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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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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破例让长公主搬进保和殿,住到她出嫁为止,还命鸾宫在长公主出嫁前,再摆上一次宴席,恭送长公主出嫁,他当日也会到场一同庆贺。
  四月八日这天,也就是月仙和豆姜儿子们洗三的日子,豆香人不能去,只能派沈嬷嬷亲自送礼过去,沈嬷嬷回来后,再给她好生讲些细节。
  “老奴先去的归义侯府,月仙生的是个壮实小子,比咱们四皇子还重些,足足有七斤二两,可让他娘吃了不少苦,不过老奴瞧着,月仙气色很好,义侯爷确实爱重她,两人之间也没其他人,这照顾月子都是义侯亲力亲为。月仙抱着儿子,满脸都是幸福喜悦,笑的心满意足,老奴真是替她高兴。”
  豆香听了也喜的不行,连声道:“好,真是好,她过的好,有了儿子,我才真是放心,豆姜呢,她怎么样?”
  “四小姐的儿子,也健康的很,长的可像越侯,小脸俊的不行,以后肯定也是个招人的。她生产时,越侯是陪在身边的,手上还有脸上,都被挠的出了血,老奴见到了,差点没笑出来。越侯真是被四小姐治的死死的,说什么,做什么,时时在意着四小姐的脸色呢。他家虽是豪门贵胄,人口却简单,上面只有一个宽宥的太婆婆,下面只有一个小侄子,还马上要跟长公主成婚,搬到关隆去。四小姐过的顺心极了,人瞧着精神奕奕,再称心不过了。”
  豆香兴奋愉悦道:“我就知道,她怎么可能过不好!太好,两人都生下了嫡长子,丈夫也都一心一意,还怕什么!”
  “她们还拜托老奴向您致谢,托老奴带了喜蛋、喜饼和喜糖,娘娘尝尝,沾沾喜气!”
  “哎,好咧!各挑出一份,给虎生送过去,告诉他又多了两个小表弟。再准备一份出来,我要拿到长清殿,给慎娘娘送过去。”
  沈嬷嬷问道:“娘娘您看,皇上那儿,可要也送一份过去?”
  “又不是精贵东西,想必他也不会稀罕。况且我亦不知,何处惹他生厌,还是不要凑上去,免得徒增反感。”
  沈嬷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豆香阻止。
  “不了,就这样罢。”


第91章 巧遇
  邢贵妃慵整的纤纤玉手正瞄着翠眉,身后的绯鸳在帮她梳头。
  她先问道:“皇上昨夜歇在何处?”
  “回娘娘; 昨日皇上本来翻的罗顺姬的牌子; 但进了流雲殿,却被柳柔姬劫走了; 气的罗氏摔碎了一整套和玉首饰。”
  “哼,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把这鸾宫搞的乌烟瘴气,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偏偏要把她二人凑到一个殿里。柳氏倒是要比罗氏占了上风; 也是,毕竟姿色更出众些。”
  “要不是亏了娘娘您的提拔; 哪有她今天的荣宠?”
  “哼,本宫不多做些事; 人都快被皇后收拢完了!”
  过一会子,邢氏又问: “惠妃那里还是递不进消息?”
  “皇上这次是铁了心; 把的特别严; 根本无法联络,不像上次咱们受禁时; 还能知道些外面的情况。”
  邢洛妍想起上次导致自己被降位还有受禁的罪魁祸首,继续问:“豆氏那儿如何?”
  “德妃还是老样子; 深入简出,除了和贤妃串门; 就没有其他事了。”
  “两个失宠的,也只能凑一块儿; 互相安慰了。本宫早就该想到,这豆氏什么玩意儿,皇上能对她多上心?最多只是一时之热,倒白费了本宫那些功夫,害的本宫差点被皇上厌弃!”
