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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君恩荡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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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日工夫,自己就已用手为越承骥纾解欲…望,这么下去,不用多久,也许,即便明日他就索要自己身子,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由他胡作非为。
  必须尽快把要办的事办完出宫。
  越遂安已经封王,册封太子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得慢慢来。
  眼下,要先寻出那与越遂安所中之毒相生相克的毒药。
  怎么找出给自己下毒之人然后索要毒药给越遂安解毒呢?
  莫贵妃送了自己夺命奇香,便不可能再灌自己毒药。
  那人灌药是在自己死后,有什么图谋呢?
  颜清澜思索着,突然想起,倾云说,除了安昭仪,妃嫔都给自己送礼了。
  回转殿内拿出倾云登记的收礼册子细看一遍后,颜清澜的视线落在安昭仪三个字上。
  越承骥的妃嫔不多,正一品四妃只有莫贵妃和季淑妃,接下来便是从二品的安昭仪,另有三位容华两个答应一个更衣。
  容华答应更衣品级极低,要使人下毒怕是不易,莫贵妃不会下两次毒,季淑妃看着傲慢尖酸,其实没有多么弯拐的心思。
  沉吟片刻,颜清澜让幻蝶陪她到紫烟宫。
  “大人要备什么礼物吗?”倾云问道。
  “不用。本官是路过,顺道进去向安昭仪请安。”颜清澜淡淡道,看向幻蝶。
  幻蝶领会,低眉敛首轻声道:“大人是到昭仁宫感谢莫贵妃昨日安排打点宿处,路经紫烟宫,于是进去问候安昭仪。”
  紫烟宫金顶石壁,屋脊殿梁用五彩琉璃堆叠各种各样的图案,色彩斑斓,精致华美。
  宫人进去禀报后,安昭仪身边的大宫…女芳辰良景出来把颜清澜迎了进去,捧茶敬上,安昭仪却没有露面。
  颜清澜缓缓啜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着一切。
  地板上铺着大红的牡丹锦织缎绣地毯,艳丽夺目像燃烧的火焰。架屏金丝绣凤,帏帷如烟似雾,紫烟宫的摆设奢华得让人只看物饰便不敢小瞧它的主人。
  服侍的宫人在颜清澜抬目四顾时,似乎有些紧张。
  她们紧张什么?安昭仪若是不想见自己,大可直接拒绝或婉拒,颜清澜犹疑间,忽听得一声极低细的吟叫,游丝一般,稍现即逝。
  没有经验,却不会不明白这样极致的叫声表示着什么,颜清澜愣住。
  越承骥在里面,正与安昭仪缱绻緾绵!
  乍涌上这样的认知,颜清澜心头一阵恍惚,酸涩莫名的感觉漫上心头,翻搅滚动令得整个人都难受。
  想必越承骥发现物儿能够发威,便开始临幸后宫妃嫔。
  这其实是好事,自己应该感到愉快才是,以后,不用担心越承骥緾着自己,在拿到解药治好越遂安后,要从宫廷退步抽身更容易。
  只是,像有冰碴子硌在心头,迟迟不能融化,让人倍感不舒服。
  颜清澜匆匆告辞。
  芳辰和良景松了口气,两人一人在殿外守着,一人走进内殿。
  内殿绣花帷幔低垂,香炉里轻烟袅袅。芳辰走到幔帐前,低声禀道:“娘娘,颜侍诏走了,看来并不是看到王爷进紫烟宫才进来的。”
  “唔,知道了,退下,啊……”安昭仪话没说完,啊地一声,这一声高昂满足,半点不隐忍。
  芳辰红着脸退了出去,良景迎上前,悄声问道:“里面还没停歇?”
