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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那不知羞爱装嫩的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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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用他的话堵他的嘴,还把他那副不屑轻蔑的模样,表现得十成。
  萧烨不吭声,显然是不爱搭理她了。
  马车行了一半,却忽然停下了,不久之后就有个小厮打听好消息,前来通禀:“王爷,王妃,前面出了点事儿,徐侍郎的马车撞到了人,正在商讨赔偿的事情。徐侍郎那边说会很快挪走,不挡路。”
  小厮的话音刚落,王爷的脸色猛地黑了下来。
  薛妙妙瞅了瞅他,不敢多言,只是心里在嘀咕着,难不成这是碰到了王爷的仇家?
  很快马车便再次动了,经过旁边的马车时,外面传来一阵殷切的抽泣声与求饶声。
  “大人,感谢您送小女的爹去看大夫,无以为报,唯有这条命有些用了。您收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伺候您。”小女子娇娇柔柔的声音还算好听,而且有一股孱弱的美感。
  “不,姑娘,我不缺人伺候,而且你也不像是会伺候人的。”一道男声冷冷拒绝,毫不犹豫。
  那小女子停顿了一下,似乎被他的冷酷绝情给震惊到了,竟然还有人连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哟呵,戏文里经常唱的戏码啊,今儿竟然能瞧见真的了,顿时心痒难耐,但总算记着自己的身份,忍着没看。
  “我可以学。”那女子毫不气馁。
  “你看起来挺笨的,学不会。还有我府上需要的是可以随意打杀的丫鬟,而不是存了别的心思的人。”
  薛妙妙一听这动静,差点笑出声来,这位徐侍郎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吧。这哪里还忍得住,立刻撩开车帘往外瞧了一眼。
  这么一瞧不打紧,立刻就看到了立在马车旁的一位俊俏男子,应当是方才小厮口中的徐侍郎。
  大黎朝采用了三省六部制,六部尚书下面就是侍郎,侍郎官居正三品,这算高官了,有些人终其一生也爬不到这个位置上,薛妙妙原以为会看到一位中年男人,没想到他竟那样年轻,或者说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
  此人剑眉星目,腰背挺直。看着甚是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大概是景王曾经拉拢的臣子,打过照面。
  而他面前则跪着一位穿着素服的娇弱少女,正梨花带落雨的哭诉着,哀求他收留自己,男人却并不为所动。
  恰在这时,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徐侍郎冲着这边看了过来,见到是她似乎愣了一下,转而冲她点了点头。
  “看什么?”
  从她撩开车帘起,萧烨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整个人十分警惕,见她入神,他立刻凑了过来,跟她脸贴脸靠在车窗胖往外看,也不怕人笑话。
  薛妙妙被他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松了手,就看不见外面的场景了,倒是景王似乎没看够一样,重新挑起车帘。
  “你猜他们在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撞上的佳人对这位徐侍郎芳心暗许了?”她歪了歪头,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又不是当街策马,所以撞上人还是比较少见的,再加上方才那位小女子哭诉的内容,薛妙妙是觉得徐侍郎这是遇上碰瓷的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是你情我愿的,如果徐侍郎看中这位小女子,想要带她进府也未尝不可。
  萧烨并没有看她,而是直勾勾地看向徐侍郎,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皆是眉头一皱。
  景王非常不爽,忽而扭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薛妙妙整个人都怔住了,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偷袭,瞪了他一眼,对外面的情形也不感兴趣了,直接把帘子一放准备跟他算账。
  结果男人转眼间就变了脸,方才偷亲她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架势,帘子一放,面沉如水,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她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轻哼了一声:“你生什么气?”
  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狗男人!
