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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郡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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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幕也让不少人暗自揣测;苏琚岚与邵乐是何关系?
  只见苏琚岚与邵乐交谈虽多;但言行有礼举止有节;苏琚岚端庄得体;邵乐纯真无暇;大部分人遂自愿不往坏的地方想;只道两人幼龄友情笃厚。
  苏琚岚迅速浏览全丑;终于在某处发现了秦卫霜。秦卫霜碰见她的视线;便点头表示打声招呼。
  苏琚岚微笑;目光一移;看着坐在秦卫霜身边的秦奎、秦怜儿;秦怜儿正专心照看自己的脂粉衣衫是否周全;然后偷眼观察场上那些年轻男子。
  至于南宫雪?
  她环顾四周后并未发现;顿了下;邵乐忽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公孙叫我跟你说一声;说南宫雪今夜献舞所以暂时不出现。”
  “献舞?”苏琚岚便朝公孙锦币望去;后者回了她一个“我还不知道你想找谁”的眼神;那副小人得志的瑟瑟痞样;让她忍不住抿嘴笑了。
  满座花红柳绿间;而她又恰恰坐在瞩目位置;所以众人都能看见她笑的明眸善睐;令人悠然而生一股动人之情。
  “君上驾到!”拔尖的声音令众人回过神来;有一抹明亮的黄色由远及近;迤逦而来的还有众多绿肥红瘦的宫装女子以及英姿桀骜的皇子。
  众人赶紧起身叩拜;只待一声穿透云霄的“起身”后才起身;便见龙椅上的人已端端稳坐。
  苏琚岚随同众人望向宝座上的帝后。傲君主头戴赤金冕冠;体态微斜;霸气侧漏。陪伴右侧是端皇后;端庄贵气;左侧是锦妃;幽雅美丽;端皇后跟锦妃身边又各有两名妃子陪衬;也是绿肥红瘦;各有千秋。
  皇子们续着位置分两侧坐;虽说带了个“皇子”身边均是尊贵的主儿;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仅有四位够格城翘楚;其他不是平庸便是草包;甚至纨绔。此时已有两位在**裸地扫量场上各位美貌的女子。
  众人先后回座。苏琚岚跟邵乐安分坐着;其中一道不安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柔声笑道:“父皇;这是谁家的千金;如此标致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眼见这四皇子紧紧注视着苏琚岚;那目光明显不怀好意;不少人暗地鄙夷。
  端皇后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楚博;这是苏王爷的四女;不可无礼。”
  “苏家的四女?那岂不是老七的未婚妻?”四皇子傲楚博脱口而出;忽地脸色微变;回想起半年前轰动全城的解除婚约事件;自觉不妙闯了大祸;赶紧掩饰笑道:“本皇子口误;还请恕罪。”
  锦妃莞尔笑道:“莫怪四皇子口误;女大十八变;就连看着琚岚从小长大的我;刚刚也险些认不出来。”她柔声细语地解了现场尴尬;然后复杂的眼神望向宁静默然的苏琚岚。
  都怪她未能早点听进陈夫昂的劝慎重对待苏琚岚;导致前几日过于随意就只打发个嬷嬷去苏府拜访;结果搅得后宫知道她的人在宫外被打;自己脸面无光;而昔日本是亲家的苏王府也是半点颜面也再不给她!苏琚岚如今风头出尽;毫无疑问是众人哄抢的香饽饽;她当初怎么偏偏看走眼了!
  但她悔恨时仍是自信得很;苏琚岚与楚殇自小长大;这情谊长达十几年哪能容易割断?不管苏琚岚是伤心断绝还是欲擒故纵;她都会把苏家这根砥柱重新扯回;把楚殇撑上皇位!
  司仪宦官喊道:“乐声;起!”
