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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个女纨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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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你话说清楚,哪个大少爷!”秦沛容听到大少爷,还以为她说的是秦景佑,想到她说的竟与她弟弟有关,语气也有些冷硬。
“是,是秦磬勉!是他说他是侯府大少爷的!”那女子见秦沛容脸色变了,赶紧道。
“你怀了秦磬勉的孩子?”秦沛容看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对秦磬勉倒是有些佩服,张云芳母子在这的日子不长了。
“是,奴婢已有五个月身孕了。”那女子点点头。
“将她带回去。”秦沛容颔首,示意绿蕊采春将她带回府。
“让那些人都散了。”秦沛容看着周围的百姓还未散去,对着一旁侍卫道。
“是。”随后,秦沛容便进了府,原想着带她去诗榕园,但想了想觉得不大好,对着府里的侍从吩咐了句,便带着她去前厅坐着了。
到了前厅,秦沛容让丫鬟们都下去之后,这才坐下来打量着这人,倒是生的眉清目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倒是和刚刚在府外叫唤的模样不像。
“坐吧。” 秦沛容示意她坐下,让绿蕊给她倒了茶,这才接着道。
“你是花满楼哪个姑娘的丫鬟?” 秦沛容觉得她有一些面熟,但是却不大记得了。
“奴婢在红莲姑娘身旁伺候。” 那人道。
“如何称呼你?” 她就说呢,怎么和想的不一样,原来是红莲身旁的。
“奴婢红桃…”
“红桃。”秦沛容点了点头“你何时认识秦磬勉的?又是何时与他发生关系的?”
“奴婢。。。。。”那丫鬟刚想开口,前厅便传来了一声急躁的声音,秦沛容转头看了过去,发现一群丫鬟正拦着秦磬勉,见他已经到了前厅,秦沛容冷淡的看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进来。
“姐姐。”
“谁让你来这的!”
秦磬勉先是朝着秦沛容招呼了声,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到红桃面前,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了下去。
“你这在做什么!”秦沛容赶紧上前去扶她,见她没事,转身便质问秦磬勉。
“姐姐,这人满嘴胡话,定是别人派来陷害我的!你莫要信了她的鬼话!”秦磬勉见秦沛容拦着,忙道。
见着绿蕊拉着红桃到了一边,趁秦沛容没注意,快步走过去,一把将红桃拉过,不顾红桃惊恐,便要拉着她往外头走。
“放肆!”
作者有话要说: omg,昨晚放到存稿箱里结果忘了定时,和小可爱说声抱歉~
今天双更补上~
☆、全盘抖出
“父亲。。。”秦磬勉见着外头的宣平候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后头还跟着一名粗布衫的中年男子,秦磬勉认识他; 以前还未回宣平侯府的时候时不时还见过,是他娘亲的远房表哥,他表舅。
“爹。”秦沛容看着宣平候进来; 见他脸色不好,乖巧的行了礼。
“嗯。”宣平候看到秦沛容也在这,脸色缓和了一些,转头看向秦磬勉身后红桃。
秦磬勉见宣平候看向自己这; 赶紧松开了手; 身后的红桃忙跪下颤颤巍巍的对着宣平候行了礼。
“去将张氏带过来!还有沁玉。”宣平候坐上主位,对着身后的侍从道。
“是。”
很快; 张云芳便被丫鬟带了进来,秦沛容看着一脸憔悴的张云芳,险些没认出来。这还是那个张云芳吗?难不成是这两天打击太大了?
“侯爷。。。”张云芳到了前厅; 看到厅里站着的中年男子; 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见宣平候投过来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他今日的意思。当下忙跪了下去。
“侯爷,我; 我。。。”
秦沛容看着这一幕,倒是不大懂了,这中年男子是谁她也没见过,她爹哪找来的这些人?