  景王瞥了她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下去了,只是靠在车壁上闭目沉思,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说。
  景王府的马车已经不见踪影了,徐侍郎却仍然驻足而望,至于跪在地上哀求的女人究竟说了什么,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稍微一闭眼,都是她盯着他看那亮晶晶的眼神,还有萧烨亲她的模样。
  一直到府里,马车都是气氛沉郁,看起来王爷始终没消气。
  薛妙妙不由得撇了撇嘴,老男人可真是小肚鸡肠的,肯定还是因为她在赏花宴上坑了他这点事儿。
  这点话都承受不了,况且那些夫人们也都是合理猜测啊,谁让他看起来又凶又阴沉。
  不过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特别是对待自家男人,能哄就哄啊,没必要因为小事情,而给别人钻了空子。
  她屁颠屁颠的追上去,伸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
  “夫君,你不会真生气了吧?你能来接我,我真的特别开心,表现得这么好,给你零花钱嘛。”她边说边把他拖回了屋里,从盒子里掏出那一万两银票,还是今儿早上从他那里要来的,又乖乖地塞回了他的手里。
  “下次再接再厉,以后还有啊。”她毕竟是个富婆,养老男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必要时候,金钱刺激也是绝对的。
  萧烨手握着这一万两银票,心情犹如放风筝,起起伏伏。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一套,她简直用得炉火纯青,偏偏她用错了地方,她并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他一向清楚,薛妙妙从来都是个聪明人,哪怕他没这次没去接她,她也有后手,是不可能任由家暴的流言扣在他头上的,毕竟夫妻一体,他是个恶毒阴鸷的男人,她也讨不了好。
  之所以任由那些夫人们误会,只不过是她有把握扭转局势,因为他去接她了,所以就提前遏制了大家的想象,还和他在众人的面前上演了一出恩爱的好戏。
  “本王看起来像是缺这一万两的人吗?”他要被气死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他娘的一万两,还是他为了试探薛妙妙自己给出去的,结果又被她拿来哄他,等于说他掏了一万两哄自己开心?
  薛妙妙眨眨眼,心里也很不爽。
  老男人口气倒是不小,她虽然不是差钱的主儿,可也不带这样随手撒钱的,一万两买他一次来接自己还不够?你当你家有皇位要继承啊,这么猖狂!
  “那我再把我的无价之宝送给你。”她妥协,抬手在他的脸上掐了一把。
  萧烨瞪她,她也无辜回望,两人四目相对,都不吭声。
  在这种窒息的寂静之中,男人的眉头再次皱紧,她说要给他无价之宝,可是却没了下文,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
  “你的无价之宝是?”
  “夫君你呀!”她歪了歪头,冲他甜甜的笑了笑。
  萧烨无话可说,他本该是生气的,现在也的确胸闷气短,但是看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他不能打也不能骂,总比冷脸对着他要好啊。
  不过胸中的闷气无处可泄,他一把按住她,冲着她的脸来了一口,像是化身成饿狼扑食一样。
  薛妙妙想躲,但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男人天生神力,平时控制着都无法逃脱,更何况这回是故意,那更是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两人闹成一团,一时之间倒是亲密无间。
  等她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萧烨才放过她,当然她白皙的脸上已经满是牙印和口水了,发髻散乱,轻拍着胸脯喘匀气。
  男人靠在床头,丝毫不乱,显然方才那是实力单方面碾压。
  薛妙妙伸手把脸上的口水擦去,不满地嘀咕道:“咬就咬了,还流什么口水,王爷可真是孩子气。”
  萧烨有些恍惚,莫说他们老夫老妻的平淡生活,就推回到十年前,他们新婚燕尔的时期,也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玩闹的时候。
  在他的眼中,夫妻生活除了相敬如宾相互扶持,就是晚上那点事儿了,而方才的笑闹,不夹杂身体的渴求,也没有做正经事的并肩而行,纯粹只是玩闹而已。
  这种在他眼中完全浪费时间的行为,之前根本是无法想象的,可是如今却自然而然发生了,让他获得的是纯粹放松而愉快的情绪。
  “好了,零花钱给了,脸也给你咬了。可不许再生气了啊,你以后对我多好,我就回报你多好。你要是对我坏,或者不闻不问,我就敢让人知道王爷你是多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她理了理发髻,开始正经谈判,同时也是为了自己谋求福利。
  这么好的条件,十年后的自己却走到和离的地步,中间肯定是问题多多的。
  不过她要提前打预防针,好好调…教老男人。
  “王妃长能耐了啊。”他回过神,半真半假的说一句。
  显然薛妙妙给他的惊喜不止这一点,谈条件就证明她在用心经营这段关系,无论是冲着他的身份,还是他这个人,都有转圜的余地。
  “当然,我出嫁前,所有人都告诉我,夫君是天,我是依附与你的。那时候我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毕竟我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我爹娘护我如眼珠子,我还是望京第一美人,为什么只能屈服于别人。后来我看到王爷之后,就想通了,夫君这么优秀又强大的人,而我又柔弱不堪,的确只有依附于你份儿。”
  她坐直了身体,双手捧着他的脸,夸他的彩虹屁不要钱一样的丢出来。
  萧烨挑了挑眉头,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根本就不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很不正常。
  果然她停顿了片刻后,就说出了下文:“所以,如果我过得不幸福,过得不好,那肯定是王爷对我不够好。王爷一定要对我好啊,不然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让人知道我受了怎样的委屈。”
  她说完之后,就狡黠地笑了。
  实际上这一波欲抑先扬的发言,主要就是为了耍无赖,她只要不高兴了,那肯定是王爷错了,完全属于不负责任的甩锅行为了,同时也是想提醒他,对她的底线再低一点,甚至是不设底线那种。
  没想到这回轮到萧烨怔住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二十六岁的她,分明是不开心的,虽说人人夸赞,府里府外贤淑良德,可是她的生活却像是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可是十六岁的她,却是日日开心,哪怕都是傻乐,也是纯粹的,因为忘了和他的十年纠葛,所以她开心。
  她依附他,除了他能让她不开心之外,还有谁呢?
