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宠_逗猫遛狗-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浅瑜微笑,将手里的书放下,“最近胎动的厉害,已经让产婆都候在府里了。”
褚太后惊喜,“大夫可看出是男是女?”
点了点头,“是个男孩。”
先皇不甚喜女色,儿子也才立后,算一算宫中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孩子出生了,许是年纪到了,褚太后这厢喜欢孩子喜欢的紧,追问了好些话,听到浅瑜说起珏哥儿的趣事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而后道:“赶明让那小子进宫瞧瞧。”
“母后这会儿这么开心,可是嫂嫂说了什么好笑的。”
一声先行跃入,而后端阳挑帘进门,身穿紫红琳琅纱裙,穿的是张扬,却气色不佳,这次倒是规规矩矩的对着浅瑜行了个礼,随即坐在褚太后身侧,娇笑道:“母后许久不见我,看来是有了嫂嫂便忘了我了。”
褚太后惊喜的看着女儿,柔声斥道:“就是要忘了你去,多久没进宫了,这倒还怨起娘了。”
端阳抱着褚太后的手臂告饶,母女两人一时亲热,浅瑜喝了口水,褚太后确实将端阳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个母亲能做到宠爱女儿胜过儿子当是真心疼爱,想及此,浅瑜叹了口气,若是太后知道端阳与人勾结心有不轨只怕难以接受,人最怕的便是付错情感。
褚太后与端阳亲昵间,小公公进门禀告, “皇上让奴才传话,皇后娘娘这几日身子乏累,该回去歇晌了。”
端阳看了一眼进来的公公,而后又笑着对浅瑜道:“皇兄这是将皇嫂看的紧。”
浅瑜抬眸,嘴角淡淡,看着她的眼眸道:“让端阳笑话了。”转而对着褚太后柔声道:“下次再来给母后念书。”
两人感情好,褚太后自是知道,笑着放人“他若不肯放你过来陪我,母后便也要亲自去要人的。”
浅瑜嘴角微勾,转身之际足下却顿住,娥眉微蹙,看向端阳,似关切的开口:“端阳可是不舒服?”
闻言,褚太后急急转过头,见女儿面色发白,眉头一蹙,“端阳这是怎么?”褚太后声音有些慌张,握紧女儿的手一脸担忧。
嘴里泛着苦涩,心里裂痛,她却不敢再抬头,生怕自己眼眸里的妒恨掩藏不住,牵强一笑,“没事,女儿这段时间与静王妃学着掌中馈,忙的休息少了,并无大碍。”
浅瑜敛眸,拜别了褚太后缓缓离开。
赢准这些天似乎突然忙了起来,即便没有时间却也会命卫沉卫流过来接她。
坐在步撵上,浅瑜面色平淡,心里却极为震惊,端阳当真喜欢赢准,震惊过后却有些不知名的气恼,说不出来也不知如何发泄。
步撵一直到了书殿前,浅瑜才回神,刚刚下了步撵便看到站在书殿前的赢准。
赢准几步走到步撵前,伸手去接自己的宝儿。
见他伸出手,浅瑜面色淡然只当做没看见一般先行迈入书殿,赢准勾唇,看了眼卫沉和卫流。
卫沉自若的低下头,面无表情,卫流直勾勾的看着赢准,呆若木鸡。
“咳”卫沉一声轻咳,卫流才清醒过来,低下头去。
赢准缚手在背,思量哪里惹了他的宝儿,问了两句后勾唇一笑跟着迈进门去,宝儿聪慧定然知晓那端阳别个心思了。
浅瑜坐在她的桌前翻了翻几封加急的信,这些天与赢准时时在书殿,那几本异文书已经译完,交给太傅及翰林院的大臣们商夺如何编撰,无论是因为赢准也好,太后也罢,只要真的能将这些书编成译本流传在大尧,不求女子即刻开蒙,只求潜移默化中稍作影响。
书本成册还要一段时间,她之前修书给竺国一些仍健在的撰述人,收了信征询了意见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赢准走近将她抱起,浅瑜并未理他,坐在他腿上仍旧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书信。
长睫低垂,粉唇饱满如罂粟,赢准薄唇微勾,大手揽着她的腰,咬了咬她的白颈,“宝儿与我说说。”
浅瑜偏头,仍旧不看他
赢准低笑,声音愉悦,“谁惹你生气了,嗯?”她这份难得一见的置气模样让他新奇,让他欣喜。
浅瑜手下一顿,略作思考,她生气了?
