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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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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光呈葫芦状,外饰火焰纹,头光及身光部分透空,底座外侈,四角饰变形莲花纹,做工是极其精细,是通过上千人日夜不停整整耗费了三年时间才打造而成,世间仅此一件,极其珍贵!”
  “且无量寿佛是佛教信仰中最流传广泛的尊神,若同佛有缘的人,得到这尊银鎏金无量寿佛能益寿延年,死后可超脱轮回之苦,往生极乐世界,故要比之前的都要贵点。”
  杨严说了那么多,苏菫只听进去了往生极乐世界几个字,无语的撇了撇嘴,对容诩道,“你们古人怎么不是想着长生不老,就是死后要去极乐世界的?秦始皇那智商凶悍的都能一统六国,可还脑残的去炼丹想永生不死。”
  对于苏菫的话,容诩微微皱起眉,“我们古人?秦始皇是谁?”
  “呃。”
  一个不留神将现代的知识说了出来,苏菫尴尬的抿了抿唇瓣,“古人,就是思想太异想天开,稀奇古怪的人,那秦始皇,嗯,秦始皇……”
  由于苏菫忙着同容诩解释,忘记了竞价,杨严不想错过这最后的机会,站在台子上等着苏菫出价,最先那竞价的两个男子见苏菫敲了铜锣却一直不说话,两个男子是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同帝京一些官员也关系匪浅,因为来晚了二楼雅间都满了这才委屈着身份坐在大堂,再因为有人同自己争抢物品一直憋着的窝火瞬间爆发了出来。
  “还要不要了!不要赶紧滚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要什么银鎏金无量寿佛,这不是存心跑来捣乱的吗!”
  “赶紧给大爷滚!敢同大爷争东西,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听到楼下的辱骂声,苏菫还没做出反应,对面的雅间中便传出了一轻柔的女声。
  “楼下的客人话说的太难听了吧,对面的公子只是在考虑要不要这尊银鎏金无量寿佛,毕竟竞价在那里,且对面的公子虽然年纪尚轻,可家中定有年迈的祖母,银鎏金无量寿佛不过是那公子对祖母的小心罢了,怎么能说他是存心捣乱呢。”
  “是啊是啊,楼上姑娘说的没错啊。”
  “人家小公子一片孝心,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看来捣乱的是你们吧,作恶多端的人跑来争什无量寿佛!是来搞笑的吧!”
  大堂里坐着的人中有人认出了两个男子的身份,对于平时两个男子在扬州城里的横行霸道是早见不惯了,混在人群中斥责起男子来。
  荣宝斋里按规矩是不允许女子进入的,因为女子身上带有阴气,会冲撞了财神爷,听到那女声,两个男子虽然心中有不平,但也知轻重,能让荣宝斋破例让人进来,那女子的身份定不是一般的尊贵,只得将气撒在了杨严身上。
  “你还拍不拍了!格老子的!”
  认出两个男子的身份,杨严急忙对苏菫喊道,“公子您竞价多少?”
  原本苏菫是不想再拍这尊银鎏金无量寿佛的,听了那两男子的话,潋滟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对楼下豪气满满的喊道,“本公子别的不多,就银子多,一万两!两位大爷都本事往上加啊。”
  “格老子的!”
  两个男子在扬州城是横着走惯了,连扬州知州都惧怕他们身后的势力,何时受过这种侮辱,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下瞬间火了,其中一个男子一拍桌子,“一万五千两!”另一个男子同样恼急了,厉声道,“两万两!”
  见两条鱼上钩了,苏菫轻轻勾起嘴角,不急不缓的道,“三万两。”
  听到苏菫直接加了整整一万两,大堂内瞬间鸦雀无声。
  “三万五千两!”
  “四万两!”
  两男子一前一后吼道。
  “——六万两”
  秦昭冷淡的声音自素花厅中传了出来。
  被苏菫气的够呛,没想到这时还有人想来横插一脚,最先竞价的男子站起身冲楼上声音来源处吼道,“格老子的!又来个毛都没长齐的……”
  “砰!”
