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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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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容诩同温子彤说话间,温子彤整理好易容,转过身低着头哑着声音对容诩行礼道,“子彤见过容王爷。”
  没看温子彤,容诩冷着脸对苏菫道,“宫宴要开始了,陛下没看到小郡王,让本王过来寻你,小郡王可在宫宴结束后找个更为偏僻的地方。”
  说完,容诩一甩袖,神色极差的大步跨出了水亭。
  看着容诩离开的背影,苏菫心下叹了口气,转过身捏了捏温子彤因为哭泣而泛红的脸颊,“二筒乖,不哭了。”
  哭出来温子彤内心好受了许多,抽噎了口气,温子彤对苏菫点了点头,“二筒不哭了,宫宴要开始了,阿菫咱们走吧。”
  “好,咱们走。”
  苏菫收回手,温柔的对温子彤说道。
  奉天殿。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听到大内总管李承德的传报声,奉天殿众人纷纷下跪迎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
  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在大殿最上方响起。
  “谢皇上!”
  众人纷纷起身肃穆站立。
  南宫原身着一身明黄色龙袍,五爪金龙威仪盘旋在那臃华的腰身上,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神色间看不出之前是个重病在床生命垂危的病人,一双看似浑浊却透着点点寒星的鹰眼,扫视了下方一眼后,坐下身,朗声一笑,袖袍一挥。
  “今日皇后寿辰,众卿家可不必拘礼,都坐下吧。”
  在奉天殿内,居中正上方摆的是皇帝的金龙大宴桌,紧挨其右下方是摄政王的金龙宴桌,紧挨着金龙宴桌是皇族宗亲的紫龙宴桌,以苏菫,文国公府等落座。
  因为南梁没有男女不能同席的规定,其左下方为皇后的金凤宴桌,宫中妃嫔紧挨金凤宴桌依次而坐,皇子公主则另起一排坐在其后,而朝廷百官则按照官阶大小挨着紫龙宴桌依次往下坐去。
  “谢陛下!”
  得了南宫原的令,众人纷纷落座。
  苏菫坐下身,视线将整个大殿都扫了一圈,在文国公秦穆旁没看到秦昭身影,暗暗皱了皱眉。
  坐在苏菫右手边的容诩自然看到了苏菫皱起的眉,深邃的眸子不留痕迹的看了看秦穆身旁空出的位置,搭在长桌上的右手动了动,墨七得容诩的暗示,悄然退出了奉天殿。
  待众人都坐下后,南宫原举起酒杯,神色高兴的对众人道,“在朕重病在床期间,各位爱卿仍旧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在位尽忠,朕,敬爱卿一杯。”
  百官纷纷诚惶诚恐的双手高举起酒杯,声音一致的说道,“为朝廷尽忠,替陛下效力,是臣等义不容辞的责任!”
  “好!”
  南宫原饮尽杯中酒后,将酒杯放下喜气满满的道,“我南梁有诸位爱卿,是朕的福气,今夜,没有君臣,诸位爱卿吃的尽兴!”
  在南宫原话音落下后,候在一旁的李承德走上前一甩浮尘,“——奏礼乐!”
  靡靡丝竹声响起,一群衣衫轻薄,身材姣好的宫女款款而至殿中,整个奉天殿中充满的节日的喜庆。
  舞乐开始,便是各宫献礼的时候了。
  “母后。”
  一身太子官服的南宫华从座位上站起身,大步走到殿前,对上官仪行了一礼,道,“今日是母后的寿辰,儿臣备了一株紫珊瑚,敬祝母后容颜常驻,福寿安康!”
  在南宫华说话期间,两个太监抬着约一人高,看着便知晓其珍贵珍奇的紫色珊瑚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殿中。
  作为宴会的主角,今日的上官逸身着五色金丝绣成的魏紫牡丹华服,五凤朝阳珠钗斜插入发髻,在乌黑如墨的秀发衬托下闪闪发亮,云髻峨峨,正红色的唇瓣在那如凝脂般光洁的玉脸上炽热轻抿,眉如涵烟,鬓角的金色牡丹热烈绽放,既有女子妩媚妖娆的灵气,又有一国之母的雍容华贵!
