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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穿成林妹妹的那些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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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曌站起来,皇后让她坐下来,武曌不坐,皇后就说:“我这儿也没有好茶,我知你喝不惯,就不给你瞎弄了。”
  她说着,又说:“况……我这儿也乱,你还是早些回去罢。你要说什么,我心里头能不清楚,只我是帮不上忙的,改明儿,等新皇登基了,我也该拾掇拾掇,离开京城,只盼走得远远儿的,也就罢了。”
  武曌听她说得一派死灰,笑了笑,说:“皇后娘娘,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一走了之?就算皇后娘娘能逃离京城,您的家人呢?皇后娘娘想过么?他们昔日里可得罪了不少贾家人和王家人,为了皇后娘娘能在后宫独占鳌头,不知道做了多少事儿,如今皇后娘娘一走,他们变成了瓮中鳖,落水狗,只等着被贤德妃和王子腾赶尽杀绝了。”
  皇后一听,脸上顿时抽搐了一下,但是还装作心如止水的模样,说:“我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又没有儿子!”
  皇后这么一说,武曌就笑了起来,说:“对,皇后您没有儿子,您何止没有儿子,您有什么?”
  皇后听她这么说,当即有些发怒,武曌却不管,继续说:“您有一个女儿,女儿却不能生育,您有一个儿子,儿子却被长公主的药流掉,您还有皇后娘娘那高贵无比的头衔,如今却被贤德妃爬上头顶,随便揉捏践踏,甚至拉屎撒尿!”
  皇后听到这里,“嘭!!!”一声拍在桌上,似乎觉得不解气,顿时站起来,一把掀翻了桌子,还将手炉扔在地上,喘着粗气,尖声大叫了一声,不过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发泄罢了。
  旁边的宫女太监吓得统统下跪,全都不敢抬头,甚至都不敢发出呼吸的声音。
  皇后颤抖的指着武曌,说:“你!!你胆敢对本宫无礼?是谁害的本宫的女儿不能生育的?!是谁?!”
  武曌淡淡的注视着皇后,说:“是你自己,别忘了,那香囊是皇后你自己的。”
  皇后娘娘顿时被堵得一僵,脸色更是难看,随即露出一片凄凉的神色,捂住了自己的脸,全身瑟瑟发抖。
  武曌又说:“看看你的样子,如今的你,就像是一只秃了毛的鹌鹑,更别说做枝头上的凤凰了。”
  “别说了……”
  皇后大喊了一声,武曌却不理她,继续说:“你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却要自己咽下去。”
  皇后大吼着:“别说了!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可信!”
  武曌没有反驳,说:“或许你说得对,但是皇后娘娘不要忘了,贤德妃想要除掉北静郡王与我,就仿佛是她想要除掉皇后您一般,只凭这一点,皇后就该信我。”
  皇后看了一眼武曌,慢慢的收回了神,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坐回了上首,说:“我没有儿子,没办法做太后,为何要帮助你?”
  武曌笑了笑,说:“皇后即使做不成太后,起码你的家世还在,试想想看,若是贤德妃做了太后,贾家和王家掌权,皇后娘娘您的家人,还会存在么?恐怕会被王子腾杀鸡儆猴,拿来做标榜罢?”
  皇后脸色突然狰狞了一下,然后久久没有说话,一直凝视着武曌,似乎在看她的诚意,武曌又说:“起码北静郡王上台,不会对你的家人赶尽杀绝,皇后娘娘更可以亲眼看到……贤德妃从天上跌入泥沼的过程,何乐不为呢?”
  皇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一直盯着武曌,武曌也不怕她看,反而坐了下来,很悠闲的与皇后娘娘对视。
  过了一会子,皇后娘娘突然说:“当今的皇五子,不是皇上的子嗣。”
  武曌心里“梆”的一下,说:“不是皇上的子嗣?”
  皇后娘娘轻轻一笑,似乎已经妥协了,说:“不是,前不久之前,在皇上御驾之后,皇五子得了重病,其实死了,并没有挺过来。”
  武曌眯了眯眼睛,说:“皇后娘娘怎么如此清楚笃定?”
