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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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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惠芳难得的笑了,“满意的很,夏姑娘不喝吗?”
夏月仙拒绝道:“我不能吃莲子,不然会浑身不顺服,就算了吧。”
葛惠芳倒没强劝,坑了一人,已然让她自得,也不多留,就这样走了。
豆香见门一关,就问夏月仙:“你想去荣府?”
夏月仙回到:“没有,我只是不想去杜府。”
“为什么?去了杜府,引娟就有机会把我们赎出来,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也算有了靠山。”
“是你们有了靠山,她父亲如今是大官人,你哥哥做了她的未婚夫,你们以后是一家人,跟我有何瓜葛?我出去了,又能去何处,哪里有我的归宿?”
豆香劝道:“我们会保你,你可以重新找个好人家,嫁人生子,过安稳日子。”
夏月仙潸然道:“赵郎死了,我的心也死了,还过什么好日子,我就想混个日子过,能不嫁人最好,可你觉得我除了这张脸,这副身子,还有什么,偏偏又舍不得死,还能怎么办?”
豆香的小肚子已经有了隐隐的痛楚,看来巴豆就要发挥功效,在那之前,她走到夏月仙跟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刮子,怒斥道:“要混日子,不如去死,我要是他,见你这副做派,就算在地府里,也会瞧不起你,人是为自己活的,不是为别人!你们非要自己死一次,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吗?”
说完,豆姑娘就去跟茅房打交道了,再也没理会夏月仙,光顾了茅房一整夜,还为此受了凉,等第二天早上,嬷嬷们来提人时,见到的就是病恹恹的她,眼窝稍陷,口唇干燥,声音嘶哑,还发了热,简直不要太惨。
第28章 宿命(下)
嬷嬷们刚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豆姑娘就自个跑出去吐了,不过是装吐,吐完又立刻跑茅房蹲坑,这是真泄。反正这上吐下泻的模样,让两位嬷嬷的眉头越皱越紧。
其中一位嬷嬷嫌弃道:“莫不是得了什么不干净的病,不会染人吧?”
另一位嬷嬷冷漠说:“不管是什么,三位姑娘一个都不能少,不然不好交待。”
夏月仙向两位嬷嬷施了礼,做出惊慌的模样,对她们说:“我瞧着,豆妹妹这样子,像是得了霍乱呢。”
葛惠芳心领神会,无需暗示,迅速接手,“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是霍乱,那可怎么办,我听闻,这霍乱不仅没救,还容易传给别人,嬷嬷们要是带着她,能不能再叫一辆马车,惠芳害怕,可不敢跟她待一起。”
两个嬷嬷显然也是惜命的,对恶疾的恐惧渐渐占了上风,她俩对视一眼,交换个眼神,就做了决定,“既如此,少一人就少一人吧,你们也别磨蹭,咱们这就走。”
夏月仙临走前还是来到茅厕前,对里面交待说:“她们怀疑你得了霍乱,决定不带你,我这就要离开,以后怕再也无法相见,望你珍重,还有多谢你……”
豆香提好裤子追出来问:“月仙,你其实是怕两个人都逃不掉,所以把这机会让给我,对不对?”
夏月仙停了一下,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疾步走了。
最后这清幽阁内就只剩下豆香一人,就跟前世病死前的庵房一样,静的可怕。她养着病,从来没觉得日子如此煎熬难捱。
好在,她复原过后没多久,平邑城主杜恒就派人来接,想是那仆人带的信起了作用,于家并未阻难,把卖身契直接给了杜家家仆,放她离去。
四月四日的清晨,豆香坐上杜家的马车,踏上离开的征程,两辈子过来,这还是第一次离开武台镇,驶向蒙山腹地主城平邑。
连着走了三个白日,夜宿了两次,才在四月七日上午,到达杜家的门口。
豆香见马车停了半响还不动,车外却动静不断,便问陪坐在侧专门来接她的嬷嬷:“李嬷嬷,外面出了什么事,为何还不下车?”
