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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身边趣多多-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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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刘氏,坚贞贤雅,并救驾有功,加封为皇贵妃。”景佑看了刘榕一眼,抬高声音宣布。
  刘榕倒也没说话,对她来说,无所谓了。只是,轻轻的摸了晧儿一下,都忘记,她该要起身磕头谢恩的。
  景佑也不在意,手一挥,下面人低头。景佑托起了刘榕,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了。景佑根本没看那些人的眼光,他知道他们的意思,这个没跟上书房商议,就直接下旨了,他们不习惯了。不过,他真的觉得很爽,自己能做主的感觉真好。
  晧儿的身体刚刚才暖和过来,刘榕不忍把他再放到冷风之中,只能抱起他。景佑看她这么吃力,忙伸手接过孩子。她这会儿也明白了景佑的意思,刚刚景佑把晧儿推入自己的怀中,其实也是对晧儿的一种保护。
  苏画还是贵妃,而自己救驾有功,加封皇贵妃,当自己抱住晧儿时,满朝文武自然也知道,皇上对晧儿还是满满的不舍。至少,以后,晧儿就不会像刚刚那般,再有人敢轻视于他了。
  “我母后。”晧儿还回头看着苏画。
  刘榕回头看了苏画一眼,脚步也停了下来,苏画也起身,深深的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过来。
  景佑抱着儿子,慢慢的走在前面。
  刘榕在原地等着苏画,苏画等着景佑他们父子走远了,才过来。
  “等我谢你?”苏画真是一开口,就还是苏画,永远不会低下她不屈的头。
  “用不着,这一切都是皇上意思,他没跟我商量。”刘榕慢慢的与她同行,侧头看看她的衣裳,回头看向秦嬷嬷,“不会拿个斗篷给你们主子?”
  秦嬷嬷忙拿了斗篷过来,给苏画披上。
  “你总这样吗?其实在你心里,我们从来就不在你的眼里,所以,你总能按自己的节奏过日子?”
  “不是,我只是眼里只有皇上罢了。用他的话说,我们俩共一条命。”刘榕轻笑了一下,慢慢的走着。
  紫禁城里除了四处的高墙,就是各种穿塘风,刘榕不禁笼住手,一出来,就是厚厚的斗篷也无法挡住那些刺骨的寒风。
  “还是谢谢你!至少我儿子保住了。”苏画终还是低下头。
  “你真不了解皇上!”刘榕侧头对她轻笑了一下。
  “我真了解了,你干吗?”苏画回视了她一眼。
  ps:紧赶慢赶还是晚了,现在这日子过得啊!
  
  第四二八章 可怜慈母心
  
  一进慈宁宫的东大殿,就能听到太皇太后的笑声,还有那个笨丫头的嚷嚷声,这就是她的说话。刘榕不禁抿嘴笑了。虽说,自己在外头,太皇太后终于护不住这家伙了,她着意的想教她说说话,哪怕跟着小优优当年一样,只会说不要也好啊!
  结果,这位只会叫‘娘’,连爹也不肯叫一声。这样的小哑巴,竟然还喜欢告状。在外头就跟景佑告状,而被告的对象自然是自己;现在当然是跟着太皇太后告状,然后,她的传声筒就是眉娘,这俩真的心意相通,小家伙的心思,她知道得清楚得很。她现在都能想像得出,棉棉坐在老太太的大腿上,摆出了标准的告状模式,然后眉娘弓着背,在边上上谗言的样子。真是不忍直视啊!不过今天又没人惹她,她这么大气,又对谁?
  现在想想,不会说话,也许是好事儿。看看,这个笨家伙真的会说话了,得多么的闹腾啊。
  “她好像对着你就没那么多话。”苏画看到了刘榕的笑容,专业插刀三十年。
  “哎,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辄?”刘榕郁闷了,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明明自己等着看她的笑话,结果,这位没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刺激自己,想说什么?女儿跟自己不亲,然后表明她才是会当母亲的,她跟儿子的感情好?