可这思考还没有过了多久,胸前一阵收紧,浅瑜惊呼,“赢准!”这些天他越发胆大!
粗粝不知何时突破层层壁垒。
浅瑜面色涨红,素手条件反射的握住,不让他再动弹半分。
“嗯?宝儿要说什么?”赢准倒也没再继续轻啄白颈,看到那莹润的耳朵充血般红,声音沙哑,“宝儿,我们许久没有了。”
浅瑜咬唇克制住那申今,“胡说!”明明前天才有过许多。
对于血气方刚尝过滋味不久的赢准来讲若非日日都算相隔甚久。
素纱渐渐堆落,他像个永不餮足的斗兽。
书殿内是赢准处理政事的地方,浅瑜哪肯让他在这里,喘息间不敢看那人一眼,只是推拒,“赢准!我生气了。”
赢准抬头,眼眸略过那些许的风景,大手抚了抚浅瑜凌乱披散的墨发,嘴唇在那白颈间游移留恋。
随着那动作游移,温热缠绕,下滑的炙热让人一惊。
浅瑜一声低呼, “我真生气了。”
赢准忍了又忍,额角隐约有汗水滴落,声音沙哑,妥协道:“这便抱着宝儿去里间。”
里间床榻柔软,布置精良舒适,本就是让两人休息准备。
一路走来浅瑜那抑制不住的申今脱口而出,那份难。耐让她紧紧依附赢准的项颈,短短几步路,两人皆大汗淋漓。
床榻从舒缓到急促震荡,声音由低今到惊呼,伴着那低吼这才稍稍停歇。
当一切停止,汗水交融本就有些难耐,赢准却仍旧贪图那柔软。
浅瑜打着战栗,一遍遍推拒那顽石般的肩膀,声音带着平日不曾有过的娇软,“我累了。”
一个翻身两人位置颠倒,那不适让浅瑜咬紧唇瓣,握不成拳的柔荑松散的打了下赢准的胸膛。
大手抚摸那纤细的脊背,不断安抚,想到刚刚与他置气的她,薄唇微勾,“宝儿,我只爱你一人。”
浅瑜小脸带着红晕,柔美中带了几分娇软,半晌才道:“你说过了。” 嘴角弯弯,那郁气好似散去不少。
赢准面容柔和,握着那纤腰,既然知道缘何会因为那人生气,啄了下她的粉唇,再次重申,“嗯,我迷恋着你。”
这有多美好,与心爱的人体会美妙,守在她身边,一分分看着两人的贴近,一寸寸看着她的变化,他是个傻的,为何上一世没有发现这个珍宝。
比起刚刚的郁结,此时却更不舒服,浅瑜额角的汗水染透了几缕细丝,添了几分异样的风情,忍着那异物感,面颊绯红的抬起头,“你骗我。”
赢准突然觉得难耐又一次涌上,声音变得低沉,抬颈凑近她的唇瓣,若即若离与她形成一方氤氲,“嗯,我如何骗宝儿了。”
浅瑜咬唇,声音带着娇软,“你说过会顺着我。”
就像养在将军府的那只小狐狸,唯一的区别是,眼前这是让他恨不得就此掏心掏肺,暗哑咬着那唇瓣,“顺着你,宝儿,我顺着你好不好。”
浅瑜回咬着他的下唇瓣,声音柔软,“那我累了,你离开好不好。”
胸膛炙热,似要又一次倾泻那份爱意,实在不舍得离开啊。
良久之后,怅然若失般离去。一如往常一般,赢准会亲自给她按揉,在这份轻柔中本就疲惫的浅瑜渐渐睡去,迷迷糊糊间,嘴角微勾,就像娘亲所说那般,拿捏一个全心爱你的人很简单。
怀里的人呼吸已经平缓,赢准才收了手,擦拭后,小憩半晌才换了身衣袍离开走向太后寝宫。
晌午太后与端阳一同用了饭,百般不舍她离开,交代了些事宜,又劝慰道:“如今浅瑜成了你皇嫂,总归是一家人,你做错在先,她难免心里会有些气,端阳别在意。”
端阳轻柔一笑,自己到底不是她亲生,随便一个脏女人都能让她另眼相待,“母后说哪里的话,以前是端阳不懂事,如今成了亲才明白维持夫妻关系有多难,心里更是愧疚。”
