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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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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诩淡淡点头,神色波澜不惊,“公主多礼了。”
  苏菫:“……”哼,就那二两肉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凉晗月起身,因为容诩对她说话,原本羞涩的神色更娇羞了,见容诩目不斜视,心中对他的爱慕更深了深,唤来宫女,端起一杯清酒,眼波流露出满满的爱慕之色看着容诩,“月儿自知事理起,便听闻容将军的种种事迹,心中便一直仰慕容将军至今,四年前也只是在一隅得幸看到将军的一丝风采,今日能得缘正面一见,月儿敬您一杯。”
  苏菫:“……”仰慕个屁,就你那虎视眈眈恨不得生吃了容腹黑的眼神,哼哼,你也只能仰慕!
  青玉酒盏早已空杯,因为某小痞子内心不爽而故意抱着酒壶忘记添酒,一国公主敬酒,容诩身为客人,也是男子,自然不能拒却,只得拿过一旁的清茶倒于茶杯中,道,“容诩不胜酒力,公主见笑了。”
  “容将军客气了。”
  凉晗月羞涩一笑,以衣袖遮面,喝下了杯中的清酒。
  舞也跳了,人也见了,酒也喝了,凉晗月在凉国皇帝的示意下,退出了大殿。
  将凉晗月引给容诩看了,凉国皇帝的目的也达到了,遂站起身对容诩道,“今日天色已晚,容将军便在宫里歇下吧,今夜好好休养一晚,容将军虽来过我凉国两次,但因军务在身,没法在凉国久留,这次就在凉国多留上几日,明日朕让人带容将军四下逛逛,也领略下我国的风土人情。”
  容诩放下茶杯,站起身行了一礼,“多谢陛下。”
  苏菫作为容诩的贴身侍童,自然跟着容诩一同留宿在了宫里。
  半个时辰后。
  在太监的引领下,苏菫扶着“不甚酒力”的容诩来到了玉明殿。
  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一早就在殿中备好了两份洗漱的热水,有苏菫这个贴身侍童在旁,他们自然只会在旁边打打下手,给容诩擦脸脱衣服这种近身行为得有苏菫这个贴身侍童来做。
  看着容诩面色泛红,身子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苏菫咬了咬牙,挽起衣袖,拿起搭在水盆边缘的帕子扔进水盆中,浸湿后用力拧了拧水,直接呼在了容诩脸上,一通乱揉。
  而容诩……不只是心中无限欢喜,嘴角也快咧到了耳朵后。
  苏菫:“……”
  洗漱完,苏菫将容诩扶到床边,宫女太监放下里殿的帘子,整齐有序的退了出去,只留有两个宫女和太监在外殿守着门。
  见殿里人都出去了,正在给容诩脱衣服的苏菫一把将容诩推到了床上,气鼓鼓的走在茶桌旁坐下,不搭理容诩。
  没了人,容诩也不装了,坐起身目光含笑的看着苏菫,“小郡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生起气来了?”
  苏菫撇了撇嘴,将头撇向一方,无视容诩。
  对于苏菫的动作,容诩也不恼,理了理衣摆靠在床椽上,语中带笑的道,“噢,本王记起来了,小郡王是因为吃醋了不是?”
  “吃醋个屁!”
  一听到容诩这么说,苏菫瞬间炸毛了,疾步冲到容诩身边,站着身居高临下的瞪着容诩,“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爷吃醋了?!吃醋这种小女儿的行为,小爷作为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吃个屁的醋!”
  容诩勾唇目光深深的直视着苏菫喊怒的眼睛,意有所指的道,“不是便不是,本王只是在宴会上看到小郡王因为别人对本王敬酒的事心情变得不好,才随意这么一说,小郡王说清楚就是了,这般情绪激动又是作何?”
  “我……”
  苏菫咬了咬牙,撇过头傲娇的道,“小爷这是在替王爷您担心!”
  “替本王担心?”
  容诩动了动身子,看着苏菫道,“本王有什么可值得担心的?”
