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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輕薄"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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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狐拔回涂影剑,扯了黑衣人的面罩仔细的擦拭着剑身的血渍,缓缓道:“刚刚真是献丑了!”
  阮浓跑过去看了看黑衣人,冲华狐竖起大拇指:“刚刚那招霍日冲天你使得真漂亮!”
  阮浓一向不待见华狐这是众所周知的,如今竟然主动夸赞,独孤冥皱起眉。
  “对了,如果我问关于你的那个秘密,你会说么?”
  华狐收敛起刚刚的杀气,目光与独孤冥对视半晌,笑了笑,脸上竟没有一丝猥琐:“阮门主,你会不会把秘密随便透露给别人呢?”
  华狐走后,独孤冥负手站在那思索了好久,转身对阮浓道:“走吧!”
  阮浓没心没肺的看完一场杀人游戏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晚风徐徐,夜间露水重,独孤冥抱着她穿梭在幽暗的树林里。忽闻怀里人打了个喷嚏,他迅速落地,抹了抹她冰凉的小脸:“冷?”
  “不冷!”
  独孤冥扫了她一眼,忽然改为牵起她的手道:“我们慢慢走回去!”
  阮浓眼底豁然划过一丝悸动。好像心弦被人无意拨了一下。
  虽然她被飘渺宫四大护法从小宠爱,没受过一点苦,可是,竟不敌独孤冥刚刚那句——我们慢慢走回去。
  亦步亦趋的跟在独孤冥身后。月色斑驳,将他俩的身影拉长,一高一矮。阮浓望着地上的影子,脑子里忽然浮现两个小老头小老太相互牵着手悠闲的散步的情景。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
  但很快,阮浓便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移除。
  现实与梦想看似只有一步之遥,但要跨过去竟犹如隔着千山万水。
  这终究是个不现实的美梦,只要谜题揭开,那个时候,她还有什么理由与他牵手相顾白头?
  她阴沉的表情落入独孤冥眼里,心里生疑,下一秒,阮浓竟将手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你干什么?”
  “我想试试是不是在做梦!”
  那样孩子气的动作,与刚刚显露的神色天壤之别。独孤冥的心如同灌满了清澈的泉水,被柔情和怜惜撑的膨胀起来,不禁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产生了疑惑:这样一个柔弱可爱的人儿,怎会懂得阴谋诡计?
  “为什么会觉得是做梦?”冷峻的脸被月影遮住,只能看清他微微扬起的唇角。
  阮浓没有回答,用另一只手罩住独孤冥的手掌,轻声道:“突然舍不得走完这段路!”
  独孤冥顿了顿,将她拉到身边,低头俯视着眼前的容颜:“我有事问你!”
  阮浓兴奋了:“你问!”
  “你知不知道关于华狐的那个秘密?”
  阮浓眨了两下眼睛。
  “你知道?”独孤冥不确定问道。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独孤冥豁然松口气!阮浓没有骗他!
  阮浓见他不再问了,安奈不住问道:“你怎么不接着问了?”
  “问什么?”
  “问我知道的啊!”阮浓咬着手指。
  “可是我已经不想知道了!”独孤冥笑的温柔,连眼底那层冰霜都开始渐渐融化!
  
   
        
四十四章我已经喜欢你三天了
  “华狐是魔教长老难道你一点不吃惊么?”阮浓嘟嘟喃喃。
  大家一直以为魔教只有两个长老,画风、画杀。却不知还有一个画狐早在几年前潜伏白道,之后竟坐上华山派掌门。
  独孤冥脚步一顿,脸色不是太好看:“魔教长老混成他那个样子真是丢人!”
  全武林最猥琐的就是他了!你说丢人不丢人?
  “也不是啊,他很好嘛!大家都没有怀疑他!”
  独孤冥:“……”
  阮浓仰头嘟着小嘴撒娇:“独独跟我说这么多,不怕我说出去?”