  编钟声最先敲响;声音悠远绵延;紧接着便是古筝、琵琶等应声而起;乐声华丽。
  乐起;舞也起;身姿妙曼的女子也蓦然出现在中央舞台上;翩然而起。宽广的衣袖飞舞得如铺洒纷扬的云霞;各种铃铛作响;每位女子都是腰肢柔软;如同鲜花绽放;舞得漫天花雨纷飞。
  渐渐的;众多舞者飞旋着散开;独剩台上那位领舞的红衣女子;她双足旋转得想风;越转越快;引得众人喝彩。
  旋转间乐声戛然而止。
  她也甩开双臂朝端坐的傲君主跪下;两袖落地铺成绮丽的花。仰头时;那张精心装扮过的脸笑得妩媚;气息不促不乱。
  是南宫雪。
  她拜见帝后;独独凝望向沉默静坐的傲楚殇;眼底情意绵绵。可惜傲楚殇蹙眉露出鄙夷之色;十分嫌弃。南宫雪忍不住轻咬唇瓣;忿恨自己艳压群芳为何还不能让他多望一眼。
  但难得的是;当掌声如雷时;她向四方盈盈行礼时;竟朝苏琚岚略微抬高下巴;示威性的勾唇笑了声。
  苏琚岚扬眉;却只是笑;配合众人缓缓地鼓掌三声。
  
  

☆、037卷 杀绿茶婊

  
  不少人各怀心事。
  忽地;有位官职不低的中年将军拍桌站起;举杯赞道:“南宫小姐跳得可真好;虽然我是个粗人;不懂歌舞;也没法用些好词好句形容。所以只能说跳得好;像仙女下凡一样。”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点头称是;就连傲君主都颔首笑道:“确实跳得不错;比宫内舞娥都要技高一筹。”
  南宫雪矜持笑道:“多谢君上谬赞。小雪只是平日喜欢舞蹈多多练习罢了;哪能与宫内师傅想必?再说了还有岚郡主在呢;郡主聪慧;才貌双全;这舞艺可是在小雪之上呢。”
  闻言;通透的苏琚岚忍不住早露出几分不屑;这南宫雪是想激她献丑丢脸吧?
  有人顺着南宫雪的目光望向苏琚岚;一根肠子通到底;惊道:“原来岚郡主也懂得跳舞?还以为郡主平日忙于修炼;居然也有涉及歌舞呀……”
  苏琚岚依旧低头斟茶;连眸也懒得抬。那人顿觉无趣;只能讪讪回座。南宫雪笑意加深:“难得今日如此热闹;君上;不如让郡主也舞上一曲助兴如何?”
  宫宴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丝竹声乐也听得腻了;见南宫雪提了这个主意;傲君主也觉得好奇了;能亲眼目睹苏琚岚的“武”跟“舞”自然是好;他便正要点头应予时;却听苏王道:“若说琚岚才貌在南宫姑娘之上;这点人人看得出。只是就连本王都不知道琚岚懂得舞艺;南宫姑娘又怎么知道?”
  南宫雪面色微变;瞬间躬身含笑对苏王道:“小雪也是听人说的;还请苏王见谅;小雪只想让宴会尽兴;并不知道郡主其实不懂舞蹈;是小雪让郡主难堪了。”说罢;慢慢歉意地朝苏琚岚行了一礼。有人随即说道:“南宫姑娘;不知者无罪;苏王跟郡主又岂会怪罪?”
  不少人顿时陆续出声请求南宫雪再舞上一曲。南宫雪在万众瞩目中;得以瞟了苏琚岚一眼;痴痴笑道:“还真是有点遗憾了;本以为能欣赏到郡主的惊艳舞姿呢!”
  苏琚岚俯瞰着她;冷道:“南宫小姐;本座曾教过你;什么样的身份就做什么样的事。你献舞助兴;那是自然;也是你这种身份的本分。本座是君上钦封的二品郡主;掌管白赤城;表率于民;让本座献舞弄姿;衣不蔽体;眉目传情;成何体统?置君上威严何在?置朝廷颜面何存?”
