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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浅笑倾城(鱼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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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将衣裳卷起来,挟在腋下,出去了。
    没曾注意,平房的小窗边上,去而复返的西陵浅静静地立着。
    看着这个有爱的杜妈妈,西陵浅打心里有些喜欢。
    若有可能,等杜妈妈离开欧阳府时,就请杜妈妈帮她做事吧,她打算在京城盘下一间酒楼,只是这京城的酒楼太贵,她得好好想想法子。
    走出欧阳府后街,就见桔子一动不动地倚在街口的树干上。
    “姑娘。”看见西陵浅出来,便迎了上来。
    西陵浅微点头,“有消息?”
    “是。”桔子恭敬地道,“已有公告,于十八日开阁迎客。”姑娘去办事,她也去打听了消息。
    她在这地头当乞丐,对京城可比春风她们几人熟多了。
    “开阁?”西陵浅轻挑眉,这天下第一楼专门拔了一幢楼阁给玉小双,是否太优待了?她原以为是玉小双成名后才得使用,没想成名前就住进去了。这第一楼与玉家关系看来不简单。
    “叫一枕梦君阁。”桔子回道,“阁内阁外派了许多打手保护。”
    “嗯,那日咱们瞧瞧去。”西陵浅瞧了桔子一眼,“你可敢!”
    桔子心头一跳,“姑娘的意思是……”她声音微颤,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
    “正是!”西陵浅笑意盈盈地点头,不过,这笑可有点冷。
    桔子咬咬牙,“奴婢听姑娘的吩咐。”
    “不错,我身边不留没胆之人。”西陵浅瞧了她一眼,举步向前走去。
    桔子闻言微惊,暗暗庆幸刚才自己没有拒绝,否则今日便是她离开之时。
    因为西陵浅收留她之时,亦只是让她暂住,并未收为她的人。
    要真正被西陵浅当作自己人,自己尚需努力证明自己有用才行。
    桔子眼前闪过一道坚定,随即迈步追向西陵浅。
    今日天空有点阴沉,云层很厚,看样子,想要下雨的样子。
    西陵浅午饭吃得少,经过一个面馆时,立即被那飘出的面香勾得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于是便领着桔子走了进去。
    西陵浅点了两碗牛肉汤面,一碟青菜,然后便口水狂吞地坐等伙计把面送上来。
    此时店内的客人并不多,大概是过了吃饭时辰的缘故,否则以这面馆飘出的香味,定可吸引很多的食客光顾。
    西陵浅环顾四望,面馆很大,有两层,还有包间,她不禁微挑了一下眉,回想刚才伙计拿来的菜牌,上面也就是以面食为主,配上一些小菜,并没有再卖别的。
    而面馆却如此大,是否太浪费了?
    她朝桔子低语了几句,桔子点点头,起身便向柜台走去。
    没过一会,桔子就回来了,她低声地对西陵浅说道:“姑娘,掌柜说这楼是东家的,东家爱吃面,这面馆里的面食方子都由东家提供,二楼基本不开放,都做东家闲暇之时会客之用。”
    西陵浅点点头,原来如此,“可打听了东家是何人?”
