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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妃:二货萌宝萌萌哒-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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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芊芊戛然而止,远去了的大尊主也戛然而止,齐齐回头朝山顶看去,只见一道剑芒光圈在龙空山洞闪现,非常之明亮,这光亮透着可怕的杀气,即便他们伸出山下,一样察觉到这剑气的危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晕迷的长孙紫夏猛地惊醒,脱口而出,“天子剑!”
  这是天子剑的气息,是千寂山剑宗遗失多年的至宝天子剑的杀气!
  长孙紫夏自小就熟读梵文剑谱,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天子剑,但是,对天子剑的气息还是很熟悉的。
  这样强大的剑气,随着那光芒仿佛渗透她的肌肤,让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以至于从昏迷中惊醒。
  “你也懂天子剑?”这时候,大尊主缓缓落了下来,就落在长孙紫夏面前。
  一听这话,钱芊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立马将东方凤兮推荐长孙紫夏的事情告诉大尊主,而长孙紫夏一脸迷茫,她怎么会落在这两人手中?她不是昏迷在山脚下吗?

  ☆、716好大的打击

  716好大的打击
  长孙紫夏看着大尊主和钱芊芊,一脸茫然和恐怖,她认得钱芊芊,但是,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出恐怖气息的黑袍人,让她的心跳无法控制得加速了,气场这么强大的人,难不成就是龙空的那位?
  “长孙紫夏,你千寂山既有意投靠大尊主门下,还不快快拜见?”钱芊芊冷笑地说道。
  这话一出,长孙紫夏终于确定了,就是他。
  虽然坐在轮椅上无法动弹,她却也连忙作揖,“千寂山长孙紫夏拜见大尊主!”
  大尊主冷冷看着她,问道,“天子剑真的是你千寂山的东西?”
  “是,千寂山剑术的内功法诀,正是修炼天子剑所必须的内心法诀,唯有千寂山的弟子才能驾驭得了天子剑。”长孙紫夏认真回答。
  虽然心下胆怯着,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天子剑失传近百年,难不成……难不成落在孤夜白手中了?”
  她感受得到那剑芒是从山顶传来的,天子剑落在别人手上,根本开启不了,无异于一把破铜烂铁,可是,落在孤夜白手中,以他超高的剑术,要开启天子剑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一定是孤夜白开启了天子剑,所以天子剑才会爆发出这么大的杀气来!
  要知道,那把剑本身就藏着极大的杀气,而剑之杀气,正是剑的攻击力之一。
  大尊主转头朝山顶看去,虽然此时剑芒已经消失了,但是空气还是弥漫着剑气遗留的杀气。
  大尊主白日里就看到容静那份嫁妆,一听长孙紫夏这么解释,他立马就明白了,一定是孤夜白开启了天子剑。
  “这剑是容静的嫁妆,看样子孤夜白会用得得心应手的!”大尊主笑道。
  一听这话,长孙紫夏突然瞪大眼睛,“什么?”
  天子剑居然落在容静手上,还……还成了嫁妆?
  长孙紫夏原本素雅绝美的容貌渐渐地变得狰狞起来,她都顾不上大尊主和钱芊芊在场,连连摇头,“不……不……怎么可以这样!”
  天子剑是她家的宝贝呀,虽然失传了百年,可是千寂山每一代人都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尤其是到了她这一代,她的资历是千寂山嫡亲里最好的一个,父亲非常希望她能寻找天子剑,重振千寂山剑宗的雄风,所以她也自小就苦学梵文,研习天子剑剑谱。
  可是,至今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关于天子剑的任何线索,但是,她还是抱着希望着,即便双腿残废了,她也没有绝望到自曝弃权!
  父亲说了,只要找到天子剑,以她的资历和剑术一定能够开启的,到时候,即便她不能离开轮椅,天子剑也可以让她随心所欲!
  正是这个希望让她坚持到了现在,她坚信,只要得到天子剑,她就可以把容静踩下来了,就可以报仇了,最关键的是,就可以比容静优秀了!
  可是……
  她连线索都没有找到呢,天子剑怎么就落到容静手上了呢?
  落到谁手上不好,偏偏就落到她手上,而且还成了她的嫁妆。
  长孙紫夏心堵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面对这样的打击,她有种前所未有的绝望,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不如容静了?
