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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下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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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切都如他的心愿吧。”

    赫连南丞愣了愣,对赵承玉甚是担心。

    卫谏却是鹰眸锐利,面上虽不显露什么,却是一针见血的问:“长公主这未免也太洒脱,不像你平日的作风。”

    “难不成,你也觉得,本宫有效仿则天皇帝之心?”赵承玉笑问,“只要本宫没有那心思,那权势总归是有放下的一日。卫谏,本宫素来觉得你很了解本宫,看来,你并不懂本宫。”

    卫谏听着赵承玉这话,总觉得赵承玉在筹谋什么事,在瞒着他。

    或是说,他没有探查到赵承玉筹谋的事。

 第49章杀卫谏

    初二,大长公主宴客,一众皇亲自然都得前往给大长公主拜年。

    那日李徽宗在街头与成郡王府的世子打架,让赵承玉给训去了军营里历练,虽说这李徽宗是骑射精通,又善武,可到底也是娇生惯养的纨绔公子哥,哪里吃得了军营里的苦,加上赫连南骏治军严厉,李徽宗在军营里没少吃苦头,过年当天才被放回府来,而且,只给了他三天假期,初三,又得到军营里去报道。

    李徽宗被送去军营里,着实是给了赵承欢喘息的机会。

    今儿,赵承欢刚到丞相府,就被李徽宗拉到一边去追问:“你怎么去找我大哥?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亏得我大哥对你情深义重,他那样的人为了你都离家出走了!”

    言辞中不免埋怨的口吻。

    放在李徽宗的眼里,赵承欢就该放下那些什么礼教世俗的束缚,追随他大哥而去,赵承欢放不下这些,他也就觉得赵承欢不值得他大哥爱。

    赵承欢虽有几分心虚,却佯装一副为难着急又愧疚的模样,道:“并非是我不想追随敬表哥而去,徽宗,你也晓得,我那承欢公主府里全都是皇姐的人,府里一点的风吹草动,她都会知道的清楚。她虽然嘴上说了愿意成全我与敬表哥,可她心里又怎会如我的意!”

    说着,又伤心起来,拿着帕子抹泪,在诋毁赵承玉的事情上,她素来不遗余力。接着又道:“皇姐未能嫁得心爱的赫连将军,而是嫁给了个太监阉人,她那性情就更加扭曲变态,更是看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她是见一对拆一对的,宫里那位赫连昭仪,都要在宫外成亲了,不也叫她给拆散了,送进了后宫里去。”

    听赵承欢说这些,李徽宗想到自己让赵承玉给弄去了军营里受罪,就更是气愤了!一拳头打在树干上,恼恨道:“我得给她些教训!”

    “可别,徽宗,莫冲动连累了丞相府!”赵承欢拉住他,心中却已得意起来。

    “我母亲是大长公主,她不会拿我怎样!”李徽宗道,甩开赵承欢便就往正厅里去。

    赵承玉和卫谏也是刚到正厅里,这会儿同大长公主和丞相说话,丞相和大长公主坐主位,赵承玉和卫谏则是在下方的侧位坐着。

    李徽宗提着剑怒气冲冲的进来,他们也没多加防范。却没想到李徽宗冲到赵承玉面前,就对赵承玉刺去,是要刺杀她一般,赵承玉躲了第一下,第二下时,卫谏已经反应过来替赵承玉挡着,与李徽宗打斗起来。

    丞相见状,立即怒吼道:“你这逆子,做什么!还不快停手!”

    卫谏武功高强,真打起来,吃亏的人可是李徽宗,而且这般明目张胆的刺杀长公主,那可是谋反大罪。

    一听丞相训话,李徽宗立马停了手,向赵承玉和卫谏抱拳道:“方才徽宗鲁莽了,长公主将我打发去军营里历练,我跟着赫连将军的确学到了不少本事,故而一时技痒想在长公主面前卖弄一番。”

    “你简直胡闹!”丞相又骂了李徽宗一句:“刀剑无眼,你若是伤到了长公主可怎么办?”