  苏菫傲娇的哼了哼,双手环于胸前转过头上下打量了番容诩,语重心长的道,“王爷您可是南梁的将军,俗话说得好,生是南梁人,死是南梁臣。”
  “今夜宴会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那凉国皇帝想将女儿许给你,王爷您接了那公主的敬酒,不就是有意结亲吗,可王爷您若是同凉国走的太亲近,势必会让有心人加以利用,说王爷您背叛南梁啊!小爷委实替您担心。”
  对于苏菫的胡扯,容诩失笑的挑了挑眉,“可凉国是南梁的附属国,本王身为南梁的王爷,自然应当同凉国打好关系,何来背叛一说。”
  “我。”
  苏菫抿了抿唇,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恶狠狠的瞪了容诩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既是如此,小爷看那公主生的也不差,能让那皇帝特意大费苦心的拉出来溜溜,想必定是个得宠的。”
  “一国公主,身份尊贵,能歌善舞,也配得上王爷您,而且那公主不是说了吗,自知事理起,便一心仰慕王爷,那王爷您就成了这美人心,回南梁将她带上,路上美人作伴,想必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说完后,冷着脸走到茶桌旁,不再看容诩。
  见苏菫真恼了,原本只是想逗逗苏菫的容诩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站起身走到苏菫身边,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苏菫衣袖,“本王没有要将那女子带回南梁的意思。”
  苏菫动了动手臂,将容诩的手甩了下去,神色冷淡,“虽然本郡王是小郡王,可也喊王爷您一声九皇叔,那王爷您便是本郡王的长辈,本郡王作为一个小辈,自然无权干涉九皇叔您的家事,所以九皇叔您不必同本郡王解释什么,再说了,那公主本郡王看着觉得挺好了,定可以将王府整理的井井有条。”
  小狐狸被自己惹炸毛了,容诩除了顺毛捋外还能做什么,只得走到苏菫面前,放柔声音,暗眸中掩着瀚如星辰般的情深,“小七,就算世间女子有千般万般好,同本王来说,也比不了你一分的,本王不需要一个会整理王府的人,只想求一个白头到老,上泉碧落下黄泉死生都相随的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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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情敌出没 同榻而眠 下
  “小七,本王在宫宴上说的话,便是对你说的。”
  容诩屈膝半蹲在苏菫面前,抬起头就像对待天下最为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宝物紧紧看着苏菫,“遇到了,自然就是最好的,而你,苏菫,对容诩来说,就是天下间最好的,无人可替代。”
  “世人都说本王生性薄凉,冷漠疏离,本王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物品,就算是不折手段,最后本王都会得到,可本王不喜欢强求,若你心中真没本王,本王不会这般相缠。”
  “本王知你心悦本王,知道你将本王的性命看得比你自己还要重要,尽管每次你在本王面前都装的不在乎,可印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本王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或者说是害怕和本王在一起,你不愿意说,本王便不问,本王可以等,等到你心甘情愿,毫无顾忌的和本王在一起,一年,两年,十年,就算等上一辈子,都可以。”
  “只是,现在的你,可不可以不要拒绝本王的靠近。”
  最后一句话,容诩几乎是哑着嗓子说完。
  窗外月色正浓,皎洁的月光如银链般倾泻而下,夜风清幽,虫鸣悄然。
  苏菫喜欢容诩,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任何人也都改变不了。
  苏菫未来的夫君,用生命去爱,去守护的男人,必定是容诩。
  沉默半晌。
  苏菫轻轻勾起嘴角,纤细青葱般的玉手放在了容诩节骨分明,带有薄茧的大手中,她浅笑着点了点头,“好。”