  芳辰摇头,低声道:“忒大胆了,也不怕给颜侍诏发现。”
  内殿帐幔里面,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锦被翻涌绣衾浮动,一男一女忘我地纠緾着,女的是安昭仪,男的眼若桃花,魅意渲染,却哪是越承骥,分明是逊王越承燑。
  “王爷轻点来……”安昭仪细喘着,口里说着慢些来,身体却扭得欢快,下面吸緾得紧实。
  细看,她被捆得粽子一般,双腿折叠到上身,与双手绑在一起,绳子从胸前穿过,把两座高耸的山峰勒得更加跳荡饱…满。
  越承燑铁鞭一样的东西不停进出,令得她喊叫得更欢了。
  少时事毕,越承燑退出,仰面躺倒不住喘…息。
  安昭仪心满意足,滚到越承燑身边,浪…声问道:“王爷明日还来吗?妾还有别的花式。”
  “什么好玩花式?”越承燑心不在焉。
  “妾准备了小皮鞭,还有绣花小红鞋。”安昭仪晃动自己两只小足。
  “外面人早玩遍了,这哪是什么新花招。”越承燑嗤笑,起身下床,也不给安昭仪解绳子。
  安昭仪咬牙,心里恨得要嚼越承燑的肉,身体却贪恋他带来的蚀…骨滋味。
  她要出宫不易,越承燑要进宫更难,好不容易越遂安封王建府,越承燑负责督办,要与越遂安探讨,方得到进宫的借口,再不肯轻易放过的。
  不若如此这般,顺便控制住整个紫烟宫里的宫人。
  “王爷,一对一玩起来招式少,若是……”安昭仪妖娆地笑了。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到底是教坊出来的?还是名门世家?”越承燑轻蔑地扫了安昭仪一眼,却又在安昭仪变色前扯开她的绳子,嬉笑道:“这主意不错,择日不如撞日,把人喊进来。为免她们害臊,你让她们都把脸涂抹成赭红色,半系着面纱。”
  把脸涂抹成赭红色,再半系着面纱,可不就成了无双那个丑八怪?安昭仪脑子里疑问一闪而过。
  紫烟宫的大门闭上,十几个宫女宫女颤着身体,低泣着被安昭仪喝进内殿,跟在后面的十几个太监,走路时双腿打摆,哭丧着脸,眼里却闪着雀跃的光芒。
  越承燑盯着那些面容丑陋蒙着薄纱的宫女大笑,朝安昭仪招手,大声道:“让他们按你说的办,你过来侍候本王。”
  “按本宫方才说的,动手。”安昭仪一声令下,十几个太监朝着哭泣的宫女拥上。
  哧哧裂帛声不停响着,随着衣料的片飘落,此起彼伏的哭声求饶声响起,后面,又夹杂起粗重的喘…息和无措的呻…吟。
  越承燑紧盯着那些宫女蒙着面纱的难看之极的脸部,桃花眼变得通红,明显的变得兴奋起来。
  “王爷。”安昭仪依偎过去时,越承燑红着双眼,鼻翼扇动着,抓过安昭仪压在身下,翻身上去的同时,他没忘将帐幔拢上。
  去了势的太监没有作恶的东西,疯狂地用手用嘴粗鲁地折磨那些宫女,羞涩地挣扎哭叫的宫女在几番轮转后,似乎适应了,惨叫声里渐渐带了销…魂的娇…媚。
  这场景似是令得越承燑兴奋到了极处,激烈的啪啪的撞击越来越用力,安昭仪被弄得魂消,快活得快成仙时,耳里忽听得越承燑低低道:“最毒妇人心,大抵说的便是你这样的人,为了让他们不会泄露你我的奸…情,你可真够狠的。”
  被看穿心思,安昭仪也不恼羞,媚笑道:“妾这么做也是为了取悦王爷,王爷不是乐在其中吗?”
  乐在其中?自己有没有乐在其中?越承燑咬牙狠冲,直欲将安昭仪撞飞。
  这一番淫…乱直弄至戌时方停歇,越承燑整好装束欲走,安昭仪小声道:“王爷,那个颜清澜怎么整治?”