李嬷嬷没告诉她,只道一句:“姑娘自己瞧瞧便知。”
于是豆香就掀开了车窗的遮帘子,一眼望去,杜家门前满是马车、软轿,乌泱泱地连成了一片,她们是最后来的,排在最末,前面还有许多人等着挨序从小门进去。
直到午后,她才进了门,由李嬷嬷带着来到杜夫人的院子,这里已经排列站好了三排,前两排各站了十人,豆香站在第三排的第八个位置。
一共二十八个姑娘,因都背着人,豆香看不清脸,单丛体型上来看,燕环肥瘦,全都不落。
等她站定,一位掌势嬷嬷就开始逐个叫人上去问话,另一位坐着的大丫环,手里拿着笔墨,记录着答案。
问题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姓名、生辰、籍贯、家里的情况,最后一问问的尤其细,具体到直系三代亲人所干的活计,而且不符合要求者,当场就发二十两银子,请送回去。
掌事嬷嬷对一位姑娘道:“你的父亲是从商的,不行,士农工商,商人之女怎能送来,外面的人是怎么当差的,这种事也能糊弄?还不快送出去!还有谁也是商人家的,赶紧的出来,不要浪费咱们功夫。”
那位姑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候在一旁的两位妈妈拖着送了出去,瞬时,所有姑娘的肩膀都收了一收,矮了几分。
“什么,你舅舅竟然是被查办的罪臣,要死了,这样的也能混进来,给我查清楚是谁找的,我要请他吃顿板子才解气,拖出去,还不拖出去!”
剩下的姑娘们都把头埋的更低,喘口气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位被拖走的人。
“三代都是贫农?这样的破落户能养成什么懂礼的姑娘,长的再好,也不成,下一个。”
“父母俱亡者,不成不成,太不吉利,换人!”
“这位姑娘穿的未免太素了吧,什么,还在守孝,下去下去,哎哟,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群光长肉,不长脑子的家伙,丢不丢人。”
……
等轮到豆香时,已有八位姑娘被先后拖走,豆姑娘也有一丢丢的紧张。
豆香先像大多数姑娘一样,先朝掌事嬷嬷福了一福,而后道:“小女名叫豆香,今年十六岁,是武台镇豆老庄人士,父亲是农夫,大爷爷是秀才,堂哥是举人。”
掌事嬷嬷问:“你就是那个武台镇于家的养女?”
豆香点头回答:“在于家被教导了两年时间。”
“好,知道了,留下吧。你们这剩下的二十人,都跟着我去内室。”
问明了身份,接下来自然是要去验身的。
和于家相同,杜家也给备了两位经验丰富的老人,其中一位穿着青白标衫,束头戴冠,竟还是个医女。
整个过程都是静的,外面由掌事嬷嬷亲自守着,里面的两位也俱是锯嘴葫芦,连表情也没多大变化,就是一副公办公事的样子。
豆香这两年来在于户家好吃好睡,身子已经长成,发育的极好,就如同当初冯嬷嬷所言,丰乳肥臀,蜂腰猿背,曲线玲珑,肌肤细腻如玉,吹弹可破。
普通嬷嬷负责视、摸、嗅全身,还有验明清白。医女则要复验清白以及生养的条件。她们配合的又快又好,豆香没受多少罪,就被送了出来,领进正经的厢房,此时,房里剩下的只有九人,竟然筛查掉一半多人,看来杜府是动了真格啊。
掌事嬷嬷见大家神色各异,解释道:“你们的相貌,声音,体型都是顶顶重要的门面,但里子如何,还是得脱了衣服才知晓,痣多的,有体味的,皮肤粗糙的,身上有疤痕的,腰上肉多的,脚大的,还有长痔疮的,统统不行,这样一来,可不就少了许多人。好了,夫人就要来见你们,一个个别灰丧着脸,都给我笑起来。”
杜夫人是个喜笑的,人还未至,已闻笑语:“哟,我今日可算有眼福,瞧这满屋子的鲜嫩姑娘,看来今年的春走的有些晚呀。”
她的声音如丝竹般动听悦耳:“都别拘礼了,赶紧坐好,抬起头来,让我好生瞧瞧。”
九位微笑的姑娘同时抬起芙蓉面,却无一人敢与杜夫人对视。
杜夫人对掌事嬷嬷道:“如意,我说什么来着,个个秀美水灵,娇嫩欲滴,容光照人,好好好!”