“父亲。”秦沁玉进门; 见到大家都在,当下有些迷茫,她还以为是宣平候找她有事,这下看来不是这样的。
“表舅?”秦沁玉看到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略微有些惊讶,见着宣平候看向自己,忙噤声,老实的站在了一旁,秦沁玉想到上次自己在兰苑偷听到的事情,再看看今日这场面,顿时明白了,看向张云芳的目光有些紧张。
“磬勉。”宣平候也没管跪在底下的张云芳,直直的盯着秦磬勉。
“父亲。”秦磬勉心中紧张,他怕到时宣平候怪罪,从秦景佑回来以后,他便没那么受重视了,上次因着张氏的原因,更是将他关了禁闭,这次因为红桃的事。。。。。。
“你与这姑娘何时发生关系的!”宣平候压抑着怒火,质问道。
“父亲,孩儿与她并无关系!”秦磬勉听到宣平候问自己了,赶紧跪了下来,也不顾一旁的红桃,若是宣平候真要罚他了,那自己可就完了。
“你说,你与他是何时认识,何时发生关系的!”宣平候也懒得看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红桃道。
“奴婢是去年与勉少爷相识的。。。。。。”红桃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与秦磬勉如何相识,又是何时怀上孩子的,秦磬勉又是如何想打掉她的孩子杀人灭口的。
“孽畜!”宣平候听完红桃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一年多前,秦磬勉就开始在花满楼逛了,后来见了红莲以后,为了红莲也是一掷千金,但是红莲却一直不肯与他亲热,于是秦磬勉就将主意打到了红桃身上,一来二去,红桃便和他好上了,三个月前发现自己身子不适,然后去找了郎中,这才发现自己有孕了,等到秦磬勉再次去的时候,红桃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恳求他带自己回侯府,没想到秦磬勉却想拿掉自己的孩子,几次三番的想要自己死,今日是实在忍不下去,这才跑来宣平侯府。
“侯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父亲,她污蔑孩儿!”秦磬勉赶紧道。
“够了!是否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宣平候道。
“张氏,我问你,你可认的这人!”宣平候不想理秦磬勉的狡辩,转头问向跪在地上的张云芳。
“我。。。”
“我与他一点关系没有!”张云芳看着那男人,激动的摇了摇头。
“那你告诉我,为何磬勉与他长的这般相像!”宣平候指着一旁候着的男人道。
“我。。。。。。”张云芳原本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听到宣平候的话后,整个人都瘫坐在那,也不再辩解。
“父亲。。。。。。”
“来人!端两碗清水过来!”宣平候倒也不与他们多废话,直接命人端了清水过来。
张云芳闻言,心知自己完了,她这两年虽说后院的掌权都在自己手上了,可是对于宣平候这人,她始终是不能左右,若非是凭着这对儿女,自己恐怕连宣平候府的大门都进不来,如今他已经知道了,无论自己再如何狡辩也是无用了。他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位置。
“父亲!”秦磬勉慌了,看着端上来的两碗清水,心中的不安更甚。
“侯爷!侯爷,磬勉他,他是您的亲骨肉啊!沁玉,沁玉才是他的女儿,侯爷,侯爷!”张云芳见宣平候就要让人取秦磬勉的血,当下忙跪着过去,拦住他。
“张氏,你真当我还会被你糊弄第二次吗!”宣平候让人将张氏拉了过去。
“来人,压着他!”宣平候取了那中年男子的血后,又让人压着秦磬勉,将他的血给取了。
见两滴血在碗内融合,宣平候心中的愤怒是再也压制不住,转头看向一旁的秦沁玉,脸上的表情甚是骇人。
“父亲。。。我。。。”秦沁玉心中即害怕又愤恨,她是知道这一切的,这一切与她并无干系,但是没想到张云芳会为了秦磬勉就将自己给推出去,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怎么能这么偏心!
