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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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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奎皱着眉无奈地说:“老规矩,那边算是结案,这边先记着。”萧奎近来查阅案宗,经常遇到这样的“涉武林”案,他还专门给它们分了类,都记到档案里。

    芮捕头看了看周围都是自己人,就发牢骚说:“近来武林里的人出来犯案的越来越多。还有好些个平民犯了案,一看形势不好就投了武林,害得我们经常白跑一趟。朝廷也不管一管。”周围有几个捕头纷纷赞同,常捕头捅了捅芮捕头,让他别说了。芮捕头这才意识到,萧奎他们原来也都是武林人士。

    萧奎看了眼常捕头,说:“没事说吧,我们早就从武林里脱出来了。现在的武林都被雄霸占着,好人都被逼出来了。这雄霸迟早要惹事。”

    “那皇上也没个打算?”芮捕头问。

    “祖宗国法在那放着呢。皇上也没办法,只能将犯案名录传给武林盟主雄霸,让他看着办。”萧奎摇了摇头,他在当御前侍书时,有一次曾跟皇上谈起过这事,深知皇上对此也是有心无力。

    “吃饭吃饭!碰上这样的案子算我们倒霉。”常捕头用手敲了敲桌子,远远地看着小左和罗修远端着菜盘子走来。

    闻见香气,众人的哈喇子瞬间盈满口腔,什么案件问题,统统抛到脑后,吃饭最要紧。

    吃饱喝足,其他捕头回衙门继续呆着,芮捕头和常捕头则跑到后院跟桑源对打。桑源最近一年自创了一套八卦拳,出神入化,也就几个大捕头勉强能跟桑源对打一下,其他小捕头对打过一次后就再也不跟桑源打了,太伤自尊!

    萧奎还像往常一样,回自己小屋睡觉去。办公地点离家近,就是方便,萧奎对此很满意。

    就在萧奎将睡未睡之际,小左突然敲门跑进来。

    “公子!刚才城南发大火,烟都飘到咱们这儿了。我看六扇门里的人都去了。”

    萧奎顿时清醒,急忙起身,边跑边整理衣服说:“你们看好家,别乱跑!”一出门就闻到烟味,这火可不小。

    六扇门在皇城西南角,离南城很近。等萧奎跑到火灾现场才看到,原来是有八间连着的木材铺和衣料铺着火了。巡城使正带着卫队灭火。

    “温二家这回可遭了报应了!”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

    萧奎与其他捕头一打听才知道,这八间铺子属于城南温家。前些日子,温家刚分家,温二家的欺负温大家的孤儿寡母,不仅将她们母子赶出家门,还把原本就属于温大的这八间铺子抢了去,温大媳妇气不过,报到官府,官府又不理。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温二似乎跟官府还有些交往,大伙儿对此敢怒不敢言。

    了解完这些情况,火已经基本灭了。

    萧奎和芮捕头他们走进残垣断壁,查看伤亡情况。在一间铺子里,他们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经辨认,是温二。

    老仵作老徐头被请来验尸,他翻看了下尸骨的头颅和口腔后,沉默不语。

    温二的媳妇和孩子跪在温二烧焦的尸首前哭天喊地,直说有人害温二。温大的老来子温言也被带来,十几岁的孩子瘦瘦小小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倔强。

    芮大捕头将温言叫到一旁,询问了许久。萧奎只看到那孩子后来给芮大捕头磕了一个头就哭着跑开了。

    傍晚,芮捕头拉着老仵作老徐头到1号院蹭饭吃,顺便跟萧奎讨论下温家的纵火案。

    “温言承认有五间铺子的火是他放的,但中间三间铺子不是他放的火。”芮捕头跟萧奎说,“温言气不过温二夺了他的家财,中午看见有三间铺子着了火,他就借着火势将旁边的五间铺子也点着了,没想到温二会烧死在里面。”

