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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穿成林妹妹的那些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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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都没看她们,匆匆进了公主花园。
  这时候武曌和贾家的一行女眷才下了车,赶紧也进了公主花园。
  众人过去探病,就看到永昌公主躺在榻上,屋子里还有一股子血腥味儿,旁边跪着好些宫女太监,外面儿院子里还有一堆的太医正在回禀。
  探看的太太小姐们已经来了好多,武曌她们一进门,先闻到了血腥味,然后看到了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哪里还有往日的嚣张,惨白着一张脸倒在床上,一看就失血过多,气息奄奄的模样。
  旁边好些人哭哭啼啼的,永昌公主也抹着眼泪,这会子看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那脸色顿时就变了,一脸狰狞模样,大喊着:“给我抓住她!!拿下!拿下!!!”
  永昌公主身边的宫女和太监赶紧冲进来,众人不明所以,却看到那些太监宫女冲向武曌,就要去抓武曌。
  旁边的人吓得自动避开,全都让开武曌,武曌却稳稳当当,站着没动,似乎毫不惧怕,淡淡的说:“且慢!”
  那些宫女和太监不知怎么的,只是看了一眼武曌那淡然的眼神,就有一种平白见了皇上的感觉,甚至比皇上还要威严可怖,险些就给跪了!
  一瞬间那些宫女太监真的“且慢”了,站着没动。
  公主眼看大家站着都不动了,气的差点从床上滚下来,拍着床牙子,“当当当”的,大喊着:“你们造反么!拿下她!!拿下她!!”
  武曌则是一笑,说:“不知民女犯了什么错,公主要令人拿下民女?”
  公主气的直喘粗气,刚才还因为失血过度脸色惨白,这时候已经气的满脸通红,涨的脖子都粗了,眼珠子都是血丝,恶狠狠的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么!!你这歹毒的心肠,竟然敢谋害我!我……我……”
  公主断断续续的,又是气,又是亏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倒是武曌,还是稳稳当当,说:“这么大的帽子,公主没凭没据的盖下来,民女可笑纳不起。”
  公主气的使劲拍着床牙子,说:“你要证据?!好!我就给你证据!要你死的明白!”
  公主立刻让人拿来东西,“哐啷!!”一声摔在武曌面前,原来盒子里就是那个香囊。
  香囊掉在地上,众人全都惊讶的看着那举世无双的香囊。
  公主恶狠狠的说:“这便是证据!你送给本宫的香囊有毒,你好歹毒的心,你要谋害本宫!”
  武曌低头看向地上的香囊,一笑,说:“公主,您怕是误会了,这香囊,可是皇后娘娘的,民女不过觉得贵重,佩带不起,转赠公主罢了。”


第44章 静候佳音
  众人也知道这个香囊是皇后娘娘的,毕竟这种香囊实在贵重,还传得神乎其神,据说是十年配的香料,香料配方还给毁了,再也做不出第二个来。
  这是皇后娘娘上次给武曌的香囊,武曌后来转赠给了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喝道:“一定是你偷偷换了里面的香料,在里面下毒,想要谋害本宫!”
  旁边好多太太和小姐们,还有贾家的王夫人和王熙凤等等,这时候却不敢说话,全都躲得远远的。
  武曌笑了笑,说:“公主若觉得民女在香囊里动了手脚,请人来辨一辨不就知道了?这种香料闻之忘俗,想必闻过的人都不会忘记,如果是民女偷偷加了东西,香味肯定会有所改变,公主难道闻不出来?”
  旁边好些人看着,似乎在看热闹,平日里永昌公主仗着皇上皇后宠爱,又是嫡女,所以非常肆意,欺负人的事情是不少做的,身上也背着不少人命,因此这会子虽然很多人来探看,但是有热闹,当然不嫌事儿大了。
  永昌公主恶狠狠的说:“你还想狡辩?!来人!给我抓住她!狠狠抽她的嘴!给本宫掌嘴!打到她承认为止!!”