    “掌柜只说姓尹,其余都不肯多说。”
    这倒跟西陵夫人同姓,西陵浅朝掌柜看了一眼,她是想与掌柜的聊聊,只是她年纪尚小,掌柜的未必当真。
    倒是桔子占了身形身高的优越,装装样子,也可以冒充成十六七岁的人。
    这时,伙计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用托盘端了过来。
    扑鼻的面香让西陵浅顾不得烫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那面条入口的滋味顺滑有劲道,跟娘做的面一样好吃。
    西陵浅将面汤都喝得个精光,却仍是意犹未尽。
    “桔子,要不要再来一碗?”西陵浅看着与她一样将碗翻了个底朝天的桔子,笑问道。
    桔子不好意思地道:“姑娘,若是再来一碗,会不会太多?”她长得高大,不是没有原因的,在大草原时,她的饭量就不小。
    西陵浅轻笑,“不会,因为我也想添一碗。”
    她们俩都在长身体,两碗,不算多。
    伙计笑眯眯地又去厨房下了单,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似乎这种情形已是司空见惯。
    有了一碗面垫底,西陵浅等得也不着急,靠在椅背上,细细思量着接下来的打算。
    京城,近期应该还不会离开,看娘的意思,即便是离开京城,也是不愿回到绿都。
    娘的娘家,娘也是不愿回去,大家子里奉高踩低的例子太多,娘怕是不愿受那些冷言讽语。
    大姨的消息仍是无从打听,但却不能放弃。
    西陵浅瞧了掌柜一眼,便让桔子去把掌柜请过来。
    掌柜在刚才桔子去打听事后就一直注意着西陵浅了。
    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很吸引人的目光,一双黑溜灵巧的晶眸,大大的,几乎占满了巴掌大的小脸,眸里闪烁的圆润与灵动,令人移不开双眼。
    年纪小小,却是风华已绽。
    “客倌有何吩咐?”他走到跟前,不由自主地恭敬问道。
    西陵浅微微一笑,“掌柜是本地人?想向你打听个事。”
    她看着眼前这个五十岁上下的掌柜,大概这店经营得没有压力,眉眼舒展,连皱纹都比同龄人轻浅许多。
    “客倌您问,敝人知无不言。”眼前的女孩子看着虽小,不过那气度与说话的神态,令人不由自主的认真对待。
    “掌柜可听闻过十多年前,京城有位参加殿试的考生,不知因何故被取消了殿试的资格,最终只做了小文书的事?”
    掌柜听西陵浅的发问,似乎有些惊讶,“这殿试每三年有一次,殿试落选的人多了去,这种事可说不准您是要问哪一件。”
    “听说那位考生姓祝。”西陵浅补充道。
    掌柜一听,盯着西陵浅望了一会,然后便笑道,“客倌是外乡人吧,咱们京城小老百姓对殿试落选的人,是有议论,不过都过了许多年,这姓甚名谁的,除了认识的人,谁会费那闲功夫记它?”
    西陵浅瞅了他一眼,便脸露失望地道:“看来这事还真不好打听。”
    掌柜笑道:“客倌,这位姓祝的考生是您什么人?瞧着您,挺着急的样子!”
    西陵浅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有找着他才知道。”
    找着他,才知道大姨有没有真的嫁给他。
    掌柜听了,眼里有一丝疑惑闪过。
    西陵浅看了一眼,却转了一个话题,“掌柜的,我还想问问,这面馆的二楼是否外租?”
    “客倌打算是长租还是短租?长租不租,短租倒可以跟东家提提。”掌柜沉吟了一会,方答道。
    东家也不常来,闲着也是闲着。
    “多长为长,多短为短?”西陵浅心中快速地计算着。
    “三两月为短,超过则谓之长。”掌柜也在按往年之例,计算着东家可能会客的时间。
    “太短了,时间不够。”西陵浅摇摇头,“掌柜的能不能与东家说说,将这二楼外租一两年?”
    “客倌打算用这二楼作何用途?”掌柜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另外问道。
    “开饭馆。”西陵浅微微一笑,“不过,你放心,不会卖面食,跟你家抢生意。”
    掌柜沉吟,随即摇摇头,“时间太长,这个,东家恐怕不会同意。”
    西陵浅表情并不变,只朝掌柜道:“掌柜不妨与东家说说,而且外租期间,你们东家若要用上二楼,我保证他依旧用得上,大不了我当作是饭馆被人包场而已。”
    掌柜心中微动,东家一年也用不上几次,若真如此,倒是可以提提,多赚些银钱,给大家发发奖金也不错。
    “这……得等东家来了商量才行。”
    伙计将汤面又端了上来,掌柜便退了下去。
    只是,回到柜台的掌柜,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睛总是时不时地看向西陵浅。
    这时,从面馆大门外走进一个十六七岁、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厮。
    掌柜一瞧见,便连忙迎了上去,将年轻男子领上了二楼的包间,边走边低声说着,耽搁了一会才下了楼。
    西陵浅本没注意那个年轻的男子,看到掌柜领着上了楼,便也只是瞧了他一眼,便专心地吃着面。
    这第二碗面,没象吃第一碗时,狼吞虎咽,而是细嚼慢咽地品尝。
    过了许久,待她吃完才一放下筷子,掌柜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象是一直在等她吃完般,来得刚刚好。
    “客倌想要租这二楼可是当真?”
