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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五次夫君终于造反成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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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
  温姝婵还想解释,温辛恒却扬手道:“那孩子是叫郑旦吧,他昨晚已经都说了。”
  温姝婵心里咯噔一下,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哥哥若是真的都知道了,何必还要问她。
  她斜眼看向温辛恒,果然,温辛恒也在偷瞄她。
  显然温辛恒已是知道她一宿未归之事,寻常的借口已经没法说服他了,温姝婵想了想,便低声道:“我若是说了,哥哥可莫要斥责我……”
  温辛恒点了点头:“说吧。”
  温姝婵道:“我之前在街上救过几个没了爹娘的孩子,瞧他们实在太可怜了,就收留了她们,昨日其中有个重病,我实在是担心得紧,便连夜去替她请医,再加上熬药什么的,便忙活到了早上……”
  她说话时,温辛恒一直在盯着她瞧。
  温姝婵怕他不信,便继续道:“哥哥若是不信,这会儿随我去看看便知了。”
  “不用了,”温辛恒叹了一声道:“你呀,有时候就是太心软了,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断不能自己跑去了,你可是个女儿家,一宿未归之事若是传出去,你还怎么见人……”
  温辛恒一路念叨,温姝婵频频点头。
  总算回了温府,温姝婵一身疲乏,却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直接去了邹氏屋里。
  等了半天,邹氏才过来将门打开,她看着与往日无异,面上看不出一丝难过的情绪,可就是如此,温姝婵心里便更加不舒服,她知道,娘这是刻意装出来的。
  “娘,今日我想同你一起睡。”温姝婵凑到邹氏怀中,像儿时那般撒娇道。
  邹氏含笑着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李伟得知了温实诚已离京的消息后,立即将李曻给叫到了屋中。
  李伟道:“你可知,陛下命温实诚去了鲁江。”
  李曻怔了一下,摇头道:“孩儿不知,那温伯父何时走,想来我也该去送一送。”
  “送?”李伟放下茶盏,蹙眉道:“上午便已经走了,这会儿怕是都快要到关州了。”
  李曻一听,恍然想起昨日温姝婵去福华寺祈福的事来,不由问道道:“爹爹为何不早与我说。”
  李伟冷哼了一声:“早与你说,你便要上赶着去送。”
  李曻不解道:“我已和婵儿定下亲事,去送送温伯父有何不可?”
  “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李伟说着,重重一掌拍在案几上道:“鲁江如今是何情形?”
  温实诚很少在府内议论朝事,这点李伟与他不同,他对李曻极为看中,时常将朝事与他一起讨论。
  被李伟这样一问,李曻这才反应过来,温实诚被派去的地方是鲁江,那个死城一样的地方,当即便变了脸色。
  李曻不可置信地道:“温伯父乃三品侍郎,温祖父又是我朝太傅,怎么可能会如此?”
  “爹之前一直琢磨着,兴许事有转机,可没想陛下竟如此决绝。”
  李伟叹气,拿出温姝婵庚帖丢在案几上道:“这婚事,尽早尽快得推掉。”
  李家之所以世代清流,便是因为他们洞察力极强,温家如今不得陛下的眼,他们便不能冒险往上凑。
  李曻一听,倏地一下站了起来:“不行,婚事绝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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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李伟眉眼一沉,望着李曻厉色道:“放肆,你就是这般和你爹讲话的?”
  李曻也意识到方才太过心急,语气冲了些,便立即上前恭敬地道:“爹,孩儿的意思是,这才刚定下婚事,温伯父一走,咱们李府便立即退婚,恐怕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李伟眯眼瞧着他,冷哼道:“你那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怕是你被那温家姑娘迷了心窍吧。”
  之前马场上李曻为救温姝婵而受伤的事,李伟已是查清了缘由,不免觉得温姝婵颇有心计,再加上如今温家不受皇宠,李伟自然是不喜她了,李伟这会儿也不再客气,直接就将此事说了出来,言语间皆是不满。
  李曻听了,便有些不悦道:“爹既然这般不喜,当初为何要同意这桩婚事?”