太后却面色有些难看,她听闻郡王府的事了,陆照棠的妾室有了身孕,嫡母未生,妾室却先有了身孕,女儿今后更是难做,静王妃的秉性她再了解不过了,眉头一蹙褚太后叹息道:“改日娘命人传静王妃进宫提点提点。”
端阳微笑,“不用了娘,左右是个妾室,我哪里会在意,女儿如今出嫁不好时时进宫看望娘亲,只希望娘身子妥帖。”
褚太后牵着女儿的手,眼眸细细打量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嫁了人心性成熟了不少,“娘也是这样想,端阳日后做了母亲便能理解娘。”
端阳垂下眼帘故作羞涩,“娘还是多关心关心皇嫂吧。”话落又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褚太后,踌躇开口:“娘,既然皇兄已经娶后,也该是时候纳妃了。”
褚太后眉头一蹙,叹息一声没再开口,儿子那里说不通,朝中几位重臣几次跑到她这里劝,儿子确实该纳妃了,可如今两人正是感情好的时候,她做娘的怎好开口。
见褚太后没有说说话,端阳端起茶盏,思索片刻,“当年皇嫂与陆照棠人前感情极好,人后却始终未圆房,母后可知晓,女儿是怕她与皇兄也是……”
“也是什么?”声音沉冷,俊逸的面容染上寒冰,赢准进入堂内,黑眸酝酿风云看着端阳。
端阳手下一阵瑟缩,茶盏里的水随着颤抖溢出。
褚太后抬头,“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让人告知一声。”
赢准敛目,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有些话想与母后说。”
端阳回神,面带强笑,起身拜礼,“皇兄。”
赢准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开口让人起身,褚太后看不惯儿子苛待女儿,正要叫人起身,赢准抬起眼眸,冷声道:“你倒是越发胆大?”
端阳局促的看了眼褚太后,褚太后嗔目的看着儿子,“你这是又要把哪门子气撒在端阳身上。”
赢准眸光冰冷,定眸看着端阳,“朕的事何时让你来插手,滚下去领罚,今后不得再入宫门。”
殿内的气氛骤然紧绷,端阳不可置信的看着赢准,眼眸通红,手攥紧衣裙,只想歇斯底里的问问他,若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妹妹,若她从小就喜欢他,他可能会关注一下自己,她为了他入宫,为了他与那人心甘情愿的合作,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却如此对待自己。
她也是个女子,为他丢尽脸面,亲哥哥对她越来越冷漠,自己孤立无援独在京中,被他如此训斥只觉无地自容,心心念念的男人疼爱的却是另一个女人更让她心口抽痛。
不想再停留,任眼泪掉落跑出宫门,刚刚跑到太后宫门前,却被一个嬷嬷拦下,“公主,皇上吩咐,勿怪老身无礼了。”嬷嬷一个眼色,两侧的丫鬟上前将人制住,端阳怒瞪那嬷嬷,“大胆!”
