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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冷王宠恶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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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南追月为什么说我们伤风败俗啊?”她无话找话。
楚随风抱着她朝着门外的马车走过去,答话:“他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哦!”陌逐云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他以为你是断袖!哈哈哈!”
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楚随风一阵无语:他若真的是断袖,她不该担心吗?不过,像她这样没心没肺,应该不可能担心吧。
过了许久,抱她上了马车,见她还在笑,于是说道:“不是我,是我们!”
“不对,就是你!我才没有呢!”陌逐云强调。
“嗯?”楚随风不解,她现在也是男装,被南追月误解了,也很正常。
陌逐云笑着拉着他的一缕头发,缠在手指上,笑道:“嘻嘻,我是被你强迫的,他们一定会认为是你‘强抢民男’,哈哈!”
齐勤听得一头黑线,只希望这马车的隔音效果能够再好一些。然而,他心里也无比凄惨:王爷,陌公子,你们能顾忌一下,我这个正常男人的感受吗?我就坐在马车外面,你们不能这么无视我啊!
不想,他的心里话不仅没能实现,里面的人反而变本加厉了。
楚随风拧着眉,“强抢民男”,这个词可真新鲜。
“我强迫你?嗯?”
“就是就是!”说完,放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战神风王抢人啦……咳咳咳,抢男人啦……”
楚随风在一旁唯有无语,见她咳了几声,帮她抚背顺气,道:“好了,云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抢就抢吧,断袖就断袖吧,反正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齐勤彻底无语:王爷什么时候这么迁就别人了?陌公子的待遇果然不同啊!
“风,这次回去,你有没有什么打算?”陌逐云试探性地问道。
“娶你!”
马车外又是一阵头撞车的响声。
陌逐云自动忽略齐勤的激烈反应,微微仰着脸,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其他的都随你!”他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
陌逐云笑了,“真的?那好,司陵家留给我!”
提到这个姓氏的时候,她满脸的阴厉,不管是为了娘还是为了风,这个仇,她不会放弃,丞相府,这次她要好好大闹一场了。
“嗯,不要太过分就好了!”他还是提醒了一句,毕竟,她和丞相府的某人有着血缘关系,这个是无法忽略的事实。
“我知道,有你就够了!”她轻轻闭上眼,靠在他的怀里,以后,她就有家了,风王府就是她的家。她也有家人了,楚随风和白弄影,不过,也仅限他们两个而已。
楚随风紧了紧手臂,这一次,没有退让的余地了,那个人,伤他、害他,他可以念在以往的兄弟情上,原谅他,并接着为他打天下,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牵扯上了她。
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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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有人愁,我承认,我对不起白弄影……
反扑,压倒王爷
更新时间:2013…1…24 16:40:12 本章字数:21138
凤影四季如春,天气宜人。爱蝤鴵裻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更是暖意融融。
然而,坐在窗下的女子却是一脸愁苦,眼里的怨恨和狠戾一瞬而过。
脚步声响起,她仍是端坐在那里,双眼空洞无神,没有注意身后的来人。
“公主……”进来的人正是哥舒涵雪的宫女梅香,她见公主仍是这样,黯然伤神,心里也不舒服,恨不得杀了那人,为公主报仇。不过还好,终于又有那人的消息了。
“公主!”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梅香将手里的信呈上。“公主,这是南宁来的消息,据说是和陌逐云有关!”
果然,在听到“陌逐云”这三个字的时候,哥舒涵雪猛然抬头,眼里的恨意再度流露出来,转身,一把接过梅香手里的信,看信封上没有署名,黛眉微蹙,撕开封口,拿出里面的三张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也不知信里究竟是怎样的内容,她看了之后,脸上的震惊之色渐渐放大,瞳孔也不断地舒开,似乎恨不得将信上的内容印在眼睛里。
过了不多时,她拿着其中的两张纸仔细的对比着,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事一般,而后,猛然撕掉手中的信,忿恨地将手中的碎纸片砸在地上,许是这样不解气,她又干脆跳上去,猛踩了几脚,似乎那个她最讨厌的人就在她的脚下。
她这个样子,倒让梅香觉得,信里装着的是,是某个人的画像,而能让公主这个样子的人,必然就是陌逐云了。只是,既然是她,为何公主还会如此呢?