  皇后一笑,看向武曌,神采突然迸发出来,笑着说:“因为皇五子并不是病死的,是被药死的,本宫令人下的毒。”
  武曌听到这里,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到是一片了然,情理之中,皇后又说:“本宫没有儿子,一个小小的冷宫妃子,就想要凭着儿子飞上枝头?她做梦!”
  皇后册封贾元春为贤德贵妃,皇后娘娘非常不甘心,心里又很害怕皇上册封皇五子为太子,所以就趁着皇上御驾,贤德妃陪驾的时候,偷偷让人动手,药死了皇五子,让皇五子死的仿佛是生了病一般。
  皇后又说:“真正的皇五子已经死了,当时皇上和贤德妃都不在宫中,王子腾凭借着自己的势力,抢来了一个宫女和侍卫有染生下的孩子,和皇五子年纪差不多大,充当了皇五子,后来王子腾还令人偷偷处决掉那宫女和侍卫,被本宫发现了,本宫把那两个人救了下来,如今人还在京城里。”
  小孩子还没长开,年纪又小,王子腾想要凭借自己的势力,偷天换日,毕竟若是皇子死了,他们贾家和王家的势力就会受挫,只是王子腾没想到,那宫女和侍卫被皇后带走了,打算有朝一日,留下来做保命符用的。
  武曌说:“就算有宫女和侍卫,也很可能让贤德妃和王子腾他们搅过去。”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说:“对,本宫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只是个宫女,只是个侍卫,贤德妃该说,是本宫教唆他们诬告的,所以……”
  她说着,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挥手遣走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然后亲自走到了内屋儿,打开了一个柜子,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大盒子,盒子冰凉凉的,一拿出来,仿佛是冰鉴一样,冒着白气儿。
  皇后狰狞的笑着,伸手抚摸了两下大盒子,然后“咔嚓!”一声打开,那并非是个冰鉴,分明就是个小棺材,就藏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
  小棺材里都是冰,放着一个小孩儿的尸首!
  武曌定眼一看,定然是皇五子无疑了。
  皇后娘娘指着那皇五子的尸首,说:“你看,这才是皇五子,本宫怕这事儿日后败露,特意给自己留的保命符,若是他们不想让我好,本宫也和他们鱼死网破,就是了,谁也别想好好儿的做新皇!”
  武曌侧眼看着皇后,她的神情几近疯癫,大笑着,指给武曌说:“他的额头上有一刻痣,宫中所有人都知道,皇上还曾经夸赞皇五子那颗痣,和皇上自己长的位置一模一样,那假的皇五子是没有的,王子腾令人用墨画上去,到时候有了这些证据,再让人擦了假皇子的痣,一切就都不容置疑了!”
  武曌点了点头,皇后娘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不会觉得我手段太狠了罢!对一个孩子下手?哈哈哈,他们手段何曾不狠,不是也对我的孩子下手么?”
  武曌淡淡的摇了摇头,说:“不,我只是在想,皇后娘娘拥有最狠的心,最狠的手腕子,最后却输得一败涂地。”
  皇后浑身一震,良久说不出话来……
  北静郡王不放心,还听到了砸桌子的声音,站在门口等着,一会子宫女太监还都出来了,里面变得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良久之后,殿门才打开,武曌从里面走出来,北静王赶紧迎上去,说:“夫人,没事儿罢?”