  “当初?”李伟摇头叹道:“当初陛下朝堂上时常褒奖温实诚,我本以为他要官升,却没想……”
  看了眼李曻,李伟这后话便没有说出,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李曻很是无奈,他一直知道爹爹在官场是个极其敏锐之人,可没想他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李曻书读得多,自然心气就高,说实话,这样的李伟,让他心底有些不耻。
  见李曻冷着脸不再言语,李伟也不想因为个女子让父子俩生份,便耐下心劝道:“爹还不是怕耽误你,要知道温实诚这趟是有去无回,到时温姝婵守孝三年,那你的婚事岂不是要耽搁了?”
  听到他说温实诚有去无回,李曻本想争辩几句,可一想到鲁江的情形,便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不在乎这些。”
  李伟见好话他不听,顿时又冒出火来:“你不在乎我在乎,咱们李家在乎!温良忠空有太傅虚名,而温实渊虽镇守边漠,然他年事已高,我推算着,明年陛下一定会收回他兵权,本该最有能力的温实诚,现今也被派去了鲁江,温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温家了!”
  李曻却不觉得,他扬声便道:“温家三子中,大哥温辛安文武皆备,二子温辛智,学问极深,三子温辛恒为人正直又有一身武力,明年便是春闱,三人定不会落于人后,有他们在,温家便不会垮。”
  “你懂什么!”李伟从未见过李曻像今天这般与他争执,气得胡子都在发颤。
  李曻看在眼中,却依旧仰着下巴道:“再说我们李温两家定亲之事,洛京众人皆知,温伯父这边刚走,咱们李家便立即悔婚,那么之后,谁还敢与李家这般见风使舵之辈往来?”
  “你说什么,什么见风使舵之辈!”李伟气得抓起茶碗便朝他砸去。
  李曻也不躲,仰着下巴一脸无错的样子。
  其实他说得不假,李伟也有此顾虑,所以之前便一直没有吭声,可今早散朝时,俞厷将他留下,特意问了李曻的年岁。
  “令公子一表人才,如今又到了婚配的年纪,李爱卿可定要替他好好择选婚事。”
  好巧不巧就在温实诚走的这日,俞厷对他道出这番话来,李伟就是个傻子,也能明白其意。
  父子俩在书房争执,早就有下人去姚氏那边递了消息。
  姚氏端着两碗银耳羹,来到书房,见李伟面色通红,李曻则板着脸,她轻笑地摇了摇头,上前将银耳羹递给这爷俩。
  “这是怎么了,眼瞧着快入冬了,你们俩是从哪儿弄来的这般火气?”
  姚氏今年已过四十,风采却丝毫不差,说起话来声音细细绵绵,听着就叫人舒服,她不光保养得好,还有一个玲珑的心思。要说李伟妻妾并不少,然最得他宠的,还是大夫人姚氏。
  被姚氏劝着喝下了几勺银耳羹,李伟气便消了不少,缓缓将事情原由道出。
  姚氏耐心听完,眉端微微蹙起,她轻声道:“老爷说得不错,既然陛下有意刁难温家,我们李家定是要避开的。”
  李伟满意地点了点头,李曻却不依了,正要开口辩解,姚氏便又立即道:“可我们李家世代清流,眼下退婚着实会惹人非议,好端端坏了名声也是不可的。”
  李曻松了口气,李伟却又蹙了眉头道:“好话都让夫人说了,那眼下到底该如何?”
  姚氏起身在屋里慢慢跺着步子,在爷俩耐性开始逐渐减少时,姚氏终于停下脚步,缓声道:“李温两家亲事也不过是刚定下的,实则知道的人并没有想象中多,不如……”
  姚氏来到李伟跟前道:“不如私下寻温家,将婚事改为三房的六姑娘,如何?”