  南宫雪本是要让她出丑;此刻立即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王等人也是面露不屑;苏王道:“堂堂郡主身份何其尊贵;其实你南宫雪能随意比较的?”他斜睨了锦妃傲楚殇一眼;面露讥讽:“也不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
  南宫雪面色一片青一片白的难看;死死咬牙望着苏王;却不敢有片刻怨言。她试探性的目光望向傲楚殇;祈求他怜香惜玉;不望还好;这一望让傲楚殇眼底怒意翻滚。傲楚殇眼中尽是阴翳;寒声道:“南宫雪;你望向本皇子做什么?”
  南宫雪从刚才到现在无数次明目张胆地看他;那眼神在别人眼中是温柔如水脉脉含情;明显是情人痴恋的眼神;可偏偏傲楚殇不领情;反倒觉得恶心鄙夷得很。他只不过半年前见她马车发狂;出手相助;谁知刚巧被痴缠的苏琚岚碰见而吵起来;争闹越大;他便顺手带走南宫烟意断了苏琚岚的所有念头。可摆脱了苏琚岚后;他未曾给过南宫雪任何希望;却没想到她比直来直往的苏琚岚纠缠得更有手段!
  “七皇子……”楚楚可怜的南宫雪泫然欲泣地望着他;无声无息;但人人辨得出她眼中祈求一抹怜香惜玉。锦妃攥紧娟帕;这南宫雪当真是个猪脑袋;这里坐着可多是老谋深算的人;又岂会受这种买弄个眼泪博同情的伎俩影响?锦妃轻咳道:“既然南宫姑娘献舞结束了;就暂且退下吧。”
  不挽回颜面就退下;南宫雪如何甘心?她觉得锦妃是喜爱自己的;允许自己入宫陪伴;这个殊荣就连当初的苏琚岚都没有。有了这点;南宫雪似乎腰挺直了;遂求助的望向锦妃:“娘娘;小雪不是这个意思;娘娘向来心疼小雪;娘娘您……”
  “皇后娘娘;之前听说七皇子便是为了这女子当街怒斥岚郡主;臣妾原本不信——”陪伴在皇后身后的燕妃掩嘴笑道:“只因臣妾觉得怎么比都是王爷家的郡主胜出;那身本事、那身气度;就连臣妾都觉得非同凡响。可这几日见锦妃召见南宫姑娘勤得很;如今南宫姑娘又这番说;没想到这种女子才是锦妃所好呀;怎么与臣妾的眼光相差如此远呢?”
  皇后且笑不语;锦妃听得气结却难以发作;只能瞪向南宫雪;暗骂她当真是听不懂人话吗?“南宫姑娘;本宫让你退下;你难道没听见?”口气转沉;显然带了几分煞意。
  南宫雪瞬息明白锦妃是真怒了;她眼圈微微一红;却也知道独独锦妃抵抗不得。但临走时;她却还要向苏琚岚楚楚道:“还请郡主赎罪;是小雪冒犯郡主;郡主高高在上;与小雪自然不同。”
  锦妃眼神骤然变狠。南宫雪这话明显是讽刺苏琚岚凭借身份压人;为自己谋求关注;这女人是真蠢还是假蠢;就她也敢去惹苏琚岚?苏家可非省油的灯;难道她不知道惹恼苏琚岚几分;苏家就会把这些怨恨数倍奉还吗?!
  锦妃听得懂;自然不少人也能听懂这话外之音;气氛瞬间尴尬起来。是时;鬼使神差的;傲楚殇忍不住望了苏琚岚一眼;眼神却没对上。因为苏琚岚都是若无其事地在看;偶尔与邵乐谈笑风生;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傲楚殇心有不甘;却更多的是愠怒。
  南宫雪这话说完;两个嬷嬷几乎是强行将她带下去。端皇后斜睨了锦妃一眼;嗤笑回答燕妃的话:“前阵子听说锦妃有意要将这位南宫姑娘指给七皇子;本宫眼拙只知她‘不拘小节’;不过锦妃做事有度;可能是南宫姑娘的‘过人之处’需要慢慢发掘吧?”