  武曌摇了摇头,北静郡王扶着她赶紧离开,那面儿皇后静静的坐在殿里,看着北静郡王小心翼翼的扶着武曌,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或许是她一辈子都不曾体会过的滋味儿……
  王子腾拥护皇五子登基,扣押了很多大臣,这天早上,又突然召开大规模的朝议,大臣们畏惧他的势力,纷纷换上官服,天还没亮,就聚集在殿上,准备上朝。
  北静郡王也早早就起了,一身银白色官袍,头戴王帽,从外面款步走入殿内,很多人侧目去看北静郡王,但是似乎觉得大局已定,不敢过去攀谈。
  那面儿很快就有太监通传,首先走出来的王子腾,随即纱帘之后又出现了贤德妃贾元春,贤德妃怀里还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娃娃,小娃娃不知怎么的,似乎没见过大世面,一直在哭闹着。
  一时,朝议的殿上,只剩下了小皇子哭闹的声音。
  王子腾走上两步,站在台矶之上,说:“先皇驾崩,群臣悲痛,诸多小国都趁着我朝群龙无首,妄图侵犯,各位,我朝泱泱大国,岂容这些小国放肆?!今日齐聚各位栋梁骨干在此,就是为了推举出一名皇家正统,登上新皇之位,将我朝发扬光大,以告慰先皇的在天之灵!”
  他说着,一招手,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众臣一阵惊慌,转头去看,就见大殿门口突然冲进来两队侍卫,全都是黑甲长剑,开进殿来,直接将大殿包围起来,包围的团团密密!
  群臣一阵喧哗,有人小声说:“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腾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前些日听说,有几个小国的细作混入了京城,唯恐对各位骨干之臣不利,因此特请将士们来保驾,确保今日推举新皇……万无一失。”
  众人面面相觑,北静郡王一脸镇定,犹似没看见似的。
  就在众人受惊吓的时候,突然听的一声轻笑,随即有人朗声说:“今日这么大涨势,怎么没人通知本宫?”
  众人一听,连忙向外看去,就看到皇后娘娘阵势不小,并着一帮子皇后家里的外戚老臣,从外面款款走了进来,侍卫们虽然想阻拦,但是看到是先皇的皇后,也不敢怎么阻拦。
  武曌就跟随在旁边,一路扶着皇后,也走进了大殿之中。
  北静郡王见武曌来了,这才投过去一眼,两个人目光一撞,武曌还对北静郡王挑唇笑了笑。
  皇后一直在行宫躲着,王子腾没有功夫处理她,还以为皇后就这么乖了,如今一见,当即惊讶的说:“皇后……皇后娘娘怎么来了?”
  皇后冷冷一笑,十分不屑,武曌则是说:“怎么,王大人?贤德妃这个贵妃都能垂帘,皇后娘娘乃是一朝国母,国母倒来不得了?如今先皇刚刚驾崩,便连国母都不认了么?”


第101章 圈套
  王子腾被驳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随即说:“好,今日是推举新皇的日子,既然皇后娘娘想要垂帘,来人,恭请皇后。”
  他说着,立刻有太监宫女过来,在龙椅旁边,又设下座位,因着贤德妃虽然有皇子,但是她的确只是贵妃,连皇贵妃都不是,所以只好含恨,咬牙切齿的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皇后,然后抱着皇五子,转身坐在了新设的座位上。
  武曌扶着皇后往上走,很快坐在座位上,皇后则是气定神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转头看了一眼贤德妃,那眼神里说不出来的得意。
  贤德妃咬牙切齿的忍耐着,怀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了贤德妃的情绪,所以哭的更是凶猛,不停的抽噎着,偏偏贤德妃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孩子。
  王子腾十分恼火,脸上青筋一直蹦,赶紧压下怒火,在孩子的哭声中,说:“先皇驾崩,各位心中悲痛,但是国不可以一日无主,今日,大家便推举出一个新皇来,继承大典!”
  他说着,立刻一展手,说:“皇五子乃是先皇遗孤,皇室正统,子腾愿一心一意,辅佐皇五子登基为新皇,将我朝发扬光大!”
  他的话一说完,稍稍冷场了一下子,随即就有人来附和着,说:“对,对,皇五子乃皇室正统,先皇唯一的皇子血脉,皇五子继承皇位,无可厚非。”
  又有人小声说:“只是皇五子年纪太轻,这可怎么办?”
  “是啊是啊,皇五子仍在襁褓之中,这如何能继承皇位?”