  运气不如她,实力也不如她,太心塞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是从此认输了,还是继续承受打击?可是,她还能承受多久?
  能不能有个人来帮一帮她呀!
  看着长孙紫夏绝望的样子,大尊主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他转身就要走。
  钱芊芊却忍不住喊住,“主上,如果夜尊得到天子剑,那无异于如虎添翼啊!”
  天子剑是何物,钱芊芊自然是知道的。
  谁知,大尊主却笑道,“如虎添翼更好,本尊就要他天下无敌!呵呵!”
  这……
  钱芊芊愣住了,直到大尊主离开,她才缓缓缓过神来。
  大尊主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头有什么阴谋不成?他要捧杀孤夜白?把他捧得越高,让他摔得更惨?
  天子剑藏着什么秘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钱芊芊想不明白,也暂时不想明白那么多,她现在要做的就协助好大尊主,不管大尊主想做什么,总之,她相信孤夜白和容静的下场,绝对会很惨很惨的!
  “走吧!”她朝长孙紫夏瞥去。
  长孙紫夏却沉浸在自己心塞的世界里,此时,已经谁都顾不上了……
  山下,最危险的人已经远去。
  山下,洞房花烛夜才刚刚开始……
  因为秦川和老宫主的事情,容静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然而,当她看到孤夜白认认真真一件一件查看她带过来的嫁妆时,她还是渐渐地缓过神来,有了笑容。
  秦川的事情,或许那是最好的结果吧,至少给了秦川一个公道,将慕容晚晴揪了出来。
  孤夜白并没有那一份沉重感,他对秦川,对冰雪宫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少好感。
  这个家伙,估计只对她和小默默以后好感吧。
  孤夜白缓缓收起了天子剑,回头看过来,见容静脸上还有些沉重,他走过来,笑道,“你猜一猜,这是谁家的东西。”
  “你的。”容静淡淡答道,她得到天子剑之后,从来没有尝试打开过,对天子剑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这是天下第一剑,应该威力强大的,孤夜白刚刚打开之后的杀气腾腾,证明了她的眼光不会错。
  孤夜白知道她开心不起来,但是,他并不安稳,也并不想因为秦川的事情而打扰了今夜的美好,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这是千寂山的东西。”
  这话一出,容静才提起精神来,“什么?”
  见她精神了,孤夜白很满意,虽然不想安慰,但是逗乐她,他还是很乐意的。
  “这千寂山剑宗开宗至宝,千寂山历代人都在寻找,没想到居然落到你手上了。”孤夜白笑道,红烛光映照下,他的笑容是那样好看。
  容静不可思议地看过来,“真的?”
  “长孙紫夏自幼苦学梵文,沿袭天子剑剑谱,就是为了寻找这把剑,她若知道这东西落在你手上,想必……”
  孤夜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容静嘴角却一下子勾了起来,“哈哈哈”大笑出声。

  ☆、717 交杯酒

  717交杯酒
  一看到容静笑,孤夜白的心总算是放下,他唇畔泛起了一抹淡淡弧度,虽然笑得不明显,但却笑得很真,看得出来是打心底开心。
  一旁,沁姨看得都心疼了,容静是当局者迷,但是,她在一旁可是旁观者清呀。
  容静打从进门之后,就基本没笑过,孤夜白倒是笑呵呵的一一察看嫁妆。
  查看嫁妆,正是洞房之礼的一部分,新娘子要一一介绍的,无奈,容静什么都没说。
  然而,即便如此,孤夜白还是一样一样认真看过去,虽然他笑着,可是,却一点儿都不开心,如今这笑,总算是让人看到了他作为新郎官的喜悦。
  沁姨看得都心疼,容静又怎么会不心疼呢?
  此时,孤夜白就在她面前,这样的浅浅的笑容她是最熟悉的,他向来都是不爱笑的人,但是,每每这么笑起来,就意味着他的开心的。
  原来,自己几声笑就可以让他开心,那么,自己若是失落,是不是会让他很伤心呢?
  今夜,他是新郎官呀,怎么到了现在才开心呢?她有罪!
  被迎娶进门之后,她擅自离开新房,还去管其他男人的闲事,在大婚之日因为其他男人而落泪,而冒险,这个家伙都没有责备过她半句,她怎么可以都坐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还失落着一张脸呢?