  作为宴会的主角,今日的上官逸身着五色金丝绣成的魏紫牡丹华服,五凤朝阳珠钗斜插入发髻,在乌黑如墨的秀发衬托下闪闪发亮,云髻峨峨,正红色的唇瓣在那如凝脂般光洁的玉脸上炽热轻抿,眉如涵烟,鬓角的金色牡丹热烈绽放,既有女子妩媚妖娆的灵气,又有一国之母的雍容华贵!
  自家亲儿子献的礼上官仪自然高兴,满意的直点头,“太子有心了!母后甚是喜欢,太子身体可全好了?”
  南宫华点了点头,“儿臣身体已经全好了,多谢母后关心。”
  在南宫华同上官仪献礼期间,一个太监神色匆忙的走到南宫笙身后,低声对南宫笙说了几句话后,南宫笙脸色骤变,随后对那太监抵御吩咐了几句,那太监紧忙小跑着进了偏殿。
  在南宫华退回座位后,南宫笙从座位上走到殿前,恭敬地对上官仪行了一礼,后道,“儿臣参见母后,敬祝母后容华长存,凤体安康!儿臣原以为自己的礼物算是最用心了,看了大皇兄的礼物儿臣有愧,希望母后不要嫌弃。”
  虽然南宫华和南宫笙现在是斗的如火如荼,最后的结果不是南宫华被废就是南宫笙死,上官仪作为一国之母,尽管心中恨不得南宫笙现在就死了,但面上也不能有丝毫显露,慈爱的对南宫笙笑道,“笙儿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是你们送的,不管礼物是否稀有珍贵,你们做子女的,有这么一份孝心,母后心中都是非常高兴的!”
  在上官仪说话间,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沉木盒恭敬地走到了南宫笙面前,南宫笙将盒子打开,盒子中瞬间发出一道红色的暗光。
  看到盒子中的东西,上官仪神色一惊,转而慈爱的对南宫笙笑道,“东海明珠在几十年前便流落在民间,笙儿能找到,着实有心了!”
  南宫笙抱拳行礼一礼,“母后喜欢便好!”
  在南宫笙回到座位上,另一个皇子恭敬地的走到了殿前……
  半个时辰后,所有皇子公主都给上官仪献了礼,属于皇后的寿宴便结束了,上官仪端起酒杯敬了百官酒后,在贴身嬷嬷的搀扶下出了奉天殿。
  女子不得干政,在上官仪离开后,南宫原才沉声对百官道,“皇子们年纪都不小了,以前朕忙着政务也没同他们找个管理府邸的正妃,正好今日借着皇后寿宴的机会,便将皇子们的婚事指了吧,诸位爱卿若有中意的儿媳,朕同你们赐婚!”
  南宫原这话,无疑不是在百官中掀起了千层浪。
  听到南宫原的话,苏菫眸色一闪,同正好看过来的,神色不安的温子彤安抚的点了点头,温子彤得了苏菫安抚的目光,紧握着的手放松了下去。
  “陛下!”
  右相上官曜从座位上站起身,对南宫原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为皇子选妃,此等大事,臣以为应该另外挑个好日子,让礼部拟好各府嫡女的生辰八字,交由钦天监算过后,将同个皇子生辰不符的去掉,再从其中挑选,今日挑选,若各府的嫡女同皇子命格相冲,这可如此是好。”
  仿佛早料到上官曜会第一个站起来,南宫原对上官曜笑道,“爱卿的思虑朕明白,不过爱卿不必担心,朕在之前便让国师大人测算了各府嫡女同皇子的生辰八字,没有任何一个相冲的,爱卿尽可放心。”
  “国师大人?!”
  一旁的文国公秦穆在南宫原说完后,站起身道,“国师大人法力高深,既是国师大人算过了,那陛下便替皇子选妃吧。”
  很显然,南宫原同秦穆在之前便商量好了的。
  在秦穆赞同后,其余想反对的官员也只得神色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没想到南宫原为了打压皇子的势力突然来这么一出,有国师大人的测算和秦穆的同意,上官曜也只得坐下了身。
  见没人反对,南宫原浑浊的眼底染上了深深的笑意,对李承德道,“去,将各府嫡女的名册拿上来。”
  ……
  两个时辰后。
  二皇子府。
  “噼里啪啦!”