这一抬眼,便认出了这嬷嬷,这人是跟在盛浅瑜身侧的掌事嬷嬷,皇兄竟然让那女人的身边的奴才罚她,气的打着哆嗦,想重新回宫去求母后,嬷嬷稍使了个眼色,宫女上前堵上了端阳的嘴。
褚太后看女儿冲了出去,眉头皱紧,第一次这般严厉的看着儿子,“赢准,你平日如何娘从不干涉,你屡次苛待端阳可曾想过娘的感受。”
赢准端坐,抬眸看着娘亲,自己从小习武战场舔刀提命从不曾松懈,唯一能靠近他的人只有母后,母后心软无形中却成为别人的一禀利刀,母后付出真心与端阳,却从始至终被人利用,他不怨却不能让事情继续发展。
看了眼卫沉,卫沉拿出一叠信纸。
褚太后眉目怒色并未褪去,看着那一封封来来往往的书信,惊异的站了起来,“不可能,端阳绝不会做出这样忤逆之事。”
赢准眼眸略垂,端起茶盏,“儿子虽命她绝步于宫门,母后却仍旧自如,她是什么样的人母后大可出宫去那郡王府一探究竟。”
他不擅解释,却擅长筹谋。
放下茶盏,起身一拜,“儿子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害怕,瑟瑟发抖的攥着我的轮椅小心的推进。
我总感觉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写,但事实证……呃又被锁了,所以过两天我把这章放在微博里会多写一点作为补偿,微博名:作者逗猫遛狗
057
一早起来; 浅瑜迷迷糊糊中被下朝了的赢准牵手去书殿的路上因宫人的传话一下子精神许多。
惊喜的看向宫门处低首走近的汝阳,便要迎过去,手下却是一紧; 跟着看到身侧之人面色不愉的神情。
黑眸直勾勾看着她的模样让她想到三涂山那个傻兮兮的赢准,不由得一笑; “放手,我一会儿再去找你。”
她的笑容这样引人,声音这样轻柔,她哪里曾这样待过他,便有些想要得寸进尺; 赢准勾唇笑着看她,低沉道:“宝儿吻我。”
说他像那个傻人便哪里都像上了,不欲理他,嗔他一眼便转身,腰间一紧人却落在赢准怀中; 浅瑜生怕汝阳看到,刚要斥责出声,赢准收手背在身后,挺拔的身材低俯,蜻蜓点水一吻那粉唇; 而后勾唇一笑大步离去。
浅瑜咬唇,而后瞄了一眼身侧的景清及女官,见大家都低着头,才吐了口气; 才刚松懈几分,便听到汝阳的声音,“刚刚那人真是皇兄?我还当外面传闻夸张,今日一见只觉得更甚。”
浅瑜面皮薄,皙白的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什么外面盛传?赢准明明之前与她说过谁都不会知道,莫不是平日宫里的宫人都是装作没看见?
汝阳见她这幅模样低笑出声,打趣道:“几月不见宝儿似是不一样了”
浅瑜嗔了她一眼,见她面色红润一扫之前的阴郁倒也高兴不少,这一行哥哥是没有白去。
两人谈笑相携进入内殿。
浅瑜刚刚坐下,景清便将一碟介寿果端了过来,浅瑜最近没什么食欲,倒独爱上这椒盐介寿果。
“你不是说还有几个月才回来,今日入宫也没有提前来个信,打定是给我个惊喜?”
汝阳眼神游移,摆弄手里的帕子,抬头看了眼神情自若吃干果的浅瑜,“就我回来了,外祖母还没回来。”
浅瑜嘴角微勾,未抬眼眸,“嗯,怎么突然回来了。”
汝阳咬了咬唇,踌躇半晌破罐子破摔道:“我喜欢盛翊瑾,想与他在一起,我怕你生气,怕你嫌弃我,更怕他一个不对劲回来就去提亲便跟着他提前回来。”
浅瑜笑着抬头,“可算是敢说出来了?”
汝阳咬唇,眼眶稍红,“你知道了?”
用帕子净了净手,浅瑜看着她,“我哥哥都快要昭告天下了书信都来了几封,我岂能不知,与你亲近自是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又岂会嫌弃,再说你嫁的又不是我。”
汝阳忍不住一笑,“或许当初我便是爱屋及乌,因为喜欢你才瞧上他的。你若是男子我自第一个喜欢你。至少也不会因为他要回北边战场就开始担心。”
闻言,浅瑜手下一顿,面色顷刻间煞白,努力维持镇静开口:“你说什么?”
汝阳蹙眉有些奇怪:“蛮夷与羌族结盟,提前来攻,则明说的,浅瑜不知道要开战了吗?”