  今夜,她是属于他的,不可以想其他事情,不可以不开心!
  思及此,容静主动拉住了孤夜白的手,“不说那个女人,好不好,今晚上不许说别人!”
  孤夜白始料未及,没想到大大咧咧的容静居然会跟他撒娇,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微微羞红的脸颊,他都有些愣了,这……还是容静吗?
  见容静终于在状态了,沁姨喜出望外,连忙端来交杯酒。
  “来来来,新娘子和新郎官交杯酒了。”
  她说着,将酒盘放在一旁,拉着两人的手,一边笑,一边道,“手挽手,臂碰臂,相爱到永久。”
  容静和孤夜白一手紧紧牵着,另一手各持一杯酒,都还不等沁姨说出祝词呢,容静的手臂就先缠上了孤夜白的手臂。
  内疚让她变得主动起来。
  如此主动,真真令人孤夜白有些适应不过来,然而,他还是欢喜的,手臂一拢,猛地就让容静靠过来,直接扑在他怀中。
  “啊!”
  容静大叫一声,始料未及,整个人半倒在他怀中,都失去了重心,一手被握,一手端着酒杯,起不来。
  幸好,她将酒杯握得很紧,没有把酒水洒掉。
  这姿势够暧昧的呀!
  见状,沁姨都忍不住红了脸,洞房之礼还有很多很多礼数呢,但是,就眼前这一幕,她就很识相了。
  她笑了笑,道,“静儿,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洞房之礼就免了吧,你们二人早早……”
  说到这里,沁姨暧昧一笑,居然没说下去,利索地收拾了东西,急急就走,留下了好大的悬念,沁姨说他二人早早做什么呢?
  容静扑在孤夜白怀中,转头看去,正要喊,孤夜白端来酒,挡在她嘴边,柔声道,“早早做什么呢?”
  孤夜白的手一放开,容静的手也就腾空了,她一把按在孤夜白怀中,撑着起身,假装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可是,她却也没有喊住沁姨,而是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沁姨离开。
  容静有些紧张,原以为孤夜白会缠上了继续发问,可谁知道,他没有,他端着酒杯,居然起身,眉头紧锁,往前走。
  咦……这家伙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他要做什么?
  容静狐疑着,他要出门吗?
  “你……要干嘛去呀?”她怯怯地问。
  谁知道,孤夜白走到门边,锁上了门,这才回头过来,笑得特别好看,“锁门而已,哪都不去,晚上就和你在一起。”
  呃……
  容静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羞死人了,怎么突然变笨了呢!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他刚刚走得那么慢,那表情,哪里像是去锁门呀!
  容静又羞又气,下意识端起酒来就喝。
  “等等!”孤夜白大声喝止,容静僵了,一大口酒全都含在嘴里,被他吓到了,这家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了。
  孤夜白看着她两腮鼓鼓的样子,无奈地坐下来,拧着眉头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他都还没有开始使坏呢,这个女人就开始变笨了吗?
  容静看了看孤夜白手中的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喝下的酒应该是属于孤夜白的。
  呜呜……沁姨,你为什么要走,你一走,静静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怎么办?
  交杯酒很重要的,她的婚礼可以有很多例外,但是,有一些重要的东西不能少!
  看着孤夜白那紧锁的眉头,容静更清楚,事情有些严重了。
  只是,酒水在她嘴里含太久,她的两腮都开始酸了。
  无奈之下,容静还是努了努嘴,催促孤夜白赶紧想办法解决。
  孤夜白睨了她一眼,无奈轻轻叹息,“唉……”
  见他惆怅,容静更加惆怅,谁知,孤夜白却突然靠在高枕上,一把揽住她的脖子让她倾身下来。
  这是做什么?
  容静始料未及,孤夜白大手用力,她就直接撞下去,唇正好对上他的唇。
  这……
  容静似乎想大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孤夜白薄唇优雅轻启,随即霸道攫住容静,逼着她将嘴中的酒水渡到他口中!
  浓烈的酒香弥散在柔软的交缠之中,一时间,就连孤夜白自己都弄不清楚这到底无奈的哺喂,还是霸道吻。
  他明明知道酒并不多,可是,却贪心地一直吸允汲取,想要更多更多。
  等待这一刻,太久太久了。
  这个女人今夜能给他多少呢?