  “我为何要怕?”那份坦然与自信任谁都学不来。
  “独独不问我怎么知道的?”
  “你愿意说我就听,不愿说,对我也没什么损失!”独孤冥耸肩道。
  阮浓有些挫败:“你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了,人家知道那么多事情你都不好奇一下!”
  独孤冥忽然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个吻又轻又柔,好似羽毛一般,浅尝片刻立即离开。
  阮浓愣住,不敢相信刚刚那轻柔的触碰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
  独孤冥微微弯起眉眼,那笑容仿若千树万树梨花开,又好似朝霞绚丽而夺目,恍的人睁不开眼。
  “独孤冥,你开始喜欢我了对不对?”她问完这个问题,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答案昭然若揭。独孤冥的转变已经说明一切,以前救她不过是应承曾经的承诺,可自从醉酒那一夜,他对她说“还不快跑”,那四个流露出的惊慌是不可能掩饰的。之后又派魔教长老日以继夜的在她身边保护,生怕她有什么闪失,这一桩又一桩,怎能是一个承诺能左右的。
  “已经开始很多天了!”独孤冥认真道。
  如果认真算起来,那是得从她心口被人拍了一掌算起。当时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满满的都是震惊,那样疼,那样的痛苦,她一声不吭,她是怎么样长大?怎样学会忍受那些蚀骨的疼痛,在此之前,她是不是受过更巨大的痛苦?这些他都不知道。只晓得这样一个小姑娘在该哭的时候没有眼泪,很让人心疼。
  “很多天?那是几天?”阮浓刨根问底。
  “三天!”
  从讨厌到怜悯,又从怜悯到喜欢,一共两个月零三天。认真的算起来,余下的这三天便是喜欢她的日子。大约有人会觉得,三天会不会太短,但,对于已经动心的那个人来说,一弹指都嫌太长,何况三天?
  “三天?”
  “嫌少?”独孤冥勾起唇问道。
  “如果认真的算,还没有三天呢!”阮浓绞着手指抱怨道。
  “怎么会?”
  “你算啊,你睡觉的时候不可能喜欢我吧,还有吃饭的时候!”
  “我吃饭很快!睡觉浅眠!”
  “那你做事的时候呢?”
  “自从跟你一起,我基本游手好闲,哪里来的事做?”
  “那恩恩的时候呢!”
  “……”
  独孤冥想,他是疯了才跟她一起讨论喜欢她的精确时间!
  两人磨磨蹭蹭回去,卓非已经从昏迷中转醒,扶着脑袋在那认真思索发生的事情。
  逍遥七七蹲在他床边上笑嘻嘻道:“怎么样?想出来没有?”
  卓非痛苦的捧着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会这样?”
  “你被人打了后脑勺,赶紧替自己把把脉,看看有没有被下毒啊,被下蛊啊!”
  卓非闻言连忙替自己把脉。一会之后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慈航道长不见了!被人抓走了!”
  “你确定是被抓走了?不是他自己走掉的?或者是被人救走的?”逍遥七七问道。
  卓非瞪过去:“逍遥七七,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逍遥七七嘿的一下跳下床,闪到阮浓身边,小手扯了扯阮浓的裙摆:“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死心眼呢?”
  “不是死心眼,是根本没心眼!”阮浓回答。
  以后的几天甚为安稳,大家没事出来散散心,偶尔还交谈几句。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内奸之事一直没有头绪,慈航无故失踪,但照常理来说,天波峰应该跟武当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深仇大恨,所以抓了空虚道长不解气又抓走他徒弟。说不定以后天波峰强大了,要将整个武当都抓去。
  今夜照样又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客栈已经被容浔买下来了,掌柜的老早就跑了,只留下几个伙计伺候他们这帮人平日的伙食,所以,当屋顶上站满了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月色惨白,华狐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房睡觉,却听画风大叫一声:“不好!逍遥七七跟冥尊他们已经杀去天波峰了!”
  太——震——惊——了!
