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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穿成林妹妹的那些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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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家夫人刚站起来,赶紧又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说:“不不不,小妇人不敢,只是……只是这丫头太没有规矩,因此小妇人用家规教导而已。”
  皇上和皇后突然来了,卫大人和卫若兰听到消息,赶紧也跑了过来。
  武曌笑着说:“钦犯还没有提审,卫夫人就用上了家规,是不是太不把皇上放在眼中了?”
  卫家夫人吓得叩头说:“不不不……不是这样儿,只是小妇人太生气了,对对,太生气,这死丫头,平日里在府上就没有规矩,如今竟然用簪子贿赂宫女,造谣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儿,小妇人实在是……实在是生气!”
  卫家夫人这么说着,就见旁边的卫大人,还有卫若兰猛地抬头去看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错话,那两个人眼睛差点瞪出来。
  冯清轩则是冷笑了一声,一直抓着若然的手,并没有放松一点子。
  水溶挑了挑嘴唇,武曌则是说:“卫夫人,皇上只是让卫家代为软禁造谣生事的钦犯,您又怎么知道,若然是用簪子贿赂了宫女的?”
  她这话一说,卫家夫人脑海中顿时“轰隆——!!”一声,差点炸开了锅,她自然知道,因为那簪子就是她偷来的,贿赂宫女也是她和冯氏贿赂的,和若然没有一点子关系。
  卫大人和卫若兰都是官场摸爬滚打惯了的人,一听卫家夫人这话,顿时吓得一身冷汗,震惊的看着卫家夫人,心里都有些不可置信,卫家夫人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儿?
  卫家夫人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儿,也没有脑子,只是仗着平日里夫家和儿子,如今真的遇了事儿,还穿帮了,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武曌笑了笑,说:“卫夫人,为何不说话了?”
  卫家夫人吓得打飐儿,说:“小妇人……小妇人也是……也是听说的。”
  冯清轩眯眼说:“怕不是听说,而是栽赃的罢?”
  卫家夫人一抖,险些跪不住,武曌则是笑着说:“看来这事儿,还需要再审一审。”


第147章 提亲
  卫家夫人登时就懵了,武曌说:“来人,也别软禁在这儿了,将卫夫人和卫若然,压入天牢候审。”
  她这话一出,卫家夫人顿时花容失色,脸色惨白,一脸不敢置信,说:“天……天牢!?”
  那面儿冯清轩则是轻轻拍了拍若然的手背,低声说:“放心,没事儿的。”
  若然有些吃惊的看着冯清轩,不知怎么的,冯清轩突然变得温柔了许多。
  卫大人和卫若兰都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因此根本不敢求清,卫家夫人则是跪地大哭,说:“皇上!皇后娘娘!饶命啊!饶了小妇人罢!小妇人不能进天牢,这样……这样传出去成何体统……”
  她说着,转过头去,抱住卫大人,哭诉说:“老爷!老爷!您快求求情,救救我啊!我若是进了天牢,卫家的脸面儿要往哪里放啊!老爷!救救我啊!”
  武曌便笑眯眯的说:“这个嘛……好办。”
  她说着,看向卫大人,说:“卫大人,您不妨写一封休书,现在就休了卫夫人,这样一来,卫夫人再怎么进天牢,也跟您没什么关系了,卫夫人大意,也能保全卫家上下的脸面儿,不是么?”
  “休书!?”
  卫家夫人当时就懵了,反应过来连忙求饶说:“不不!不要啊!老爷!这么多年来,我给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写休书啊!我不要休书!不要休书!”
  卫大人脸面放不过去,连忙呵斥说:“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卫若兰一直跟着水溶和武曌,见这场面,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因着他知道,皇上和皇后这么做,怕是有什么深意的,而且他娘亲的表现,也有些不同寻常,卫若兰心里暗暗心惊,真是不想什么,越来什么。
  卫家夫人连忙叩头求饶,就她那斤两,压根儿没办法和武曌比,武曌只当是消遣消遣,毕竟这些日子她又怀孕了,憋在宫里头闷了些儿,如今有的顽,还不任由她顽一会子?