  “皇兄正宠着她,暂且不要动。”
  “她才进宫一天,越遂安就封了王,妾怕她再呆下去,问鼎皇后宝座……”
  “那又如何?”越承燑桃花眼微眯,得意地道:“即便她做了皇后,没有皇子也是枉然。”
  “皇上是真的不举吗?”安昭仪压低了声音。
  “你不是亲自试过了吗?还用得着问?”越承燑不悦地反问。
  安昭仪识趣地闭嘴。
  她初进宫,自然想的是得君恩生个皇子封为太子母仪天下,可几年下来,越承骥召她侍寝的次数屈指可数,越承燑找上安载洲表示要和安家联手时,安昭仪心有不甘,越承燑给了她一粒药丸,跟她说,下次侍寝前先服下药丸。
  那一晚越承骥召她侍寝时,她真的服下药丸,然后,她感受到惊人的一幕。
  一整晚,越承骥没有进妃嫔侍寝的偏殿,她的手脚也一直不能动,脑子却清醒着,她感到自己像是与人在恩爱一般身体麻…酥,口里不停地断断续续吟叫着。                    
  


☆、15一味相思

  越承骥如果不喜欢她,大可不召她侍寝,既然召她侍寝,为何又这般行事?
  自己为何脑子里有合欢的愉悦感受?又手脚不能动?
  安昭仪眼角看着殿内弥漫的轻烟,瞬间明白过来。
  那熏香有问题!越承骥召妃子侍寝,只是做出样子给人看,为免后宫起火。
  她答应与越承燑合作,与越承燑初次苟合竟洒下处子之血时,她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越承骥根本没碰过她。
  “怎么?还在奢望我皇兄的宠爱?”越承燑转身,轻佻地击打了一下安昭仪白皙的山峰上那点樱红。
  “人都给你了,王爷吃什么醋?”安昭仪娇笑,朝越承燑偎过去。
  “我再不走,宫门就落匙了。”越承燑推开安昭仪,很用力,毫不掩饰嫌恶。
  安昭仪咬牙忍住,如果不是挂着妃嫔的名义,除了与越承燑合作,只能郁郁一生,她定不会选择与这个目中无人自大骄傲的越承燑合作。
  越承燑出了紫烟宫,宫闱静寂,他瞧了瞧四周,没有朝宫门走,而是向着东南方向掠去。
  东南方只有一座宫殿,沉在夜色中,灯火人声俱无。
  这座宫室正是无双公主居住的华阳宫,无双死后,服侍的宫人尽皆遣散到各宫,华阳宫空置了下来。
  越承燑正欲跃过宫墙时,突又停住,猫腰靠到宫墙侧耳倾听。
  本应空无一人的宫殿里,响着细碎轻软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宫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
  越承燑周身体瞬间绷直,整个人僵住。
  看柔软纤细的腰肢可知那是一个女子,沉暗的夜色里看不清面貌,只知她没有梳髻,一头长发用缎带随意扎拢,臂间没有挽羽纱,素裙轻衫更显身段风流,行动间裙裾轻摆,流转起伏荡漾出无尽风情。
  越承燑揉了揉眼睛,没错,他没有眼花。
  无双!那女子是无双。
  无双不是死了吗?装殓时自己亲眼看着的,眼前女子难道是鬼魂?
  越承燑略怔神间,人影晃过蔷薇花架,飘忽间霎地不见了。
  是鬼魂吗?鬼魂他也不怕,越承燑冲了过去。
  “无双,无双,无双你在哪里?”
  张惶急切的声音没有唤出无双,倒引来了巡视的宫人。看着由远而近的灯笼光影,越承燑咬了咬牙,闪身上了树梢,朝宫门掠去。
  “没人?”宫人举起灯笼到处照了照,一人道:“许是听岔了。”
  “可能是。”带头的人道:“走罢。”
  十几个人渐渐走远,隔得片刻,膝盖高的花丛微微晃动,一个人从花丛里直起身,不是别个,却是颜清澜。
  拍拍身上的泥土,颜清澜不敢久留,急忙回转夕颜殿。
  回到夕颜殿,关上殿门后,颜清澜发觉,自己的衣裳全给冷汗湿透了。
  傍晚她从紫烟宫回去后,心乱如麻,睡下了,却又分外烦躁,辗转翻侧许久睡不着,烦闷间起身下床,随意穿好衣裙走到外面散步。
  皇宫中的一切,她本应是陌生的,静夜里走着走着,却像是识得路般,径自走到华阳宫来了。
  恍恍惚惚进了华阳宫,回手关上宫门,颜清澜本想找一找自己作为无双死后又被灌下毒药的蛛丝马迹,殿中黑漆漆一片看不清什么,要点灯又恐暴露了身份只得放弃。
  走出宫门后,她突然感到害怕,凝神间听到有沉重的喘气,颜清澜再不迟疑,转过蔷薇架后,看看后面的人看不到自己,迅速地匍伏到花丛里。
  花丛只有漆盖高,花叶茂盛,颜清澜在越承燑过来时捏住鼻子屏息闭气,越承燑只看高处能掩住身体的地方,给颜清澜躲过去了。
  “无双,无双,无双你在哪里?”