    西陵浅抬头瞧了他一眼,点点头,“刚才那人就是东家?”
    掌柜笑道:“是少东家。”
    “那就带路吧。”
    掌柜一听,脸上掠过喜色。
    西陵浅瞧在眼里,并不多说,领着桔子,跟着掌柜,上了二楼,在小厮的躬身中进了包间。
    包间里,靠窗之旁放有一张小几,几上放着一盏茶,还冒着缕缕白气。
    年轻男子坐小几旁的椅子上,手拿着一本书册,正低头看着,只是看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好似没瞟几眼又翻过了一页,就象是根本没耐烦看似的。
    听见掌柜领着人进来的响声,年轻男人便很快抬起头来,眼睛直接就投注到跟随而入的两位姑娘身上。
    而那走在前边的小姑娘,更是令他一见便移不开目光,脸上似有微微的吃惊。
    桔子跟在西陵浅身后,一进门,瞧见那年轻男子直勾勾地盯着姑娘,便微恼地瞪着他,随即不动声色地跨前一步,高大的身子正好将西陵浅挡住了,服侍着西陵浅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西陵浅瞧着桔子的动作,也不阻止,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而桔子待西陵浅坐定,只转身并不走开,依旧挡住年轻男子跟随而至的视线,还小声地低骂了一句,“色胚!”
    声小,但在包间里听得仍是意外的清晰。
    年轻男子被骂,眉微挑,不过,却未对桔子有回应,倒是把直勾勾的眼光收敛了起来,微微一笑道:“失礼了,实在是小姑娘长得与在下的一位亲人有些相像。”
    桔子轻哼一声,“色胚就是色胚,何必找理由!”
    年轻男子脸微愠,不过却仍把脾气压着,“确实不是找理由,不信,你问问掌柜?”
    掌柜立即连声道:“正是,正是。”
    “正是什么,你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桔子冷哼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刚才你也一直在偷看我们姑娘,老不正经的。”
    “噗——”年轻男子正端起杯子喝着茶,闻言一下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脸上表情由原本的恼愣是变成了大笑,“凌叔,老不正经?哈哈哈——”
    而掌柜凌叔脸上是布满了尴尬。
    西陵浅亦是差点儿笑了场,她忍不住连咳了两声,朝桔子挥手,“你退下吧。”
    桔子则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笑得东倒西歪的年轻男子,才退到了西陵浅身后。
    待年轻男子笑得差不多了,西陵浅才朝年轻男子道:“尹少东家,想必掌柜已同你说了,我想租你这二楼开饭馆。”
    她并不对年轻男子刚才的无礼质问,也不问谁与她长得相的问题,这天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
    更何况,她已猜到了让她来这原因。
    她只问她上来的目的。
    尹少东瞧西陵浅开门见山,一本正经的样子,便也不拐弯抹角,挑眼道:“要租这二楼,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西陵浅并不发问,只是黑眸静静地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姑娘可否告诉在下,打听姓祝书生的原因。”尹少东盯着她,沉着声说出他的条件。
    果然与她打听姓祝的事有关,西陵浅眼敛低垂,掩住心中所思,随即又迅速抬起,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与姓祝的是什么关系?”
