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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穿成林妹妹的那些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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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曌却一笑,说:“你有姿色现弄不成?”
林红玉说:“没……没有。”
武曌说:“现在倒是聪明了。”
她说罢了,一松手,又说:“也罢了,你一心想要往上爬,到处现弄,前些个儿,我还听说你惹恼了永宁郡主,本宫倒是成全你。”
她转过头来,突然挽住水溶的手臂,对水溶笑的甜蜜,依偎在水溶怀里,撒娇似的说:“皇上,您不如下道圣旨,前些日子薛蟠检举有功,皇上日理万机,还不曾奖赏薛蟠,不若……许他一个丫头,正好也圆了林红玉喜欢现弄的想法。”
林红玉一听薛蟠,当即吓得要昏死过去,虽然她不过是个丫头,但是林红玉心里可看不起薛蟠了,觉得薛蟠粗俗无比,别人吟诗作对,他一开口都是黄段子,粗俗的词儿满天飞,也没什么经商的头脑,全靠家里有根基。
林红玉险些晕过去,当即求饶说:“皇上!皇上!!饶命啊——”
水溶见武曌依偎在自己怀里,如今没有生病,倒像是一只小猫儿了,乖巧的厉害,挠的人心里痒痒极了,知道武曌是犯坏,一来气这林红玉,二来也是有求于自己,因此才这般“撒娇”。
水溶当即揽住武曌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凑在她耳边笑着说:“武儿每次撒娇,都没有诚意。”
他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朝着武曌笑了一声,武曌险些翻个白眼儿,不过还是很配合,挽住水溶的胳膊,亲昵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水溶这叫一个受用,当即就说:“朕倒是觉着不错。”
林红玉一听,哭的更是凄惨,想要过去抱住水溶的腿,不过水溶可是练家子,一下子就躲开了,蹙眉说:“拉出去,哭哭啼啼的,太晦气。”
很快有侍卫冲进来,将林红玉一提就拉了出去。
皇上下旨赐婚,将林红玉许配给了薛蟠,当然了,并没有卫若兰那种当场主婚的荣耀了,林红玉当天就被遣返回京,准备成婚去了。
永宁郡主一听,十分解气,又给武曌揉肩膀,又给武曌捶腿的,说:“嫂子,你就是能个儿。”
武曌说:“是啊,我可不像有些人,上来就打嘴巴。”
永宁郡主一听,不说话了,心想着自己怎么打个嘴巴,嫂子也知道了?
武曌又说:“你这打嘴吧,也练的够熟练的了?”
永宁郡主听她调侃自己,哪里敢应声,一连串赔笑,说:“还行,还行。”
正说话间,水溶从外面进来了,看起来形色匆匆的,武曌说:“是要上路了么?”
水溶走过来,说:“一会子朕带一些人先上路,去突击一下,看看灾区情况,若是跟着大部队一伙子去,怕是当地的知府做样子,什么也看不出来,倒是白来一趟了。”
武曌觉得也事,她可是当过女皇的人,自然知道这种事儿,但凡发生一些天灾,很多官员都会做秀,欺上瞒下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若是不突击,很难看到真实情况。
水溶说:“你身子骨儿弱,就跟着大部队走罢,朕也稍微放心一些。”
只是他说完,武曌就瞧着他,笑眯眯的,也不说话,水溶叹气说:“不行,你身子骨儿弱,昨儿个还难受着。”
武曌仍然不说话,就拿眼睛看着他,水溶又说:“真不行,况前面儿就没有馆舍下榻了,要住在民舍里,若是赶路到了郊外,恐怕连民舍也没有。”
武曌还是没说话,水溶再说:“你若是不舒服,朕又该心疼了。”
永宁郡主站在一边儿,就看着皇上唱独角戏,武曌一个字儿都没说,最后皇上却深深叹了口气,竟然妥协了,说:“算了,朕也舍不得不在你身边儿,只一点子,若是累了,一定跟朕说,别自个儿忍着。”
武曌这时候才说:“皇上放心好了。”
永宁郡主看的都呆了,嫂子真是太厉害了,一句话没说,皇上自己妥协了?