  永昌公主这么一说,众人一片唏嘘之声,公主这怕是要屈打成招了?旁人虽然心里不服不忿,但是嘴上却仍不敢说,也等着看热闹。
  武曌仍然不着急,慢条条的说:“公主,民女虽然不才,但家父乃是皇上亲点的探花,如今是三品左副都御使,公主想要屈打成招,恐怕难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罢?再者说了,屈打成招的事情如是传出去,公主难道就不顾忌一番……皇家的脸面儿么?”
  她这话一说,公主气的差点吐血,大喝着:“你这浪蹄子,还敢威胁我了!?我是公主,你不过是个三品小官儿的女儿,你还敢跟我顶嘴?!我叫你死,你就活不了!”
  武曌冷笑一声,说:“敢情公主是特意难为我了?”
  永昌公主说:“你下毒害谋害本宫,本宫还难为你了?!来人!给我抓住,掌嘴,先给我狠狠地打!!”
  王夫人和王熙凤都吓坏了,其他人也不管,全都往后缩,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宫女匆匆跑进来,说:“老太妃来了!”
  永昌公主一听,吓得不行,连忙躺下往被子里缩,前面儿宫女通传,后面就听到脚步声,果然有人进来了,竟然是北静郡王府里的老太妃。
  老太妃被簇拥着走进来,排场不小,满脸都是长辈的威严,走过来,说:“我听说永昌你病了,这是怎么了?”
  因着老太妃对皇上有养育之恩,虽然不是母后,也不是母妃,但是皇上以孝为先,自然要尊重着,公主身为小辈儿,也不敢怎么造次,就委委屈屈的,换上一副柔弱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说:“太妃,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都是那歹毒的人谋害孙女……”
  她说着,恶狠狠指了一下武曌,永昌公主又说:“那歹毒的人,竟然在香囊中下毒!”
  老太妃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香囊,又看了一眼武曌,武曌则是镇定的说:“老太妃是个明事理的人,这香囊乃是皇后娘娘赏赐,民女自知身份地位,不配佩戴,才转赠给了公主,只是公主一口咬定民女在香囊中下毒,也不令人去查香囊是否真的有毒,这空口白牙的,民女有理也说不清楚。”
  老太妃这么一听,就说:“来人,太医何在?查一查这个香囊!”
  其实永昌公主早就让人查过了,根本没毒,这香囊举世无双,佩之让人遍体留香,十分神奇,但是其中的香料过于阴寒,因此女人佩戴其实并不好,长期佩戴可能影响生育,更别说永昌公主怀着孩子。
  永昌公主的孩子掉的时候,永昌公主瞬间就明白了,恐怕皇后把这香囊赐给武曌,其实就是为了让武曌不能生育,以备万全之策,只是没想到武曌如此恶毒,将香囊转赠给了自己,那时候永昌公主图虚荣,所以根本没想到,转头就佩戴上了,几天就不行了,肚子剧痛,孩子也掉了。
  永昌公主怎么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原来是皇后娘娘想要害人,结果反而把自己的女儿给害了!
  永昌公主虽然知道,但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想找武曌的晦气,哪知道突然老太妃来掺合了一脚。
  老太妃让人去查香囊,太医很快过来把香囊拿走去查,随即回禀说:“回太妃……这……这香囊里,的确……的确没有毒……”
  只是……
  老太医还想再说只是,不过武曌却先说话了,突然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没有了方才的强势,说:“民女就说,这香囊是皇后娘娘赏赐的,怎么可能有毒呢?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肯定是哪里弄错了,误会了。”
  永昌公主气的得得得发抖,全身都在打飐儿,狠狠盯着武曌,只是太医说没毒,武曌又说了皇后娘娘的好话,把后话都堵死了,永昌公主又不好说香囊里有恶毒的大寒之物,能让女子不育流产,这样一说,岂不是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的歹毒用心了么?