  武曌装作一脸厌烦,说:“带走罢。”
  卫家夫人立刻说:“不!不!皇上!皇后娘娘!小妇人有要是禀报,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前皇后栽赃陷害,小妇人说的是实话啊!”
  “前皇后?!”
  卫大人和卫若兰都吃了了一惊,因着冯家倒台易主的事儿,冯清轩已经是冯家的宗主,冯家的人坐牢的坐牢,杀头的杀头,不过皇上从轻发落,所以并没有连坐的,前皇后本在冯家,但是一夜之间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不见踪影。
  卫家夫人突然说出前皇后,很多人都吃惊不已。
  不过武曌则是不怎么吃惊的,因着卫家夫人小肚鸡肠,而且嘴巴碎,没脑子,她骂骂人还行,但是绝对想不出这样的法子来诬蔑皇室。
  这事儿定然背后有人,只是武曌没想到是前皇后。
  武曌幽幽一笑,说:“卫夫人不妨说说,怎么又和前皇后有关系了?那冯氏,如今在哪里?”
  卫家夫人如今吓得已经怕了,她跟本不是能成大事儿的,一吓唬立刻就全都说了,全盘托出,吓得卫大人和卫若兰一身一身都是冷汗,这一切竟然都是前皇后的主意,而且明摆着是冲皇后去的。
  什么到时候卫家把若然推出去大义灭亲,这都是冯氏编出来的瞎话,到时候恐怕大义灭亲都没用了,冯氏可谓是一石二鸟,污蔑了武曌,还动摇了卫家的根基,从头就没有安好心。
  卫大人气的劈手给了卫夫人一个大嘴巴,卫夫人被打的都懵了,跌倒在地上。
  武曌不理他们,说:“走罢,咱们去会一会那个冯氏。”
  前皇后冯氏就在卫家里,卫夫人偷偷收留的,在一个偏僻的客房院落,如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挑拨卫夫人,想要借刀杀人,如今已经快要完成了,自然欢心的紧。
  就听到“叩叩”的声音,冯氏还以为是侍女敲门,便说:“进来罢。”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前皇后对着镜子正在整理自己的发簪,笑着说:“你说,今儿这个欢心,我是戴这只呢,还是那只好?”
  前皇后说完,却听一个笑盈盈的声音,说:“都是将死的人了,还打扮什么?”
  冯氏听到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大眼睛,快速回身,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人。
  方才有人推门,走进来的却不是冯氏的侍女,冯氏的侍女此时被侍卫扣押着,吓得面无人色,走进来的是当今皇上,还有武曌这个皇后娘娘。
  水溶扶着武曌,生怕她磕了碰了,进来之后,立刻让武曌坐下来,那面儿冯氏也坐着,见到他们,强自镇定的说:“今儿什么风,把皇上和皇后娘娘吹过来了?”
  武曌一笑,说:“怕不是什么和风,你自己做的事儿,难道不清楚么?方才卫夫人已经全都招认了。”
  冯氏心里发狠,面上却笑了笑,说:“招认什么?什么好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皇后娘娘的话,越来越叫人听不懂了呢。”
  武曌说:“哦?是么?怕不是你就喜欢打哑谜罢?”
  冯氏冷笑一声,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侍卫,说:“好了,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就算……有什么事儿,是我做的,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儿呢?是罢?还是趁早回去,别自取其辱了!”
  水溶顿时脸色一冷,就要说话,武曌却按住水溶的手背,还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用着急。
  武曌笑着说:“本宫知道,你有恃无恐,无非是因为你是先皇的皇后,若是真的把你怎么样儿,朝廷的根基会不稳定,一帮子自危的老臣会觉得皇上又要铲除异己了。”
  冯氏笑着说:“知道就好。”
  武曌摸了摸自己的鬓发,笑着说:“只是……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也有把柄抓在本宫的手里?”