当天下午,大部队继续留在馆舍修整,水溶一行,就快马加鞭的上了路,轻装简行,扮作是商贾,打算突击检查一番,看看当地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儿。
往前走果然越来越荒凉,这些城镇都被波及,洪水淹过来,又遭遇了暴雨,简直颗粒无收,城镇上都是难民,一片片乞讨着。
他们的车子往前行驶着,永宁郡主也坐在车里头,打起帘子看了看外面儿,好几个难民跟着他们的车子,怎么哄也哄不走,似乎是看着车比较好,因此想乞讨些吃的。
武曌也往外看了看,叹了口气,对水溶说:“皇上,咱们的粮食带的还多么?”
水溶当即让人停车,去询问了一遍,汇报说粮食不少,只是皇家开销一向不少,水溶就让人把不必要的开销整顿了一下,然后让人把粮食分给当地的难民。
永宁郡主一看,说:“我去,我去帮忙。”
武曌说:“你小心些。”
永宁郡主答应了一声,赶紧下了车子,就指挥着大家帮忙,把多余的粮食分给难民。
武曌打起帘子往外看了看,水溶怕她着凉,毕竟这地方已经靠近了灾区,天气反常,总是连绵大雨,昨儿刚下了雨,地上还湿的,非常阴冷。
水溶将帘子放下来,说:“你放心,这些事儿,永宁还是能做的,不必操心了。”
永宁郡主下了车,提着自己裙子角儿,也不怕脏,还亲自弄了粮食分给难民,那面子贾芸正好停留下来,带着工部的人勘探一下地形。
贾芸带着工部的人,一转头就看到了永宁郡主,永宁郡主忙的一头大汗,刘海儿都湿了,贴在额头上,伸手拨了拨,结果手上有土,竟然蹭了一脑门子的黑,瞬间变成了一只花猫儿。
贾芸看着,忍不住竟然想笑,永宁郡主本在专心发粮食,结果一抬头看到了贾芸,贾芸还朝自己笑了一下,永宁郡主瞬间美得差点冒泡儿,旁边的小丫头赶紧说:“郡主郡主!您……您的脸……”
永宁郡主这才知道自己脸花了,原来贾芸是嘲笑自己呢,气的不行,赶紧又抹了抹自己的脸,这下子好了,彻底成了一只花斑猫。
永宁郡主见贾芸还笑,当即背过身去,咬牙切齿的,哪知道贾芸竟然走了过来,还递了一张手帕过来,说:“郡主擦擦罢。”
永宁郡主哼了一声,说:“说稀罕你的破帕子。”
贾芸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就只好缩手把帕子拿回来,结果永宁郡主却一把抢过来,说:“都给我还拿回去。”
她说着,抢了帕子调头就跑了,还差点摔在地上,赶忙狼狈的上了车。
武曌本想趁着他们发粮食,小歇一会子,结果永宁郡主就傻笑着进来了,手里攥着一方蓝灰色得素气帕子,一边傻笑还一边十分羞涩的放在嘴边,要亲不亲。
武曌顿时眼皮一阵狂跳,说:“做什么傻笑?一会子笑得又下暴雨了。”
永宁郡主才不怕她调侃自己,一直到后来上路,还在傻笑。
他们一路往灾区走,没几天就要到了,一路走一路发粮食,救助了不少灾民。
这日就能到灾区,马车越来越难走,速度也就放慢了,时不时还下雨,等进了城,已经是黄昏时分。
他们的车子走着,前面就走不动了,倒不是因为路怎么样,而是有人在闹事儿,把路给堵上了。
几个打扮的很奢华的纨绔子弟站在路中央,这灾区一片萧条,到处都是难民,那几个纨绔子弟穿的十分招摇,正骂骂咧咧的殴打着几个难民。
听起来像是那几个难民冲撞了他们,纨绔子弟找着茬儿,要抢一个年轻姑娘,那姑娘怀里抱着孩子,纨绔子弟笑着说:“你若不跟我们走,我们就把这孩子摔死!”