    “爹,我注意着呢,断不会伤到长公主的!”李徽宗解释道。

    这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丞相也骂过李徽宗了,赵承玉还能如何?她若是发怒,也太没肚量了。她自然看得出李徽宗这是针对她而来,虽说不会伤了她,却是将她给吓着了。

    “看来,成效不错,日后你跟着赫连将军好好学习。”赵承玉起身道,还带了几分赞赏的意味,丝毫未怪罪李徽宗。

    李徽宗觉懊恼又无趣,赵承玉的反应让他太失望了,他这般大胆的做,却未将赵承玉吓道,反而自己还挨了一顿训。

    等会儿,他爹肯定还得再教训他一顿,赏他一顿鞭子。

    “敬表兄已经在江南当差,皇上重用他,只是没想到他过年也不曾回来,不过姑姑可放心,多了衙门的人护着他,他自然不会出任何危险。”赵承玉不再理会李徽宗,又与大长公主继续说起先前的话题来。

    “是啊,我也是放心了,徽敬有才能,希望他在江南能够当好差,如此也算是立了功绩。”大长公主欣慰道。

    李徽宗灰溜溜的走了。

    随后其他皇亲都到了,赵承玉并非是八面玲珑的人,即便是大长公主设宴,其他人还是不敢过分的与大长公主和长公主攀谈,用了膳之后,赵承玉和卫谏就回了卫府。

    长风和松儿一同手里捧着一堆册子过来,两人一同道:“这是这几日密奏皇上的折子。”

    松儿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赵承玉,长风手里的东西给送进了卫谏的书房。

    说来朝堂早已被卫谏和赵承玉把控,这事不假,朝中大臣上的明折暗奏都会送到他二人跟前来过目一番。

    不过,赵承玉是今日才知卫谏竟也有能力看到呈给赵承桓的所有奏折,她也只是狐疑的看了卫谏一眼,便就回了房去看松儿送过来的这些册子。

    这些都是抄录本,并非是真正的奏本,赵承桓那儿或许知道一些每日的折子会有人抄录后送去给赵承玉过目,另外他批了这些折子之后,又会有人将每本折子如何批的,又会呈报一份给赵承玉。

    “公主,那个卫谏是要谋反吗?他竟然敢查看皇上的奏折!”入得房中,松儿气愤怒道,“他一个阉人,这样的权势过盛了!”

    连一向细腻谨慎的瑾儿都提醒赵承玉:“公主,卫大人越界了,您要早有准备,将其除去。”

    赵承玉心中很是烦闷,那些折子也看不下去。

    若放在以往,但凡有这样的人出现,干预朝政,有半分谋逆的心思,她定然会立即将其除去,以免祸患无穷。之所以还留着荣王,是因为北朝江山稳固了,这些年朝中皇叔皇子被除去太多,此时又尚未抓到能将荣王置之死地的证据,故而才留养着他,也全赵承桓一个贤名,并非是那种容不得皇亲的天子。

    另外,北朝江山还与荣王耗得起。

    至于卫谏,要不除去,如何除去,赵承桓尚在犹豫。

    夜里赵承玉看折子许久,歇的晚,故而第二日起得也略晚了许多,瑾儿给她梳妆打扮好后,过来布早膳的侍女细细碎碎的闲说了两句:“卫大人去了琅嬛院里陪月影夫人用早膳,还特意吩咐了厨房中午的时候给月影夫人炖鸡汤,交代厨房那边说,月影夫人喜欢吃鱼。”

    “可不是,听说卫大人同月影夫人是旧相识,两人原先就好。”

    “老相好来了,便将我们公主晾在了一旁,不过,咱们公主可从来都是将他当奴才看的。”

    赵承玉听着侍女这些嚼舌头的话,心里很是不舒坦。

    略微吃了些早膳后,与下人问了,说卫谏还在琅嬛院,她便怒气的去了琅嬛院里,正好见卫谏和月影在院中说话,月影手里还捏了一团雪,调笑的往卫谏身上扔去。

    卫谏不但未曾冷脸怪罪,竟然还温润的笑了!