  容静早已沦陷,早就交杯酒什么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忘情地感受他的温柔和霸道,只是,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孤夜白却戛然而止,放开了她。
  容静一愣,目光楚楚含春水,看着他,有些迷茫,他怎么了?他从来不会这样戛然而止的呀。
  谁知,孤夜白却淡淡笑了,“乖,我喂你,交杯酒一定要喝完。”

  ☆、718够了

  718够了
  交杯酒是一定要喝完的。
  孤夜白已经喝完容静的交杯酒了,可是,他的还端在手里,他说,“我喂你。”
  如果这个时候容静还以为他说的“喂”是正常的喂,那她一定是装的!
  此时的容静双霞绯红,娇羞可人,尤其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如同蒙着一层春水,雾蒙蒙的,令人见忍不住就想狠狠疼爱她。
  孤夜白一手搂上她的腰肢,一手持酒杯,缓缓起身来的,随着他起身,被搂住的容静就只能后仰。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酒盏上,不自觉咬了咬唇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许紧张,有些许期待,还丝丝自己都忽视不了的甜蜜。
  见她那痴样,孤夜白唇畔的笑意更浓了,不知不觉中,两人的位置就发生了逆转,容静仰躺在孤夜白臂弯中,而孤夜白栖身而下,柔柔地看着她,“看什么呢?”
  容静动了动唇,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孤夜白循着她的视线看向手中的酒杯,玩味地问,“想喝?”
  容静正下意识要点头,却随即摇头,急急道,“不想,不用了吧!”
  “必须喝完!”孤夜白可认真了,说着,竟将酒杯端过来,抵在她唇畔。
  咦……
  他说的要“喂”她喝完,就是这个意思吗?难不成是她想太多,想歪了吗?
  “不喝吗?”孤夜白问道。
  容静居然发现自己很失落,天啊,难不成她很期待他的“喂”吗?
  “不是,我喝。”她淡淡道,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居然无法控制得流露出了失落感。
  可谁知道,她正要喝呢,孤夜白却突然逼近,抢了先,一口将交杯酒喝光。
  这家伙,到底干嘛呢?
  容静蹙起瞪他,孤夜白却笑着,下巴勾了勾示意她靠过来。
  这下,容静明白了,她又被耍了,这家伙就这么喜欢耍她是吧?
  这个坏蛋!
  就算洞房花烛夜,她容静也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孤夜白还在饶有兴致地示意她凑过来的,谁知道,容静却猛地一把揽住孤夜白的脖子,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冷不丁将他逼下,主动攫住了他的唇。
  一时间,孤夜白僵了,意外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要知道,这种时候,静静都会变成白痴,但是,一旦静静主动了,某人就几乎是完全的缴械投降了呀!
  一口酒水才多少,静静很快就索取光了,然而,她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唇齿hanyao;有些心急,有些笨拙,在他唇上煽风点火,各种挑dou。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笨,一点儿都不温柔,一点儿都不舒服,可是,孤夜白却爱极了这种感觉。
  就算是沦为她的玩物,他都甘之如饴,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过去。
  渐渐的,僵硬的孤夜白放松了下来,双手按在容静两侧,任由这个女人“玩弄”。
  可谁知的,主动起来的静静一发不可收拾,在人家唇上玩得还不够,灵she居然毫无预兆的霸道撬入,侵入孤夜白的灵地。
  感觉到她侵犯进来的时候,孤夜白顿时倒抽了口凉气,一股炙热感从身下直冲而上。
  呼……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够了!
  突然,孤夜白一把推开了容静,容静先是一愣,见他难受的表情,立马扑哧一声笑出来,“真好喝。”
  孤夜白可没有回答她,眸光一深,修长的双腿冷不丁压下!
  容静立马感觉到一股炙热。
  天啊!
  她倒抽了口凉气,不可思议好地长大了嘴巴,这才发现自己点了多大的火。
  后悔,可惜已经迟了,孤夜白早已拉开了她的衣带。
  紧张!
  全所未有的紧张的,曾经好几次险些擦枪走火,却终究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今夜!