  这时候,青鸾来报:“娘娘,荣容华再次求见。”
  “那个不中用的东西,又来做什么?本宫不是说过,不见,来一次轰一次吗!”邢洛妍脸上满是不耐与轻蔑。
  可青鸾却说:“娘娘,按着您的吩咐做了,但这荣氏忽地在门口撒起了泼,嘴上还道什么,今日再不见她,就要去孙尚宫和皇后娘娘那里告您。”
  邢洛妍刚画好的眉毛,愤愤地向上挑着,“让她进来!”
  荣绮思带着葛惠芳徐徐走来,接近邢氏的时候,俯首一拜,说道:“贵妃娘娘,许久不见,您真是春风依旧啊。”
  邢洛妍厉声道: “本宫瞧你也很是不错,敢在本宫门前撒泼,谁给你的胆子!”
  “娘娘,您忘了,这个人是您。您当初是怎么允诺臣妾的,说若是臣妾帮了您,事成之后,便把臣妾引荐给皇上,提拔臣妾上去。可臣妾听了您的吩咐,办成了事,却沦落到被撤牌,永远困在跟冷宫无异的承风殿。而您重获皇上青睐,升回贵妃,却提拔了柳氏上来,柳氏渐获龙宠,臣妾却过着暗无天地的日子,跟个死人也差不离了。反正也没什么活头,臣妾不顾这些了。娘娘可知,这实在走投无路时,也只能鱼死网破了。”
  “就凭你也想威胁本宫,你有什么证据,谁又会信你的话,你能怎么奈何本宫?”
  “您唬谁呢?娘娘难道忘了,皇上也没有拿到证据,他还是处置了咱们,可见他多在乎永福公主,若是臣妾以死为证,把您设计加害公主这件事坐实,您猜猜皇上会不会再放过您,而您好不容易重得的地位,会不会再次失去?您其实也是害怕的吧。”
  邢洛妍垂下头,眼中闪现杀意,“坐,说吧,想要本宫做什么?”
  “您既然许诺了臣妾,就该实现自己的诺言,现在您复宠,豆氏失宠,想必皇上也对此事不再介怀。臣妾若是得宠,娘娘不也再添一个助力,岂不是双赢的事情!”
  “你说的轻巧,本宫复宠有多艰难,还因着本宫育有二皇子,你想得宠,只会更难,哪是那般容易的事。”
  “娘娘只管给臣妾这个机会,臣妾有自己的法子。”
  “容本宫再细细思量一下,你先回去吧,等本宫的消息。”
  荣绮思以为她这是答应了,欣喜地带着葛氏离开。
  连在路上,她还得意地跟葛氏说起: “怎么样,本宫就说能管用,邢贵妃这时候刚复宠,肯定担心自己地位不稳,现在正是威胁她的好时候。”
  “还是娘娘别具慧心,胆识过人,奴婢可是如何也想不出,也不敢想这出路的。只是,奴婢还是担心,邢贵妃会反悔。”
  “哼,她敢反悔,本宫就把她利用本宫,故意设计加害二公主的事情,写成血书,呈到皇上那里,就算本宫因此而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她别想好过。”
  葛惠芳在心中冷笑,蠢货,她是贵妃,又有手段,想捏死你还不容易,说着细细思量,多半是思量着怎么除掉你!不过这样也好,我也早就想摆脱你这个没用的,只会对下人出气的主子。
  荣绮思这时候幸灾乐祸地说: “你说豆氏就这样不行了吗?明明前些日子,还那样受宠,这一下从云端落入泥里,怕是十分不好过吧。”
  “这就是后宫了,没本事的人,就只能是昙花一现,终究成不了气候。而娘娘就不一样,您是沙漏之金,迟早会展现光芒。”
  “等本宫得了宠,第一件事,就是给她点颜色瞧瞧,本宫可没忘记她当初给的耻辱呢!一想起来,本宫就后悔那夜没有再用力一些,真是可惜!”
  葛惠芳心中鄙夷,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要是二公主真出了什么事,你肯定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娘娘,这话可不能说,小心被人听去了。”
  “谁能听去,难不成豆氏还能逮着咱们吗?”