  其实对于姚氏来说,温家三房的汪氏比二房的邹氏要熟悉得多,毕竟汪氏早就相中了李曻,后来得知李曻和温姝婵走得近,便更寻姚氏得更加勤了,她嘴一向能说,但凡见了姚氏,出手大方不说,还哄得姚氏心情极好。
  所以出了这事,姚氏下意识就想起了她家的六姑娘来。
  要说温家三房的温实祥,是温良忠老来得子,秦氏对他最为宠溺,如今是文不成武不就,远不及温实渊和温实诚,如今不过是因温良忠的面子,在刑部混了个闲职,日后也断不会有何出息。
  别说李曻不愿意,李伟听了都有些不悦。
  “不可,我和姝婵已换了庚帖,若是传出去,她还如何……”李曻果然听了就立即扬声道。
  姚氏抬手便道:“温家自不会传,难道曻儿打算出去传么?”
  李曻自然是摇头:“可、可是我和婵儿是真心相待,我心里容不下别人。”
  李伟一听,指着他道:“瞧瞧,这是他该说的话么!”
  姚氏扭头冲李伟挤了挤眼,过来继续安抚着儿子道:“娘之前其实就不怎么赞同这门婚事,还是你爹私底下与我说了一番,我才点头的,如今看来,你和那孩子还真是没有缘分,有些话那我就直说了。”
  李曻不解地抬眼看着姚氏。
  姚氏拉他坐下,语重心长道:“温家那姑娘可不是一般女子……”
  姚氏低声说完,李曻瞬间白了脸色,沉声问道:“娘这些话是从何处听到的?”
  姚氏叹气,伸手拍着李曻的胳膊道:“关心则乱,可信与否,我儿定要静心来辩。”
  姚氏说得这些话,李曻自是没听进去,不过心头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起身绷着脸,还是之前那般决然的口气道:“无论如何,我李曻今生只娶温姝婵。”
  说完,他也不打算继续纠结,直接转身推门而去。
  李伟一把将桌上那碗没喝完的银耳羹挥在了地上。
  姚氏猛一闭眼,随后睁开,转身又来到案几旁,柔声道:“瞧这孩子倔强的劲儿,真真是像极了老爷年轻时。”
  “唉,”李伟扶额叹道:“夫人可知那温家三房是个不争气的……”
  姚氏帮他在胸口轻轻拍着,柔声道:“三房固然不争气,可他最得温良忠夫妇的喜爱不是,往后承爵也说不定呢,再说,谁人都在攀附,而我们李家,娶的不过是温家三房之女,传出去也要夸我们李家清流有傲气。”
  李伟缓缓点头,随即又道:“那不是委屈了曻儿。”
  姚氏笑道:“待明年春闱一过,老爷还用愁么?”
  是啊,明年春闱,只要李曻高中,即便是妾室,洛京城内也不乏有人上赶着来送。
  李伟沉吟了片刻,最终握住姚氏的手道:“还是夫人心思细腻,可不管是退婚还是改婚,咱们都得找个合理的原由啊……”
  姚氏点了点头,眯眼思索一阵后,小声道:“此事由我去做,老爷等着便好。”
  李伟对这个八面玲珑的夫人向来信任,便点头道:“那曻儿这边……”
  姚氏自然也是应承下来了。
  一连多日的阴雨总算过去了,将天空冲刷得湛蓝无比。
  温姝婵陪邹氏几个夜晚后,邹氏的气色也越来越好,思念夫君不假,可这日子还是要过的。
  这日,温姝婵正在屋内绣着荷包,萃茶面露喜色地跑了进来。
  见她用的布料是黛蓝色的,便故意问道:“小姐什么时候喜欢这个颜色了?”
  温姝婵斜了她一眼,继续绣着荷包上的兰花道:“不是给我的。”
  “呀,”萃茶坐下,一手托着腮,望着她道:“那是送谁的呢?”
