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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女后宫升级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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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留才是好事,没瞧见豆氏的遭遇吗?这后宫里的女人们,个个都会吃人。况且我怀孕之事,多已传遍后宫的每个角落,这下矛头全都转给我了,皇上要是还在意,那该怎么活。”
戎蓉坐在她身边,有些责备地对她道:“您明明都有了孩子,还扑过去救人,就算二公主再金贵,也比不过您自己肚子里的这个。”
李遥不紧不慢地回:“如果不是抓住这次机会,救了二公主,皇上也不会答应留下我的孩子。好不容易才把周边的人都收服了,只留下一个被孤立的小槐子,好不容易才怀上这孩子,也好不容易让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怎么都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戎蓉低沉地说:“您真是太难了,要是您没进宫,那该有多好。”
李遥生怅然若失道:“都怪我年少时,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狂妄自大,不知自量,锋芒毕露,被有些事冲昏了头,没有明白这里的法则。等后来醒悟,已为时过晚,想脱身就难了。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多想也无用,只能过好这里的日子。我相信人定胜天,只要我够努力,一定能把局面扭转过来。瞧,现在固然危险,却也是我最好的转机!”
“您这么好,为何皇上就不愿倾心垂爱一些,偏要去宠那个什么豆妃娘娘,男人眼里果然只有美色。我瞧皇上也不是真心疼爱她,这般宠爱,不是把人往水深火热里推嘛。”
“那你就大错了,豆氏有两个孩子,皇上怎么会推她进坑?而且皇上的性子,你让他去讨厌的人那里难,可让他一直去不喜欢的人那里,更难。”
“难道?”
“人都会有冲昏头脑的时候,皇上也是人,自然也有这时候,他是喜欢上了豆氏,情难自禁。”
“豆氏凭什么,她哪能和您比,不就是人美貌些,肚皮争气些,明明连自己的孩子都差点保不住。您可是战功显赫的妙泽将军,在军中威望由在呢。”
“情之一事,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哪有什么道理可言,皇上自己估计都闹不明白,理不出个所以然呢。而豆氏能站住四皇子,能平安生下二公主,还能在怀孕期间为自己谋到实惠,又怎么会是没本事的人呢,她只是还没意识到,自己手里的牌有多好。不过……”
戎蓉着急问:“不过什么?”
“不过,有的人,因为性格,出身,经历的限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些事,或者又如我这样,等醒悟时,已为时太晚。”
戎蓉打趣问:“姐姐不也帮上一把?”
李遥生意味深长地说:“我没圣母到那个地步,她要是诸事太顺,又怎么能用到我呢,我又怎么能收服了她,再多个帮手。”
“圣母是什么意思?”
“你就像以往在军中那样,假装没听见就好……”
*
皇上未回明光殿,而是直接回了玄宫。
听着翎卫的禀告,他眉头颦蹙,肃然问:“荣氏身上可有猫咬的伤痕?”
“回陛下,对过咬痕,确实是慎贵妃的宠物所咬。”
“为何荣氏和朱氏会坐在那里?”
