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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今天又在装弱鸡[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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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喜欢唱什么,爷便听什么。”宝儿欣赏完美人,又倒头就躺在美人榻上,雨音这时候颇为默契地捧着果盘,坐到了宝儿身边,一个递水果,一个张嘴就吃,这不像是来听曲儿的,像是来看戏的。
那女子微微一愣,便开始着手抚琴,搁在矮桌上的茄皮紫釉狮耳琴炉燃着香,青烟袅袅,雅间之内一时只听到悠悠琴声,宝儿这几日都睡不好,她闻着一股极为熟悉的香气,只觉得头脑昏沉,竟然生了睡意。
雨音看着宝儿的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由觉得奇怪,她看着依旧抚琴的女子,望着那香炉冒出的袅袅青烟,正欲起身时,竟然觉得浑身无力,雨音心里大骇,这主子是什么个意思?
那抚琴的女子见药效已显,止了琴声,优雅起身朝着宝儿走来,雨音见状急忙将宝儿护在身后,冷眼瞪着女子,那女子毫不意外,她只微微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劈在雨音颈肩处,雨音只觉得一阵刺痛,然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女子这时敛了笑意,冷冷地看着头脑昏沉的宝儿,而后揭开面纱,温柔笑道:“宝儿郡主,可还记得我是谁?”
宝儿浑身无力,看着雨音昏倒在地,头脑昏沉也吓出了几分清明,宝儿听到女子询问,她努力的睁开眼,发现来人时,吓了一身冷汗,那女子正是之前的齐梦缘,不过脸上多了一条从眼角延伸至下巴的伤疤,模样极为骇人。
“你是齐梦缘,你怎么在此处?”这齐梦缘不是随着齐大人外放了吗?怎地出现在这艺伎坊之中。
“难得宝儿郡主挂念。”齐梦缘听着宝儿出声,伸手一把掐住了宝儿的喉咙,脸上不再是刚才的温柔笑意,她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继而又道“你知道被人凌。辱的滋味吗?你肯定不知,托你的福,我这边伤疤就是被人凌。辱时留下来的。”
齐梦缘眼角浸着湿意,她脑海里闪过的所有画面,都是被人极为耻辱的场景,她的恨意在见到宝儿那一刻,已经完全涌现出来了。
“咳咳……所以你,咳咳……打算要我的命?”宝儿小脸通红,呼吸困难,她用力掰着齐梦缘的手。
“不不不,没有那么简单。”齐梦缘看到宝儿一脸难受的模样,心里终于畅快了几分,不过这和自己所经受的痛苦比起来,并不算什么。
齐梦缘松开了手,她冷笑地拍了拍手,宝儿一边咳嗽一边呼吸着空气,她看着齐梦缘如同一个疯子一般,这个世间,为何总有欲加之罪。
齐梦缘因喜欢陆啟宗陷害宝儿,因伙同亲生母亲欺瞒嫡母,这些都不是宝儿的错,但是最让齐梦缘眼红的人,就是宝儿,所以宝儿成为了齐梦缘宣泄的替罪羊。
宝儿朦胧间只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推开了门,他朝着齐梦缘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宝儿走去,齐梦缘本来是想亲眼看着宝儿受辱,但是她这次前来是有人相助,一旦事成,就必须要尽快离开,她不甘心地看了看宝儿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那个高大的男人突然转身,一个手刀劈在齐梦缘娇颈肩处,那齐梦缘还未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男人朝外头不知说了句什么,就进来一人将雨音抱了出去,宝儿艰难地起了身,想要拉住雨音的手,谁知重心不稳,就要直直摔在地面上,那男人身影一闪,伸手将宝儿捞在怀里,正要开门时,就听到门口有人的说话声,男人便抱着宝儿藏到了衣柜中。
宝儿被人抱在怀里,她正欲开口叫人,就被男人捂住了嘴,然后躲在了衣柜中,她不由觉得奇怪,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甜心天使们,情人节快乐鸭!
第77章 衣柜
宝儿被那个男人抱着,两人躲在狭小的衣柜中,能够清晰得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此起彼伏,两相交缠,她头脑昏昏沉沉,小手无力地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
“你放开我。”宝儿用力推着男人,她觉得这里太小了,闷得她身子发热,她想出去透透气,这个男人长得不像先生,可身上为何会有先生的味道?