  王子腾听着大家这么说,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火焰,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兴奋的光芒,拱手说:“皇五子虽然年幼,但却是皇室正统,若是皇五子能继位登基,先由国家栋梁辅佐摄政,又有贤德妃主持大局,等待皇五子长大加冠之后,便能重揽大局,岂不是正好?”
  他这么一说,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王子腾的意思很明显了,他想要做这个“国之栋梁”,趁着皇五子年幼,要挟朝廷。
  此时皇后娘娘一笑,说:“哀家就不问谁是国之栋梁了,毕竟……问这个为时太早!”
  众人全都看向皇后,觉得皇后话中有话。
  此时贤德妃赶紧抢先话题,立刻抽噎了出来,哭泣的说:“前些日子,皇上驾崩,当时本宫就侍奉在左右,虽心中悲痛难忍,却不能忘怀皇上的嘱托,皇上在最后之时,临终托孤于本宫,令皇五子继承大统,只是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写任何诏书,只有最后的口谕……皇上还说,幸好,幸好皇五子是他唯一的儿子,因此皇五子继承皇位,本宫思索着,众卿应该没有任何疑虑罢?”
  她说着,又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似乎很是伤心,拿着帕子使劲擦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眼睛瞬间就给抠红了。
  她怀里的小宝宝还不到一岁,刚才一直哭,也不知道怎么的,如今见到贤德妃哭泣,竟然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然后“咯咯咯”就笑了出来,似乎觉得挺好玩的,又咯咯咯的笑了出来,还拍了拍小肉手。
  贤德妃顿时就要给气死了,连忙用衣裳挡着,偷偷掐了一把小宝宝,小宝宝顿时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似乎十分委屈似的。
  皇后听到这里,幽幽的说:“皇五子乃是皇家正统,皇五子继承皇位,哀家也是支持的。”
  贤德妃听到这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就连王子腾也兴奋了起来,皇后竟然同意皇五子继位了!
  然而却听皇后冷冷一笑,说:“但你手里抱着的,根本不是皇五子!”
  她这话一落,大家顿时喧哗起来,朝堂中一片热闹,仿佛进入了市井集市,大家惊诧不已,仔细的去看垂帘之后的小宝宝,但是一来隔得太远,二来还有垂帘,根本看不出来。
  贤德妃立刻说:“你……你胡说!我看皇后娘娘是别有用心罢!”
  皇后冷冷一笑,说:“身为皇五子的亲生母亲,皇五子长什么样子,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你低头看看怀里这个孩子,他到底是不是皇五子?”
  贤德妃没想到皇五子的事儿会败露,但是装作硬气,说:“他……他是我儿子,我当然认识,就是皇五子!”
  皇后说:“很好,昔日里,皇上非常宠爱他这唯一的皇子,办满月宴的时候,很多骨干之臣都见过皇五子,不若这样,你把皇五子抱出来,让大家看一看,是不是皇五子,一目了然!”
  众臣更是喧哗,你看我我看你的,其实皇后说的对,当时贤德妃在冷宫之中产下男孩,这事闹了好一阵子,又是滴血认亲,又是册封贵妃的,满月宴的时候,皇上还宴请群臣,很多大人都见过皇五子,还夸奖过皇五子聪明伶俐,皇上更是说,皇五子额心的那颗痣,和自己的位置一模一样,往后定然有自己的风采。
  群臣们纷纷喧哗着,贤德妃一见,顿时“唔……”一声,捂着自己的嘴哭泣了起来,说:“我们孤儿寡母的,好可怜呦!皇上您刚走,尸骨未寒,我们孤儿寡母就这样被人欺负了去,呜呜呜呜,皇上,我还不如带着儿,跟你一起去了就好!也免得在这里遭人陷害诟病,呜呜呜皇上!”
  武曌一笑,说:“贵妃娘娘此言差矣,皇后娘娘只是觉得推举新皇事关重大,想请众臣一起来辨一辨,贵妃娘娘为何如此推三阻四,莫不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胡说!”
  贤德妃立刻大喝起来,说:“你竟然信口雌黄!”