  她的他的妻,一切都名正言顺,再没有停下来的理由,门也已经锁,谁都打扰不了他们。
  衣衫渐褪,容静羞得连一身肌肤都红透了,孤夜白的眼深邃如海,眼眸里映了全是眼前的人儿
  “静儿……”
  “……嗯……”
  “没事,就喜欢叫你。”
  “哦……”
  “静儿……”
  “嗯?”
  “静儿……”
  “啊……”
  突然,孤夜白强悍的自制力全线崩溃,甚至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全心全意投入在这场欢愉之中,温柔却又霸道,柔情却又强势,渐渐大汗淋漓……
  一声粗犷的喘息声,宣告孤夜白缴械投降,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容静满脸潮红,眼睛挣得大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夜白的汗水流到了她身上,她一样大汗淋漓着。
  天晓得刚刚到底有多激烈呀!他欺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她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想必,此时已经精疲力尽了吧。
  她也疲惫极了,浑身无力地躺着,许久许久,才恢复过来,指腹小心翼翼地抚过他肩膀,古铜色的肌肤上沁着汗水,充满了霸道的野性。
  她甜滋滋的笑了起来,都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婚礼都还没有这种感觉,如今却是如此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而这个男人也是属于她的。
  “喂,还不下来?”她累得的声音都软绵绵的。
  可谁知道,孤夜白却没有反应。
  她推了推他,撒娇,“喂,我好累呀!”
  这个时候孤夜白才喃喃出声,“静儿,别动,我趴会儿,我头疼……”
  这话一出,容静就惊了。
  怎么回事?
  她太了解这家伙了,疼痛的话他从来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他说头疼,那必定是疼得无法承受,他才会说的。
  “你怎么了?”容静惊声。
  身下的人儿一动,孤夜白的声音又变得低沉,“嘘……别动……乖。”
  容静分明察觉到他的反应,不是头疼吗?这家伙难不成还有精力?
  容静被吓到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耍他,总之,她安分了下来,动都不敢动。
  孤夜白埋头在她脖颈之间,一身的大汗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卖力,也因为头疼欲裂。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让他真正拥有容静那一刻开始,yuwang和疼痛就交织在一起,一边是无法停止,一边是无法承受,就在他疯狂索取的时候,一阵阵零碎的记忆不断涌出脑海,加剧了他的疼痛,可惜,他却无力理清楚这些零碎。

  ☆、719是她,是他

  719是她,是他
  容静不敢乱动,只觉得孤夜白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似乎很不对劲。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
  容静正要推开他,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孤夜白猛地抬头,炙热而霸道的目光直逼她。
  “夜!”
  容静脱口而出,她当然见过他这种目光,霸道、强势、势在必得,这些都是她所熟悉的,可是,她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这样的目光让她觉得好陌生好陌生,从来都没有剑过,这目光中,她甚至看到了一种敌意!
  “夜,你怎么了?”容静急急问。
  谁知道,孤夜白却突然逼下,强势地又一次索取!
  “孤夜白!”
  “你说话,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好好?”
  ……
  容静大叫着,反抗着,无奈,终究是敌不过他的蛮横的力量,很快,她又一次沦陷了,这一回,孤夜白一点儿都不温柔,那完全是霸道的索取。
  幸好,疯狂之中他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控制力,不至于伤到她。
  容静承受着他所有力量,在一阵阵无法言语的高峰体验中,渐渐地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理智。
  只觉得体内有股无法自控的力量,被他的疯狂所激发出来的冲动,不自觉想陪他一起疯狂,一起沦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静终于再也承受不了,昏迷了过去。
  而孤夜白缓缓欺下,整个人的重要都压在容静身上,精疲力尽得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
  如果,容静此时是清醒的,她必定能看到孤夜白的眼睛是闭着的,他的表情是痛苦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都是闭着的了,眉头紧紧锁,似乎在想什么。
  到底怎么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很清楚。
  他身体和意识似乎有了分歧,各做各的。
  身体已经疲惫至极,意识却是清醒着,清醒得足以让他蹙眉思索。
  他,到底怎么了?
  疼!
  头疼!
  就在方才那疯狂的索取中,其实他的脑袋疼到了极致,他以为自己的脑袋会裂开,可谁知道,疼到了极致之后,一切记忆碎片突然完整了。
  当年的那一幕拥入脑海,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欢愉才引起了那一份记忆,还是因为那份记忆跃跃欲出,才导致了他这一场强势的索取。
  又或者,是二者重叠了,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想起了当年那场无法控制的冲动,所以出现了身临其境的幻象?