    “那温二在火烧起来前就被一剑穿胸,火着起来时都没有挣扎痕迹。而且他的左手小指缺了一小截,我在现场也没有找到断指。我后来问过温家的人,温二的手向来是好的。”老仵作说。

    “他是被杀死的?!”萧奎听后大吃一惊。这时,刚办完案回来的单应也来蹭饭吃,听了他们的话后,单应说:“我刚才在周围又问过,温二会些拳脚,是街上的一霸。最近一两年每日里鬼鬼祟祟,家人都不知他每天忙什么。温二在常去的常赢赌坊里欠了几百两银子,听赌坊的人说,有次他说漏嘴,好像朝廷里有官员让他办事,每次都不少银子。这次被杀估计是被封口了。”

    “这火一烧,什么证据都没了。为这种人,实在是不值得花费精力,最后还没个结果。”芮捕头愤愤的说,“只是可怜了温言,就算人不是他杀的,这纵火也得判个刑。”

    单应说:“九岁小孩你给他判什么刑,况且他烧的还是原本就该是他的铺子。”

    众人沉默,这案子复杂,又牵扯了朝廷官员,根据刑部尚书一贯的和稀泥作风,费力调查到最后说不准就给定成温二自焚案。

    醉熏熏的老徐头喃喃的说:“以前宫里也有过一次纵火案,也是像今天这样的,先死后烧。”

    萧奎可不想听宫廷秘事,忙把话岔开,“这火就都算在那个杀人的人身上,明天我把案件据实报给侍郎,看他怎么处理。”

    老徐头迷迷糊糊继续唠叨:“上次,他们就闲我多事,说是皇上给的时间紧,不能再有案中案,也是算成纵火案……”说完,脑袋往桌子上一搭,彻底醉倒了。

    萧奎摇了摇头,喊进小左,让他扶着老徐头去偏房睡一晚。老徐头技术极好,就是一喝酒嘴就把不住门,所以一直没得到重用。

    第二天,温言到衙门找芮捕头,说有要事禀报。

    “我昨天中午好像看到有人在对面房顶上跑,当时我还想着那是什么东西跑那么快,昨晚我越想越觉的那是个穿灰衣服的人。”温言拧巴着手说着,“我想这可能对破案有用。”

    芮捕头拍了下温言的左肩膀:“确实有用。”说完跑了出去。旁边闲着没事的常捕头接着拍了下他的右肩膀,跟着跑了出去。温言被拍的晃了晃,定定地看着风风火火跑出去的那两位大捕头。

    芮捕头昨晚已经跟温言说好,让温言不要再跟任何人说放火的事,这样就免了温言的罪责,所以温言总想着能帮帮忙。

    晌午,大家无精打采地在1号院吃了顿便饭。回来取面的寻古看到了,问众人,这是怎么的了?

    “昨天的温家纵火案又是一桩涉武林案,还好没开始忙活。”常捕头拍着桌子,“这武林人士都跑到京城作案了,上面居然还不让查,有没有王法!”

    单捕头蹬了他一眼:“就你话多!”说完站起身,跑去使劲打面袋子。

    萧奎给了寻古一个无奈的眼神。

    晚上,寻古问萧奎中午是怎么回事。萧奎说:“芮捕头和常捕头按照屋顶的脚印追查下去,发现杀温二的是个武林人。温二跟朝中官员有联系,又被武林人士杀掉,这要查出来肯定是大案。”

    “结果你们那个右侍郎或者是尚书直接不让查了?”寻古喝着茶问。

    “对,是卞尚书直接让我们停止调查此事,还甩给我们一些地方上的小案件。”萧奎皱着眉说。

    “我猜啊,这卞尚书是不是跟那个与温二有联系的官员有牵扯?”寻古摸了摸小胡子。

    “没证据怎么能乱说。”萧奎习惯性地摸了摸衣袖内的荷包,“我们以后要小心点,京城已经有雄霸的人,而且好像还跟朝中的官员有联系。”