  武曌笑眯眯的说:“我并没有说什么,贵妃娘娘何必如此动怒,众臣全都是先皇的骨干之臣,难道他们没有自己的思量,我一个弱女子,就能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了么?贵妃娘娘莫非太看得起我了。”
  贤德妃更是恼怒,但是她现在还不是太后,身份不够高,显然武曌有皇后娘娘给她撑腰。
  皇后说:“是了,说的对,哀家不过也是个寡母,连孤儿也不曾有,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哀家还能有什么期盼,不过是盼着有人能继承先皇大统,告慰先皇的在天之灵么!”
  武曌和皇后一唱一和的说:“是呢,皇后娘娘也是用心良苦,就怕有些人,扰乱皇室血脉,到时候令皇室蒙羞,贤德妃娘娘行的端做得正,为何不敢把皇五子请出来,让众位骨干之臣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皇五子。”
  贤德妃自然不敢,因为这根本不是他的儿子,她回宫之后就发现了,王子腾说她儿子早就病死了,这是找来顶替的,是个宫女和侍卫的孩子,如今把孩子抢了来,那宫女和侍卫已经偷偷给处死了。
  皇后见她犹豫,笑了笑,说:“有些人做贼心虚,以为喊的声儿高,便是有礼了?来人,请人过来,辨一辨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皇五子!”
  她说着,众人就见门口竟然走进来两个人,一个宫女打扮,一个则是侍卫打扮。
  王子腾一见,顿时跟见鬼一样,毕竟他早就令人处死了这两个人,没想到这两个人平白的又跑了出来,当即大喊着:“如今正在推举新皇,这等闲人怎么进来的!快叉出去!”
  皇后冷冷一笑,站了起来,说:“哀家让他们进来的,让他们进来看一看,到底这孩子是不是皇五子,如今贤德妃口中的五皇子,不过是宫女和侍卫私通的子嗣罢了,贤德妃,你说哀家说的是也不是?”
  她这话一落,群臣纳罕,吵闹的声音更大了。
  宫女“咕咚”一身跪在地上,哭诉说:“孩子!!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不是皇五子啊!不要抢走我的孩子!”
  贤德妃怀里的小宝宝本来已经不哭了,听到那宫女哭诉,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子相通,竟然真的哇一声又哭了出来。
  贤德妃惊慌失措,连忙捂住孩子的嘴巴,似乎要把孩子捂死似的,不让他哭,只是小宝宝怎么能明白这个,越是难受,自然越是哭了,不停的抽噎着。
  贤德妃大喊着:“放肆!哪里来的下贱刁民?!快给本宫叉出去!”
  这时候北静王就走了两步,说:“你们想要指认贤德妃怀中的孩子并非是皇五子,起码要有让人信服的证据。”
  宫女连忙说:“有!有证据,我的孩子肩膀上有一块胎记,请诸位大人验一验就知道了!”
  贤德妃脸色惨白,脱口就说:“本宫的皇五子肩膀上也有胎记!”
  他这样一说,仿佛强词夺理一样,武曌顿时就笑了出来,贤德妃说:“笑什么?本宫的儿子,本宫能不知?肩膀上就是有一块胎记!”
  皇后顿时也笑了起来,似乎很是愉快,说:“贤德妃,那你看看,这孩子肩膀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贤德妃一听,顿时脑子里“轰隆!”一声,顿时感觉自己中招了,好像是中了圈套!
  果然,她把孩子的肩膀一掀,发现两只肩膀上根本都没有胎记,方才不过是个圈套,只是讹诈她的!
  武曌笑了笑,说:“贵妃娘娘,您方才说皇五子肩膀上有胎记,这孩子怎么两只肩膀上都没有胎记?”
  群臣顿时又喧哗起来,纷纷看起热闹。
  皇后娘娘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便冷冷的笑了一声,说:“诸位,胎记不胎记,咱们暂且不说,就先说说皇五子额心的那颗痣,先皇在的时候,曾在皇五子的满月宴上夸赞过皇五子的额心痣,想必在场很多大臣都听说过。”
  “是啊是啊!”