  总之,他分不清楚,他现在非常凌乱。
  他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忘了身下是何人。
  他闭着眼睛,努力的回忆着,努力在那些回忆里找寻那个女人的脸,他想看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弄清楚当年那个女人是谁,还是此时此刻承欢其下的这个女人是谁。
  曾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曾经他一直努力想回忆却每每失败的那一段记忆,后来都已经被他抛弃了的记忆,今夜竟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他想起来了,当年走火入魔之后,他失去了所有理智,四处奔走,路过了容家大院,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那个女人之后,就有种无法自控地的yuwang,想都没想就将她掳走了。
  他从来都不是随便的人,甚至有严重的洁癖,不喜欢任何触碰,可是,那个时候他怎么了,竟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有感觉。
  不,确切的说是那个女人对他竟有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无法自拔。
  走火入魔的他,犹如染上了药物,将那个女人带到了附近的舞坊,强行霸道的索取,一如方才那样。
  如今回忆起来,是那样真实,那样真切,可是,他就是无法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她到底是谁?
  疼……
  孤夜白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一阵阵晕眩感随即袭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脑海里冲刺着当年那一幕,也是在榻上,也是这样欺负在一个女人身上。
  当年和今夜,于疼痛之中,于晕眩之中,居然重合了!
  他是回到了当年,还是身处现在?
  突然,孤夜白猛地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容静那张素雅安静的小脸,红潮未退,鼻翼上沁着些许薄汗,一如当年的模样。
  是她!
  昏沉沉的孤夜白瞬间就清醒,不可思议地看着容静,他又定了定神,终于是彻底清醒了,冷静了!
  是她!
  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一定是她!就是她!
  “静儿……”
  孤夜白自己都不可思议,没想到当年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会忘记那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当年对他有莫名吸引力的,竟会就是容静。
  “静儿……静儿……静儿……”
  孤夜白这辈子都不曾这么激动过来,他不断地唤着容静的名字,执意要将她唤醒。
  居然会是她!
  当年,欺负容静的那个男人,居然会是他自己!
  他一直强忍于心,暗中查询,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男人,居然就是自己!
  小默默心心念念的亲爹,居然就是他!
  天啊!
  怎么会这样?
  脑海一片空白,无法言语的激动和兴奋,让孤夜白都忘了一身疲惫,紧紧抱着容静,真真恨不得再狠狠要她一次!
  “静儿,你醒醒!醒醒!”
  “容静!你醒醒!”
  ……
  孤夜白使劲地唤,可惜,容静真的好疲惫好疲惫,撇开多年前那一回不说,她也算是初尝人事吧,哪里经得起孤夜白这般疯狂和霸道。
  她睡得完全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就算孤夜白真的再欺负她一次,估计她也不会醒吧。
  而孤夜白,却是疯了一般的,使劲地叫唤她,非要把她叫醒,非要马上和她分享这个秘密,这份喜悦……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翌日的午后,容静于迷迷糊糊,晕晕沉沉中,只觉得肚子好饿好饿,于是,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看着床顶,她就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想动,却浑身酸疼得想骨头散架了。
  那个可恶的坏蛋呢?
  她缓缓转头,只见……

  ☆、720羞答答

  720羞答答
  容静缓缓转头,只见孤夜白靠坐在床边,身上披了一件宽敞的大袍,胸襟大开,露出纹理分明的古铜色胸肌,上头还沁着汗水。
  活色生香的这一幕,让精疲力尽的容静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起这家伙不久之前的猛烈攻势,她的心就砰砰砰狂跳起来。
  她的视线缓缓上移,只见孤夜白仰着头,三千长发散落而下,亦是满头的汗水,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闭着,似乎睡着了,唇畔却勾着,笑着,一副满足愉悦的样子。
  确切的说,那是一种吃饱喝足的幸福感。
  这个可恶的家伙,已经接连折腾了她两回,现在总算满足了吧?总算没有力气了吧?
  容静心下“呵呵呵”着,慵懒懒翻身过去,这一动,孤夜白就醒了,俯瞰下来。
  容静睨了他一眼,他立马就笑了,“醒了?”
  一想起之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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