    尹少东横眉挑眼,这小姑娘的脑袋转得可真快,就是不先漏自己的底。
    “姑娘既然没有诚意,那租楼的事就无须再谈了。”好似一点耐心也没有,急躁得很。
    西陵浅微微一笑,“尹少东不想与我谈生意,直说即可,不必找这般的借口。”说罢,站起身来,“桔子,我们走吧。”
    西陵浅朝门口走去,心中暗自数着,“一、二、三、……”
    这尹少东想知道原因,连不愿出租的二楼都可以拿出来做诱饵,可见心中的急切。
    她笃定,尹少东必有所动。
    尹少东恼怒地直望着她起身。
    “六、七、八、九……”
    “你赢了。”尹少东看着手已触到门口的西陵浅,终忍不住大声道,“家父正是姓祝。”
    西陵浅一怔,不可置信地转身望着她,“姓祝的是你父亲!你随的是你娘亲的姓?!”
    这……也太巧了!居然问到人家儿子头上来了。
    尹可阑闻言更是吃惊得跳起来,问道:“你怎知我娘姓尹?”
    西陵浅哈哈地大笑两声,然后盯着尹可阑,说道:“真是巧得很,因为,我娘也姓尹。”
    尹可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桔子嘴巴张得大大的,掌柜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还真是——巧啊!
    西陵浅慢悠悠地转身坐回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傻掉了的三人。
    脑子里猜测着娘与大姨两人相见,是抱头痛哭,还是哈哈大笑。
    事实证明,西陵浅果然不是最了解西陵夫人的人。
    当西陵浅将消息告诉西陵夫人的时候,西陵夫人的反应先是一怔,随后立即冲回屋里,再出来的时候,已是一身的紫衣劲装,目光警惕地盯着四合院的大门,如临大敌般。
    令西陵浅等人莫名其妙。
    不过,一会之后,西陵浅等人终于明白,为何西陵夫人有如此怪异的举动了。
    只听院外传来一声震天的河东狮吼,“尹秋水,你给我滚出来。”
    西陵夫人嘴角抽搐,大声回道:“尹春江,你吼什么,当年是你自己误读了祝书呆的留书,关我何事!”
    门口“轰——”的一声被推开,一道大红的身影刷——,如同一只大鸟,从门外闪了进来。
    未等众人看清,一红一紫就你来我往,劈掌扫腿地打了起来。
    间或还夹着两人的大小声。
    “要不是你跟我抢,那纸条怎会撕烂?若不是刚刚好把那关键的一个字给撕去了一划,我会不顾父亲的反对,独自一人跑京城?”红影拳风霍霍,气势惊雷般直扑紫衣。
    “这岂不正合你意,早早就与祝书呆比翼双飞,若是留在家里,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紫衣横腿扫千军,丝毫不退让。
    随着红影之后进来的祝家两父子——祝叔丹与尹可阑——看着场中的激战,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不禁摇摇头。
    西陵浅看着场中的红影,终于明白今日在面馆所见的尹可阑的性子象谁了,火暴急躁真是他娘的真传,与他文雅的外表一点不相衬。
    她也不理场中激战的二人,小心避着移到了祝家父子身旁。
    “见过大姨父,大姨父好。”西陵浅笑嘻嘻地向祝叔丹问好。
    这祝叔丹长相斯文,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温和,他还未来得及回应西陵浅,西陵浅又接着问了。
    “大姨父,当年你给大姨留书是什么内容啊!”