  “对,这个听说过……”
  “我还看到过。”
  大臣们纷纷响应起来,皇后转头看着贤德妃,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容,说:“就不妨请贤德妃给皇五子,当众洁面,看看皇五子的额头上,是真的痣,还是假的痣!”
  贤德妃顿时惊惶无措,连连看向王子腾,随即说:“不……不……不行……”
  武曌笑着说:“贵妃娘娘,只是给孩子洁面,又不是害了孩子,您还怕一洁面,皇五子飞了不成?”
  贤德妃被她戳的心口疼,立刻哭诉着说:“我……我儿这些日因着思念先皇,感染了风寒,不能……不能沾水……”
  她这话分明就是狡辩,在场众人顿时更是喧哗,分指指点点的看着贤德妃,大家也不是好糊弄的,听贤德妃这么说,心中多少有了定论,别说十成十,起码七八分是有了,这孩子……怕是假的。
  王子腾一直在一面没说话,此时他额头青筋直蹦,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喝一声,说:“龙禁尉听令!皇后勾结茜香国,谋害皇上,如今又意图谋害皇子,罪大恶极!给我拿下!!”
  他说着,全场都怔住了,王子腾突然发难,这不是狗急跳墙的征兆么?皇后都没出过京城,怎么就勾结了茜香国,还在千里之外谋害了皇上?
  皇后见他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顿时冷冷一笑,说:“好啊,哀家就看看,今日谁敢动哀家一下!”
  王子腾被众臣注视着,脸上青筋蹦的更是厉害,粗粝的嗓子沙哑的怒吼着:“还不动手?!”
  他说着,“哗啦——”一声,龙禁尉全都聚拢,猛地从大殿的四周包围过来,一下将众臣全都包围在内,猛地亮出长剑。
  一时间,大殿里被明晃晃的龙禁尉长剑照的通明,刀光剑影一片错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剩下小宝宝的哭泣声。
  王子腾狗急跳墙,他支配着龙禁尉,大臣们脸色顿时青了,谁也不敢说话,此时北静王倒是气定神闲,说:“王子腾,大殿之上岂容你放肆?你这是公然反叛么!”
  王子腾“哈哈”一阵大笑,说:“公然反叛?!我不想反,但是你们也别逼我!”
  他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王子腾狗急跳墙的事儿,已经是坐实了,嘴脸可见一斑。
  北静郡王悠闲的笑了笑,还是挂着他那招牌式的温柔表情,说:“若是本王逼你呢?”
  王子腾怒喝一声,说:“那就拿你这北静郡王第一个开刀!来人,给我斩了他的脑袋!挂在大殿的横梁上!”


第102章 赢了
  王子腾的话音一落,就听到“嗤!!”一声,距离北静郡王最近的龙禁尉,立刻举起自己的长剑,猛地砍落下来。
  “嗬!!!”
  “王爷!”
  “郡王……”
  群臣一阵大喊,眼看着那龙禁尉的长剑就要落下来,就要生生斩掉北静郡王的头颅,北静郡王却气定神闲,一丝未动,连袍子都没有晃动一下。
  一瞬间,鲜血喷出,“呲——”的一下,飞溅在四周,众人连忙闭上眼睛,还以为北静郡王今日是死定了,只是没成想,定眼一看,顿时纳罕的又是抽了一口气。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在龙禁尉举起长剑,准备砍下来的时候,旁边一个龙禁尉,突然猛然暴起,手指长剑,一下扎穿了前面龙禁尉的后心。
  他动作凌厉狠辣,一剑穿心,剑尖染血,从龙禁尉的后心扎进去,前心冒出来,生生扎了一个对穿,然后猛地一踹,“嘭!”一声,又将长剑整个拽出来。
  那被扎了对穿的龙禁尉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卡血声,嘴里喷出鲜血,眼睛瞪圆,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咕咚”一声就倒了下去。
  他倒下去,这才露出了后面龙禁尉的脸来,那人一身铠甲,身材高挑,并不算是太壮实,平日里公子哥儿一样的俊逸脸面,如今染了鲜血,额头上青筋暴怒,猛地一抖长剑上的血珠,冷冷的抬头去看王子腾。
  王子腾看到这一幕,怒吼道:“卫若兰!!!”
