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宠_逗猫遛狗-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浅瑜面色滴血,“住口!”
他眼里的热度似要将人烧化,身下的危险让她浑身绷紧,他渐渐摩挲,浅瑜怒目:“赢准!”
赢准看着她,额头已经布上了一层汗水,声音隐忍:“宝儿想好了。”
浅瑜咬唇,含恨闭上眼睛,赢准低低一笑:“我要宝儿主动吻我”
浅瑜隐怒,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浅瑜不知怎的心头一跳,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或许是他逼的太紧,自己有些异常,又或许……她摇了摇头不想去追寻答案。
凑近一啄便要离去,那忍得疼痛的人哪肯就此放开,托住她的后颈,激烈的与她相缠,狂风暴雨的侵蚀让人窒息。
身下危险仍紧贴,浅瑜慌乱将素手不断推拒,碰到一处便狠狠抠下。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赢准的脖子都是抓痕,毫不留情道道渗出血渍。
他没注意,浅瑜却看到了,心里暗恼,却有不后悔。
赢准将她抱在怀中,起身而坐,浅瑜挣扎要离开,赢准扣住纤腰,沙哑道:“宝儿别动。”
浅瑜没敢在动,股下那危险让她不敢乱动。
室内烛光闪烁,赢准叹息一声,将头搁在她项颈,喟叹一声:“宝儿与他和离吧。”绥远保护不了她,她在绥远身边他不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赢准:“宝儿与他和离吧”
盛浅瑜:“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赢准:“宝儿与他和离吧”
盛浅瑜:“不听不想不知道”
039
浅瑜听了他的话; 起身坐到椅子上,心底冷笑,抬眸看向他的眼睛; 坚定开口:“圣上还是请回吧,臣妇绝不会和离。”
赢准眼眸微眯; 声音冷硬:“即便他今日与人厮混一处?”
浅瑜眼眸透着坚定,不甚在意的开口:“自然,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我若是为了这点小事与夫君和离岂不犯了七处善妒之过,圣上今日与我一起; 不也算厮混一处,我尚且如此浪荡又有什么颜面指责夫君。”
刚刚的欣喜消失的不剩一丝一毫,赢准黑眸紧紧的盯着她,她每说一句话都如同在他心口割下一刀,怒气上涌; 面色发寒,不想再看她如此,起身离开。
他生气她就好受,见看着他离开,浅瑜松了口气。
卫沉蹙眉; 终于等到自家圣上回来了,将手上的文书递了上去却看到自家圣上面色阴沉,脖子上满是抓痕。
赢准沉着脸拿过文书,想到刚刚的情境; 黝黑的眼眸酝酿风云,明明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却偏要硬撑。
揉了揉额角,宝儿聪慧定然心知如何气恼他,是他头脑不清醒了,想到她后面的话,心口一疼,她算是知道怎么拿他命门了。
长叹一口气,他想到一个人,她甘愿忍受,不知那他可愿她忍受。
修长的手指磕了磕桌面。
晨雾朦胧。
浅瑜洗漱后照例去静王妃处请安,如今在宫内任职,她须得早些走才行。
进门时,静王妃正在用饭,心情似极好的样子,浅瑜请安后正要离开。
静王妃摆了摆手,笑着开口:“浅瑜如今进宫做事封了品级这一忙起来哪里还有时辰用饭,坐下和娘一同用饭吧。”
浅瑜垂下眼帘,睫毛遮掩:“不用了。”
浅瑜想要转身离开,静王妃拉住她的手,似是有些着急,见浅瑜看着自己的手,静王妃轻轻放开,笑了笑:“浅瑜每次问安都甚少留下用饭,不如今日陪娘用饭吧。”
浅瑜抬头看向静王妃,倒是坐了下来,两世加在一起她一直不明白为何静王妃如此排斥自己,无论是上一世的事事妥协的她还是这一世有意疏离的她。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浅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陆照棠大手拖着韩想柔衣衫不整的进来时她只是阖下眼帘,并无惊异。
一腔怒火的陆照棠将人拖进内室,韩想柔踉跄的拉着身上来不及穿上的衣服,满脸泪意。
进门后将人扔在地上,陆照棠怒目看向母亲,却在看到静坐在桌旁的女子时浑身一僵,嘴唇轻颤:“宝儿。”
浅瑜放下食箸,没有看那衣衫不整的两人,就要向门外走去。
韩想柔泣不成声趁着所有人僵立的时候跪着上前抱住了浅瑜的腿:“姐姐,求求您,留下我吧,我的清白都给了夫君,姐姐求您了,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有了夫君的孩子,姐姐!”