  如今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太妃则是说:“好了,既然是误会,那就这样罢,永昌你别急躁,你年纪还小,好好将养身子,总会有的。”
  永昌公主吞了这口恶气,也说不出来,只好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发狠,老太妃还能总跟在武曌身边儿?只等老太妃走了,就狠狠弄死武曌,还怕寻不得空隙了?
  那头里太医却战战兢兢的,“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连续磕了七八个响头,然后双手贴地,额心贴地的,打飐儿的说:“太妃娘娘……这、这……公主因着这次身子受损,还有……还有……”
  当然还有香囊的缘故,最主要也是香囊的缘故。
  太医颤抖的继续说:“公主可能……可能以后很难再有喜……”
  这话一说完,老太妃先是吃惊,随即了然,她也是宫里出来的,宫里勾心斗角这么多年,一切都了然的,皇后能有几斤几两,平日里看起来大气温柔,其实内地里多得是狠手段,如今却把自己女儿给害了。
  老太妃摇了摇头,叹口气,没说什么话,只是抬起手来挥了挥,让太医退下。
  太医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就跑,不敢停留,飞也似地跑了。
  那面儿永昌公主突然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张惨白的脸更是白的透透的,嘴唇发紫,不停的颤抖着,嗓子里发出“嗬——嗬——”的粗喘声,就像是拉风箱似的,随即“啊!”一声,陡然双眼泛白,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一堆的宫女太监也吓得要死,赶紧过去抢救,大喊着:“公主!公主!”
  “公主您怎么了?!”
  “太医,快传太医呀!”
  屋儿里一团乱糟糟的,好些太太小姐还在看热闹,太医很快又来了,抢救公主等等,众人就全都退了出来。
  大家退出来之后,就看到永昌驸马站在墙根儿底下,正在等待听宣,如果没有传唤,驸马是不能进来的。
  很多人都觉得驸马是皇帝的女婿,简直一步登天,其实不然,尤其是这年头的驸马,公主和驸马不住在一起,公主下嫁之后,皇上会拨银子造公主府邸,就是公主花园了,驸马不能住在这里,公主想要见驸马了,就传唤驸马。
  公主吃饭的时候,驸马站在一边伏侍着,公主坐着,驸马就要站着,公主站着,驸马就要跪着,那是生怕错一点儿,惹恼了金枝玉叶。
  而且公主万一死了,死在驸马前面儿,公主花园还要收回去,驸马要住自己的宅子,还要“守寡”,等等。
  永昌驸马就站在墙根儿底下,如今这么乱,怎么可能有人传他,但是他一脸浑不在意的模样,十分奇怪。
  公主花园乱七八糟的,武曌也不想多留,老太妃今儿就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其实是北静郡王听说公主流产了,心中有几分了然,怕是有人给他“干妹妹”脸色看,巴巴的让自己母亲过来看看情况。
  老太妃也是嫌弃这里乱,就说:“丫头,我乏了,你扶着我,咱们走罢。”
  武曌就走过去,扶着老太妃,在众人瞩目的目光下,走出了公主花园。
  那面他们出了公主花园,武曌刚准备扶着老太妃上马车,结果就看到了立在马车旁边侍候的人,那人一身冷紫色长袍,外罩白色沙衫,不知是不是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加件披风,可不是北静郡王么?
  北静郡王见她们出来,便亲自下了马,扶着老太妃上车,还看了一眼武曌,说:“公主可为难姑娘了?”
  武曌摇了摇头,老太妃倒是笑了,说:“怎么?我虽是个老太婆了,但也不至于如此不中用,这点事儿还要问?”
  北静郡王笑着说:“母亲,当心,上车罢。”
  老太妃这才白了他一眼,上了车去,说:“丫头,跟我上车,也是好些日子没去我那儿了,如今被我逮着了,还想跑?”