  “指给楚殇?什么时候的事?”傲君主冷哼;微带怒意的眸子扫向锦妃;“就凭她;哪点配得上楚殇?锦妃;你最近是越来越糊涂了!”
  锦妃唯唯诺诺道:“皇上;臣妾知错。但给傲楚殇指婚之事;根本是子虚乌有;况且楚殇还在修业期间;正是需要专心致志的时候;臣妾岂会如此做?”
  傲君主喝道:“你清楚就好。”
  端皇后明显看出君上对苏琚岚的刮目相看;伺机道:“君上;本宫越发觉得岚郡主是个识体的人儿;年少有为;若能嫁入我们皇家该多好。”
  “是呀;”燕妃顿时呵呵笑道;却又有些遗憾的摇头了:“只可惜有人抱着西瓜不要;偏偏选些卑微的芝麻。”
  奏乐起再起;直到几名武将剑舞才缓缓挽回气氛。苏琚岚坐了会儿;忽地瞧见杯中潋滟浮起“姜桓”二字时;心中明了;她朝邵乐道:“我坐得有点闷了;先出去透透气。”
  邵乐道:“琚岚;我陪你一起走走吧?”
  “不了。”苏琚岚悄悄离开席位。远远走离宫殿;那股浊酒热气也渐渐疏远;苏琚岚欣赏中庭院中的花木扶疏、假山嶙峋;站到湖边假山前;道:“本座回城都好几日了;现在才出现;是知道我当日所说不假了吧?”
  姜桓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他道:“君上曾召集整个盗迤城的医师治疗霍傲;可霍傲经脉逆转;用尽各种方式也无法复原。难怪郡主运筹帷幄;天底下果真只有你才能接触霍傲的禁锢。”
  苏琚岚转身笑道:“你现在知道也不迟!本座这招叫驭血术;虽然名字不甚好听;但却很实用。”
  姜桓森森冷道:“可惜是旁门左道;缺德的很。”
  苏琚岚嫣然笑:“当日你们四人围攻我一个;怎么不说以大欺小、以多胜少;也是缺德的很?”
  姜桓顿时无话可答。
  苏琚岚歪头看着他;玩味笑道:“怎样?心虚啦?说我半斤其实你们自己也是八两吧?!”
  姜桓面色青白。苏琚岚这次缓缓站直身;口气瞬间冷却下来:“想让本座解除霍傲的禁锢?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桓道:“难道郡主想反悔?”
  苏琚岚笑问:“本座若真放了霍傲;你们会乖乖守住螣蛇的事?”
  姜桓道:“只要郡主治好霍傲;我们自然守口如瓶。”
  苏琚岚笑笑不语;直待转身将目光投向湖面上游曳的鱼;良久复又笑:“姜桓啊姜桓;你们侍奉的是傲君主;而本座可是苏家之后;如今朝廷分局如何;你自然比本座清楚得很。倘若本座治好了霍傲;还拿什么要挟你们守口如瓶?”
  姜桓顿时无语;于是他咬牙坐出个决定;从腰间掏出一枚金兔令牌;转递给她。
  沉甸甸的黄金令牌;巴掌大;苏琚岚把玩在手中;觉得金兔栩栩如生倒也有几分可爱。
  ………………题外话………………
  ……好吧;最近两张都用了“绿茶婊”这样的字眼;是我抽风了。看到这个词语瞬间觉得太妙了;太有才了;真想为发明这个词语的人歌颂一天…
  
  

☆、038卷 杀绿茶婊(中)

  
  “没想到傲君主居然会把金兔令牌给了你们?”苏琚岚道。
  敖凤国开国之初;曾铸造了四块作用非凡的金牌:狮控制军权的金;控制海权的金鲤;控制天权的金鹰;而金兔则能自由出入本国各境;即使拜访他国也如当今君主圣驾;不得不尊。
  姜桓道:“郡主了解朝廷政权;那也应该知道金兔令牌的作用。我们四人能如无人之境地捕捉召唤兽;也是因这令牌缘故。如今将金牌押到郡主手中;但限期两年;因为被君上知道了;我们性命堪忧。”
  “两年?两年后就可以拆本座的台了?”苏琚岚笑着道;“不过本座也不怕。腾蛇在我手中;你们都抢不过;还有谁敢抢?”