怎么会,时间又一次提前了,明明还有一个月,为什么又提前了,浅瑜面色发白站起身来,“汝阳,我突然有事不能与你详谈了。”
浅瑜第一次有些慌张,尽管极力克制,手下仍旧冒着冷汗,与上一世一样蛮夷与羌族卷土重来了。若是没有变故,那这次领兵的仍旧是爹爹与兄长。
浅瑜足下急促,一路上拼命让自己冷静些,赢准现在喜欢她,说过会顺着她,她只要找好理由他绝对会同意不让父兄上战场,如今娘尚在孕中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兄离开。
她脑海里百转千回,想了许多理由,但真正站在书殿门口时,听到里面赢准冷声的斥责臣属的声音,不知怎么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掉下来。
他似乎只在她面前有所变化,她不在时他却仍旧是那个冷肃理智的帝王,当真会因为她改变主意吗?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严公公本来笑着要上前迎过急匆匆过来的皇后,可这刚走几步便看到一向温柔娴静的娘娘站在不远处掉眼泪,这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当下心里跟着哆嗦。
赢准本来因为都尉府错失良机而恼怒,那人如今有伤在身明明可以将人抓住结束这一切,却被他又一次逃脱,不过去向却有些耐人寻味,不是之前所查的沧州而是青城。
楚王封地青城。
正冷着脸时,听到严公公的话,赢准眉头一蹙,不理一众跪在下首的暗卫,匆匆出门。
浅瑜咬唇,以前她有多坚强现在就有多脆弱,都是因为赢准,他说过会护好她,她一直告诉自己不会信,但心里却信了,所以慢慢依赖了,慌乱下竟不能如同以往一样理智。
赢准几步便正对上那水眸,看着那眼泪掉落,心头一颤。
浅瑜声音中带着哽咽,一动不动的看着赢准,“你不是说会护好我的家人吗?”
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人,现下却哭的这么伤心,大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书殿里间,书殿内的人极有眼色的退的干干净净。
大手一遍遍擦着浅瑜的颗颗晶莹,声音急促而慌张,“宝儿别哭。”
浅瑜哽咽,想将来时的想的理由说出,却止不住的抽泣。
赢准心思缜密,为了寻到那人,每一步都在按着他的计划走,唯一的变数便是他的宝儿,心心念念的人他哪肯任她掉眼泪。
吻着她的眼睑,声音低哑,“傻宝儿,你若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生了我什么气,嗯?”
浅瑜手指收紧,抽泣不断,“我不想父兄出征,赢准,我不想父兄出征。”
赢准一怔,细细的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浅瑜决定放弃自己编了一路的理由,眼眸通红的对上他的黑眸,“赢准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三涂山吗?我嫁给陆照棠却不肯与他圆房你可知为什么?那日街上我说的是真话,我知道陆照棠会背叛我,所以不肯再与他亲近,出现在三涂山是因为那时我想尽办法与他和离,我知道不是因为我了解,而是我经历过,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的经历过,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但我是重生来过的。”
手下一僵,赢准看着她的眼眸,声音有些沙哑,“我信。”
浅瑜眼眸通红,晶莹的眼裂不断从顺着脸颊滴落,纤指攥着他的衣襟,“我因为重生,所以知道父兄会因为这场战役而亡,赢准我不想再失去爹爹和哥哥。”