  “总归是外面,小心为妙……”
  荣氏可能没想到,豆香还真逮到她们了,而且不仅她一人,她身边还有李遥生,以及伺候她们的贴身人。
  原来今日,豆香带着喜盒,准备去长清殿,请李遥生尝尝。巧的是,李遥生也想着今日去明光殿找她说话。
  两人默契的很,直接就在半路上碰面了,见天气不错,就干脆转了个弯,到御花园里走走,两人本来有说有聊,自得其乐。
  谁知李遥生却忽然让她们止住了声音,她有几年行军经验,耳力和直觉都十分准确,果不其然,接下就走来了荣氏和她的奴婢。
  其实也不用躲,她们能算什么,但豆香对荣氏十分厌恶,十足防备,便多听了一会儿,这就听到了让她怒不可揭的话语,不过她竟然生生忍了下来。
  伺候她的丁童和灵仙都愤忿不已,恨不能冲上去拼命,却被李遥生阻止了,她们看着自己主子的反应,最终没有动手。
  等荣氏走后,丁童实在憋不住问道:“娘娘,为何不让奴才上前拿了她们,竟敢说出这样的毒语,就该拖出去杖毙!”
  李遥生看着豆香的神色,说道:“本宫只听到,这事牵涉到邢贵妃,要是闹大了,邢氏会反咬咱们故意诬陷她,不过说下来,最后决断的,还是皇上。”
  豆香开口道: “不要闹到皇上那儿去。”
  灵仙接着说:“那也不能便宜了她们,找个由头,好生教训一番,赏她们吃顿皮肉之苦,总能使得。”
  豆香:“那样太显眼了。”
  李遥生:“让别人知道了不好。”
  “难道咱们还怕她一个小小的一个荣华?定给她收拾的掀了一层皮。”
  不是怕。
  李遥生默念着,要是在这里治了她,以后再做什么,岂不是太显眼,就算只是个容华,杀人这种事还是低调一些为好,最好让人怀疑不到身上去。
  豆香心中燃着浓烈的怒火和杀意:阳关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撞进来!
  如此,谁也没心情再逛下去了。
  就在两人快走到御花园的出口时,她们又撞见了刚凌驾此处的皇帝陛下,还有他的两位宠妃。
  其实还真有些尴尬,高位却失宠的两位妃子,而且其中还有一位是旧爱,份位不高却有皇上撑腰的两位新宠妃。
  罗顺姬和柳柔姬暗自窃喜,总算找到在豆氏面前,显摆的机会,终于能下她的脸了。
  不过豆氏她正在沉思方才的事,李遥生也在想些什么,甚至还没注意到他们。
  还是李遥生反应更快上一些,赶紧牵着豆香一起跪拜下来,给皇帝请安。
  豆香这才回过神,跟着一起道:“臣妾豆氏(李氏)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罗(柳)贵姬给两位姐姐请安。”
  两人规规矩矩行了大礼,也客客气气接受了罗氏和柳氏的小礼,就都不说话了,立在一旁,不想耽搁皇上的行程,其实她们心里,更盼望着,他能带着两个新人,赶紧离开。
  不过事与愿违,皇上显然还不想走,他问道:“你们特意出来?”
  李遥生笑着回道:“回皇上,其实真是巧合,豆妹妹来给臣妾送喜盒,臣妾想去她殿里转转,两人就这在半路上碰上了。”
  皇上又问:“什么喜盒?”
  “归义侯和越侯刚得了嫡长子,送了些喜蛋、喜饼进来,豆妹妹就送些给臣妾沾沾喜气。”
  皇上就不说话了。
  罗顺姬却特意接了话茬,“那可是大巧,两位姐姐真是心有灵犀,这份默契真让妹妹羡慕不已。”
  柳柔姬也不能落于人后,“咱们能相遇,才是大巧,要臣妾说,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巧遇,皇上您可要赏个恩典,让两位姐姐们和咱们结伴而行,可好?”