  苏菫这一刻的笑容,在很多年后,经过岁月的洗礼,在容诩变得更为成熟时,都如昨日般深深印在他心中,未曾褪色一丝一毫。
  “好——”
  容诩站起身,俊美无俦的脸上洋溢着孩童得了心心恋恋的糖果笑容,目光灼灼的看着苏菫,“小七,你说的好。”
  苏菫潋滟的眸子水润一片,重重点了点头,“阿九,我说的好。”
  “嗯——”
  容诩一把将苏菫拦腰抱了起来,苏菫微微一惊,随后双手勾住了容诩颈子,容诩疾步走到床边,将苏菫小心翼翼的放在铺好的棉被上,身子俯身上前,暗眸紧紧看着苏菫眼睛,目光无措而又期待,“小七。”
  “真是笨阿九。”
  苏菫勾住容诩的双手微微一用力,借着力将自己身子微微撑起少许,嫣红的唇瓣贴上了那炽热的薄唇,潋滟水眸轻颤。
  “唔。”
  唇间那抹柔软将容诩一颗冷毅的心都给融化了,容诩有力的大手瞬间捁住了那纤腰,将那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向了他自己,化被动为主动,炽热的唇温柔的在那瓣柔软上探寻,轻触,转而细细亲吻,舔舐,撬开贝齿,邀之共舞,沉沦……
  “阿九。”
  抵不住这般温柔而又炽热的亲吻,苏菫颤抖的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水雾迷离。
  身体内让人心悸的躁动让容诩不得不将身体离了苏菫少许,呼吸低沉而又压抑,眸色深深。
  “小七。”
  “阿九。”
  两人同时开口。
  目光对上,苏菫同容诩相视一笑,苏菫往床里侧滚了一圈,拍了拍之前躺着的位置,勾起嘴角对容诩道,“赶了这么久的路,累死小爷了,睡觉吧。”说话间,苏菫肩膀带着微微颤抖。
  “好,睡觉。”
  容诩合衣顺从的侧身躺下,将苏菫往怀里一揽,平息了内心的躁动,闭上双眼,向上勾起的嘴角带着满足。
  而苏菫顺势将身体缩在了容诩怀中,贴在那紧绷宽阔胸膛上的潋滟小脸瞬间由绯红变得煞白,肩部刚开始结痂的伤口,在两人沉浸在美好中时,又崩开了。
  一夜无梦。
  金色带着暖意的阳光透过纸窗,投下一地斑驳。
  “王爷!王爷!”
  “容将军,贵妃娘娘的婢女求见。”
  “王爷!公主出事了!”
  ……
  “小七,起来了。”
  “小七,起来了。”
  “小七,起来了。”
  “唔!别吵!”
  耳畔锲而不舍的响起同一熟悉的声音,苏菫皱了皱眉,小手在空中胡乱拂了拂,将被子拉到了头顶上。
  “小七,小七。”
  “呼。”被子下瞬时响起了均匀而又浅浅的呼吸声。
  已经穿戴好衣袍,坐在床边有一个时辰的容诩看了眼窗外明亮的天色,再看了看只露出几缕墨发出来又睡过去的苏菫,叹息一声,站起身放轻脚步往殿外走去。
  一个时辰过后。
  “唔!睡得好舒服!”
  苏菫眯着眼睛推开被子一角,砸吧砸吧嘴坐起身,挠了挠脖颈,双眼未睁开懒洋洋的靠在床椽上,等待身体各项机能从沉睡中苏醒。
  “苏小七,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睡呢?”
  头顶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苏菫陡然打了的激灵,双眼猛地睁开,就看到坐在床边神色戏谑的容诩。
  “你怎么在这里!”
  苏菫瞬间又滑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带着惊色的眸子盯着容诩。
  苏菫刚起床时,对于前天晚上的事是处于暂时失忆的,这一点容诩在经过王府的相处自己发现了出来,好像原因是苏菫对浅绿所说的眼睛虽然睁开了,但是脑子还处于睡眠状态。
  见苏菫双眼恢复了清明,容诩站起身,将备在一旁的衣袍递给苏菫,神色有些无奈的道,“本王去处理南宫月的事情前,吩咐宫女将早膳给你备下,回来时你还保持着本王出去的睡姿,现在都要用午膳了,本王很好奇,以前在王府时,你可是每日卯时不到就神采奕奕的跑来敲本王房门,并且乐此不疲,依照你如此嗜睡,你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苏菫:“……”小爷能告诉你由于昨夜你丫突然发情,导致小爷伤口又裂开了,在你睡着后小爷点了你穴道,起来同伤口折腾到天明时分吗!哼。
  苏菫撇了撇嘴,将衣袍接过来换上,候在外间的宫女听到声音后,将洗漱用品端了进来,看向苏菫的眼神无一不羡慕,毕竟身为一个奴仆,能得主子如此厚待,简直是修了好几辈子的福气啊。
  洗漱好,两人在外殿用了午饭,容诩将早间的事同苏菫简单的说了遍。
  “南宫月?和亲的不是六公主南宫星吗!”