  “我已经是贵妃了,你还真拿我没辄。”苏画轻笑道,她真的没想到,景佑只是降了位份,这样的谋逆大罪。她们母子竟然没事。只是降了点位份,苏画此时真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受了。
  “你不是皇后了,你不是该气愤吗?”刘榕有时真是看不透苏画,她们是朋友吗?苏画对着景佑都没什么话话的。哦,除非是抓到了自己什么把柄,于是跑去给景佑添添堵。平日里,看到景佑。比景佑见她还别扭。但看到自己。这位若不刺刺自己,就跟活不下去一样,每一次他们见面。好像这位都舍不得走,两人不聊一会,就好像白见了一般。
  “只是降点位份,这和我儿子的命相比。就啥也不是了。”苏画轻叹了一声,想想这段时间的黑暗。她还是如梦似幻。
  她当时接到叔父的信时,内心真的充满纠结了。说不被诱惑,那真不是实话,她根本就不在乎景佑是不是活着。只要她儿子平安的活着就成了。她也同意叔父的看法,只要景佑死了,那么她的儿子就是想当然的嗣皇帝。不管将来儿子能不能有后嗣,儿子从此就真的安全了。
  同意归同意。但她该信任自己的叔父吗?他有那个本事能事吗?看到他的计划,倒不是完全不可行。四队人马,其实还包括江湖上的高手在行在行刺。而京中,他们也得到了几大老牌世家的支持。只要传来景佑的死讯,关闭城门,让儿子登基,一切就既成事实了。
  只是没想到,外头真的传来景佑在行在遇袭的消息,而叔父果然就行动了。但那一刻,她又不确定了。总觉得太快了,她那时没想到景佑,而是刘榕。消息里面没有刘榕。若是景佑有事,刘榕在哪?她那些强大的娘家兄弟在哪?
  苏画是仔细的人,就算叔父找她谈时,她也没露出一点口风,表示过她会支持还是反对。等不安的消息传来,她作为皇后,她是要出来表态时,她犹豫了。看着睡得甜甜的儿子,原本那一点点的野望,被儿子含着笑的小脸融化了。
  于是,她去求见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那天没说什么,但是请她喝了点面片汤,只是告诉她,这是榕儿最拿手的,其实应该也是榕儿最爱吃的。于是她和皇上也没事想吃吃。纵是榕儿不在宫中,厨子们也能做出榕儿的味道了。
  苏画喝了汤就回宫,紧闭宫门,自己切断了与苏家的联系。她虽然没有公开的反对叔父,但是,在要皇家出面时,她和太皇太后一块坚定的表示,皇上一定没事的态度。于是,那几天的叛乱之中,苏画的站站对队,也是景佑现在能保下他们的原因。
  景佑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连太皇太后都知道。景佑出宫之前,已经知会她了。她看到皇后的求助,她善良的暗示了她一下。太皇太后没有主动的去找苏画,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了,而看到皇后的求助,她伸把手,也是作为长辈应有之义。
  而苏画知道接下,也总算是命好,不然,其实景佑是跟太皇太后说了,万一苏画有什么异动,就地绞杀,不能让她的愚蠢害了晧儿。太皇太后也是出色的政治家,对着自己亲儿子,她都能做出决断,更何况一个外姓的孙媳妇了。苏画的决定,其实不是救了她的儿子,而是救了她自己。当然,这些事,她永远不会知道。
  苏画在宫中,叔叔所谓的“万全”不到三天,就被景佑留下的人一网打尽。知道结果,她再一次的松了一口气。她终于选对了!但内心深处,又失落起来,从这天起,她再也没有资格再向刘榕叫板了。
  以前她再怎么觉得父亲死后,苏家就不是她的娘家了。而现在,叔叔被人车裂于闹市之中时,她还是哭了。从那时起,她除了自己的儿子,再无一个亲人了。
  这也是今天,她带着儿子去素服待罪的原由。不管自己有没有参与,就算罪不及出嫁女,但娘家谋逆,她就算出来举报都不能保住皇后之位,因为,一国之母,天下子民之表率,她的娘家大逆了,她就该自请下堂。她自己皇后之位明显的保不住了,将来废黜皇后之后,她的儿子又该怎么办?