然而,如此过激的反应之后,豆大的泪珠沿着绝美的面容一路滑下,哥舒涵雪有些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哭道:“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在骗我?”
陌逐云就那么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护着她,连我的生死也不顾了?她哭得歇斯底里。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地上冷,你快起来,小心生病了……”梅香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你”是指的谁,只得小心翼翼地上前,想将哥舒涵雪扶起来,不料,却被她用力甩开,一下子扑到在地面,额头重重地撞上地,抬起来,又痛又痒,想必已经肿了。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她又上前,不过却与哥舒涵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是哭道:“公主,不要这样了,皇上和太子殿下知道了,会心疼的!”
听到她话里的四个字,哥舒涵雪又突然止住哭声,从地上爬起来,用衣袖抹去眼泪,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问梅香:“这封信,太子知道吗?”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的颤音,因为刚才的大哭大喊,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回公主,这封信是南宁快马送来的,只说呈给公主,信封上也没有写明什么,所以未曾上报太子,也未曾记录在册,太子还不知道。”梅香不解地回答。
“好,今天的事,不许透露半个字,否则,别怪本宫不念旧情!”哥舒涵雪阴着脸,说道。
梅香身子一颤,急忙跪下:“公主放心,梅香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妄议公主的事!”
“很好,去给本宫叫一个老嬷嬷过来,还是一样,不许让别人知道!”说完,转身进了内殿,等候着人过来。
虽然不知道公主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可梅香还是照办了。
只不过,当那个老嬷嬷从公主的宫里出来的时候,她看到公主的脸色一片惨白,丝毫不见血色,似乎比在南宁病发时还要难看。
梅香十分不解,却也不敢多说什么,看着公主失魂落魄地出了寝宫,去了太子的寝殿,她只觉得公主是在硬撑着身体,似乎多走几步,整个人就会倒地。
不过还好,一直跟到了太子殿下的寝宫外,公主也没有出事,反而神色比以前还好了很多。
太子和公主,果然兄妹情深啊!梅香在心里这般想到。
……
此时,哥舒若离正在忧心着。
从南宁得到了消息,陌逐云出了陵墓,却中了剧毒,还昏迷不醒……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种什么心态,不过他却知道,若那人真的不能醒过来,那么,南宁就准备亡国吧。
毕竟,现在军情紧急,凤影和大峪还没有联盟,就已经将南宁逼得无路可退了。
一旦两国真的结盟,就算是楚随风,也会有些不安了。
“皇兄!”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路。
对于哥舒涵雪,他是抱有歉意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每天强颜欢笑,暗地以泪洗面,他的心,也疼得厉害。但是为了一己私欲,他至今都未说出那个真相来。
“雪儿,你怎么来了?身子好些了吗?”他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关切的问着。
哥舒涵雪硬挤出一个笑容,抬眼看着他,道:“多谢皇兄关心,雪儿没事了!”
哥舒若离伸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问道:“又难过了?”
她也不掩饰,直言道:“皇兄,她毁了我的清白,毁了我的一生,我恨她,皇兄,你杀了她为我报仇好不好?”
心里却在反复回想着那个老嬷嬷说的话:“公主还是完璧之身……”
呵呵,多讽刺的几个字啊!他们都知道,唯独她被蒙在鼓里。
哥舒若离自然不知道她的说是“她”而不是“他”,他只知道,雪儿这么恨的人,是那个女扮男装的陌逐云。
“雪儿乖,皇兄会杀了他替你报仇的!”他说的认真,心里却没当真。
她的心里生疼了一下,果然是这样,信上说得没错,就连她皇兄都是在帮着那人骗她,为了娶那人,皇兄竟然不惜用自己的清白作为交换,只是为了让南宁同意他们的这一门亲事……
于是,心里对陌逐云的恨意越来越深,不杀了她,她誓不罢休。
广和袖下的那一双纤细的手,早被自己修长的手指甲掐的不成样子,然而,她此刻越痛,那么,她就要陌逐云百倍、千倍、乃至万倍偿还!
不过,她却不动声色,演戏,她也会:“还是皇兄心疼雪儿!”