“乖乖,别动。”男人一边注意着外头的动静,一边安抚着宝儿,今日小姑娘风风火火就闯到了艺伎坊来,谁知给她唱曲儿的艺伎被齐梦缘替换了去,还让齐梦缘下了药。
他于是将计就计,齐梦缘找了一个乞丐前来,陆啟宗比他快了一步,易容成了乞丐的模样,齐梦缘许是做贼心虚,所以瞧不出破绽。
“你是谁,快放开我,小心我夫君要了你的命!”宝儿死命往衣柜空的地方躲去,陆啟宗听到宝儿口中的“夫君”,眼底的冷意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你夫君是谁?”陆啟宗起了逗弄宝儿的心思,小姑娘真招人稀罕。
“老男人,先生是老男人。”宝儿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她闻着陆啟宗身上的冷香,脸颊摩擦着陆啟宗胸口,她只觉得男人胸口的衣物带着一股子凉意,能够缓解些许她心里的燥热。
陆啟宗听着宝儿嘟嘟囔囔,眸子尽是柔情,他低头吻了吻宝儿的眉心,宝儿只觉得脸颊碰上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她靠在陆啟宗身上,抬头就含住了那个带有凉意的物件。
陆啟宗没想到宝儿会主动亲上来,小姑娘的朱樱小嘴甜得不像话,唇齿之间带着些许甜腻的果香,宝儿不知道其中章法,只一味乱亲,男人宠溺着望着宝儿,眼底的颜色也越来越深。
这时候屋外有人进来了,至于来人是谁,陆啟宗没有安排,齐梦缘早晚都要死,死之前,物尽其用罢了,齐梦缘至死都不会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陆家家主,是一个黑心肝的睚眦必报的老男人。
宝儿的口水沾了陆啟宗一脸,她听到外头突然响起一阵衣服掉落的窸窣声,她终于不再祸害陆啟宗那张脸,陆啟宗缓了缓心神,他现在才发觉,怀里的宝儿就是一个小妖精,香娇玉嫩,缠人绕骨,如同阿芙蓉,只要沾上一星半点,就离不开了。
宝儿被心头的那股燥热烧的不知所云,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可口的很,比都城的第一美人,还要顺眼的多。
她借着衣柜缝隙透过来的亮光细细看了陆啟宗一眼,然后“嗷呜”直接上口,咬住了陆啟宗突出来的喉结,陆啟宗听着外头的动静,看着床上男女交缠的身影,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然而宝儿的举动,让他身体原本处于平静的某个部位,开始苏醒,陆啟宗这时候已经没有心力去关注外头的事情了,他低头扣住了宝儿的下巴,目光灼灼,盯着宝儿。
宝儿还未察觉危险即将来临,她已经不满足于舔陆啟宗的脸了,陆啟宗看着宝儿不安分的小手扒拉着他的衣襟,细细的呼吸喷洒在陆啟宗的胸口,虽然隔着衣物,但还是让陆啟宗苏醒的情。欲如潮水般涌来。
“乖乖,为师甜吗?”不要脸的厚脸皮的老男人陆啟宗凑在宝儿的耳边低声询问,男人淳厚的嗓音如同宝儿埋在梅树底下的梅子酿,甘甜蜜汁,诱人得很。
“不甜”宝儿摇了摇头,她松开了抓着陆啟宗衣襟的爪子,歪头看向陆啟宗,然后指向了自己,娇娇笑道“我甜,吃我。”
说着就把自己的樱桃小嘴往陆啟宗跟前送,她一双眼儿娇媚,半含水光半含羞,只肖看人一眼,便酥麻入骨,宝儿粉态两靥生,娇喘微微,檀口粉嫩,陆啟宗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小妖精,舔了舔小姑娘眼角的粉晕。
然后便堵住了宝儿的小嘴,长驱直入,如同掠夺城池般横冲直撞,来势汹汹,宝儿一时喘不过气来,嘤咛了一声,陆啟宗这才缓了下来,大手穿过宝儿的发间,固定住宝儿的脑袋,加深了那个温柔而又绵长的吻,另一只手悄悄探入宝儿的衣襟,宛若游蛇,肆意游走。