  一个被逆臣当成了旗号的皇子,就算此时他才六岁,却但挡不住朝臣们要置晧儿于死地的决心。政治的斗争一直这样,成王败寇,苏家倒了,这些斗倒了苏家的人,为了避免将来晧儿的复仇,现在必然要把晧儿置于死地。
  而那也不是最重要的,主要的威胁来自于景佑的心思。对于帝王来说,苏河凭什么造反,如果没有晧儿,他又有什么理由造反?就算是一个理由,也够让他下决心了。站在皇帝的立场上,他能饶过任何人,就是不会饶过自己的嫡长子,威胁太大了!
  ps:今天去省厅跑认证,好在昨天把书记的资料收集了,不然就真的是颗粒无收。看看衙门怎么个牛法吧!
  
  第四二九章 你欠我一条命
  
  第二更
  苏画从小可是按着皇后的标准,教育起来的!她正是太知道,一个有着谋逆外家的嫡长子,一个对皇帝有威胁有多大。
  就算景佑现在也许不会信晧儿有谋逆之心!或者,会因为晧儿的身体状况,而会减小一分对他的疑虑,但是这些在苏画看来,机率实在太小了。
  看看景佑对叔父他们的处置,直接就在闹市之中,把叔父处以上古之极刑,这是开国以来,第一次实行这么严酷的律法,由此亦可看出景佑对这种事的零容忍。
  但是若此时有人进言,说万一晧儿想到苏河之案时,会不会愤懑?这样,景佑还能饶得过晧儿?就算是晧儿身体不好,可是身份在那摆着。就凭这个,景佑纵是现在不处置晧儿,心里的疑虑就种在那儿了,万不会轻易被消除掉。
  苏画非常明白这一点,不然,也不会在这种公开场合,用自行请罪的方式,来逼迫景佑表态了。
  苏画心里甚至还有备用的方案,万一这计不成,她就公开晧儿的脉案,当一个病人,总比做一个死人强。当然,这是最后的一个方法了。
  不过,当看到景佑把儿子推入刘榕的怀中时,她真的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的儿子这回是真的保住了!
  她那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直信刘榕比晧儿那个所谓的丈夫多得多。当景佑让刘榕来保护儿子时,她就知道,景佑对儿子从来就没有疑虑,他和自己一样想保护他。于是,那一刻。她才真的安下心来。
  “你家这回真的欠我一条命。”刘榕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苏画。
  “什么?”苏画不解,她也想好了,等跟太皇太后谢完恩,就把晧儿托给太皇太后,自己就自请出宫修行,以赎家族之罪。让晧儿在刘榕的羽翼之下。好歹能活着。结果。刘榕这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画这些年虽说看不得刘榕好,但不得不说,她从来就没亲自动过手。她内心深处。她从来就没想过刘榕死。
  有时,她会觉得这个冰冷的宫廷之中,因为有刘榕和她吵架,才没有让她真的成为死人。
  现在没想到刘榕会突然这么说。自从颜如玉死后。这宫中偶有小动作,但都不是再针对刘榕了。她真的不知道刘榕在说什么。
  “你娘给我下毒,但当时我没孩子,只是让我迟几年要孩子,这事我算了;后来那些宫人们向我下毒。还有湖南的暗杀,虽说没有证据指向你,但是你真的不太干净。不过呢。那会我也没孩子,我也治好了。我还是算了;但是,这回你叔叔派人暗杀皇上,我真的流产了,所以,你们苏家还是欠我一条命。”
  “让我还?”苏画想想,活着的苏家人,就她一个了,她还真的赖不掉。刚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刘榕救驾的事,早就发过明旨,而具体的,景佑也派人回来跟太皇太后汇报过。因为要解释为何会拖延行程,也要说明刘榕为何会流产。当时苏画想的是刘榕这辈子也不会失宠了,一个把男人的命看得比自己命还重的女人,会得到男人一生的爱重。更何况,还赔上他们的孩子,这共同的心疼,让他们联系得更紧。
  但如果按刘榕现在说的,自己还真是欠了她一条命。刺杀景佑的那个江湖人是叔父派的,而刘榕是为了救皇上,自己以身挡飞刀的。这么一看,逻辑上是说得通的。所以,她的意思是,她可以不管景佑救儿子,但是让她保佑仇人的儿子,这是不可能的吗?