  “明知故问,”温姝婵说完,望着她身后道:“手里拿的什么,还不放上来?”
  萃茶笑着将信封放在桌上,温姝婵停下手中针线,拿起信封。
  这信件上写着:婵儿亲启。
  “何人送来的?”温姝婵问道,萃茶却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偷笑。
  温姝婵起身来到窗边,将信封撕开,里面的信件夹杂着一丝淡雅的清香。
  起初温姝婵看得时候嘴角含笑,面露微红,可看到最后,她却收了笑意,蹙眉望着信纸微微出神。
  萃茶有些不解凑到跟前,小声询问道:“小姐,李公子在信上说什么了?”
  温姝婵眨眨眼,回过神来,反问道:“这信是何人送来的?”
  萃茶道:“这、这我也不知,是方才我从小厨房回来时,有个小厮拿给我的。”
  “那你为何知道是曻哥哥送的?”温姝婵问道。
  萃茶指着信封上那四个字道:“能叫小姐婵儿的,只有李公子和莫公子,莫公子这才刚走几日,不可能这般快来信,那只能是李公子了。”
  温姝婵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放在了信纸上。
  李曻待她好这是不假,可是他们二人相处时至于礼法,不管是言语还是行为,绝没有一丝逾矩。
  然这信到最后,却写出这么一句来:久别吾深念,再私婵相会。
  这不由让温姝婵怀疑起了写信之人的身份,她和李曻可是从未私会过,谈何再次私会?
  想来她和李曻认识的日子也不算少了,却还未曾见过李曻的字迹,温姝婵想了想,来到案几前,照那信封上的自己,描摹出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来。
  她来到温辛恒的小院,温辛恒正在院内练功,见她进来,耍着红缨枪便冲了过来。
  温姝婵配合地过了几招后,将温辛恒叫住。
  “哥哥先等等,”她拿出纸来,问道:“这字迹哥哥可认得?”
  温辛恒收了枪,抹掉头上的汗,也没接纸,只是看了一眼,便道:“这是李曻的字迹啊,怎么了?”
  温姝婵愣了一下,随后淡笑道:“无事,哥哥继续练,我走了。”
  温辛恒挠了挠头,望着离开的身影,扬声道:“别有了李曻望了哥啊,明日来陪我练功!”
  温姝婵像是没听到般,也没有转身回话,便快步离去了。
  回到屋里,她再次将信纸取出,放在鼻下细细嗅了嗅,这味道不似男儿家的,且闻着颇有些熟悉……
  忽然,她顿了一下,将信纸递给萃茶道:“你来问问,这是不是我之前送婉卿姐姐那套胭脂里的香料味儿?”
  萃茶仔细闻了一番后,点头道:“对,是这样的香味。”
  温姝婵蹙眉道:“那便更不对了,婉卿姐姐怎么会冒充曻哥哥写信给我?”
  “冒充的?”萃茶瞪大眼道。
  温姝婵点了点头,示意她小声:“此事莫要声张,这写信之人,约我后日酉时去东湖。”
  “啊?”萃茶压声道:“这事有古怪,小姐可断不能去啊!”
  温姝婵眸子一冷,摆手道:“若是不去,那便不知是何人想要算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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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温辛恒练完枪,休息了片刻,见天色渐暗,便开始射箭。
  射箭是这兄妹俩的强项,别人只射靶心,他们却在更远的距离来练习射铜板。
  弓弦紧绷,隐隐颤抖,温辛恒骤然一松弦,那箭眨眼间便带着靶子前悬挂的铜板,直直射中了靶心。
  “好!”廊上温姝婵拍手叫好。
  温辛恒搁下弓箭,拿着帕子抹了抹额上的汗,奇怪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是要陪我练功么?”
  温姝婵抿唇摇了摇头,示意他进屋说话。
  二人来到屋中,温辛恒从桌上拎起一壶水,一饮而尽后,蹙眉问道:“到底什么事儿啊,看你今日怪怪的。”
  温姝婵圆溜溜的杏眼,望着他极为郑重地问道:“哥哥,我能相信你么?”
