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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下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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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不会与长公主离了心。不管你们是怕殿下离间长公主和李家的关系,还是殿下要对你妹妹不利,不如找个由头,向殿下讨封休书,接了你妹妹离开王府,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有一个李徽婷在府中,就算现在李家对赵承玉臣服,难免以后不会因为李徽婷而生出什么异心来,毕竟李徽婷是李家的女儿,他们的亲妹妹。

    李徽敬听明白了赫连南丞的意思,李徽宗也听明白了,但是,李徽宗愁眉苦脸的道:“我今日就是来接徽婷的,可她就是不走。再说了,她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我可做不到!”

    赫连南丞不适的咳嗽了几声,脸色比先前难看了许多,他身体不好,精力不好,敛着精神与李徽宗和李徽敬说了这么会的话,就有些撑不住了。

    “你先养神歇息一会儿。虽然南丞兄你说得有理,我也有这想法,但咱们为长公主筹谋,齐王这一手太过招摇,若不查出他到底是什么用心,我还是不太放心。”李徽敬思索许久之后,冷静的说道。

    院子里静了好一会儿。

    李徽敬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脸色骤然凝重,说:“齐王这般张扬,恐怕是存了后招,莫不是想着,这事太过张扬,反而不像是他做的,随后我们便会觉得是长公主安排了丫鬟推倒她,然后她不小心将徽婷推进了池塘里?从而,我们怀疑到长公主的身上,便会与长公主生了嫌隙。”

    李徽敬说出这个大胆的推测来,听着已经十分真了,可他还是觉得这个推测难以说服自己。

    赫连南丞微微皱了眉头,虽未睁开眼睛来,但还是提醒了一句:“长公主没有要害李侧妃的动机,殿下那般精于算计,如若真要离间长公主和李家的关系,不会用这么粗劣的办法。”

    “所以,我也觉得这其中有些事,我没能想明白。”李徽敬如实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这事到底怎么解决?”李徽宗看这两人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解决的办法来,焦急的问道。

    “等。”赫连南丞仍是眯着眼睛。

    毕竟赫连南丞是个病人,身体不好。既然没有商量出什么眉目来,李徽敬也不好在打扰赫连南丞。他缓和了语气道:“南丞兄,今日多打扰了,你好好休养。”

    随后,就和李徽宗出了赫连南丞的院子。

    李徽宗跟在他大哥身后,感觉今日来齐王府白来了一趟,妹妹没接成,想找卫谏出气也没个由头,这会儿气恼得很。

    “大哥,我们这就回去?”

    “不,去见长公主,长公主应当知晓些情况。”

    李徽敬和李徽宗正要往赵承玉那院子去,李徽婷的陪嫁丫鬟弄云急慌慌的跑了来,对着李徽敬和李徽宗求救道:“大公子、二公子,殿下去小姐那儿了!”

    “怎么回事?”李徽宗更急,要说卫谏去李徽婷那儿应当是好事,可他看弄云这神色,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奴婢不知道,但殿下过去气势汹汹的,还带着不少人,想来不是去看小姐的。”弄云也是一时着急了,府中那么多人在传殿下要害小姐,她看到卫谏带着人过去,就觉得殿下又要去害小姐了,这才着急忙慌的想跑出来找个人回李家报信。

    倒是她运气好,在府中就遇上了李徽敬和李徽宗。

    李徽敬也神色紧张起来,道:“我们过去看看!”