  茶壶杯子碎了一地。
  “主子息怒!”
  血影宫的掌事男子见南宫笙一回府便拂了桌上的一应物品,急忙跪下了身。
  “你让本殿下如何息怒!”
  在宫里足足压抑了三个时辰怒气的南宫笙一脚踹在男子身上,转而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目光阴寒的盯着男子,“给皇后的贺礼到底怎么回事!本殿下的仙鹤怎么就变成了一只野鸡!”
  一个成年带有武功的男子用力踹出的脚力可想而知有多重,跪在地上的男子额头上冷汗直冒,不敢挪动身体分毫匍匐在地对南宫笙颤抖的解释道,“主子,昨日在主子将仙鹤交给属下后,属下亲自带去了郊外的院子,并且安排了上百血影宫的人守在院子外,将仙鹤送进宫前,属下都打开检查过,里面确实是仙鹤无疑。”
  一个成年带有武功的男子用力踹出的脚力可想而知有多重,跪在地上的男子额头上冷汗直冒,不敢挪动身体分毫匍匐在地对南宫笙颤抖的解释道,“主子,昨日在主子将仙鹤交给属下后,属下亲自带去了郊外的院子,并且安排了上百血影宫的人守在院子外,将仙鹤送进宫前,属下都打开检查过,里面确实是仙鹤无疑。”
  “可后来在太子殿下献礼时,属下听到笼子里的叫声不对,打开黑布,才发现仙鹤被人掉包了,属下一步也没有离开过笼子,属下……”
  “砰!”
  “没用的废物!”
  听了男子的解释,南宫笙更怒了,拿起桌上的茶杯便朝男子扔去。
  ……
  玲珑殿。
  “呼!吓死奴婢了!”
  遣退殿里的宫女后,浅绿一直紧绷的神色骤然松懈下来,坐在椅子上倒着茶水使劲儿往干涩的嘴里灌去。
  苏菫脱了外袍,看到自家小婢女神色,走到靠窗的椅子旁坐下,轻笑着道,“是你家公子我被赐婚,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可吓的,你这就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缓解了口中的干涩后,浅绿放下茶杯对苏菫道,“奴婢这不是担心公子吗,还好陛下今日只是给皇子们赐了婚,要是给公子您赐了婚,那新婚之夜,您可咋办啊!”
  一顿,浅绿皱起眉,“这说来也奇怪,陛下怎么就给皇子们赐婚了,那文国公都给陛下进言说公子您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给您找了郡王妃,陛下竟然拒绝了,也太奇怪了吧,还让公子您白白晕倒了一次。”
  一顿,浅绿皱起眉,“这说来也奇怪,陛下怎么就给皇子们赐婚了,那文国公都给陛下进言说公子您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给您找了郡王妃,陛下竟然拒绝了,也太奇怪了吧,还让公子您白白晕倒了一次。”
  对于南宫原竟然只给皇子赐婚这一行为,苏菫也没想明白,收敛了敛神色,皱着眉心对浅绿道,“我昏过去后,陛下都给皇子们指了那些官家小姐?”
  想起南宫原赐婚的对象,浅绿更不解了,对苏菫道,“陛下的赐婚简直太没章法了,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是文国公的嫡女秦岚小姐,侧妃是兵部尚书府的嫡女卢子仪,二殿下的皇子妃是刑部尚书府的嫡女白灵,侧妃是文国公二小姐秦颖。”
  “八皇子的皇子妃是工部尚书府的嫡女阮莹,九皇子的皇子妃是吏部尚书府的嫡女许菀,十皇子的皇子妃是右相府的二小姐上官颜其余皇子因为还未到十六,陛下便没有赐婚。”
  顿了顿,浅绿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接着道,“陛下还给其他官家嫡子和嫡女赐了婚,总之特别乱。”
  听了浅绿的回答,苏菫皱着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南宫华的母妃是上官仪,上官仪是上官曜的妹妹,文国公府是保皇党,秦岚是文国公府的嫡女,这不是变相给南宫华拉拢文国公府吗,可又将兵部尚书的嫡女指给南宫华做侧妃,兵部尚书是南宫笙的人,而南宫笙的母妃是白月,白月是刑部尚书白天的阻妹,将刑部尚书的嫡女指给南宫笙做正妃,将死对头的嫡女指给南宫笙做侧妃……


第五十六章 那肉不怎么好吃啊 秦昭出家!