    两人对视一眼,寻古立刻召集了一个“家庭”会议。

    “修远,你师傅练武时,你最好周围盯着点,看看有没有人盯梢。”寻古作为老大开始发布命令。

    “好嘞。”罗修远立刻答道。

    “其实不用担心他们偷看,我现在自创的八卦拳如果不是高手对打,基本看不出我练的内功是什么。”桑源在旁边说,黑亮的眼睛闪闪的,蕴着精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萧奎拍了怕桑源的肩膀,“还有给我屋里换个大床,三弟以后咱俩晚上睡一起,装断袖也得装得像点。”萧奎抚摸着袖子里的荷包,坦然地说。

    众人听了嘿嘿一乐,桑源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脑袋:“都听你们的。”

    “颜伯,以后做饭菜咱还是低调点,别让人察觉出你是食神。”寻古又对颜伯恭敬地说。

    “晓得,我以后就做常见菜,除了馄饨变些花样,其他都按正常的来。”非常时期,颜伯决定还是低调点。

    “公子,我们啥时候回去?”小左又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前些日子还听他们讨论回去的问题。

    “小子,现在就这儿是最安全的。”寻古拍了怕他的脑袋,萧奎笑着点了点头。现在这种情形,背靠刑部最安全。

    隔日上午,户部郎中赵兴的尸体在郊外崇山里被一牧童发现。由于现场人迹罕至,尸体是被杀后移来的,所以找不出半点线索,负责此案的单总捕头对此很是犯愁。

    下午负责尸检的仵作老徐头在赵兴的嘴里发现了一截断指,正巧与前日温二尸体上的断指对上。很明显温二与赵兴的死脱不了关系,现在温二又被武林人士杀死,那么赵兴这个案子就成了无头案。

    就在大家想进一步调查温二与赵兴的关系时,刑部尚书已经将结果上报朝廷,赵兴案就算至此暂时了结。

 第十三章内库失窃案

    青峰山,主殿。

    身着红衣的雄霸,正在询问一个灰衣密探,周围站着他的四个铁杆护卫。

    “京都那边的事都办妥了?”

    “办妥了。”

    “桑源的事你确认了吗?”

    “确认了。我看见他现在练的是外家拳,而且晚上还跟萧奎同床而睡。应该是没有童子功了。”

    “嗯,那你再去看看还有谁在练童子功。”

    “得令。”

    雄霸挥挥手,密探离开,随着动作,一缕胡须落了下来。雄霸用手缠了缠胡须,暗叹,以后还是少见人吧。

    这时,身边一黑衣护卫闪出,跪下开口说:“盟主,听说皇宫里有一种麦石可治人体阴阳不调。”

    雄霸看了看他,他的秘密这四个贴身护卫都知道,他经常还跟这个黑一做些说不得的事,所以也没什么忌讳:“历来武林都不能插手朝堂,更何况皇宫。这次我们答应那边的人杀位置。”

    那管事在获得包公公首肯后,带着萧奎一一指认了所丢之物和所在的位置。那翡翠假山石在2号架1层,百鸟朝凤步摇在6号架5层匣子里,鎏金佛像在18号架3层,麦石在30架7层……管事带着萧奎绕着货架走了一圈就回来了,都没有给萧奎仔细勘察的机会。当然萧奎也不需要勘察,回来后,他与单应等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正如当初他们所判断的那样,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盗窃案,哪儿有窃贼分着货架拿东西的,还隔那么远。

    他们又在包公公百般不愿意地情况下,翻看了进出库房人名录和珍品出入库纪录。鉴于纪录珍品出入库纪录的小吏已经畏罪自杀,这案子似乎陷入死局。包公公吊着公鸭嗓子说:“我能帮的都帮了,还请众位大人早日结案,还后宫一个清静!”说完摆摆手走了。