  她说着,招了一下手,说:“拿过来。”
  冯清轩立刻走出来,手中托着一个盒子,“嘭!”一声扔在桌上。
  “啊——!!”
  冯氏吓得大叫了一声,猛地站起来,“豁朗!”一声碰歪了椅子,险些跌倒在地上,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摔开的盒子。
  一旁的若然都吓了一跳,盒子散开,里面竟然是个小孩子,吓得若然往后一错,也险些跌倒,冯清轩赶紧把人搂在怀里,遮住若然的眼睛。
  水溶眯了眯眼睛,武曌则是十分淡定的说:“冯氏,你可认识这孩子?”
  怎么能不认识,这可是先皇的皇五子!
  当年冯氏毒死皇五子,然后才有了王家偷梁换柱。
  冯氏瞪大了眼睛,说:“你……你!!”
  武曌笑了笑,说:“本宫不是要问你造谣生事儿的罪名,你不觉着,这样的罪名,和您这样高贵的身份不匹配么?本宫要问的是,你谋害前皇子的罪名!”
  冯氏“呼呼”的喘着粗气,说:“你……你……我是你的恩人!都是因为我,他才登上了皇位!你们该感激我,不……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做!”
  冯氏不相信,扎着手,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失控,武曌一笑,说:“我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人,是你先咄咄逼人,做一个前皇后,没有把自己的身份摆正,你说……我能怎么办?”
  武曌饧着眼睛,说:“无非就是一句……斩草除根罢了。”
  冯氏失声尖叫起来,说:“不!!你们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她说着,大步冲过来,似乎想要和武曌扭打在一起,武曌根本站着没动,那面儿水溶立刻一把搂住武曌,抬手挡住冯氏,低喝说:“来人,将这某害前皇子的罪妇押起来!”
  “是!”
  外面的侍卫赶紧冲进来,将失控的冯氏抓起来,武曌淡淡的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罢。”
  冯氏听到这句,如坠冰窟,死人一般就被侍卫拖了出去。
  那面儿卫家夫人根本不知道冯氏杀害了皇子,如今看到尸体,吓得已经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根本站不起来了。
  武曌从房舍中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卫家夫人,说:“夫人,看来您的眼力不好。”
  若然被软禁,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卫家夫人得意一下子就露出了马脚,没过两天,卫家夫人就收到了两份大礼,第一份是卫大人送来的休书,第二份是皇上撸掉领侍卫内大臣,换卫若兰升职正一品领侍卫内大臣的圣旨。
  卫夫人这才明白,武曌所说的两次“今非昔比”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已经于事无补了。
  武曌坐在寝宫里头,今儿个水溶事儿多,毕竟刚刚撸掉了领侍卫内大臣,卫若兰不过二十岁,新官上任,朝廷里的事儿也很多。
  冯清轩过去给武曌请安,还带着若然,两个人的婚礼不日就要举行,便一同进宫请安谢恩。
  武曌笑了笑,说:“这也没什么,倒是委屈了若然,若然是个识大体的。”
  若然说:“能为皇上和皇后分忧,是若然的福气。”
  武曌笑着说:“若是放在旁人,软禁了三日,定然要怨恨本宫的,若然,你心中便没有怨恨么?”
  冯清轩听出来了,皇后娘娘这是在试探若然,不由看了一眼若然,若然则是淡淡的说:“皇后娘娘折煞若然了,若然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若是没有皇上和皇后娘娘,若然便是一草芥,生与不生,也无人放在眼中,皇后娘娘如此器重若然,若然怎么会因为这些小事儿,便心存怨恨呢?”
  武曌一笑,说:“你是个明白人。”
  那面儿正说着话,永宁郡主就过来请安了,冯清轩便带着若然跪安离开,永宁郡主笑眯眯跑起来,神神秘秘的凑过来,说:“嫂子,有件事儿,您可要帮我呀!”
  武曌无奈说:“又什么事儿?”
