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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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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觥筹交错之际,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喊:“大人,不好了,官兵围了府衙。”
场面立时安静下来,有几个酒杯掉下到地上,“啪、哒”几声格外的响亮,众人面面相觑。
一个老翁手里还拿着汤勺,楞楞地问:“哪里的官兵,怕不是山贼吧?”
窦太廋这时也反应过来:“反了天了!哪儿来的官兵,去快派人向守军求救!!”
“晚了!”院中有个沉稳的声音传来。
“你们是谁?这里是太守府,我是朝廷命官!你们还有没有王法?”窦太守大声说道。
“你才没有王法!”吉大人穿着布衣率先步了进来。
“你是谁?”窦太守傲慢的问。
“我就是你想烧死的大理寺卿吉符!”
“你撒谎!大理寺卿可不是你这样的土包子!”
“我的官服已经被你烧毁,还好官印没烧,皇上给的圣旨也没烧!”吉大人一挥手,“上!”
满脸烧伤的丁文冲上来,一脚踢到窦太守的腿弯处,强压着窦太守跪了下来。
“反天了!”窦太守刚嚷嚷了一句,丁文就从怀里拿出一块破布将窦太守的嘴堵住,跟过来的罗修远用绳子将窦太守捆牢。
院子里响起叮叮当当的打斗声,没一会儿就消停下来。
大厅里来吃席的客人们大气也不敢出,全都悄悄地躲在桌后,或是干脆跪地求饶:“大人饶命,我们都是良民。”
还有那不开眼的说:“好汉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出个价,放我一条活路!”
吉大人看了那人一眼,拿出印章:“我是大理寺卿,奉旨查案!”
一个老翁跪着颤颤巍巍地说:“奉旨查案,一来就抓人,似乎不合律法。”
“这是皇上密旨!”吉大人将明黄色的圣旨展露出来,“窦太守设冤狱,强占他人财物,证据确凿,着即刻免职,押入大牢!”
众人都哑了嘴。
吉大人甩袖出了大厅,丁文压着窦太守跟在后面,留下一屋子的人不知所措。
有那胆大的人想偷偷溜出去,结果被带刀的士兵拦了下来,“将军说了,只准进不准出!”
“敢问军爷是哪个军的?”那人问带刀士兵。
“我们是定南侯手下。”
“嘶”有人倒抽一口凉气,原以为他们是土匪,没想真是官兵,这么看,这回窦太守悬了,窦太守倒了,岂不连累着自己倒霉?一时,厅里有人坐立不安;有人置身事外,只要不是土匪,自己又没犯法,那就接着吃喝吧。
小剧场:
吉大人问玄五:你每天收鹰,是不是有什么隐私瞒着我们?
玄五拿出腰牌:我是皇家暗卫。
吉大人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想了想:我搭顺风鹰,向皇上讨个旨意如何?
玄五:可。
第六十四章:梁州之事(五)
吉大人连夜将监牢里的犯人都提出来,重新一一审过,确定有冤无罪的,当场。钱同冤案证据确凿,被第一个放了出来。
一晚上,有三分之一的犯人被,空出来的牢房正好关押窦太守及其帮凶。
第二天,吉大人张榜:原窦太守已被免职,所有冤假错案都会重新审过,众人如果有冤情可告上府衙。
一时间,府城群情沸腾,一张张的状纸飞向府衙,街边替人写状纸的挣了个满钵。
元祁也跟着忙碌起来,接状子,跟着吉大人审状子。
武帝给了吉大人两份密旨,一份密旨是根据吉大人请求所写的:免除窦太守官职并关入大牢;另一份密旨则是:命令吉大人尽可能的保护“辛辰”并让他熟悉一切相关的政务。
看了第二份密旨,吉大人想不猜测“辛辰”的身份都难,原来真正的皇储就在自己身边,怪不得有玄五等皇家护卫相伴,自己也算沾光,逃过一劫。
吉大人不再要求元祁背那些无用的应考功课了,而是重点指点他怎么处理民情、怎么审案,所有的经济民生都会抽空给元祁细讲。连带着,那些递上来的状纸,吉大人也会分出一些,让元祁单独处理。
这天中午,元祁正坐在衙门口收状纸,一个漂亮的脑袋突然凑到眼前:“!”