  “啊!”
  “嘴巴放干净点。”
  秦昭冷厉的声音从素花厅传了出来。
  那男子话音还未落,一个茶杯自素花厅窗户处飞射而出,砰的一声击上男子肥厚的嘴巴,男子臃肿的身体直接从椅子上被撞飞了出去,再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惨烈的哀痛声。
  “格老子的!敢偷袭你爷……”
  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因为不少大家子弟身边都会带着武功高强的护卫,男子也没多想秦昭身份,但低吼出口的话因为高肿起的嘴巴还是生生忍住没说完。
  听到秦昭突然出价的声音,苏菫便知他是发现了自己身份,小脸顿时皱了起来,秦昭竞价和揍那男子的行为无一不是在帮自己,那容诩……小心翼翼看了看果然变了脸色的容诩,苏菫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那什么,秦昭肯定不是为了小爷才这样做的!”
  容诩:“……”
  完蛋了!
  说完后苏菫在心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这解释的什么啊!小心翼翼去看容诩,果然容诩的脸色更沉了。
  “十万两!”
  毫无疑问,这是容诩说出来的。
  大堂里的人还没从男子被一个茶杯击飞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时,又被突如其来的“十万两”给震惊的神色俱恐。
  “呵。”
  听到容诩的声音,秦昭面色一冷,一声二十万两波澜不惊的说了出来。
  “——二,二十万两!”
  “砰!”
  大堂内有人因为过于激动晕了过去。
  见秦昭跟着加价,容诩看着苏菫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五十万两。”
  “六十万两!”秦昭的声音在容诩话音刚落下时便传来出来。
  素花厅里的人完全不知道秦昭怎么就突然和对面雅间中的人对了起来,南宫华站起身对秦昭道,“世子很喜欢那银鎏金无量寿佛吗?”
  秦昭冷冷看了南宫华一眼,语意中带着幽幽凉凉的意味,“简直不要太喜欢了。”
  南宫华:“……”
  想问什么的南宫礼因为秦昭的回答,张了张嘴,决定还是喝口茶比较好。
  不明白好好的,秦昭怎么就变得很生气,温子彤看了看对面窗户虚掩着的素月厅,眸中带着恼怒。
  而素月厅这边,在秦昭喊出六十万两后薄唇轻启欲加价的容诩,被苏菫一个熊扑紧紧捂住了嘴巴。
  苏菫身子趴在长桌上,右手紧紧捂住容诩嘴巴,忙道,“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啊,有银子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秦昭那小子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坑王爷您银子,王爷您别上当啊啊啊!”
  最后由于苏菫死死捂住了容诩嘴巴,那尊身价整整翻了二十倍的银鎏金无量寿佛被秦昭成功拍了下去。
  被六十万成交额吓的双腿发软的杨严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下,站在台子上哆哆嗦嗦的将最后一件宝物说了出来,“最,最后一件,九转玉龙塔!以物易物,等值交换!”
  此话一出,原本沉默的二楼顿时锣声响彻。
  而杨严,因为过度兴奋在听到那紧密的锣声,口吐白沫直接昏死了过去。
  就在杨严昏死过去时,不知道大堂中的谁大吼了声打劫,五十来个汉子从包袱中抽出亮堂堂的大刀,整个大堂瞬间变得极其混乱,等荣宝斋的东家通知官府制止住混乱后,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后,大堂里的人伤的的伤,死的死,逃的逃,最后,整个荣宝斋只剩下二楼的人纹丝不动。
  “咚——”锣声响起。
  一道略带沙哑的男声从最先那女子说话的雅间中传出来,“既然无关紧要的人都离开了,东家便将那九转玉龙塔拿出来吧。”
  那东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声音传出来的方向恭敬地道,“实在抱歉大人,昨日那人在交了酬银后便带着九转玉龙塔离开了,说今日拍卖会举行之前会赶过来,在下一直在等那人过来,所以……”
  “你是说九转玉龙塔没在这里?!”