    西陵浅问出了众人心底的好奇,不禁都竖起耳朵要仔细地听。
    祝叔丹颇不好意思地道:“当年我要来京城赴考,未来得及与春江告辞,就写了‘我往京城去了,你保重’几个字给她,只是没想,秋水好奇,抢来看,纸条刚好在‘往’字的位置给撕烂了,‘往’字成了‘住’字,有一撇被秋水刚好揪在手里,春江也没细看,就误读成‘我住京城去了,你保重’,告别之语顿时成了绝别之意。”
    “哦——”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茬儿呀。
    然后尹春江一着急,就要去寻情郎,家人肯定是反对,一个女孩子家人哪里放心,就说了狠话,偏偏这一位也是倔性子,从此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这后面的剧情大家都猜得出来了。
    “大姨父,既然知是误会了,你怎么不劝架?”西陵浅指指场中激战的两人。
    祝叔丹苦笑地摇摇头,“不用劝,这两姐妹打小就是这样子,分出个输赢自是会停下来,更何况,她们十多年没打了,这回不打过瘾,绝对是不会停下来。”
    “哦——”西陵浅明了的点点头,然后吩咐夏雨道:“沏壶茶上来。”
    “大姨父,尹可阑,里面请,咱们坐下来品茶看戏。”
    尹可阑一听,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看着西陵浅的目光熠熠发亮。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院子里激战的二人终于有了结果,只见红影灰头土脸地朝祝叔丹的扑来。
    “相公,秋水欺负人。”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与刚才的火暴豪爽完全是天壤之别。
    西陵浅刚含在口里的茶水差点都要喷了出来。
    她刚才一直都在猜测尹春江与祝叔丹应是大女人与小男人的相处模式,根本就没想到会是这般情形。
    太令她震憾了。
    而观祝叔丹与尹可阑的表情却是很淡定。
    “大姐,你太恶心了。”紫衣的西陵夫人不屑地道,慢悠悠地走过来,不过那一头的乱发则显示了她在激战中的惨烈。
    桔子、迟妈妈、四婢等人看着平日豪爽却不失优雅的西陵夫人成了如此这般模样,几乎要把下巴掉地上了。
    西陵浅则捂眼,叹道:“娘,爹要看到你这模样,你猜会不会被你吓跑。”嘴角却是漏出丝丝偷笑。
    西陵夫人一听,斜睨着道:“只要你现在能让你爹回来,把他吓着了又如何。”说到后面竟是叹了一口气。
    扑在祝叔丹怀里的尹春江立即抬首,问道:“秋水,妹夫不在么?我还想看看是谁娶走了我们尹家的大美人哪?他去哪里了?快让人带消息让他回来。”
    西陵浅看了一眼面色忧郁的西陵夫人,代答道:“大姨,我爹在玩失踪游戏,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她并不避开这个话题,更何况这是她故意提起的,她就是要给西陵夫人时刻灌输西陵君泽会回来的信念,支撑她好好活下去。
    至于西陵宇,那才是禁忌的话题,要西陵夫人相信他还活着,那很难。
    尹春江听着西陵浅童稚的话语,惊讶地张大嘴巴。
    随即她猛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抱住表情忧伤的西陵夫人,“秋水,别伤心哦,等他回来,我替你揍他一顿,直打到他趴地求饶。”
    一旁的祝叔丹与尹可阑一听,立即黑了脸,表情却是尴尬之极。
    西陵浅扫了一眼这两个男人奇怪的表情,不禁挑眉偷笑,看来大姨也曾这样对待过家里的这两个男人。
    而西陵夫人感受着亲人的呵护,心中感动,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轻声道:“大姐,谢谢你,不过,你打不过君泽。”
    此话一出,感性着的尹春江,脸的表情立即变得臭臭的。
    西陵浅扑哧一声笑出来,尹可阑也咧了一下嘴。





     063 搅事整人爽呆了
     更新时间:2013…1…31 10:42:35 本章字数:12871

    尹春江对着西陵夫人咬牙道:“坏秋水,你竟然看不起大姐!”
    西陵夫人连忙摆摆手,“不是,大姐,实在是君泽原本就是西陵世家的第一高手,能够打得赢他的人实在很少。”
    “西陵世家?你说妹夫是西陵世家的人?”尹春江霎时眼睛睁大,不敢相信地道,“那个显赫的西陵世家?”
    “是那个西陵世家。”西陵夫人点点头。
    “不过,如今我们只姓西陵而已,与西陵世家已无关系。”西陵浅微笑地补充道,表情毫不介意。
    尹可阑微讶地看着西陵浅。
    而尹春江已面色一整,严肃地望着西陵夫人道:“怎么回事?”
