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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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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秦昭冷哼一声,在茶点拼盘中抓了把瓜子,边剥壳边语气不屑的道,“小郡王从小生活在民间,不知皇室后宫中的腌臜之事情有可原,司泽大人出生簪缨世家,名门望族,怎连狸猫换太子其中那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对于秦昭话中对自己明显的不满之意,司泽生淡淡的笑了笑,“司泽见识浅陋,让世子见笑了。”
“何止是让本世子见笑了!”
秦昭高傲的将头瞥向一方,语气不爽的道,“司泽大人的智商简直让本世子替你感到莫名的着急!”
司泽生:“……”这话不是菫弟常常对月一说的吗。
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自己和秦昭之间的事,现在还不能在秦昭面前暴露自己和司泽大哥的关系,见秦昭明显对司泽生怀有敌意,苏菫微微皱了皱眉,温声道,“我在民间时就常听闻司泽大人四海行医,缘结四方的美谈,一年在家的时间甚少,想必也是因此缘故所以才不了解世子所说的腌臜之事吧。”
语罢,清丽潋滟的眸子中带着好奇望着秦昭,“秦世子也别卖关子了,快跟本公子说说,怎么就不存在真太子了呢?”
在司泽生,苏菫的说话间,秦昭已经剥了一小碗瓜子,将那小碗推到苏菫面前后,拍了拍手,颇为不耻的道,“无非不就是皇后在二十年前同他人私通,生下的婴儿并不是那君王的骨血,在那婴儿快及冠之时,已经年老的君王打算传位给他。”
“后根据一些事情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的子嗣,那君王白白当了一个便宜爹,还带了二十年的绿帽子,这种皇家丑闻怎么可能会让它传出去,一国太子又不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加上以讹传讹的话,自然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苏菫:“……”
司泽生:“……”
——好有道理且逻辑上完全找不出有任何不通的解释!
秦昭是听了南宫原的话来找苏菫,司泽生是代文官来看望苏菫,两人都没想到那身份尊贵到见了皇帝都可以免下跪之礼,南宫原亲亲的侄儿,高阳长公主和淮南王唯一嫡子——容菫小郡王,竟然会是苏菫!来王府之前所想的结交,阴谋阳谋等等都白瞎了,三人在愉快而又惬意的交谈一个时辰后,秦昭,司泽生起身告了辞。
在离开七菫苑时,秦昭故意落后了两步,眼神戏谑的瞟了眼苏菫,薄唇张张合合,无声的对苏菫说了句后,提步轻快的大步出了院子。
——七儿,我很期待你和温家二小姐的洞房花烛!
读懂秦昭的唇语,苏菫瞬间被雷的外焦里嫩,提起右脚踩在石凳上,冲着清空万里的天空伸出食指和中指,咆哮出声,“二筒!”
右相府。
“父亲,宣儿知错了,当时宣儿真的不知道那男子就是小郡王啊,不然就算给宣儿百个胆子,宣儿也不敢说小郡王半个字的不是啊!”
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上官宣,可怜兮兮的看着因昨日多喝了几杯,睡到今日才听说漱玉馆中事盛怒不已的上官曜。
“啪!”
“孽女!”
盛怒不已的上官曜一甩手就打了上官宣一耳光,力道大的将上官宣跪在地上的身体都侧了位置,第一次被一向连重话都没舍得对自己说的父亲打,上官宣捂着瞬间高肿起的脸恐慌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对小郡王出言不逊!还让侍卫对小郡王动手!”
上官曜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踱着步,紧皱着眉埋怨的瞪着昔日自家爱女,“你可知你给咱们右相府闯了多大的祸啊!要是小郡王动怒了,就算我官居相位,也承受不了皇上的怒火啊!”
在漱玉馆看到苏菫都敢冲撞容诩,而容诩竟然没有说一句苏菫的不是,上官宣便知晓外界那些传闻十有**都是真的了,回府后整整一个晚上都提心吊胆着,现在听上官曜这么说后,吓得身体一软直接瘫软在地,脸色煞白。
“老爷!”