她痛哭流涕,发丝凌乱,身上□□的地方有暧昧的红痕,与前世一般无二,浅瑜看着她的模样,叹了口气,将那衣服为她稍稍遮掩:“何必将自己弄得这么难看,若后日回想你只会懊恼今日。”
今日狼狈的成为了陆照棠的妾,后日只会因为今日的名不正言不顺受下人耻笑,若有儿女如何抬得起头,为了攀附男子将自己弄的颜面皆失,浅瑜不能理解。
“宝儿”陆照棠怔怔的看着浅瑜,浑身麻木,他想到自己对她的种种承诺,想到自己昨晚信誓旦旦的和她说的话,只觉得无颜,但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他的错,眼底慌乱,他再次开口“宝儿。”
浅瑜抬头,轻轻看他一眼,再不做停留的离开,她这一世没有期许没有与他有过恩爱柔情,所以没有失落,本就打定主意与他无爱相守,她哪里会在乎那么多。
或许是她的问题,男子本应三妻四妾,她为何接受不了呢,都怪爹爹娘亲有那么美好的爱情,所以她眼里再容不得沙子。又或许上一世的陆照棠若没有给她那么美好的期许她就不会心存幻想也不会那么嫌恶。
马车到了内宫宫门口,所有人都要下车步行而入的,浅瑜正要下车,引路的公公忙上前道:“盛小姐不必下车,圣上吩咐过了,盛小姐的车可以直接入宫。”
那位公公的声音不小,浅瑜手却一紧,赢准最近越发肆无忌惮了,偌大的皇宫,只有她的车随意出入,别人会如何做想。
镇定自若的挑帘下车,没看那公公一眼,向宫内走去。
公公一脸为难但仍旧跟在一侧小心引路。
修林阁在宫中很显眼,即便不用那公公引路浅瑜也能找到,状似八角塔的七层建筑便是修林阁了,每一层都有数不清的书架陈列,浅瑜坐着的位置便是二层一处房间,房内陈列精简别致,窗前两个落地青瓷插着大束的梅花,微微有清风略过便会带来一阵花香。
昨日心里紧张她并没有好好打量,今日倒是将这里看了个遍。
靠窗能看见前殿,正是早朝之时,大臣们淅淅沥沥的向着大殿走去。这让她微微松了口气。
还没等转身,腰间一紧,那熟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宝儿可喜欢?”
正应坐在大殿上朝的人却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浅瑜没动,怔怔的看着外面,身后的人低哑道:“宝儿在看什么?嗯,绥远吗?听说绥远昨晚纳了妾室,宝儿竟如此镇定自若。”
今早刚发生的事,他倒是听说的及时。
浅瑜回身,垂下眼帘,将人推开,赢准倒是没有像以往一样纠缠,顺势放开手。
浅瑜自顾自的坐在桌前:“圣上多虑了,我并不打算与夫君和离。”
赢准沉眸上前俯身,将人困在椅子之间,看着她低垂轻颤的睫毛压下心中的怒火,随即勾唇一笑,声音暗哑:“宝儿可知若是你不与绥远和离,那便要忍受别的女人,嗯,绥远上了别人的榻又去…”
浅瑜一怒:“住口!”
赢准黑眸深邃,大手揽上那腰肢,将人抱在怀中,轻柔开口:“既然忍受不得,为何不与他和离。”
浅瑜眼眸泛红,推拒他的肩膀,贝齿死死要住嘴唇。
赢准一叹,去啄她的唇,浅瑜撇头避开,略作停顿,赢准继续开口,“宝儿告诉朕,如何做你才肯离开他。”
浅瑜默不作声,只是推拒他的肩膀:“圣上快去上朝吧。”
赢准不紧不慢的重新将她拉近,瞳孔里映着她,“还是……宝儿以为不和离我就会放弃?”