    见此,赵承玉心中酸涩,卫谏心中是有人的,至少他待月影很是不同。

    “卫谏,你是替皇上探查朝中大臣的私下勾当的,怎开始看起来皇上的奏折了?你是何时开始看的?莫不是,你早就盯上了那个位置不成?”赵承玉说的话,也是直接,句句质问,她倒要听听,卫谏会如何狡辩?

    “我是替长公主看的,我若不了解这些,又如何防备那些想要对付长公主的人。”卫谏平静的道,脸上没有半点慌张。

    好似他说的是真的一般。

    真诚的像个毫无城府的人,好像他真的对赵承玉倾慕不已,为了赵承玉可以背负全天下一般。

    赵承玉冷笑一声:“本宫早知你有狼子野心,只是觉得你这人对本宫尚有几分真心,也曾救过本宫,记着你那份恩情,所以一直都留着你,帮你保守着秘密。”

    “那长公主要如何?”卫谏冷声问,丝毫无惧。

    他未想过自己那番说辞能够让赵承玉相信,赵承玉对他早有防备,按着赵承玉的性情,既然昨日亲眼所见他查阅奏折都未曾言语半句,想来是还不想戳破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可今日却又跑来问责,怕是冲动所致,他说那番话,赵承玉是断然不会信的,只是给赵承玉一个退后的步阶。

    而显然,赵承玉不退。

    今日非要与他挑明了说。

    理智的赵承玉断然做不出这般的事来。

    “月影,你先回房中去,我与长公主说些事。”卫谏低声与月影道。

    月影担忧的看了卫谏一眼,退回了房中。

    看着这两人郎情妾意,赵承玉更觉得刺眼,她受他欺辱,连那样的秘密都帮他隐瞒着,虽说未曾对他彻底倾心,可到底也是待他与旁人不同,打心里将他当做了亲近的人,可卫谏却心安理得的与其他女子在她面前柔情蜜意,还伸手监视皇上,朝政。

    好歹,她才是这卫府最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你权势鼎盛,本宫睁只眼闭只眼由了你,可你竟敢伸手到皇上的奏折这一处来,那往后是不是皇上下什么旨意,都要由你来决定?本宫,可不能再容你了!”赵承玉怒气道。拔出怀中揣着防身的匕首就要往卫谏刺去。

    她虽知道这样杀卫谏并不明智,但她得让自己狠心,否则,她就无法将卫谏除去。

    刀刃在距离卫谏的心口只有半寸时,强劲的力道捏住赵承玉的手,让她无法再使出一丝力气来,她努力挣扎,愤怒的眼神瞪着卫谏,低声叱道:“卫谏,本宫定要杀你!”

    “真要杀了我,才能平复你的怒气?”卫谏问道,目光深邃的看着赵承玉,不怒自威,“丝毫不计你我恩情?我们夫妻一场,虽然各自防备,但好歹也相处有半年了。”

    说话间,他暗暗松了手上的力气。

    赵承玉只是略微怔愣,但还是咬牙一用力,将匕首刺进他的心口,看着卫谏受伤倒地,她也只是狠心道:“不管如何我都能容你,可你有篡夺皇权的心思,我如何都不能容你活着。”

    说着,躬身蹲在卫谏的身边,将他抱在怀中,难过道:“能不能活,看你自己的命数了,本宫纵然有震慑朝堂的铁血手腕,可女人,终究容易感情用事,先前对待赫连将军如是,如今是你。”

    卫谏脸色苍白,尽管胸口的鲜染红了他今日那一身素青色的袍子,可他嘴角却弯起笑容来,抬手抚摸赵承玉清丽的脸庞,虚弱笑着道:“你对我感情用事,你的心终究守不住。”

    “本宫,会守住自己的心。”赵承玉冷漠说。

    在房中的月影见卫谏被伤,急忙冲了出来,顾不得赵承玉是长公主的身份,一把将赵承玉推开,她抱起浑身是血的卫谏,颤抖的大声喊:“快叫荆大夫!快去叫荆大夫!”