    西陵夫人并不隐瞒,将她们被逐出西陵世家的事讲述了一遍。
    听罢,尹春江立即怒道:“这根本就是强加的罪名。”
    西陵夫人苦笑道:“可西陵世家的族规却正好套上了。”
    尹春江拍拍她的肩,“那种复杂的大家族离开也好,自己独立门户,逍遥自在。正好让咱姐妹俩今后可以聚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可是我不敢回去呀,你也知道爹那日多生气……叔丹虽说他仕途并不顺,不过,做生意倒是有一手,这些年来他总觉得令我离家,是他的错,不仅让儿子跟我姓,还把赚来的全归在我名下……”
    姐妹俩絮絮叨叨地说着,祝叔丹作陪。
    西陵浅听了一会,就去张罗今日的晚饭。
    尹可阑跟了出去,一个箭步拦在了西陵浅的面前,“你有何打算?”
    “你怎会问我?”西陵浅眉一挑,“我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会有什么打算?”
    尹可阑直直地望着她,“我可不觉得你象小孩子,这个家似乎是你在当,不是吗?”
    “你是说打理家事吗?”西陵浅微微一笑,“这不过是琐事,何况还有迟妈妈与丫鬟们在做,根本就不用操心。”
    “哼!”尹可阑不满地道:“小小年纪,防人之心就如此之重,我可是你的表哥。”
    “哦?”西陵浅微讶,“你从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有没有你心里明白。你不说也没关系,不过,我要你记住,什么时候需要我这个表哥帮忙,你尽管开口。”尹可阑道。
    西陵浅眼睛一亮,“真的?”
    尹可阑呲牙道:“煮的!”
    西陵浅笑嘻嘻地道:“这么说,我用你的面馆开饭店的事,应该是没问题了。”
    “白痴,你看我娘的样子,这事我有拒绝的余地?”尹可阑没好气地道:“我说的是你要杀回西陵世家的事,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说起西陵世家时,眼里透出的誓在必得。”
    西陵浅这回是真的微讶,没想这个急躁的表哥,洞察到这么细微。
    不过,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在努力,她不相信别人,被欧阳明月所骗,令她更不相信男人,只除了那三个被她记挂在心的好男人。
    而这个尹可阑,也许她们有着血缘关系,但她与他依旧是才认识的陌生人。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杀回西陵世家,犹如以卵击石,我不做此妄想。”说罢,绕过尹可阑走了。
    尹可阑皱眉地看着她的背影,眼里透着思量。
    在京城有了亲人,西陵夫人想在京城住下来。
    于是西陵浅便在与大姨家隔了一条街的杨桃巷买了一间三进的院子,挂了门牌叫思园,然后又开始张罗开饭馆的事。
    不过,这也不用西陵浅太操心,有祝家父子在,早就给操办得妥妥贴贴,连厨子都帮找好了,西陵浅就出些菜谱,写些方子。看如今这进度,计划饭馆在两个月之后可以开张。
    西陵浅坐在面馆的二楼的包间里写着配方,夕阳的余辉从窗外映射进来,投在西陵浅的身上,仿佛泛起了一层金光,耀眼而迷人。
    桔子在旁提着水壶,随时给空掉了的杯子倒水。
    只一会,西陵浅便搁下手中的笔,“终于好了。”她拿起刚完成的方子,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然后吩咐桔子收拾好,她朝窗外看了一眼,“我们走吧。”
    桔子点点头,拿了放在椅子上的包袱,打开,赫然是那一身她做乞丐时的衣服。
    她迅速地换上,将头发打散弄乱,脸用黑炭掩饰好,然后跟在西陵浅的身后,从后门溜了出去。