  当画风将这句话大声喊了三遍,其他人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跃下屋顶回房间找武器去支援。
  许多年过后,当袭击天波峰这件事已经成为武林又一篇奇迹之举流传于世时,东恒忍不住问道:“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可就是想不通!”
  阮浓笑而不语。
  “虽然我懂得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这个道理,但是门主没有一丝暗示,直接杀进去,难道都没想过出什么闪失,自己可能会回不来么?”
  阮浓咬着手指轻轻道:“其实那天我只想冲进去试试,如果不行就出来,可等我准备出来的时候发现你们都冲进去了。这件事我也好奇好久了,那天你们冲进来是做什么的?”
  “……”东恒黯然的转身。
  
   
        
四十五章 内鬼浮出水面
  话说容浔、卓非、四大护法还有了然大师到达天波峰脚下时,发现天波峰四周环水,全被瀑布围绕,根本寻不得入口。
  东恒脑子嗡的一下,回忆那日抓走空虚道长的几个黑衣人,他们手拿白伞。
  瀑布里面隐隐传来琵琶声,是半月缺!
  “他们很可能在瀑布里面!”东恒大喝一声,飞身冲进瀑布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咬牙一闭眼,也跟着冲了进去。
  地宫建的很巧妙,以瀑布为屏障,深陷山谷,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瀑布里有玄机。
  等东恒他们湿淋淋的进来的时候,这里的人已经死了一大半了。
  剩下的纷纷作为鸟兽四处逃窜,这场胜利来的太容易,容易的让他们以为在做梦。
  凤凰山凤子玉发现一个密道,里面关着几百个铸剑山庄的铸剑师,卓非过去查看了下,发现他们都被毒哑了,不会说话。犹豫长期不见阳光,所有人都面黄肌瘦,眼窝深陷,看见阮浓他们到来,足足愣了好久才有反应。
  其中一个铸剑师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忽然,有人冲过来拉住逍遥七七的衣袖,嘴巴里不知说什么,比划的也乱七八糟。
  “他在说什么?”逍遥七七皱着眉头问道。
  “好像比划的是个柜子!”南怀素根据那人的比划在脑中搜索着:“嗯……他的意思好像还有绳子之类的东西,那是什么?还会开花”
  “一个柜子,一根绳子……会开花”
  独孤冥眯起眼睛,并没有被这场胜利冲昏脑袋,反而暗自思量,这里有烧造的痕迹,却没有一根兵器的影子,那些所谓的天波峰守卫武功平平,人数也不多,几个人进来便将这些人杀的片甲不留,武林上的邪派会这么容易被攻破?
  转念一想,如果他是天波峰的主人,会不会将经营数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回忆起安平曾经说过,空虚道长之事是有人嫁祸给天波峰,能让安平出面解围的教派肯定跟皇家脱不了关系,他一开始怀疑容浔是天波峰的主人,因为那日跟他交手之人虽然蒙面,但那双眼睛骗不了人,但这段时日的相处,又隐隐觉得天波峰与他毫无关系。
  安平,天波峰,皇后,这三个词在独孤冥脑中来回转悠。
  豁然,一个不好的想法诞生。
  安平曾要他说服阮浓放弃攻打天波峰,那么说明安平早已知道白道准备前来剿灭,一路上虽有困难阻碍,有好几次,敌人都有机会将他们全部歼灭,而他们却放弃了,任由他们前来。
  这有点像引君入瓮。将他们引进来……然后一起消灭?
  独孤冥心里一顿,仔仔细细的观看了下四周环境。这里地处山洞中,外面围绕一圈瀑布,如果在里面放上炸药……
  “有炸药!”独孤冥猛然回头朝身后人喊话。
  “什……什么?”南怀素结结巴巴。
  但那个不停比划的人愣了一下,下一秒却疯狂的点头。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暗想,怪不得这么容易就被攻破,原来是想炸死他们!