看着跪在地上被吓的脸色煞白,神色憔悴的宝贝女儿,柳婉一颗心都在抽疼,明白自家宝贝女儿这次是真的闯了比天还大的祸事,只得哀哀戚戚的对上官曜道,“宣儿也是无意之过,都说不知者不为怪,既然到现在宫里都没有传来旨意,说明那小郡王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咱们给王府多送几样名贵之物算是给小郡王的赔礼,老爷您看这样可行?”
“这……”
上官曜拧了拧眉心,沉着脸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后,只得重重的叹息一声,“夫人也说的在理,小郡王先前不是最喜欢金银玉器吗,去库房挑上二十件最好的器物,另外将咱们置在东郊的宅子房契和西街店铺的店契都送去王府!”
一顿,将视线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上官宣身上,厉声道,“让这孽女亲自去送,若小郡王还不解气,要打要罚我相府绝无异议!”
说完后,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去。
“父亲!”
听到上官曜这么说,上官宣急忙跪爬着想去抓上官曜衣摆,乞求的道,“宣儿真知错了!父亲就原谅宣儿这一次吧!”
若不威及自身地位,并且生的漂亮还可以稳固相府的嫡女,上官曜自然可以给她多些宠爱,可一旦威胁到自己,爬到丞相之位的上官曜怎么可能会再顾及那微薄的父女之情,自然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宣儿快起来!”
等看不见上官曜的身影后,柳婉疼惜的急忙将上官宣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那原本白皙细腻的脸颊上清晰的印着五个手指印,嘴角还破了皮,急忙对跪在一旁一张脸都高肿着,嘴巴还流着血的小翠厉声命令道,“你这贱蹄子!还不快给小姐请大夫去!”
“是是,夫人!”
小翠颤抖着身体挣扎了好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急忙跑出了房间。
“娘!”
上官宣扑到柳婉怀中,害怕的大哭道,“娘最疼爱宣儿了,宣儿不能去王府啊!那小郡王肯定对责罚宣儿的,而且,而且不能让王爷看到宣儿现在的样子啊!娘你帮帮宣儿!娘!”
“好好!宣儿别怕!”
柳婉心疼的拍着上官宣背部,安抚着她的激动情绪,柔声道,“娘帮你!”
“真的?!”
上官宣猛的抬起头,双眼通红的盯着柳婉。
柳婉轻轻拍了拍上官宣手背,重重点了点头,“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宣儿。”
听言,上官宣高兴的拉住柳婉的手,“宣儿就知道娘最好了!”
脸颊上还火辣辣的疼着,想到上官曜的话,上官宣害怕的往柳婉怀里缩了缩,“可若宣儿不去,让府中管家给那小郡王送赔礼去,父亲会不会更生气?”
“让管家去送……”
柳婉皱了皱眉,倏而双眼中滑过一道恶毒的暗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相府又不止一个女儿,就让南苑那贱蹄子去送不就得了!”
午时一刻。
七菫苑。
“公子!大事不好了!王爷背着您正在大厅私会小贱人!”
去大厨房给苏菫传饭的浅绿连跑带飞的冲进了院子里。
七菫苑原本叫槐园,当初选院子时,苏菫看到院中有两棵槐树才要的这个院子,在秦昭和司泽生走后,容诩可能是被气的决定眼不见为净就没让苏菫去练武,而苏菫被秦昭最后那句唇语吓的今晚的睡意都没了,趁着要吃午饭的空闲时间在两棵槐树间绑了自制秋千凉椅,懒洋洋的坐在上面悠闲的啃着冰镇西瓜。
“我……唔!”
“嘭!”
被自家小婢女火急火燎的惊呼声吓到,毫无准备的苏菫将一大块西瓜硬吞了下去,弯腰去抠喉咙时,一个重心不稳头朝下往地上栽去。
“公子!”