  武曌笑了笑,说:“怎么敢?还要多谢方才太妃出手帮忙呢。”
  武曌上了车,与老太妃一辆车同乘,北静郡王倒是成了保驾护航的,就往郡王府上去了。
  老太妃是很爱见武曌的,毕竟武曌说话体面,又知冷知热,难得和老太妃的眼缘儿,老太妃留了武曌说话儿,还一起吃了晚饭,眼见着天快黑了,再不放回去不好,这才让人去送武曌。
  武曌进了北府做客,北静郡王竟然没能说一句话,武曌全全的被老太妃给“霸占”了去。
  这会子终于等到送武曌回去,北静郡王可是能说上两句话了,不过小六儿在旁边跳窜窜的,一直不闲着。
  北静郡王说:“那永昌公主乃是皇后的嫡系,如今林姑娘得罪了永昌公主,怕是往后少不得被皇后娘娘寻晦气,林姑娘可做了打算?”
  武曌其实心里头早有打算的,毕竟贾府的那些人,一个个看起来跟土皇帝似的,其实是纸老虎,遇到个太监都点头哈腰的,真要是对上了皇后娘娘,还不早就吓得肝胆俱裂,又怕这个,又怕那个,还要怕皇后娘娘给元春使绊儿,最后就差把武曌五花大绑送上门去请罪了。
  武曌若不是为了网罗些人脉,早就搬出贾府去了,只是如今留下来,往后给林如海铺垫着才是。
  武曌笑了笑,说:“劳烦郡王挂心,民女的确想了一些,正想请郡王……帮个忙呢。”
  北静郡王一听,笑着说:“哦?姑娘这是要用上次的人情债了?”
  武曌点了点头,北静郡王说:“没成想这人情债,来得快去得也快,小王还想捂热乎点儿,姑娘可是用这个人情债,让小王替你挡婚事儿了?”
  武曌一听,敢情北静郡王还挺幽默的,竟然会讲笑话了,不过武曌完全不理他这个岔子,只是说:“郡王说笑了。”
  北静郡王见武曌不理他这岔子,就说:“请姑娘吩咐就是了。”
  武曌说:“吩咐说不上,只是想让郡王帮忙查查,永昌公主滑的那胎,到底是谁的孩子。”
  北静郡王一听,顿时了然的笑了起来,因为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之前永昌驸马一副冷漠的站在墙根儿底下等着听传唤,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掉了孩子而心疼。
  按理来说,驸马都是以妻为贵,以子为贵的,如今自己好不容易要有个孩子,说不准就是男孩儿,往后出人头地等等,但是驸马掉了孩子,竟然一点儿也不心痛,没个表情,还很冷漠。
  为什么?
  当然很简单,那孩子八成不是驸马自己的。
  武曌知道永昌公主肯定会让皇后找她麻烦,毕竟永昌公主可被太医下了死刑,永远不能生育了,皇后怎么可能不把武曌大卸八块?
  武曌自然想要抓住永昌公主的把柄,换句话说,抓住皇后娘娘脸面的把柄,让皇后娘娘,不敢惹自己。
  北静郡王笑了笑,说:“这事儿,若是交给旁人恐怕就难了,交给小王,那是正好的。”
  毕竟北静郡王在朝中是个老好人,很多老好人都喜欢和北静郡王交好,例如没有权势,又喜欢攀龙附凤的永昌驸马,总是喜欢巴结着北静郡王,不相干的人还觉得北静郡王人好,温柔又随和等等,因此北静郡王出马调查这个,最为方便。
  武曌一笑,说:“那就……静候王爷的佳音了。”
  北静郡王也笑了笑,看着武曌,拱手说:“不敢,其实……小王也想静候姑娘的佳音,只是不知还要等多久?”
  武曌听他的话,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看来北静郡王还是没死心。
  那面子小六儿揪着自己的小犄角,在旁边等的都着急了,努了努小嘴巴,郡王和林姑娘“佳音”来“佳音”去,弯弯绕绕,令人听不懂,好是奇怪呢。


第45章 喜欢!