  她说罢;一点黄光突然从她指间坠落地面;无声无息地掀起一圈涟漪;便清晰“看到”南宫雪带着曾挨打的婢女吕乔朝她走来。
  “先躲起来;别走得太远以免听不见本座的话。”苏琚岚挥手道;姜桓不明所以但迫于霍傲缘故还是施展法术藏身在旁边树桩内。
  苏琚岚依旧面对着湖边景色;然后听见身后有人唤:“想不到竟能在此处遇见郡主呀?”
  她回头;看见南宫鸦了身红丝鸾衣;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走到面前来。行礼时稍微点了头;但身子却没有躬半点;神色很是不恭。
  苏琚岚笑:“是偶遇还是刻意;想必南宫小姐心里清楚得很。”
  南宫雪眼角横飞;口气轻蔑:“苏琚岚;你当真变了样呀?”她巧笑嫣然的;眼底却是森森笑意地朝苏琚岚逼近了几步。
  “你说现在如何我把你推下去;会怎样?”
  苏琚岚淡淡地笑道:“那你也得有能耐碰到本座才行。”
  南宫雪盈盈道:“我当然知道现在打不过郡主;可能还没碰到郡主;说不定会被郡主推下水。所以还不如我自己先跳下水去;喊几声救命;还省却郡主动力推我一把呢……”
  苏琚岚挑眉:“苦肉计使得多了;就不怕像上次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雪含笑道:“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岂会毫无防备?这还得多谢郡主你;刚好挑了这样的地方看风景;周围全都是假山;看不见半个侍卫;也没有侍卫能看得见这里。倘若我就这样掉下去了;再喊说是郡主想置我于死地;不知道别人是信我还是信郡主你呢?”
  苏琚岚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似乎很有把握别人会认为是我推你下水;而不是你陷害我的?”
  那婢女吕乔神色轻慢道:“小姐小时候曾溺水;所以怕水;这事儿可是许多人知道的;又岂会罔顾生命去陷害郡主呢?”
  “就是。”南宫雪点头;笑得好不得意。
  苏琚岚徐徐道:“看来你们想设计本座;可是费劲心思当真算是奋不顾身了。既然如此;那本座索性亲自送你下水好了;坐定这个罪名;也不至于吃亏了?嗯?”
  她微笑着看南宫雪;五根尖细迅猛扼住南宫雪的脖子。
  南宫雪脖颈顿时被狠狠缩紧;面色紫涨难以呼吸;她反射性地挣扎;却又发现自己的双臂莫名地僵硬了。她面露惶恐之色;她只是想用计陷害苏琚岚;可没想真要赔上自己的小命!
  吕乔在旁吓得正要尖叫;却被一道掌风狠狠扇在脸上;“啪”地摔倒在地上;这张尖酸刻薄的脸蛋顿时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苏琚岚眉棱骨微动;忽地想到了什么:“南宫姑娘今日为宫宴助兴可是煞费苦心;让本座好是羡慕妒忌呀。怎么说;本座也该想点法子为众人加点娱乐节目才是吧?”说罢;右掌五指微微翻转间;南宫雪抹胸外的那件薄翼批纱瞬间碎成粉末。
  她松手;南宫雪顿时惊叫地摔落到地上;却又立即见苏琚岚抬脚瞄准自己胸部狠狠踹来;整个人顿时翻滚地朝湖面掉下去。
  在冰凉中浸泡的南宫雪吓得失声叫救命。
  吕乔踉跄地爬起来要逃;转身却看见苏琚岚仿佛无处不在;频频堵住她的去路。
  苏琚岚手腕翻转;嘴角溢出冷笑:“本座虐你、杀你;就算被人发现了;你觉得有谁敢为了你这么个低贱的婢女来得罪本座呢?”