  罗顺姬也道:“臣妾也恳求皇上恩典。”
  “既然如此,你们也一道吧。”
  皇上一发话,德妃和贤妃,就算心里并不乐意,却也不得不陪着。
  一路上,罗氏和柳氏妙语连珠,不断说着讨喜的话,李遥生也能配合着,锦上添花,只有豆香一人落在后头,她一句话也没说。
  李遥生慢了一步,退到她身边,对她耳语道:“如果你想的是荣氏的事,我会帮你,现在不用多虑,若是他的事,我以为你已经释怀了。”
  豆香付之一笑:“你才多虑,我只是无话可说而已,实在不想凑上去,怕多说多做多错。”
  “你到底是哪儿得罪他了?”
  “我哪儿知道?也许是没穿着彩衣跳什么霓裳羽曲,不会弹什么凤求凰,不会写什么七言藏首情诗!”
  “这样看来,当真不能怪你,是她们太优秀了,没法比呀!”李遥生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耸肩动作。
  豆香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引来余人侧目而视。


第92章 吵架
  豆香这么一笑过后,干脆就不停了。
  他们说什么; 她都笑; 他们看过来,她也在笑; 那嘴角的弯度,可以说是没的挑了。尽管她都没和皇上还有他的两位新宠有过哪怕一次的眼神接触,尽管她早就走了魂,失了心。
  皇上面上不显,心思却不由自主地飘到她那儿去; 虽然他也不想,一边时时关注着她的反应; 一边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一心二用; 还全用在一个人身上,这话就越来越少。
  李遥生配合着的; 从来只是皇帝; 他话少了,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结果五人相行; 到最后,竟然只剩下罗顺姬和柳柔姬在撑场面; 实在是意味阑珊。
  皇上这时候忽然停下来道:“倒是出了件麻烦事,朕的香囊掉了; 方才路过那群连理枝时,怕是被勾走了; 你们先行走吧,朕去寻一寻。”
  如此讨好的机会,罗氏和柳氏怎么能放过,争前恐后道:“皇上,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臣妾来做吧。”
  “臣妾从小就擅长寻找细物,还请皇上让臣妾为您分忧。”
  皇上笑道:“既然你们如此有心,就交给你二人去做,找到后,朕重重有赏。”
  罗氏和柳氏欢快着应下来,着急问道:“不知这香囊怎么辨识?”
  “好认的很,黄色的底子,正面绣了一只猫,背面绣了一支花骨朵儿,快快去寻,朕就在此处等你们的好消息。”
  豆香听到这话,心中抑制不住,窜出了一股邪火,怎么也平复不了。
  “是,臣妾遵旨。”两人看出皇上难得起了兴致,一刻也不耽误,立即出发前去桧树林,寻找那枚香囊。
  而后,皇上又对剩下二人道:“你们散了吧。”
  李遥生和豆香就此撤下,她们原本计划着要去长清殿里商量些事情,可走到一半,豆香突然对她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件事要处理,等会儿就到。”
  李遥生便让自己的宫人接过了喜盒,先行离开。
  豆香则带着自己人,返身去那桧树林,去找那个香囊,她要把它收回来。那是她的心意,他既然丢了,就干脆还给她吧。
  桧树林不小,豆香到了地方,就和灵仙、丁童一起寻找起来,也没撞见那两个贵姬。
  运气真是好的邪门,还没过多久,她竟然真就寻到了,连忙塞进里衣中,拍拍身子,欣喜地准备离去,结果一转身,就撞见了守株待兔的狄公公。
  狄公公很直接,“娘娘,既然您找到了香囊,不如就亲自交给皇上吧。”
  被揭露的豆德妃,知道香囊是收不回了,只好退而求其次,推辞道:“二公主还在明光殿里等本宫呢,香囊还是劳烦狄公公转交给皇上吧。”
  狄公公只好开门见山,“娘娘,您还不明白吗?皇上他正在榴昕阁等您呢,咱们还是快些过去为好,请您别让奴才难做。”
  豆香沉下心,悠悠叹出一口气,“走吧,本宫随你去。”
  许久没进这个地方,豆香踏进榴昕阁时,脑海又闪现出以往恩爱的画面,她使劲摇了摇头,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悸动,慢步走上台阶,来到他面前。
  柴斐盯着她瞧了片刻,她还是不肯对视,两人都没说话。
  “朕的香囊呢?”