  “不是,我就是告诉你,你们家这一世,还是欠我一条命!”刘榕对她浅笑了一下,摇摇头,提裙进去了。其实,刘榕还真没什么意思,刘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以她与苏家还是犯冲,她最倒霉的事,都是苏家造成的,明明这一世,她和苏画的关系没上一世那么差,苏画也没上一世那么霸道,但他们还是纠缠在一起,那么就只能说,他们天生犯冲,没办法的。
  苏画低头苦笑了一下,每一次,她想进一步时,刘榕就会在门口砌上厚厚的石墙,好像生怕她进去了。
  看来,她还是不能出宫了。刘榕的意思很明确了,她们还是敌对的关系,她不会在皇上面前进什么谗言,但也别指着她为他们母子说什么好话。若是自己让看晧儿,她会疯的。
  就像当年,她原本想与她交好的,但她宁可与鄂月雨交好,都不肯对自己稍假辞色;自己生病,求助于她,她不为所动,可是一但自己说,让他看孩子,她立马跳起,让人请胡大夫了。
  这就是刘榕,就跟他们上一世有深仇大恨一般,而这份恨,让她永远无法化解,于是明明走到今天,他们都相互纠结着,却都不肯亲手置对方于死地。就像自己,她真的有事时,她第一个求助的对象一直都是刘榕。而这些年,刘榕也从来就没有让她失望过。但他们好像只能仅此而已了。
  “娘娘进去吧!”秦嬷嬷看自家娘娘又失神了,忙上前提示着。
  苏画忙脱了斗篷,自己跟了进去。
  一进屋,屋里的热气倒是烘得她一阵的头晕,她默默的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之下,上回来,还是向太皇太后求助,这回就是谢恩了。
  “快起吧,终于尘埃落定了,皇帝这回做得好,哀家甚慰。”太皇太后虽说对苏画这身衣裳非常不满,但是场面的话却还是要说的。
  “苏氏谢太皇太后恩典,也谢太皇太后的救命之恩。”苏画还是诚挚的给太皇太后行了三硊九叩之礼。晧儿也早就暖和过来了,看到母亲这样,跟着一块认真的在苏画的后面,学着做着。晧儿的规矩一直不错,做得倒是有模有样,看他认真诚挚的样子,连刘榕的心都跟着暖了一下。不过,她的眼睛更多的还是瞟向了自己的女儿。
  ps:今天累死,走了一万七千步,四处跑着给领导办学历认证。现在去睡会!