他说着,劈手抢了姑娘的孩子,那姑娘吓得脸色惨白,“咕咚!”一声跪下来,连连磕头,说:“衙内!衙内您饶了我们罢!我的孩子!饶了我们罢!”
那纨绔子弟不听,还伸手掂着孩子,孩子是个奶娃娃,吓得哇哇大哭,纨绔子弟听着孩子的哭声,好似还觉得有趣儿,越发肆意起来。
永宁郡主在车里都听见了,一拍案子,说:“岂有此理!”
她说着,一打帘子,立刻从车里钻了出来,说:“做什么?快把孩子还来!”
纨绔子弟正在肆意大笑,突然看到一个妙龄女子从车里下来,模样虽然凶了些,但是姿容出挑儿,竟然是他们这里少有的国色天香。
纨绔子弟顿时就看不上那孩子的母亲了,直勾勾的看着永宁郡主,笑着说:“美人儿,放了这孩子也行,要不然……你来陪我?”
永宁郡主一声冷笑,那纨绔子弟还不知死活的走过来,伸手要摸永宁郡主。
身边的侍卫都是乔装打扮的,改扮成了家丁,见那纨绔子弟要过来,立刻就要动手。
那面儿贾芸却从队伍里走出来,笑着上前,拦住那纨绔子弟,站在了永宁郡主前面儿,说:“衙内大人。”
那纨绔子弟打谅了一眼贾芸,说:“你认识我?算你还长了一双狗眼。”
贾芸笑了笑,说:“是,正是了。”
永宁郡主听那纨绔子弟骂人,当即就要发火,贾芸赶紧拦住,低声说:“郡主,皇上不宜暴露身份。”
永宁郡主气的不行,贾芸又笑着对那纨绔子弟说:“小人长着一双狗眼,也只有狗眼才认得衙内大人。”
纨绔子弟一听,脸色顿时涨红,喝道:“你敢骂我!?”
贾芸拱手说:“不敢不敢,是衙内大人方才自己说的。”
纨绔子弟喝道:“你放狗屁!”
贾芸笑着说:“不敢不敢,是衙内大人方才自己放的。”
永宁郡主一听,“噗嗤”就笑了出来。
纨绔子弟气的大吼一声,说:“你讨打!”
贾芸仍然一派随和,笑着说:“衙内大人,如今这面子正在闹天灾,到处都是灾民,小人听说,皇上的御驾就要到了,衙内大人若是这会子打人,还强抢民女和孩子,事儿闹大了,万一传到御驾面前,也不知令尊能不能担得起。”
纨绔子弟冷笑说:“你敢威胁我!?”
贾芸说:“若衙内大人觉得是威胁,那说明小人说的正在都点子上……对么?”
纨绔子弟气的呋呋喘粗气,眼看着旁边难民很多,自己今儿个却没带多少人,便冷笑一声,说:“等着瞧!”
说罢了,一甩袖子,将那孩子一扔,转头就走了,那姑娘赶紧去抱,见孩子没事儿,千恩万谢的。
武曌打起帘子,往外看了看,笑着说:“芸儿这嘴,果然越来越灵巧了。”
贾芸既赶走了纨绔,又没有暴露众人的身份,的确是越来越灵巧了,水溶本也想夸赞贾芸两句的,结果武曌一夸赞,水溶心里顿时有点子酸,面上却一片随和,还要坚持着大方得体……
第116章 小金印
他们已经进了城,城里荒凉一片,到处都是残垣断戟,还有很多泥土,被雨水一冲刷,变得泥泞不堪。
武曌在车子里往外看,就说:“正好儿,让芸儿去打听打听,这附近灾情怎么样了。”
方才贾芸救了那姑娘的孩子,姑娘自然千恩万谢,武曌让他打听打听,贾芸很快就打听到了,然后过来禀报。
这片灾区其实是少数民族地区,当地知府是土知府,土知府就是管理少数民族区域的知府,在知府的管辖之内,但是也有自己的管辖区域,比知府稍微低了一等。
这面子好多灾民,据说前些日子更多,只不过当地土知府已经下令了,说是皇上要来,所以这些日子正在陆续把灾民赶出城区,爱去哪里去哪里,但是不能呆在这里。
明日为止,所有灾民都要赶出城去,很多灾民没办法在这里活,听到土知府下令,就自己主动走了,到其他地方去讨生活,但是有的灾民不想走,觉得自己走到哪里也是死,反而这里是自己的故乡,就算是死了,还能落叶归根,因此这会子还有很多灾民没有走。
水溶蹙眉说:“这土知府如此霸道?”