赢准眼眸黝黑,为她拭擦泪水,心口疼痛难忍,摸着她光洁的小脸,声音愈发暗哑,“宝儿上一世是怎么毁容的?”如今想来最让他介怀的便是上一世见到她时的模样,每每回忆起便要心撕裂开来,宝儿怕疼怕痒,如何受得了那样的疼痛。
浅瑜本能的想开口,却突然顿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赢准。
赢准垂眸轻啄着她的唇瓣,“那日宝儿离宫后,又发生了什么。”
浅瑜眼眸睁大,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声。
将人小心抱在怀中,声音贴近她的耳畔,“宝儿,我不会骗你,我会护好你护好你的家人。”
天色渐暗,室内的响动渐渐停歇。
浅瑜今日似把上一世的委屈全都发泄,大手不断的安抚,声音轻柔不厌其烦的哄着怀里的人,浅瑜因为哭过,身上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直到浅瑜在他怀里睡着,眸光才从柔和变成冰冷。
赢准骨子里便藏着狠厉,本想事后诛杀端阳,现在却不想这般轻饶了去。
郡王府。
因为在宫里受了罚,禁了足,端阳一连几日都没有出门,今日脸上的伤一好便想要出府,却被匆匆回来的陆双芙撞个正着。
一坛子酸梅汤泼洒在端阳身上。汁液黏腻,衣衫单薄身上顷刻便湿了个透。
陆双芙当下一惊,畏惧的退后,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她当真不是故意的,自哥哥请旨去了北边,娘亲就告诉过她不要去招惹端阳,她即便厌恶她但在她手里吃过几次亏便见了她就离的远远的,如今看到她眼里的阴狠吓的不行。
端阳在宫里受了气,自然不会在这任她拿捏的郡王府受气,似不在意的抬起头,看着那畏畏缩缩的陆双芙道:“妹妹别怕,不过是湿了一身衣衫而已,但本宫却不得不提点两句,妹妹年纪也大了,该出嫁了,正好你嫂嫂我这几日也留意过了,吴总兵的儿子不错,明日不如给妹妹递去个帖子?”
陆双芙随着端阳的走近又向后退了几步,梗着脖子道:“我不嫁,我凭什么听你的,说了我是无意的爱信不信。”佯装镇定的转身走开,直奔静王妃的院子。
端阳看着她的背影一声冷哼,转身重新回了院子。
女儿哭哭啼啼的模样让静王妃头疼,最近身子越发不爽利,现下更是头疼难耐。
一侧侍奉的嬷嬷上前劝道:“二小姐您先回吧,这两日王妃不大舒坦。”
陆双芙眼眸通红,刚想呛嘴几句见娘面色当真不好,不敢再多说只能含气离开。
如今娘生病了,哥哥去了北边,姐姐远嫁,她着一肚子的委屈能与何人去说,都怪那盛浅瑜,若是她懂事何至于被休弃,一想起她便更是怄极,她心心念念皇上这么久,却始终没法靠近,那盛浅瑜一个和离之身不清不白凭什么能做皇上的妻子。
死死咬住唇畔,娘不肯帮她如今为了自保她低头一次又有何妨,只要能成为那人的女人,她便不会再在这里受端阳的气,更何况盛浅瑜那淡漠的性子,她不怕倒到时候略施小计让她失了宠。
058
巾帕小心翼翼的擦拭那透粉面颊; 哭过后红肿的眼眸委实让人心疼。
赢准面色紧绷,手下却极为轻柔,对她的一切他向来都亲力亲为。
当浅瑜睁开眼眸时; 便能感受到背后那炙热的胸膛,自己则蜷缩在他的怀里; 恍惚中想起昨日他说的话,似觉得不大真切。
额头一热,一吻落下。
赢准的声音自耳畔想起,“宝儿可饿了。”
天不知何时已经全然暗淡。
浅瑜摇了摇头,未动半分; 眼睛睁的老大。“赢准,端阳口中的皇兄是不是蜀王,上一世害死我父兄的人是不是他。”
赢准叹息将人转过来,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不是; 不是他,那人藏的深但并非没有尾巴,宝儿无需思虑过多,我已安排好一切,岳父和则明带兵出伐不会有事; 接应的人已经安排妥帖。”
将这段时间的谋划全盘托出,本是机密却为了她安心一一告知。
那人熟知朝政,定有人辅佐左右,北边兵力众多; 上一世那人接近陆照棠定是想借机筹谋夺下北边要位,陆照棠一则是他御下近臣,二则是镇北将军的女婿,如今没了其二,那人绝不会放过其一。