    此时,李徽婷的院子里,卫谏一身冷意,将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遣了出去,连端药过来给李徽婷喝的丫鬟也连人带药都被捻了出去。

    可即便如此,李徽婷还是完全无视了卫谏的冷漠及一身的肃杀之气,高兴不已,撑着疲惫病体坐起来:“殿下,你定是心里担心我,来看我了。婷儿见到殿下来,便觉得好多了。”

    “自己给自己下药,你就是死了,都与本王无关。”卫谏的声音极冷,像是地狱里阴寒的刀子一般,他的话一落下,李徽婷吓得像是掉入了寒潭一般,连心都被冰冻住了。

    她咬了咬牙,满脸的委屈,泪光盈盈:“殿下,我没有……”

    “本王知道那丫鬟是受你指使,本王之所以让人觉得是本王指使了那丫鬟,是不想让玉儿和李家生出嫌隙。当然,本王知道你这一出戏只是个开始,你想一步步的瓦解承玉和李家的关系。本王怎可能让你得逞?你放心,本王不想让玉儿和李家闹出不愉快来,不会要你性命。”

    卫谏说完这些话,就有个下人端了一碗药过来,扼住李徽婷的下巴,将一碗药灌入李徽婷的嘴里。

    随后,卫谏又道:“从今日起,你就安生的留在这院子里养病,若你想通了,要离开王府,本王会将一纸休书和解药给你。”

    说完,冷漠的转身要走。

    李徽婷心中愤怒、不甘,她对卫谏一片痴心,竟然换来卫谏如此对待。她好歹还有两个有本事的哥哥,就算卫谏对她无情,也该给她两个哥哥一点颜面。可卫谏却为了那个赵承玉,竟然要如此待她,还把她安排的一局好戏全都揽了过去。她有信心,这次一定能够让两个哥哥对赵承玉生出些疙瘩来,之后,她再设计几处戏,自己吃点苦处,定然可以让两位哥哥和赵承玉反目。

    她不甘!

    她恨啊!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卫谏对赵承玉的爱,对赵承玉的维护!

    “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殿下吗?殿下难道不知道,赵承玉嫁给殿下是存了别的心思,她是要助殿下登基,但她还想从殿下手里夺位,她想复国!”李徽婷垂死挣扎的说道,哪怕她真得不到,她也不能让卫谏和赵承玉和和满满的在一起。

    绝不能!

    她恨赵承玉!恨透了!

    这等机密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只不过两位哥哥最近这段时间常来看她,虽然没同她说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但她也不是庸才,她曾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聪明得很,就多多少少的猜到了这些。

    “殿下为了娶她,连东宫太子之位都没要了!她却这般算计殿下,殿下就不恼吗?”李徽婷冷笑着问道,她此时心里很得意,最好卫谏得知了真相后,气得去杀了赵承玉。

    可是,卫谏在听了她这些话后,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转身过来阴狠的瞪了她一眼,满眼里都是厌恶。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李徽婷以为卫谏不信她的话,觉得她是故意挑拨他与赵承玉的关系,生怒了。于是,她连忙认真的说道,并且发了重誓:“我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与李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本王告诉你一句话,这天下,她若是想要,本王双手奉上,她若想效仿则天皇帝,本王为她披荆斩棘,平定天下,震慑庙堂,拥她上高位!”

    卫谏十分坚定的说完这话后,就再也不理会李徽婷,径直的离开了。

    等李徽宗和李徽敬赶到这儿时,卫谏刚领着人离开。

    李徽婷被灌下的药已经发作,咳出了一口血来,正好被急忙跑进来的李徽宗看到,李徽宗着急恼怒:“他给你下毒了?”

    李徽宗恨得咬牙切齿。

    李徽婷只管哭,现在她浑身难受得很,动都动不了一下。

    李徽敬看着李徽婷除了吐了那一口血之外,也不像是有特别大的事。又看李徽婷哭得伤心,一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当几人都沉默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李徽婷另一个丫鬟弄雨跑了回来着急气愤的同屋子里人道:“小姐,大公子、二公子,奴婢打听到,那个丫鬟不是殿下安排的人,她实际上是长公主的人,她与长公主的人接触过,还得过赏赐。”

    “你哪儿听来的这些闲话!”李徽敬训斥了弄雨一句。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事被人算计到赵承玉身上,使得赵承玉和李家离心。