武曌听了,却觉得这是“正常”的,毕竟武曌做过十五年的女皇,这些事儿见怪不怪了,当地官员都是欺上瞒下,做些样子给上面看罢了,若不是他们过来,定然也看不到这光景。
贾芸回禀说:“这还不是霸道的。”
水溶冷笑说:“还有?”
贾芸回禀说:“正是,那些灾民说,前些来了赈灾银和赈灾粮,但是灾民们分文都没有收到,一颗粮食也没有吃到,那些粮食和银子,全都挡着街,被官府的人,给瓜分私吞了。”
水溶听到这里,“嘭!”的一拍小案子,冷声说:“好大的胆子,贪赃枉法做的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贾芸说:“回皇上,当地的土知府十分有恃无恐,那些灾民还说,土知府已经言明,就算是皇上发现了,也没办法深究他。”
武曌一听,觉得有趣儿,说:“他手里还有皇上的短柄不成?”
贾芸说:“倒不是短柄,那土知府说,自己乃是前皇后族中的亲信,因着前皇后的族人扶持皇上登基上台,因此是皇上的恩人,所以就算自己贪赃枉法个把银子,皇上也拿他没有办法,不敢治他。”
水溶听到这里,不由笑了一声,说:“朕的恩人?”
说罢了,冷冷一笑,说:“走,朕倒是要看看,朕的恩人长什么样子!”
水溶让人赶车,往土知府府上过去,只是他们还没赶到,突然有一批人就围了上来,迎面也来了一辆大马车,赶车的人身材魁梧,长这一脸大胡子,根本看不清面相,那车子豪华奢侈,缀金戴银,说不出来的奢靡。
马车来到面前,有人笑着从里面走出来,武曌打起车帘子一看,原来就是方才那个纨绔,自己反而找上门来了。
那纨绔看来是来报仇的,带了好多家丁,从车上跳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打起帘子的武曌,顿时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似乎是觉得武曌生的好看,那股柔弱的劲儿特别和他口味。
当即那纨绔子弟就吹了一声口哨,说:“爷爷我今儿个有艳福,撞见两个美人儿,车里的美人儿,出来和爷爷顽顽?若是伺候的好了,说不定,爷爷也就不找你们晦气了。”
那纨绔子弟哈哈大笑着,有恃无恐,旁边的打手一个个拿着刀,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呼!!!”的一声,纨绔子弟还在笑,嘴巴“啪!”一声脆响,好似被什么打了一样,整个脸骗过去,顿时脸颊肿起老高,直接从车牙子上被打掉了下来,“咕咚”一下啃了一嘴巴的泥。
纨绔子弟懵了,旁边的打手也懵了,全都大喊着冲过去扶起纨绔子弟,说:“衙内!衙内您没事儿罢!衙内!”
纨绔子弟爬起来,低头一看,打过来的竟然是一只茶杯,自己的脸肿起老高,牙齿都松动了,险些要吐血,气的大吼,说:“是谁!是谁打爷爷!”
那面儿他吼完,就见车子的帘子“豁朗”一声打了起来,水溶从里面慢条条走出来,负着手,丫头赶紧拿来脚踏子,水溶一步步走下马车,淡淡的说:“是我,如何?”