屋子外头大床发出咯吱的声响,混着男子低沉地声音和女子娇软的求饶声,让人听的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而柜子内的两人似乎要融为一体,少女柔若无骨依附在男人身上,两只白嫩小手堪堪环住了男人的肩膀,一双水眸含着春光,半睁半闭瞧着男人,陆啟宗不满足于那一块小小城池,又开始了新的领地征掠。
少女带着哭腔弱弱道:“那里不要,先生走开!”说罢,还用手推着男人的脑袋,因为太过害羞,身子泛着迷人的粉色,看得男人气血一冲,身体的某个部分,完全苏醒过来。
陆啟宗看着怀里哭了的娇娇,心里疼爱得很,他停止了手下的动作,转而替宝儿穿好衣物,宝儿差不多也已经清醒过来了,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小脑袋几乎要低到地缝里去。
柜子外头的男女依旧还在继续,宝儿能听到外头男。女。交。欢的声响,不知这是什么药,药效竟然如此持久,宝儿不敢正视陆啟宗。
她本是面对着陆啟宗,正要转身时,就感觉到自己下半身抵住了坚硬的东西,宝儿以为是衣柜里放了什么,伸出小手就将那物什推开,谁知她刚握在手里,就听得陆啟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东西竟然变大了一圈,宝儿惊讶地低头看去,就看到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宝儿脸上直接就起了红晕,她急忙抽回手,却被陆啟宗一把按住,男人将宝儿往怀里一带,他沉沉地看着宝儿,继而低声笑道:“小心肝,帮帮为师。”
陆啟宗本欲结束,谁知小东西误打误撞,将他撩拨得不行。
宝儿只觉得自己如石头一般僵硬,在陆啟宗绝对力量的面前,宝儿只好认命地闭了眼,顺着陆啟宗的手,她听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陆啟宗趴在她肩膀上,她才反应过来。
她只觉得满手都是黏黏糊糊的,陆啟宗看到宝儿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心里头软成水,然后掏出怀里的帕子细细地给宝儿擦干净手指。
这时候柜子外面也没了动静,只听得一阵衣服的摩擦声,继而是混乱的脚步声,还有女子的低泣声,差不多一刻钟以后,屋内就完全安静下来,两人透着缝隙看,屋内已经没人了。
宝儿率先推开衣柜的门跑了出去,她现在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用手摸时,还在滚滚发烫,陆啟宗的那句“小心肝”依旧停留在她耳边,宝儿几乎是落荒而逃,推开雅间的门冲了出去,瞬间没了踪影。
陆啟宗一脸靥足地看着宝儿的的背影,他茹素二十几年,今日被宝儿勾了魂去了,他已经不满足于此,生意人总要比其他人肖想得更多。
“进来。”陆啟宗慢条斯理坐在矮榻之上,韩青先是看着宝儿红着小脸,跑的贼快,他正疑惑着,进来就看到主子一脸靥足,绕是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跑,主子竟然下手如此之快?
“处理了?”陆啟宗半阖着目,这齐梦缘蛰伏了将近三年之久,没想到又回到了都城,不过,齐梦缘若是想进艺伎坊没有那么容易,看来是有人帮了她,而那个人同样对宝儿是嫉恨的。
“没招,一头撞死了。”韩青刚才审讯了齐梦缘,谁知齐梦缘不仅不怕,而且满嘴诅咒宝儿,韩青没有审讯过世家女,只好用审讯犯人的手段去审她,谁知她竟然忍得了疼痛,然后一头撞死了。
陆啟宗闻言脸色无半分起伏,这世间之人,面目丑陋不堪,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要毁掉所有,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继续查探幕后之人”男人冷冷清清看了一眼韩青,继而又道“东西可备好了?”