    四人憋着气,但是没办法。包公公一走,他们也不能多呆,在周围几个禁军的注视下,默默地回到了偏殿。

    一合上门,芮捕头就愤愤地说:“估计他们都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圣上不知道,坑得我们还得在这圈着。”

    常捕头也嗤笑道:“要是尚书和右侍郎的人在这,肯定就把罪责推给了那个自裁的小吏,估计包公公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芮捕头捂着瘪瘪的肚子说:“我在担心我们不给定论,他们不给我们饭吃。”

    单捕头敲了下他的脑袋:“乌鸦嘴”

    萧奎苦笑,没准儿,宫里这帮人真能做出这样的事。

    果然,到了晚上睡觉时,依然没人给他们送饭吃。

 第十四章麦石

    夜里,芮捕头和常捕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不时的伴着咕噜咕的肚子叫声。萧奎和单应被吵得睡不着觉,索性披衣坐在门口台阶上看星星。

    “记得我师傅说过,二十多年前他也曾入宫办案。当时为了让他们早日结案,他们没少挨饿,没想这风俗到现在还有。”单应靠着柱子,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这宫里离了圣上的眼睛,就属包公公权势大。他想替陛下分忧,早日结案,饿着我们,谁敢不听。”萧奎抚摸着袖袋里的荷包。

    “你猜是谁拿的?”单大捕头低声问萧奎。

    萧奎用手指了指东面,小声说:“不知是大的,还是小的拿的。”

    “不管大小,东西肯定在一个家里”,两人在朦胧的月光下,相视一笑。

    “你说,这麦石是什么宝物?以前一直没听说过”萧奎一直对这个有些疑问。

    “我也不知道,看分类好像是药物?”单应对此也是不解,“我认识个御医,等这个案子结了,我去问问。”

    “好!别忘了告诉我。”萧奎向来好学。

    第二天清晨,萧奎向偏殿的守卫提出要去那位已经自尽的小吏的住所查看。不一会儿,几个太监就抬着早餐过来,为首的一位姓李的大太监还说:“包公公说了,请几位大人多吃些早餐。吃好了,再带你们去那位小吏的住所。”

    看着几人坐下狼吞虎咽地吃早餐,这位李公公慢悠悠地说:“包公公还说,相信凭几位大人的本事,今天就能结案。”

    正在吃汤包的芮捕头听了这话差点没噎住,感情今日不结案,他们还要继续挨饿?

    四人默默无语地吃过早饭,来到那位小吏的住所搜查。在那位李公公的暗示下,他们果然在床下的一个暗格中发现了被盗的百鸟朝凤步摇。案件似乎可以结了。

    包公公喜滋滋地踱过来,说:“几位大人好身手,这么快就找到赃物,咱家佩服。这案子是否可以结了?”

    “结案!”萧奎肯定地说。旁边的芮捕头和常捕头正要说什么,被单总捕头用眼神制止住。二人张着嘴呆愣在那。

    包公公看了四人一眼,对有眼力价的萧奎和单应说:“还请二位跟我去皇上面前回个话。”说完转身就走,直接无视了呆愣的二人。

    路上,萧奎恭敬地问包公公:“敢问公公,凭您的经验,这赃物还需要我们追缴吗?”

    包公公看萧奎态度不错,还很有眼色,就说:“这得看皇上的意思,约莫还需要追缴一部分回来吧。”

    萧奎拱手道:“到时还请公公协助一二。”

    “好说,好说!”包公公笑呵呵地说。

    御书房内,武帝见了许久不见的萧奎,觉得莫名亲切。听完汇报后,他对萧奎说:“没想到你还是个断案好手,以前在御书房倒是委屈你了。”