  五道声音自二楼不同雅间内同时响起。
  半个月后。
  帝京。
  一阑竹轩。
  “砰!”
  “容诩!你丫给小爷圆润的溜出来!”
  苏菫拿着一张写满字的宣纸一脚踢开竹轩外的门栏,神色恼怒的往竹轩里冲去。
  听到苏菫声音,容诩从里面打开房门,看到苏菫手中的宣纸,狭长的眸子闪了闪,神色不变的对苏菫道,“小郡王怎么有空来找本王?”
  苏菫疾步冲到容诩面前,将手中的宣纸高高举起拂到容诩脸上,咬着牙对容诩道,“小爷什么时候欠了你七十万两!”
  容诩伸手推开苏菫高举在自己面前的手,语气淡淡的道,“小郡王莫不是忙着处理六部的事将脑子给忙坏了,这才过去半个月,竟然就不记得欠本王银子的事了?”
  半个月?
  苏菫后退两步狐疑的看了看容诩,见容诩神色不像是开玩笑,心中怒气减了减,道,“你说说,小爷半月前怎么就欠了您老人家整整七十万两!”
  因为苏菫在接到墨七送进宫里的欠条后,是一路飞奔去了容王府,得知容诩不在府里后,又冲到了一阑竹轩来,当下是气息不稳,脸颊泛红呼吸急促。
  “既然小郡王想不起来了,那本王就同小郡王回忆回忆。”
  容诩从里屋里提出茶壶,倒了杯清茶递给苏菫,道,“半个月前,你和本王是不是在扬州。”
  苏菫接过茶一口饮尽后点了点头,“是。”
  给苏菫添了杯茶,容诩再道,“小郡王和本王是不是去了荣宝斋。”
  苏菫咕噜咕噜喝着茶再点头,“是。”
  “那小郡王是不是在荣宝斋里拍下了八样物品?”容诩继续问道。
  “是!”
  苏菫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后,急忙摇头,“不是!”
  见苏菫茶杯又空了,容诩再替她倒满茶后,道“怎么不是?”
  苏菫端着茶杯,幽幽的看着容诩,“小爷只拍了七样,并且是王爷您答应了小爷,您老付银子小爷才拍的!”
  听苏菫这么说,容诩神色极其无辜的皱起眉,看着苏菫问道,“本王什么时候答应小郡王了?”
  ------题外话------
  下一章会解释本章中的一切事情o(* ̄︶ ̄*)o


第五十章 好一出痴男绝情女的凄美故事!
  “你明明就答应了!堂堂王爷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见容诩否认,苏堇气的差点没将手中的茶杯给容诩乎上去。
  相比苏堇的暴躁,容诩神色是相当平静,冷毅的剑眉微微向上挑起,对苏堇道,“本王从未对任何人食言过,小郡王莫不要冤枉了本王。”
  “小爷冤枉你!我还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苏菫一饮而尽茶杯中的水,右脚踩上门前的小石墩,咆哮着对容诩吼道,“在荣宝斋的时候,小爷明明就问过你,你点头后小爷才竞价的!”
  容诩凝眉想了想,对苏菫摇着头道,“虽然本王不缺这七十万两银子,但有还的还是要比没还的要好,小郡王再好好想想本王在荣宝斋到底答应你什么了。”
  苏菫皱了皱眉,回想着在荣宝斋容诩同自己说的话。
  ——我想拍一两件物品,您看成吗?
  ——本王只是你名义上的九皇叔,小郡王想要做什么,本王自然不会反对。
  ——九叔叔没意见吧?
  ——小郡王高兴便好。
  “你妹夫的!”
  记起容诩对自己说的话,苏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容诩一开始就在对自己下套,从头到尾就没提一句他付银子的事,难怪当时在拍卖会上那么纵容自己往上加价钱。
  想起自己当时那傻乎乎败自己银子的蠢劲儿,苏菫此刻心都在淌着血,扔了茶杯直接扑上前抓住了容诩前襟,就像一只被抢了竹子暴起的熊猫仔仔,“小爷要跟你丫同归于尽!”