韩青被陆啟宗盯得毫毛直立,主子这不是刚吃了蜜糖吗,怎么变脸如此之快,他低着头道:“遵命。东西已经备好,只不过还差主子的一双白鹿。”
陆啟宗点了点头,施施然起身,朝外头走去。
这边的宝儿一路跑回绣衣阁,就看到雨音焦急地在后门等着宝儿,她看到宝儿毫发无损的回来,心里悬挂的心也落了下来,虽然是主子一手安排的,但是她还是担心。
“娘子!你还好吗?”雨音急忙迎上去问道。
“还……还好,没事的,我们快去找梦梦和朱潯!北Χ桓铱从暌簦抗舛闵粒淙涣成系暮煸蜗⒘诵矶啵强吹接暌羲拖肫鸶詹乓鹿窭锩婺且荒弧
虽然她和陆啟宗已经定亲,可是这样亲密的行为,她只在话本上看过,男女之间的接触,好像不仅仅只是一点,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害怕自己脸红被人瞧出来。
第78章 心急的老男人
转眼便已经是十月,因是南方,院子里的芭蕉果实由绿成黄,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圆滚滚地芭蕉看着好生喜人,宝儿在芭蕉开花挂果时便等着了,风来雨落,云卷云舒,芭蕉终于熟了果实,而宝儿也将要嫁人了。
今日陆啟宗便请了都城中皇帝的叔叔——康老王爷的妻子老王妃来当的媒人,陆啟宗自从被封了啟王,外人只以为是皇帝宠爱宝儿,为了与宝儿门当户对,才封的称号。
然而皇家中人都晓得陆啟宗的身世,从小。便随着自家母亲流落在外,明明是都城中金贵的公子,却被卷入政权斗争,成了斗争的牺牲品,若不是当初陆啟宗的母亲下了远离都城的决断,怕是不得善终。
老王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而且陆啟宗的母亲端阳公主是老王妃看着从小长大的,也算是在老王妃臂弯中睡过的,陆啟宗知道其中情意,所以上门邀请老王妃担当媒人。
这老王妃往常里只喝喝茶打打牌,平日里最不愿意掺和这都城中的琐事,而这一次老王妃能为陆啟宗破例,着实让都城中王公贵族惊掉了下巴。
所以都城中有些好奇心强盛的人,这几日听闻陆啟宗要去元伯侯府说亲,都相约着坐在陆啟宗必经之路的茶楼上喝茶呢。
“你说这个名叫陆啟宗的人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妇人磕着瓜子问道,眼底尽是轻蔑之意。
“谁知道呢,听说是铜臭商人,可现在你们看看,这一套上王爷的称号,那身份高贵得可不止一星半点儿,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另一个说话豪放的妇人毫不在意言语粗鄙,更何况,她也说出了都城众多人的心声。
“就是就是,要我说……”其中一人端详着自己刚弄的指甲,正要接话回答时,就听到有人说了一句“人来了”,这些个看戏的妇人急忙拥到窗边,这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端坐在马背之上,虽然看不清楚样貌,可那雍容闲雅的姿态已经让些许少女倾心了。
今日陆啟宗戴了银质半脸面具,只将锋芒凛凛的下巴露在外面,薄唇微抿,如玉的手指执着缰绳,一身玄色蟒袍,头上以君子冠束发,身后跟着十几辆马车,韩青等人随在马车两侧,时刻注意周围的环境。
“这啟王爷可真是大手笔啊,这才是提亲呢,这礼物就如此之多,看这架势,若是等到了过大礼那日,怕是要把这啟王爷府都搬空了?”刚才那豪放的夫人扶着丫鬟的手坐回原位,看到这陆啟宗如此大的动静,她心里又酸又嫉妒,这人和人真是比不得,她出嫁时,便是过大礼那日,都没有人家今日提亲的场面阔气。