    萧奎连忙跪下,说不敢。

    武帝给萧奎和单应一个月的时间追缴丢失的珍宝,特别是那件翡翠假山,必须追回。

    出了宫门,萧奎四人长长出了口气,终于活着从宫里出来了。不过对于萧奎和单应来说,他俩还有半条命在宫里呢,如果一个月内追缴不到丢失的珍宝,谁知道会怎样。

    此后萧奎和单应又进宫调查了四次,每次求见包公公,都被以各种理由推了。

    第四次被拒后,萧奎愤愤地说:“这个老匹夫,把自己摘出去,就不管别人死活。”

    单应笑笑:“他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

    二人对视一眼,随后提出再探那位小吏的住所。

    御书房内,武帝听小太监来报,萧奎和单应已经破案请求面圣,站在一旁伺候的包公公一脸惊讶,不应该啊。

    御桌前,萧奎和单应跪着请安后,将一张纸呈给武帝。

    “这是我们在那自尽的小吏房内找到的。其上列出了十几次大殿下和小皇孙去库房借宝物的明细,他们担心被您说,所以没让这个小吏写在库房出入名录上。小吏怕出事,所以留了个底。”萧奎跪正解释。

    “不可能。我们搜了很多次小吏的住所,都没见到这张纸,敢问萧员外郎是在哪儿找到的?”包公公不等武帝发话,就急急地说了出来。很明显,如果坐实了这事,他这个内务总管可是要吃挂落。

    武帝斜眼看了包公公一眼,静默着等萧奎回答。

    萧奎淡淡地看了包公公一眼,说:“小吏的遗书透过光线可看到的‘砖下’二字。我与单捕头琢磨了很久,昨天终于在他居所的地砖下发现了这个清单。而且,我们在内廷门卫处找到了出入人员登记簿,上面记载的大殿下和小皇孙的出入时间与这个清单正好吻合。”

    听到这里,包公公冷汗直流,他急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臣失察!”

    单大捕头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清单上面写着,有好几次都是包公公陪同!”

    包公公头抵着地砖,感觉脖子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武帝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这个包公公从小就跟着他,也算是有些主仆情了。几年前起密探就跟他说包公公与大殿下和小皇孙来往密切,他还没觉得什么。现在看来,他还没退位,这位公公的心就已经向着外人了,还与人合伙蒙自己,真是岂有此理!镇纸一拍:“来人,将包林拉出去斩了!”

    晚上,小左问起萧奎这事:“公子明知道包公公与这案子有关,为什么当初不供了他出来?”

    萧奎笑着说:“凡事都要有个证据。而且这明显是内贼作案,包公公居然不急,说明他知道是谁,而且还想维护这个人。”

    在一旁蹲马步的罗修远好奇地问:“那为什么您和单总捕头后来还要去找包公公?”

    萧奎喝了口茶说:“大殿下尤其是大皇孙,眼见着就是未来的储君,我倒无所谓,但是单应他们还要继续办差,所以能饶人处且饶人,只要他们将皇上要的宝物交出让我们完成任务就行。可惜包公公太不把人当人,他既然不帮我们解围,我们就只好供他出来。”

    小左插嘴说:“那公子这次又将大殿下得罪了。”

    寻古拿了个鸡爪啃,边啃边说:“反正已经得罪过了,不怕多这一次。等下次武林大会后,我们打败雄霸重回武林!他也管不着。”

    桑源听了这话,立刻起身去练功房加紧训练。大家废了这么大的劲儿给他打掩护,能不能打败雄霸就全看他的了。

    萧奎听了寻古的话却陷入了沉思:单应说那麦石能治人体阴阳失调,特别是对练邪功的人有用。据他所知,天下练邪功的只有雄霸一人,难道大殿下他们与雄霸有来往?如果真有来往,即便他们打败雄霸重回武林,恐怕也不会安生。

 第十五章重启赵兴案

    内库失窃案以包公公被斩,大殿下和大皇孙归还大部分所“借”物品告终。武帝对祁连彻底失望。

    在归还的物品中,“麦石”不知所踪。萧奎知道后很是忧心,如果大殿下与雄霸真的联手,那他们以后的情况不容乐观,这个国家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寻古知道后,与萧奎讨论:“这大殿下与雄霸联手有什么好处?或者只是曾相与雄霸联手?”