    “奴婢没有半句假话,那人的确是长公主的人,长公主在这府中安排了许多眼线,那个丫鬟就是长公主安排的,小姐落水之后那天夜里,那个丫鬟还悄悄潜入了小姐的院子里,给小姐下了药,不然那小姐怎么可能会病得那么重……”弄雨哭着说道。

    “长公主没有理由害徽婷。”李徽敬立即冷静的否决了丫鬟说的话。

    一听到弄雨说的话,李徽婷觉得都是真的,这些可不是她安排的。

    她只是收买了那个小丫鬟,那个丫鬟并不是她身边的人,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赵承玉的人,看来赵承玉早就知道了她的计划。赵承玉知道了她的计划后,不但一声不吭,还任由事态发展,最后让卫谏出来揽过所有的罪责,赵承玉这是在向她彰显殿下有多爱她赵承玉。

    一想到这些,在哭着的李徽婷一把擦了眼泪,恨意说道:“大哥,二哥,这事就是赵承玉干的,殿下做的那些,都是为了赵承玉,他不想让赵承玉和李家闹翻,所以把这些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还有,刚刚殿下来给我灌了药……”

    这会儿,李徽婷已经察觉到下身全无知觉。

    她一咬牙,对自己狠心的从床榻上滚了下来,哭着对两位哥哥说:“殿下为了赵承玉,要我一辈子躺在床榻上……”

    尽管事情能够说得通了,但是李徽敬想不到赵承玉要害李徽婷的动机。

    “这事,有些复杂。弄云、弄雨,你们倆照顾好小姐,我去见齐王。”李徽敬说完就往前院那边过去。

    这事说来说去,还是得去找卫谏问个明白,不管卫谏如何说,他也能多一些的线索和眉目。

    李徽宗是暴脾气,他冲去找赵承玉了。

    他信卫谏会为了赵承玉而顶下这些事,不然,如何来说明卫谏那么张扬的让所有人觉得徽婷落水这事是他指使的?

    不管赵承玉又没有害李徽婷的理由,赵承玉都有嫌疑。

    可是,李徽宗被赵承玉的人挡在了院子外面。

    “长公主有令,不许任何人闯入!”

    “我要见她!”李徽宗怒气冲冲的,想闯进去,但还没有动手。

    赵承玉的地方,他动不了手,也没有几年前那么莽撞冲动了,事情还没确定,就动手。

    “李二公子请回吧。若是李家信任长公主,在乎与长公主之间的情分,这事,就彻底过去了,别再追问任何缘由。长公主为人如何,行事如何,二公子和大公子应该很清楚。”

    侍女说完这话,就让人将李徽宗给请走了。

    而李徽敬那边,从卫谏那儿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并且卫谏一口应下此事是他所为,但他不会害了李徽婷的性命,只要李徽婷愿意离开王府,休书和解药同时奉上。

    好像闹来闹去,最后解决事情的办法跟赫连南丞所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李徽婷离开王府,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可李徽婷执拗,不但不肯离开王府,还想着将这趟浑水搅得再混一些。

 第103章信任危机

    李徽敬见过卫谏之后就直接离开了齐王府。

    他心里头明白,也对赵承玉从来都没有过怀疑。为什么卫谏会将这污名揽到自己的头上?就是怕李家对赵承玉生了嫌隙,生了二心,卫谏那是宁愿自己顶罪,也不想赵承玉顶上什么害李徽婷的污名,而让李家对赵承玉生了异心。

    没错,卫谏是利用和欺骗了赵承玉,但是自从北朝灭了之后,卫谏待赵承玉的情有多深厚,赵承玉没察觉,但他们这些跟在赵承玉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

    既然这事不是卫谏做的,也不是赵承玉做的,李徽敬想来想去,估摸是他那个妹妹做的。

    徽婷也是,从遇上卫谏之后,就魔怔了,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了,还生出了这样下作的心思。

    李徽敬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见这个妹妹,索性就不去见了,只要她自己想开了,安安分分的回来,他当然还将她当亲妹妹看待。

    可李徽宗想不了李徽敬这么透彻,他没能见到赵承玉,反而更加觉得赵承玉心中有鬼,原本还不太相信的事,这会儿起了几分疑心。

    到底那是他的亲妹妹,他怎可能不信自己妹妹,反而相信别的人?