玄五伸手往外拉这个没礼貌的少年,元祁忙站起身制止:“这是我二弟,元佑。”
“,你什么时候跑到这儿给官府干活了?”元祁穿着短打,甩开玄五拉他的手,满脸笑容的问道。
“我是跟着三叔来这儿见世面的。”元祁拉着佑走到一边,问:“我易容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元佑得意的说:“奶奶教过我识别易容的方法。你耳朵上那颗痣没易掉。”
元祁和元佑两年没见,话很多。
“你不是在汤家堡吗?”
“我跟汤虎走江湖,正好来到这儿。”元佑笑呵呵地拉着元祁的手,“,你的腿怎么了?”
“受伤了。”
“找外公治呀。”
“外公也没办法,伤到筋了。不过我除了走路瘸点,没什么大碍。”
“那岂不是考不成学了?”
“还可以的。”
“哦,我帮别人递状纸,正好看到你,辨认了半天才敢认。”元佑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份状纸,“原来的窦太守占了一位姓钱叔叔的店铺和祖宅,钱叔叔被放出来后,连个住的地儿也没了。”
“是那个钱同吗?”
“是。”
“你怎么会认识他?钱同前两天才被放出去。”
“我救了他女儿。”
“哦?怎么救的?”
“前面那个窦太守太不像话,占了钱同的祖宅后,就把宅子里的人都发卖了。钱同的女儿才9岁,被卖到妓馆,受了不少罪,有一天逃跑时正好碰到我,我就把她带着,来府城找他爹了。”
“你的胆儿真大,”元祁不太赞同的摇头,“你不是说跟着汤虎闯江湖吗?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
元佑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别提了,我俩遇到山贼走丢了。”
“那现在就你一个人在闲逛?”
“,我怎么能是闲逛呢,我是在闯荡江湖!”元佑接着解释说,“这不我救了小丫头,等了两个月才将她送到钱叔叔手里,现在又在帮着钱叔叔申冤嘛。”
“等你忙完这些,就回紫藤山庄吧,奶奶想你了。”
“我前些日子才给奶奶去信,我还没玩够呢,我不回去。一回去就被抓着学习,我看着书本就头疼。呵呵。”元佑笑着跳坐上了旁边的桌子,晃着两只脚丫子说,“,走个后门,把钱叔叔的冤案提前处理了。等他们安定了,我好找汤虎去。”
元祁抬手揉了揉元佑有些蓬乱的头发,弹了他一下元佑的脑门:“为官清正,首要一条是不能走后门。”
元佑笑着拱手:“你不是还没为官吗,就帮帮忙吧。”
“行!帮你,我这就去交给吉大人。”
“好嘞!三叔在哪儿?我去见见他。”
“衙门里,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请三叔出来。”
“行!快点啊。钱叔叔那边还等着我呢。”
“你晚上不跟我们一起吗?”
“不了,见你们一面我就回去。钱叔叔在监狱里被折磨得没个人形,现在躺在借来的屋子里,正需要人帮忙。”
“你不会一直跟着他吧?”
“不会,等他把以前的人找回来,我就走。”
“好,那你等着,我叫三叔出来。”
元祁转身走进衙门里,叫出了桑源。
“三叔!”一见桑源出来,元佑就猛的扑了上去,原本还想像小时候那样玩个猴爬,结果现在个子高了,只能双手搂着桑源的脖子,腾空缠上桑源。
桑源笑着将元佑托住,抱了抱,将他放在地上:“小二长高了不少。”
“那是!”元佑比了比,自己的头顶正好到桑源的肩膀。
桑源看元佑的头发黑黑的,柔柔的,乱蓬蓬的,也忍不住摸了摸元佑的脑袋。
“头发刚才被弄乱了,您再这么一弄,我更没法见人了。”元祁急忙护住自己的脑袋,“三叔,你把打败雄霸的那几招教教我,武林大会我没去成,真遗憾。”
桑源整理了下元佑的头发:“我那是要用童子功打底的,你又没有练。”
“谁说我没练!”元佑当场拉出架势,“嗨、嗨、嗨”打了几拳。
桑源笑着说:“你这是刚练了没两年吧。”
“被三叔看出来了,呵呵,”元佑拉着桑源的胳膊,“三叔,你就教我几招嘛。我现在也是江湖人,闯荡江湖不会几个绝招怎么成。”
“你才多大,就闯荡江湖?”桑源惊讶地问。
“我十三岁,三叔你十岁就闯荡江湖,我比三叔你还晚了不少。”
“我那时有师傅跟着,你呢?”