  苏菫放下茶杯,盈盈水眸中一片惊讶。
  容诩抿了抿唇,神色平静,“在上花轿前,太子便将人换了。”
  回想起当日那穿着喜袍女子恭从的样子,苏菫恍然点了点头,“难怪之前南宫星是死活不愿意嫁的,离宫那日突然就变得那么顺从了。”一顿,抬起眸别有深意的看着容诩,“那南宫月之前都是在装疯卖傻了?”
  容诩颔首,“保全自身罢了。”
  “能利用南宫华逃出南梁,现在居然诱惑到凉国太子将自己从一贵妃变成太子侧妃。”
  苏菫嗤笑一声,“倒是个有心计的,难怪昨天在进宫门当凉国太子走至她身旁时,原本站的好端端的会突然跘到红绸摔在凉国太子身上,原来是早有预谋。”
  “相比其他人是要好上一点。”容诩淡声应道。
  也正是因为南宫月能骗到南宫华,容诩在得知南宫华将人换了后没有阻止的原因。
  在两人谈话时,宫殿外响起宫女行礼的声音,“参见公主殿下!”
  这时候能来找容诩的公主,除了昨夜那“仰慕容诩已久”的凉晗月还有谁,苏菫哼哼的瞥了容诩一眼,站起身站在容诩身后,扮好随身侍童的角色。
  “容将军可有用过午膳了?”
  一声娇柔的声音在外殿响起,凉晗月端着一碟水晶果盘带着两个侍女款款走了进来。
  凉晗月是经过盛装打扮的,以大红牡丹月笼烟纱裹身,外披一金丝薄烟翠绿纱,衣襟对半开,领口处绣着大朵金色的合欢花,丰盈的美好隐隐藏于花瓣中,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
  鬓发间斜插珍珠碧玉步摇,一对饱满的乳白珍珠耳环衬的圆润的耳垂更加如玉,柳叶双眉,双眸盈盈,朱唇水润,身上带着皇家女子特有的贵气奢华,让人见之难忘。
  容诩站起身,对凉晗月行了一礼,“用过了,公主殿下来找容诩有事吗。”
  将果盘放在桌子上,凉晗月对容诩盈盈福了福身,神色娇羞的道,“父皇说太子哥哥醉酒后对七公主做了那等无礼的事,父皇深感自责,特意让月儿过来代太子哥哥同容将军道个歉。”
  苏菫:“……”呵呵,太子做的事,用得着你来道歉吗!哼!
  容诩神色淡淡的道,“公主殿下客气了,容诩回国后会将事情同我皇解释清楚,不会影响鄙国同我国的友好关系。”
  “那就多谢容将军了。”凉晗月神色感激的道。
  容诩淡淡点头,“这是作为臣子应当的。”
  见容诩每一句话都不离国,凉晗月眼中的爱慕又浓了浓,双眸含羞的看着容诩,“既然容将军用过午膳了,月儿带容将军四下逛逛如何?容将军也看看我凉国的环境风貌同南梁有哪些不同,正好华清池畔的帝王莲开了,容将军可随月儿一同去看看。”
  凉晗月能来找容诩,想必是得了凉国皇帝的准许,如果拂了凉晗月的好意,等同于拂了凉国皇帝的面子,容诩点了点头,神色无波无澜的对凉晗月抱了一拳,“那就有劳公主殿下了。”
  凉晗月连忙摇头,喜色满满的道,“是月儿的福气。”
  苏菫:“……”哼哼!好一对“奸夫淫妇”!不过,怎么感觉这场景那么熟悉呢?