  当然,“同归于尽”只是苏菫单方面天真的想法,在苏菫伸手抓住容诩衣襟时,早就知道某痞子会恼羞成怒的容诩,抬起右手缓缓一点,苏菫便保持着双手伸直的动作定在了原地。
  “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你说让本王说你什么好呢。”
  容诩幽幽的叹息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欠条”吹了吹灰尘,放到苏菫手中,戏谑的道,“看样子小郡王是记起了本王的话了,七十万两小郡王是付现银还是以物抵债?”
  自己大意落进了容诩陷阱中,苏菫就算再不甘心也得认了,僵硬着脸对容诩道,“小爷付铜钱!”
  容诩挑了挑眉,伸手解了苏菫穴道,嘴角轻勾起,替苏菫担忧的道,“七十万两都付铜钱,就算本王要收,小郡王短时间内也收集不到那么多铜钱吧。”
  得了自由,苏菫将欠条用力揉成一团捏在手中,对容诩重重的哼了声,“谁说小爷要付七十万两了!”
  “难不成小郡王想赖账?”容诩挑眉问道。
  “不!”
  苏菫傲娇的昂起小下巴,双手环在胸前蔑视的看着容诩,“小爷也麻烦请王爷您好好回想下,那最后一尊银鎏金无量寿佛到底是谁争着拍价,最后抢在秦昭面前同荣宝斋付了银子的!”
  对于苏菫的责问,容诩淡然的抿了抿唇,“是本王。”
  苏菫一拍手,“那不就得了!”那小表情要有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但是——”
  容诩轻轻勾起嘴角,“小郡王同本王赛马输了,这路上的费用可都是由小郡王一人承担的!”
  “噗!”
  听了容诩的话,一口瘀血卡在了苏菫喉咙处,苏菫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退了两步,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容诩,“算你狠!”
  容诩勾唇微笑,“小郡王过谦了。”
  “咱们走着瞧!”
  强制压下心中迫切想一拳头冲容诩那极其欠抽的脸上挥去的冲动,苏菫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一甩袖,大步冲出了竹轩。
  看着苏菫愤然离开的身影,容诩失笑的摇了摇头。
  见苏菫离开了,墨七从竹轩里走了出来,对容诩恭敬地抱了抱拳,不解的道,“属下愚钝,主子故意让小郡王从宫里出来,不应该是有要事同小郡王说吗,怎么反倒将小郡王气跑了?”
  容诩敛了敛笑容,眸光悠远的看着被风吹的飒飒作响的紫竹,薄唇轻启,“六部的事如今都压在她身上,小郡王整整有两日未曾出过玲珑殿了。”
  墨七:“……”所以主子您是因为担心小郡王将自己闷坏了,才特意用了这么一个方法让小郡王出来透透气?!真的好用心良苦!
  入夜,因为气温的逐渐升高,原本清凉的夜风带上了几分燥热沉闷。
  玲珑殿。
  正在绣着绢布的浅绿发觉殿里的烛光有些暗,看了眼殿外的天色,放下绢布将灯盏里的油芯挑了挑,殿里较之前陡然明亮了几分,转而见坐在窗户旁还在批改折章的苏菫,心疼的叹息道,“公子,现下都已经过了亥时了,您明日还得上朝,歇下了吧。”
  听到浅绿的话,苏菫放下狼毫揉了揉隐隐胀疼的眉心,看到面前还堆着一大叠折章,遂对浅绿拂了拂手,“我没事,不必再侯着了,下去休息。”
  知道苏菫是又打算熬夜了,浅绿对苏菫摇了摇头,坐下身拿起绢布道,“公子不休息,那奴婢便陪着您。”
  “好。”
  了解自家小婢女的性子,苏菫也不再多说,提笔继续批阅起折章来。