  这一晚,越承燑的喊叫声像阴魂纠緾着颜清澜,久久不散。
  越承燑的声音焦灼急迫,颜清澜不愿承认,却不得不去想,越承燑的喊声里包含着她不敢相信的东西。
  仅是一个背影,越承燑便认出自己是无双,如果打照面,不肖说,谢弦和越遂安能认出来,他也能的。
  颜清澜感到害怕,对越承燑的害怕,是刻到无双骨子里的,然后又传染给了她。
  不行,必须找谢弦商量一下。
  谢弦进不了宫,只能自己出宫了。
  “休沐日未到,你才进宫两日,按宫规,也不得出宫。”
  越承骥听清澜说要告假出宫,不假思索断然拒绝。颜清澜霎时沉了脸,越承骥安抚道:“若是在宫中无聊,朕下午带你到驼峰山射猎。”
  他冷硬的脸上带着无奈惯纵的笑容,看着颜清澜的眸子温柔明亮。
  看来心情很好,想到他昨晚在安昭仪身上大展男人威风,颜清澜心中不只闷堵,还恼火得很。
  宫规宫规,宫规还不是皇帝说了算。颜清澜把手里的奏折狠摔到御案上,撅起嘴站得笔直生闷气。
  “不想射猎?”越承骥猜测着,道:“朕安排一下,晚上带你出宫,逛逛京城的夜市,可好?”
  颜清澜摇了摇头,心中堵得难受,不想与越承骥说话,也便低下头,静静地看着自己交叠身前的双手。
  手套是内廷织造司连夜赶制的,上面精致的兰花,颜清澜来回数着兰草的叶数,越数越闷。
  越承骥看她神情不愉,伸了手要拉颜清澜,拉了个空,站起来凑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不开心?那你想到哪里玩?朕安排一下。”
  颜清澜霎地后退几步,离越承骥远远的,面上愤色也收起,恭恭敬敬屈腰道:“微臣不敢,皇上万金之体,岂能随便出宫。”
  越承骥着实不会哄女人,凝视着颜清澜半晌,不知做什么哄她开心,只得作罢。
  两人闷头看奏折批奏折,颜清澜一声不吭,谨守着臣子本分,越承骥问她话,她一口一个微臣回皇上,越承骥啪一声摔了奏折,沉声道:“昨日好好的,生朕的气?”
  颜清澜摇头,垂下头作惶恐状,有礼地道:“皇上此言折煞微臣,微臣哪敢生皇上的气。”
  不生气就不是这个样子,越承骥想了想,道:“昨晚朕没有临幸女人的,你也知朕那个毛病,对着别的女人,它起不来。”
  这解释颜清澜听得更糟心,敢情自己就是一阳痿治疗器。
  不临幸是因为那物站不起来,若是起得来,也便临幸了。
  她心绪烦乱,一时间也没去想安昭仪那销魂的叫声从何而来。
  颜澜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皇上后宫的事,微臣不便置喙。”
  她撇得这么清,越承骥愣住,打量着颜清澜片刻,低低嘟囔了一句,颜清澜没有听清,也不想追问。
  在最初的闷堵气恼后,颜清澜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她苦涩地想,自己实在是水性杨花,这么快就给越承骥扰乱了心。
  越承骥不肯给自己出宫,不能找谢弦商量,只能自己想办法。
  怎么才能避开越承燑?