掌事嬷嬷回:“夫人说的极是,如意就觉得今日的暖房比平常瞧着要亮堂许多,可不就是九位姑娘的功劳。”
杜夫人这话引的开怀大笑,好一会儿才止住,继续说:“我没有女儿,儿子们也都大了,偏偏我又是个爱热闹的,你们可愿陪我一段时日,解解我膝下空寂?”
谁敢说不呢?九位姑娘异口同声:“小女愿意。”她们总算松了一口气,虽不知会被杜家怎样安排,但更不愿被淘汰出去。
可惜这气松的太早,当夜她们被送进同一间大厢房睡觉,还有两位妈妈陪守。等九人都睡熟后,这两位妈妈就起来,观察着她们的睡姿、睡音和动作。
第二日刚起床,穿好衣服,又有两位姑娘被送出去,一位是因为说梦话,另一位是因为翻身太多。
大家瞬时惊醒,这淘汰才正式开始呢,谁也不能真放松了,一不小心就会被送了出去。
只有豆香疑虑若是自己被送出去,是会被送到张家,还是会被退回于家,估计多半会是后者。唉,豆磊和引娟何时才能来赎她。
第29章 挑中
杜夫人说是膝下寂寞,喜欢热闹,可自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任何一位姑娘,只规定她们吃住行乐全得在一起。
总共就剩下七人,大家都是年纪相似的姑娘,亲近起来也快,没过几天,都摸清了彼此底细。
其中有三位出身最好,其一祖父曾是名满陇西的才子,奈何英年早逝,儿孙不继,家道中落,债台高筑。其二是武家的姑娘,父亲曾做到总兵的位置,可惜英勇捐躯,只留有妻子和一个独女,无依无靠。还有一位是举人的女儿,其父就在杜恒手底下当差,听闻上司有需,上赶着就把女儿给送过来了。
余下的都是乡绅、秀才的女儿,家中跟杜家有些许牵连,豆香是出身最差的,她的父亲只是个乡野农夫,不过她家族中有出息者,被于家教养过两年,还被张怀山推荐过来,所以才留了下来。
七人中间也有一条隐约存在的界线,三位出身较好的,肯定是要高看自己一眼,对彼此更加亲近,其余出身稍差的,也不嫌弃对方,聚头的时间更多。
豆香游离于她们之外,每日躲在屋子里练字,沈笑梅曾说过,情况不明时,少说话,多做事,别让自己闲着。练字时她的头脑会更加清明,想的会更多。
张家草草就把女儿的婚事定下来,还把她推到了杜家,至今也没来接人,可能是要让她来给张引娟,挡一些事。
平邑城估摸着会来一位大人物,不知道具体是谁。
这事,比豆香早至平邑的张引娟和夏月仙却有所耳闻,因荣家也没瞒着,说是楚王要派一位庶叔来接手蒙山地区,好让越侯空出去带兵打仗,为外战做准备。
这位庶叔其他都好,就是有一点,贪花好色,处处留情,家中妻妾不闻详细,只一个多字,带在身边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而且数量还在增加。荣家收集了好些干净的美人儿,就是为他准备的。
再过半月,楚王的庶叔楚升如约而至,动静可不小,甚至连一向家风甚严的杜家都传出了话,七位姑娘们也知道了此事,原本清宁的氛围就此被打破,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浮躁的气息,谁也没心情聊天交心,有人忍不住讨论起,那庶叔的风流韵事,以及她们何时会被送过去伺候,以后要过怎样的争宠日子。
豆香没参与进去,她觉得此事透着怪异,若是真为了此人,杜府何必要求那么高,干嘛还筛选,美人越多越好啊。可要是为了楚王,也不太像,未免太低调了些。