哥舒若离只觉得这话十分讽刺,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淡定地抚着她的发,安慰她。
见他没有说话,哥舒涵雪又道:“皇兄,以前是雪儿不懂事,冲撞了那位姑娘,若是皇兄真的喜欢她,那么,雪儿不会再坚持了,皇兄待会儿可以向父皇请旨,与南宁讲和联姻。”
他一脸不置信的表情,直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判别这话里的真伪,然而,她眼里的情绪,不再是以前那般透明,一看就破,而是似乎被一层薄膜覆盖着,看不真切。
“雪儿说的可是真心话?”他试探地问道。
哥舒涵雪无比诚挚地点了点头,“当然,虽然那位姑娘其貌不扬,出言粗俗,身世不堪……但总好过陌逐云。”
听到她说前几句的时候,哥舒若离皱了皱眉,她有这么差吗?不过,想到她之前得罪过雪儿,雪儿对她有些偏见,也是应该的,于是便没有放在心上。
“而且,如果能让皇兄幸福,雪儿也是很高兴的!”她乖巧懂事地说着。
哥舒若离满意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雪儿果然懂事了不少!”
“那也是皇兄教导有方啊!”她笑了笑,心里却是凄苦无比。果然,皇兄还是一心偏向着陌逐云。
“皇兄不是想与南宁联姻,娶那位姑娘为妃吗?那么,她以后就是我嫂子了,雪儿自然要懂事一些,不与她计较了。要不我们一同去跟父皇说,暂停与南宁之间的战事,先谈联姻事宜?”
哥舒若离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她仍是那副真诚的样子,看得他都觉得自己有些羞愧了,皇妹还在为他着想,可他却背着她做了些什么事?
“这个先不急,皇妹,我们很久没有一起谈心了,出去走走怎么样?”
哥舒涵雪乖巧地回答:“好的!”
一同来到皇宫里的御花园,看着哥舒涵雪不似以前那么封闭自己,他终于好受了一些,心里的愧疚感也慢慢消失。
“皇妹,你真的好些了吗?”
哥舒涵雪仰着头,头顶的阳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表情照耀的看不真切:“只要陌逐云死了,雪儿的心病才会真的好,皇兄放心,雪儿今后会更加听话懂事,不让父皇和皇兄忧心!”
……
马车里,陌逐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楚随风温柔地替她揉了揉鼻子,问道:“伤风了?”
“没有!”她吸了吸鼻子,又朝着他怀里靠了靠,这么暖和,怎么可能病了呢?
“让白弄影来看看!”楚随风轻轻将她推开,正欲下车,却又被她拉住。
“不用了……风,你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她正着脸问道,全然没有平日不正经的样子。
楚随风回来,将她塞进怀里,下颚支在她的肩上,认真地说道:“没有!”
“骗人!”陌逐云才不信:“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这么会照顾人,一定是以前有过经历……嗯嗯,对了,你肯定是为情所伤,然后性情大变,对女人心灰意冷,不近女色,所以大家才会认为你要么有隐疾,要么是断袖。”
楚随风满头黑线:“你想多了!”
“一定是这样,我的直觉肯定没错!”陌逐云坚持着。“不然,你怎么什么都会呢?你看啊,我们第一次逛街的时候,你对我那么温柔,在地底石室的时候,你也特别好,什么都想得到,什么都做会,而且还特别自然,你还敢说你没有过女人?”
楚随风没有立即答话,而是问道:“云儿,千佛玉还在你身上吗?”
陌逐云点点头,拿出来,却又捧得紧,似乎怕楚随风又反悔收回去一样。
“放心,这玉是你的!”他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轻轻地说着,而后,从她手里接过玉佩,放在手心细细地摩擦着。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从他的动作中可以感觉到,他应该是很珍视这块玉佩的。轻轻低唤一句:“风?”