    萧奎结合了朝中动向,说:“以梁相为首的清流一派越来越强硬的反对立祁连为储君,皇上近来也对祁连越发的不满。或许曾相他们在为自己留后手?”

    寻古有些纳闷:“奇怪,武帝就祁连一个儿子,不立他,立谁?”

    萧奎说:“武帝还有孙子,侄子和侄孙子啊。”

    桑源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雄霸得了这个麦石后,武功会增强吗?”

    “据单应问的那个御医说,这麦石只能调节阴阳,好像并不能提高功力。”萧奎回答,“就这还算是个好消息。”

    “雄霸和曾相他们联手,终归不是什么好消息!”寻古沉闷得说。

    萧奎无奈地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原计划是大隐隐于朝,结果还是没躲过雄霸的触角,还好他与桑源装断袖装得挺成功。

    这次破案,让武帝重新认识了萧奎和单应的破案水平。由于原户部郎中赵兴死得蹊跷,武帝将这两人招入宫中,让他俩继续调查户部郎中赵兴被杀这个无头案。

    “不论是否牵扯到武林,你们都要查清楚!”武帝下令,“以后的案件,不管是否涉及到武林都要一查到底!”

    “遵旨!”萧奎和单应同时躬身施礼,看来武帝也已经知道了麦石的问题,彻底跟武林撕破脸了。

    萧奎继续启奏:“启禀皇上,要破赵兴案,可能我们还要去户部取证,请皇上给个旨意方便我们调查户部!”

    “准奏!”武帝不仅给了萧奎他们调查户部的圣旨,还给了他们能出入宫廷的令牌,这样他们就能绕过刑部尚书直接面圣。

    因这份旨意,萧奎和单应一时风头两无。群臣纷纷认为萧奎和单应是新的御前红人,刑部未来的尚书和侍郎非他们莫属。

    皇子府内,

    大殿下祁连愤怒地砸碎了手中的茶盏,“每次都是这个萧奎!让我丢尽脸面!”

    左相曾泰在一旁劝阻:“殿下稍安勿燥,他蹦跶不了多长时间!”

    祁连压下一口气,挥退了众人:“外公,您请的人靠谱吗?”

    曾泰肃着一张脸,悄声说:“如果这次不成,我们都活不了,你想我请的人靠谱不靠谱。”

    祁连的脸上露出一抹窃喜。

    门洞胡同1号院,

    寻古有些担忧地对萧奎说:“你这次成了出头的椽子,小心大殿下对你不利。”

    萧奎坐在椅子上一边拿鹿茸布擦拭着宝剑,一边说:“只要你们隐藏好了,我倒是无所谓。”

    桑源难得的插了一次嘴:“以后你外出办案时,我跟着。”

    寻古也说:“给桑源在刑部谋个职位,让他跟着你。”

    “不行,桑源不能暴露!”萧奎坚决地摇头。

    “你若是出了事,估计我们也好不了,有问题大家一起解决。”寻古坚持。

    桑源比划了一下拳头,说:“要是连你都护不住,我怎么跟雄霸打。我自创的八卦拳不用童子功也能打败一般的高手。”

    萧奎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凭着与六扇门过硬的关系,没过几天,桑源就成了单应手下的小捕快。

    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时,寻古打趣:“要不是有个馄饨铺,我都想去六扇门了。”

    芮捕头笑着说:“行啊,不过你得把颜伯拉进来!”众人大笑。

    刑部尚书卞源最近很是郁闷,皇上绕过他,单点了萧奎和单应破案,这明显是对他的不信任。

    某日下朝后,他约刑部右侍郎和户部左侍郎一起到京都最大的庆丰酒楼吃饭。

    在预定的包间里,他们见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曾相。

    几人见过礼后,便让随侍们都到门外候着。

    “相爷,这次萧奎和单应奉旨来查赵兴的案子,那事怕是要兜不住了。”户部左侍郎杨堂坤还不等落座,就急急地说道。

    曾泰坐下,看着刑部尚书卞源不说话。

    尚书卞源愁苦着脸说:“六扇门里我的人不多,而且负责六扇门的左侍郎又不是我们的人,这个案子我想插手也插不上。”