  永宁郡主便神神秘秘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大把银票,一摞一摞的摆在桌子上,笑着说:“嫂子,若是贾芸到你这儿来请安,你就把这些个银钱,都借给他,让他去……去……”
  去提亲。
  上次武曌说要借给贾芸银钱去提亲,不过因着事儿多,就搁浅了,还有就是贾芸面皮子薄,自尊心强,因此没主动过来。
  永宁郡主把银票放在桌上,笑着说:“嫂子您就把这些钱借给他,当然了,求嫂子别……别告诉他是我拿来的,就当是嫂子借的,好不好?”
  武曌一听,饧着眼睛打谅永宁郡主,笑着说:“他便那么好?你一定要嫁给他,贾芸如今当官还没两年,家里头没几个子儿,你若是嫁过去,指不定会吃苦,你想好了么?”
  永宁郡主有些羞涩,抿着嘴笑,撕着自己的手帕,笑的武曌一身鸡皮疙瘩,武曌明明在问她吃苦的问题,永宁郡主却笑得一脸甜蜜,又嘱咐说:“嫂子,您可千万别告诉他,是我拿来的银钱,若是他知道了,定不会要的!”
  武曌十分无奈,摇了摇头。
  这时候贾芸正在书房里呢,最近水溶拨款,要修几座庙宇,贾芸已经把图纸拿来,呈给水溶过目。
  卫若兰也在一边儿,禀报了一些事务,众人把公事儿说完,水溶突然说:“对了,冯统领都要成婚了,贾芸你与郡主,什么时候成事儿?”
  贾芸一听,顿时有些为难,这些日子他公事繁忙,好长时间没见到郡主了,以前都是郡主跑过来,结果现在郡主竟然不跑过来了,贾芸其实心里头有些担忧。
  其实永宁郡主是去凑银子去了,然后兑成了方便的银票,在背地里偷偷搞大事儿呢,因此没空去找贾芸。
  贾芸有些忧愁,不知郡主是不是腻歪了自己,毕竟自己没钱,如今也才三品,比起什么卫若兰,没有卫若兰的家世,也没有卫若兰的品阶,比起冯清轩,没有冯清轩的能言会道,也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贾芸心里有些发难,卫若兰一听,说:“哎,这事儿好办啊!”
  贾芸纳罕,想要请教卫若兰,卫若兰就说:“不如带着郡主去看花灯啊?”
  贾芸有些奇怪,那面儿水溶的朱笔都停顿了,似乎支起耳朵来听。
  卫若兰说:“湘云就喜欢看花灯,每次我带她去放花灯,她就可欢心了,我心想着,郡主是不是也喜欢这些儿?不如找个机会,你带郡主去看看花灯,你想想看,夜深人静,花前月下,还有一片片花灯,郡主定然欢心的!”
  贾芸似乎若有所思,那面儿水溶也蹙了蹙眉,随即拿起一张空白的宣纸,匆匆写了“放花灯”三个字,似乎是备忘,嘴角翘了翘……


第148章 放花灯
  贾芸若有所思,似乎觉得卫若兰的法子不错,他还没有说话儿,那面儿水溶突然放下笔,站了起来,说:“对了,朕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儿未做,你们先退下罢。”
  卫若兰和贾芸可不知道水溶是想要“偷师”,便立刻跪安退了下去。
  卫若兰退出去之后,还有其他公务,毕竟他现在可是武官魁首的领侍卫内大臣,许多事儿等着他来批阅,根本没什么闲暇,连忙往班房去了。
  贾芸心想着,如今都到了这里,不如去给武曌请安,也免得失了礼数。
  贾芸这便往武曌那面儿去了,很快来到了寝宫门口,让人进去通报。
  永宁郡主才走了不久,贾芸就过来了,武曌听到通报,笑了笑,说:“正好儿了,叫他进来罢。”
  贾芸很快就恭敬的垂首走了进来,拱手给武曌请安,说:“下官拜见皇后娘娘。”
  武曌笑了笑,说:“起来罢,赐座。”
  有侍奉的太监赶紧搬来座椅,请贾芸坐下来,贾芸又再三谢过,这才坐了下来。
  武曌笑着说:“你来得正好儿,本宫正想起来一件要紧事儿,巧了想叫你过来呢。”
  贾芸连忙说:“不知是什么事儿,下官可能为皇后娘娘分忧?”