他抽出一只手,缓缓地在她脸上抚摸着,低声道:“这是我母妃的遗物,自她去世之后,我父皇不再宠爱我,母妃尸骨未寒,他便将我送去了军营……”
许是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了,他故作轻松,道:“我自小在军中长大,没接触过女人,怎么可能有过女人呢?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陌逐云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他的指腹抚摸下渐渐发烫,小手摸上他的大手,拿过千佛蟠龙玉,放在贴着心口的地方,笑着将话题转开:“那你是什么时候学来这些的?技巧都这么熟练,尤其是……”接吻的时候。
她红着脸,不说话了。
“嗯?尤其是什么?”看着她的脸颊攀上绯红,他便猜到了她的心思,故意使坏,接着问道。
炙热的气息正好喷着她原本就红烫的脸上,使得她人比平时多了一份娇媚。
楚随风顿觉口干舌燥,想起她甜美的味道,不由得靠近了几分。她身上的香味不断传来,他只觉全身的细胞都被刺激起来,于是靠得更近。
“云儿……”声音暗沉低哑,带有磁性,十分动听。
陌逐云红着脸,应了一声:“嗯!”
“那是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只想对你好,所以什么都为你考虑着。”
心房被他的一番话填的满满的,眉眼如同新月一般,满足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轻轻抬起脸,便碰到了他的唇,也说不上是谁先勾引谁,谁先主动,两唇相贴的那一刻,两人都觉得浑身一颤,似微小的电流击中了心里,舒服,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了,最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唇齿交缠的美好,使得他们谁也不想和彼此分开,唯有陷得更深,直到呼吸尽数被抽干,胸腔闷痛,这才松了手,放开对方。
马车里的空气也逐渐升温着,甚至还多了一些暧昧的成分。
陌逐云只觉浑身一阵燥热,难受地紧,环抱着他的腰,轻轻地在他身上摩擦着,想要这份热量得到舒缓,然而,不想,越是靠的近,反而越热了。
楚随风也是如此,全身的热量朝着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涌去,身体在叫嚣着,急想得到解脱,偏巧某人还不知死活地抱着他,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让他的热火变得更加的汹涌。
“云儿,不要动,乖!”声音低哑魅惑。
陌逐云还是不停地动着:“可是,我好热啊!”
他也很热,楚随风的鼻尖因隐忍而沁出了细小的汗珠,怀里的人还是不安分,于是,他立马放开她,道:“云儿,你的药好了!”
强烈压住心里的想法,一鼓作气冲出了马车外面。
再不下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清爽的空气使得他体内的热量得到了舒缓,然而,在看到风中那一抹飘扬的白发的时候,他的心真正冷却了,就连身上的气息也变冷了,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冷漠严峻的风王。
白弄影背对着马车,离得很远,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从那孤寂伤感的背影看去,便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过。
不知为何,每一次看到白弄影那一头飘扬的白发,他都会觉得刺眼,心里很不舒服,似乎,有些做贼心虚了。
陌逐云则是有些怨愤地抱着自己的双臂,突然失去的温度让她心生不悦,哼,不就是抱一会儿嘛,她都已经被他吻了这么多回了,哼,小气鬼……不停地在心里骂着某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齐勤在远处熬着药,见王爷十分难得地下了马车,心里越发不安了:王爷,您和陌公子,能不能不要这般无视我们这群正常男人啊?这离京城还有好几日的行程呢。
……
回京之路也很漫长,由于陌逐云的身体还没痊愈,楚随风下令慢行,因此,他们过了五日,才到了一个较大的镇子上,而这个镇子,就是他们之前遇上司陵宛心的那里。
不同于来时,这次,楚随风带着他们住进了当地知府的家。
王爷入住,知府深感荣幸,同时,也有些担心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毕竟,当初是谁当着王爷的面问,“你家公子可有丞相官大?”
现在他当然知道,风王的官,可比丞相大多了。
然而,他的担心纯属多余,楚随风只是很冷淡,除了对陌逐云温柔之外,其他的人,一概爱理不理。
“下官参见王爷!”知府下跪迎接,用袍子擦了擦汗,不敢抬头看前面那人的反应。“王爷一路舟车劳顿,未能远迎,是下官失职了!”
齐勤代楚随风发号施令:“王爷回京,今晚借住在你的府上,但是,此事不用张扬,也不必铺张,你可曾听懂了?”
“是是是!”他连着点头答应。“下官一定安排好,让王爷放心,王爷这边请!”
说完,只觉得前面的脚步声响起,直接越过他,朝着府内走去。
“风,我今晚住哪?”陌逐云仰着脸问他,虽然不管她怎么抬头,都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她还是喜欢幻想,出现在她面前的那张冷酷的脸,相看百不厌。
楚随风温柔地说了一句:“会安排的!”