  北静郡王答应了武曌,去查那永昌公主的相好儿。
  不过其实挺难查的,因为这年头,公主不用三从四德,永昌公主又是出了名儿的风流,永昌驸马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着永昌公主行事比较小心,虽然永昌驸马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但是找不到人,每次都捕风捉影的。
  武曌在贾府等了几日,那面子小六儿跳窜窜的又来了,大家见小六儿来了,都笑眯眯的逗弄他。
  因为这些日子,小六儿几乎天天儿的来,大家都知道他是那北府的小门童,还是个十分可怜儿的小门童,圆润润的,奶声奶气的,还一副小大人模样,据说是北静郡王的心头宝,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都交给他做,别看小六儿年纪小,还是会功夫的,功夫是郡王亲自教出来的。
  今儿小六儿又来了,捧着一个大捧盒,恨不能比他还要大,两只小肉胳膊举着,一路蹦蹦哒哒就跑来了,他一到门口,丫鬟小厮都认识,还笑着逗弄他,说:“呦,六儿爷今儿又来了?给六儿爷请安!”
  小六儿昂着小圆脸儿,说:“别说闲话,菜凉了你赔得起么?”
  那小厮丫头赶紧引着小六儿过去,一路小跑送到贾母院儿里的碧纱橱去。
  武曌听小六儿来了,果然一个小豆丁就钻进来,都不需要打帘子,一蹭就从帘子下面滚进来了,还捧着一个大捧盒,跑过来把捧盒放在桌上,急吼吼的掀开盖子。
  “呼——”一下,香味顿时冒出来,竟然是一条清蒸鱼!
  小六儿说:“林姑娘,王爷叫我给你送来的,热乎着,今儿早上刚打上来,有人孝敬王爷的,王爷听说姑娘喜吃鱼,特意叫人做的。”
  武曌见小六儿说完,还跟自己挤眉弄眼的,武曌一看,有些无奈,屏退了左右,雪雁和紫鹃,并着一些婆子全都退出去,武曌把小六儿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夹了一筷子鱼,喂给小六儿。
  小六儿张开嘴巴“嗷呜”一口就吃了,美滋滋的擦了擦嘴,似乎很鲜,眼睛里差点放光,武曌知道他喜欢,就又喂了两口给他吃,说:“有什么话儿,快说罢。”
  小六儿立刻小声儿的说:“林姑娘,我们王爷已经找到了林姑娘要找的人,就是那个公主的……的……的……”
  他“的”了半天,又拽着自己的小犄角,才恍然大悟说:“姘头!”
  他说完,又纳罕的说:“姑娘,姘头是什么意思?”
  武曌很是无奈,说:“先说是谁。”
  小六儿这才说:“对对,就是那……”
  他低声对武曌说了,武曌幽幽一笑,饧着眼睛,似乎已经有了应对的计策,小六儿还纠结什么是姘头,武曌则是说:“小孩子多吃鱼,少问这些。”
  小六儿虽然不满,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但是吃鱼他还是喜欢的。
  那面儿小六儿吃了整条鱼,肚子都撑起来了,酒足饭饱摇摇又晃晃就回去复命了。
  北静郡王见小六儿这模样,就说:“姑娘喜欢那鱼么?”
  小六儿想了想,姑娘没怎么吃,都叫自己吃了,便说:“喜欢!”
  北静郡王无奈的一笑,说:“你这馋猫,下次把幌子搽干净了。”
  小六儿这才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原来嘴上还挂了一片鱼肉,没擦干净呢,一路跑回来,已经干了,贴在嘴巴边上,特别牢固!
  话说转眼已经到了正月底,正月底是薛姨妈的生日,薛姨妈本想低调一些的,但是不知怎么的,管家的林姑娘一定要给她办起来。
  武曌给王夫人请安,还笑着说:“薛姨娘远来是客,又是咱们太太的嫡亲妹妹,这怎么能亏待了呢?若是不大办起来,旁人定然以为咱们荣国府,刻薄了客人,连太太娘家人都刻薄了去,实在不成体统呢!”