“是邢贵妃娘娘的要求,皇后娘娘允的。”
皇上深思熟虑一番后,下令:“去把荣氏挪到朱氏的殿里,当着她们的面儿,把那只猫处置了,不许她们闭眼。”
“是。”
皇上又对狄贯道:“把她们二人的牌子撤了,永不再用。”
“奴才遵旨。”
柴斐继续道:“传朕的旨,邢氏贵妃,照顾二皇子不当,降为淑妃,禁闭三月,把二皇子也挪到保和殿里去。给朕带句话,让她好自为之。”
“臣遵旨。”
“胡氏连个小宴都办不好,特晋升提调尚宫孙氏为大尚宫,调至鸾宫协助皇后处理诸事。”
“奴婢万谢圣恩。”
柴斐灰沉着脸道:“今夜就把事给朕办了,今夜再,不,还是明夜吧,招韩昭仪侍寝。”
第76章 改变
小宴过后,百花凋谢; 雨水更多了起来; 到了十一月中旬,终于到了梅雨季节。
雨潇潇瑟瑟下个不停; 带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而如今鸾宫里的旧人们,可能体会的更多。
皇上从十月十八那日开始招新人侍寝,自此以后,过了近一月; 都没有招过任何旧人,除了慎贵妃有孕; 邢淑妃关禁闭,朱修仪一直无宠还被撤了牌子; 皇后和谢惠妃,甚至连次前颇受皇帝青睐的豆妃娘娘; 都没有被招过一次; 如今是新人天下。
新人中忽略被撤牌的荣氏,其余人也分不大出薄比; 倒也出乎众人所料,燕京第一美人韩冰玉; 并未多受宠爱,跟杜修仪一样; 各被招了两次,罗容华和柳容华稍微受宠些; 各被招了三次,韦贵嫔和汤贵嫔,应该是招的最多的,也不过各四次。
新人中虽没有拔尖者,可整体来看怎么也比得过旧人们,后者就跟这天气一样,带着霉字。
其实鸾宫的人,都知道,都是小宴礼惹的祸,永福公主在那夜差点被摔倒,反正明面上是慎贵妃的猫,咬了荣娘娘,其又推了抱着二公主的邢淑妃,好在,最后慎贵妃接住了差点着地的永福公主。
不管实际情况如何,牵涉到皇嗣,皇帝动怒了,一批人,也跟着遭了殃,新人中唯一牵涉其中的荣容华,被送至朱修仪的承风殿,两人都被撤了牌子,从此鸾宫里的人都知道,承风殿真跟冷宫无二了。
而邢淑妃直接被降级了,还被关了禁闭,连儿子都被挪走了。皇后和谢惠妃也被牵怒,皇后娘娘更惨些,皇上派了孙大尚宫过来协助她,这可是分了她统管后宫的权力。
就连二宫主的生母,之前盛宠的豆妃娘娘也被皇上怪上了,可能责其照顾不周,看管不利,豆娘娘也失了宠。
慎贵妃有了身孕,应该是好事,怎么也霉呢,原来是她后来反应大起来了,这胎怀的很不安宁。
总之,皇嗣出了问题,谁都逃不掉,还有这天子的宠幸,比那空中的浮云还要变幻莫测,风一吹,就可能飘远了,不知去向何方。
十一月十五晚,宣明殿。
狄贯最近伺候尤其小心,不光是他,连这殿中负责端茶倒水的小太监,也都比以往更小心翼翼,大家都能感觉到皇上身上散发出的烦躁气自以及隐隐的愠怒,偏偏皇上还不肯发出来,硬生生收敛着。
就比如今夜,皇上国事早就处置完了,宁愿留下来看书,也不愿提去鸾宫的事。
他这个大太监如今还不敢轻易去提此事,生怕触及不该碰的地儿。
皇上倒先开口了,问着:“第几日了?“
“回皇上,您已经有十日未去鸾宫了。”
“已经满十日了?”皇上又恢复以往的方式,去鸾宫二十日左右,再禁欲十来日。
皇上说完这句就没啥表示了,到底去还是不去,狄贯小心问道:“皇上,今夜可要招寝?”
皇上眼睛还是盯着书,问:“外面还在下雨吗?”