  豆香拽紧胸口的衣服,还是不肯死心,争取着回道:“皇上,这香囊沾上了灰尘,毕竟不干净了,臣妾给您重做个新的吧。”这一次,她肯定不会傻乎乎亲自动手了。
  柴斐猛然上前,直接伸手掏入她怀中,贴着她的皮肉,硬生生取出了那枚香囊,悬在她眼前, “哪里脏,朕怎么没觉得?朕看你是想要回去吧。”他说话时,眼睛上下扫视着她,就好像要将她看穿回原形似的。
  “臣妾手艺欠佳,做的不伦不类,上不得台面,皇上就当是赏臣妾个恩典吧,让臣妾收回去,再换个好的。”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臣妾听闻罗妹妹和柳妹妹都有一双巧手,绣活精致,活灵活现,比臣妾做的,不知好上千倍万倍,皇上何不让她们二人做些好的,留着使用。”
  柴斐把香囊放回到自己怀里,轻声道:“你太妄自菲薄了,朕觉得这个做的刚刚好,甚合心意。”
  豆香终于放弃,告辞道:“皇上,香囊已找回,臣妾便告退了。”
  她转身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住了。
  柴斐坐在床上,对她道:“过来吧。”
  她慢悠悠挪步,脑中盘算着拒绝的说辞。一共就三米路,再慢也费不了多少时间,转眼就到了跟前。
  柴斐也不急,他这才问她:“你和李氏走的很近呐,是打算给朕带条紫巾吗?”
  绿帽子的意思不言而喻。紫巾指的是背着自己的丈夫,找其他女人,在大梁上流圈子里,虽不多见,却也不罕见,不过很多丈夫都对紫巾不以为意,有的甚至还和妻子,共享小妾呢。
  但柴斐绝不属于这一类丈夫,绿帽子绝对容不得,紫巾,那也得看人,反正一想起豆氏要背着他做这事,他连活刮李氏的心都有了。
  豆香自然也明白紫巾的含义,她立刻瞪起了眼,愤怒地回道:“皇上,臣妾酒醉那日可是做了何事得罪了您,您要是想惩治臣妾就动手吧,何必无中生有,找这些荒谬的由头,还要连累李姐姐!”
  “哼,明明不会下棋,你跑去跟她下,明明不会喝酒,你跑去跟她喝,还送什么喜盒,你怎么不想着送给朕这个媒人呢,明明都不肯瞧朕一眼,你敢跟她有说有笑,还在朕眼皮底下,你当朕是死人吗?”皇上怒气也很足。
  豆香心头那一把无明火,终于按捺不住,豁出去说:“皇上如今有罗妹妹和柳妹妹相陪,臣妾这个失宠的旧人,怎么敢凑上去,败坏您的兴致!”
  柴斐站起来,疾言厉色,反问道:“豆氏,朕为何会这么做,你难道没数吗?你那日说的浑话,难道统统抛到脑后了吗?”
  “臣妾就是这样的体质,一喝醉就不记事,臣妾到底说了何事,皇上您倒是提醒一下臣妾,好歹让臣妾冤枉的明白些。”
  “你说你恨朕,一点都不想做朕女人!”
  豆香使出浑身力气,咆哮出来:“你说谎,这绝不可能!”