    刑部右侍郎黄承恩补充说:“这次是皇上让萧奎和单应单独办案,我们的人更是插不上手。”

    曾泰凝眉捋了捋胡须,思考了片刻,对杨堂坤说:“萧奎和单应不通庶务,你们再把帐做得复杂些,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查不出什么。”

    “好。”杨堂坤点了点头,但还是面露忧色。

    曾泰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只要你能拖住他们一个月,后面肯定会有转机。”

    杨堂坤诧异地看向曾泰,但是曾泰却垂下眼帘不欲细说。

    老尚书卞源犹豫地开口:“相爷,先前温二那个案子我是压下了,但现在萧奎和单应奉旨继续调查,我怕……”

    曾泰喝了一口茶,胸有成竹地说:“只要你们拖过一个月,这些事就都不是个事儿!”

    几人虽然不知曾相为啥会有如此把握,但既然曾相敢这么肯定,那他们照做就是。反正他们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而且在他们心中,未来不管是大殿下还是大皇孙继位,曾相都将是这个朝堂的主宰。

    傍晚,萧奎和单应坐在一起边吃边讨论案情。颜伯单独给他俩做了份杂粮面,让他俩到萧奎的屋里吃,免得在饭桌上讨论案情影响大家的食欲。

    赵兴被温二所杀,温二又被武林人士所杀,这中间必然有关联。萧奎与单应这几日满脑袋都是案情,温二接触过的人被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户部也去过几次,但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温二贪婪狡诈,行踪诡秘;赵兴正直、认死理,朋友不多;温二与赵兴没有任何交集。

    “你说赵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人再雇佣温二杀人?”萧奎边吃着面,边问。

    “温二又不缺钱,他没道理为了钱杀赵兴。”单应摇头。

    “有没有可能温二有什么把柄被人拿住了?他也是被迫杀人?”萧奎再问。

    “有可能。明天我再去温二家转一下。”单应拿起面碗开始快速吃面,“嗯,颜伯今晚做的面真好吃!”

    “颜伯什么时候做饭不好吃过?”萧奎笑,“我觉得我们晚上悄悄去没准能听到些什么。”

    “好主意!今晚咱俩就去。”

    吃过晚饭,他俩将饭碗甩给小左,换上夜行衣出门。桑源不放心他俩,也换上夜行衣跟着出去了。

    在房顶上没穿行多远,萧奎就感慨地对单应说:“没想到,到了晚上,这京都的房顶上倒是挺热闹。”

    只见夏日的夜晚,不时的会在那么一两处房顶上,或是坐着一个人看着星星发呆,或是坐着两个人对饮,或是坐着几个人打牌,甚至还有全家在房顶上睡觉的!

    单应笑着对萧奎说:“看你就没走过夜路,习惯了就好!”

    他们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在连成片的屋脊上行走,居然也没引起众人的注目。

    一个在屋脊上纳凉八岁的小男孩对旁边一个小丫头说:“看,他们三个穿着夜行衣走路还像个样子,不像以前那个胖子,走得太慢。”

    小丫头捂嘴笑着:“那个胖子还扛着梯子呢,你看他们就没拿。”

    萧奎听了有趣,就停下来问他们:“你们说的那个胖子是什么样的?”

    小男孩撇撇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单应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酱鸡爪:“告诉我们,这个酱鸡爪就归你了。”

    小女孩眼馋地看着鸡爪子,伸手要拿,小男孩却拦着她:“娘说了,不能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桑源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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