  颜清澜脑筋转了转,想到一法。
  看看哪个郡县出事,怂恿越承骥把越承燑派出去,等过些时日越承燑回京,自己也许已办成事出宫了。
  这日的奏折都是京城各部的事,颜清澜正想把昨日看到的南平郡崇拜保生娘娘一事拿出来说,夏实在门外拉长声音禀报,谢弦求见。
  谢弦穿着官服,金累丝造晴绿玉石镶嵌束发冠,盘领广袖仙鹤纹玄色官袍,身量更显修长,五官清雅俊秀,进得殿来,请安后,一双墨黑的眸子看向颜清澜,眼神温润,如清泉般明澈。
  看着这样一双眼睛,再听着熟悉的牵绊身心的声音,颜清澜烦躁的心瞬间安宁下来。
  “皇上,臣觉得,南平郡的事不能掉以轻心。”
  谢弦提的是颜清澜想用来调开越承燑的南平郡一事,颜清澜不由得紧张起来。
  “依你之见?”
  “此事可大可小,处理不当,则有可能演变成民变,臣本想亲自走一趟,细思来,由逊王爷去,比臣更合适。”
  谢弦提的,正是自己想说的,颜清澜暗暗高兴。
  “准。”越承骥微一沉吟同意。
  颜清澜欢喜不已,正要去拿笔,谢弦已拿起毛笔醮墨写了起来。
  谢弦又提了两件政事,越承骥一一准了,他告退时,颜清澜不假思索道:“清澜恭送相爷。”口里说着,脚下移动,作出送谢弦的姿势跟着谢弦走了出去。
  夏实还有四个内监在殿门外候着,颜清澜看谢弦,谢弦也定定看她,两人眼神交緾,谢弦接着往外走时,颜清澜也没停下,跟着往外走。
  “清澜,你小心些,逊王临走前会来向皇上面别,你不要和他打照面。”
  颜清澜点头,小声把自己昨晚在华阳宫外遇上越承燑的事说了。
  “难怪。”谢弦双眉一跳,面色变得凝重,低声道:“逊王爷昨夜半夜里上了驼峰山,把你的坟挖开了。”
  “啊!”颜清澜吓得不轻,失措中一把抓住谢弦手臂,急急问道:“怎么办?那里面没有尸体,他会不会很快知道我没死?”
  “不怕。”谢弦轻拍颜清澜的手,“我弄了一具尸体,洒了化尸水,他纵是怀疑,也不会有证据,待他从南平郡回来,我再想个法子把他调离京城。”
  颜清澜松了口气,心下不舍着,还想听谢弦与简崇明一模一样的声音,手放开了,双脚却没动。
  “不知逊王爷有没有见过你写字,他没有参与议政的权力,一般圣旨批复到不了他的手,却也无妨,只是,下达给他的圣旨,你别执笔,想法让皇上自己写或是夏太监写。”谢弦又温声叮嘱。
  颜清澜点头,谢弦上下看了看颜清澜,道:“面色有些悴损,皇上没难为你吧?”
  “没。”上下其手应该不算是难为自己吧。
  “前晚听得你住到夕颜殿,我方松了口气。”谢弦轻叹。
  他以为住到女官居处,便是皇帝在耍弄权柄,不会对自己出手,颜清澜想起自己与皇帝相处的不清白,羞臊难言,睑眉低首不能言语。
  “倾云是我的人,有什么事你可托她传话给我。”谢弦压低声音,又道:“见机行事,促成皇上临幸幻蝶,林远漠便能完全站到咱们这边。”
  给越承骥制造临幸女人的机会!颜清澜愣了愣,默默点头。





☆、16醋火中烧

    越承骥若是一直认人而举,要促成他临幸幻蝶,只能是面上临幸了,这个得要越承骥配合,颜清澜应下后,却颇感为难。
  只是,她不便跟谢弦说出越承骥认人而举的隐秘,自然不能跟他说无法办到。
  谢弦慢慢走远,颜清澜怔忡着,想着不知隔多久才能听到那肖似简崇明的声音,心里惆怅难言。
  殿内突然传来砰地连声巨响,颜清澜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殿门外夏实苦着一张脸正看她。
  “颜侍诏,皇上不知发什么火,劳颜侍诏进去劝劝。”
  龙椅歪躺在地上,越承骥一只脚踩在上面,虎目圆瞪看着窗外,颜清澜进去时,他转过身看她,眸光锐利,胸膛急速地起伏着。
  这两日相处下来,越承骥没发情的时候冷硬像岩石,可他没发情的时候不多,颜清澜还没见过他冷眼看人的模样,乍被看着,身体几乎要被冻住,下意识的,她极快地收回踏进殿门的那只脚,回转身就要往外走。
  一阵风挟着迅猛的力道冲来,颜清澜手腕被捉住。
  “你和谢弦是什么关系?”他像被惹怒的狮子,眼神狂乱得像要杀人。