  苏琚岚边笑;鬓上的玉冠微微颤动划过晶亮的弧线;边将她步步逼近湖岸边无可再退。
  吕乔惊得跪地求饶:“郡主;奴婢知错了;求求郡主不要伤害奴婢!”
  “你上次好像也是用这种的话向本座求饶的吧?”苏琚岚微笑;伸手虚扶她一把;冰冷手指轻轻抚摸着吕乔红肿的脸颊;让她肌肤泛起颤栗越发惊恐。
  苏琚岚亲切教导:“既然你命定是条贱狗;那就该忠诚点;这么快就向本座求饶;连条狗都比不上;你说本座有什么理由留着你呢?”看着吕乔痛哭鼻涕地求饶;苏琚岚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剐她右侧并将她扇下湖去。
  她冷眼旁观两人哭喊救命;再度捏指施展了水诀;湖底流淌的水顿时凝聚成无数只粗大的手掌;朝南宫雪迅猛地抓去。
  耳旁;尽是南宫雪惊慌失措地哭喊声:“啊?是谁在扯我的衣服?是谁的手在碰我?走开;都给我走开……”
  吕乔挣扎间发现水其实只淹没胸口;她勉强站稳后要去扶住南宫雪;却发现南宫谚狂地挥臂手臂;她急忙喊道:“小姐;这水下就乔儿;根本就没有别人呀。快来人呀!快来人救命呀!岚郡主杀人了!”
  不远处的人听见喊声匆忙赶来;有几人慌忙跳下水救人;但却又因为南宫雪异样地挣扎而使救人难度增大。
  苏琚岚冷眼旁观;从腰间掏出娟帕细细擦净每一根手指;眉眼弯弯;片刻后又笑容恬淡:“姜桓;南宫雪自坠湖底意图栽赃本座的话;你可听得一清二楚?”
  姜桓目光投向湖对岸折腾的人群:“郡主的意思是——”
  苏琚岚微微冷笑:“待会有人要问罪本座的话;还请你出面作证;还本座一个清白。”
  正对岸刚被救上来的南宫雪;喘了口气;顿时环抱**的身体;遥指苏琚岚哭喊道:“郡主为何要推我下河?小迅了什么错;为何要狠下心杀害小雪……呜呜……”
  姜桓顿时蹙眉地点头;才刚脱离险境就立即害人;这女子也是歹毒的。
  苏琚岚便望见有几个带刀侍卫匆忙走来;其中眼熟原来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苏银。她挥了挥手;姜桓瞬息消失告辞。
  苏银随即上前朝她抱拳;不苟言笑:“卑职参见郡主。”
  苏琚岚淡淡地道:“起身吧。南宫姑娘口口声声宣称;是本座将她推下河?”
  苏银虽非后宫争奇斗艳的妃子;但见惯勾心斗角;懂得察言观色;推导前因后果。倘若真如南宫雪所言;苏琚岚想杀她;以苏琚岚的本事可是弹指间的功夫。又何必将南宫雪推进浅水池塘;让她有机会大吵大叫;折腾得人人皆知呢?