  御花园。
  由一个侍女搀扶着,走在容诩左侧的凉晗月指着华清池中一株直径约成年人一个手臂长,浮在水面上的绿色圆盘,道,“将军,这便是帝王莲了。”
  帝王莲号称全世界叶子最大的莲花,因其是典型的热带植物,喜高温高湿,耐寒力极差,当气温下降到20℃时,生长停滞,气温下降约到14℃左右时有冷害,气温下降到8℃左右,受寒死亡,而南梁属于南方地界,养殖帝王莲极其不容易,遂许苏菫来到圣曜十多年了,也是第一次看到帝王莲。
  只见清冽的池水中,漂浮着七八个碧绿的圆盘,暗绿色的柄茎连接在一朵硕大的烈焰荷花底部,赤红花瓣层层叠叠,有上百之多,古人曾有诗言,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而帝王莲,是所有莲花中最为霸气雍华的。
  看到那一株傲然立于池面的烈焰荷花,容诩勾唇应道,“配得上它的名字。”
  南梁甚少有帝王莲,见容诩赞赏自家园子中的花,凉晗月神色顿喜,柔声道,“帝王莲的花瓣颜色是随时辰变化的,清晨呈粉色,现在是午间,所以为赤红,等到了太阳落山,就变为月白色了。”
  ……
  亥时一刻。
  太子府。
  月华殿。
  “皓颖见过大人。”
  南宫月一袭水蓝色宫装,对坐在椅子上的苏菫恭敬地行了一礼。
  苏菫摆了摆手,看到南宫月脖颈上缠着纱布,娇俏的小脸毫无血色,露在衣袖外的手腕上一片青紫,眸色闪了闪,道,“公主殿下给主子传信说有要事相商,不知所谓何事?”
  “还请大人恕罪!”
  南宫月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用力磕了个头后,颤着声道,“皓颖有罪,昨夜的事皓颖知瞒不过王爷,还请大人在王爷面前替皓颖说说情。”
  “噢。”
  苏菫挑了挑眉,眼色深深的看着瞬间哭成泪人南宫月,“昨夜的事,是凉国太子酒后失德所为,公主殿下虽说因祸得福神志因再次受到相同的惊吓而清醒了过来,说到底,公主你也是受害者,在南梁被六公主哄骗上了花轿,你何罪之有呢。”
  南宫月连忙摇头,哭的好不凄切,“都是皓颖的错!在六皇姐将皓颖骗上花轿,来凉国的途中,或许是因为离开了皇宫那个让皓颖感到恐惧的地方,皓颖便清醒了过来。”
  “一路上皓颖都想鼓起勇气同王爷说明真相,可皓颖不想再回到皇宫,并且南梁同凉国拟定的接亲吉日是在四月初一,若皓颖说了,再折返回南梁,势必会误了时辰,既然六皇姐不想离开南梁,皓颖又不想再待在那恐怖的地方,何不择两全其美,就让皓颖嫁到凉国来,这样也不会让凉国对南梁产生不好的误会。”
  听着南宫月冠冕堂皇的话,苏菫勾了勾嘴角,道,“两国和亲,只要有人便可,公主你的事我家主子已经修书回南梁了,既然公主你嫁过来了,为了两国的颜面,你便是南梁的皓颖公主,南梁再没有六公主,若公主是因为此事找我家主子,公主可尽管放心,公主可正大光明的生活在凉国便是。”
  听苏菫这么说,南宫月眼底迅速滑过一道喜色,转而瞬间掩下,继续神色悲悲切切的道,“皓颖,皓颖还有一事需要同大人坦白。”
  见南宫月终于要说上正题了,苏菫勾唇一笑,“公主话严重了。”
  南宫月再用力对苏菫磕了一头,语中带了些许娇羞,“昨日太子殿下来城门迎亲,皓颖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摔在了太子殿下身上,红盖头正巧滑落一半,看到了太子的面容,皓颖,皓颖对太子殿下一见倾心,所以,所以昨夜的事……”
  “所以昨夜的事不是太子殿下酒后失德强迫于你,而是你自愿的?”苏菫沉声接道。
  “不是的!”