  王夫人本就照顾娘家人,如今听了武曌这么说,也想大办起来,那面薛姨妈假意推辞着,贾宝玉也过来凑热闹。
  贾宝玉好些日子没见着林妹妹了,如今一见,更是爱见的天花乱坠,跑过来腻歪着。
  武曌则是视而不见,又笑着说:“既然太太都首肯了,那我就忖度着太太的心意,去办了,只一点儿,我也知道太太心疼薛姨娘,绝不会寒酸了便是。”
  王夫人点了点头,还有些颇为高兴的模样,觉得武曌懂事儿。
  武曌继续说:“我前儿听北府的老太妃说,京城来了个戏班子,虽然是新的戏班子,但是那唱功愣是顶好的,几乎要把京城所有的戏班子都比下去了,只是如今初来乍到,还不成名气,这大正月里的,戏班子都被人请走了,咱们也不好冲突,不如就请那新的戏班子来,也绝不差的!”
  王夫人想了想,也不好和旁的府邸冲突了,就说:“你看着办就是了,这些事儿也来问我?”
  武曌应声说:“是了,那太太放心,我这就去办了。”
  武曌随后就走了,那面儿贾宝玉还想去追,结果武曌很忙,又去了抱厦,他追到抱厦门口,还被赖大总管给拦住了,贾宝玉往里一看,里面儿有人,是贾芸。
  贾宝玉就说:“那贾芸能进去,我凭什么不能?”
  赖大满脸尴尬的说:“芸爷是来回话戏班子的事儿,二爷若是没事儿,还是朝前面儿顽顽去罢?”
  贾宝玉很不服,口里说着:“这家里,谁是爷?他一个下九儿,也成了爷们儿?”
  贾芸在屋子里都听见了,只是不理他,那面贾宝玉不服不忿的骂过了,也没人理他,就自己愤愤然的走了。
  薛姨妈的寿辰很快就到了,武曌弄了个寿宴,办得很是热闹,请了不少太太小姐的,有的是为了荣国府来的,有的是为了王夫人来的,但没几个是为了薛姨妈本人来的,还有的竟然是为了见一见武曌来的。
  如今武曌可了不得,皇上爱见,郡王爱见,还扳倒了大太监戴权,据说不日之后,皇上就要接武曌进宫,封个贵妃做做呢!
  如今这满城风雨的,自然好些人来见武曌,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荣国府门前车如流水,很多人都进进出出,一时张灯结彩的,后面已经搭起了戏台子,姑娘们在那里热闹着,薛姨妈众星捧月,薛宝钗今日难得也出来了,和大家聊天说地的。
  武曌笑眯眯的,不过她的目光在戏台子上,那戏台子上一个小旦正在唱词儿,水袖一甩,真真是美艳无边了。
  那小旦唱完,大家一哄的鼓掌,随即小旦就谢下来,王夫人辞着薛姨妈再点一个,薛姨妈众星捧月,却假意推辞,让王夫人来点。
  王夫人刚才点了不少戏,如今拿着戏牌子,转头说:“那就林姑娘点一个罢?”
  不过她一转头,坐在后面儿的林姑娘不见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面儿有人笑着说:“林妹妹喝高了,说是头晕,去歇会儿。”
  王夫人也不疑有他,最后还是请薛姨妈来点戏。
  武曌哪里是喝高了?虽然她这身子骨的确是不怎么能喝酒的,不是会喝高,而是喝多了心慌头疼憋气等等,所以不敢多喝,尤其这儿还是有正经事的。
  武曌从宴席出来,就绕到了后面,后面远远的有人站在那里,不是旁人了在,正是一脸凶神恶煞的焦大!
  焦大早就在等了,他得到了武曌的消息,就一直在这里等,生怕自己来晚了。
  武曌并着丫头出来,焦大立刻过来请安,说:“姑娘,您让我办什么事儿?”
  武曌一笑,说:“看戏。”
  焦大不明所以,一脸惊讶纳罕,说:“看……戏?”