  不过凡事发生在意料之中;也有可能在意料之外;苏银觉得眼前这位小郡主不能以常理衡量之。遂道:“郡主;南宫姑娘此刻躁动;要求要去君上面前讨个公道;卑职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请郡主随卑职到君上面前;将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
  苏琚岚笑道:“本座刚才嫌宫席气氛枯燥;便出来走走。没想到有些人片刻都不能安分;非要扯上本座闹出是非;但你说话还算中听的;本座就跟你回宫宴。”
  →◆←→◆←→◆←→◆←→◆←→◆←
  原本气氛尚属欢乐的宫宴又立即化作尴尬;气氛诡异;因为南宫央身**地跪在君上前;口口声声指责苏琚岚杀人灭口而变样;再有贱婢吕乔哭丧似的大哭;又磕又拜;两主仆义愤填膺地将苏琚岚说成了妒忌生恨而同下杀手的恶毒女子。
  不少头脑简单的人随即拍桌为她们抱不平;横目怒指苏琚岚。
  与哭啼吵闹的南宫雪相比;苏银见苏琚岚漠然静立;嘴角噙笑;知道了何为“小丑”。
  君上听南宫雪来来回回地强调“郡主杀她泄愤”的话不下七次;听得耳朵长茧不耐烦了;遂斜歪着身子;右臂曲膝;冷冷睨向苏琚岚;道:“苏琚岚;这南宫雪说你将她推下湖企图谋害姓名;你可有何话要说的?”
  “有。但能否先给南宫姑娘些衣物遮挡身子?”苏琚岚慢条斯理地上前行礼;徐徐道。
  大多数人顿时反应过来刚才为何会尴尬!
  只因为南宫雪此刻浑身上下只剩一袭抹胸襦裙;**地贴着身子曲线毕露;丰胸高耸随着身子抽搐而晃荡;呼之欲出;再加上双臂裸露;玉足也全裸;如此香艳美景;顿时让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鼻尖热气上涌;胯下直挺。
  南宫雪是想将自己受难受灾的模样发挥到淋漓尽致;博取同情;所以宁愿忍受那些频频汇聚到身体曲线上的猥亵目光;可被苏琚岚的一句看似“好心点醒”;原本大多数怜悯她的目光也渐渐变了异样。就算她真是受尽委屈;也该分清诚注意自身仪态;哪能衣衫不整地上前告状来了?视女子贞洁德行为何物?
  南宫雪有些怯弱地缩肩;边流泪边暗地收拾身上衣衫。
  可有人坐得位置近;又恰巧目不斜视地直勾勾看了许久;忽地惊声道:“南宫姑娘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痕?而且好像是——”
  那人极度不自然地沉默了;但到最后怪异暧昧的声音还是让人听出了一些苗头。
  像是吻痕!
  
  

☆、039卷 杀绿茶婊(下)

  
  即便不少自诩正人君子;自始至终未将目光投向南宫雪;但被这一声喊;几乎是反射性地刷刷望去。
  南宫雪在水里泡了会儿;肌肤出奇白;所以衬得肩上那些红色痕迹越发明显。南宫雪从众人眼神明显他们将这些伤痕误读成了什么;她拼命遮掩身子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是小雪掉进水里被鱼咬的。”
  “被鱼咬的?!同样掉进水里的婢女却为何平安无事?”有位女子鄙夷道:“真是欲盖弥彰的货色!”
  苏琚岚望去;如此率性出口的少女;就是当初与邵乐对战的朱千萍。看来当日她骂的做作的人;也该是南宫雪无疑了。
  南宫雪双目圆睁;怒指朱千萍:“你给我闭嘴。你才是贱货!”话出口顿时亡羊补牢地掩嘴;众人更是摇头。
  南宫雪转身望着苏琚岚;吼道:“是你在水里对我做了手脚?一定是你;一定就是你!”她转向傲楚殇跟锦妃;泪流满面:“娘娘;七皇子;救救小雪;倘若就连你们都不相信小雪了;那小压不如死了算了……”
  她说着;然后扭着身子作势就要往邵乐那边的青铜桌撞上去。
  不过也只有吕乔配合地拦住她;又是哭又是劝;然后说什么“死了岂非让凶手逍遥法外”“君上圣明又岂会徇私”等话;说着说着;南宫雪擦着眼泪;哭着爬到傲君上面前道:“君上;求求你为小雪伸冤呀。”
  满场全是她们二人的哭声;其他人默然。
  秦卫霜发现身边的秦怜儿想起身;她立即伸手按住秦怜儿;冷道:“你想干什么?”