“我前一阵子也跟着师傅,不过现在找不到了,帮完钱叔叔,我就接着找师傅。”元佑笑着说。
桑源有些担心元佑的安全,但想不出怎么说服元佑,只能说:“这样吧,这里人多,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练一遍你学的,我给你琢磨几个适合你的招式。”
“好嘞!”元佑笑着跟桑源来到后院。
见桑源和元佑走进后院,玄五将玄六招来,低声说了几句,武帝就这两个成年皇孙,一个也不能出事,尤其是像元佑这样年少闯江湖的。
所以,等元佑跟桑源学了两招,拿着从元祁那里收刮来的银两,兴致勃勃地回去时,他的身后远远跟了一个麻秆。
玄五对桑源说:“我派玄六跟着元祁,等京里调的人手到了,再派过去一个跟着。”
“你们都是皇上的人,如此保护一个少年,怕是皇上会怪罪吧。”桑源虽然希望元祁能有人护着平安无事,但也担心玄五等人会被皇上叱责。
“没关系,皇上派我们来萧大人身边就是为了历练。”玄五如此安慰桑源。关于萧奎的身份,皇上已经严令不可对任何人说,包括桑源、寻古和萧奎本人。
远在荆州的禄王知道梁州的情况后,急忙派心腹前来梁州探听情况,一来一回,原窦太守已经被开刀问斩。
荆州禄王府内,刚从梁州探听消息回来的心腹擦着脑门上的汗,“窦太守前日已被斩首!”
“这个吉符哪儿来的胆子?!即便他是大理寺卿,也应该将人押往京都定罪。”禄王怒喝,“我要告他!”
心腹急忙说:“王爷息怒,据说吉大人有皇上的密旨。”
“密旨?”禄王冷静下来,“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我们养私军?”
心腹说:“估计是怀疑窦太守跟‘山匪’有关系,毕竟我们都是通过窦太守操作的,窦太守这么一死倒是死无对证,这对我们是好事。”
禄王拍着桌子:“什么好事?没了窦太守,怎么跟这群‘山匪’联系!”
“等过了这阵风头,我们再跟这群‘山匪’联系,当舍则舍啊,王爷。”心腹劝道。
“这次的起因到底是什么?你都查清楚了吗?”禄王问。
“属下查出来,是因为窦太守抓了富商钱同,钱同的好友将诉冤的状子交给了刑部左侍郎萧奎,萧奎当朝弹劾窦太守。”
“这个萧奎真是多管闲事!”禄王迁怒于萧奎。
心腹急忙说:“王爷,萧奎您可不能动,他现在是帝前宠臣。”
“什么帝前宠臣,我看是帝前佞臣,这口气本王可咽不下,去,让京里那群人传萧奎的坏话,我要让他做不成宠臣!”
“是,王爷!”
第六十五章:流言
吉符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将梁州的事情理顺。原窦太守抄家,抄出来的财物一部分归还给像钱同这样的苦主,一部分由定南侯派军,护送至京都,上交国库。
听了窦太守抄家所得数目,禄王一夜没睡好觉,这些应该都是他的财产。
他的心腹安慰他:“等嬴正打败福王的嫡子夺得皇位,这些还不都是您的。”禄王这才心下稍安,加紧了对福王一派的打击。
十一月初,新任太守抵达梁州,吉符挥挥衣袖,轻车返回京都。
元祁本想继续跟着吉大人,但碍于萧母的规定,只好依依惜别,返回紫藤山庄。
元佑在钱同拿回祖宅和被占的商铺后,就不知跑哪儿去了,只有紧跟元佑的玄六不定时给玄五传些元佑的消息。
腊月初,吉符返京交旨。
定南侯和威远侯也被召了回来。
窦太守死后,那些山匪躲入大山,跟着官军捉迷藏,大军的粮草费用直线上升。为了几千流匪,实在不值得劳动十几万大军,还需另想办法。
腊月初七,吉符中午打着蹭饭的旗号,又来到1号院。
颜伯如上次一样,将一份双人套餐递到吉符手里,冲着萧奎的屋子努努嘴,“萧奎现在心情不好,吉大人进去开导开导他。”
吉符笑着说:“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事,早朝我看他神情不对。我刚回来,还不知道具体的事情,颜伯能说说吗?”
颜伯叹口气,让吉符放下食盒,坐下来听他讲:“也不知什么人,可着劲的往萧奎身上泼脏水,说他以色侍君,见利忘义,收藏小倌,利用完桑源就把他甩了;还说他贪污,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更有人说他假公济私,强令六扇门的捕头们为我们酿酱菜。”
说到这里颜伯就气得不行,“我已经让寻古把前门那个酱菜铺子关了,以后再也不卖酱菜,让他们瞎说!”