黑眸骤凝,振地有声,“你若不和离,那我便做你一辈子的情夫。我不会让你背上骂名,不会突破那份防线,却要紧紧缠着你。”
浅瑜错愕抬头,怔怔的看着他,赢准勾唇,将她抱坐在膝上,修长的手指与她相错而握,叹息道:“宝儿我爱你。”
他的手几乎将她的手全权包裹,“就这样护着你一辈子可好。”
直到他离开,浅瑜仍久久不能回神,他的话回荡在耳畔,她从未真正了解赢准,上一世的仇恨让她排斥他的靠近,所以不清楚他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素手抚了抚胸口,压下心口的跳动。
晚上仍旧是陆照棠来接她,一路上两人无话。
马车滚滚。
陆照棠看着手里执书的浅瑜,心里晦涩,一整天的浑浑噩噩只怕她离开,沙哑开口:“宝儿。”
浅瑜抬头,看向他。
陆照棠看着她细腻的小脸,和平日并无差别,恬静淡然,似是并没有把早上的事放在心上,心里一涩“宝儿,对不起,我那日醉了,是我娘她……”
浅瑜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他想告诉她不是他的错,他总能找到借口,他心底或许在想可能自己没有经历过情爱所以把持不住,不是他的错,或许是她的错。
浅瑜很想告诉他,即便自己真的接受了他也逃不过这样的而结局,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口口声声说爱着她,给她织了一场美梦,梦醒了将她的所有关于情爱的期许都带走了,她可以去阻止一次,也可以去阻止下一次,但她却不想,她不是把爱当做全部的女子,她不想要一份需要处处提防的爱情。
浅瑜重新看向手里的书,“将她留下吧,或许她当真有了你的孩子,我不会离开也没有委屈,你无须担心。”
陆照棠手握成拳,心里的热度渐渐流逝,明明人就在他面前,却如同陌生人一般,她不会在意他的种种,即便他那么努力的向她靠近。
她是失望了吧,自己信誓旦旦的和她保证,到头来碰了别的女人,可若不是她不肯与自己靠近,自己怎么会犯下糊涂,但他舍不得责怪她。
他抬手去牵她的手,浅瑜稍稍避开,他收紧十指“宝儿,我绝不会再碰她,等回府我就将她赶走。”
浅瑜默不作声,等到马车停下,才淡淡道:“你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时赶不走她,如今又何必将她赶走,下车吧,我想休息了。”
陆照棠想开口解释,却只能苦涩一笑,他说过会保护好她,却让她陷入险境,他说过只会有她一人,却转而有了别的女人,他每一个承诺都没有做到,他还要解释什么?
怔神下车,陆照棠只觉迎面一痛,倒在地上。
盛翊瑾刚刚从校场回来,身上还穿着甲衣,手上戴着铁铸护手,十足的力道下去,陆照棠脸上登时一片血红。
陆照棠看清来人没有回手,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下一刻一脚蹬在胸口,一声闷哼,吐了一口鲜血。
盛翊瑾眉头紧蹙,手下毫不留情,招招冲着命门打。
门口的管事见到这架势,吓得一个怔神,而后转身跑向院内。
浅瑜听到外面的响动没有动身,她知道陆照棠一早封了消息,惊讶哥哥怎么知道,静静的顿了半晌并没有马上出去阻拦,她并非全无怨恨的,陆照棠今日挨了这一回就当做替上一世的自己受的。
等到那闷哼渐弱,这才片刻挑帘而出“哥哥,别打了。”
静王妃闻讯匆匆赶来,指着盛翊瑾怒斥:“你们这是干什么,你枉顾法典,敢欺辱到郡王府,不怕圣上怪罪吗?”