纨绔子弟吼着:“你是什么狗屁顽意儿!”
旁边的侍卫立刻喝道:“放肆!”
那面儿水溶抬起手来,拦住侍卫,然后自己慢慢地将袖子卷起来,还掸了掸袖口,纨绔子弟见他挽袖子,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脸,说:“打!!给我打他!都上!给我打死他!”
赶车的大胡子车夫连忙拉住纨绔子弟,说:“衙内,这人看起来是个练家子,恐怕还是高手,衙内……”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纨绔子弟猛的一巴掌抽过去,大吼着说:“给我打!!”
那马夫阻拦不成,纨绔子弟已经让打手一窝蜂冲出来,武曌坐在车里端端看着,似乎也不是很着急。
马车外面儿,水溶将袖口挽起来,将扇子插在自己腰间,那些打手已经冲过来,水溶猛地一把抽出侍卫的佩剑,“嗤——”一声甩过去,随即是“当!!!”一声巨响,一个打手的大刀被当即砍断,刀刃瞬间飞了出去,水溶的长剑一点,“啪”的脆响,刀刃在空中打着转儿,猛地向后飞窜,长了眼睛一般,朝着纨绔子弟席卷而去。
纨绔子弟只觉得银光一闪,“啊啊啊啊”一声大吼,一瞬间刀刃直接插在他的发冠上,竟然将发簪直接顶出去,代替了发簪,横着别在了头发上。
纨绔子弟一声惨叫,连忙去摸自己的头,没有什么事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结果就在这个当口,纨绔子弟的头发一下就散了下来,发冠发出“咔嚓”一声,竟然被刀刃砍成两半,一下子披头散发,变成了疯子一般。
纨绔子弟彻底吓傻了,连忙窜上马车,说:“回、回府!”
他说着连那些打手也不要了,逃也似的就跑了。
纨绔子弟被吓跑了,水溶这才冷笑了一声,将自己的袖口掸下来,然后将扇子也从腰间抽出来,回了马车。
武曌说:“皇上可受伤了?”
水溶说:“自然没有,不过是些喽啰而已。”
他说着,朗声说:“走,去知府府上,朕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儿。”
方才那纨绔子弟口出狂言,侮辱了武曌,水溶怎么可能忍得了。
那面子纨绔子弟逃回知府府上,当即就碰到了自己父亲,也就是当地的土知府,土知府见他疯疯癫癫就回来了,便说:“你做什么?再过两日皇上的御驾就来了,你最近收敛点子!成什么样儿?你看看自己!城里的难民都哄走了没有?还剩下多少?让你办点子事儿而已,拖拖拉拉的,若是那些个难民不走,就直接杀了,给我扔出去!”
土知府说着,纨绔子弟就跟他面前哭闹,说是有人欺负他,土知府一听,这还了得,自己儿子都有人敢欺负,还说一些外来人,显然不给他面子。
土知府说:“那些人可还在城里?”
纨绔子弟说:“刚才还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门口有车子停了下来,当即大吼着:“就是他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子正要找你们,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子来了!好啊!爹,抓了他们!那车子里有两个美人儿,爹若是喜欢,儿子先孝敬了爹!”
土知府立刻让府上的衙役和家丁冲出来,直接冲出大门口,包围了他们的车子。
武曌这个时候笑了一声,十分悠闲的让人打起车帘,然后从里面慢悠悠的下来。
水溶伸手扶着她,生怕她摔了。
纨绔子弟说:“爹,就是这美人儿!没成想还是个大了肚子的,这我倒是没顽过,看起来更有趣儿了。”
水溶听他们言语肮脏,如何能忍,当即就要发怒,武曌却拉住水溶,笑着说:“生什么气,和这帮子人生气,不值什么。”
土知府见了武曌容貌,当即也喜欢的不行,只觉得武曌这姿容,还有气质,一身的贵气,是他从没见过的,当即搓着手,笑着说:“我儿子看上了你,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还不快给我儿子做妾。”
武曌笑了一声,轻飘飘的说:“他配吗?”