  
  第四三O章 还是做严父吧
  
  第一更
  刚刚刘榕进来时,小东西还在告状,也不管太皇太后听不听得懂,就看到棉棉就抓着可怜的晧儿的脖子,愤怒的摇着,然后对着太皇太后哇哇的。
  这个她都懂了,显然,棉棉对于刚刚自己抱着哥哥哭,结果哥哥不理她的事儿,还记忆犹新,一定要找回场子。
  太皇太后果然在眉娘的解说下,明白了棉棉的愤怒,老太太理解晧儿的无奈,一个待罪之身,一个被吓破胆的小孩子,面对着活泼妹妹的同情,他又能如何自处?只能心疼的抱着晧儿,然后安抚着宝贝重孙女。
  棉棉发完脾气又看到自己娘了,也生气,又指了刘榕,表示自己对她也生气了。
  “她又怎么棉棉了?”老太太忙问眉娘,生怕刘榕这路把自己的心肝肉肉怎么着了。
  “没有啊?”眉娘可没老太太想得远久,她就想今天,基本上,今天刘榕真没怎么着棉棉。
  “没事儿,她就爱生气,都甭理她。”刘榕摆手,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就不惯女儿这毛病。
  说完,认真的跪下给太皇太后请安。出宫好几月了,出宫时,不知道京中会有变故,等知道了,她也挺担心老太太的。这些年,与其说是她与景佑相依为命,不如说,是她们几个人相互依存的活着。她和太皇太后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更多一点。把老太太留在宫中,就算景佑有万全之准备,但却还是担心啊。
  “老祖宗,您好吗?”说完这句,刘榕都觉得自己鼻尖有点酸。
  “好好好!”老太太也鼻头一酸。轻轻拍拍刘榕的手,顺便还要抱怨一下,“让你别跟着,别跟着,看到没,皇帝身边,最最凶险不过了。”
  刘榕本来都要哭了。结果被这句逗笑了。老太太当着景佑说这话好吗?回头看景佑。景佑也笑了,想想也是,刘榕每一次受伤都是因为自己。包括第一次被苏画的母亲下毒,唉!
  “榕儿没事,您看,榕儿和皇上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吗?皇上就担心您。现在终于放心了。”刘榕跪着上前,让太皇太后能摸到她的脸。
  老太太才不信景佑能记挂她呢。不过她久在宫中,这点事,还值得纠结?看到刘榕的带着泪花的笑脸,知道刘榕是真心的记挂着自己。这一切就成了。
  棉棉终于不唠唠了,主要是看到刘榕眼中的泪花也有点傻,主要是母亲对自己要么严厉。要么就是嘲笑,这样感性的时候。还真的没对自己过,她红果果的嫉妒了,不干的拉了刘榕一下,都要哭了。
  “她怎么啦?”刘榕还没见女儿这么小女儿之娇态,上一世的棉棉也不会有这么任性的时候。而这一世,这位除了会发脾气之外,好像也不会别的了。这么扯着自己,那不干的表情,让刘榕很新鲜啊。
  “抱抱她,你刚刚那么亲近的抱晧儿,她生气了。”景佑看着女儿,终于开口了。
  他理解女儿,从小他也是缺爱的小孩子。有了刘榕,他才把自己缺失的一点点的补齐。而现在看到女儿,他感同身受,所以女儿任性,发脾气,他都理解,并且心疼。
  但也知道,这世上,刘榕最爱的当然是他,其次一定是他们的孩子。景佑能不让她来爱自己吗?自私的景佑当然不会,于是只好多疼孩子,从来就不提醒刘榕。他们孩子的失落。现在,因为晧儿,他才说的。
  刘榕有点不敢相信,两世,她不管怎么跟孩子们关系好,其实她都不怎么抱孩子们的。上一世,她是严父,眉娘就是慈母。孩子们长大了,就知道自己把他们养大的艰辛,自然不会计较自己曾经的严厉。而这一世,她习惯了如何做个严父了。她不是忘记了如何做个慈母,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慈母。起身抱起了棉棉,歪着脑袋看着女儿。
  “真的吗?真是想娘抱你吗?”刘榕问着女儿,她是知道,女儿是听得明白的,只是因为没有人要求,于是她才这么坚定不想开口说话。
  棉棉坚定的点头。
  “所以,你就要开口学说话啊!你不说,娘怎么知道你要抱。”刘榕马上趁机说道。
  棉棉马上不让刘榕抱了,扑回了太皇太后那儿,觉得自己就是个猪了,为什么非要找这个钉子碰呢?
  太皇太后就哭笑不得,而晧儿当时就是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母女斗法。怎么连抱抱,都成了条件?
  “妹妹不哭。”晧儿同情妹妹了,忙安慰着妹妹。
  刘榕有点手足无措了,自己难道又错了?看向了景佑。
  景佑也无语的看着刘榕,这个、这个自己是不是错了?她为什么对别人的孩子都挺自如的,对自己的孩子,就成这样了?