盛翊瑾拉过妹妹,冷目看着几人:“这郡王府,我家宝儿待不得,今日人我带走了。”
哥哥这会在气头上,浅瑜不想拂了他的脸面,回头只道“娘先带绥远快去疗伤吧。”
盛翊瑾冷冷的看着已经半昏迷的陆照棠:“绥远,今日你我的举杯之交就此作罢,你与宝儿的亲事等我父亲回京自会决断,你背信承诺,也休怪我今日出手”说罢,拉着妹妹离开。
一路随哥哥回了府里,浅瑜看着面色紧绷的哥哥,“哥哥不要生气。”
盛翊瑾抬头,看向妹妹:“他家人还曾苛待于你?”
若是之前浅瑜或许会抱屈,如今自己不打算与陆照棠和离,自然不能说了,“没有,哥哥无需担心。”
盛翊瑾蹙眉看着妹妹,仔细打量了半晌确实没发现她有什么伤心难过,疑惑道:“宝儿还要与那人继续下去。”
浅瑜点了点头:“绥远只是一时糊涂,平日待我极好的。”
盛翊瑾狐疑的看着妹妹,随即揉了揉额角:“宝儿忘了,小时你还不会说话我便带着你,哪里会不了解你,宝儿有事瞒着哥哥。”
浅瑜垂下眼眸,笑意散去:“哥哥,我不会和离,这件事你暂且不要和爹娘说起,娘亲有孕在身,气恼不得,爹爹厮杀边关更是不能分心,宝儿心里有数的。”
040
晚上; 景清和景潺匆匆回到将军府,见到了小姐这才安心,知道大公子打了姑爷; 她们心里痛快的同时也担心小姐。
浅瑜见她们进来,稍抬眼眸:“准备水洗漱吧。”
景清景潺担心小姐心情不好; 不敢多说其他,仔仔细细的伺候小姐沐浴。
浅瑜沐浴过后,一直紧绷的神情稍稍松懈下来只觉头晕不已,想来刚刚回来冒了冷风,这会头疼昏昏沉沉的只想就此睡去。
但想到一事; 又强撑着克制住睡意,透过镜子,看见给自己梳头的景清,“景清今天与我一起睡吧。”
景清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而后就要出门去给小姐拿些刚煮好的汤药,浅瑜有些慌张,“等等,你别走来了,我不喝了; 一会睡着发汗就好了。”
景清秀眉微蹙,这才有些发现小姐有些奇怪,从刚刚开始便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
她在郡王府时那人便全无顾忌,若是知道她回了将军府定然更加肆无忌惮; 她需得让景清陪着自己。回了府中思索后她想的明白,今日的事定然是他透露给哥哥的。
浅瑜一直忍着困倦疲惫,直到景清拿着折榻睡在她房内这才安心睡下。
夜幕刚临。
赢准踏夜而来,知道屋里面有个小丫鬟,对于她的几种对策,他已经熟悉,看了眼身侧的卫沉,等卫沉将那丫鬟抱走后这才进了门。
浅瑜睡的不沉,身边刚刚传来响动,便忍着头热睁开眼睛,看了眼不远处的床榻,那里的景清已经不见了,浅瑜虚弱蹙眉看着来人,“景清呢?”
赢准踱步靠近,看着她面色绯红眉头一蹙,“让卫沉带走了。”
浅瑜眼眸微阖,既无力又恼怒,“圣上屡次入夜而来,莫不是觉得我是那不知廉耻任人欺凌的女子?”