“你!”
土知府愤怒的说:“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物儿?我实话告诉你,本官可是当今皇上的恩人,别说我儿子娶你这丫头片子了,你跟着我儿子,是你的福气,往后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总比跟着那小白脸儿强得多!”
武曌一听,险些笑出来,小白脸儿,那不是说水溶么?
水溶脸色十分难看,手掌攥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纨绔子弟一听,当即欢心的说:“对对,是你福气,你还不知好歹?别给脸不要脸,把自己当成什么,爹!快点把她许给我,我今儿个就要洞房!”
武曌冷冷一笑,就在他说话的时候,突然“啊呀”了一声,一枚小金印从袖口里掉了出来,“咕噜”一声翻在地上。
那纨绔子弟不认识,以为是个普通金子罢了,那土知府一看金印,则是仿佛见了鬼一般,脑海里“轰隆——”一声炸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不是普通的金子,而是武曌处理后宫的金印,如今武曌虽然没有皇后金册,毕竟还没有正式册封武曌为皇后,但是后宫是由武曌管理的,自然有小金印,代表着武曌的身份。
金印突然滚出来,土知府一看,顿时有如五雷轰顶,吓得全身打飐儿,仿佛是秋风拂落叶,脸上的表情也从不可一世,变得惊吓过度。
那头里纨绔子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催促着说:“爹!您发什么呆!快点儿啊,您可说了,把她许给我,我今儿晚上就要洞房,爹若是喜欢,明儿我把她送到爹房里,爹就……哎呦!”
他的话还没说完,土知府忽然暴起,狠狠抽了纨绔子弟一个大嘴巴,“啪!!!”一声。
纨绔子弟的脸本就被水溶打了一记,已经肿起老高,这会子另外一面也被打了,登时也肿起老高,倒是对称了,被打成了个猪头模样。
纨绔子弟差点打得跪倒在地,诧异的说:“爹!您做什么打我?!”
土知府连忙喝道:“孽子!!孽子啊!你这个孽子!”
他说着,连忙自己“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下官……下官拜见皇上,拜见娘娘!”
纨绔子弟顿时懵了,土知府对着武曌和水溶又拜又叩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水溶冷笑一声,土知府赶紧拉着纨绔子弟跪下来,也让他叩头。
武曌一脸惊讶的说:“大人这是做什么?你的儿子,还想娶本宫做妾不想了?”
土知府脸色发青,颤抖地说:“不不不,误会……误会……”
武曌又说:“那……本宫和皇上的祖坟,冒不冒青烟了?”
土知府脸色更青,都跟黄瓜一般了,颤抖地说:“误、误误误误会!误会!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知者无罪,饶了下官罢!”
武曌说:“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知府也说了,不知者无罪,你们起来罢。”
土知府和纨绔子弟颤巍巍的站起来,都觉得有些太轻巧了,毕竟他们刚才骂的那么难听,难道娘娘真是菩萨心肠?
那他们就猜错了,武曌压根儿没什么菩萨心肠。
武曌等他们站起来,就说:“本宫一路上听说,你们赶走难民,若是难民不走,直接杀了拖出去?还当街瓜分赈灾银和赈灾粮,有没有这回事儿?”
土知府和纨绔子弟刚刚站起来,吓得又是“咕咚”一声摆下去,连连叩头。
武曌幽幽的说:“得罪了皇上与本宫没什么,皇上就是面善心软,听不得人哭丧,一哭丧就心善的跟什么似的,不想追究了……只是这灾民的事儿,又是另外一档子了,若是真的出了差错,那就是灭族的大事儿了。”
“没有没有没有!”
土知府赶紧否认,说:“没有!下官绝对没有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儿!”
武曌说:“这样说……灾民你们没有赶,赈灾银和赈灾粮,你们也没有贪了?”
土知府连忙说:“是是是,是这样儿,是这样儿!”