    没见到赵承玉,李徽宗就一脸阴郁的折返回李徽婷的住处,妹妹这处境,他不得不担忧,他得去看看,再劝一劝,哪怕妹妹真还没想明白,他也得做些安排,让妹妹在王府里平安度日。

    “二哥,我听弄云说大哥走了,你说大哥是不是不打算管我了?他对长公主忠心,我们都看在眼里。”李徽瘫在床榻上哭着道,现在她的情绪已经稳住了,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心里头也有了主意。

    看到妹妹哭成这般,明明是妹妹受了委屈,不管妹妹落水这事是卫谏让人指使的,还是赵承玉指使的,可受害者是妹妹,妹妹反倒没受到安慰,反而还被卫谏下药拘禁。一想到这些,李徽宗就愤怒不已。

    他也心疼得很。

    “你的事大哥不管,我管!二妹,你放心,二哥给你撑腰,这事没完!我让蓁儿一直留在这里照顾你,若谁敢欺负你,你就让蓁儿告诉二哥,二哥给你出气。”

    “要是那个人是长公主呢?”

    李徽宗闪过些犹豫,说真的,但凡冷静一点点,他就不相信赵承玉会做这事。他纳闷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理由?”

    “我不知道,我也不相信会是长公主,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长公主那个人,太高深了,我们猜不透她。”李徽婷擦了眼泪,难得冷静的说道。

    她越是这样,更让李徽宗原本就有些摇摆不定的想法,慢慢的渗入脑子里,心里,根深蒂固。

    原本对赵承玉无比信任也渐渐产生疑惑、随后生疏。

    “二哥,我不想一直在王府里养病幽居,要不,你想个办法让王爷松口,给我解药。”李徽婷拉着李徽宗的手期盼的恳求道。

    可李徽宗哪有什么面子去卫谏面前说话,再来,他哪里低得了那个头去求人。

    原先求了赵承玉一回,他就再没有那种求人的心思了。

    “二哥,若真是长公主要害我……或者说,因为一些事情将我算计在里面,虽不会害我性命,就像是现在这样,让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和大哥会因为我而跟长公主闹翻吗?”李徽婷试探的问道。

    李徽宗犹豫了好一会儿,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没有直面回答李徽婷的问题,而是劝了她一句:“这事二哥一定查个清楚,谁害的你,二哥会替你讨回来。”

    说完,李徽宗交代了几个伺候的丫鬟,就去找李徽蓁了,让李徽蓁去陪在李徽婷身边,多照看些。

    李徽蓁住在这府里,当然也听说了些府中那些流言,她没把心思往赵承玉身上去猜,只觉得卫谏可恶,自己姐姐可怜。得了李徽宗的交代后,就立马去陪着李徽婷了。

    “这齐王府里别人不敢去得罪齐王,长公主才不怕他!我去找长公主帮忙,帮姐姐要来解药!再帮姐姐狠狠的出口气!”李徽蓁得知卫谏过来给李徽蓁下药之后,更加气愤,说着就要去找赵承玉帮忙。

    李徽婷听了这话,脸色阴了阴,垂眉伤心起来。

    李徽蓁看不明白,也没有那些细敏的心思。

    倒是在旁边伺候的丫鬟弄云提醒了一句:“二小姐,您就别提长公主了。就那个不小心推到长公主,而导致长公主不小心将大小姐推进池塘里的那个丫鬟,府里的人都说她是殿下安排的人,可实际上,那个丫鬟是长公主的眼线。就为这事,小姐一直闷闷不乐,不相信是长公主要害她。不过,小姐也高兴,至少殿下没害她……”

    弄云说得委屈的很,主要是替李徽婷委屈。

    自己喜欢的男人,知道自己被人害,不但不曾来看一眼,还为了替那个要害她的女人遮掩,把所有的证据指向自己。她家小姐如何不伤心?