  武曌一笑,说:“这件要紧事儿,只能你一个人去办,旁的人还真不行。”
  武曌说着,抬手招了招,那面子紫鹃就抱着一个大箱子走了出来,“嘭!”一声放在桌案上。
  武曌抬了抬手,说:“你自个儿看看罢。”
  贾芸有些狐疑,赶紧恭敬的欠起身来,将桌上的箱子打开,“咔嚓”一声,箱子被打开,里面赫然装着满满的银票!
  贾芸一看都懵了,说:“这……”
  武曌笑着说:“怎么?你倒是自个儿给忘了?之前不是说想要娶媳妇儿的聘礼么?”
  贾芸一愣,随即说:“这……这……娘娘,这太多了。”
  武曌笑了一声,说:“多?有人还思量着这会不会少了呢。”
  贾芸听着有些狐疑,看了武曌一眼,武曌拿起那些银票来看,笑着说:“本宫答应了那人,不告诉你这些银票的来源。”
  贾芸更是狐疑,看着武曌,武曌笑着说:“只是本宫又深知,自个儿这傻侄子,精明劲儿全都用来做活儿了,而不是用来讨媳妇儿,若是不告诉你,怕是你要一辈子蒙在鼓里头了。”
  贾芸蹙眉说:“皇后娘娘,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是您要借给下官的银钱?”
  武曌笑了笑,说:“自然不是,是你那好郡主。”
  贾芸一震,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说:“郡、郡主?”
  武曌十分忧愁的说:“是啊,就在你来之前,永宁郡主才刚走,她神神秘秘的来找本宫,还偷偷摸摸的塞给本宫这些个银票,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本宫告诉你,到时候只是说,本宫借给你的,怕你伤了尊严。”
  贾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心里如今千回百转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感动?震惊?
  武曌又叹气说:“虽然忠顺亲王府上有些个银钱,永宁那丫头也是不愁吃不愁喝的,但是你可知道,一个女儿家,如何拿得出这么多银钱?”
  贾芸心中也有这种狐疑,虽然永宁郡主家底丰厚,但是那都是忠顺王府的银钱,再者说了,亲王对郡主的管教其实很严格,若是想要一下子支取这么多,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按照忠顺亲王那性子,也绝不会借给自己银钱。
  武曌笑着说:“说你呆,你平日里也挺精明的,说你精明,你却连郡主的心思都闹不明白。”
  贾芸拱手说:“还请皇后娘娘点拨。”
  武曌一笑,说:“你听好了,永宁那丫头,是卖了自己的首饰,又把所有的积蓄全都拿了出来,去兑换了银票,全都在这里了。”
  武曌说着,把那箱子一推,箱子在桌上发出“噌——”的一声,那声音并不大,但是划在贾芸心底,仿佛烙下了一层深深的烙印。
  贾芸看着那箱子,嗓子有些干涩,喃喃的说:“郡主她……”
  武曌笑着说:“永宁那丫头,为了你什么都肯做,你可知道?”
  贾芸听到这里,微微垂下头,笑了一声,说:“本就知道,如今更是知道了,只是知道了太多,反而觉得……反而觉得芸儿配不上郡主了。”
  武曌说:“胡说,你是本宫的侄儿,你配不上郡主,谁能配得上郡主?再者说了,郡主想要其他人来般配么?”