秦沁玉是第一次见到宣平候这幅模样,心中也是害怕的紧。她怕自己听到的事错的,若是。。。若是自己也并非宣平候亲生,那自己可要随着张云芳。。。。。。
“父亲!”秦沁玉一咬牙,跪了下来,仰头倔强的看着宣平候。
“女儿知道,哥哥并非你亲生,但是女儿是你亲生的!”
宣平候看着秦沁玉那副模样,倒也听她说下去。
“女儿那日经过兰苑,无意间听到姨娘与翠玲所说,才知道哥哥是表舅与姨娘所生,女儿,女儿确实是父亲亲出啊!”虽说张云芳将秦沁玉推了出去,但是秦沁玉始终还是没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抖出来的。
一旁的秦沛容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发这么大的火,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着,当下也不敢多说,静静的站在一角,看着他们。
“小姐。。。”采春从外头悄悄走了进来,将刚刚出去得到的消息悄声说与秦沛容听。
“动作这般快?”秦沛容微微诧异,小声的问道。
“是。可要让他们进来?”采春询问道。
“来都来了,待会找准时机让他们进来。”秦沛容点点头。
采春得了令,又悄悄的出了屋子。
“侯爷,我知道的我全说了,可否放我走了?”那中年男子看着这形势有些不对,忙道。
“你将当年你们所做的,都说一遍!”宣平候气急,走到主位,背过身也不看他们。
“是。。。当年我家中也算富裕,与云芳是青梅竹马,本想着待她及笄后便与她成亲,哪想张侍郎已经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自然也瞧不上我这等身份,我两本想出逃,路上得知她已经怀了我的血肉,只好又回去让他们将云芳嫁于我,结果他们将我赶了出去,后来云芳悄悄的将孩子生了下来,有一次路上碰到了您,这才设计。。。怀了您的骨肉。。。。。。”那中年男子颤颤巍巍的道。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宣平候。
张云芳见那中年男子将什么都抖了出来,再也无力狡辩,等着宣平候如何对她了。
“将沁玉的血给取了。”虽说那中年男子也说了,但是他还是不信。
“我自己来。”秦沁玉闻言,知道宣平候还是对自己身世起疑了,秦沁玉心中鼓起勇气,知道只有自己动手才能洗清在宣平候心中的嫌疑,于是接过那丫鬟递过来的细针,咬了咬牙,然后往指尖一划,鲜红的血便滴到了装着清水的碗里。
丫鬟又去将另一旁男人的血给滴了进碗里,两滴血并未融合交织在一起。丫鬟将碗小心翼翼的端到宣平候眼前,宣平候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看向张云芳。
“张云芳,你。。。。。。”
“侯爷!府外有两人求见,说是有要事要说。”宣平候看到秦沁玉的血与那男人的未融合,原想看在秦沁玉的面子上,对张云芳从轻处理却被匆忙进来的侍从给打断了他的话。
“带进来。”
“侯爷。”那两人进来后毕恭毕敬的朝着宣平候行了礼,待看到张云芳与那中年男子时,心中微微震惊,抬头瞥到角落的秦沛容,看着她投过来的眼神,忙低下头。
“你二人有何要事?”宣平候问道。
“小的,小的要来揭发张云芳!”带头的人一咬牙,坚定的道。只要将这事说出来,他们便可以离开这了。
宣平候闻言,正视了这两人,揭发张云芳,这张云芳还背着他做了什么事。
“三年前花灯节,张云芳顾我们趁乱将秦大小姐抓起来,将她。。。玷污她的清白,”那莽汉说着,抬头看了眼宣平候,见他脸色更加阴沉,忙接着道“不过小姐当时跑的快,我两便失手了。”
“还有那时候大少爷被人在巷子里殴打,是勉少爷派人做的。”
“两年前,小姐去漠北,张云芳派人将侯爷您安排的院子与地图在送给小姐后,掉包了,路上还派了人,想在路上将小姐终结。。。”那莽汉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给抖了个干净,说完后,心中略有些不安的看着宣平候。
宣平候听完沉默了一会,看着张云芳脸色越发的阴沉,骤然将桌上摆着的两碗滴着秦沁玉与秦磬勉的水一把扫翻。
秦沛容看着宣平候如此,惊了一下,忙后退了两步,那碗的碎片险些砸到她这。
“来人,将他们两个带下去,这个人,扔出去!”宣平候沉声道。
待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张云芳母子三人与红桃跪坐在底下。
“张云芳。。。”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新了,打卡!