    一院子的下人急坏了,长风和卫谏的心腹也匆忙赶了来,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将卫谏抬进屋子里,接着又拉了荆大夫飞奔似的过来,他们都在着急忙慌的救卫谏。

    赵承玉一人孤寂的走开了,她像是没了自己的心一般,浑浑噩噩的走着,手上沾满了卫谏的鲜血。

    “本宫是赵氏皇族的长公主,任何人和事,都大不过皇家。”她铿锵大声的自言自语。

    “本宫做的是对的,瑾儿,你说是吗?”赵承玉慌声问她。

    瑾儿心思细腻,扶着赵承玉回了房中洗了手,她才道:“奴婢跟在公主身边有十多年了,公主若要一个人的性命,又怎可能给他活路?匕首虽是刺中了卫大人的心口,公主刺的并未用力,怕是并未伤及心脉,府中又有荆大夫这般医术高明的人在,卫大人他,死不了。公主您有意放他一条生路。”

    赵承玉已经冷静下来,解释道:“卫谏他在京中和宫中势力非凡,我若真杀了他,他的人会立即杀了本宫,还有宫中的皇上,怕也会被控制。他背后,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一人性命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是他背后的势力。”

    瑾儿叹了口气,道:“原先公主为了赫连将军,将自己为难成了那般,赫连将军还为了那个白新月处处构害您,奴婢就觉得,您不嫁给他也好,您与他在一处是当真不会幸福的。您嫁给了卫大人,一开始奴婢替您委屈,可后来,奴婢是真的看得出,卫大人待您是真的好,他与您也是真的夫妻,若是平平稳稳的,这样一辈子也好,可偏偏又出了这些事……”

    “是啊,本宫都想过,这样平平稳稳的过一辈子也好,永远瞒着他并非是阉人的秘密,我与他不生孩子也无妨。可他,却别有用心。”赵承玉落寞的感慨道。

    晌午的时候,侍女过来禀报,说卫谏无事了,教荆大夫给救了过来。

    瑾儿拿了斗篷过来给赵承玉披上,问她:“公主可要进宫?”

    赵承玉低头沉思犹豫。

    “您与卫大人已撕破脸皮,您不打算进宫将卫大人的野心告知皇上,让皇上早日防备?”瑾儿疑惑问。

    “进宫吧。”赵承玉应下。

    赵承玉系好斗篷,戴上帽子,手里捧着紫金暖炉,带着瑾儿和松儿等人,刚推开门要走,长风就领着一群飞虎卫将她这院子围了起来。

    长风过来躬身道:“外面天冷路滑,长公主还是留在屋子里好些,莫冷着。”

    赵承玉看着那一群气势汹汹的飞虎卫,冷哼一声:“什么意思,你们是要软禁本宫吗?”

    “奴才们不敢,只是保护长公主,怕有刺客闯入。”长风仍旧是恭敬的道。

    说完,长风就走了,留下那一群飞虎卫将这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赫连南丞今日正好回赫连府了,这会儿刚过来,他一进卫府,就让飞虎卫给控制了起来,连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公主,眼下怎么办?”松儿焦急的问道。

    “他还不敢杀我。”赵承玉道,此时她心中亦十分懊悔,她不该冲动的。

    卫谏不能将她软禁一辈子,但是也不会让她将消息传出去,莫不是他准备向皇上动手了?