浅瑜额头抵着他的胸口,闷声道:“爹爹已经知晓有人要害他?”一朝为臣,岂能当真临阵脱逃,这个档口即便她央着赢准不许爹爹去,爹爹知道岂会答应。
赢准摸着她的脊背,将人抱在身上,“岳父知晓,宝贝放心,重活一世,我心中最重要的莫过于你,既然当初承诺过便会护好你的家人,宝儿信我”
浅瑜眼眶微红,声音沙哑,“都是你不好。”
赢准勾唇,不断的去吻她的眼睑,“是我不好。”
两人没有了对彼此隐瞒的最大秘密,那道隔阂似再也不见,浅瑜默默的埋在他胸口,仍旧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用饭时浅瑜一直未回神,赢准悉知她的喜好,手下布菜,浅瑜看着他的忙碌,微微怔神,直到手下湿润。
赢准对她很好,细微处她也会感动,看着给自己细细擦手的赢准浅瑜眼眸低垂,半晌低声道:“上一世我与陆照棠真正在一起过。”
他明白她的意思,心口有些疼,却未表现,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手,直言道:“所以我会嫉妒,宝儿日后莫要与男子靠近。”
浅瑜看着他的眼眸,黝黑的眼眸倒映着小小的自己,她看的见他的小心翼翼,他对她的爱一向小心,浅瑜心头一颤,不知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极为脆弱,“你上一世为何不许我和离?”她一直想问的,甚至猜测若是和离了,会不会她不会死。
赢准将她抱在腿上,与她十指交握,“陆照棠与端阳的事我知道后曾传召与他,陆照棠想娶端阳却犹豫不决,便心生疑窦,想调查清楚再做定论,宝儿离宫后卫流卫沉便着手调查,当晚却突生意外。”
浅瑜手下一顿,“你是我离宫当晚……”死,这一个字浅瑜如何也说不出口,两人都经历过生死,看似遥远的字两人都已经经历过,那恐惧也曾体会过,挥之不去的阴霾让她不敢轻易吐口。
点了点头,赢准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两人同时离世,似乎冥冥中两人身上便有着羁绊。
浅瑜攥他衣襟的手一紧,有些慌张的抬起头,“那你上一世是怎么离开的?”
她将自己知道的全权告知,却不知道他的一切,赢准自小习武心思缜密她从未想过这样霸道果决的人也会这样离世。
赢准将人抱回床榻为她解开衣衫,他其实不想去谈上一世的过往,又怕自己的宝儿心思敏感,将人抱不甚在意道:“是母后。”
浅瑜急急转身,“怎么会?”
太后有多在乎赢准她能感觉的道,而后美目睁大,太后不会,但有一个人一直在太后身边,被太后视如己出,她会。
秀眉一蹙,握住去解她衣衫的手,浅瑜咬了咬唇,“端阳喜欢你,又为何会害你。”端阳背后那人要篡位,端阳定然知道,她喜欢赢准又岂会答应害死他。
赢准勾唇翻身伏在浅瑜身上,浅瑜明白他要做什么,眼眸别开,“我与你说正经的,你干嘛又这样。”
浅瑜心里有许多话要问,赢准却不愿谈及上一世,作为男人他不愿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更不愿意回想她曾属于过另一个人,他只想将她全部的心思独占。
轻啄她的粉唇,赢准沙哑开口:“嗯,这便是正经的。”
浅瑜还想继续问,却被以吻封缄,衣衫渐落,哽咽啜泣,纱帐内细白古铜交缠,起起伏伏似再无顾忌。
赢准与她交缠,眼眸赤红,吻着她濡湿的额角,声音低哑,“我好不好?”
声音暧昧带着些许潮热,浅瑜难耐,手指陷入,“赢准……”
赢准勾唇,坚实的胸膛与柔软相贴,狠厉的动作似要身下的人记住这潮热的一切,永不忘记。
若是以往,每每过后,浅瑜便会疲乏睡去,此时心中有许多不解,起起伏伏后天空泛白时仍旧极力维持清明,迫使自己支起眼帘。
池水舒缓,大手游移按压,浅瑜身上的酸痛感缓和许多,伏在他胸口靠坐在水池便,似是呢喃再一次问出心头的疑问。
赢准抚额,大手按揉之际似是流连一处美妙,他不是不能说,只怕宝儿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