赢准走近跟前,要去摸她的额头,“若我想欺负宝儿大可要了宝儿,如何要这般忍着。”
浅瑜别过脸不想看他,将自己缩作一团转过身去,赢准放柔声音先哄道:“宝儿不要生气,我只是想带宝儿出去。”
她不肯转过头来看他,赢准眉头蹙紧,将她的头搬了过来桎梏住,浅瑜咬唇“我哪里都不会去,我要睡觉了。”
赢准揽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声音低沉却柔软:“我们先睡觉,一会再出门也不迟。”
浅瑜恼怒,因为有些伤寒,头痛难忍,无力理他,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离他稍远些才忐忑的合上沉重的眼眸。
她面色泛红,不是正常的红晕,赢准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紧,心里恼怒下人不经心,转而将人抱起。
浅瑜这会有些烧糊涂了,喉咙干涩,十分疲惫的睁开眼眸看他一眼似想说些什么,但那份疲倦却让她开不了口,只能重新闭上了眼睛。
卫游刚刚用了饭,这会准备收拾收拾药材睡下,一转身见到自家主上,心里暗道圣上平日给他精神压力,晚上也不放过,让他出现幻觉,周围气氛骤冷,卫游摸不着头脑,捻了捻小胡子,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真人,几步上前,还没拜礼便被人提着离开,直到落地皇帝寝宫,卫游这才稍稍回神,不过几瞬,便换了地方,脑子还有发乱。
定了定神,卫游认真疑惑道:“圣上可是有病痛?”脑子是否有问题,大半夜将他提来提取去。
手臂遒劲有力,面色正常,不大像生了病,但这行径却不像那个冷漠寡言理智淡然之人做得出来的。
赢准不理他率先跨进寝宫。
卫游纳罕跟着入内收了调侃的心思,看到那龙榻上的女子震惊不已,卫流藏不住话,他稍有耳闻圣上倾慕一女子,但不知那女子是何身份,今日一见,竟然是郡王妃?
看着圣上面色愈发阴沉,卫游擦了擦额角,上前问脉。
开了些方子,拿出一小瓶药,而后道:“郡……盛小姐风寒骤发,只是烧热,退烧去热便可。”
赢准仍旧眉皱紧,待卫游离开,抬步上前,看着被子里的人,心疼不已。
将人抱在怀中,喂下几粒药丸,又喂了水,这才将人重新抱上床。
卫游的药效果极好,但也要个一日才能好些,赢准从来都不生病,大的伤最多不过歇息个两三天便好,在他眼中卫游的药没有当即治好宝儿只觉得心乱如麻。
吻了吻她的额头,那烧热仍旧未退,他素来征战,偶有伤寒忍忍便过去了,并不觉得是大病,但落在她身上,却心急如焚,想到烧酒退热的法子,命人拿过酒来。
白色的里衣渐渐褪下,犹豫了一下,将那亵裤也褪了下去,挽起袖子一遍遍用烧酒染的帕子为她擦拭。
只着小衣亵裤,那份景致进入眼底,他尽管心头一把火烧起,仍旧规规矩矩的给她擦拭降温。
他浑身大汗,身上拱热,她也浑身发热却不发汗口中是不是呓语,身上打寒战,赢准心里暗骂卫游学术越来越不精。赤果着上身将人抱在怀中,她光洁的后背紧紧抵靠在他的胸膛,玉白的双腿被他压在腿下。
这样香艳的人却只能看,只觉得难耐,两人裹着大被,赢准素来火气旺,浅瑜被他罩在怀中,许久后终于发汗。
怀里的人刚刚发汗,他却早已大汗淋漓,不敢动弹半分,生怕再进了风,就着样看着臂弯里的人。
她是会让人上瘾的,在三涂山夜夜拥她而眠。离了她便再也睡不好了。
赢准此时赤果胸膛,只着单裤,怀里的浅瑜小衣亵裤,无限暧昧,但赢准此时却无它意。
一夜好眠。
德公公等了许久也不见圣上出门,打听了下守夜的侍卫,圣上今早好像也没有出来打拳习武。这眼看要上朝了,他几步凑近, “圣上,可要在殿内用膳?”
室内静寂,显得德公公的声音十分突兀。
浅瑜骤然睁开眼眸。
看着昏暗的帐顶,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耳畔传来那沙哑的声音。
赢准看到怀里的人醒了,有些懊恼,当即开口:“滚”
外面的德公公一个哆嗦,再无响动。
赢准看着怀里怔神的人,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见温度正常了才彻底放了心。“宝儿可还难受?”