知府立刻跟上前来,点头哈腰:“是的,小人一定安排好……”
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该怎么称呼这个刚刚说话的人?
抬头,准备打量一下说话的人,却只见到一道伟岸挺拔的身影,和他身侧的一双脚……
原来风王将人抱在怀里了,那么,想必这位姑娘是极受宠爱的了。他知道,风王至今还未曾娶妻,那么,就不能叫“王妃”了。
于是又接着说道:“姑娘的住处,小人一定……”
话还没说完,便听得齐勤在一旁低声咳了一下,以示提醒。
齐勤心里那个无奈啊:王爷,您带着陌公子住知府家,这不是向全天下宣告您有龙阳癖的事实吗?
陌逐云暗自好笑,一时心血来潮,拉了拉楚随风的衣襟,示意他停下,然后笑着说道:“狗大人当真好眼力,你再仔细看看,我是姑娘吗?”
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
知府双目圆睁,两股战战,一种不祥的感觉渐渐笼上全身,抬头一看,果然对上一张清秀的男子脸庞,不禁失色,朝着后面仰去……风王居然好男色?
不过也是啊,当初第一次在客栈见到风王的时候,他身边有四个男人同行……再加上平日里的那些传言,和今日所见,他的确信了。
“哈哈哈!”陌逐云听到人砸地的声音和不少人倒吸气的声响,大笑几声,伸手刮了刮楚随风的鼻子,笑道:“嘻嘻,当初可是你说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随风一脸的无奈以及宠溺,点头应承:“好!”
只是他的名声啊,唉,完全被毁了。
白弄影在身后也是无奈地笑了笑,估计这样下去,风王是“断袖”这事,得让南宁待字闺中的女子哭断了肝肠。
齐勤只觉得心里更凉了:王爷果真喜欢男人!可是,当初的那位云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呢?
说实话,他在心里更加认同云姑娘做王妃,毕竟,那也说明他家王爷是正常的啊!可是现在,唉,王爷在他心中的形象啊,真是一塌再塌,在这样塌下去,就得变成一塌糊涂。
晚膳过后,陌逐云不肯回房,拉着在座的人闲聊,其中就有那位摔得四仰八叉的知府。
“狗大人啊,之前你们这里可曾发生过偷窃案?”她明知故问。
一阵凉风吹来,知府只觉得寒毛直竖,这位公子,你到底是来打探军情的呢还是打探军情的呢?“咳咳,本地治安良好,未曾发生过什么偷盗之事。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民风淳朴……”
他闭口不提盗窃案,开始夸耀自己的政绩了。
“哦,那就好!”陌逐云答着,心里却在想着,莫非是本公子的技术纯熟了,竟然没人发现宝物曾经失窃过?
知府抬眼,看了一眼那上座的王爷,见他脸色没变,也就释怀了些,这般回答,应该还是不错的!
“狗大人啊,你们这里可曾有什么上好的宝贝?”她不自觉地搓了搓手。
楚随风很自然地将她的手握住,道:“你的身子还没好!”
齐勤:“……”王爷的意思是,身体好了就可以去偷了?咳咳咳,王爷啥时候这么开明了,居然连这等事都可以纵容?
白弄影依旧无语,陌逐云还是本性难改啊,不过,以后万事都有人帮她撑腰了。神偷有权倾一国的王爷相护,也就没什么好让人担心的了。
“有有有,下官待会儿就给……公子送过去。”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陌逐云了,“公子”不过是听得齐勤叫过的。
陌逐云也是干咳一声:“咳咳,这个就不必了,本公子只是关心关心。”
她要的东西,还用得着别人送吗?她只是关心藏宝地点而已。
“应该的,这是下官应该的!”知府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以为这只是客气。
齐勤在一旁义正言辞:“知府狗大人,您这么做,可会让别人误会我家王爷和陌公子有收受贿赂之嫌了。”
其实,他话里也有提醒陌逐云的意思,陌公子,你能考虑一下我们王爷的名声吗?公然勒索,若是传了出去,王爷的英名真的就毁了。
王爷啊王爷,就算您再宠着陌公子,也不能任他胡作非为,破坏您的名声啊。
“啊?下官断无此意,请王爷恕罪!”知府如梦初醒,说着,俯身跪下恭敬地朝着楚随风磕头请罪。
陌逐云兴致全被打断,听着那磕头声心烦,就在一旁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起来吧,陌公子累了,带路吧!”看着陌逐云的表现,齐勤如此说道。
“是是是!”知府赶紧起来带路。
楚随风依旧将她抱起来,跟着知府走。
“不知公子是要和王爷住一起……”知府有些问不出口了,这是个什么问题啊?