其他人听着她酸涩的语气,心里也是颇有同感,其中一人附和道:“这朱家宝儿命真是好,在家爹娘疼,如今嫁人也如此大阵仗,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命好不好可还在后头,且不说远的,就现下看看,那啟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不知是为人沉敛,还是患有隐疾了。”众人正在说笑,这时候坐在另一桌的一个娇俏女子忍不住出了声,引得人回目而望。
“瞧娘子这话说的,各人有各人的命。”那些贵妇人虽然是眼红宝儿,可是谁也不愿意诅咒他人,白白影响好名声,这少女不知谁家了,竟口无遮拦成这样。
此话一出,众人点头,却不也不再提关于陆啟宗去元伯候府提亲之事,而那少女本来想引得众人一起来诋毁宝儿,谁知都是一些纸老虎。
她眼底划过一丝狠意,在别人寻她说话时,又极快地扬起笑颜,变脸极快。
且说众人口中的陆啟宗,今日之所以戴了面具,是因为不愿意在成亲之前惹出事端,在艺伎坊陷害了宝儿的幕后之人还没有找到,现在不能太过于明目张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元伯候府而去,差不多过了一刻钟,远远就看到元伯侯府的管家带人侯着了,元伯候得知今日陆啟宗请了老王妃来当这个媒人,心里对于陆啟宗那一点介怀,也消散了七八分。
陆啟宗下了马车,便转身走去扶着老王妃下了马车,由元伯候府管家领着进了侯府,这时候眼尖的人晓得老王妃今日要来当媒人,这不知道的人就好奇凑了过去一起讨论着。
韩青指挥着属下将绑在马车上的箱子都搬进府里,围在元伯候府旁边的百姓看到这啟王提亲的阵仗也不由咋舌,且不说提亲彩礼如何,便是请来的媒人也是比旁人重上七八分。
韩青不动声色看着旁人的神情,他这几日是又累又憋屈,主子提亲的礼物、纳征的彩礼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连宝儿回门礼都已经备了一部分了,这是让陆啟宗满意了,可韩青累啊,他还是单身,想撂挑子不干了!
可陆啟宗放话了,等他成亲之后,他会开口询问宝儿的意见,韩青的后半辈子幸福就在陆啟宗的手心里握着呢,受制于人,受制于人啊,韩青生无可恋看了看天空,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府外是忙得热火朝天,府内的宝儿正坐在矮榻上看书呢,云霜进来了三回,看着宝儿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也惊奇无比,这今日陆先生来提亲,怎么自家娘子如此平静,旁的姑娘若是有人提亲,这会儿怕是要去窗边偷听呢。
“娘子,今日陆先生来提亲,娘子不去看看?”云霜深知宝儿的性子,这打雷下雨估计引不起自家娘子的兴趣,可今日来人可是娘子的未来夫君,若是以往,娘子应当是早就跑出去扒拉着窗子偷看去了。
“娘子的书看了将近半个时辰,这还是刚才的那一页呢。”菁风进来给宝儿换茶,看着云霜一脸匪夷所思,经过云霜身边时,偷偷轻笑道。
云霜听得菁风一言,再看看自家娘子虽然是认真看书,可那眼神早就不知道飘哪里去了,她心下了然,对着菁风笑了笑,然后便退了出去。
宝儿从那日“衣柜事件”之后,这心里便如煮了沸水一般,一直没停过起伏呢,她心里是又羞又气。
所以已经好几日没见到陆啟宗了,虽然她想他,想偷偷去看看他如何同爹爹和娘亲周旋,但是一想到那日之事,宝儿这脸上便如火烧云,这几日雨音一直问她是不是发烧了,为何脸那样红,还引起云霜和菁风的注意,宝儿好不容易糊弄了去。
她拿起搁在桌子边的手柄莲枝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镜中的少女肤如凝脂,眼角粉晕团团,一双眸子水汽朦胧,白嫩的脖颈处染了一处红点,宝儿伸出葱白指尖抚了抚,想到了那日陆啟宗的温柔绵长的吻,止不住的羞意蔓上心尖,其实去看看也可以的。