“一直没停过。”
“不去,麻烦,明日再说。”
狄贯只能答了一声:“是。”
他其实多少也能揣测到皇上这方面的心思,新人也并不想真如想像中得势。
那位韩昭仪,性子太冷,皇上来你这儿,连个笑都不给,以为自己还是家中大小姐吗?皇上是谁,他怎么可能去捧你,要不是看在右相的份上,估计韩昭仪都不会被招第二次。
杜修仪性子倒好,颜色也不差,但就是年岁还差了些,刚满十五岁,身量未全,皇上其实还是偏好熟女,对这位实在是兴致不大。
罗容华嘛,太有才能了,文邹邹的,一讲出话来,就要引经据典,老实讲,也挺有意思,只是找错人了。皇上面容虽是俊美的翩翩公子,实则是杀伐决断之人,他真不好这口。
柳容华讨喜过了头,处处讨好皇上,一瞧就知其做足了功课,意图太明显,太过刻意,皇上并不喜欢这样。
韦贵嫔和汤贵嫔,皇上应该有几分满意。韦贵嫔性子直爽开朗,活泼俏皮,年岁小时,还跟过她爹去过兵营,跟皇上是早就相识的。汤贵嫔,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柔美优雅,温婉可人,话虽不多,却句句说在点上,是个讨巧的人。但都不及皇上对豆娘娘的喜爱。
皇上是想去明光殿的,可小宴礼后,皇上不知怎样打算的,把旧人们全都晾了起来,连豆娘娘也没有招过一回,明明喜欢,却又忍着不招,别人说是失宠,他却知道这是在给豆娘娘去祸。
只是皇上心里怕是难忍的很,耐心也越来越少,渐渐烦躁,收敛不住,还对自己愠火。
狄贯觉得,何必呢,去一两回也是使得的嘛。现在皇上难受,这伺候的人,就没一处能好的了的,时时都如坐针毡。
他都开始羡慕,被调到鸾宫去伺候的孙尚宫了。哪个粗笨的,赶紧犯个错,让皇上撒撒火,发作一番也成啊。
近身伺候皇上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怎会有粗笨的家伙呢,简直是做梦。
不过总有人要比他们还要惨些。
皇上又吩咐道:“对了,让侍卫去挨家挨户告知,明日早朝提前,寅时一到,朕就开始。”
皇上如今自己歇息的早,精力充沛又无处发泄,心情又不舒爽,本着朕不好过,你们这群臣子都得陪着的乖僻作风,皇上逐渐提前早朝的时辰。
“奴才这就去办。”狄贯退出去时,想的却是寅时一到就开始,那些大臣们岂不是丑时就得等好了,还能睡个屁呀。
唉,哪怕老天爷能收了这连绵的霉雨,剥开云雾见晴天,让皇上心情稍稍好转些也好啊。
没想到,老天爷竟听到了狄公公的祈愿,次日,天居然放晴了。
*
之前连着下了十天雨,皇后娘娘下令雨势大时,可不至昭阳殿请安。
至于这雨大雨小,每人心中,都有个度量,反正朱修仪不论如何,日日都来,从不迟到。慎贵妃有孕,被皇后允了免请。邢淑妃,她还在监/禁中,谢惠妃称自己抱恙,也没来过。豆娘娘只要雨不是太大,也会去请安。
而新人们,除了没机会的荣氏,还有韦氏,其余五人,就像通过气似的,一个都没来过。
今日天一晴,豆香就带着灵仙和丁童去请安。
此次请安,除了称病的谢氏,该来的倒是都来了。
皇后心中对新人们多有不满,就特在此次抓她们的小辫子,到处挑她们的错,找她们的碴儿。
而新人们也不是好对付的,在她们眼里,皇后是无宠无子还被分权的武家女,不得皇上欢心,连幸也没有,有何可惧。
杜氏,罗氏还有柳氏各个都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大道理一堆,能把武将出身的小胡氏怼的气急败坏而又无可奈何。
而旧人里,豆香是响也不响,只是坐在自己位置上冷眼旁观,朱氏倒想帮,可她没那个能耐,韩氏性子冷,也不参与,韦氏也是武家出身,她也有心无力。
皇后怒火填胸,却说不过她们,也没个助力,又不敢真把她们怎样,只能散了会,眼不见为净。
辰时刚过一半,豆香她们回去的时候,路过了去御花园的那条路,她突然停下来,盯着瞧。
灵仙问道:“娘娘,怎么了?”