吉符听到这里,心里大概也有了谱,他问颜伯:“都是些什么人在诋毁萧大人?”
“寻古、萧奎和单应他们分析,估计是禄王的人在背后捣鬼,福王的人跟萧奎有仇,也跟着起哄。听说暗地里已经有不少弹劾萧奎的折子,都被皇上压下了。”
“我明白了。颜伯不急,我进去劝劝萧大人,顺便帮他想想法子。”
吉符拿起食盒往萧奎的屋子走,颜伯在后面喊:“吉大人,这两天你多来几趟,我给你做好吃的。”
吉符回头笑道:“行,就为了颜伯的饭,我也要常来。”
进得房间,吉符见萧奎坐在桌前发愁,便笑着说:“哎,我说萧大人,你把我支到梁州,平白挨了一场火烧,我回来你不去慰问我,还得我来找你,这算什么事?”
萧奎见吉符进来,脸上挤出笑容:“吉大人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行了,别给我装样子!”吉符摆摆手,将食盒放到桌上,“来,颜伯特意给你做的,我也沾点光。”
萧奎叹口气,拿起筷子:“我的那些流言,你都听说了吧。”
吉符扒了一口饭,点头:“略有耳闻,刚才颜伯详细跟我说了下。我觉得这就是禄王在报复。你不至于就被这点流言吓倒吧。”
萧奎摇头:“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担心我周围的人。将来不管哪个皇储继位,他们都会对我不利,我倒无所谓,我担心我周围的人会受到波及。”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吉符吃了一口菜,环顾四周,压低声,“我跟你说,我敢保证这两个皇储将来都继不了位,别的我不能说,但这个我可以打保票。”
“真的?”萧奎睁大眼问。
“真的。”吉符肯定的说。
得到吉符的肯定,萧奎顿时来了食欲,开始大口夹菜吃饭。
“哎,给我剩点,这是两个人的份。”吉符连忙开始跟他抢,两人风卷残云,将食盒里的饭菜一扫而光,连汤碗都喝了个干净。
小左进来将食盒收走,两人谈起了正事。
“总是这么被人说着也不好,你有什么想法?”吉符问。
“常人说,对付流言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理它,时间久了人们也就忘了。我是不去理这些流言,但禄王那帮人不断的造谣生事,似乎不把我踩下去他们就不罢休。”萧奎蹙眉。
这事实在让人憋屈,却又阻挡不得。
“流言越抹越黑,你这样做是对的。”吉符摸了摸新长出的胡子,笑道:“不过,还有一种说法,以流言对流言。”
“噢!”萧奎眼睛一亮,这是个好方法,“那我要造什么话题呢?”
“现成的。”吉符诡秘一笑,“窦太守死前供出,他出钱替禄王养私军,还供出禄王的孙子还在荆州,京城里这个是假的。”
“禄王的胆子真大,这是要谋反啊。”萧奎很惊讶。
“是呀。但禄王做得仔细,让人抓不住把柄。光凭窦太守的供词还扳不倒他,反到容易让他反咬一口,说我刑讯逼供。”
“那你为何不留窦太守一命?”
“夜长梦多,当时若留他一命,谁知道禄王会怎么搭救他。在他们的地盘,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那你现在就被动了。”萧奎有些替吉符担心。
“所以,正好借着你的流言,也给禄王他们添添堵!”吉符笑道。
萧奎站起身,深深一礼:“多谢吉大人!”
“行了,别跟我客气,怎么散播流言可是由你来弄。”吉符微笑摆手,准备起身走人。
萧奎笑着送吉符出门,在院当中正好碰到单应和久未露面的刑部尚书邢原庭。
“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吉符和邢思源同时问对方,随后两人都呵呵一乐,能这个时候来1号院,肯定是为了萧奎的事。
“邢大人、单大人快请进屋,”萧奎拱手,请邢源庭和单应进屋。
吉符转过身,捋了捋参差不齐的胡须,“看来我要二进屋啦,呵呵”,萧奎忙躬身做恭请状:“吉大人请!”
“吉大人要出去,怕是已经跟萧大人商量好解决方法了吧。”邢源庭开门见山地问吉符。
“是啊,以流言对流言。我说,邢大人,萧大人已经被流言攻击了半个月,您老作为上司怎么才出马?”