    想及此,赵承玉心中隐隐担心。

    卫谏伤得不重,第二日就能下床了。

    月影一边帮他穿好外衣,整理着衣带,一边与他道:“爷,您与长公主毕竟身份有别,你们两个人注定是要站在敌对面的,是敌人,怎可能成为爱人?为了大业所成,您可千万不能对她动心,对她心软。昨日,她都能下手杀您,一旦她知晓了您的身份,更不会心软。”

    卫谏紧锁着眉头,抿唇,一脸冷峻之色。

    “她人呢?”卫谏问道。

    “长风将她软禁在院子里,不让她离开半步。只是她手段了得,这卫府里想来她的眼线也不少,关不得她几日,依奴婢看,您还是快刀斩乱麻,眼下的时机与我们很有利。”月影开口道,她神色里并无奴颜婢膝之色,反倒多了些干练和狠厉。

    “月影,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卫谏不悦开口。

    月影便沉默的立在一旁,不再有半声言语。

    卫谏喊了长风过来吩咐了几句话后,就往赵承玉住的院子去,月影忧心,怕赵承玉还会伤卫谏,提醒了一句:“爷,您要是去见长公主,还是将长风带在身边。”

    “不必。”

    说完,卫谏就往赵承玉的院子去了。

    这两日虽未下雪了,院子里的雪仍还未融化,赵承玉住的这个院子雅致,院内树木花草回廊阁楼多,别有一番江南小楼的味道,加上这雪,更多添几分柔情。卫谏想着,若是赵承玉也是个柔情的女子就好了,那他倆就不会闹到这般地步。

    院门推开,赵承玉就在屋子里坐着,屋外的帘子也未放下,冷冽的风全往屋子里灌进去。

    卫谏进来的那一瞬,赵承玉就略微侧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就神色平常的听熊婉秋抚琴。

    瑾儿在纳鞋底,松儿和几个侍女拿着丝线和翡翠珠子穿起来,织璎珞,还有几个侍女在绣香包,这一屋子的主仆都不见半点慌张怒气,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卫谏进了屋子后,竟觉得与外边一样冷,屋子里头连炭火都没烧。

    而赵承玉平常抱着手里的紫金暖炉也早没了炭火。

    “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还不快去将这院子的炭火和地暖烧上!”卫谏朝守在院子外面的那些飞虎卫呵斥道,随即又将屋子里帘子给放下。

    没了冷风吹进来,略微暖和了。

    “我会将外面的人都撤掉,长公主是想出府,还是进宫,都随意。”卫谏道。

    这才,赵承玉起身来看向他,问:“你就不担心本宫将你的事告诉皇上?”

    “长公主不会。”卫谏自信笃定道,于桌旁坐下,拿了赵承玉面前的茶喝了口,微微皱眉,道:“这茶太涩,我让人送些好茶过来。”

    “若只是个勉强逃过净身的小太监,怎可能短短三年里就经营了这么大的势力?怎可能会有这身卓越的功夫?卫谏,你到底是谁?”赵承玉目光盯着他,认真的问。

    “奴才是卫谏。”卫谏平常的答道。

    “不,你是南朝太子姜元彻。”赵承玉试探的说。

    卫谏笑着摇头:“奴才不是。”

    他的神色如往常一般,没有半点波澜,一双鹰眸,如潭水千尺,望不到底。

    这会儿,长风过来了,躬身对卫谏行了个礼:“办妥了。”

    卫谏点了头,与赵承玉道:“我让长风已经备好了车辇,长公主若是想回宫,此时就可回宫,我会让长风和青绣护送你回宫。”

    “呵!出了这卫府,你就不怕本宫将你的秘密说出去?”赵承玉冷笑问道。

    “长公主是聪明人,不会做愚蠢的事情。”卫谏很放心的道。

    这卫府,赵承玉当真呆不下去了,立即就带着心腹坐着车辇回宫,长风和青绣只是将她送到宫门外,就返回卫府了。

    刚进宫,还在承安门的路上,赵承玉想了许久,跟瑾儿交代了一句:“告诉皇上,按计划行事。”

    说完,就乔装一番,从宫中一个暗道出了宫。

 第50章贬去姜地

    卫府。

    卫谏的书房中里,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躬身在与卫谏回话:“长公主自回宫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寝宫之中,未曾去见过皇上,也未暗中安排什么人与皇上见面,唯独只有瑾儿去见过皇上一次,讨要了皇上的一副画。那画奴才看过,是皇上先前画的一副斗鸡图。”

    见卫谏沉思,脸色严肃。

    那太监低声问:“那画应当不是长公主向皇上传递的信息吧?”