今天双更有点晚哈~
早点睡哇~
☆、同游
宣平候看着张云芳; 见周围还有人,便让人将秦磬勉给带了下去; 秦沛容与秦沁玉也被出了去,前厅只剩下宣平候与张云芳两人。
秦沛容出了门以后便朝着诗榕园走去,她爹与张云芳到底讲了什么; 做了什么,她不必都知道,反正张云芳也待不长了。
“小姐,二小姐她。。。”绿蕊看着一旁失魂落魄的秦沁玉; 提醒秦沛容道。
“回去吧。”秦沛容看了过去; 她们的事情,她不想掺和; 反正如今张云芳已经要完了,秦沁玉就算是她爹亲生,那与她也并无太大的关系; 反正; 只要她不来惹自己; 自己也不会去打压针对她。
况且,秦沁玉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秦沛容回了诗榕园,刚到诗榕园; 采春便进来了,见到秦沛容,弯腰附在秦沛容耳边将门外那人的话传到。
“北郊?”
“是。”
“我知道了。”
后来的几日,秦沛容便一直在宣平候府待着; 原本是想着出去的,但是想到现在京城都在议论他们家的事情,出去了也不痛快,便一直待在府里。
那件事情以后,宣平候府内再无张云芳与秦磬勉的影子,后院的大权又全都交回了王氏手上。秦沛容不知道宣平候是如何处置张云芳的,只是第二日起来以后便听到底下的人说,宣平候府内凡是这二人的东西都变卖了出去,那日后也再未见过这二人,倒是秦沁玉,没了娘亲,府中受过她们气的丫鬟们,纷纷都冲着心印阁发了火气,虽说宣平候并未克扣秦沁玉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是照旧,但那些想报复的丫鬟们,都悄悄的将吃穿用的都给换了,反正这她靠山也没了,就算欺负她了,她也不敢出声。
秦沛容也不大关注秦沁玉,若不是有一日绿蕊提起,她还不知道秦沁玉已经落到这般地步,那日刚好午膳,秦沛容并未用午膳,便去了心印阁,似乎没料到秦沛容回来,秦沁玉有些惊讶,随即又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秦沛容见她这几日消瘦不少,也不与她计较,刚巧秦沁玉的午膳端了上来,那端菜的丫鬟见秦沛容来了,略微有些惊慌,将菜放下便想走。
秦沛容看到桌上的清汤素菜,竟连一块肉都没有,就一碟青菜,一碗清汤,还有一碗米饭,当下便对那丫鬟发了火,命人重新做了,送到了心印阁,自那以后,府上那些丫鬟们,倒也不敢再克扣秦沁玉。
秦沛容不知道秦沁玉如何想的,她也不觉得她帮了她,不过是看在她是自己庶妹的份上,又没了娘亲,她回来这些时日也没给自己找不痛快,加上她在自己要去漠北时,好像提醒了自己,便当还她人情了。
“小姐,我们何时出去?”绿蕊看着镜中的秦沛容问道。
她在这照这镜子已经好些时辰了,眼看都要午时了,还未见她有动作。
“用过午膳后吧!”秦沛容想了想,自己这表现的也太过心急了,不就是出去玩吗,急什么!
“小姐不怕世子等着急了吗?”绿蕊嘻嘻笑道。
“关我什么事?我可没答应他说出去的!”秦沛容走到院外,等着采春去将午膳拿过来。
“小姐。”采春将午膳端上了桌,看着今日秦沛容的打扮,眼中藏不住的笑意,自己这小姐可算是开窍了!