  她见他脸上似有喜色,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故意说假话,激怒自己,试探自己。她怔怔地盯着他,突然觉得这样好没意思,又转过身,回去开门,门当然还是紧紧锁着,她无力地推着,甚至想撞开来,冲出去。
  柴斐从背后抱紧她,强迫她转过来,她硬是不肯同他对视,两行泪终于忍不住,冲了下来。他心疼地用手抹去她的泪,吻着她的额头,“朕错了,朕骗你的,都是朕的错,别哭了,你哭着,比咱们莲生哭了还要招人,闹的朕心里慌慌的。”
  豆香使劲拍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捉住,“你说你不想爱朕了,不要把朕当成夫君了,朕听了有些生气,不,是很生气,非常生气。心想,你不爱朕了,有的是人爱朕,朕少了你还不成了吗?可朕发现,离了你,远着你,还是不成的,朕离不得你的。”
  豆香在他怀里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的背部,像是要把所有的一切糟乱发泄出来。
  “朕心里有你,但不可能全是你,朕不能给你许诺什么,因为朕现在也无法确定,能不能实现。若是朕给了你什么承诺,那一定是在骗你,你想让朕说些花言巧语来骗你吗?”
  哭完了,也发泄全了,她终于收住了泪,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但朕是个无赖,还是想你爱朕,把朕当成你的丈夫那般,全心全意。”
  “臣妾……”
  柴斐捂住她的嘴,“你别告诉朕,让朕这样认为吧。”
  豆香也就不说了,她被他搂的生紧,闷的难受,胃又反酸,泛起恶心,就挣扎开来,想呕又呕不得。
  “是不是哭累了,身子难受?”
  豆香轻轻颔首。
  他温柔地把她送到床上去,抱着她一起眯了些功夫。
  等豆香醒来时,发现他正在解自己的衣服,于是硬扯住不放,“皇上这是做什么呢?”
  “这里是榴昕阁,咱们又在床上,你说要做何事?”
  “白日宣淫到底不好,皇上要临幸臣妾,招臣妾侍寝便是,何必要这样?”
  皇上简直不要脸,想掰开她的手,“哪里不好,咱们还做的少吗?再说上次你酒醉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勾引朕来着,朕不是最后也允了你嘛。”
  说到这个,豆香就窝火,更不配合起来,质问道:“皇上,您这样临幸臣妾,可有留下记录?上次酒醉后做的事,您也未让人留档吧!”
  那个还真没有。
  “皇上就没想过,若是臣妾有孕了,该怎么办?”
  “你有了孕,朕难道还能不认,而且你经期不是还未恢复吗?”
  “要是万一呢?臣妾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背上莫须有的污名。”
  “好了,朕会去记的。”
  “会?”
  “是一定会,这次也会,以后不论哪次都要记下来。”
  终于还是得逞了。


第93章 犹豫
  说是有点事,却耽误了一个多时辰; 不过豆香还是去了长清殿。
  李遥生也没问她什么; 只是请她到暖房,遣散了自己宫人; 豆香也跟着让灵仙出去。
  “你可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的孩子?”李遥生选择用这个问题开始这次谈话。
  豆香猜到了,却也不确定,她轻轻摇头。
  “是谢氏动的手,但我估计; 邢氏也有参与。”李遥生如今说起仇人,眼中一丝波动也无; 语中也不带有一丝温度。
  豆香问:“你想报复回去?”
  “若是你,你难道不想吗?”
  若是自己的孩子真出了事; 她不敢想,自己会变成怎样的魔鬼。莲生差点被摔; 那主要参与的邢氏和荣氏; 她都不想放过,邢氏她暂时没有机会动手; 但荣氏,她还是可以出手的。
  李遥生继续说:“而且太医说; 我摄入太多打胎的毒/药,以后是再不能有孕; 我一辈子都无法做个母亲了。”
  豆香要是李遥生,估计会想着把那谢氏生吞活剥了。
  “其实皇上不想要我的孩子; 我难道不知道吗?可我是个女人,我也想要成为母亲,哪怕是个女儿也好。我怀孕时,每日都期望着,这是个女孩,可到底事与愿违,是个男孩,也没能留住,让谢氏给害了。”
  豆香静静地听着她说下去。
  “皇上其实是知情的,可他是如何处置的,借着临华之乱,监/禁了谢冉三个月,只警告她一下而已。也是,他起自陇西世家贵族,邢氏和谢氏又跟他那么久,还都生了儿子,份量可想而知。那时,我便对皇上彻底死心了,我知道他是靠不住的,我能依靠的,从来都是我自己,我会亲手,给我的孩儿,也为我自己报仇!”