  半月前,也就是苏菫和容诩在荣宝斋那日,得到九转玉龙塔的神秘人突然失踪了,九转玉龙塔也随之没了踪影,当时在二楼分别有五个不同的势力,在得知九转玉龙塔不见了后,为了防止对方先一步劫了九转玉龙塔,五个势力的人纷纷将整个荣宝斋围了起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信也传不进去。
  而南宫原由于南宫星的事气的伤了身子,加之身体之前便开始衰退,一病便久病不起,又有一个耐不住寂寞的良人在南宫华离京后,给南宫原闻了催情香,一通翻云覆雨后,龙阳大损,南宫原彻底倒在了龙床上,靠汤药吊着命昏迷不醒。
  一国之君重病在床的消息自然不可能传出去,而国不可一日无主,南宫华离京,容诩在从凉国回来的路上,南宫礼又在临安,留在京城里查司泽生死因的南宫笙自然极力争取着监国的重任,太子一党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让南宫笙掌了政权,一面急忙往扬州传信,一面同二皇党作斗争。
  因为荣宝斋外层层紧紧的守了五拨人,南宫华收到密信已经是南宫原昏迷过去后,幡然醒悟九转玉龙塔不过是南宫笙欲夺权的计谋,失了先机的南宫华急忙快马加鞭的赶回帝京,不料在那五拨人中,有一方是北炎的人,南宫华在离开荣宝斋时泄露了身份,在路上被北炎人伏击,身中剧毒,昏迷不醒。
  南宫礼随之赶回京查出九转玉龙塔不过是北炎的计谋,但太子一党怎么可能相信,可没有证据证明是南宫笙所为,太子一党和二皇党斗的更厉害了,国事是久经积压,这时容诩从凉国回到了帝京。
  容诩军功盛伟,又是皇子的皇叔,并且唯一交好的南宫礼不具备争储的条件,两党权衡利弊下,一起推举容诩成了摄政王,怕容诩一手遮大,放眼整个帝京,能和容诩身份一般尊贵的也只有苏菫这个小郡王了。
  且苏菫失忆,在容诩离开帝京时,两人便结下了梁子,用来压制容诩权利是最佳的不二人选,在文国公的举荐下,苏菫便领了处理六部之职,也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怎么还没歇息?”
  不知何时,秦昭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殿中。
  “秦世子?!”
  诈然听到秦昭的声音,浅绿一惊,急忙放下绢布站起身对秦昭行了一礼,“奴婢见过世子。”
  在秦昭刚到殿外时,苏菫便知道他来了,这段时间秦昭都会来玲珑殿外站上一站,不进来,因此苏菫也没管,依旧批着折子,没想到这次秦昭竟然会进来,遂抬眼看着秦昭问道,“你来做什么?”
  看到苏菫比之前更为瘦削的脸颊,秦昭拧了拧眉,走上前语意深深的对苏菫道,“外面都在传小郡王是我南梁的能臣,每夜都挑灯夜战,兢兢业业的处理政务,本世子好奇,特意过来瞧上一瞧咱们南梁这大能臣是怎么个勤勉法。”
  听秦昭这么说,苏菫心知他没什么重要的事要找自己,遂将视线又放在了折章上,道,“世子如今瞧见了,可以离开了。”
  见苏菫装作没听懂自己话,秦昭紧抿了抿唇,眸色微冷的看着苏菫,“苏菫,本世子让你领六部之权不是让你熬夜处理政务的!”
  苏菫提笔在折章上批下一行字后,神色淡淡的瞥了眼秦昭,“事关民事,若我不处理,百姓怎么办,世子还是请回了吧。”
  秦昭皱了皱眉,提步走到苏菫对面坐下,伸手将桌上的折章都挪到了自己面前,沉声对浅绿道,“去,再拿支笔来!”
  “这……”
  浅绿看了看苏菫,为难的站在原地。
  没想到秦昭来这么一出,苏菫眸光沉沉的看着秦昭,“世子这是做什么?”