    大街上,似乎行人比往日的还多,仔细观察之下,更发现是男人比往常多了些,这而且几乎都是一个朝向,往天下第一楼的方向行去。
    一枕梦君阁今日大开。
    开阁定在日入时分。
    随着夕阳渐渐收去光芒,天边绚丽的彩霞隐去了身影,天下第一楼已是开门迎客,四处塞满了人潮。
    据说,一枕梦君阁的主人叫玉小双,来自前朝拉鞑族,是一个前皇裔公主。
    这样,他们岂非能尚公主?一群男人偷笑。
    据说,玉小双才貌风情天下少有,眼睛妩媚迷人,勾魂夺魄,却是卖艺不卖身。
    这样,他们岂不是要先征服她,才能一亲芳泽?一群男人跃跃欲试。
    据说,玉小双……
    太多的据说被放出话来,紫都很多的男人都听说了这个才貎俱全的奇女子。
    在场的每一个,不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就是带着好奇的神情而来。
    天下第一楼中央座椅,围着二楼回廊向下延展的平台,呈圆形排列成一圈。
    此刻上面已坐满了出价高的客人,在这圈客人的背后,则是站满了看客。
    天下第一楼的大厅、包间进满人之后,眼看已无法再塞人进来,第一楼的大门就撤去了守卫,并没有专门派人守着,似乎也是为了让街上走过路过的人有机会目睹此次开阁大会的盛况。
    到处热热闹闹,嘈杂兴奋。
    酉时正,伴随着一阵惊人的弦琴响动,妙音绵绵,天下第一楼的大老板韦一铭哈哈大笑着,从一枕梦君阁出来,身旁伴着六名绝色美婢。
    韦一铭走到回廊中央,朝众人道:“各位,今日本楼为小双姑娘举办的开阁大会即将开始,下面,我们小双姑娘愿以一首”如梦令“的弹唱,以感谢诸位今日前来观会。”
    “好!”众人哄堂鼓掌,轰然地叫了起来,“小双姑娘,快露面让大家瞧瞧!”
    “是呀,快让我们一睹芳容,看看是否真当得起才貎风情天下少有这一赞誉。”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地叫,声浪是一声比一声高。
    终于,千呼万唤中,有一个绿衣绝色丫鬟抱了具七弦琴出来,放在了回廊中央的案台上,紧接着是四个丫鬟手持一卷鹅黄羽纱,绕着案前的两根柱将案台围遮起来,羽纱一直拉到一枕梦君阁的门口。
    随后众人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位身材曼妙玲珑有致的女人,着一袭玫红拽地长裙,由一枕梦君阁里款款而出,朦胧神秘唯美的感觉,令众人兴奋地大声尖叫起来。
    直待看到玉小双的身影,缓缓落坐在案前座椅上,众人高昂的尖叫才停歇。
    就在这一瞬,只见纱帐内玉小双纤纤玉指轻划过琴弦,拔起一阵妙响,又似感觉玉小双的妙眸流转,朝自己看来,众人不由得都挺直了腰身。
    一阵叮咚之声悠悠响起,随即而来的是玉小双曼妙吟唱。
    美妙的歌喉、低吟浅唱,仿如黄莺出谷,宛转动听,将众人刚才不得一睹真容的躁火浇灭。
    众人如痴如醉地听着,直到上头玉小双唱罢停歇良久,众人依旧沉醉在歌声中。
    不知谁先带头喊了一声,数百人全哄然大声叫好。
    掌声久久不止。
    满堂喝彩老久,那韦一铭方是轻咳一声,朝下头道:“梅总管,请宣布入得一枕梦君阁之法。”
    “是!”梅总管自人群中走上平台,站在平台中央,展开一卷纸帛,众人俱都倾身向前,梅总管朝众人扫了一眼,张嘴就要读出来。
    只是一道嬉皮的声音已先他而出,“那玉小双的滋味可销魂了,哥哥我前阵子有幸得尝,这些日子她胸口上那颗红痣老在我面前晃,晃得我的鼻血几乎要流尽,如今有这机会,哥哥我可要听仔细好了。”
    纱帐里的玉小双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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