  可是他也不开心,而且他很清楚不开心的源头来自于她,如今只有他一人揣着这些年的苦楚和纠葛,而她却都抛弃了那些不愉快,独自傻乐。
  再加上回府路上遇到的那位徐侍郎,更让他的心情跌至谷底,面色也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王爷: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王妃:给你涨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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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5 天赋异禀

  
  薛妙妙没想到自己几句玩笑话,引得老男人这么大的反应。
  就见萧烨冷着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是搂不如说掐着她的后颈,直接锁死,生怕她跑了一样。
  他低头瞪着她,活像是要张开嘴就这么生吃了她。
  薛妙妙则缩着脖子,一副可怜、弱小、无助的模样。
  怎么回事儿?这小心眼的老男人,不会真的要打她吧?
  “王妃的要求我懂了,我肯定对你好,往死里对你好。但是王妃啊,做买卖是有来有往才能长久的。你也记住,你要是敢对我不好——”他后面威胁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眼神里闪过的阴鸷,还是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似乎玩得有点大!
  还有这老男人为什么一副弃妇风?难道那十年不是她被抛弃吗?他倒是先委屈起来了,其实是另有隐情?
  她的心里冒气诸多不详的预感,身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等等,她似乎听安平郡主说过,她在外头养野男人,不会是真的吧?要不然萧烨这种人,会这么警告她,明显是一副深仇大恨,她做过触及底线错事的模样。
  她很快又否定了,不对不可能,安平郡主那个脑残粉,听风就是雨,说不定她就是多看了一眼俊朗小白脸,萧宁就脑补了一堆爱恨情仇呢。
  不过很快,她的奢望就破灭了。
  “方才在路上,看到徐侍郎了吗?”他忽然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看到了啊。”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谈徐侍郎应该是安全的,毕竟是王爷的同僚,估计与政事党派有关。
  “他长得如何?”
  “挺俊俏的,一表人才。”她实话实说,以为他要拉拢这位英年才俊。
  景王爷彻底笑不出来了,他眉头紧皱,抿着薄唇显得越发薄情寡义。
  “你觉得他好?”
  薛妙妙不敢答了,这怎么看气氛都很不对劲,难道她会错意了,其实徐侍郎是老男人的死敌?
  “你觉得他好,他就好,你觉得不好那就不好。”她秒速认怂,摆出一副“嘤嘤嘤,人家不知道嘛,你说啥就是啥”的态度。
  景王笑了,似乎被她这个模样取悦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那王妃可要记住今日的话,莫要逾矩了。我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坏的人了,你以后见到他要绕道走。听到了吗?”
  薛妙妙点头如小鸡啄米,狗男人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凶?
  “乖一点。”他拍拍她的后脑。
  薛妙妙被紧紧地锁死在他的怀里,一动都动不了,想不乖都难,只是期盼着这十年间,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老男人的事情。
  不过天不遂人愿,景王第二日上朝,就被小白脸给堵了。
  徐侍郎一身朝服站在他面前,萧烨挑了挑眉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态度是挑衅十足。
  他早就看这个小白脸不爽了,再一看这副文弱书生的小身板,真恨不得冲这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来两拳。
  “徐侍郎何事?”