  温辛恒眉头更蹙,心里暗忖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他将凳子拉到她跟前,认真道:“这什么话,不能信我你还能信谁?”
  关键时候还是得靠她三哥了,温姝婵点了点头,将袖口里放着的那张信取出来放在桌上。
  温辛恒倒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拿起来看,然刚看了两行,便一脸嫌弃地扔在了桌上。
  “这个李曻,看着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说起话来这般肉麻,你、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他抬手在眼前扇着,仿佛看了辣眼的东西。
  温姝婵托着腮,望着他道:“你也觉出这不像曻哥哥说话的风格了吧?”
  温辛恒愣了一愣,用两根手指再将那信捏起,打眼瞧了瞧,嘀咕道:“好像是不太对……”
  “诶?”温辛恒忽然扬声,随后又赶紧将信封铺开,指着最后那句话道:“你们俩还私会过啊?”
  这也太大胆了吧……
  温姝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摇头道:“自然是没有,所以这封信根本不是曻哥哥写的。”
  温辛恒一听,站起身来到案几旁,在那一堆乱糟糟的书本里翻着,最后终于是翻出一本摘录来。
  这是李曻之前送他的摘录,他将摘录递给温姝婵道:“你瞧,这字迹也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
  温姝婵照着摘录细细对比,果然是极为相似,可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些许不同,李曻的字俊逸之余隐隐透着刚强之力,而这信中的字迹,却少了那份力度。
  “这么说来,有人想骗你去泛舟?”
  温辛恒总算反应过来了,温姝婵点了点头道:“泛舟是幌子,估计是想坏我名声。”
  是啊,若是温姝婵没觉察出不对劲儿来,傻乎乎去赴约,到时候被人抓到她已定亲还去私会外男,名声自然便坏了。
  想到这儿,温辛恒瞬间就上了脾气,一拳敲在桌上道:“哪个吃了狗胆的,敢惹咱们忠国公府!”
  温姝婵赶忙劝道:“哥哥别急,我来找你,就是想拜托哥哥帮我将这幕后之人找出来的。”
  温辛恒知道这个妹妹打小就主意多,便强让自己耐下性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沉声道:“你说,我听你安排。”
  “如果这事是我闹错了,哥哥也不是外人,咱们和曻哥哥一道泛舟游玩,也挺好,可若是真如我所料,有人设计陷害,那么有哥哥在场,我便不是私会外男……”
  温姝婵缓缓说着,温辛恒点头表示赞同。
  “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约,他却定在了东湖,哥哥能想到什么?”
  温辛恒摇了摇头,随即眸子一亮道:“该不是……想要你落水?”
  这真是太狠毒了,温姝婵落水便会浑身湿透,然后被外男救起,这名声便会彻底坏了。
  温辛恒忍不住骂了几句,拳头越捏越紧:“待我将人抓到,定打他个皮开肉绽!可是,万一到时候幕后之人不出现,该如何?”
  这个温姝婵并不操心,她微微扬起唇角道:“信里约我酉时见面,那时候天色已暗,如今即将入冬,东湖边人烟稀少,那男人将我救起,若是没人看到,我这名声可怎么坏呢?”