豆香抬头眯了一眼,回答:“好久没有见晴了,本宫记得上一次也是雨后天晴,咱们带着莲生,一起去赏花,好生欢喜,如今那些花应该谢了吧。”
灵仙记起上次她们还碰上了皇上,而皇上自那日后,就对主子着实宠了起来,只是自小宴之事后,就冷了下来。
花已谢,皇恩亦不再。
豆香鬼使神差地说:“现在还早,御花园里不会有什么人,咱们去瞅瞅吧。”
第77章 急雨
风过境,漫天花瓣纷纷扬扬地洒; 飘飘荡荡地舞; 零落后,留下满地的嫣红; 好不绚烂,还带走一缕缕淡淡的香魂,别有一番绝美的姿彩。
豆香坐在一块原石上面,静静看着这一切,她妄想吐出心胸的闷气; 坐久了,发现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灵仙问道:“娘娘; 风有些大了,咱们可要回了?”
“再坐一会儿。”她早上喂完姑娘的第一顿奶; 才来请安,现在小人儿肯定还在呼呼大睡; 过会儿再回去; 刚好能给喂上第二顿。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皇上定是在早朝; 不会来这个地儿,其他妃嫔要来的话; 也会挑晚点的功夫。
难得,可以悄悄地自在地来这里; 还不被发现,就算缓解不了心中的那股闷气; 也算值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又过了片刻,忽然黑云压城,看不见一丝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扑鼻的水汽。
丁童着急道:“娘娘,咱们抄近路赶紧回吧,这是又要下大雨了。”
说完,三人就匆忙赶回,可还是快不过老天爷。
不一会,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伴随着震耳的雷声和刺眼的闪电。
没带雨具的三人,这下可都遭了殃。丁童和灵仙都把外衣脱下来,挡在豆香头顶,可惜用处并不大,豆香还是湿透了衣衫,不过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
她们最后找到一处小假山,先避着雨,想等雨停后再回去,这次真是狼狈极了,豆香身上的衣服紧紧吸附着,让她玲珑曼妙的曲线,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无遗,惹火的很,令人血脉贲张。
可以预想,皇上见到这样的画面,该如何反应。
他怒气冲冲地命令道:“都给朕闭了眼,不许靠近!”说完他一把夺过狄贯手里的雨伞,疾步行走过去。
豆香正在挤发中的雨水,浑身湿透,又黏又冷,难受极了,她自责地想,回去后一定得好好泡个热水澡,但愿老天爷别让自己着了凉,她还在喂奶呢,小莲生自从那事以后,特别黏自己,现在奶娘也不要了。
正思虑着,突然听见灵仙和丁童扑通下跪,颤巍巍地说道:“奴婢(才)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滚出去!”
灵仙和丁童麻溜地爬起身来,朝狄公公的方向跑去,那里正撑着大伞。
豆香一惊,转过头来,果真是他,竟然又遇到了,看来御花园以后真不能来,来一次就撞见一次,而这次,自己还是这样狼狈不堪。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豆香也低下头看了一眼,瞬时双颊涨红,局促不安,窘迫不已,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安都没请。
柴斐才不在乎什么安不安的,现在近了身,看见豆氏一副湛湛妖娆姿,纤纤娇媚态的模样,他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步步紧逼豆氏,直到两人进了假山昏暗的地方。
豆香当然明白他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可是这里怎么能行,光天化日,还下着大雨,而且外面还有人,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
她一步一步退到深处,直至背靠上了岩石,已无路可退,只能苦苦哀求着,“皇上,不行的,现下是白日,这又是什么地儿,外面还有人,怎么能成?要是传出去,臣妾真不用活了,求您了,别……”
“谁敢传朕和你的事,谁敢传?乖乖,别躲,让朕在这里要一次,就这一次。”
“皇上,不要,臣妾是您的妃子,是两个孩子的娘,怎么能做这样荒/淫的事?”豆香使劲推着他,不让他的吻落下。
柴斐只好放弃了,走到假山口,对外面招了招手,马上,狄公公就冲了过来,听他吩咐道:“朕与豆氏在这儿躲雨,让翎卫们避下,安排人去拿些干净衣衫过来,还有把榴昕阁收拾出来备着,办得隐秘些,要是走漏一点风声,朕就亲自刮了你。”
“奴才遵旨。”
柴斐又走进去,边走边脱了自己的外衫,责切地说:“让你下雨天还来闲逛,还不带雨具,怎么样,全淋湿了吧,快脱了衣服,把我朕的披上,不然病了,莲生可怎么办,朕听说她现在连奶娘都不要,只要你一人。好了,别磨蹭了,朕支开了人,不会有人发现,而且他们也只知咱们在躲雨。”
豆香见他如此行事,就松了心弦,她也怕生病,开始脱起来,但湿透的衣服紧的很,难脱下来。
柴斐看不下去了,过来帮她,他的方法简单粗暴又有效,直接用撕的。
“皇上,臣妾慢慢脱就是了,不用这样的。”
柴斐充耳不闻,很快就完成了此事,他拿着自己的外衫,温柔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渍,声音又低又沉,“冷吗?”