  南宫月急忙摇头,解释道,“虽然皓颖喜欢太子殿下,可到底皓颖已经是凉国的贵妃,怎么可能失了该有的礼节,太子殿下醉酒走到昭明宫外,身边也没个随从,皓颖担心太子殿下摔了金体,因此让人将太子殿下扶进了殿里。”
  “随后遣人去寻找太子的随从,太子殿下一直念着想喝水,皓颖就倒了杯清茶给太子殿下,没想到太子殿下突然,突然就抱住了皓颖,皓颖怕伤了殿下,不敢用力挣扎,后来,后来……”
  说到此处,南宫月已经粉面娇红,羞涩万分。
  出来见南宫月只是为了方便出宫,苏菫见时辰差不多了,站起身道,“公主的话我会带给主子的。”
  南宫月磕头行礼,“多谢大人了!”


第四十五章 如此与众不同的不小心
  四月初十。
  ——三百年前圣曜大帝留下的惊世宝藏出现了!
  这条消息以扬州为中心,于一日后迅速向整个圣曜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汹涌席卷而去,于各国境内都掀起了轩然大波,各方为此争得头破血流。
  同日,迎亲队伍启程回南梁。
  凉国皇宫。
  “因政务繁忙,朕也没好好陪上容将军。”
  凉国皇帝端着酒盏,愧疚的对站在殿中的容诩道,“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容将军多多包涵。”
  容诩从候于旁边的宫女手中托盘中端起酒盏,隔空对凉国皇帝举了举,“陛下客气了。”
  一杯饮尽,容诩放下酒盏,对凉国皇帝抱拳道,“多谢陛下设宴送行,皓颖公主的事容诩会同吾皇解释清楚,凉国同南梁定会永结同心,百年和庆。”
  “多谢容将军了!”
  凉国皇帝站起身,同容诩道完谢,意有所指的道,“这几日月儿陪着容将军在帝都逛了逛,不知容将军觉得如何呢?”
  凉国皇帝的话表面上是让容诩回答凉国的地貌风情,实际上是在问容诩对凉晗月感觉如何。容诩神色未变,对凉国皇帝作了一揖,沉声道,“凉国民风淳朴,商铺店面井然有序,陛下着实治理有方。”
  见容诩丝毫不提凉晗月,凉国皇帝不死心笑着道,“容将军夸赞了,朕同梁皇比起来,委实不敢一提,南梁推行以武治国,朕以文治国,所以凉国的子民大多文雅之辈,尤其是朕的公主,就会些琴棋书画,身上一点也没有南梁女儿的英气。”
  容诩再作了一揖,“陛下的公主自然是好的,以后的驸马定是人中龙凤。”
  容诩的话,是委婉中明确的拒绝了,凉国皇帝也不好再强求,只得惋惜的叹息一声,对容诩道,“回国路途遥远,容将军一路小心。”
  容诩颔首,“多谢陛下。”
  皇家驿站。
  见容诩一人从皇宫回来,苏菫提着整理好的包袱,阴阳怪气的啧啧两声,“呀,怎么就只有王爷您一人回来了,公主殿下呢。”
  容诩看了苏菫一眼,走到里间拿起包袱,道,“怎么,听你语气这么失望,是很希望本王将人带回南梁吗?”