    赵承玉是聪明的女子,既然他能够放她回宫,自然是有恃无恐,断定了她不敢向皇上说出他的秘密,她不会轻举妄动,但是这画,肯定有别的意思。

    “宫中那边继续盯着。”

    “是。”小太监应下。

    一会儿,小太监又道:“皇上经常与宋公公说话,不许其他奴才在旁,还有,皇上已经让宋公公暗中组织西城卫,与飞虎卫大同小异。”

    说完这些后,太监就悄悄的离开了卫府。

    一直在卫谏旁边的长风面露忧色,道:“看来皇上对爷早有防备,早想着培养他人来替代爷的位置。”

    “他们再怎么筹谋,最终这收网之人,是我。”卫谏从容道,一副高深莫测之相。

    赫连南丞被软禁在卫府已有三日未回赫连府。

    “如今还是正月,长公主便不让二弟回府,连个口信也不传回。平日里二弟回来从不曾说过什么,可我们也不曾得知,他留在长公主身边都受过些什么屈辱。”刚用了晚膳后白新月就难过的同赫连南骏抱怨了一句。

    赫连南骏整理了盔甲,正要去新兵训练营,却听白新月这话,顿住了脚步。

    “长公主回了宫,我进宫去看看。”赫连南骏道,他也略有些担心。

    他那个二弟,心思敏捷,才高气傲,却因为他和白新月的缘故,自降身份留在了赵承玉身边,他心里也觉得愧疚。想着,进宫同皇上和赵承玉求个情,放了赫连南丞。

    赫连南骏刚走,白新月就慌忙回房见了庞遗世,问他:“庞先生为何让我说这话?就这么一句话,能让赵承玉失势吗?”

    “不急,凡事都会有一条线引着去。据我所知,在宫中的那位长公主是假的,而真正的长公主已经前去雍州,暗中调遣兵马入京。看来京城中很快会有一场乱事。”庞遗世不紧不慢的说道,京城之中的势力盘根复杂,甚至都无需他出手,京城这趟水,很快就要搅浑。

    如此,于他们是最有利的局面。

    “将军一去,便会发现宫中的长公主是假的,皇上自然就会查到长公主去雍州调集兵马一事,皇上就会担忧长公主有谋反之心,便会心生芥蒂。”白新月领会过来道。

    想到赵承玉很快就要从云端跌落到泥泞里,就心情大好。

    “赫连将军帮助皇上平息长公主的谋反,赫连将军还能再行封赏,恭喜赫连夫人!”庞遗世恭喜道。

    白新月眼角眉梢都带着喜色,谢过了庞遗世,庞遗世不宜在赫连府多留,就匆匆的从赫连府的后门离开。

    副将秦越深正好有事来府中找赫连南骏,偶然看到丫鬟翠屏引着一位穿黑色斗篷,带着帷帽的男子形色匆匆的从后门离开,他略微疑惑看了眼。

    整个赫连府人多繁杂,秦越深也未将此放在心上,进了正厅后,下人才说赫连南骏进宫了,不在府中,他只好留了话让下人传达他的话,就离开了赫连府。

    宫中,赫连南骏和赵承桓提及赫连南丞留在赵承玉身边之事,赵承桓便就立即轻松道:“赫连将军放心,二公子那事简单,明日我挑选几有相貌的士人才子送给皇姐,将二公子换回来。”

    “多谢皇上,听说长公主回宫了,臣想去见见二弟,有几句话要与他说。”赫连南骏开口道。

    “也好,朕去看看皇姐。”赵承桓应下来,就和赫连南骏一同去了赵承玉的寝宫。

    赵承玉住的章华宫与章德殿并不远,赵承桓却被松儿拦在了章华宫外,松儿道:“公主旧毒复发,身子不适,不宜见驾,皇上请回吧。”

    “那赫连南丞呢?”赵承桓问。

    “赫连二公子在卫府,并未随着公主一同回宫。”松儿答道。

    赵承桓往宫内望了望,担忧问:“太医可有过来看过?朕还是进去看看长公主。”