  五月初二。
  天朗风清。
  玲珑殿。
  “卑职参见小郡王。”
  一侍卫装扮的男子对坐在大殿中的苏菫恭敬地抱拳行了一礼。
  在进殿之前男子便同浅绿禀明了自己身份,苏菫拂了拂手,神色带笑的对男子道,“文侍卫多礼了,不知你家殿下有何事找本郡王?”
  文清从怀中拿出一封请帖,恭敬地对苏菫道,“今日午时我家殿下在阳春酒楼定了宴席,有要事同小郡王相商,还请小郡王能赏脸一聚。”
  在男子说话间,站在苏菫身侧的浅绿走上前接了文清手中的请帖,交给了苏菫。
  苏菫打开请帖,粗粗看了一眼后,面露疑惑的看着文清,“你家殿下就请了本郡王一人?可有说因为何事?”
  文清对苏菫摇了摇头,“殿下的事属下不敢多问,若小郡王今日午时有事,殿下说,小郡王可再定了时间,一切依小郡王时间。”
  南宫笙几次三番的派人暗杀苏菫,现在却正大光明的请苏菫去阳春酒楼,这其中一定是有猫腻的,苏菫听了男子这样说的话,遂点了点头,“今日本郡王无事,定准时到酒楼。”
  “多谢小郡王!”
  文清抱了抱拳,“属下告退。”
  待男子走出玲珑殿后,浅绿神色担忧的对苏菫道,“公子,阳春酒楼去不得啊,那二皇子明显就是安排的鸿门宴,存心想害公子,上次在水月宫里给公子您喝那玩意儿,这次指不定又想给公子您吃什么歹毒的东西!”
  “南宫笙这次是让侍卫来玲珑殿下的帖子。”
  苏堇站起身对浅绿安抚的笑了笑,“就算他对我有暗害之心,现在正是争储的关键时刻,南宫笙不可能蠢到这么光明正大的对我下手。”
  听了苏堇的话,浅绿心下安定了几分,面上仍带有担忧的说道,“可好端端的二皇子怎么会想到请公子您吃饭,还只邀请了公子,奴婢担心二皇子有什么阴谋。”
  看着手中的烫金帖子,苏堇眸色深了深,“月白传信来,司泽大哥在回府之前见过南宫笙。”
  同一时刻。
  容王府。
  “主子,二皇子派人去宫里给小郡王下请帖了。”
  有了之前苏菫长街上遇袭那一次,墨七对容诩的吩咐比之前更上心了,这边南宫笙的侍卫才从玲珑殿里出来,这边墨七便将消息禀报给了容诩。
  听了墨七的禀报,容诩放下手中的医术,沉着眸对墨七道,“何处?”
  墨七恭敬地回道,“今日午时,阳春酒楼。”
  “阳春酒楼。”
  容诩轻拧了拧眉,转而重新拿起医术神色从容的对墨七吩咐道,“若酒中中发生动乱,守在小郡王身边的影卫可直接现身。”
  “是,主子!”
  墨七领命退了下去。
  午时一刻。
  阳春酒楼。
  “小郡王快里面请,殿下恭候多时了!”
  在苏堇走进酒楼后,阳春酒楼的掌柜急忙迎上去,将苏菫领上了二楼雅间。
  坐在饭桌前的南宫笙见苏菫进来,从座位上站起身笑意吟吟的对苏菫抱了一拳,“七表弟可来了,快坐。”
  “二殿下。”
  苏菫微微回了一礼后,坐在了南宫笙对面。
  浅绿同南宫笙福了福身后,安安静静的站到苏菫身后。
  主子赴宴,贴身奴仆应该是候在房外的,南宫笙看到浅绿没出房间,眸光闪了闪,坐下身别有深意的看着苏菫道,“七表弟对身边的小丫鬟果真是极好。”
  苏菫微微笑了笑,“让二殿下见笑了,本郡王这小丫鬟身世可怜,忠心耿耿,自然得对她要好点。”
  南宫笙点了点头,故作不经意的道,“原来如此,七表弟真如外界所言心地纯善,那温家二小姐同你这小丫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本殿之前还纳闷呢。”
  “子彤性子活泼,自然惹人怜爱。”
  苏菫抿了抿唇,抚了抚衣袖抬眼看着南宫笙,“听文侍卫说,二殿下有事同本郡王相商,不知是什么事?”