  “不不不。”
  苏菫对容诩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道,“不是希望,是期待。王爷您想啊,这回国路程遥远,路上指不定多枯燥乏味,若是有公主殿下一路同行,无聊了还能听个小曲,欣赏下曼妙舞蹈,若是吃腻了厨子做的食物,还能让公主殿下亲手做一众美食来解解馋,再加上公主殿下说的各种有趣的奇闻,光想想就让人期待啊。”
  在凉国皇宫待上的那几日,凉晗月是每日准时准点都到容诩殿中报道,而且每天的衣服,借口,花样都不带重复的,可想而知某小痞子整日看着容诩同凉晗月“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憋屈心理了。
  “你若觉得路上枯燥乏味,本王也可以给你唱唱小曲,给你舞舞剑助兴,若是不喜欢吃厨子做的饭菜,本王也可以亲自下厨,想听有趣的奇闻,本王从现在说到回国都可以不带重复,并且有本王在,经过各州个县,若你想充实下你那小库房,也是可以的,所以。”
  容诩幽幽看了苏菫一眼,从她手中拿过包袱,边走出房门边道,“她能做的,本王能做,本王能做的,她不能做,要她,何用。”
  毫无疑问,容诩最后的话完全取悦了苏菫,苏菫心情顿好的跟出去,下着楼调笑着道,“原来王爷这么多才多艺啊!小爷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摸到苏菫包袱中一粒粒的圆形小颗粒,容诩站定,转过身对苏菫扬了扬包袱,“你包袱里装了什么?”
  “呃。”小爷能告诉你里面装了一大包从凉国皇宫里密来的炒黄豆吗?
  苏菫掩嘴咳嗽一声,挑眉浅笑,“你猜?”
  容诩:“……”
  “主子!”
  原本等在驿站外的墨七神色匆忙的上了楼来。
  看到墨七,容诩敛了敛神色,问道,“怎么?”
  看了看四周,墨七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容诩,压低声音道,“殿下的信。”
  殿下,自然指的是南宫礼。
  容诩拆开信封,快速扫了眼信上的内容,神色微沉了沉。
  见容诩神色不对,苏菫走上前看着容诩问道,“出什么事了?”
  容诩抿了抿唇,将手中的信纸交给苏菫,暗眸中染了点点笑意,“这次,就算是你想路上枯燥乏味都不可能了。”
  快速看完信,苏菫潋滟的水眸中闪着异常强烈的光芒,看着容诩雀跃的道,“所以咱们是去扬州了?”
  容诩点头,对墨七道,“出凉国后,回国一路走官道,半月后幽州汇合。”
  墨七跟在容诩身边十多年了,自然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遂点了点头,“主子路上小心。”
  “诶!”
  苏菫将信纸递给墨七,指了指自己,道,“小墨墨可以代替你避开那些人的耳目,那小爷呢,小爷这个随身侍童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吧?”
  在苏菫说话间,守在马车外一直没见自家小姐出来的浅绿走上楼来,见苏菫,容诩,墨七都站在楼间,遂疑惑的道,“公子你们在做什么呢?”
  在看到浅绿瞬间,苏菫勾起嘴角幽幽移了过去,“小浅浅!”
  “……”听到那油腻腻的声音,浅绿顿时头皮一阵发麻。
  四月十二日。
  “驾!驾!驾——”
  在官道的十字叉路处,四辆相同的马车瞬间相互交替而过,骏马疾驰,扬起滚滚黄尘。
  而在四辆马车驰骋而过后,一群身着黑色衣服,蒙着面的男人纷纷冒了出来,为首的黑衣人眯眼看了看四条官道,对着余下的蒙面黑衣人右手一挥,“分头追!”
  蒙面黑衣人瞬时有序的四下散开,朝马车追去。
  在黑衣人消失后,两个相貌普通,周身气度却非凡的男子牵着两匹红鬃烈马从一小道上徐徐走了出来。
  两人,自然是同墨七,浅绿交接后,易了容的苏菫和容诩。
  看着消失不见的黑色身影,苏菫捂着鼻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真是一群让人智商捉急的小蠢货,你说回去后他们会不会被炒鱿鱼啊?”
  不想搭理突然犯神经的某二货,容诩掀袍利落的翻身上马。
  见容诩不搭理自己,苏菫撇了撇嘴,跃上了马背。
  “诶!”
  突然想起在行宫时自己丢人的事迹,苏菫握着缰绳将马悠悠踏踏的骑到容诩前面,转过头对容诩道,“小爷从未看到过王爷您纵马驰骋的飒爽英姿,不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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