  “景王,您昨日在赏花宴上闹出来的事情,有人要发难,还请王爷早做打算,以免连累了旁人的名声。”徐侍郎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丝毫不停留。
  显然他对景王也是观感极差,能来提醒,也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口中的旁人。
  萧烨瞬间就觉得炸了,这个小白脸是在叫他防范,不要被人攀咬的时候打个措手不及,连累了景王妃的名声。
  况且他也听出来了,徐侍郎就是为了气他,与他十年夫妻的景王妃能叫旁人?不要脸的狗东西!
  徐侍郎进了内殿,就见在他后面赶到的刑部尚书凑了过来:“你方才跟景王说什么呢?咱们刑部可不沾这些。”
  目前几位王爷夺嫡还不明显,虽然有世家已经站队,但是刑部尚书的脾气最是耿直,而且还是纯臣,徐巍是他一手提把上来的,他可不希望最看重的下属站错队。
  “大人多虑了,我昨日出门遇上点小事故,差点被人讹了,当时挡了景王府的马车,因此去解释一句。况且我与景王之间根本不可能握手言和,坊间的风言风语想必大人听了不少。”徐巍暗示性的提了一句。
  顿时刑部尚书的顾虑就全打消了,只不过看向徐侍郎的目光就带了几分好奇,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刑部尚书也不例外。
  徐巍今年二十有九,却至今未娶,家中只有几个通房,他当年是三元及第被皇上赏识,先进了翰林院磨练两年,又去了底下外放,三年后将一方穷山恶水,变成了温饱有余,虽然不到路不拾遗的地步,却也不至于多刁民的地步,来京述职时,更有当地百姓一路相送。
  皇上多有赏识,让他进六部,先前在礼部,后转进刑部,被刑部尚书赏识,一路扶摇直上。
  正因为这样的光明前途,朝中有不少红眼病构陷于他,第一条就是他快而立之年,却无妻妾,不少人说他身体有疾,半年前更是盛传他多年不娶,就为了年少时的心中挚爱。
  当然他心中挚爱是谁,也很快就放出了风声,他年少时一贫如洗,父母早亡,因为聪明好学,得乡绅扶持才能继续读书,进京之后却无权无势,备考之前被同期考生找人毒打一顿,还抢走了他所有的盘缠,差点病死他乡,当时是将军府的嫡次女恰好乘车经过,让人给了银钱,并且请了大夫,才有后来的三元及第。
  那位将军府嫡次女,正是现如今的景王妃,后面的流言自然越传越难听,甚至因为景王夫妻二人关系冰冷,传出要和离,还有人说是景王终于受不了头上这顶绿帽子,要休掉与徐侍郎偷情的发妻。
  不过也正因为徐巍提起了这不好的流言,倒是彻底把自己从景王势力中摘除了,要知道谁都可能成为景王的部下,唯有徐侍郎不能。
  哪个男人会要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奸…夫效力啊,天天创造条件让发妻和奸…夫眉来眼去,和平共处,这踏马能忍吗?
  早朝开始,果然当太监总管说了一句“有本启奏,无事退朝。”之后,立刻就有人出列发难了。
  “微臣有本启奏,臣要状告景王渎职懈怠,沉迷女色。自从景王办差回京,不足一月已经告假五日,且皆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上朝,期间从未请大夫或者太医登门诊脉。但是昨日传出消息,王爷并不是身子不适,而是沉迷女色。而且这消息不是空穴来风,昨日在岑王妃所举办的赏花宴上,几乎所有的夫人和姑娘们都可以作证,在场的同僚们,想必也有大半听说了。”
  出列的是秦御史,说话语气铿锵有力,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偏偏在告状的时候,却像个穿好铠甲上战场的将士一样,咄咄逼人。
  景王挑了挑眉头,他原本还想看看是哪位好堂哥要借机发挥,冲他发难,没想到竟是这么个老家伙,那就看不出来了。
  毕竟秦御史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又臭又硬的石头,看谁怼谁。
  他那张嘴上能博通古今,下能胡搅蛮缠,时常把人说到怀疑人生,偏偏御史干的就是这个活儿,监察百官,一旦朝中有哪位同僚被他咬住了,那真的自求多福。
  “秦御史所说的是昨日赏花宴上,景王妃身体不适,夫人们都以为我打了她?”景王慢条斯理的发问,也是给九五之尊理清楚事情的脉络。
  毕竟朝臣们有夫人去了赏花宴,宫里可没女人前去,况且这又是桩小事儿,日理万机的皇上必定是不知道来龙去脉的。
  没见秦御史说完,皇上一脸发懵嘛。
  “这是一场误会,景王妃并不是被打,身体不适也是因为与景王爷夫妻恩爱,夜夜笙歌导致的。微臣才有以上的疑惑,景王爷最近频频告假不上朝,又何来的精力与景王妃琴瑟和鸣呢?”