见自家公子激动的从秋千上栽了下来,浅绿痛心疾首的奔到苏菫身边,红着眼眶急忙将苏菫从地上扶了起来,感受到自家公子被打击的连站都站不稳了,身体一个劲儿的往下弯,浅绿用力锢住苏菫身体,安慰的道,“公子您别难过,等那敢勾引未来姑爷的小贱人出府后,奴婢立马去划花她脸!”
“唔……唔!”
喉咙被卡的难受,被浅绿的蛮力紧紧锢住又不能弯下腰将西瓜吐出来,苏菫只好一边流泪一边用力拍打着胸口,企图将西瓜咽下去。
见苏菫悲痛的靠自残来缓解心中的疼,一张明艳清丽的小脸布满了悲伤的泪痕,浅绿痛心的一把拉住苏菫双手,心疼的道,“公子啊!您何苦要折磨自己啊!心里有什么怨恨去朝那小贱人身上划上几刀就是了,若还不解气,奴婢现在就去将那小贱人剁了!”
苏菫被哽的脸色涨红,双手又动不了,只得憋足了劲儿低吼道,“发……发凯偶!”放开我!
“我可怜的公子啊!”
见自家小姐悲伤的连话都说不清了,浅绿一把抱住苏菫,“公子您什么都别说了!奴婢都懂!”
感受到苏菫异常强烈的想推开自己,明白这是一向坚强的小姐不好意思让自己看到她内心脆弱的一面,浅绿将苏菫抱得更紧了,“公子您想哭出来就放心大胆的哭!奴婢的肩膀可以给您靠!”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被一块西瓜哽死了!
此时的苏菫脸色已经开始反青,大脑呈严重缺氧状态。
“——你两在做什么!”
听到苑门外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苏菫面色一喜,第一次如此急不可待的想看到容诩。
一进院子,看到苏菫一脸激动的和一女子紧紧的抱在一起,容诩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立马黑了好几度,几乎是冲到苏菫身边,一把将那不知死活的女子给扯飞了出去。
没了禁锢,苏菫立马弯腰就开始用手抠喉咙。
“呕!呕!呕!”
卡的太久,又是呈半软的西瓜,苏菫感觉将十八年前的所有口水都流出来后,也没将哽在喉咙的西瓜抠出来。
见一看到自己就开始犯恶心吐的苏菫,吐不出来还拿手去呕,容诩咬了咬牙,在拂袖离去的前半秒,一只沾满口水的手拉住了他衣袖。
“唔!唔!”
苏菫艰难的站起身,用另一只手对容诩指了指自己喉咙,再指了指秋千旁的西瓜瓣,最后再在原地蹦跳了好几下,再指了指自己喉咙。
“被西瓜哽住了,想让本王帮你?”
通过苏菫的一系列动作,容诩不确定的猜测道。
“呜呜!”
终于有人懂自己了!苏菫对着容诩喜极而泣的连连点头。
容诩:“……”怎么办,好想将眼前这口水横流的恶心智障玩意儿一掌拍飞!
被苏菫一脸口水恶心到的容诩选择了一个简单粗暴并且管用而且符合自己心意的办法——对着苏菫后背就是一掌。
“噗!”
“公子!”
以至于当被扯飞出院子的浅绿连滚带爬的冲回院中时,就看到容诩一掌将朝自家泪流满面的公子拍去,连不知道是哪个部位的内脏都给从嘴里震飞了出来,足见下手之人的力道之狠毒!
既然未来姑爷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小贱人重伤自家小姐,那就别怪奴婢以下犯上了,浅绿抽出腰间软剑就朝容诩刺去,“敢伤我家公子!”
“找死!”
“浅绿!”
知道自家小婢女是误会了,而容诩肯定不会对浅绿留手,苏菫心下一急,运足内息缩地成寸挡在了浅绿身上。
“噗!”
这一次,苏菫真吐出了一大滩血。
“小七!”
“小姐!”
对于他人突然的袭击,容诩身体已经自动形成了反击的体制,挥向浅绿的那一掌也不是容诩自己能控制住的力道,再看到苏菫冲过来的身影后,也只收回了三分内劲。
“墨七!快传莫老!”