  见苏菫岔开了温子彤的话题,南宫笙狐狸眼中掩下一道流光,对苏菫笑着说道,“不着急,就算事情再重要,也等小郡王用过午饭后再说也不迟。”
  言罢,南宫笙拿起桌上的竹筷递给苏菫,道,“这都是阳春酒楼的招牌菜,小郡王尝尝合不合口味。”
  “公子!”
  见南宫笙让苏菫吃菜,浅绿急急喊了声苏菫。
  听到浅绿喊苏菫,南宫笙眸色沉了沉,面上仍带着笑意看向浅绿,“浅绿姑娘这是做什么?怕本殿下对你家公子下毒吗?”
  以下犯上,污蔑皇室在南梁是重罪,听出南宫笙语气中的凉意,浅绿往前走了几步,神色从容的对南宫笙福了福身,“二殿下误会了,奴婢看到菜中带有姜片,殿下也知,昨日公子吃了芒果,身上起了一些小红点,姜片是发物,公子现在是不能吃的。”
  回想起昨日宴会上苏菫因为吃了芒果而晕倒了过去,南宫笙缓了眼中的凉意,将筷子放下,对苏菫歉意的笑了笑,“是本殿这个做表哥的粗心了,竟忘记昨日表弟过敏一事,还请七表弟见谅。”
  苏菫拂了拂手,道,“二殿下言重了,本殿下又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就算身上留下点疤痕也无碍的,是本郡王的婢女太小题大做了,请二殿下别同她一般计较才是。”
  苏菫身为小郡王,身份尊贵,平时就是喝口水噎到,太医院的人是人仰马翻的替苏菫开一堆保护嗓子的药,要是苏菫因为吃了发物身上留疤了,那整个玲珑殿里的人还不因为服侍不周而被施以重罪,而导致苏菫身上留疤的人自然免不得被埋怨,现在是争储的关键时期,任何一个微小的事情都可能会导致全盘皆输。
  “七表弟生的这般绝色,要是被父皇知道七表弟因为和本殿吃饭而导致身上落了疤痕,那本殿的罪过可就大了。”
  桌上的每一道菜都带有姜片,苏菫自然是一样都不能吃的,南宫笙连连摆了摆手,唤人将桌上的菜全部撤走,重新吩咐下去再备了一桌不带姜片的佳肴。
  而浅绿借着苏菫对不同菜的酸甜苦辣程度不同和不爱吃一些作料,退出房间亲自监督着阳春酒楼的厨子做菜。
  浅绿能这么做自然是得了苏菫的吩咐,南宫笙虽然明白苏菫这是何意,但也挑明不出来,毕竟苏菫对食物要求极高,口味刁钻是整个帝京中的人都知道的,只得笑着对苏菫说了句这小丫鬟真没白宠爱。
  苏菫纵容的看了看浅绿离开的身影,对南宫笙意有所指的道,“自然,浅绿一向忠心护主。”
  怕有人在菜中下毒,亲自下去监督厨子做菜,这自然叫忠心护主。
  听出苏菫的言外之意,南宫笙神色微微一僵,附和的点了点头,“能得一忠仆,七表弟果真好福气。”
  “二殿下说到福气。”
  苏菫抬眼双眸带笑的看着南宫笙,“本郡王自然比不上二殿下得两美人福气的大,昨夜本郡王晕倒,也没来得及同二殿下道贺呢,恭喜二殿下了。”
  满朝文武的人都知道,文国公府是保皇一派,文国公自然扶持的是太子南宫华,而南宫笙的争位之心现在是昭然若揭,皇帝却将文国公府的二小姐赐给南宫笙做侧妃,原本应该是侧妃人选的吏部尚书嫡女许菀却指给了九皇子,九皇子现在是南宫原着重培养的皇子,自然不可能成为二皇党。
  南宫笙这赐婚,在百官眼中就是一场笑话,苏菫这时候在南宫笙面前提起赐婚,无疑不是狠狠打了南宫笙的脸。
  果然,听到苏菫提及赐婚,南宫笙原本笑着的脸瞬间变了脸色,苏菫既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恭喜南宫笙的话,自然是不打算成为二皇党,并且苏菫的贴身侍女一来就提放着南宫笙给苏菫下毒,南宫笙心下了然,苏菫是查到自己安排刺客暗杀她的事了,若现在自己还装作以前的样子,实在没趣且没有必要,遂也不再装着表面的和谐。
  “小郡王既然查到那刺客的是本殿下安排的了。”