    “府里的人都知道那丫鬟是前院的人,还得了殿下赏赐!”李徽蓁争辩道。

    “那是殿下故意做的,就是为了长公主不会因为这事跟李家闹掰。殿下为了长公主,连东宫太子的位置都让了出去,就这事,还能不替长公主兜着吗?”弄云叹道。

    于情于理,弄云说的没有半点问题,但凡联想到卫谏为了娶赵承玉,连东宫太子的位置都给让了出来,按着他对赵承玉的情意,这般来保护赵承玉,本就没有问题。

    “我不信!我才不信长公主会是这样的人!”可李徽蓁才不信这事,她眼里的赵承玉那是在国家危难之时,那些男人都逃了,唯有赵承玉挺身而出,领着兵马保家卫国,更是有以身殉国的气节,怎可能会做出这些阴私之事。她那样的气节和眼界、胸怀,也不可能拘泥于这种小事情上。

    赵承玉出手,做的那必定是大事。

    她才不会像那些无聊的妇人一般,只晓得后宅斗争。

    她的眼界在庙堂,在天下。

    “好了,弄云你别说了,这事,我也不信。大哥二哥也说,长公主根本就没有要害我的动机。”李徽婷嘴上虽这般说着,可心里早恨得牙痒痒了,赵承玉早知道了她的计划,她买通的人还是赵承玉的人,这一出事,不是她要设计赵承玉,分明就是赵承玉早就想算计她了。

    这根本就不算冤枉了赵承玉!

    不过,她当然不能在李徽蓁面前一口咬定是赵承玉,李徽蓁那小丫头早就满门心思被赵承玉收买了。她还想着,从李徽蓁那儿出发,由李徽蓁去求赵承玉,赵承玉心软了,或许会找卫谏给她解药。

    不管现在怎么算计,她不能在这儿“幽居养病”。

    “我去找长公主,长公主多多少少会看在母亲和两个哥哥的面子上,帮你从殿下那儿讨来解药。”李徽蓁说道,她站起来瞪了弄云一眼,警告道:“你们这些人别在这里挑拨离间,长公主与我们是表姐妹,如今北朝旧族更是上下一心,谁都有可能对姐姐下手,长公主没这个可能!”

    李徽蓁虽说不是心思细敏之人,却是个脑子清醒的人,不像李徽宗那样被听到的随便几句话就对赵承玉产生怀疑。

    李徽蓁了赵承玉的院子,见到赵承玉一身狐裘大氅,拿着水壶浇一棵枯树,她看着觉得好奇,正要问:“长公主这输还能活……”

    话没有说完,赵承玉就问了她一句:“你姐姐如何了?”

    “被齐王殿下灌了药,如今瘫在床榻上,被勒令幽居养病。”李徽蓁还有几分气恼。

    “府中有人在传那个丫鬟是我安排的,徽蓁,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赵承玉又问,李徽蓁在她面前,她觉得总算是有了那么点儿表姐妹的意思,对李徽蓁也亲近些。特别是在姑姑死了之后,对李徽蓁的亲近更甚她那些亲妹妹。

    “一来,我信长公主,二来,长公主可没有要害我姐的的必要。我过来找长公主,就是想求长公主帮帮我姐,找齐王殿下给她解药。”李徽蓁如实道,没有半分的隐瞒。

    李徽蓁的来意,赵承玉早就猜到了,不过,她仍是不紧不慢的道:“你大哥去见过他,不过,你大哥见了他之后就直接回府了,我并不晓得他们之间说了什么。不如你还是回府去问问你大哥的意思。你大哥若没折,我再去替李徽婷要回解药,且一定能够拿回。”