她们不知,从她们留下的那一刻起,杜府就暗中派人记下她们的言行举止,走路什么模样,进食什么动静,说了哪些话,做了哪些事,性子怎么样,每个细节都没被落下。稍有逾矩者,就会被上报。
这厢话多的两位,刚讲完是非,就被人捂嘴领了出去,屋子里瞬时噤若寒蝉,剩下的五人从此以后再不说一句多余的话。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了五日,杜夫人终于派掌事嬷嬷过来,挑了三人见面。其实,为此事她和夫君杜恒还好生商量了一番,本想要挑那三位出身相对好些的姑娘,谁知那举人的女儿,是个没轻重的,嘴上栓不住,提前被送了出去。两人太少,五人又太多。剩下三位中,论个人条件,豆香最好,但论出身,她又差了些,不选她吧,其他两位差不离,没什么挑头,左右平衡不定,杜夫人还是让丈夫来做决定。
杜恒说:“挑这些个人,只是备着而已,你以为谁还能有大造化?”
只这句话就够了,杜夫人立即就定下了这最后一人,让掌事嬷嬷去把才子的女儿,武家出身的女儿,还有豆香给领了过来。
杜夫人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还多了一股热乎劲,“乖乖,可把我想坏了,要不是这段日子,家里要好生收拾一番,我忙的脚不着地,也不会没功夫跟你们相处。不过也没法子,家里有贵人要来,总要收拾妥当,万不能失礼。”
三位姑娘纷纷表达了对此事的充分理解,还劝慰起杜夫人再忙碌也得注意身子。
杜夫人感动地用丝绢鞠了鞠泪,虽然她的眼角很干涸,但动作很到位,情感很真挚,言辞很突兀:“我想安排你们三人去服侍贵人,也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她们能不答应吗?尤其是豆香,她敢不答应吗?卖身契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不仅得答应,还得表明自己愿为杜家肝脑涂地的忠心和决心。
杜夫人很满意,让掌事嬷嬷给她们准备了最华美的衣服,最精致的首饰,最上乘的胭脂水粉,还不厌其烦地教导她们要恭顺守礼,万不可唐突了贵人。
两天后,也就是四月三十的下午,楚王至杜府,他来的低调,带的人不多,除了越侯魏晗、城主杜恒、庶叔柴升三人,并无别人知晓。
楚王做事讲就效率,一进门就跟杜恒开始商谈事情,片刻不停歇,连晚饭都是边吃边说,直到天黑透了,才满意地放杜恒出去。
杜恒出来时对守在门外的狄贯私语:“府中准备了三位姑娘,都是耕读之家的清白女孩,美貌又懂事,狄公公,您瞧,要不要送一位过来?好让爷松快松快。”
狄贯想起自家爷克己勤勉,已是许久未行此事,连他这位太监,都替爷憋得慌,主子伺候的不好,全是做奴才的不是,狄公公觉得自己真是疏忽了,就拉着杜城主的胳膊,感激地说:“还是杜城主考虑周全,您做事,奴才放一百二十个心,不过,还得先问问爷的意思。”
听狄贯这么一说,杜恒就放心了,他说道:“不如,我把三位姑娘都叫来备着?”
狄贯答:“这样甚好,劳烦杜城主。”
于是打扮的格外美艳的三位姑娘就被杜城主亲自送到了楚王的书房门前。
狄贯刚进门去,就听见楚王问他:“如何这么久才进来?”