  南宫笙从座位站起来,狐狸眼中泛着寒光的看着苏菫,“那本殿下也不同小郡王做戏了,今日让小郡王过来,是让小郡王帮本殿下做一桩事。”
  见南宫笙挑明,苏菫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坐在椅子上眸光轻佻的看着他道,“二殿下这话说的可真好笑,让本郡王同你做事,不知二殿下是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痴人说梦话,还是说二殿下这是沉浸在得了两个美人的喜悦中还没回过神来,做梦的吧。”
  料想到苏菫是这般嚣张的姿态,南宫笙冷哼了声,走到苏菫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菫道,“本殿下既然同小郡王说的不是商量,自然本殿下有让小郡王服从本殿下的依仗。”
  不受南宫笙话中的威胁,苏菫眸光轻漾,直直迎上南宫笙的目光,轻笑出声,“二殿下的依仗,不会说的是国师大人吧。”
  见苏菫竟然知道自己和西凉沢的关系,南宫笙神色一紧,转而有恃无恐的扬起嘴角,对苏菫道,“本殿下还真是轻看小郡王了,不过,就算小郡王查到本殿下和国师的关系又如何,小郡王已经服下了本殿下的毒药,只要小郡王还想活下去,就不得不听本殿下的话。”
  “呵。”
  听了南宫笙的话,苏菫戏谑的潋了潋眸子,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不屑,“不知二殿下所说的毒药,可是由国师大人交给你,贵妃娘娘在水月宫中让本郡王饮下的安神茶?”
  “你!”
  没想到苏菫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南宫笙原本镇定的神色瞬间染上了一抹慌乱,不敢置信的紧紧盯着苏菫,“你怎么会知道!”转而想到自己在水月宫中亲眼看到苏菫喝下了安神茶,神色一松,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哈哈,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茶你已经喝下了!本殿下亲眼看到你喝下的!现在的你,不想死的话,还不是得乖乖听本殿下的话!”
  看着南宫笙面容狰狞,苏菫站起身嫌恶的皱了皱眉,冷着眸子道,“二殿下也是习武之人,难道不知道这世间有点穴止水之法吗?”
  听了苏菫的话,南宫笙阴毒的目光闪了闪,原本有恃无恐的心中破裂出一道裂痕,摇着头不相信的瞪着苏菫,“此等功法若没有一甲子内力的人都难做到,你一个毫无武功底子的人怎么可能会!”
  苏菫耸了耸肩,挑衅的瞥了眼南宫笙,“整个帝京的人都知道本郡王喜欢低调,那点穴止水的功法,很不好意思,本郡王不止会,还很精通!本郡王不知,现在二殿下还有什么让本郡王不得不听你话的依仗呢?”
  “噗!”
  南宫笙被苏菫嚣张挑衅的话气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啧啧啧。”
  苏菫上下看了看南宫笙,语气颇为遗憾的道,“才这点事情二殿下就受不了要吐血了,以后可不得两眼一翻,双腿一蹬直接去了?”
  “容菫!”
  被苏菫气的,南宫笙直接吼出了苏菫的名字。
  苏菫轻着蹙眉揉了揉耳朵,“二殿下可悠着点哟,本郡王正值年轻还没到耳背的程度,不像二殿下,这万一没连接住气,二殿下要是有个闪失,贵妃娘娘可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滚!给本殿下滚出去!”