  不一会子,就听到脚步声,有人过来了,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正是刚才几个谢下来的戏子,这边是戏子临时住的地方,他们自然要过来。
  那方才扮作小旦的,是个年纪也就十四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长相十分风流,身段儿羸弱异常,站在林妹妹身边儿,真真儿成了另外一个林妹妹呢。
  那戏子走着,突然被人一拽,根本没反应过来,竟然就被拖走了,旁边几个人还在说笑,压根没发现什么。
  戏子被捂着嘴,“嘭!!!”一声摔在地上,吓得脸色惨白,睁眼一看,却看到一个言笑晏晏的姑娘。
  武曌低着头,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戏子,说:“你好啊?”
  那戏子有些狐疑,又看到旁边有个五大三粗的焦大,连忙告饶说:“饶命啊!饶命啊!”
  武曌幽幽一笑,说:“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喊饶命了?那一会子我问出你与永昌公主的苟且事儿,你还能喊出什么新鲜的?”
  那戏子一愣,随即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不认识什么永昌公主!真的……真的!”
  武曌笑着说:“好个薄情郎,人家永昌公主,为你怀了身子,你却一推三二五,真真儿薄情呦!”
  戏子更是不承认,说:“您不要难为我,难为我我也不认识!”
  武曌说:“那好办了,你不承认……焦大。”
  焦大立刻应声,说:“姑娘!”
  武曌挑眉说:“把他的牙给我都掰下来,脆声儿点!”
  戏子一听,吓得全身打飐儿,却还是说:“就算……就算这么着,我也……我也不认识什么永昌公主啊!”
  武曌一笑,说:“好办,先掰掉了满嘴的牙,再掀掉他的指甲盖儿,然后嘛……弄些盐水来,将他双手泡一泡,人家都说,十指连心,我倒是没见过,心疼是什么样儿呢。”
  戏子全身打颤,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不过还在强忍害怕,武曌又慢慢的说:“你放心……这还不算完呢,你以为这就好了?等你泡过了盐水,在盐水里腌成了咸菜,我再把悄悄的送去永昌驸马那里,你瞧瞧,你这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我真不忍心下手,但永昌驸马就不同了,他若是知道你与永昌公主不干不净,会怎么你?不过是一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罢了!”
  戏子吓得差点尿裤子,武曌又说:“别说你和公主清清白白,好,就算你和公主清清白白,公主让驸马出了不知道多少次丑,我把你送过去,你就是清白的,驸马能放过你?这边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呢。”
  戏子已经吓得不行,扑倒在地上,磕头说:“饶命!饶命啊!姑娘饶命啊!”
  武曌说:“你的命,对我不值什么,我要也行,不要也行,都看你自己了。”
  戏子连忙说:“是是是,求姑娘饶我!小人也是被逼无奈的!”
  武曌笑着说:“给他画押。”
  焦大立刻拿出一张纸来,丢给戏子,让他画押,戏子一看,那纸上写得清清楚楚,全是自己和公主的苟且事儿,还有公主怀孕的事情。
  戏子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武曌说:“别耽误工夫。”
  戏子想要自保,他从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女人,挣扎着说:“我若画了押,就能离开了?”
  武曌笑了笑,说:“你画了押,我便给你钱,让焦大送你远远的出了京城,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戏子看着纸,没有办法,只能画押,武曌又说:“你身上有没有公主给的信物?有就一并拿出来,放在你身上,也是讨死!”
  戏子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钗子,说:“有有有!有这个,是永昌公主送我的,我拿着当保命符用的!姑娘饶命,我也是被逼的,我们做戏子的,也没有选择,公主叫我们做什么,我只能做什么啊!”
  焦大赶紧把钗子拿过来,递给武曌,武曌一看,钗子上刻着永昌二字,这钗子还是宫廷之物,怕是皇上御赐给永昌公主的,后来永昌公主给了戏子,戏子也是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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