    李徽蓁十分听从赵承玉的话,立马就走了。

    看着李徽蓁离开的背影,赵承玉叹了口气,不曾想,跟李家的关系,会闹成这样。

    而李徽蓁能够对她这么信任,她心里很欣慰,所以,她也没法忍心直接跟李徽蓁说明白李徽婷的心思算计。

    李徽婷这事,一闹出来,卫谏就将所有的罪名都顶了过去,甚至把所有有可能指向她的证据、线索抹除,甚至是依着卫谏的脾气,都能直接杀了李徽婷,而不是灌药瘫坐,幽居养病这么简单。李徽婷死了,多少会让李家跟她生出嫌隙来,所以,卫谏才没有杀李徽婷,幽居李徽婷,也是不让李徽婷再使什么手段破坏李家和她之间的关系。

    卫谏的这份护佑、为她着想之心,的确让她有些感动,有些迷茫。

    甚至让她对于前路感到彷徨犹豫,她能够守住初衷,拨开迷雾,夺回属于赵氏皇族的锦绣山河吗?

    可惜,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迷茫,也没有那么的精力放在后宅里这种小事情上。

    第二日天还没亮,松儿匆忙传回来消息给赵承玉:“公主,大理寺卿出事了!半个时辰前,下人伺候他穿朝服时,突然猝死!”

 第104章想要孩子

    就五皇子的案子,松儿一直有派人保护大理寺卿,尤其是这些天,保护的人又多加了一倍。就近三天里,大理寺卿就被暗杀了六回,暗中保护的人从不曾有半丝懈怠。

    可谁曾想到,今日一早,大理寺卿换朝服上朝,打算今日将五皇子案的全部实情和证据呈交给南帝,却在换朝服的时候暴毙身亡。

    大理寺卿一死,他查出来的那些实情和证据也跟着一并被毁了。

    “南帝知道大理寺卿今日会呈交五皇子案的所有证据,大理寺卿一死,五皇子案又变得扑朔迷离之外,恐怕又要乱起来。”松儿一直在跟进这个案子,当然知道大理寺卿在这个关口死了的严重性。

    赵承玉当然也明白。

    大理寺卿先前一直呈交给南帝线索都是指向大皇子,可没有确切的证据,本来南帝更怀疑是卫谏,现今只会彻彻底底的怀疑卫谏,而姜元昊是南帝最喜欢、最想传位的儿子,只要姜元昊在南帝面前挑拨两句,说卫谏杀害大理寺卿就是想让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他,将他推到风口浪尖,毕竟五皇子案还未传出半点风声是与卫谏有关的。大理寺卿一死,她就成了替罪羔羊。

    哪怕姜元昊这说辞经不起的推敲,可在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前提下,南帝会更怀疑卫谏。

    赵承玉的担心与事态的发展完全一致,在上朝前一刻,姜元昊就先去见了南帝,将赵承玉所疑虑的这番话与南帝说了,还特意提醒了南帝一句:所有人都觉得赵承玉应该要嫁给五皇子了,但赵承玉最后嫁的人是卫谏。

    如此一来,卫谏杀五皇子的动机也有了。

    大理寺卿查的是五皇子案,这事关皇家,朝臣心里都明白,这凶手肯定也是皇家之人。故而,谁也不敢刻意在朝堂上提及大理寺卿的死,追究其缘由。只是将大理寺卿的死禀告给了南帝,南帝点了长安郡高风的名字,让他继续去查五皇子和大理寺卿的死。