  温辛恒缓缓点头道:“所以说,到时候定会有人等着看这出戏……”
  谁去看,这事便和谁脱不了关系。
  温姝婵和温辛恒交待完后,便回到自己院里,将郑旦给寻了过来。
  知道许明他们都是在田间长大的,水性极好,温姝婵便放心的将事情交给了他们。
  后日,温辛恒一早便出府了,温姝婵只是提前一个时辰出的门,两人特意分开走,便是怕被人跟梢。
  来到约定好的小巷旁,温辛恒很快钻进了马车。
  他颇为得意地拍了拍手道:“我把跟在你车后的那个小厮解决了。”
  “别闹出人命来。”温姝婵不放心道。
  温辛恒道:“诶呀,你真当我傻么,就是给他敲晕绑起来了。”
  温姝婵松了口气,马车快到东湖时,她又莫名紧张起来。
  温辛恒看出她有些不安,便伸手在她肩头上拍拍,语气轻松地道:“放心,万事还有你三哥呢。”
  这是妹妹第一次来寻他办事,他这个做哥哥的,定不会叫妹妹受半分委屈。
  温辛恒想到这儿,拳头又紧了紧。
  此时外面天色渐暗,离得稍远便会辨别不清,马车停靠的距离湖边还有些距离。
  郑元远远看到便跑了过来,他没见过温辛恒,看到他时有些害怕。
  温姝婵上前道:“这是我三哥,有何事直接说便可。”
  郑元点点头,指着远处道:“今早那边多了艘船,看着便是贵人家的,方才天色一暗,便有人潜入水底,将船底凿破了,口子不大,估摸着一时半会不会沉。”
  温姝婵和温辛恒对望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
  郑旦继续道:“许明哥哥说,大概得一个来时辰,一旦进水,沉得速度便会加快。”
  温姝婵问道:“那凿船之人可还在?”
  郑旦摇头道:“一凿完便跑了。”
  “那好,”温姝婵道:“按计划,叫许明快些补好。”
  许明会些补船的土办法,虽说不能完全修补好,但是勉强应付几个时辰,还是没问题的。
  待修好后,许明浑身湿淋淋地跑了过来,温辛恒一看,赶紧将外衫脱下给他披上,还不由关心地责了几句。
  “谢谢大哥哥,”许明吸了吸鼻涕道:“船内有两人,我动作极轻,他们应该没有察觉到。”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温辛恒套着萃茶的衣服便随温姝婵一道向湖边走去。
  果然如郑旦所说,这船一看便知是有钱人家包下来的。
  温姝婵刚来到船边,一个船夫便从船舱内钻出来道:“姑娘可来了,李公子在仓内等候许久了。”
  温姝婵和温辛恒皆是以纱遮面,二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待她们一蹬上船,船夫立即就开始用力撑浆。
  温姝婵缓缓呼出一口气,旁边的温辛恒给她了一个安定的眼神,二人推开舱门走了进去。
  舱内摆着个四方小桌,桌上放着糕点和酒,一男子背身而立,身形和衣裳都与李曻有几分相似。
  兄妹俩对视了一眼,双手皆摸向腰间的匕首,知道舱内地方不大,不利于挥鞭,温姝婵今日便只是带了匕首。
  温姝婵甜着声唤了一句:“曻哥哥。”
  那男子忽然转身,手中拿着一把刀,他一声口哨,外面船夫也举着刀便向里面冲来。
  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伤温姝婵,可是听说温姝婵有几下功夫,便不敢掉以轻心,可没想那船夫刚一进舱门,便被温辛恒一个抱摔,狗吃屎一般栽到了地上。
  温辛恒一脚踩在他持刀的手上,那船夫疼得张着大口嗷嗷直叫,温辛恒怕惊扰到了“看客”,赶紧拿帕子将他嘴给塞住。
  温辛恒收拾船夫的时候,温姝婵便一个快步闪到了那男子身边,这男子算是个练家子,但到底不如温姝婵敏捷,不过几下工夫,便被温姝婵的匕首抵住了脖颈。
  东湖另一个边的一艘船内,汪氏和姚氏抿着清茶,正在等候佳音,可左等右等,等到汪氏被穿摇得都有些想吐了,也没等到湖中传来呼救的声音。
  汪氏开始不安了:“姚姐姐,怎么都这个时辰,还没有动静呢?”
  姚氏也坐不住了,起身掀开帘子,看向停在湖中的那艘静止的船。
  汪氏也探头去看,忍不住道:“万一是没将船凿破,咱们岂不是瞎忙活么?”