  贾芸听到这话,心头里又是一震,武曌说:“好了,拿去罢,早日提亲,也了却了永宁那丫头的心思,记住了,好好疼她,才不枉她这般对你。”
  贾芸点了点头,说:“是,谢皇后娘娘提点。”
  因着箱子太大,武曌让紫鹃把那些银票包起来,弄得方便一些,交给了贾芸,贾芸给武曌跪安,很快就带着银票离开了。
  武曌见他走出去,笑眯眯的饧着眼,说:“看来……很快又有喜酒吃了?”
  水溶中午没过来用午膳,一直到了晚上,晚膳也没有过来,武曌听说水溶比较忙,就没有打扰他,自己去了太后宫中,陪着太后一起用了晚膳。
  太后见武曌来了,很是欢心,笑着说:“怎么的?你一个人儿?皇上也太不体贴了,你才怀孕,他就这般不照顾你了。”
  武曌笑着说:“太后,您说的哪里话儿,皇上是公务繁忙罢了,再者说了,我也没什么事儿。”
  太后拉着武曌,说:“你真是辛苦了,才诞下小太子,如今又有喜了,大家伙儿虽然欢心,但是哀家这心里头,也心疼你,他们那些爷们儿压根不知道这种痛苦,只有咱们女子是知道的。”
  武曌说:“太后,这是喜事儿,我从没放在心上过。”
  太后又说:“你身子骨弱,这一胎……本不该……”
  她的话还没说完,武曌已经阻止了太后再说下去,仍然笑的十分温柔温顺,说:“太后,正如您所说的,我身子骨本就不好,若是这一胎不要,恐怕不知还能不能……因此,这也是我的心意。”
  太后抚摸着武曌的头发,说:“好孩子,哀家知你是最好的,最可人疼的,怪不得皇上舍不得你。”
  武曌没听懂太后说的话儿,太后跟她唠嗑儿,就把那日武曌难产的事儿说了,起初皇上只是要全保,当然了,这种情况下,水溶还能说什么,他自然想要全保,无论是武曌还是儿子,他都想要,更何况那时候已经知道是个小皇子了,水溶怎么可能舍弃小皇子?
  太后笑了笑,似乎在回忆,说:“只是在太医回去的时候,皇上却突然说,要保住你,那时候皇上看着哀家的眼神,好像很对不起哀家似的,哀家都懂,毕竟他是哀家的儿子,他爱见你,恐怕是爱见到了骨子里,若没有你,也就没有了他……”
  武曌听到这里,蹙了蹙眉,她不知道心底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保全一个可能永远不会生育的皇后,舍弃了一个已经知道是男儿的皇嗣,这样的决定,不只会惹怒太后,更是大不孝,若是传出去,还会动摇新皇的根基。
  武曌若有所思,她经历了两辈子,经历了太多太多,权术、银钱、兵权,全都在她的鼓掌之中,只有人心……
  只有人心,永远是一个庞大的迷局,而水溶,则是那个无条件,把自己的心掏给武曌看的那个人。
  “拜见太后,拜见皇后娘娘。”
  武曌还在出神,突然听见有人说话,赶紧回过神来,原来是皇上身边儿的小太监。
  小太监说:“皇上听说皇后娘娘还在这边儿,因此令奴才特来寻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请皇后娘娘回去安寝。”
  太后笑着说:“真是的,咱们娘俩儿说几句话,他倒好了,火急火燎的,还怕哀家把你拐走不成?”