身后几人脚步一滞,陌逐云也有些不知所措,和他住在一起,这个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天在马车上,都是他抱着她睡的,但是也仅限于此。
“风?”她寻求他的意见。
“单独寻个安静的小院!”楚随风淡定地说道。
“单独”这两个字眼,已经说明了他的答案。
“是,王爷这边请!”知府唯唯诺诺,继续在前引路,他生怕得到的答案会是一起啊,不然,他真的会被直接吓趴下。
陌逐云昂着脸,却仍看不见他的脸色,她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可是,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这么久,她都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他在怕什么?
小院子并不是很偏僻,在府内西南一角,不过就是离楚随风的院子不近。
见周围的环境还算清幽,屋子也还算是富丽堂皇,他便安心地将她放在床上了。
“今晚好好睡上一觉,明早我来接你,嗯?”见她似乎有些不悦,他耐心地嘱咐道。
“哦!”陌逐云兴致缺缺,随意地应付了一声。
他伸手抚了抚他的秀发,又让知府安排好小院的护卫人手,便离开了。
楚随风和白弄影也各自回了他们住处。
待安排好所有人的住所之后,知府身边的一个小衙差不解地问道:“大人,为什么他们要叫你‘苟大人’?”知府大人明明姓朱嘛!
知府没好气地回了一声:“本官哪里知道?”
他自然知道,上次这位陌公子还当着他的面说过他学狗叫学得挺像的,不过,既然他们是王爷身边的人,他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反正,狗和猪都是一样的,也没啥区别,说出来,只会多被人嘲笑一次,还不如装傻充愣了。
……
万籁寂声,四周一片漆黑。
陌逐云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百无聊赖,一点点的回想着楚随风最近几天对她的疏离。
自从上次在马车里吻了她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亲她了,顶多抱一会儿,然后就吩咐停车,下车过了好久才会回来,再抱着,过不了多时,又要下车……如此几次,反而弄得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是毒蛇猛兽,让他避之不及?
身上觉得冷了,她有些委屈地扯了扯被子,还是冷,想喊他,却发现他早就不在身边了,而且她也知道,他的院子隔着这里不近,就是大声叫了,他也听不见。
可是,她却不甘心了,好几次分明动了情,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吻她?哼,下次一定要主动,让他弃械投降。
想着,又莫名地怀念起在地底的时候,她嘿嘿一笑,下次也该这么做……嗯,他肯定吃硬不吃软。
也不知傻笑了多久,她没有时间概念,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前面都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然而,耳根一动,她立刻变得警惕起来,手伸向外衣袖口,摸出几粒玻璃珠防身,然后,尽量屏住呼吸,安静地侧身躺在床上。
过了不多时,风声渐大,她已经可以确定,是有人潜进了院子里,而且人数还不少,只是却没有被她之外的人发觉。
看来衙门里的护卫,都已经遇害了吧,只是她想不通,这些人到底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楚随风来的。
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眼里虽然无光,但她的眸子却是紧缩了一下。
接下来,便是听到了吹气的声音,她在心里暗自嘲笑这些人:放迷烟这种不堪入流的手法他们居然还在用?本公子行走江湖,靠的可是真本领。
嘴角轻轻勾起,朝着声音的来源,屈指一弹,一颗玻璃珠顺着放迷烟的管子直打进那人的喉管里,顺带将迷烟堵了回去,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吸了一口,直接昏迷过去。
“遭了,被发现了!”门外有人低喝一声,之后,那些人便没了顾虑,直接冲了进来。
然而,最前面的几人却是没有避开她打出来的玻璃珠,反而被她点住了穴道,倒地。
“一起动手,杀了他!”陌逐云还未解开头发,他们还以为她是个男子。
原来是杀手,那么就是完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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