    松儿面色晦暗,仍是阻拦:“皇上还是请回吧。”

    松儿表现得可谓是十分傲慢无礼,在宫中都敢拦着圣驾,赵承桓理应是要发怒的,但他却未表露出什么来,只是面色不悦,就走了。

    赫连南骏只觉得怪怪的,未能在宫中见到赫连南丞,他也无心在宫中逗留,出了章华宫后,就告退出宫直接回了军营中。

    夜里赫连南骏从军营回府后,白新月便与他问起:“将军进宫,可有见到二弟?”

    “二弟没有跟长公主一同回宫,他留在了卫府。不过,皇上应允了会设法将二弟送回来。”赫连南骏答道。

    “将军见到长公主了?”白新月疑惑问,若是宫中出了事,赫连南骏回来不会这么平常。

    赫连南骏摇头,道:“长公主旧毒复发,连皇上都没让见,松儿给拦着不让进章华宫。”

    “这也太奇怪了?又不是天花、瘟疫,为何连皇上都不让见?其中,莫不会有什么古怪吧?”白新月故意疑惑道,“会不会长公主根本就不在宫中?”

    “何出此言?”赫连南骏问,他也是觉得奇怪,只不过他一向厌恶赵承玉,赫连南丞也不在宫中,故而就没多留意。

    白新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吐说道:“翠屏前两日出府帮我买胭脂,说是瞧见了个跟长公主长得很相似的女子,只是衣裳传得褴褛了些。那时我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细想想,莫不是那位真是长公主?”

    赫连南骏一听,便觉此事有问题,如若赵承玉当真瞒着一众人,去了别的地方,那她去做什么?

    “我还是得进宫一趟。”赫连南骏起身来,严峻道。

    白新月叫住他:“将军,今日太晚了,明日再去也不迟。”

    赫连南骏皱着眉摇头,立即喊了小厮给他拿来大氅披上,就匆匆的出府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宫中,赫连南骏将赵承玉可能不在宫中的事与中赵承桓说了,赵承桓略想了一会儿,脸色严肃,同赫连南骏说起:“不瞒赫连将军,朕过年那日夜里,听见卫谏和皇姐密谋要效仿则天皇帝,如何的控制皇宫,将朕赶下皇位。”

    听此,赫连南骏大惊。

    许久才回神过来,跪在地上坚定道:“臣定会时刻保护皇上,将乱臣贼子诛杀干净!”

    “她是朕的皇姐!”之赵承桓咬牙颤抖道,语气同样坚定。

    赫连南骏未曾与赵承桓争论这些关乎血脉亲情和江山社稷的事,只道:“若长公主当真不在宫中,那她暗中离开,必定是前去雍州布置她的兵马,目前不宜打草惊蛇的去章华宫探查长公主到底在不在,臣会立即派人去盯着雍州兵马的动向。”

    “你去办吧,若她真的在雍州,你秘密将她带回京中就好,不必声张,也不可伤了皇姐性命。”赵承桓道,语气很是无奈。

    这皇位,坐得胆战心惊。

    这皇宫,孤寂冷漠。

    赫连南骏离开皇宫之后,立即就去带了几个心腹高手,赶往雍州,此去雍州路程并不远,两天便能到,若是赵承玉当真已经带着雍州兵马赶往京城,那他半路便会遇到赵承玉。

    赫连南骏轻车从简,带的人也不多,路上行程快很多,第二日晌午时就已经到达雍州和徐州交界。果然,在徐州城外,就有大量兵马驻扎。他派人过去探查了一番,徐州城外驻扎的兵马的确是雍州军,而且赵承玉当就在营帐里。

    “将军打算怎么办?我们如何才能见到长公主,并且在上万兵马里将她带走?”有将士问道。

    赫连南骏略想了会儿,让人备了纸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一人,吩咐他:“将这封信秘密交到长公主手里。”

    身在营帐中,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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