  太后虽这么说,又说:“行了,去罢。”
  武曌这才起身,随着那小太监准备回去寝宫,太后的住处在御花园儿后面,十分清幽,而皇上的寝宫在前面,两边需要通过一个御花园,小太监掌着灯,引着武曌慢慢往前走。
  不过走到御花园里,竟然就停住了,小太监恭敬的说:“皇后娘娘,皇上请您在这里稍待片刻。”
  武曌有些狐疑,那小太监说完了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武曌纳罕的看了看左右,没看见水溶的影子。
  此时已经天黑,虽然不到夜深人静的地步,但是天黑之后没什么人往御花园里走,如今是春天的天气,难免晚间有些凉,尤其还在水边儿。
  武曌缩了缩肩头,似乎觉得晚风稍微有点刺骨,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肩膀一重,一件披风竟然落了下来,披在武曌肩膀上,还轻轻一拢,那大披风将武曌全部拢在里面儿,裹得密密实实。
  武曌登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回头一看,果然是水溶,水溶站在他背后,将自己的披风裹在武曌身上,然后将人搂在怀里,还给她仔细的系好带子。
  武曌说:“皇上,您……”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头里水溶突然压低声音,还用手指压住武曌的嘴唇,低声说:“嘘——”
  沙哑又暧昧的声音,有微弱的气息拂在武曌颈侧和耳侧,武曌心里陡然一颤,总觉得怪怪的。
  就在这个时候,水面上突然出现了点点星火,一个一个落入水中,摇曳着,被微风一吹,不断飘荡,很快竟然连绵成了一片。
  水溶笑着说:“你看。”
  武曌有些惊讶,不知水上怎么突然亮起了星火,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个花灯,好些花灯飘荡在水面上,连成一片,仿佛是天上的明星,一下子水面被打成了白昼,银光点点,看过去十分惹眼。
  水溶拉着武曌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笑着说:“好看么?”
  武曌没想到水溶还有这样的想法,不得不说,的确很讨女孩子欢心,就算武曌曾经做过女皇,见到这场面儿,仍然不能免俗。
  武曌点了点头,水溶就拉着武曌的手,说:“来,这面儿走,小心些儿。”
  水溶拉着武曌,慢慢往河边走,河边摆着一只大花灯,比之前放的花灯都要大,花灯里面放着蜡烛,但是还没有点火。
  水溶带着武曌走过去,因着武曌现在身子金贵,因此水溶都不让她弯腰,自己蹲下来,把大花灯捧起来,然后递给武曌一个火儿,让她来点花灯。
  武曌一笑,就顺从的拿着火儿,把花灯点了起来,水溶也是笑了笑,温声说:“等一等。”
  他说着,连忙回身,将花灯放在水上,稍微轻轻一推,花灯飘摇着,慢慢打着转儿,在水面上荡起一阵阵涟漪,卷着涟漪,转着灯火,遥遥的往前飘荡着。
  水溶放了花灯,衣摆都有些湿了,但是不顾及这些,回身将武曌又搂在怀里,两个人并肩站在水边,水溶声音温柔极了,说:“武儿,喜欢么?”
  武曌依偎在他怀里,似乎有些放松,索性伸手搂住了水溶的腰身,仿佛十分依赖似的,说:“自然喜欢。”
  水溶一听,更是欢心了,笑着说:“你若喜欢,以后朕天天带你来放花灯,好么?”
  武曌笑着说:“只怕皇上没有那么清闲。”
  水溶说:“为了朕的武儿,这点子功夫还是能挤出来的,只要你喜欢。”
  武曌心里仿佛也随着那花灯,荡起了一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好像已经成了对方的支柱,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水面,谁也不需要多言。
  水溶觉得气氛刚好,搂着武曌的手,不由稍微紧了一些,慢慢的,慢慢的垂下头来,想要亲吻武曌的嘴唇。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到“沙沙……”的声音,竟然有人走过来了,而且不是旁人,就是卫若兰了!
  卫若兰今儿个太忙了,好不容易忙完,从班房里出来,远远的看到水面上一片花灯,有些惊讶,难道是贾芸给郡主放的?不过怎么在宫里就放了?
  卫若兰有些好奇,就跑过去看看,这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
  卫若兰大咧咧的说:“皇上?您怎么也放花灯呢?”
  眼看水溶就要吻到了武曌,卫若兰像是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一样,顿时打破了这完美的气氛。
  水溶登时一噎,好一个“也”字,武曌何其聪明,水溶感觉自己顿时就被拆穿了,果然武曌笑眯眯的,一脸如有所思的模样,还有点小狡黠。
  水溶保持着微笑,却侧头瞪了一眼卫若兰,卫若兰也不知怎么的,只觉得那一眼好像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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