  他当然知道刘榕疼女儿之心,他不止一次的看到她会半夜起来去看女儿,然后就舍不得离开她的脸。也许是太爱了,反而不知道怎么疼才好。就像她对着小优优,对晧儿他们,她都能很好的与他们相处,孩子们也喜欢她。也不能说,她对这些孩子就不真心,只能说,对于自己的孩子,她的得失心就重了。
  刘榕也知道问题所在,可是让她改,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改。正在反省时,苏画进来了,认真的行三跪九叩大礼。
  晧儿和棉棉其实都还小,晧儿是每年跟着景佑和苏画接受朝臣的朝贺,算是见过,但是他应该没见母亲这么干过,他还是惊弓之鸟,自然要跟从母亲的。
  而棉棉是太小了,她是真的没见过,刘榕再严厉也没想过教这个。才会走路呢,就学磕头?她看哥哥在做,还以为好玩呢,就跟上了。
  不过晧儿做得中规中矩,棉棉跪下就跟爬一样,然后磕头屁股都要跷到天上了,再使点劲,她都能翻过来了。刘榕不禁叹息,‘宝贝,你是来搞笑的吗?’
  当然,她的确是,她的出场,让太皇太后,景佑一齐笑倒了,景佑抱起了宝贝女儿,真是百般的娇宠,原本严肃的请安与谢恩,这会子也就被她搅得一点也不剩下了。
  刘榕看看,觉得,还是自己当严父吧,身边实在没一个严厉的主啊。
  ps:这章是凌晨四点半爬起来写的,昨天太累没说话,我昨天出去跪了一天,回家脚都肿了,一踩就疼。总算事情很顺利,都跑下来了,但太累,吃了饭就睡了。四点半想到十点要更新,就爬起来写,小p是多么的敬业啊!自己都被感动了。
  
  第四三一章 久违的月雨
  
  第二更
  苏画还是住在原先的宫里,她还是贵妃,除了收回了皇后的金册,把皇后能用的东西收回之外,其它的改变并不大。
  宫权她交了八百年了,金印也早就不在她手上了。所以对他们的生活还真没什么改变。她还是六宫之中地位最高的三个女人之一,宫内的权力格局并没有改变。
  久病的鄂月雨并非真的闭宫塞耳,她是闭宫养病,但是宫内外的消息,每日还是会听听的。
  不过,听完她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听着。边上人也习惯了,每日就当成跟她聊天,说说八卦事罢了。
  “去请皇贵妃来一下。”鄂月雨突然睁眼说道。
  “娘娘!”说话的嬷嬷都怔住了,她真不知道鄂月雨想干什么了。
  鄂月雨的身体近来越发的不好了,太医已经说了,熬不熬得过这个冬天都难说了,他们内心都是惶恐的,鄂家完了,京中只有娘娘一人,等娘娘不在了,他们这些从鄂家跟进宫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有一点,她们是知道的,不要与皇贵妃做对,皇后不是败了吗?现在娘娘不行了,难不成想再斗最后一回?