“。。。。。。”秦沛容觉得采春和绿蕊今日看她的神情都不对,她不过是多看了会镜子,至于这么看着自己吗?
秦沛容用过午膳后,又休息了会,才出了门。
秦沛容是一个人骑马去的,她觉得坐马车太扎眼了。
到了北郊之后,秦沛容环顾了一下周围,是上次她与明阳她们赛马的地方,发现没有苏钧扬的身影,秦沛容又骑着马,逛了一圈,发现还是没有苏钧扬的身影,想了想,这人不会是耍她吧!
秦沛容想到不远处有个湖泊,既然这里没有见到他,那也就只有那个地方了,这北郊,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
“吁。”秦沛容到了湖边,见着那停着一艘船坊,一旁的树那还拴着一匹马,秦沛容便下了马,将马拴在一旁,想着这人应当是在船坊上,便大着胆子上了船,绕了一圈,直到上了船板,秦沛容都没有看到苏钧扬的人,秦沛容以为自己上错了船,刚想下来,结果船坊开了,她竟然远离了岸边!
“苏钧扬!”秦沛容着急的跺了跺脚,心里又恼又气,恼自己怎么就轻易上了船,气的是这苏钧扬叫自己出来,人又没出现,该不会是耍她吧!
“我在呢。”就在秦沛容在船板上气急败坏的喊着苏钧扬的名字时,苏钧扬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秦沛容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去,见他手上端着一盆瓜果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秦沛容心中委屈,看到他差些没哭出来,心底的害怕一扫而空,瞪了他一眼,随即生气的转过头不再看他。
“啧啧,怎的板着脸了?”苏钧扬走到秦沛容身旁,看她不高兴,想了想也没问她为何生气。
“你板着脸,可是想做冰霜美人?”见秦沛容还不理自己,苏钧扬安静了一会,悄悄走到秦沛容身后。
秦沛容见没动静了,便转过头,见着原本站在自己身旁的苏钧扬不见了身影,有些无助。
“苏钧扬?”
“我在这。”苏钧扬拍了拍秦沛容,待她转过来,发现她眼眶有些泛红,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
“你停船,我要回去了!”秦沛容闷声道。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找那么久。以后我决计不会让你等着,让你害怕。”苏钧扬没回答她的话,自顾的说着。脸上认真的神情与他那番话让秦沛容心中原本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眶更是红了。
“哼。”秦沛容深吸一口气,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看他。
“嗯。。。若是你还生气,那我就。。。”
“那你就如何?”秦沛容问道。
“那我就只好登门谢罪了。”苏钧扬道。
“谁要你登门谢罪!”秦沛容瞥了他一眼,她可不想苏钧扬去她们府上!
“那你可是消气了?”
“哼。”
“你约我出来有何事?”秦沛容道。
“待会便知道了。”苏钧扬见她不生气了,便走到后头,拿了一个橘子,剥好了递一半给她。
秦沛容也没觉得哪不对,接过橘肉便放进嘴里,可真是比平日吃的要甘甜。
“好吃吗?”苏钧扬问道。
“倒是不错,你这的东西都是上好的。”秦沛容点了点头,不吝啬夸奖。
“嗯,倒是不错。”
“诶,你这两年在漠北可还习惯?”苏钧扬道。
“自是习惯,不习惯还能待两年?”秦沛容翻了翻白眼。
“那你觉着,是漠北好还是京城好?”