  自己和谢弦什么关系都没有,颜清澜嘴唇蠕动,未及开口,越承骥抓着她的双臂狠狠摇晃。
  “你还没主动摸过我呢?你怎么可以摸谢弦?”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不大,却几乎震碎她的耳膜。颜清澜被晃得差点晕倒,若不是他抓得很紧,她就倒下去了。
  “我要把你关起来,只我一个人能看到你。”
  胳膊被抓得生疼,那要把她关起来的言语激起颜清澜的愤怒,她忘了越承骥是个帝皇,此时是一头暴怒中的狂狮。
  “皇上未免管的太宽了。”颜清澜冷笑,“皇上管国事天下事,难道还要管臣子的私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我的,我不许你碰别的男人。”越承骥像是疯了,“嘶”一声,颜清澜的衣领被他撕开,颜清澜愤怒地反抗,却只是徒劳。
  浓烈的束杀之气扑面而来,越承骥的嘴唇贴上来,恶狠狠地封住了她的樱唇。
  他显然没接吻过,嘴唇粗暴地在颜清澜唇上压着,胡碴扎得颜清澜脸颊生疼。颜清澜难受得呜呜叫,给弄得泪流不停。
  底下硬物抵上门户,怒张勃发准备凶狠地行虎狼之事。
  眨眼间,自己便无颜面对简崇明,挣不出制锢,颜清澜急了,大声吼道:“越承骥,你不要让我恨你。”
  这句话似是起了作用,越承骥怔了怔神,赤红的眸子缓缓回复平静,怒气在瞬间消失,他停了顶进,咬住颜清澜的耳垂,低沉的说道:“不让我进去,那得给我摸摸。”
  “不!”颜清澜趁越承骥疏神的瞬间,猛一下把他掀倒。
  鬓发早散开了,怕越承骥接着又发疯,颜清澜顾不上梳理,胡乱拢了拢领口急往外奔。
  才迈出春晖殿,望见远远一身着绛红锦袍的人朝这边走来时,颜清澜僵住,脑子里未及想不出对策,双脚已急忙往里退。
  来人是越承燑,越承燑半夜里挖开无双的坟,里面有尸臭,却不见尸体。
  才几日工夫,尸体要腐烂也没那么快,别的人怕着越承骥顺着他的喜好,越承燑却不怕,他此来是要请越承骥下旨,由他彻查无双的死因。
  颜清澜鬓发散乱,有几绺垂掩着脸,越承燑瞥见到圆润的下颔上鲜艳欲滴的两瓣朱唇,双眸在发丝掩映下没看清,但觉漠淡清冷。
  没有抢眼的秾艳,却比繁华春…色更撩拨了心神,只下颔一闪而过的柔润线条,便赛过宫中千万佳丽的风情。
  这便是那位新册封的侍诏吧,越承燑暗赞,心道果然是绝色,难怪皇兄明明无能,却还是要把她留在宫中。
  越承骥站起来要追颜清澜,颜清澜却自己退回来了。
  “皇上,外面有人来了,怎么办?给人看到臣君前失仪了。”
  颜清澜把脸埋进堪虞承骥怀中,跟一只有理可讲的狮子在一起,总比一头恶狼强。
  帷幔后是宽大的软榻,批奏折累了躺着歇息之地,让颜清澜暂且回避即可,不过,底下喧嚣沸腾的欲念让越承骥不愿松手。
  打横抱起颜清澜,几个大步,两人一齐倒到帷幔后的软榻上。
  “启禀皇上,逊王爷求见。”
  “吩咐殿外候着。”
  颜清澜不敢挣扎,越承骥终于得机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摩。
  颜清澜粉白的脸颊水做似的,肌肤细腻娇贵,柔嫩美好,带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清香。越承骥越揉越爱,下面硬得疼痛,多年的神奇的不举,如今对着美人艳色,体内强盛的原始欲…望和征服的欲…望一齐被点燃。
  他有种狠狠地折磨颜清澜,一点一滴吞吃她的近似于野兽一样的噬血冲动。
  可是,眼下显然还不是时候。
  “你以后不要和谢弦来往,行不?朕保证,等朕把军政大权牢牢掌握在手里时,就册封你为皇后,给你体面尊荣。”
  不和谢弦来往?颜清澜咬唇,她也不是非得和谢弦来往,只是,她绝不接受禁锢。
  而且,她也不要做什么皇后,她要找简崇明。
  可是,这么说皇帝再发疯怎么办?颜清澜吸了口气,低声道:“皇上要册我为后,那你的颜颜呢?”