狄贯哈着腰回答:“杜城主给您备了三位姑娘,您好些日子没召人,不如……”
楚王问:“有多久?真是全无印象。”
“从您领兵收安山岭起,到今日。都是奴才的不是,没服侍好主子,奴才好生愧疚,求爷给奴才降罪吧。”狄公公俨然要泪洒书房。
楚王最看不惯这些,有些不耐地挥挥手。
狄贯马上止住哭势,换上个笑脸,谄媚地问楚王:“三位都在外头备着,爷可要挑一个?”
楚王并没有任何表示,可狄贯却知道这是允了,他赶紧出门把三位姑娘领进门来,让她们齐齐跪好,抬起头,让楚王挑。
三人并不知此人是谁,她们也不敢看,虽是抬着头,眼神却往下。豆香就瞧见一双青缎紫底小朝靴,方头长筒,上绣草龙花纹,暗道好精巧的手艺,一看就不是凡品。
狄贯觉得并不不妥,才说:“爷,可以了。”
楚王这才放下手里的书,瞥了她们三人一眼,而后指了指豆香的方向,道:“就她吧。”
豆香还没反应过来,她甚至无法确定被指的人,就是自己,她们就又被带了出去。
狄贯把豆香拎出来,对候着的掌事嬷嬷说:“好生准备一番,今晚她来伺候王爷,别出一点儿茬子。”
掌事嬷嬷恭敬地领命带着豆香下去,剩下的两位还愣在原地,被狄贯一怼,“傻愣着干嘛?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这不是你们待的地儿。”
豆香心跳的砰砰快,脑子嗡嗡直响,半响才回过神来,王爷,楚王,我要给楚王侍寝了?
第30章 侍寝
掌氏嬷嬷是个经验老道的,她带着另外两位妈妈,一起伺候着豆香沐浴。
豆香此时已然平静下来,任由三人处置,两位妈妈拿着猪棕刷子,像是要给人退层皮似地折腾,她双肩被钳制,躲不掉,生生受着,被刷之处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红了一片。
“我今日清晨已经洗过澡了,身上干净的。”言下之意,轻点也无妨。
掌氏嬷嬷答:“恩,这样就不用洗发了,晒发可需不少功夫。”完全忽略了豆姑娘的需求。
待沐浴结束,掌氏嬷嬷亲自拿了水仙花汁,涂便豆香全身,还给她修剪双手双脚的指甲,又伺候她用了一遍牙盐,吃了杯甘草茶,才放下手,让两位妈妈拿来寝衣。
四月底,天气正好,不冷也不热,豆香穿上淡粉散花百褶裙,细腰以云带约束,不堪盈盈一握。
掌事嬷嬷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平髻,用玉钗固定,再画了个淡淡的芙蓉妆面。
豆香见镜中的自己,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眼波流动,凭添一股诱人的风韵。
掌事嬷嬷满意地扶起她,又给添上一件月牙青白长披风,交待说:“豆姑娘,待会儿要事事顺着王爷,女儿家头一次有些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切记万不能伤了王爷分毫,这可是谁都担待不起的。”
豆香点点头,由她一路扶着来到楚王的寝室前。
掌事嬷嬷对狄贯说:“人已备好。”
狄贯瞅了一眼豆香,眼里也闪过一丝满意,随即就进屋去通传。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狄贯说:“姑娘进去吧。”
豆香深吸一口气,推开半掩的房门,一步一步走进寝室。
柴斐已经洗漱完毕,穿好寝衣,正斜卧在床上看书,见她进来,抬了抬头。
豆香跪下来磕了个头,低声说:“爷,奴婢给您请安。”
“抬起头来。”
豆香这次总算有胆子瞧一下楚王,验证下这冠陇西的传闻到底有几分真假。
只见他皮肤很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份外鲜明,却丝毫没有女气,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晶莹又柔和,又似乎带不曾察觉的凌冽。
豆香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在他的注视下,她浑身战栗燥热,脑子一片混沌,只会呆呆地盯着他看。
柴斐轻笑一声道:“怎么就看痴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豆香立刻清明过来,顿时老脸一红,又是害臊,又是娇羞,又是不安,还有些惶恐,心里涨涨的,难受极了。
柴斐见她如此模样,不由哈哈大笑,眉舒宇畅地说:“倒有几分可爱。”而后等他笑完,便对她伸出右手:“过来吧。”
豆香晃悠悠地刚走到他面前,便被他扯入怀中。一切就这样发生,如梦如痴如醉。
豆香醒的比较早,她睁眼后忍不住转过头,细看他的梦颜,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便是如此了吧。
她知道经过这一夜,自己这一生,就这样定格了,从此打上楚王的烙印,一辈子都无法改变。她还知道,自己身份低微,能服侍他这一次,便是造化了。等楚王走后,她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为他守一辈子身子。
没人敢要她,家里也不好长期供养,兜兜转转,这一世,难道还是要出家为尼,常伴青灯?她心里是不愿的,又回忆起沈笑梅说过的话:你总要试一试的,万一就成功了呢!