一掌挥开抱着苏菫的浅绿,容诩飞快的抱起吐血不止的苏菫,神色焦急的冲出了七菫苑。
“王爷?”
一直等在大厅的苏沫儿见容诩去找小郡王一直没回来,便问了侍从苏菫的院子,自己寻了过来。
刚到七菫苑门口,就看到容诩小心翼翼的抱着一脸鲜血,口中还在吐血的人从里面焦急的冲出来,心下一惊,“这是小郡王?!”
“滚!”
连个眼神丝都没给苏沫儿,容诩一个轻跃,消失在了原地。
百草园。
“王爷,您倒是快将小郡王给老奴啊!”
看着紧紧抱着苏菫,神色焦急口中不断催促着自己给小郡王诊治的容诩,莫老内心有些无语。
“将小七给你?”
在七菫苑就给苏菫点了止血的穴道,但看着苏菫现在还在咯血,神志已经开始疯魔状态的容诩警惕的将苏菫往自己怀中抱了抱,“绝对不行!”
莫老:“……”
咯血不止的苏菫:“!”泥萌是要老娘血尽而亡吗!
“呕!”
情绪一激动,苏菫又咯出了一大口血。
------题外话------
O(∩_∩)O哈哈~,小阔爱们快猜猜苏沫儿是谁呢,之前有出现过哟(^U^)ノ~YO
(ps提示青峰山第二次见面)
第十五章 九叔叔突然暴毙了?!
“小郡王内力深厚,又长年服了各种药物,体质可以说是非常强悍了,再加上王爷您及时收回了一部分掌力,小郡王好好修养半个月身体就可以恢复了,不过……”
站在床边的容诩面色一沉,“莫老有话直说。”
收好银针,莫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奇怪的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睡过去的苏堇,“小郡王脉相太古怪了!老奴刚才在给小郡王探脉时,隐约感觉到了两股脉线,一隐一弱,一实脉一虚脉,虚虚实实的,让人琢磨不清。”
一个人只有一颗心脏,连通生命的脉线自然也只有一条。
容诩皱了皱眉,目光沉沉的看向苏堇,“莫老可知小郡王是何原因将脉相变成了这样?”
莫老沉思了思,伸手再探了探苏堇脉搏,猜测的道,“根据老奴推测,很有可能是小郡王以前服用了药性极为霸道的药物,以至于将身体内的脉相都给冲乱了,这很有可能就是导致小郡王一年四季体温都偏低的原因。”
“药物?”
看到苏堇额头前散下了几根头发,容诩掀袍坐在床边,伸手替她轻轻拂了开来,转而对莫老道,“可有解?”
很久之前就听墨七说过,自家王爷对一个生的极美的男子特别纵容,现在看到容诩那不经意间对苏堇流露出来的铁骨柔情,莫老心下惊了惊,顿了一顿后才回答道,“是药都有三分毒性,更何况是药性极为霸道的药物了,但小郡王除了脉相奇怪了些外,老奴并未在她体内发现有中毒的迹象,这说明小郡王自己将那药物的毒性化解了。”
说到这儿,莫老面上露出几分羞稔之色,“说起来惭愧,老奴并未探出小郡王服用的是什么药物,连它的功效也觉不出分毫,可小郡王竟然能研制出解药来,可见小郡王的医术是在老奴之上的,既然小郡王都无法根除身上的药性,老奴更……”
言及此,莫老对容诩摇了摇头,叹息的道,“王爷恕罪,老奴也根除不了小郡王身上的药性。”
“罢了。”
听到苏堇浅浅的呼吸声,容诩替她捻了捻被角,放低声音对莫老道,“天气也转暖了,调理小郡王身体的事慢慢来就是了,下去吧。”
“老奴告退。”
莫老对容诩拱手作了一揖后放缓脚步退了出去。
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苏堇,清理绝绝面容一片恬静淡然,容诩一双泼墨如浩瀚星辰般的眸中染上了无尽温柔的笑意,缓缓勾起唇角,轻轻将苏堇的右手从薄被中拿出来,调动体内真气如涓涓细流般传进了苏堇体内。
而安然沉浸在睡梦中的苏堇仿佛感受到正身处于一汪暖洋洋的乳白温泉中,轻柔,温暖,舒适,洗涤心灵,惬意而无意识的浅浅勾了勾唇瓣。
待苏堇由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逐渐变得粉红通透后,容诩薄唇微白的收回了手,将苏堇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被中。