  秦昭打开一折章,耸了耸肩,“小郡王兢兢业业的干劲儿深深感染了本世子,本世子情不自禁下就想同小郡王一同处理政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苏菫放下折章,清冷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厉色,“世子之前可说了,不在同我有一分瓜葛,世子现在这么做,不是在自打脸吗,且说了,世子无一官半职,也没有权利处理政事吧。”
  见苏菫拿自己之前的气话来堵自己,秦昭眉心一蹙,想说什么但看到浅绿还在一旁,遂闭上了嘴,将折章全部抱在怀中不搭理苏菫。
  苏菫:“……”
  这段时间白天黑夜的连轴转,苏菫没那心思同秦昭多周旋,遂对浅绿摆了摆手,“去书房再拿支笔进来。”
  “是,公子。”
  浅绿应声疾步走了出去。
  见苏菫妥协,秦昭得意的勾起嘴角,将折章放到了桌上,浅绿此时又出去了,便对苏菫解释道,“本世子当时的话不过是气话,七儿你怎么可以当真的!”
  “本郡王什么时候同秦世子关系亲近到可以到说气话的层次了?”苏菫冷冷说道。
  “苏菫!”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苏菫冷脸相对,秦昭站起身从怀中拿出一玉佩拍在桌子上,沉着脸对苏菫道,“本世子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别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到帝京来的!”
  看到桌上刻有渊字的玉佩,苏菫眸色一闪,平静的道,“自然是以高阳长公主和淮南王嫡子的身份被皇舅舅迎回来的。”
  “呵。”
  听了苏菫的回答,秦昭冷哼一声,语气讽刺的道,“既然是高阳长公主和淮南王的嫡子,你一个女子怎么会成为淮南王府的小郡王!”
  苏菫神色冷了冷,勾起嘴角抬眼直直看着秦昭,“这本郡王怎么知道,是皇舅舅主动找上本郡王又不是本郡王自己认的身份,桌上的玉佩自本郡王有记忆起便跟在了本郡王身上,说不定高阳长公主当年生的就是个小郡主,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这才对外面称是小郡王了。若世子觉得本郡王欺君罔上了,尽可去和皇舅舅说便是了。”
  苏菫的话可以说是有恃无恐了,秦昭紧绷着脸,眸中带上了星点寒意,“苏七,你是不是觉得依照本世子对你的情意不可能揭穿你女儿身身份的事,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了?”
  苏菫冷冷一笑,“瞧世子这话说的,世子和本郡王不过关系尔尔,何谈什么情意了。”
  “关系尔尔?”
  秦昭拧了拧眉,出口的声音几乎是沙哑撕裂,“苏菫,这话就算容诩对你再狠心,你也不可能对他说吧,本世子比容诩先认识你,是本世子先认识的你!”
  苏菫皱了皱眉,撇过头将视线看向窗外,轻叹一声,“秦昭,容诩是容诩,你是你,我苏菫喜欢,挚爱的只有一个姓容名诩的男人,感情,从来不分前来后到,我不喜欢暧昧不清的关系,你明白我意思吗?”
  “挚爱……”
  苏菫的话无疑压垮了秦昭心中最柔软的一根弦,秦昭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声音沙哑的对苏菫道,“所以你可以和南宫礼关系亲近,可以和月白关系亲近,可以和司泽生关系亲近,可以和凌奕关系亲近,唯独对我,就因为我喜欢你,你一心只有容诩,所以才这么抗拒我的接近?”
  “是。”
  苏菫沉沉点了点头,转过头紧紧直视着秦昭眼睛,沉声道,“既然世子都明白,今日的情况以后便别再出现了。”
  “苏菫。”
  秦昭颓然的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你说我是说你对容诩太过情深意切了点还是对我太过薄凉了些?明明知道自己和容诩根本就没有丝毫在一起的机会,却宁愿以死冒险一试,明明知道只要你稍微对我说一点假话,我就会将一切事情都告诉你,可你宁愿自己苦苦挣扎,也不想让容诩欠我分毫。”
  “世子请回了吧。”苏菫眸色平静的说道。
  深深看了眼苏菫,秦昭苍白的脸上转而缓缓勾起了一抹淡笑,只见他点了点头,对苏菫作了一揖,“打扰小郡王了,秦某告辞。”
  说完,眼中再没有一点留恋之色,决然转身离开。
  见秦昭身影消失在殿外后,苏菫揉了揉胀疼的眉心,对空中沉声喊道,“出来吧。”
  “啧啧啧,好一出痴男绝情女的凄美故事,看的本尊是情不自禁的想拍手叫好啊!”