且说会客厅那边,元伯候和燕氏将老王妃迎至上座,陆啟宗给长辈们行了礼便站在下首,待老王妃和元伯候夫妇坐下以后,方才落座。
燕氏打陆啟宗一进门便时刻注意着了,她前段时间和元伯候因为心急,没怎么细想陆啟宗的目的,若是说他是为了宝儿不嫁入宫中才主动出口说要迎娶宝儿,那按理来说,直接随意请了媒人过来,交换庚贴,然后等着九皇子娶亲以后退婚就行了,压根不必要成亲。
而陆啟宗不仅要娶宝儿,还请了老王妃当做媒人,他要迎娶宝儿的消息可是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了,燕氏不信陆啟对宝儿只是单纯的师生之情。
所以燕氏是看陆啟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她看着元伯候一脸笑意,心里止不住翻白眼。
元伯候对陆啟宗是越看越满意,这相貌品格不输都城中的其他贵公子,这更关键的是,他能在宝儿有难时出手相救,这份情意已经比旁人强上太多。
老王妃看着元伯候夫妇一脸笑意,她也是打心底开心,这朱家宝儿她有所耳闻,虽然没见过,但听说也是一个乖孩子,同陆啟宗乃是妙偶天成,陆啟宗看中的人,不会太差的。
陆啟宗自刚才入府便取下了面具,所以脸上始终蓄着笑意,面对燕氏鸡蛋里挑骨头的问题,也回答得游刃有余,轻松自如。
“我想问问王爷一个问题。”燕氏看着陆啟宗面对她的刻意刁难也不失风度,心里也满意了几分,然而她心里最为在意的不是其他,是关于后宅的事情。
“夫人请说。”陆啟宗朝着燕氏拱了拱手,眼角不经意瞥向了会客厅后头的屏风,眼底带了几分轻浅笑意。
“宝儿是我和侯爷的掌上明珠,自幼就被保护得极好,细皮嫩肉,一点苦头也吃不得,所以我想问问王爷,这以后如何处理后宅之事。”燕氏其实想问得更直白一些,但是老王妃坐在上头,虽然一直端着笑,可是毕竟是站在陆啟宗那头,今日是来近结亲可不是结仇的。
“后宅之事乃娘子做主,我家中无父无母,人口极为简单,若是宝儿觉得烦闷,我可以随着宝儿住在侯府之内,夫人不必担心,我此生只娶宝儿一人。”陆啟宗说话时没有看向燕氏,而是温柔地注视着屏风。
陆啟宗此言如同惊雷,这让燕氏惊诧不已,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老王妃脸上的笑意也僵了一下,只有元伯候笑眯眯地看着陆啟宗点头,会客厅内突然安静下来,这时候只听到屏风后头一阵逐渐远去的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不必随着宝儿性子来,她被我和侯爷惯坏了,以后只求王爷千万包容几分,只是……我想确定,王爷方才说只娶宝儿一人,可是真假?”燕氏不确定地开口问道,这是时代对女子尤为不公平,可是那又能如何,她还未出嫁时,就看到了后宅中自己母亲同妾室的斗争,好在她嫁给了元伯候,她自然也想宝儿找一个好婆家,不说家财万贯,荣贵一生,但也求平安顺遂。
所以,陆啟宗刚才说的话无疑是让燕氏最为心动的,所以此言一出,燕氏就算之前对陆啟宗有再多的意见,现在也所剩无几了。
“自是如此,成亲那日,本王会宣当着众人之面发誓,夫人不必担心,若本王食言,夫人只管取我性命。”
宝儿对陆啟宗而言,不仅是放在心尖的人,更是比自己性命还更加重要的人。
燕氏闻言,不由红了眼眶,沾了眼泪,她不再言语,只朝着元伯候点了点头。
陆啟宗见燕氏点头,心下大定,他和宝儿的婚事,今日交换了庚贴,便是板上钉钉了。
这侯府内发生的事,不出一个晌午便传遍了整个都城,众人得知啟王将于明年开春三月初三迎娶宝儿,而且放言此生只娶宝儿一人,而都城中说书的人便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说书版本,竟然扬起那满城风雨,有人喜也有人愁。