  “瞎忙活?”姚氏将帘子合上,微眯着眼道:“即便不用落水,已定了亲的女子,夜里私会外男,这事也说不清了。”
  汪氏连连应和:“对对对,要我说,姚姐姐就是太心善了,专门挑这样无人的地方,五丫头只要自己不声张,这事便也就藏过去了。”
  姚氏不想将事情做绝,那两个手下不会真对她做什么,就是温姝婵吃了个哑巴亏。到时候两家默默将婚事改了,便一切风平浪静。
  她料想着,毕竟涉及女儿家的名声,温家怎么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姚氏的船越靠越近,在她的授意下,船夫刻意拿船头撞了那船一下,整个船猛然一震。
  汪氏来到船头,故意扬声斥责。
  “出了何事,怎么方才那般摇晃?”姚氏缓缓走出船舱。
  汪氏扭头对她道:“本来想陪姐姐散散心,没想到还添堵了。”
  姚氏淡淡笑道:“无妨,就是怕咱们伤到了人。”
  汪氏道:“那我派丫鬟过去看看。”
  汪氏冲身旁大丫头红霞使了个眼色,红霞点头,冲那船喊了几声,无人应。
  汪氏直接道:“上去。”
  红霞跳到船上,一推开舱门,瞬间瞪大了眼,结巴道:“五、五五小姐……”
  话还未说完,汪氏那边便激动地喊道:“什么?姝婵在里面,这还真是巧啊!”
  也不用丫鬟搀扶,便提着裙子兴奋地跳上了船,然她一抬眼,也是一惊。
  此时的船舱内,温姝婵和早就脱掉萃茶衣裙的温辛恒,正气定神闲的望着她们。
  小剧场:
  温辛恒(一巴掌上去):说,谁叫你来的?
  小厮(肿着左脸):大爷饶命,我就是路过……
  温辛恒(又是一巴掌):路过?路过你跟着马车干嘛?
  小厮(肿着右脸):我是看哪家小姐那般漂亮……
  温辛恒(双手齐上):敢打我妹的主意?!!
  温辛恒:喂,你给我醒过来,我还没问完话呢!你别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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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汪氏惊得说不出话来,姚氏不知到底出了何事,伸着脖子向这边张望,忍不住唤道:“可是出了何事?”
  方才听外面对话,温姝婵便知是姚氏和汪氏,她知道自己要嫁给李曻,汪氏定是头一个不乐意的,所以汪氏想害她,她心里虽说会难受,但并不意外,然而得知此事和姚氏有关,温姝婵的心情便不只是难受二字了。
  她稳了稳心神,淡笑起身走出船舱,汪氏还没回过神来,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是好。
  那边姚氏觉出不对劲儿来,也不敢往这边船上走,见温姝婵出来,立即装作吃惊地道:“呀,怎么我瞧着是姝婵啊?”
  温姝婵冲她这边屈了屈腿,淡道:“姚夫人,正是姝婵。”
  见汪氏还是不出声,姚氏像是拉家常似的继续问道:“这夜里是和谁出来乘船游玩了?”
  温姝婵冲身后抬了抬手:“和兄长一道出来的。”
  怎么会是和兄长,姚氏顿时愣了一下,而汪氏脸色苍白,看了眼温辛恒身后那被五花大绑的二人,便赶紧想要转身回到自己船上去。
  然而她刚走了两步,温辛恒却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侧,将她胳膊紧紧抓在手中。
  早在汪氏第一句话出来时,温辛恒便认出了这呱噪的声音。若不是温姝婵硬是按住他,没让他乱来,温辛恒早就冲出来骂她了。
  此时他表面淡定,嘴角旁的筋还在忍不住地抽着,手下也不知不觉加了力道。
  汪氏吃痛地低嗷了一声,温姝婵赶紧冲哥哥使了个眼色,温辛恒故意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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