  东恒第一个念头就是拽阮浓往外跑,但是,那个位置却是空的。
  “逍遥七七也不见了!”
  ——
  一间极为隐蔽的密室里,逍遥七七、凤子玉、半月缺还有阮浓各占密室一角,中间有一位蒙面人手持火把,在他面前是一条长长的导火索。
  逍遥七七一蹦一蹦的跳到阮浓身边:“阿侬,早知道就该把他的手砍掉!”
  “那你为什么不砍?现在好了,他动一下,我们就碎了!”凤子玉声音很好听,所以骂起人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多生气。
  “人家不是想试试,一个不会说话的狗狗,会不会被主人丢掉嘛!”
  “老妖怪,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人家人家,闭嘴吧你!”半月缺手抱琵琶恶狠狠瞪着中间那个蒙面人:“兄台,你这个内鬼都做的人尽皆知了,何必还带面罩呢?拿下来吧!”
  那人听了,竟然伸手缓缓拉下面罩。
  慈航!谁会想到,武当大弟子,日后武当的掌门人会是天波峰的人?
  逍遥七七恨不得立刻出去将卓非那个大笨蛋拉进来好让他瞧瞧这场好戏。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就是内奸?”阮浓看他。
  慈航早已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他能来此点火,便没想过要活着出去,但他临死前,却想知道到底什么地方留了痕迹叫人看出来,所以,慈航将火把稍微抬了抬,示意她说下去。
  “其实那夜你打我那一掌的时候,逍遥七七他们已经到了,我刻意装作没事他们才没有现身,之后逍遥七七尾随你们,发现其中一名刺客竟然换了一身衣服从客栈后门进去了,那个人就是你!”
  慈航面色发白,觉得不可思议。豁然想起逍遥七七一见面就将他喉咙掐碎,想必是为阮浓报仇!
  想到这里,他更加恨起来,目光一凌,将火把靠过去。
  “慈航,我小时候曾经听空虚道长跟我爹闲聊时说过,他座下弟子无数,但最心疼的便是一名叫慈航的弟子,说你从小命苦,无父无母,饿晕在武当脚下被人用碗清粥救了一命,他看见你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喜欢!若他今日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弟子原来是天波峰的走狗,你想他老人家会怎么想?”阮浓盯着他,似笑非笑。
  慈航手指微微收紧,脸上却狰狞,指着逍遥七七与阮浓,那恶毒的眼神谁都看得出,他在诅咒。
  阮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打天波峰的主意,所以他才被派来阻止,如果不是她,他依旧是武当的大师兄,空虚坐下最得意的弟子!
  “阿侬,他在骂你!”逍遥七七握着拳头,放在小嘴边上,气愤的看着慈航。
  “你死不足惜,可你师父日后却要背负着你给他留下的烂摊子,你于心何忍?”一向喜欢看戏的半月缺忽然开口。
  慈航愣了些许,仿佛在挣扎,可下一秒,他却毫不犹豫将导火索点燃。
  嗤嗤火星沿着墙角一路烧过去。
  慈航像解脱了似地跌坐在地上,然后狂笑起来。
  多少年的担心受怕终于在今天得以结束,慈航靠在墙上痴痴的笑,门口豁然闪进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孽徒,还不速速住手!”那人仙风道骨,头发花白。
  ------题外话------节奏哪里平淡啦?不是一波又一波的么?阴谋诡计一桩接着一桩!怎么大家都不喜欢看阴谋么?
  
   
        
四十六章 关于真相(一)
  空虚道长真的在天波峰?
  不,他根本没在,而是刚刚混在人群里跟进来的。
  慈航瞪大眼不敢置信。
  师傅两个字就含在嘴里,可他喊不出,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说话了。
  空虚道长一脸悲悯,沉痛道:“慈航,切莫一错再错!”