  这臭老头说话一点都不顾及,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明明告了五天假说身体不舒服,结果踏马的把景王妃弄到一瘸一拐,分明就是谎话连篇。
  萧烨眨了眨眼,无辜的道:“大概是我天赋异禀吧。”
  行啊,老头你不要脸,那我也不必要了。
  全体君臣:???
  你说啥,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是彰显自己某方面厉害吗?捎带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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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 王爷吃醋

  
  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往常唇枪舌剑嘴皮子特别利落的朝臣们,都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
  徐巍在心底冷笑一声,他还给这厮提醒呢,就以景王这种不要脸的状态,哪有别人打他措手不及的,只有他弄别人猝不及防吧。
  “你、你在光明殿上胡说八道什么东西,简直污了皇上的耳,无耻之徒!”秦御史立刻手指着他,要不是还在大殿上,兴许这老头儿都要直接教他做人了。
  “我只是回答了御史大人的话而已。御史的职责是监察百官,但是我可不知道何时连夫妻之间的私事都要摆在台面上说了,还放到光明殿上当着圣上的面儿问。御史大人既做了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都已经谈到这儿了,不如御史大人以身作则,来跟诸位同僚坦白一下,你与令夫人这个月是那几日恩爱的。”
  萧烨彻底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眼神变得严肃幽冷,显然是动真格的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秦御史,可以说是极具挑衅和侮辱的一眼。
  “我观秦大人面部发青,唇色发暗,脚步虚浮,明显是被掏空了身子的架势,莫不是这个月府中抬了美妾,以至于把持不住,一时之间精力不济,弄得老眼昏花,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一个贪官污吏没抓到,尽找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恨不得都去我府中听壁脚了,这可不是御史大夫所为啊。”
  男人真是一张伶牙俐齿,嘴皮子这么上下一碰,就把秦御史说得面无人色。
  这位秦御史虽说没有再纳美妾,但是后宅颇不平静,妻妾争斗的严重,但是一般没人敢戳他这根肺管子,毕竟戳他无所谓,万一捎带上了皇上就不大好了。
  后宫之中皇后和戚贵妃斗了这么多年,皇上并不是没有责任的,所以有顶头老大在,一般不是太过分的宠妾灭妻,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否则就怕九五之尊多想。
  没想到今日景王竟然提起了这事儿,足见他是真的被惹恼了。
  “你这个无耻小儿,竟敢如此侮辱朝廷命官,皇上,你要替老臣做主啊。老臣都是抱孙子的人了,还受到这样的脏水,老臣真的要以死明鉴了。”秦御史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实际上很想破口大骂,并且心中也积攒了无数不带脏字的喝骂。
  毕竟他干的就是这份差事儿,口诛笔伐就能把一个人扳倒,文人的笔杆子和嘴皮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可这会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老头也不好指着他鼻子骂人,只有求皇上做主了。
  哪怕景王是皇上的亲侄儿,这会儿也无法包庇了吧,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皇上,臣要状告秦御史,分明是他先往夜夜笙歌上说,等臣与他仔细掰扯时,他又哭天抢地。分明是严于待人,宽于律己,根本配不上御史大夫之位,之后又颠倒黑白,两面三刀,说臣侮辱他,他要是不对着臣胡说八道,我根本不屑于多看他一眼。”
  萧烨不甘示弱,告状谁不会啊,他三岁的时候就会了,更何况还是跟九五之尊告状,这事儿他更是从小干到大。
  只见他直接跪地,双手抱拳,最后还义正言辞的道:“最重要的一点是,秦御史把臣的王妃牵扯了进来,祸不及他人,他却陷臣的妻子于众矢之的,之前的流言蜚语,就已经让王妃重病一场,方才大病初愈出门参加赏花宴,未曾料到有此一遭,若是她再听到秦御史这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想秦御史是赔不起的。”