  秦怜儿用力甩开她的手;嗤声道:“秦卫霜;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种低贱的奴婢管?”
  秦卫霜冷冷瞅着她。
  在两人中间的秦奎急忙道:“怜儿;卫霜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秦怜儿鄙夷地哼了一声;“不就是过了考核;有什么了不起?野鸡终究是野鸡;就像插了几根凤毛依旧是野鸡;还妄想当凤凰管东管西?”
  秦卫霜的面部轻轻抽动;很快又恢复平静。她冷笑了声;松开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既然秦怜儿蠢得无可救药;那么死路也是她自找的!
  秦怜儿顿时迈着步步生莲的姿态走出去;边拭泪边喊道:“南宫姐姐!”
  她走过去伸手扶着南宫雪;又刻意将面容与姿态以最好的角度;呈现在众多皇子与年少有为的男子面前。
  她的声音轻柔而悲伤:“南宫姐姐;怜儿明白你的痛苦。君上——”她转身朝傲君主跪下;轻声抽泣道:“南宫姐姐只是个娇弱女子;岚郡主仗势欺人;甚至歹毒的要杀害南宫姐姐;求君上做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然难以服众呀。”
  苏琚岚见秦怜儿出来推波助澜;随即望向秦卫霜。
  秦卫霜微微颔首;眼中泛起雪亮的寒意。她明了;便回了秦卫霜一个微笑;那意思是:既然连你都不愿意再保住秦怜儿;那我就新仇旧恨一块算了!
  “你是什么人?”燕妃敛容;厉声道:“好大的胆子;君上正在盘问;也敢出来打岔?”同样是女人;但能从后宫嫔妃争到如今坐在御驾旁的位置;燕妃又岂是常人?
  秦怜儿愣了一愣;慌了;却被南宫雪暗地捏疼手掌;顿时会意过来;俯首哭道:“我、我……娘娘;家父虽然只是位尚书;怜儿知道自己位卑;可如今见南宫姐姐被郡主欺辱至此;怜儿宁可冒着‘大不敬’的罪名;也要为南宫姐姐讨个公道。”
  “呜呜;”南宫雪恰当哭道:“王爷;怜儿妹妹只是担心小雪而已。”她唇瓣紧咬;死攥袖口的十指雪白;又频频劝秦怜儿赶紧离开;切勿因为她而受了牵连。
  如此深情重义又能同仇敌忾的两个女子;令苏琚岚忍不住鼓掌喝彩:“古人曰:患难见真情。呵呵;南宫姑娘与秦姑娘果真是情谊深厚呀……”三声重而悠长的掌声;无不讽刺。
  南宫雪横袖掩面;低着脸庞藏住心中狂喜的念头。而秦怜儿却没她隐藏得好;斜睨苏琚岚的眼神满是得逞之意。
  眼尖的苏王见了;挑眉;顿时提着酒壶开始斟酒;表示不再将这事放入眼中。旁观看戏者;有人心中亦是明了;例如傲君上、端皇后、锦妃等;还有赢尊王;以及嘴角噙着慵懒笑意的赢驷。
  苏琚岚悠悠地转过身;含笑低首地望着跪地的两人:“不过;南宫姑娘跟秦姑娘可都说完了?那说完了;就该轮到本座说了。南宫姑娘口口声声说是本座推你下水;可有什么证据?”
  南宫雪拭泪后;抬头坚毅道:“乔儿就是人证!”
  “对;奴婢亲眼看到了。”吕乔应声喊道:“奴婢亲眼看见郡主掐住我家小姐脖子;把她踢下水的;而且郡主还打了奴婢两个耳光;把奴婢也推下了水。喏;奴婢脸上还痛着……”
  吕乔仰脸将让脸颊两侧指印以最明显的角度呈现出来;有人顿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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