  慈航愣了半晌,耳边是导火索的燃烧声,地洞潮湿,为了怕炸药受潮,便将其安放在后山。所以爆炸还需要些时间,但这点时间明显是不够让人逃出去。
  就在大家以为慈航已经无可救药时,却见他抽出腰间的刀追着那不停燃烧的火星想砍断它,一边砍一边朝空虚道长嘶哑的呼喊。
  快跑,快跑师傅!他只想完成任务,但这个任务里并不包括他最亲最爱的人。
  “别砍了,炸药早被人弄转移了!”阮浓好心提醒他。
  慈航惊愕的看过去,发现其他几人都在那得瑟的看着他,幸灾乐祸朝他笑,仿佛在笑他的痴傻。
  从慌乱中整理头绪,慈航再次跌坐下来。不可能,白道的人一起冲进来了,怎么还会有人移走后山的炸药?
  阮浓笑而不语。
  忽然,背后一阵凉风掠过,她腰间竟多了一条钢铁般的手臂,阮浓来不及惊呼,鼻子便撞到一堵坚硬的胸膛。
  下巴被人狠狠捏住,她被迫仰头与头顶那双冷意森森的眸子对视。
  独孤冥根本不敢想象当他得知地洞里埋着炸药,而这个不省事的小家伙却不见的那种心情。慌乱、惊恐,整颗心像被鱼线吊在半空,寻不到一个安定的点。
  最可恶的是,她一声不吭的离去,就从未想过有人会担心她?还是,她把别人给她的关心当做乐趣?
  情绪压抑到极致便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呜……”阮浓被惊吓住了,双手不自觉的抵住那不断压迫而来的胸膛。
  独孤冥的舌如火一般蹿进她柔软的口腔,狠狠的吸住那慌张的小舌,丝毫不给她一点退缩的机会。
  阮浓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惊骇的睁大眼睛。腰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将她嵌在他体内一般。
  如此的狠绝,如此的霸道……
  半月缺跟凤子玉对视一眼,下意识蒙住逍遥七七的眼睛。
  “小孩子别看那么多!”
  “……”逍遥七七。
  东恒赶来时,被眼前拥吻的两人惊的目瞪口呆,下意识抽了刀要去跟独孤冥拼命,等到了跟前,独孤冥头也不回的给了他一掌,东恒就这样被震退几步,幸亏南怀素眼疾手快接住。
  一吻终于结束。
  阮浓泪汪汪的仰着头看他。却不明白哪里惹得他不快。
  “魔教有一种蛊,服下之后,子蛊不得离开母蛊十丈远,我觉得你挺适合!”他语气冰冷,眸子里也好似结了一层冰棱。
  阮浓张了张嘴,终于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但是明白的好像有点晚!嘴巴被吻的好疼,心里却忍不住泛起甜蜜,这个男人,他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担忧,不会甜言蜜语,不会巧言令色逗人开心,却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想到她,这个男人,她应该好好来珍惜!
  东恒愤恨的看着独孤,这个瘟神,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放他出来,老死在菩提洞才好!
  当大家目光从独孤冥与阮浓身上转移,入眼是慈航口吐鲜血的惨样。
  空虚道长悲痛的抱住慈航,泪花打转:“慈航啊,你为什么这么傻?”
  慈航自知罪孽深重,但是身不由己,他知道阮浓他们过来劝说是给他留一条生路,却不知,这样的生路对他来说比死还严重,武当是个圣洁的地方,受不得一点污秽!
  慈航一双眼紧紧盯着阮浓。忽然扬起一抹笑,手颤颤巍巍的伸进衣襟内,掏出一个包裹,阮浓上前接过打开,是那三根摄魂钉。
  慈航慢慢闭上眼睛,结束了他这矛盾的一生。
  黎明破晓,淡橘色的阳光从厚重云朵里挤出来,洒落大地,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爆炸声震耳欲聋,天波峰瞬间化为灰烬。巍峨大山毁于一旦只在眨眼睛间。
  “郡主,天波峰已经炸了。”
  安平掀起轿帘,望着远处空荡荡的天空,扬起一抹恶毒的笑意,可是她眼里却嵌满了泪水。
  独孤冥……都是你逼我的,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阮浓,那个曾经是皇家的看门狗的女儿。所以,你怪不得我!