  “颜颜?”越承骥喃喃反问,眼神变得迷茫空洞。
  “皇上,你应该册你的颜颜为皇后。”颜清澜小声引诱。
  “颜颜就是你呀,你不是颜颜吗?”越承骥更糊涂了。
  “颜颜很美的,我哪有颜颜好看。”颜清澜也有些糊涂,陷入迷糊的越承骥,敛眉沉思的神情,为什么看着分外熟悉。
  “颜颜真的很美,那天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一条简洁的白底青花裙子,头发随意扎成马尾,清新无瑕……”
  颜清澜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未容她想清,外面夏实又拉长声音禀报。
  除了越承燑,又来了安载洲和莫道衡求见。
  “皇上快出去吧。”颜清澜急忙赶人。
  越承骥也从迷糊中醒来,咬住颜清澜的耳垂粗声道:“朕出去了,你歇会儿。”
  他自己理了理衣袍,扶正冠冕走出去。
  他不像一般的皇帝,至少与史书上自己看过的皇帝不一样,那些皇帝整冠带什么的都要等宫人侍候,他却没有,并且时常的就不自称朕,而是很随和地说我。
  想那么多做什么?颜清澜狠掐大腿,再一次决定,尽快出宫。
  越遂安不是越承骥的亲生儿子,要让他立老婆爬墙生的儿子为太子,难度太大,亦且,对他太残忍了。
  可越遂安不被册立太子,宗室里血脉最近的便是越承燑,越承燑继位,谢弦和越遂安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皇兄,无双死的不明不白,怎能不查?”外面突然传来喊叫声,颜清澜吓了一跳。
  “人死入土为安,逊王爷却去刨坟,不知有何居心。”一人讽道,颜清澜定了定神,听出是莫贵妃之父太尉莫道衡。
  “莫太尉不让逊王爷查,莫非是知道无双公主死的不明不白?”一人不阴不阳说道。
  “此事朕自有决断,安卿和莫卿不必多言。”越承骥冷声道,颜清澜听得啪地一声响,约摸是奏折扔出去,越承骥接着又道:“南平郡之事可大可小,承燑,你即日启程,前往了解情况,妥为解决此事。”
  “皇兄,我要先查清无双的死因再走。”
  “无双的死因朕会交给谢弦去查,你对谢弦的能力有怀疑吗?”越承骥的声音更冷了,颜清澜没看到他的面色,光听声音,就觉得血液要被生生冻住。
  越承燑没有再出声。
  “莫卿和安卿有事?”
  “三年一期的选秀时间到了。”莫道衡道:“皇上后宫空虚,臣请皇上广选佳丽充实后宫绵延皇嗣。”
  “广选佳丽就不必了,朝臣家中有适龄女孩,温婉贞静体貌端方的,命礼部派画工描了画像呈上。”越承骥淡淡道。
  “皇上,适龄未嫁的女子,高位朝臣中约有五人,最出色的,莫过于安大人的幺女安昭仪的嫡亲妹子……”莫道衡赞不绝口。
  “皇上,小女空负美貌,性烈如火……”安载洲把女儿贬得一无是处。
  安载洲这么怕把女儿送进宫,难道是已知越承骥不举,还是?颜清澜沉思间,却听得越承骥道:“先命礼部画了画像呈上,还有何事奏对?没有都退下。”                    
  


☆、17痴心人苦

  离去的脚步声响起,片刻后,大殿归于静谧,颜清澜怕越承骥进来,在后面更方便施为,忙整理了发髻衣裙走出去。
  越承骥坐在御案前,双眉深攒,凝神想着什么,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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