邢源庭笑着说:“看你这么上心,我还以为萧大人是你的手下呢。”
“我倒是希望有萧大人这样的帮手。”
邢源庭和吉符打了半天嘴仗,邢源庭才说明来意:“我和单应查到了流言的来源,是吏部的右侍郎和御史台的杜御史,他们都是禄王一派的。在朝堂上弹劾萧大人最起劲儿的也是这二位。”
“哦,查出来又如何?”吉大人问。
“我来这儿,就是准备和萧奎商量下明天一起弹劾这二位,我们已经抓到这二位的把柄。正好吉大人在,明天我们一起弹劾这两位。”
“好嘞,看来你老儿这半个月没闲着。”
“往萧大人身上泼脏水,就是往我刑部泼脏水,我怎么能干坐着。”邢源庭得意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热茶,“这茶味道不错。”
“这是颜伯新制的六味茶,冬天喝正好。”萧奎在一旁解释。
“别光喝茶,你让我帮忙参奏,您老好歹告诉我一些详情吧。”吉符在一旁打岔。
“真是,从认识你那天起,就没见你有耐心过。”邢大人放下茶盏,让单应把证据递给吉符,“这是我们找到的证据,足够参倒这两位。”
吉符翻看了一下,沉着脸说:“这帮官员,表面人模狗样,背地里满是男盗女娼!即便不是为了萧大人,知道这个,我大理寺也容不下这样的狗官!”
“那明天就请吉大人出份力了!”
“废话!”
萧奎算是看出来了,吉大人和邢大人碰到一起就爱斗嘴,他急忙说:“多谢两位大人相助!”
“客气什么!”两位大人同时说,萧奎闭嘴,单应躲在后面偷笑。
几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下明日如何弹劾,如何放禄王的流言。
总之,关于萧奎的流言不能再放任下去,放出流言的人也要出点利息。
几人商谈完,面带笑容的走出。
颜伯给每人送上一罐子腌萝卜和一袋特制六位茶,把两位大人乐得见牙不见眼。
“再来几次,是不是还能得更多腌萝卜?”
“不来,腌萝卜也管够几位大人吃!”颜伯乐呵呵的说,看来萧奎的这次危机马上就要解除了。
第六十六章:金殿对质(一)
武帝最近比较烦。
当关于萧奎的流言起来时,武帝没有太在意,他当时的心思都放在了两个宝贝孙子上。
元祁需要配两个德高望重还能保守秘密的老师。
元佑那边,需要配四个功夫好的暗卫跟着,闯荡江湖,万一出个事可不得了。当然能把元佑拐到京都更好。
等武帝忙完孙子的事,再回头管萧奎时,才发现,抹黑萧奎的流言甚嚣尘上,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朝堂上的弹劾武帝能帮萧奎挡了,但是民间的流言却是越挡越多,武帝明知这是禄王捣的鬼,却也无计可施。
这日中午,武帝接到玄六传回的消息,知道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要帮着萧奎反攻,武帝喜不自胜,真是瞌睡碰上了枕头,他一定配合到底。
武帝决定杀鸡儆猴,只要刑部尚书说得证据充分,他就会将禄王一派弹劾萧奎出力最多的两个人拍得起不了身。
第二天早朝,还没等一些朝臣开始继续弹劾萧奎,一直默不作声的邢尚书率先出列。
“皇上,臣有本要奏,吏部右侍郎刘京龙强占邻居申老头的独女、杀害申老头、霸占申老头的遗产,杀人灭口,证据确凿。”
邢尚书的话音刚落,大殿内就响起一阵嗡嗡声,众臣交头接耳。
刑部左侍郎萧奎这些日子一直被流言所扰,禄王一派的人起劲儿的弹劾萧奎,刑部一直没动静,众臣本以为萧奎在刑部没什么支持,没想人家的尚书一上来就是实锤,这下刘京龙想翻身可难了。
武帝心中暗喜,本来还想着怎么发落这次强出头的两个禄王的人,没想到刑部尚书亲自递上一把快刀,这个刘京龙实在该杀。
让武帝惊喜的不仅这一点,接下来刑部尚书接着弹劾:“御史台的董御史,对外宣称自己两袖清风、为官清正,实际上家财万贯,巨额财产大部分为受贿而来。此次弹劾萧侍郎,董御史受贿三千两白银,指使三个家丁分别在各处散布关于萧侍郎的流言,所言极尽污蔑之能,有家丁证词为证。”
邢尚书的话音刚落,大殿内就炸开了锅。
这次弹劾萧侍郎,明眼人都知道是禄王在报复,福王一派的人跟着瞎掺和。
没想短短一个月,刑部就把这次弹劾的主力全查了个底儿朝天,一巴掌拍下,让人全无抵挡之力。
刘京龙和董御史颤巍巍的跪地,冷汗滴落到地,刑部尚书给出的都是实证,自己想反驳也难,他俩都在后悔,当初为何要帮着禄王弹劾刑部的人呢。
“拉出去,押入大牢!”武帝下令。
侍卫上前,摘掉这两人官帽,押出大殿。
朝堂上弹劾萧奎的可不只这两位,其他帮着禄王弹劾萧奎的人一看情势对己方不利,便纷纷自救。
一位御史出来参奏:“皇上,刑部假公济私,为帮萧侍郎,私自调查官员的隐私,理当受罚!”