浅瑜怔神看着他,他怎么敢如此大胆将自己夜半劫进皇宫,水眸霎时间通红,她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每每都要任他摆布。
赢准哪里舍得她伤心难过,“宝儿……”
“啪”耳光声响起,浅瑜恨恨的看着他,:“你如此轻贱我笃定我无力反抗,是不是直到把我逼死才肯罢休。”
赢准黑眸幽深,面色紧绷,下一刻将她压入身下,大手将她的双手缚于头顶,紧紧的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的双眸,身下与她紧贴,声音沉冷:“宝儿可感受到我的隐忍”
见她眼泪掉落,他吻了吻她的胸口“宝儿没有心吗?我如今低入尘埃只想拥有你,哪敢得罪你,哪敢轻贱你,宝儿不知?”
他面容紧绷,声音沉冷,怒火中烧,却在看到她眼角的泪水时渐渐熄灭。
低头吻掉她的泪水,心里一阵叹息,将人抱在怀中,哑声开口:“宝儿,你生病了,我不懂,只能像没头苍蝇乱撞一通,昨晚我什么都没做不要哭了好不好。”
或许是生病了,浅瑜此时异常脆弱,眼泪收不住的连串掉落,带着压抑着的哽咽。
赢准揉了揉她的手腕,刚刚他没有使力,那里便有些青紫,不断的哄着怀里的人“宝儿乖,我长你七岁,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也从来没喜欢过别的女人,这么多年独爱你一人,恨不得对你掏心肺,却终不能讨好你,又怎么舍得委屈你,就这样占了你。”
大手笨拙的擦着她的眼泪,声音带着沙哑继续轻声道:“宝儿说说自与我相识你打过我几回,嗯,旁人定要死个几遍,我何曾动你一下,宝儿没有心吗?”
浅瑜转过身不去理他,眼睛睁的老大。
雪白的脊背对着他,赢准凑近吻了吻她的雪背,“宝儿乖,你怕旁人看见我晚上再把你送回去可好,你想要偷偷摸摸我便是你的情夫,你想要光敏正大我便是你的丈夫。”
浅瑜不知为何这么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流,似乎要将上辈子都没有流下的眼泪都流完一般。
赢准听到她的抽泣,更是心疼,不像其他,只想将人哄好,揽人入怀:“好好好,我日后不碰你了可好,宝儿是别人的妻,我不应该碰宝儿,都是我的错,以后不碰了,宝儿莫要哭了。”
那眼泪像潺潺流水一般,擦也擦不尽,赢准急的头上覆了一层薄汗,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边拿过衣服一边笨手笨脚的给她穿好,扣子太小,他偶有捉弄不到便滑出手,等他把所有的扣子扣好这才松了口气,又拿过一侧的里裤想帮她穿好,浅瑜终于平静了下来夺过裤子,哑声道:“你出去。”
她不哭了,只有精致的小鼻子微微泛红,眼眸有些微肿,煞是可爱,心里想着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吻吻,怕她生气赢准只得赤果着胸膛走去外间。
浅瑜之前害怕碰到宫里的宫女公公,但始终未听见这宫内有人走动,即便心疑却也不想去问,穿好裤子,找来找去除了自己的被子什么也没有,他昨晚莫不是用被子把她偷抱出来的?