  苏菫是被南宫笙让贴身侍从到玲珑殿请出宫的,现在南宫笙气的想杀了苏菫也是不能动手的,无奈,南宫笙只得按着被气的上下起伏的胸膛对苏菫吼道。
  “公子!”
  浅绿刚走到门前便听到南宫笙的吼声,急忙踹开房门冲了进来,守在暗处南宫笙的影卫同一时刻也闪了出来。
  “叮——”
  在影卫出来时,浅绿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退下!”
  若自家影卫同浅绿动起手,这不是直接将把柄送到南宫华手中,南宫笙呵斥住了欲拦着浅绿的影卫,影卫得了命令,再次隐藏住了身影。
  浅绿将软剑放回腰间,看了看南宫笙,疾步走到苏菫面前,紧张的对苏菫,“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
  苏菫安抚的看了眼浅绿,双眸带笑的看着盛怒不已的南宫笙,“既然二殿下不喜欢本郡王的性子,本郡王也不喜欢二殿下点的菜,这吃都不能吃在一起,以后咱们也别有过多的联系了。”
  说完,苏菫拂了拂衣袖,提步走到门前,一顿,侧过身对南宫笙道,“对了,本郡王忘记告诉二殿下一件事了,那仙鹤的肉,味道真不怎么好吃,以后二殿下也别千辛万苦的去找了。”
  “你——!”
  “嘭!”
  南宫笙直接被气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苏菫殷红嘴角轻勾起,带着浅绿,提步缓缓出了雅间。
  十里长街。
  “哈哈,公子您太棒了!”
  想到南宫笙竟然被活生生的气的晕了过去,浅绿拍着手,兴奋的走在苏菫身侧。
  被浅绿脸上发自内心的愉悦之色感染,苏菫轻笑着抿了抿唇,双眉之间带着傲娇之色,“那是,也不看本公子是谁。”
  就在苏菫同浅绿说话间,温子彤焦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阿菫!阿菫!”
  听到温子彤声音,苏菫转过身,温子彤急急冲到了苏菫身边。
  见温子彤神色焦急,额间细汗密布,娇俏的脸颊一片绯红,苏菫从怀中拿出手帕替温子彤擦着汗道,“怎么跑的这般急,出什么事了?”
  温子彤急促的喘着气,拉住苏菫衣袖,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阿菫!出事了,秦世子要去出家了!”


第五十七章 灾星 鬼婴
  皇宫。
  御书房。
  “——胡闹!”
  当苏菫赶到御书房外时,就听到御书房内传出南宫原盛怒的呵斥声,守在殿外的太监早得了李承德的吩咐,若是小郡王和容王爷来了,可不必宣传,直接放行,让浅绿候在殿外后,苏菫疾步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南宫原脸色铁青的坐在龙椅上,秦昭跪在地上,神色平静的注视着前方,眼神无波无痕,文国公站在秦昭身侧,面容愁苦,地面上有碎成几块的白玉茶杯。
  苏菫快速扫视了眼大殿里的情况,走到秦昭旁边,对南宫原行了一礼,“皇舅舅。”
  看到苏菫,南宫原铁青的脸色缓了缓,对苏菫摆了摆手,染上了风霜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的对苏菫道,“菫儿你也来了,你同秦小子交好,快劝劝秦小子,好端端的突然魔怔般竟然想去出家!”
  “是啊,小郡王快替老臣劝劝昭儿吧,小郡王的话昭儿一定会听的!”秦穆神色焦急的附和道。
  苏菫侧身看了看秦昭,皱着眉对秦昭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昭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苏菫,“小郡王这是在关心本世子吗?”
  不明白秦昭是在发什么疯,现在整个帝京中都知道苏堇和秦昭一见如故,当着南宫原和秦穆的面,苏堇不好将自己和秦昭的关系弄的太僵,听了秦昭的话,苏堇放柔了声音,道,“世子是文国公府的嫡子,以后是要继承国公府的,怎可如此任性。”
  秦昭抿了抿唇瓣,昔日流光溢彩的眸子此刻一片灰白,眸光闪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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