第79章 身患隐疾
宝儿坐在窗前绣花,看着丫鬟在屋外扫地,嘴里呼出了白气,院内的花只有梅花开着,这天气越发冷了,不同于屋外的寒风凛冽,屋内的炭鉴已经早早就燃着了,因宝儿怕冷,所以元伯侯府还置了地暖,室内暖烘烘的,宝儿虽然在绣花,可是睡意却一阵阵袭来。
因为婚期在明年开春的三月,所以准备成亲要备的东西时间也足够充足,宝儿之前看宁阳公主备嫁的时候自己绣了嫁衣,虽然整件嫁衣大多都是宫里绣娘缝制出来的,但是她至今还记得,宁阳公主亲手绣在嫁衣裙摆处的那一交颈鸳鸯。
“姐姐,你在做什么呢?”这时候门帘突然被人掀开,云霜笑意盈盈地牵着朱潯吡私矗“酝踅袢毡谎嗍瞎醚涎鲜凳担对兑豢矗褪且桓鲈补龉龅男⊥抛印
朱潯罱灿裘频暮埽郧奥较壬焕词保憬愣运钗托牧耍灰鼋浚Χ突峄ㄕ盏氖奔渑阕潘墒亲源虮Χ絾⒆诙ㄇ祝鞚‘一日也见不到自家姐姐的身影,每每要去找她玩时,燕氏便会让他不要去打扰宝儿缝制嫁衣。
“我正在缝制嫁衣,你怎么过来啦?”宝儿闻言便放下手中的绣花针,冲着朱潯α诵Γ庖蚕⒘瞬簧伲醋抛约业艿苄睦镆怖⒕挝薇龋罱虑樘啵炊渎淞酥鞚‘,他年龄又小,出不得府,怕是觉得日子无趣的很。
“娘亲总不让潯憬悖俏蚁虢憬悖跃屯低蹬芾戳恕!敝鞚‘一脸委屈地看着宝儿,他既期待又害怕,他今日是偷偷跑过来的,但是又怕宝儿责怪他。
“过来这边,姐姐这几日太忙了,冷落了我们的小霸王,今日留在姐姐这边,让云霜姐姐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酥糖奶酪可好?”朱潯Χ挥性鸸肿约海炊城敢獾乜醋潘鞚‘这多日来的委屈找到了宣泄口,直接扑倒了宝儿怀里。
云霜刚才出门去取东西时,就看到朱潯谠鹤油饬锎铮馓煊掷洌扑乐鞚‘这几日念着宝儿,她心里头一软,就将人带进来了。
她看着宝儿拉着朱潯旰逝缓缶秃判σ庾砝肟バ〕扛鞚‘准备酥糖奶酪了,现今不吃,以后便没有机会了。
“姐姐,你别走好不好?”朱潯吭诒Χ忱锊屹赓馑档溃Q貌豢闪饪吹帽Χ睦镉质且痪尽
“傻弟弟,姐姐不会离开你,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你日后可以去看我呢,姐姐的家便是你的家。”宝儿伸手捏了捏朱潯成系娜砣猓氯嵝Φ馈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便是宝儿再不舍,她也不能一直停留在元伯候府,她以前觉得,有爹爹娘亲和弟弟的地方便是家,可自从遇见了陆啟宗,她觉得自己好似有了定所,有了可以期待的归处。
“姐姐,姐姐!你在想什么呀。”朱潯蛔约医憬沲濉u镒判∨至常旨Χ蝗环⑵鸫衾矗挥梢苫笪实馈
“啊,没什么”宝儿回过神就看到一家弟弟一脸茫然,不由笑开了,还好元伯候府有了他这个小霸王,不然若以后她嫁了出去,元伯侯府没什么人气,爹爹和娘亲也会孤单的。
“再等等一会儿,就可以吃到酥糖奶酪啦。”朱潯怨缘刈诒Χ肀撸抛抛约医憬闵砩隙烙械南闫痪醯眯腋5貌坏昧耍险嫦肓讼耄憬闶钦龆汲亲钇恋呐樱系锰茫碌贸浚挥腥四芄慌涞蒙希晕约医憬悴换峒薜锰纾谰谷槐宦絾⒆诠兆吡耍徊还絾⒆谝彩且槐砣瞬牛闱磕芘涞闷鹱约医憬惆铡
“姐姐,有件事儿,我总觉得应该和你说一下。”朱潯槐吣米抛雷由系墓鸹ㄅ疵佐俪裕缓笙肫鹆饲凹溉赵诮稚峡吹降囊患隆
“哦,是什么事,难不成你想出府顽啦?”宝儿看着自家弟弟一脸正经,啼笑皆非地打趣朱潯馈
“前几天我和郑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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