武曌一笑,说:“那好!”
她说着,挽着水溶的手,说:“皇上,如今灾情紧急,那就让知府大人,当场分一分赈灾粮,把赈灾银拿出来,当面儿救济救济,可好呢?”
水溶一笑,搂着武曌的腰,柔情似水的说:“难得夫人如此心善,那就这么着罢。”
土知府一听“当场”“当面儿”这几个字,顿时一慌,脑子里“嗡”的一声,瘫坐在地上,险些爬不起来了……
第117章 一坛酒
武曌见那知府瘫倒在地上,笑着说:“怎么?大人不愿意?还是说……像传言那般,大人真的贪赃枉法了?要知道……这贪图赈灾银和赈灾粮么,虽然我皇刚刚登基,宅心仁厚,但是也不能宽待这样啃食难民血肉的无耻贼子,定然……叫他死得好看。”
武曌这么一说,土知府和衙内吓得连连磕头,衙内连忙给土知府打眼色,土知府爬起来说:“没有没有没有!下官最痛恨的就是贪官污吏,最痛恨!对对对,下官这就……这就去把粮食和银钱拿出来,救济……救济难民……”
他说到最后,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仿佛十分心疼似的,心肝肉都在跳一般。
武曌说:“那就好。”
土知府一脸心疼的模样,请众人先到屋儿中休息,水溶扶着武曌进了屋,土知府就去准备赈灾的事情,很快先退下了。
水溶冷笑一声,说:“他若说没贪钱,怕是谁也不信的。”
武曌慢慢坐下来,说:“这倒是。”
水溶说:“为何不让朕查办了他?”
武曌一笑,也让水溶坐下来休息一会子,水溶坐下来,不过帮着武曌捏了捏肩膀,给她放松一下子,免得一直赶路累坏了。
武曌似乎是挺享受的,放松了身子,笑着说:“皇上,你若是想要查办这土知府,怕是能办他个十回八回,这急什么?只是若皇上查办,也需要按照章程,这样一来一回,灾荒可不等人,灾民们的赈灾粮被吞到哪里去了,也不可能立刻吐出来,远水解不了近火,不如如今就逼着那土知府,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先把银子和粮食吐出来再说,也好解了难民的燃眉之急。”
水溶听罢了,笑了一声,将人拦在怀里,说:“早知道武儿你冰雪聪明,这一趟有你跟着,朕也就放心了。”
两个人稍微休息了一会子,土知府和那衙内就来了,两个人跪在门口,说:“皇上,娘娘,赈灾银和赈灾粮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可以救济赈灾了。”
那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好像心肝儿都要蹦出来了,那叫一个心疼,武曌站起来,并着水溶一起往外走,去看了看粮食和银钱。
果然是不错的,这么一个小地方,不过是个土知府,家底儿可算是丰厚了,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钱和粮食,真别说,武曌很是满意。
武曌笑眯眯的看着那土知府和衙内,两个人见到美人一笑,按理来说该为之倾倒的,只是没成想,这一笑笑的他们后背直发麻,一阵阵的发冷。
武曌说:“知府果然是忠心耿耿,本宫觉着,这赈灾银,好像比朝廷派发的还多了呢。”
土知府赔笑说:“下官……下官忠心皇上和娘娘,忠心皇上和娘娘……”
水溶淡淡的说:“废话就别说了,立刻赈灾。”
“是是是!”
土知府和衙内赶紧爬起来,立刻让衙役们打开大门,派发赈灾粮。
水溶怕武曌累着,就让永宁郡主扶着武曌去休息,自己去监督派粮的事儿。
众人在这里住下,大部队很快也赶了过来,开始投入救灾之中,因着地震的缘故,这面儿天气变化很大,一直大雨连绵,时不时就要下雨。
水溶带着贾芸和一帮子臣子,经常在外面忙,还跑到重灾区去勘探情况,有的时候彻夜都不会回知府府上。
武曌身子骨儿弱,受不得寒气,水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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