  一银发垂地的妖冶男子在苏菫话音落下后,出现在了殿里,不是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西凉沢是谁。


第五十一章 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本郡王的故事再精彩也没有国师大人的故事精彩。”
  苏菫冷冷扫了眼西凉沢,“本郡王的侍女不知国师大人将人带到哪里去了?”
  西凉沢拂了拂银色长发,径直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语气不甚在意的道,“小郡王,噢,小郡主说的侍女可是拿着一支毛笔,长得还算秀丽的一个小宫女?容本尊想想,本尊将人放哪儿去了呢?小郡主不妨猜猜。”
  苏菫冷冷看着西凉沢没说话。
  见苏菫不说话,西凉沢觉得没趣,提起茶壶倒着茶道,“好了好了,本尊没对你那宝贝侍女做什么,现在就在房里睡的可香了呢。”
  苏菫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折章,淡淡问道,“不知国师大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西凉沢浅浅押了口茶,发现是凉的后,妖冶的脸紧紧皱了起来,“不是本尊说小郡主的,你这殿里的茶都凉了也不让宫女进来换了。”
  “皇宫里没有小郡主。”
  苏菫提笔在折章上一边批注一边道,“国师大人还是喊本郡王为小郡王吧,至于热茶,国师大人回了自己国师殿,要有多热的茶都能喝到。”
  听了苏菫的话,西凉沢挑了挑眉,依旧端着茶杯喝了口后,道,“可若本尊在国师殿里喝热茶不就看不到今夜这么一出让人拍手叫绝的故事了吗,且这小郡王和小郡主虽然称呼上仅有一字之差,但其中的学问可就大了,本尊还是跟从秦世子喊小郡主一声小郡主吧。”
  “本郡王这里没有什么拍手叫绝的故事,不过。”
  苏菫侧头若有深意的看着西凉沢,“前几日倒发现了一个精彩绝伦的好戏,不知国师大人可知道?”
  西凉沢抿唇一笑,“小郡主且说说。”
  苏菫收回视线,沉声道,“国师大人也知晓,司泽状元同本郡王有一面之缘,一饭之恩,在四皇哥护送司泽状元遗体去临安时,本郡王借着随秦世子去长白山,中途改道去了临安,本郡王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不识得路,这一不小心就走岔了条小路,去了紧邻临安的扬州城。”
  说到这里,苏菫眼角余光瞥了眼西凉沢,见他琥珀色的眸色闪了闪后,轻轻勾起嘴角继续道,“好巧不巧看到一个同国师大人一样有一头银发的男子,这天下间除了国师大人外,竟然还有人拥有这么一头颜色的头发,本郡王好奇,便跟着那男子进了一当铺,国师大人不妨猜猜那男子进当铺是做什么,可稀奇的很呐。”
  没想到苏菫竟然去了扬州,西凉沢神色一僵,随后妖冶一笑,“小郡主这话问的可真有趣,去当铺总不可能是吃饭吧,定会买或者当什么东西了。”
  苏菫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国师大人猜对了一半,那男子啊,是从包袱里拿出一物品不假,但并不是当了,而是将那当铺的掌柜引到隔间,对他说,你面前的人是一个盗墓贼,而那个掌柜竟然在那男子说完后,原本恭敬的神色瞬间变成了对男子的厌恶,而后有人问那塔的来历,那掌柜的竟然真的说是从一盗墓贼那里得来的,国师大人你说这出戏精不精彩!”
  听了苏菫这话,西凉沢眸色深了深,回答道,“确实挺精彩的。”
  “这更精彩的还没来呢。”
  苏菫轻笑出声,接着道,“随后扬州城里就传出什么三百年前圣曜大帝留下的九转玉龙塔出现了,塔里面有三百年前的惊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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