她看着看着,就想深了去,忘记自己还在盯着楚王。
柴斐其实非常警醒,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就跟着醒了,只不过还不肯睁眼,没想到小姑娘胆子还挺大,还敢这样瞧他,于是他起了逗弄的心思,突然醒过来,和她四目相对,露着坏笑,调侃道:“我就这样好看,口水都要下来了。”
豆香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慢半拍才明白过来,顿时又烧了脸,像饱满的红石榴果实一般,娇艳欲滴。
柴斐舔了舔嘴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豆香,黄豆的豆,香气的香。”颤颤的声音,傻乎乎的回答。
他又翻身倾压下来,口唇贴着她的耳垂,呢喃道:“果真很香……”
于是豆姑娘又伺候了楚王一回。
外面守着的狄贯本已叫好人,准备进去伺候主子起床,此时听到里面的动静,只好作罢。
等豆香出来时,她被杜夫人重新安排了屋子,就在离楚王住所最近的小院里,还添了一个老妈子并一个小丫头,专门用来伺候她,而她的吃穿住行,也较之前提了一个级别。
杜夫人闲来无事时,还会把她叫过去,和蔼可亲地说些暖心窝子的好话,每每都要把她从头到尾赞一番,才肯放人。
豆香现在对其他事情不敢兴趣,除了杜夫人的邀约,便不再出门,整日地守在屋子里,一刻不停地按摩自己下腹上促孕的穴道,盼着等着楚王的下一次临幸,谁也无法了解她当下的心情,那种焦虑与煎熬,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楚王至平邑的事压根瞒不住多久,他也没打算继续瞒着,到达的次日,便把魏晗和柴升叫到了杜府,彻底暴露此事。
之前楚王虽也来过平邑,可行事匆匆,并无机会与各位世家豪门家主商谈。此行目的,就为收拢蒙山地区的阀门贵族,得到他们的全心支持,为外战准备。这些世家贵族也明白楚王拿捏着他们的命运,不敢拿乔造作,见楚王亲自来了,诚意十足,便纷纷递了帖子,求见楚王,以表心意。
两者都有意,事情就简单多了。那些家主们来拜访时,总不会空手而来,稀世珍宝,绝色美人,都供了上来,更实惠的,干脆就送黄金白银和粮草。楚王为了表示接纳,来着不拒,照单全收。
只是他并不好色,也不贪财,性子又严谨,当狄贯问他如何处置时,便说:“钱财和粮草,全给魏晗充作军饷,那些美人全给升叔,他好这口。不过,目前先别动,等我走时,再让他们来领。”
狄贯继续问:“还有三家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了,奴才查过,都是庶女。”
楚王说:“这些狡猾的老东西,大势未明前,怎会把重要的嫡女送来,真做了我的丈人,那就只能跟我共进退,没别的路子了,他们哪会有这等魄力,谁都想吃现成的好果子。”
“可不是,越侯刚投了您,与他定下婚约的柳家立刻就毁了婚事,真是没眼见的家伙,瞧不出谁才是金子。”
“也罢,把那三位直接送到关隆,让王妃处置,你再亲自到那三家去一趟,就说他们的心意我收到了。”
“奴才领命,爷,只是这剩下的美人们,您就不再挑选一二?”