  “去吧!”鄂月雨闭上眼,根本不看人了。
  嬷嬷只能去了,鄂家再怎么完了,鄂月雨也是主子,背主的奴才不可能有好下场。所以前面就算是火坑,他们也得往里跳。
  刘榕回京之后,也就在自己宫里养病了。棉棉还是跟着太皇太后,偶尔回来住一下,永寿宫里,倒还是安静得很。
  刘榕这回也知道。自己亏得很了,之前独处时还能看看书,或者做做针线,现在,坐着,就能打起盹来,问大夫。结果是。累得很了,睡觉就是补气。
  刘榕便与景佑开起玩笑来,景佑问她白天在干嘛。她就一本正经的回,自己一天都在补气中。
  眉娘还是心疼着刘榕,大部分时间她还是守着刘榕,胡大夫说了。打盹最是养人,刘榕白日里。她就守着她,也不许旁的人打扰,由着她看看书,然后慢慢的睡着。万不会把叫醒,就这么靠着打盹,慢慢的恢复力气。
  所以鄂贵妃的人来请时。眉娘想也不想就要开口拒绝了,她们的娘娘也病了好不好。
  但那嬷嬷也不是省油的灯。哭着就跪下了,鄂月雨静养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请人进去,请的还是宫中地位最高的皇贵妃,大多数人都想的是不是要临终遗言了,这时,还不通报,好像说不太过去。
  眉娘只能进屋。
  刘榕已经醒了,打盹最舒服的是,只是眯那么几分钟,但是一醒就能透。外头的哭声她也听到了,此时已经在更衣了。其实也不算是更衣,不过是加了件外头穿的皮袍子,再披上斗篷,抱着手炉就坐上了软轿。
  这会儿,刘榕也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娇气了,想想上一世,自己第四次流产时,也没跟现在一般,冬天还要抱着个手炉。果是日子过得太好了,身子都变娇贵了。
  到了月雨的寝宫,之前月雨宫里还有些贵人住,不过,后来太后也觉得老二可怜,于是让那结贵人们都到搬到各处去,纵是没资格住主殿,但一人一处,住得也舒服点。
  刘榕之前来过,但那也是数得出来的,而这几年几乎就没进再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原因,院子都很显特别萧涩阴冷。刘榕忍不住又拢了一下斗篷。
  进了屋子也不舒服,一屋子的药味,而因为门窗紧锁,屋里就算点着香,也觉得让人喘不上气。
  “去把那边的窗子开条缝,好人也给闭出病来了。”刘榕叫眉娘去开窗。
  眉娘左右看看,刘榕指的那窗是离月雨最远的,风是吹不到月雨身上的。忙过去只开了一小条缝,慢慢的让屋里换点气。
  若是旁人,只怕屋里的人都是要出来阻止的,但因为是刘榕和眉娘,所有人都站住了,只能干看着。而月雨身边的人忙给月雨加了被子。
  刘榕还把屋里的香给灭了。她记得刘松说过,香能不点,最好不点,对身体不好。
  冷风透进来,薰香味也就没那浓了。刘榕终于觉得舒服了点,脱了自己的斗篷,坐在月雨床下的椅子上。让她能看到自己,但也不至于太近。
  “怕过了病气?”月雨看到远远的刘榕,轻笑了一下。
  月雨瘦得已经脱型了,在厚厚的被子里,刘榕都觉得她要被压死了。
  刘榕上一世与月雨没什么交集,算是无仇也无怨,她记忆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罢了。但别的记忆,还真的没有。
  现在看到她,突然想到好些这一世小时侯的事,月雨羞涩,温婉的样子。曾经,他们也算是朋友。
  “不是……”刘榕摇摇头,是啊,她不敢坐近了,当然不是怕过了病气,只是不愿意太近罢了。但这个又怎么说呢?
  “我快死了。”月雨望着帐顶。
  刘榕没说话,这个不用说,她也知道,只是这一世,她比上一世活得长得多,而且还有儿子。至少她怀过,生过。比起上一世如枯井一般的一生,似乎强多了。
  “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叫你来?”月雨看着不说话的刘榕,不禁笑了,从小一起长大,她也没真的看清过这个朋友。她小心的防备着每一个人,其实她有真的信过谁吗?
  “我不帮人看孩子,你儿子,到时交给皇太后可好?”刘榕想想说道。
  “可以。”月雨点头,脑中浮现的却是曾经的背影,景佑抱着顺儿就在院里慢慢的走着,大年初三,景佑就那么一直抱着他,只有顺儿没有跟大家走日字边,顺儿是独一无二的。除了她的顺儿,景佑也就只抱过刘榕的女儿,还有苏画的那个病儿子了。
  “还有什么吗?”刘榕有点心塞了,明显的,月雨对二皇子还是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对她来说,二皇子交给谁养,她一点也不在意。
  “让我离顺儿近一点。”她轻轻的说道。
  刘榕看看左右,这里左右不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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