  这龙禁尉不是旁人,正是卫若兰!
  卫若兰本就是五品龙禁尉,一直都是皇家守卫,前些日子王子腾包围皇宫,掌控京城布防,卫若兰是龙禁尉里的一员,自然也在其中。
  王子腾不傻,他知道卫若兰和北静郡王是发小,两个人年纪也差不多,是一并子长大的,听说老太妃对卫若兰也是视若己出,卫若兰经常跑到北府去。
  因此王子腾在支配龙禁尉之时,就想要除掉卫若兰,不过没成想的是,卫家突然卑躬屈膝的过来求饶,说是想要投靠他们王家。
  王子腾本是将信将疑,卫若兰为表示诚意,还亲自去传话,把老太妃带进了宫里来软禁,当时就和老太妃撕开了脸面,老太妃气的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这样一来,王子腾需要卫家的势力,又考虑到卫若兰与北府撕开了脸面,便放心的留下了卫若兰。
  只是此时,他没想到,卫若兰竟然反过来将了他一军。
  王子腾怒吼着,看起来怒不可遏,旁边好些龙禁尉都傻眼了,这些龙禁尉,好多都是贵族买来的官位,因为龙禁尉是皇上身边的护卫,这样天天见面,很容易变成红人,再不济混个脸熟之类的,其实多半是贵族家中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如今一见了血,大家就看明白了,一个个畏缩不前,吓得脸色惨白,这其中还有捐了龙禁尉的贾蓉!
  贾蓉哪见过这种兵变的场面,被扎了一个对穿的龙禁尉,是他的酒肉朋友,贾蓉溅了一脸的血,此时手里的长剑都拿不稳了,险些给掉了,吓得全身打飐儿,他的盔甲一打飐儿,就发出“得得得”“当当当”的声音,仿佛敲锣打鼓一般。
  王子腾嗓子里发出冷笑的声音,说:“你以为策反一个卫若兰,你就能怎么样了么?京城里所有的护卫,都听我调遣!今日谁要是不尊皇五子为新皇,谁就休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王子腾的嘴脸终于全都露出来了,群臣立刻沸腾起来,,有些人不敢说话,有些人则是打着鱼死网破的想法,说:“王子腾!你这是造反!”
  “王子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混血皇室血脉!”
  有人这么说着,王子腾陡然一把抓过去,一下抢过旁边龙禁尉的长剑,“嘭!!!”一声,劈在旁边的装饰上,顿时金屑横飞,吓得众人抽了一口气,全都噤声了。
  王子腾怒吼着:“拥护新皇者,立刻下跪!!否则杀无赦!!!”
  他的话音一落,贾家的人,还有王家的人,伴随着一些史家的人,全都纷纷跪了下来,连忙磕头,说:“拥护皇五子登基!拥护皇五子登基!”
  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王子腾执着长剑,转了一圈,用剑尖对着众人,哈哈大笑说:“下跪!!!不下跪的,就被剁成肉泥!”
  此时皇后冷笑一声,说:“王子腾!你以为没有王法了么!”
  王子腾干脆怒吼着:“我就是王法!!谁敢反抗我?!”
  此时皇后的亲信,内阁大学士立刻站出来一步,冷笑说:“王子腾,如今你犯上作乱,扰乱皇家血脉,更是兵戎上殿,其罪当诛!”
  他说着,又看向王子腾后面的领侍卫内大臣,说:“你身为内大臣,难道要与王子腾这贼子一起造反不成!你对的起先皇对你的信任么?还不立刻喝退这些龙禁尉?念在你是一时糊涂,听信了小人谗言,此时还有改过的机会!”
  内大臣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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