吏部尚书上官纯也出来参奏:“皇上,吏部刘京龙和董御史虽然被刑部查出有罪,但刑部萧侍郎假公济私,强令手下捕快帮其酿菜;行为不端,私藏小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光在武林大会上就能拿出近三万两白银用来遣散武林人士。所有这些,都应一一调查定罪!”
禄王一派的人和福王一派的人纷纷附和,就差说萧奎“以色侍君”。
已升任户部右侍郎的宣子瑜实在看不过去,出列维护萧奎:“众口铄金。所有这些都是空穴来风,你们仅凭自己的猜测,就死咬不放,私心昭然若揭,实非良臣所为。”
吏部尚书上官纯反驳:“无风不起浪,难道这些都是我们捏造不成?我们也是证据确凿!”
一直保持沉默的清流一派的首领右相梁文正此时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今日就应在朝堂上就萧侍郎的事情说清楚,免得整日弹劾影响正常朝政!”
大理寺卿吉大人附议:“臣认为右相所言极是,请弹劾之人和萧侍郎一一对证,免得朝外流言漫天,影响朝臣的清誉。”
“萧奎还有啥清誉……”底下有朝臣轻声蔑笑。
武帝咳嗽一声,郭公公大喊:“肃静!”
武帝发话:“上官纯、萧奎,你二人出列,一一对证,其他人退回。”武帝现在也想清楚了,光他一个人在这里压着不行,事情总是要说清楚,才能让萧奎摆脱困境。
上官纯私以为这个机会难得,今天一定要将萧奎整倒了,否则日后刑部再暗中调查自己,谁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上官纯自认证据确凿,所以在萧奎和他出列面对面站好后,率先发问:“六扇门的众捕头给萧侍郎家酿制腌菜,这事可有?”
萧奎:“有。不过他们是自愿,我并没有强迫。”
上官纯:“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强迫他们?”
萧奎:“可请众捕头上殿作证。”
上官纯:“都是你的手下,他们当然不会说你强迫。”
萧奎:“上官大人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强迫?”
上官纯:“堂堂大捕快们,不去忙着抓贼,居然给你们酿酱菜,卖钱,不是你强迫的难道还有其他原因吗?”
“他们帮我酿酱菜都是在旬休时,没有耽误工作,且我都有回赠。”萧奎淡笑,“好像大人还想从常捕快的手里强行买一罐酱菜,结果被拒了。”
被人揭了隐私,上官纯觉得很没面子。
坐在高处的武帝发话:“这一条就到这里,萧奎日后不可再让捕快们帮你家里做生意上的事。”
萧奎叩首:“是,皇上!”
请手下帮自己家里做私事算不得大罪,任何官员或多或少都会做这种事,再追究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上官纯见好就收,说起下一条罪证:“萧侍郎,请问你家里是否储有两个小倌。”
萧奎蹙眉:“没有!”
上官纯:“撒谎,上次破采花大盗案时,有两个美过小倌的男子是不是出自你府上?”
萧奎:“是又如何?他们是我府上的家仆,帮我看守院子。”
上官纯邪笑道:“谁家的仆人会如此漂亮,还看守院子?怕是你养的内人吧?”
萧奎看着上官纯,觉得恶心,只有心思邪恶的人才会把事情往歪里想。
既如此,他就顺着上官纯的话说:“上官大人,请问您家的仆人中有没有漂亮的,如果有,是不是也是您养的内人?还是说,您家的下人都丑得不像话?”
“噗嗤!”群臣中有人偷笑,这下上官纯怎么答都不对了。
上官纯憋得有些脸红,他朝武帝躬身施礼:“请皇上派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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