  豆香很能理解她的感受,她、皇上,还有邢氏,何尝又不是这样的关系,她现在又何尝不是对皇上失望,只是她到底不是李氏,她并没有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她没有心如死灰。
  “皇上心系天下,装的东西太多,先是他的皇权和江山社稷,再是他的子嗣,这样一排下来,留给女人的位置,还有多少,况且他的女人还这么多,以后还会有更多新人,咱们不过是其中的沙砾而已,若是太过在意,一颗心全装着他,不为自己的将来着想,岂不是太傻了些?”
  她之前就是犯了傻,好在,总算清醒过来,然而她也没想过要去改变什么,他若是过来,她就好好伺候,他若是不来,她也能守着儿女,过自己的小日子。她不会去怨恨,因为她爱过他,他是她孩子的父亲,当然她不会再去嫉妒,不再计较,不再痛苦。
  若不是那日喝醉后,跟皇上说了那些蠢话,她想,她这一辈子,就会这样过了,她会慢慢放下心中对他的爱,而他甚至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他曾经得到以及失去过这一份东西。
  李遥生突然说:“咱们总要为自己打算一番。”
  豆香以为她提的是对付邢谢之事,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是不能再生的,你有儿子,咱们结盟吧。四皇子聪慧机敏,以后定是不凡,你也不想他低人一头,以后被不如他的兄弟猜忌,一辈子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亦或是默默不得志、抱负得不到实现的抑郁日子吧。”
  却没料到,她竟然提的是此事,豆香心头猛然一震,皱起眉,回道:“皇后娘娘已经有孕,这不是咱们该想的事。”
  “谁能确保她一定能得个儿子?况且,就算她真生了嫡子,就算她的儿子被立为太子,那又如何?这个孩子跟他的哥哥们相比,可是小的多了。邢氏和谢氏首先就容不了她们,以后两派肯定明争暗斗,不死不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到时候,就是咱们最好的机会!”
  豆香笃定地回她:“皇上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可以保住嫡皇子的命,他可以灭掉想要害他孩子的人,可他却无力阻止,他的儿子们互相残杀,都是他的种,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也不能随心所欲处置了。自古以来,最圣明的皇帝,也拿此事无辙,而最后能登上大宝的,又有几个太子,而外戚强盛的妃子又有几人能善全?你已是四妃,家世不显,儿子又讨皇上欢喜,何不赌上一把!”
  李遥生说到激动处,还上前握住她的双手。
  可这赌的不是她的孩子,这赌的是她的虎生,万一失败了,她活不成不要紧,但虎生岂不是也会有生命之忧,母兄如此,莲生又该怎么办?
  她是个怂人,她赌不起,也不想赌,她宁愿虎生一辈子做个没抱负的闲散王爷,也不想让他牵扯进这些事中去,皇位什么的,还是让那些有野心有能力有胆量的人去做吧。
  豆香抽出自己的手,“我只希望他们兄妹能安乐一生,其余事不作他想。”
  李遥生看出她的意思,回道:“你以为你不去争,就能真正置身事外吗?那些人就能放过你吗?除去身子欠佳的二皇子,剩下的三位皇子,包括你的儿子,谁都逃不掉的。除非你站在权利的顶端,不然就没有所谓的安宁。现在多做一些准备,以后就多一份筹码。”
  豆香轻拧着眉头,抿嘴沉思半天,到底无法给她任何答复。
  “我知道你此时无法决定,这事也不能急,还需徐徐图之,你回去后仔细思量,看看我所说的是否有几分道理。”
  豆香刚起身告辞,又听她道:“荣氏喜欢香料,每日都要燃香而眠,伺候她房里香炉的小夏子说她最喜欢绍香。”
  “多谢你提醒。”
  “哪儿的话,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肯定会有更好的法子,只不过要多耽误些功夫。我把你当自己人,你的敌人,也就是我的敌人,你若是信的过,就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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