“我觉着。。。嗯,各有各的好吧,不过在漠北却是比京城要自在点,你若是有机会去漠北啊,你便知道了!”秦沛容认真的答道。
“我倒是想去漠北,不过啊,我可不认识路,到时候啊,走到一半,回不来了可怎么办?”苏钧扬轻叹一声可惜。
“啧,这倒是,那你应当找个熟路的,让他带你去,你看你光长了一副好的皮囊,出了京城没了这身份,啧啧啧,可是不行啊!若是被人劫色了。。。啧啧啧。”秦沛容一副老成的样子看着他。
秦沛容倒是忘了,苏钧扬年少便在外待惯了,怎么会不认识路,又怎不会自保。
“那你看,我认识的人中也就你去过漠北,要不你带我去?”苏钧扬轻笑了声。
“这个,好啊。”秦沛容点点头,倒是没有犹豫。
“唉,你这答应的倒是快。”
“上次你可说带我去江州,也没见你带我去,这次说带我去漠北,估计也是没机会了!”苏钧扬见她一脸疑惑,便道。
“怎会没有机会?”
“宣平候现在应当给你选人家了吧?”苏钧扬道。
“与你玩到大的那些,已经全部定亲了,而且你也已经十七了,过完年便十八,到时候估计婚事也定下来了。”苏钧扬看她一副疑惑的样子,自是知道她疑惑什么,不过就是问自己如何知道。
“嗤,定亲便定了,若是我不中意的,那定了也无用,你放心好了,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带你去的!我秦沛容可是说话算话的!”秦沛容道。
“你便一点都不关心与你定亲的人?”苏钧扬说完看着她。
“有何好担心的?若是不中意啊,我到时候逃婚便好了!”秦沛容笑的明媚,苏钧扬听到心中那些想法也都消散。
“好。”
“倒是你,你都二十多了吧?京中像你这般年纪的,孩子都有了,你倒是还未成亲,莫不是有隐疾吧?”秦沛容见他一直说自己的婚事,便想到他自己也没有成亲,而且连成亲的风声都没有,京中也没传出他喜欢的是哪种女生,就连爱慕他的黎郡主,在她去漠北时,也都嫁人了。
“隐疾?”苏钧扬挑了挑眉,一脸坏笑的看着秦沛容“你从哪听到我有隐疾的?”
“咳。这不是见你不小了,还不成亲,我上次去你府上,空落落的。”秦沛容道。
“那你去我府上替我打理如何?”
“你这性子,应当能让我府上热闹起来。”
“切,我才不要去你府上呢!诶,说句实话,你该不会真有心争夺。。。。。。”秦沛容还未说完,突然意识到有些话不该她讲,忙噤了声。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见苏钧扬脸上神情未变,秦沛容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啦~羡慕你们七天假的,可怜兮兮的我只放一天,哭唧唧。。。
☆、偶遇
“如果我说是的话; 你会如何?”苏钧扬垂眸。
“呃,这风景不错啊!”秦沛容想转移话题; 但见他没应,知道他要听到自己答案,秦沛容内心将自己骂了一遍; 自己多什么嘴!