豆香觉得他这样真是太美好,让她不想遮掩什么,点头答道:“嗯,臣妾很冷。”
“那怎么成,冻到了怎么办,不行,朕来想想办法。”说着就又把豆香逼到了原先的位置,解开衣衫,给她取暖,顺便做了些运动,美其名曰,朕都是为了让你热起来,不生病。
等豆香发现自己中计了,也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昏暗的假山洞里,站着的柴斐挡住了她,他捂着她的嘴,一边行事,一边念叨:“敢拒绝朕,等会儿去了榴昕阁,再好好教训你一顿。”
是呢,在皇帝看来,这还只是餐前小菜而已。
第78章 榴昕
让咱们把时间稍微倒退一丢丢。
今日朝会结束的早,各位大臣被皇上批完一通后; 都回去补眠了。
皇上出了门子; 一抬头,好家伙; 天竟然晴了,阳光还如此灿烂,正好出去走走,于是对狄贯说:“朕要出去看看,拿宽松衣服过来; 把仪仗撤了,少跟些人。”
狄公公立马去办; 等一切准备好了,问:“皇上; 这是要去哪里?”
皇帝不说话,径自往鸾宫御花园方向走去。
狄公公跟在后面; 他脑瓜一转; 想起了一件隐事,就道:“皇上; 可还记得这御花园里,秘密建了个阁楼; 叫榴昕阁。”
皇帝心里也有些印像,说来这也跟他柴家的一件丑事相关; 反而让他好奇起来,回了:“在何处; 倒没见过?”
狄贯引着皇上来到御花园的偏僻地儿,花木藤蔓繁茂包绕着假山怪石,翻开簇簇乔木,才发现其中另有天地,石隙之中,竟然建了一栋两层小阁,阁顶正好被假山旁一株株高大的桔冠遮掩住。
皇帝只瞧了一眼,就退了出来,不屑道:“丰亨别的本事没有,就只会把心思放在这事上面,他们一脉就是从这个混人开始衰败的。”
榴昕阁是丰亨帝柴登为宠妃懿怜夫人秘建,其实就是丰亨用来和懿怜偷情的地方,因为懿怜本来并不是他的妃子,而是他的弟媳妇。柴家的男人对于被戴绿帽这件事,那是绝不能忍的,懿怜的丈夫萧王发动了政变,也是就陶卉之乱,虽然最后失败,萧王被杀,懿怜被接入宫,但此事影响巨大,是东梁由盛变衰的转折处。
柴斐年幼时初闻此事,对丰亨的所为鄙夷唾弃,愤愤不平,后来年岁渐长,才领悟到品行德理这件事就是一件利器,对高位者尤其是,掌控的好了,一句话就能杀了人,所以他才严于律己,谨行慎举。同时,他从小就产生这样的感受,女人会引起祸事,不可多放心思在上面,所以对此事多有克制。
没想到,如今,唉,不提也罢。
“以后暗哨再多布点,朕可不想自己的鸾宫里发生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这是对翎卫首领说的。
“臣遵旨。”
说完柴斐冷冷地盯着狄惯,把狄公公吓的立刻跪了下来,“朕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来,说说,给朕提这个事,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狄公公马上痛哭流涕地求饶:“皇上,奴才就是瞧您实在不顺意,寻思着,要是不能明着来,那就私下里见一次也好,啊!”正在说话的狄公公被皇上一脚踢爬下了,碰了一脸灰,吃了一嘴土。
皇上横眉怒目,“朕是什么人,能做这种事,朕是丰亨那种不成器的东西吗!”