“小七。”
容诩站起身,凉薄的眼神有些痴迷的望着苏堇,喃喃自语,“帝京中人都说容诩生性薄凉,冷血无情,依我看,这世间最凉薄的人是你才对,在蛮不讲理的乱了我的心后,一转身就将我忘的干干净净。”
低迷的嗓音停了停,转而带着几丝懊悔低声道,“三年前是我不对,不该以命相逼让你离开,在生死攸关的境遇下,我不想我们在黄泉路上相见,我只想自私的让你活着用一生来记住我,当你亲口对我说出喜欢两字时,我的沉默不是拒绝,更不是惧怕世间的流言蜚语,就算你我一同身为男子又怎样,世俗难容又怎样!本王也绝不会让容九的小七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我……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想用生命去疼爱的人,幸运的是那人也喜欢我,那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的幸福感让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罢了,小七,就算平日里我再冷静自恃,面对你我的爱人时,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了。”
若有若无的轻叹声后,容诩泛红的暗眸看向苏堇的目光中带着汹涌的势在必得,嗓音嘶低沉,“既然你选择将本王忘了,没关系,以后的时间给那么长,咱们慢慢来就是了。”
温府。
“小姐!出大事了!”
出府给自家小姐买手绢的青橙“砰”的一声踹开房门,神情焦急的冲向了被一堆手绢所埋了的温子彤身边,声音颤抖的道,“小郡王旧疾复发,吐血不止,很有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一阵噼里啪啦声后,桌椅倒地,之前昏昏欲睡的温子彤扔了手中的针线,呲溜一声冲出了房门。
“阿爹阿爹阿爹!”
“砰”的一声踢开书房大门,温子彤火急火燎的奔向了被吓的差点儿瞬间从椅子上弹跳而起的温立旁,疯癫似的尖叫道,“阿堇要死了!阿堇要死了!要死了!”
温立:“!”
太子府。
“殿下!出事了!”
太子府的管家脚步匆匆的奔进了华泷居,连对南宫华的行礼都忘了直接将在府外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小郡王旧疾复发,吐血不止,很有可能熬不过今夜子时了!”
“什么!”
南宫华“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神色震惊。
二皇子府。
“主子!出事了!”
收到探子的传信,南宫笙的近侍几乎是连磕带绊的奔去了练武场。
“小郡王旧疾复发,吐血不止,极有可能撑不过今夜戌时?!”
一个趔趄,南宫笙从木桩上翻了下来。
皇宫。
玉容宫。
“娘娘!皇子!出事了!”
容妃的贴身姑姑琳琅小跑着进了内间,对进宫来请安坐在软椅上的南宫礼行了个礼,急急道,“小郡王旧疾复发,吐血不止,现在生死不明!”
“啪!”
“皇婶!”
南宫礼手中的茶杯应声摔落在了地上。
御书房。
“堇儿旧疾复发,吐血不止,现在陷入了昏迷?!”
听了李承德战战兢兢的话,南宫原勃然大怒,扔了周折站起身低吼道,“摆驾容王府!”
两个时辰后。
当苏堇睡饱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人头。
见床上本应该死的硬硬的人突然诈尸的睁开了眼,南宫原,南宫礼,南宫华,南宫笙,南宫止,浅绿,墨七,温子彤,苏沫儿纷纷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堇。
“呃。”
看着那一双双饱含热泪,面容上还带着强烈哀痛的神情,尤其是那眼泪止也止不住,一个劲儿往下涌,眼眶哭的通红的墨七,苏堇有些无措的撑起身体,弱弱问道,“那个……九叔叔是突然暴毙而亡了吗?!”