  “回宫复命!”
  “是!”
  另一条小道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前行。
  近一看个个威风凌然,晨光将他们包裹,如同凯旋而归的斗士。
  “真想不到移走炸药的竟是魔教!”了然大师欣慰道。
  这件事无疑在白道炸开了锅,他们再也想不到日日夜夜作对的敌人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是他们为什么又要炸了天波峰呢?”北辰风问道。
  “大概是天波峰这几年抢了他们魔教的风头吧!”西易道。
  这些人的谈话无疑落入车里人的耳朵,独孤冥皱起眉,魔教前来助阵这事他怎么不知道?还是,这一次又是阮浓事先安排好的?怀里,阮浓睡的一脸香甜,纯净的睡颜特招人怜爱。独孤冥俯身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管他呢,魔教也好,北朝皇后也好,只要没惹到他,干他何事?
  东恒阴气沉沉的跟着马车寸步不离,主要是独孤冥昨日在天波峰山洞中那句话让他心有余悸,生怕他真的给门主种蛊毒。
  慈航的尸体已经被人提前运回武当,空虚道长被人“救出”,武林豪杰又一次战胜了恶势力,华狐心想,回去之后江湖妙笔书生又要费一番笔墨了。
  想到这他叹口气,冥尊现在抱得美人乐不思蜀,好的很。
  容浔没有得到那把绝世好剑,但看他也没有多惋惜的样子。想到这,华狐不由得紧了紧腰上那把剑,生怕被人抢了去。
  天涯谷卓非却沉默了一路。
  想必是慈航的死令他打击颇大。
  到了可以休息的客栈,容浔再次包下所有房间供大家休息。空虚道长一路上也都少言寡语,而今,他却拦在阮浓面前:“阮门主,贫道有话想对你说!”
  ------题外话------好了,写到这里我的脚步要加快了!
  
   
        
四十七章真相(二)
  
  空虚道长走在前面略微顿了顿转身朝容浔道:“也请逍遥王也移驾!”
  没有被叫到名字的当然留在外面共进晚餐。独孤冥皱起眉,眼睛一路跟着阮浓上了二楼,然后在拐角消失。
  阮浓与容浔推开门,里面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是卓非。
  阮浓跟容浔对视一眼,卓非一路十分低调,不,应该是他长的低调,看了总共三个月才记住这张平凡到极致的脸。他怎么会在空虚道长的房间里?
  卓非向他们一一作揖,然后对空虚唤了一声:“大叔伯!”
  大叔伯?天涯谷本就是有名的杏林之家,卓非的大叔伯卓子旭更是医术远扬,后来被招进宫中当了御医。
  空虚道长苦笑:“没错,我就是当年莫名失踪的御医卓子旭!”
  阮浓一下顿悟,怪不得天涯谷得知空虚道长被劫,卓非会前来相助,原来是亲戚。
  容浔常年闭关修炼武功,对宫中之事只是略有耳闻,但卓子旭这个名字却如雷贯耳,当年皇帝身染重病,宫中御医束手无策,便是卓子旭为皇帝配药,救了皇帝一命,皇帝便下旨封他一品太医院首,但很奇怪,卓子旭在最辉煌的时候却突然消失了,听说是家里失火烧死的!
  空虚道长缓缓坐下对阮浓恭敬道:“阮门主,逍遥王,多谢你二人出手相救!若不是你们,贫道早已死在皇后手里了!”
  其实在少林那日,那老妇人说看他眼熟,他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之后与阮浓同路,坐在马车里,阮浓告诉他,等下有个人会劫持自己,要他将计就计,一开始他还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事后才晓得,前来“劫持”的人竟是来救自己的。
  容浔笑笑:“本王也只是受了阮门主所托,这谢字愧不敢当!”