    对于更深一些的事情,朝臣没一个多嘴的。

    大家明白,就算要插嘴此事,也不能在朝堂上说。

    同时,南帝也明白这个道理。

    一下了朝之后,南帝就召见了姜元昊、姜元彻、姜元景等几个儿子和几位大臣,这几位大臣大多是南帝的心腹或者姜元昊的心腹。

    南帝很重视姜元昊,也在为姜元昊培养势力,故而,说起来,这都是姜元昊的人。

    这些人一进了南书房里,南帝开口提起大理寺卿的死,他们便开始替姜元昊开脱。倒是卫谏,一直平平静静的听着,也不说什么,南帝叫他来也就是个过场,并没有去询问他的话。

    毕竟,卫谏回南朝的时间不长,如今又为了个女人从太子变成了齐王。若说是为了争权位而杀兄弟,这样的罪名实在不好加在卫谏的头上。

    尽管中间有个赵承玉的存在。

    南帝对卫谏的怀疑也是一闪而逝,五皇子的死、大理寺卿的死,又让他烦躁起来。看看跪在殿内的大臣和几个儿子,最后目光落在姜元景的身上。

    姜元景也是他喜欢的儿子,重要的是这个儿子并无争权之心,因为之前赈灾难民的事,也有了点威望。

    “元景,依你看来,大理寺卿的死和你五哥的死,可有关系?”南帝当然知道是必定有关系的,他这么问,就是看监姜元景怎么回答,接下来怎么分析。

    “自然有关。大理寺卿一定是查出了那个凶手,才会被灭口。儿臣听说,自从大理寺卿接手这个案子之后,就一直不太平。儿臣以为,可从追杀大理寺卿的凶手上来查,说不定连五哥的死也能查出个眉目来。”五皇子案传出的那些指向大皇子的证据和流言,姜元景自然听说过,却未在此时把矛头指向大皇子。

    姜元景这话说得中肯,而且南帝听得出来他没有敷衍的意思。这案子本来不好直接让皇子插手,但姜元景没有争权的心思,且还是南帝比较喜欢的儿子,担心高风那边查起来畏手畏脚的,便就直接让姜元景和高风一同去查这案子。

    也就是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姜元景去查。

    也是,大理寺卿都被杀了。

    高风要真查出些什么来,必定也会被杀,那五皇子的死就永远都查不明白了。

    出了南书房后,姜元昊一脸阴郁恼怒,父皇怎会如此糊涂,这个案子就该交给他来办才是!怎么能让姜元景来负责?

    当时他就想把这案子揽过来,可不知为何,他刚想开口的时候,父皇却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难不成,父皇对他有怀疑?

    再观姜元景和卫谏两人,互相不搭理,都沉着脸各走各的。

    想着姜元景虽还得父皇喜欢,但是在南朝的那些年,却一直被他压着,半点实权都没有,一直都是当着个潇洒王爷,姜元昊也没觉得姜元景是个有能耐有出息的人。说不定会乖乖的按照他提供的线索往卫谏身上查去。

    “你们说,父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案子交给了老七负责?”姜元昊想到南帝在书房里警告看向他的眼神,他还是有些没底,一回了府里,就同府中的幕僚和心腹商议。

    “朝中皆知殿下在跟齐王殿下争权,皇上若是将此案交给殿下,最后查出凶手是齐王,那么在其他人看来,殿下是为了夺权、排除异己而故意陷害齐王。皇上要的是实情,而非这案子牵扯出太多的利益关系。同时,恐怕也是在为殿下考虑,若最后殿下查出来凶手是齐王,一个案子,五皇子死,齐王死,您一下子扳倒两位皇子,太过扎眼,反而不利于您日后登基。若是由七殿下查出是齐王杀害了五殿下,如此一来,殿下轻松,还不受到风波。”庞遗世分析道,南帝选姜元景来查此事,在他意料之中。

    “这么说来,不是父皇怀疑我了?”姜元昊问道,他心里总有点没底。

    “朝中本就有流言说五殿下的死与殿下您有关,大理寺卿原先也曾在皇上跟前提过您,皇上若是将这案子交给您负责,满朝文武不服。只要皇上没将这事交给齐王负责,就是在维护您。”庞遗世道。

    其他人都觉得庞遗世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附和:“对,皇上今日南书房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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