“咳。我啊,呃,我。。。”秦沛容想说,和她有什么关系吗?但是看苏钧扬的样; 又说不出口。
“唔; 若是你真为储君了的话,那可能我带不了你去江州了; 也去不了漠北了!”秦沛容道。
“嗯。”苏钧扬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湖面。
“诶,前面那是什么?”秦沛容感受到了气氛有些低; 轻咳了一声; 百无聊赖的看着湖面; 直到看着前边有一座亭子,那亭子竟然建在了水面上。
“这亭子怎么会建在水面上?”秦沛容好奇的走到船的另一角,待靠近了那亭子; 秦沛容发现,其实那亭子并不是建在湖上,亭子一角铺着石板,不过那石板掩在水面下; 从远处看过去,会发现那亭子是建在水面上的。
“要不要下去?”苏钧扬问。
“不必了吧。”秦沛容觉得下去也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这下去也不方便。
“前面好多人。”秦沛容发现这湖竟然连着街道的河面,不远处的桥上站着不少人,秦沛容觉得那些人有些眼熟,但距离有些远,也没看清。
“进里头待会?”苏钧扬微微眯眼,看清了桥上的人,不动声色的对着秦沛容道。
“好。”秦沛容也觉得前面人有些多了,便听了苏钧扬的意见,回了船舱。
桥上的一行人正感叹着历国的昌盛,前头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扭头看到了离他们不远的船坊,船板上一女子的正转身往船舱里头走,男子盯着那人的背影,倒是觉得有些眼熟。
“赵兄?”领头的男子见自己问的话没有得到反应,转头看向一旁盯着湖面上船坊看的赵旭尧唤道。
“啊,大皇子。”赵旭尧听到有人唤他,这才反应过来。
“旭尧兄你看什么呢?可是船坊上有美人?”身旁的男子调侃道。
“楷瑞,莫胡说。”
“好好好。”梁楷瑞闻言,也不理会他,转头朝着前面的市集走去。
。。。
“阿容。”
“嗯?”秦沛容坐在苏钧扬对面,听到苏钧扬唤她,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过几日宫里会举办宴席。”
秦沛容闻言,静静等着他说下去,她倒是不知道这件事,不过苏钧扬知道也不稀奇,身份地位摆在那了,肯定是提前知道了。
“夏国的使臣这几日来京了,皇上可能会在你们这些未有婚约的小姐里,择一位赐婚。”苏钧扬缓缓道。
“啊?”秦沛容心想,和她有什么关系?
“唉。”苏钧扬轻叹了一口气,他是服了秦沛容的性子了,自己与她表了心意,她也当玩笑,似乎她对这男女之事并不上心?只求这次皇上不要选中她才好。
苏钧扬其实没说,这次皇上极有可能给他赐婚。
“阿容,你可有心仪的人?”苏钧扬道。他不想与她绕那么多弯。
秦沛容摇了摇头,面带疑惑,随即想到上次她长姐的及笄礼上,他对她说过的那番话,突然醒悟,今日他约自己出来,刚刚与自己说了那么多话。。。。。。
苏钧扬,对自己,真是真心的?
“那你以后也不许有了。”苏钧扬道。
“凭什么!”秦沛容瞪大了眼,她思想跳的快,虽说心中对苏钧扬有好感,但是只觉得是对朋友的那种感情,并不觉得是男女之情,她也不懂男女之情应当是怎样的。
“哪那么多为什么?”
“那我喜欢你也是不可以了?”秦沛容不知怎的就吐出这句话,说完见着周围都安静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自然可以。”苏钧扬从那句话中反应过来,心中欣喜的紧,笑眯眯的看着秦沛容。
“我刚刚瞎说的。”秦沛容小声的解释道。
“我当真了。”苏钧扬道。
“。。。。。。”秦沛容没话说了。
“准备过年了,到时候我送你一个礼物。”苏钧扬道。
“什么礼物?”秦沛容好奇。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秦沛容撇了撇嘴,光吊着人家的胃口了。
秦沛容与苏钧扬两人倒是不光在船坊坐着,苏钧扬还带着秦沛容去赛马,直到傍晚这才送了秦沛容回了家。
秦沛容这次倒是没走侧门,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了,反正她这次又不是偷跑出去的,走侧门干嘛?
苏钧扬看着在宣平侯府门外送秦沛容进去后,深深看了上头的牌匾一眼,这才回了自己的府邸。
。。。
“阿容你今日出来可得陪我好好逛逛!”孙以晴揽着秦沛容道。
她可是给秦沛容下了好几次帖子,这回总算是出来了!
“好好好,看在你要出嫁的份上,本小姐今日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了!”秦沛容道。和孙以晴出来,无非就是逛逛首、成衣铺之类的,没什么好玩的。
“嗤,阿容,这你就不仗义了,既然你陪阿晴出来,你叫上我做什么?”陈越彬晃着扇子站在秦沛容身旁道。
“怎么?陈大人不乐意啊?”秦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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