随莫老去九华山取药,刚进城就听到街上的人疯传“小郡王旧疾复发,吐血不止,命将休矣!”的谣言,急忙赶回王府的容诩右脚刚踏进房门就听到了苏堇那隐约带着激动的话,额头上顿时滑下一排齐齐的黑线,再看到一屋子的人时,整张脸都黑了下去。
“妈呀!本郡爷是一觉睡到了头七吗!”
眼神倍儿好的苏堇穿过层层人头看到周身气息冰寒的容诩,惊叫一声,一个翻身抱着被子缩到了床最里边。
容诩:“……”
从人堆堆中直走到床边,容诩对仍然没回过神来的南宫原行了一礼,语气明显不快的道,“参见陛下。”
被容诩冷冽的声音惊醒的众人纷纷下跪的下跪,作揖的作揖,齐声道,“容王爷安!”“见过皇叔!”
一个时辰后。
弄清楚缘由,不过是苏堇躺着吃西瓜被噎到后,让容诩用内力帮她拍出来,怎奈自己身子太弱,而容诩内力太深厚,一不小心就拍的吐了血。
而容诩以为苏堇旧疾复发了神色焦急的抱着她就奔百草园去,王府的下人看到自家一向镇定沉静的主子居然破天荒的露出这么焦急的神色,再联想到苏堇的身子骨弱,“小郡王旧疾复发,吐血不止,命不久矣”的谣言就这么传了出去。
在谣言盛传之前,容诩和唯一知情的莫老又去了九华山,被拦着不让进百草园的浅绿心急自家公子,自然和墨七打了起来,而墨七是王府从小就培养的暗卫,浅绿就算天资不错,也不可能是墨七的对手。
身为用毒比武功更精进的苏小痞贴身侍女,身上怎么可能没几十瓶什么笑笑散啊,痒痒粉啊不伤及他人性命却又能逃命的毒药,一挥手,全洒在了墨七身上,而墨七……
“躺着吃西瓜就算了,竟然还被噎到。”
喝了杯压惊茶后,坐在椅子上的南宫原颇有些无语的看着苏堇。
“这个这个……”
苏堇规规矩矩的站在南宫原面前,面色尴尬的笑了笑,“失误,纯属失误。”
众人:“……”
幽幽瞥了眼神色窘迫的苏堇,容诩对南宫原请罪道,“臣照顾小郡王不周,请陛下责罚。”
这事同容诩有半铜钱的关系吗?!当然没有!还不是自家侄儿自己懒惰作死造成的!
南宫原对容诩摆了摆手,站起身道,“臣弟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堇儿这小子自己作的,还让臣弟跟着担心了,要罚也是罚她!”
容诩手握重兵,而且是南梁震慑他国的战神将帅,如果被罚也只是扣点俸禄啥的,对于这种事,苏堇当然是从打心底里举双手双脚赞成的,结果没罚成容诩不说,自己反倒过来受罚,顿时不乐意了,对南宫原委屈巴巴的道,“皇舅舅!侄儿都被最崇拜的九叔叔拍的吐血了,身心都受到了巨大伤害,怎么还要罚侄儿!”
“你还受到巨大伤害。”
被苏堇简直不要太委屈的话逗乐的南宫原,指着一室的人对苏堇失笑的道,“你看看,因为你被一块西瓜噎到,太子,之笙,之礼他们放下了宫中繁忙的事务,急匆匆的赶来见你最后一面,结果呢,你说你该不该罚!”
还最后一面……
苏堇暗暗撇了撇嘴,不乐意的对南宫原辩解道,“那侄儿也不想被一块西瓜噎到啊,这种事属于自然界的不可抗力,要追究起罪责,也应该是那种西瓜的人的错,谁让他要把西瓜种这么大!哼。”
“你呀!”