  卓非在旁奉茶,阮浓接过茶道:“道长,我救你一命你便欠我一个情,下面,我想知道你身上的所有秘密!”
  空虚道长放下茶碗道:“贫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后为何要追杀你?甚至灭了你满门?”阮浓一针见血问道。
  旁边的卓非身子狠狠一抖,手里的托盘捏的嘎嘎作响。空虚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下来。
  “因为我手里捏着皇后的把柄。”
  容浔与阮浓对望。
  空虚微微抬起头望着窗外漆黑夜色,眼眸渐渐迷离,织成当年的景象。
  二十五前,皇帝重病,是皇后亲自到天涯谷请他出山为皇帝诊治,医好皇帝后,皇后见他医术超群便将他举荐给皇帝。那时的他,风光无限,心里只想着将天涯谷发扬光大,便对皇后言听计从。可好景不长,第二年,皇后与后宫一名妃子同时传出喜讯,皇帝派他为她二人诊脉,经过诊断,那名妃子确实怀了龙胎,而皇后却没有。
  事后皇后将他留下,要他制出一颗可以使人看似身怀六甲的药,他不敢不从,便亲自制药。皇后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等到临盆,竟真的诞下一名皇子,而那宫妃却是胎死腹中。
  当夜,皇后以身体虚为名招他入宫,谁想到皇后会将一名死婴交给他,让他带出宫扔掉。死婴脸色发青,一看便知是被人掐死的。
  “为何皇后不让别人来做?”阮浓问道。
  “因为能装下孩子又不被人怀疑的只有太医院的药箱!”空虚比划了下。
  他抱着药箱出了宫门,准备将死婴处理掉,却发现那个死婴竟然动了,苍天垂怜,天命所归之人果然命大,为人医者的慈悲心骤起,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将孩子带回家了。之后回宫复命,皇后赐他一杯茶水,他行医多年,一闻便知那茶水掺了剧毒。
  皇家薄情,他为她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皇后竟想杀人灭口。心寒之际,幸亏他多了心眼,偷偷服下一颗避毒丹,喝完茶,他回家立刻放了一把大火,将有关于他所有的东西全部烧毁,然后便带着小皇子云游四海,他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可是,皇后歹毒至极,不仅要杀他,还灭了他满门,当时卓非还小,偷偷藏在灶膛里才逃过一劫。
  说道这里,空虚道长闭上眼:“之后我便上了武当山出家!”
  “你是说,现在在宫里的皇长子,不是皇帝所出?”容浔冷冷问道。
  “没错,真正的皇子已经被我带出宫了!”
  “那孩子呢?”容浔又问。
  空虚看看阮浓:“孩子,我交给飘渺宫的阮杰了!”
  阮浓蹭的站起来:“交给我爹?”
  “是的,当我得知家人蒙难,心痛至极晕倒在飘渺宫山下,是你父亲救了我。那时我万念俱灰,已经没有心思抚养那个孩子,你父亲博学多才,为人风趣豁达心地又好,我便将皇子托付于他。了去心愿后本想以死谢罪,又是你父亲救了我,他让我去武当,说那里清净适合平定心气,后来发生的事,阮门主就该知道了!”
  怪不得空虚道长每年都要上飘渺宫小住一段时日。那时,她还以为空虚道长跟他爹有一腿。
  “我跟你父亲君子之交,他对我坦诚至极,我不想害他,便将皇子之事告诉他,那天,你父亲对我说,刚刚的话他从未听过,我也从未说过!”
  阮浓身子晃了晃:“你可知,那个皇子是谁?”
  空虚摇摇头:“事隔多年,我见小皇子那会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儿,飘渺宫弟子众多,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将他放在哪里!”
  “那他身上可有什么记号?”容浔问道。
  空虚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他后背好像有一颗红痣,对,是一颗朱砂痣!”
  阮浓闭上眼睛,心里百味交杂,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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