狄公公又爬起来,哆嗦回着:“皇上英明神武,雄才大略,斩杀佞臣,保大梁江山稳固,佑天下苍生,又勤政爱民,励精图治,功德堪此元启祖宗,岂是他人能比拟的。都是奴才想左了,奴才昧了心,私自揣摩圣意,想着反正是您的人,偶尔试趣,岂不是一件美事。”
皇上听上更气了,又赏了狄公公一脚,“朕还用得着偷自己的女人,你脑子被驴踢了。”
“是是,都是奴才的错,还请皇上息怒。”
皇帝走了几步,才停下来说道:“怎么还不跟过来?”
狄公公立刻跟了上去,见天色起变,就吩咐着布置了雨具,问道:“皇上,可要退了。”
柴斐心里郁闷,怎么天说变就变,去了个什么榴昕阁,竟然都没来得及去那个地儿,都怪狄贯这没脑子东西,什么玩意,难不成,自己还用得着去偷豆氏吗?成何体统,岂有此理!
可想到后来,脑中全是偷豆氏三个字,怎么都甩不出去,心也开始躁动起来。
这时候,豆氏还偏偏出现在眼皮底下,被雨水淋成了那副模样,他心里先是心疼怜惜,然后就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火气,真想把其他人的眼珠子都挖出来,直接就拿了雨具,去她那里,然后两人便做了些隐秘的趣事。
等狄公公把一切都准备妥了,过来请示时,皇帝陛下也正好完事,理妥了衣裳,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翩翩君子样儿,从他手里接过女子的衣衫还有披风,不一会儿,他便扶着遮的严严实实,脸都看不大清的豆娘娘出来了。
豆香试着问道:“皇上,这不是去明光殿的路。”
皇帝陛下假装没听见。
豆妃又问:“皇上,臣妾打着雨具自己回吧。”
皇上根本不理会这些。
豆香想把手从他那儿挣出来,发现压根动不了,她只能想其他办法,“皇上,莲生现在差不多醒了,见不到臣妾,肯定又饿又急,臣妾还是回吧。”
皇帝这下总算发话了,无情揭露道:“她不是巳时过半才吃第二顿,而且最近不是开始喂上辅食了,多是第二顿和第三顿,才肯用。你现在回去,她应该还没醒。”
明光殿里除了豆香的人,就是皇帝的人,只要皇上想,就没有他不能知道的事,想骗他,门都没有。
豆香无奈放弃抵抗,被皇上强行带至已经备好的榴昕阁,她没料到,御花园里,还有如此别有洞天的地方。
皇上只带让狄贯和灵仙近阁伺候,其他人都隐守在四周,自己则带着豆香进了榴昕阁内。
底层的大屏风后头,已经摆放好了御制浴桶,里面的洗澡水正犯着热气,还撒了花瓣儿。
豆香试了试水,热度正好,她解了衣裳,进去后窝在离皇帝最远的位置,把大把空儿让出来,等皇帝进来,她先把淋湿的长发洗散开,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就顺着他好了。
谁知皇帝陛下走到桶边,不要脸地说:“来,帮朕宽衣。”
豆娘娘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犯了大不敬之罪,她暗骂了皇上的娘好几遍,僵持着不肯起身。
皇帝催促道:“快过来!”