楚王有些动气地说:“挑什么挑,挑了一家,就得全挑,那还不如不挑,你以为本王是金刚不败之身吗?老子马上要去带兵打仗了!”
狄贯赶紧匍匐跪地,恐道:“都是奴才的不是,请爷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楚王这才缓了语气,说道:“不是还有豆氏嘛,我看她就很好,就让她来伺候吧。”
“奴才这就下去安排。”
这以后的一月,楚王只宠幸豆香一人,不过他一向自制,总共就召了六回。
豆香平日除了按摩穴位,每次侍寝后,若楚王不留夜,她回去后就立即摆出易受孕的姿势,坚持到天亮才收身,每日还会早晚各测一次脉搏,只求能把出那如珠走盘的滑脉。
第31章 怀孕
楚王至平邑,会见各家家主,以及蒙山地区新考出功名的佼佼者们,着实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天下无不散宴席,过了一月余,再多的人,也见的差不多了。
六月刚过三日,楚王带来的人马已经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近日启程回关隆,等到达关隆,稍作休顿,整装待发,就要征战沢北,正式对外扩张。
晚上,楚王未召见豆香,她早早就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无人来知会她离开的事宜,果然是要被抛下了,就算早就料到此结局,发生时心里还是不甘不宁。
她五月中旬还是出了些红,只一天,量还少,色也暗沉,与往日的月信相比,大不相同,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月信,还是受孕的征兆,只是她到今日为止,尚未把出喜脉,吃饭睡觉也无改变,所以她心里已经渐渐死心,安慰着想,自己好歹也是伺候过楚王的人,以后就算再进庵堂,也是个地位崇高的师太,要是楚王登上大宝,那就更无人敢在她面前造次了,除了寂寞孤独,也算是能安享余生。
这样一想,豆香心里就平衡许多,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豆香醒来后,混沌间,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脉搏,而后忽地清醒过来,立刻坐起身,又郑重摸了一把,摸完后仍是不信,再好生确认了一遍,足足摸了三遍,都是珠滚玉盘之状的滑脉。
豆香缓缓地躺回到原位,滚烫的泪珠刚从她的眼角流淌至颈窝子里,就被她轻轻扶拭掉,擦完泪的双手放至小腹后,她语带爱怜地说:“好孩子,来的真是时候,你就是娘的福星。”
她没耽搁,让伺候的老妈妈把自己月信未至的事告诉了掌事嬷嬷,杜家也没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请来了两位专攻妇科的大夫相看,得到了一致的喜讯,的确有喜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
这下,狄公公也知道了,他也不敢耽误,赶着报给了楚王,“爷,伺候您的豆姑娘月信未至,今日请了两位大夫来看,都把出了喜脉,差不多一月左右。”
柴斐心头一乐,喜笑颜开地说:“既如此,就把豆氏带上,得安排仔细了,路途遥远,车程颠簸,可得小心些。”
他思虑片刻后,又道:“对了,那两位大夫也给稍上,给他们放狠话,要是豆氏大小出了茬子,我就要让他们全家老小好看。”
最后仍不放心,还交代一句说:“狄贯,你办事我最放心,现在身边也没个得力的妇人,豆氏肚子里的,就交给你护着了。”
狄贯应诺退下,心道,没想到这豆氏,运气这般好,看来是个有造化的,这一路护送,万不能怠慢,切不能出事,不然他就得提头给爷复命了,谁让他家爷最是看中子嗣。
豆姑娘这下子发达了,她身边的老妈妈和小丫头,立即就给换成了掌事嬷嬷和杜夫人最得力的大丫头,要不是她百般推拒,杜夫人都要亲自上阵来伺候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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