  原本秦御史是想让景王在皇帝那儿不讨好,毕竟有精力把王妃折腾得身体疲惫,却没精力上朝,无论怎么看都是不务正业。
  万万没想到景王没让任何人帮忙,独自迎战,竟是倒打一耙,把秦御史逼到了死角。
  最后今日早朝不了了之,后面秦御史奋起反抗,引经据典,景王也同样不甘示弱,每当那老头拿古代名人举例,景王就能列出反例打脸。
  他的宗旨是:你跟我比文化,我比你还有文化,你跟我比不要脸,我就让你看看不要脸的始祖长什么样儿。
  朝堂上吵成了一锅粥,要不是九五之尊拦住了,估摸着会更加难看。
  秦御史被气得六佛升天,脸色惨白,好几次都要触柱而亡,以死明鉴,景王跟没事人儿一样,实际上周围的朝臣们都有些不忍直视,因为这位秦御史最擅长的就是撞墙来表忠心了,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再说薛妙妙这边,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不怪她偷懒,而是昨晚他们又很快乐,景王最近精力旺盛,似乎他出差回来头一次,被她的言语给伤到了,以后的每次他都要向她证明一样,每次都搞到很晚,导致她整个人都很疲累。
  “王妃,您今日梳个什么头?”流雨伺候她梳洗,兴致勃勃的问了一句。
  王妃最近一改之前的保守风格,每日在梳妆打扮上花费不少心思,她们这些伺候的丫鬟也开心,毕竟都是女人,对这些娇俏的东西谁都躲不过。
  “梳个利落的吧,头饰少一些,脖子疼。”她抬手揉了揉脖颈,结果几个丫鬟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有两个红痕,那明显是昨晚王爷留下的,一个个面红耳赤,不敢再多看。
  “对了,徐侍郎你们可知是谁?”
  她也浑然不在意,薛妙妙的皮肤又白又嫩,还总爱留下痕迹,偏偏景王是个力气大的,因此她身上痕迹不少,不过昨晚是凶了点,再加上白日碰见徐侍郎,景王那不对劲的状态,她心里就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因此忍不住问了一句。
  流雨一惊,立刻把小丫鬟们撵出去了。
  “王妃,可是昨日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徐侍郎的马车,王爷生气了?”
  回来之后,主子们把下人都撵出去了,因此也不知道这两位究竟谈了什么,如今再一瞧薛妙妙这浑身酸软的架势,流雨就有了几分猜测,她比清风要有成算的多。
  薛妙妙挑眉,她一见流雨这反应,心里就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完蛋犊子,不会真的有什么牵扯吧?
  “是,他生气了,而且气得莫名其妙。”薛妙妙把昨日的场景大概说了一番,这么些日子的相处,她也能看出来身边两个大丫鬟都是深得她信任,她的异常恐怕是瞒不住的。
  “想必你和清风都看出来了,我最近有些反常,因为我把最近十年的记忆都丢了,只记得自己刚嫁进王府一个月,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还是白云和墨菊。”
  倒是流雨听完这话,彻底舒了一口气:“奴婢和清风这些日子一直心里不踏实,就在猜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忘了也好,白云和墨菊姐姐如今已经嫁为人妇,成了王府里的管事妈妈,都被您派出去庄子里看收成了,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不知道原因的时候,流雨曾经设想过无数个糟糕的可能,如今尘埃落定了,她倒是不怕了,未知反而更加恐惧。
  “想必王妃不记得了,徐侍郎是与您有些渊源的。当初他在望京遭难,您让人舍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他高中之后就登门还上了。”
  薛妙妙一听,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因为她没有丝毫印象,毕竟她当姑娘的时候就不缺银子花,想来那日在街上的乐善好施也只是临时起意。
  “王妃没印象很正常,因为您自此与他没什么纠葛。但是直到前几年闹出徐侍郎不娶妻,将军夫人才在您跟前说一嘴,当初徐侍郎年少有为,三元及第,将军很是看中他,外加又有与您这百两纹银的缘分,有意想让他做您的夫婿。听说已经拿了八字去合,准备问一问您的意思,结果皇上的赐婚圣旨先下来,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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