南宫原瞬间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苏堇那一脸神气的傲娇样,懒得恶趣味的笑着说道,“那种西瓜的人也不能控制西瓜的大小啊,也算是你说的自然界中的不可抗力,所以这事归根到底就是西瓜的错,就惩罚那西瓜一个月不准再看到你,省的你看见它心烦。”
苏堇:“……”
“哈哈哈!”
看着苏堇一脸懵逼,南宫礼一点也不幸灾乐祸的道,“这以后七弟你吃东西可得小心了,不然又得让大家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苏堇:“!”你大姨夫的!该死的南宫狗。
南宫原是扔了折子匆忙来王府的,叮嘱了苏堇几句在王府中不可胡闹,要用心跟着容诩练武后,便回了皇宫。
而苏沫儿是代右相府来给苏堇赔礼的,而苏堇明显就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那一双眼睛就差没生在容诩身上的女人,自然借着身体虚弱将其他一众人都赶出了王府,只留下了对着她可怜巴巴扑闪着一双萌萌哒大眼睛的温子彤。
坐在椅子上,看着对自己浅浅微笑着的女子,苏堇非常郁闷,没想到看着人模狗样的容腹黑竟然对绿茶婊有兴趣!在心底严重鄙视的扎了容诩好几十刚针小人。
苏沫儿身着一袭云烟色长纱裙,纱裙边角上绣着米黄色的芙蕖花,淡粉色用真丝勾勒出的小小雏菊零星的散在那宽松飘逸的衣袖边,芊芊素手藏在宽松的衣袖中。
头顶的墨发挽了个素雅的流苏髻,发髻上斜斜插着一支镶珠白玉簪,发髻下整整齐齐的别着几枚镂金红蕊菱花头饰,鬓角两旁再用了点点淡黄小玉珠点缀。
峨眉淡淡,水眸流盼,樱桃唇瓣微微含笑,精致的耳垂上戴着一对血玉珍珠耳环,气质楚楚,眉眼勾人。
见苏堇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苏沫儿掩帕羞涩一笑,柔柔出声,“小女苏沫儿,因府中妹妹不懂事昨日在漱玉阁中冲撞了小郡王,父亲特意让小女从府中带了厚礼来给小郡王赔罪,府妹年幼无知,希望小郡王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说完,苏沫儿对苏堇娇柔的服了服身,“沫儿在此多谢小郡王了!”
一听苏沫儿那嗲声嗲气的说话声,还有那矫揉造作的动作,苏堇内心再一次狠狠强烈的鄙视了翻容诩,淡淡开口道,“若本郡爷没记错的话,右相府的小姐不是姓上官吗,怎么,右相是嫌弃自己姓不好听,趁昨日连夜给改了?”
“小郡王可真爱说笑!”
苏沫儿娇羞的对苏堇笑了笑,柔声解释道,“沫儿不过是王爷从战场上救下来的孤女,因无家可归,当时流寇又十分猖獗,王爷不忍沫儿孤身一人,就将沫儿带回了京城,后得丞相府老夫人看中,收了沫儿做孙女,沫儿的家境虽不好,父母亲又去世的早,但苏这一姓是父亲留给沫儿的,沫儿不想随上官姓,老夫人也就依了沫儿了!”
——呕!
对于苏沫儿的话,苏堇在心中狠狠呕了呕,还流寇猖獗!容腹黑于心不忍?!就他黑心丫的!居然会从战场上带回一个陌生女子,他脑子又没被驴给夹了!带你回来肯定是因为你丫身世有重大问题,至于你能进右相府,指不定用了什么龌蹉的方法,还想姓上官,真当柳婉是吃素的啊!
正好小爷今日心情不好,苏沫儿,居然还和小爷一个姓!
“苏姑娘真是心地善良,清新脱俗!”
面上丝毫不显任何不满,苏堇大为赞赏的看着苏沫儿,眼中的好感简直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看着苏堇目光中对自己的爱慕之色,苏沫儿眼中快速划过一道得意的精光,款款挺了挺高耸的胸部,“小郡王过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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