浅瑜一身白色里衣站在床前有些不知所措。
赢准换了了衣袍,一身描金龙纹黑袍进了重新进了内室,看见慌里慌张的人,嘴角微勾的走近,“昨晚匆忙来不及给你带衣服,等晚上了我再将宝儿送回去。”
浅瑜没有看他,懊恼的咬了咬唇,她在他寝宫内,哪里敢青天白日的出去,尽管想马上离开却也不得不同意。
赢准刚刚走近两步,见她惊吓的后退,只得顿住脚步商量:“宝儿在宫里休息,等我一会下朝回来陪你,我宫内没有那么多宫人,也无人敢进来,宝儿不用担忧”他自小习武,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未即位前住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校场而非太子府邸,更没有下人伺候着。
见她如惊弓之鸟,他每走近想摸摸她的额头,她都要退后三两步,赢准只能转身离开
大殿上,赢准蹙眉听着下首臣子的汇报,雷厉风行的做下决断,比以往更加干脆利落,大臣们面面相觑,明显感觉到今日的皇上有些……着急?好在没有别的大事,匆匆退了朝赢准便往寝宫走。
她还没有用饭,这会儿定然饿了。
能与她相处一天已是自打从三涂山回来最让他舒心的事了。
刚刚走到寝宫门口,看到卫流匆匆赶来,赢准眉头发紧,想来应该是陆照棠又去喝酒了。
卫流几步走到跟前,拜礼道:“今天一早陆郡王便出了府去了品鲜楼。”
赢准神色淡淡,转身进了内殿。
进入内室时,浅瑜正裹着被子冥想,像个蚕宝宝傻气可爱,几步走近,将手里的衣裙放下,勾唇将人抱起“宝儿可饿了。”
浅瑜回神,娥眉皱起,水剪双眸泛着怒意:“放我下去。”
赢准大步将人抱到外室放下,见她将自己裹的严实,有些好笑,拿过刚刚命人准备的巾帕,亲自给她擦脸擦手,小脸吹弹可破,他不敢用力,但刻意放柔的力道仍旧将她的脸擦红。
浅瑜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将他推开,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用饭不瞧他一眼,甚至不理他的任何话。
她倒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赢准应她的话坐的甚远,只觉得远远看着便满足了。
041
直到夜幕降临; 宫里走动的人才少了许多,浅瑜再也坐不住的想要走了,自己失踪一天哥哥定然心急如焚。
赢准见她着急也没为难; 站在房门前向她伸出手,“宝儿; 过来。”
浅瑜咬唇,“不用你送我。”
赢准勾唇走近,将她揽入怀中,“这样快。”
浅瑜还是有些怕的,赢准起起落落出了皇宫; 她不敢睁眼去看,等耳边风止了,她才睁开眼眸,却见自己立在一处房檐,看着高度; 她几乎要惊呼出声,蹙眉看向赢准:“我要回家!”
赢准怕她冷,出来前特意给她穿上自己的斗篷,黑色狐裘将她整个罩起,显得浅瑜格外娇小。
将那狐裘敛了敛; “一会就送你回去,我带你先看一场戏可好。”
“不好,我要回家”他满心算计,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什么; 额头泛起一丝薄汗,催促道:“我要回家。”
封了她穴道,赢准将她抱在怀中,“等一下就回。”
浅瑜手心出汗,这里她就算没来过也隐隐约约知道是哪,大尧最尊贵的公主搬离了皇宫,褚太后疼惜女儿,亲自布置的公主府,曲水流觞,庭楼婉转,景色雅致,这里便是那端阳公主府邸。
她动弹不得,心里暗急。
明晃晃的灯笼高挂在公主府的前门,马车一停,那轿子却迟迟没有人下来,马车边上的丫鬟面色通红局促的站在一侧。
好半晌,车帘终于被挑开,一女子下了马车,而后一个男摇摇晃晃的跟着下了车,丫鬟上前搀扶,男子和女子一同进了房门。
丫鬟守在门口,门内的两人缠绵,待到两人去解对方的衣衫时,瓦砾被盖上。
抱着怀里的人起落,一路将人送回到将军府。
浅瑜坐在椅子上怔怔的想着一事,眼眸低垂,不置一词。
赢准俯下身,看着她的小脸“宝儿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
浅瑜冷笑抬头,“那又如何,我夫君喜欢谁,和谁在一起那是他喜欢,我作为妻子自要大度。”
赢准眼眸幽深,似不可见底的深井,风云涌现,手指攥紧,即便如此她都不愿与陆照棠和离。
他已经不想探究为何了,闭上眼眸,再睁开时,又恢复往日的冷峻,起身看着她,“这次由不得宝儿了”
他如何哄着她,纵着她,她不肯和离,心里妒火中烧,那他便不在留情。
转身离开,木门一震,待那人走后,木门劈倒下来,摔成碎片。
端阳公主府。
当室内热度褪去之后,只剩淡凉。
端阳自顾自的穿着衣服,笑着看那端坐着的男人,“你毁了我的清白,合该是我愤慨,不知本宫将此事告知母后,会是什么光景,或许你觉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