豆香干脆深憋一口气,一头埋进了水里,浮到桶边,才猛然钻出水面,掀开自己乌黑的秀发,抓住他的衣襟,一双杏眼散着媚意,勾人摄魄,魅惑道:“皇上,臣妾冷的很……”
皇帝还能怎么办,自然丢下万般心思,去温暖豆氏去了。
结束后,豆香已经没什么力气,柴斐把她抱到了二层的床褥上,那里已经烧了碳,暖和的很,还放着热乎乎的干巾和衣服。
柴斐持着干巾,给她擦干了身子,盖上了软被,只露出个头,继续擦着她的长发。
豆香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柔情蜜意,脉脉相传,她摸着他的身,说:“皇上,您这样会着凉的,到被窝里来吧。”说着就往里艰难地挪了挪,最后还是柴斐进来后把她抱了过去。
他们彼此面对面躺着,脸与脸靠的很近,柴斐问她:“喜欢吗?”
豆香不知他提的是哪件事,她觉得有一股微火从自己的胸口蹿到了脸上,烫着她的身与心,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他胸口。
柴斐却感应到了,他柔情横溢,回道:“朕也喜欢。”
两人情不自禁又行了一次,从头至尾,发缠着发,手牵着手,眼勾着眼,唇点着唇,不激烈,却柔情似水,缠缠绵绵,越缠越热,到后来,这水沸腾起来,烧灼了万物,容不下其他渣滓。
事毕,豆香出了一身的娇汗,眼中含着泪意,嘴角勾着水丝,口中喘着憨气,还没缓过来。
柴斐从她身上下来后,又吻着她的汗湿的鬓发,用诱惑的语气道:“以后咱们每日午时就来这里过吧。”
豆香觉得他声音好动听,也好想答应他,但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她用最后一丝理智理清了这件事,突然清醒过来,惊讶问:“这不是要偷情吗?这样不好吧。”
皇上的手又开始乱动,继续蛊惑道:“哪里不好,朕会做的隐秘,绝不会让别人知晓。”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偷情这件事,哪里是良家妇人做的,更何况她本来就是皇上的妃子,何必要这样做呢,豆香十分不解,“皇上,臣妾本来就是您的女人,没必要偷着来吧,您每个月能来臣妾这里几次,看看孩子们,臣妾真的就心满意足了,臣妾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可惜豆娘娘无法理解男人的通病,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就算是皇上这样克制的人,也少不了对此事有向往,现在可以偷偷和豆氏来做,皇上怎么可能放弃。
皇上又爬上了豆娘娘,含糊道:“朕说定了就这么着了,啰嗦什么。”
豆香抓着他的背,闷声妥协:“反正每日是不行的,迟早得暴露了,几次还差不多。”
皇上佯装答应,“几次就几次吧,今日的不算,明日再来。”
豆香现在顾不得这些,模模糊糊就应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怎么周围竟有了一股明显的奶香味,摸了摸,果然滴出来了,这才惊醒过来,到了给姑娘喂第二顿奶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这茬儿事,莲生肯定正在明光殿里哭着找她呢。
皇上也发现了此事,还想着低头帮她允一下,被豆香拒绝了,“皇上还是快些完事吧,姑娘正等着吃呢,她现在胃口可大,臣妾不够喂她的。”
皇上难得老脸一红,不过心里也记挂着女儿的小肚皮,最后狠狠来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豆香一想起女儿,就浑身是力气,麻利地换好衣服,急冲冲地下了楼,连个眼神也不留给皇上。
没有餍足的柴斐心想,明日,朕绝不轻易放了你。
可惜啊,天不遂他愿,明日肯定是偷不着了。
第79章 生病
豆香回去后,果然就看见姑娘在奶娘怀里哭; 周围的人; 包括虎生都在哄她,可惜一点用也没有。
小莲生鼻子灵; 豆香一进来,她就闻到了奶香,马上止住了哭声,朝娘亲的方向看过去,那小眼神; 委屈的哟。
她赶紧接过女儿,抱进内室; 就喂了起来,虎生退了众人; 自己跟过去,心疼地说:“娘; 妹妹醒过来就哭; 应该是饿了,可奶娘喂也不吃; 沈嬷嬷就给煮了羊奶芋头泥,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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