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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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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不是君沐兰关心的,她清楚的记得上一世腊梅花开时,母亲因为父亲传回的一封染了血渍的家书而一病不起,最后未等及父亲回来就撒手人寰,只留她一人孤零零的在这偌大的将军府中,仿佛是寄人篱下的野草,被卢姨娘和君瑾兰欺侮。这一世她无论如何都必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这个想法在她重生之后就在脑海中出现无数次,眼看着中秋将过,她是时候开始准备了!
月魄初生,华灯初上,本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因着将军府的男主人不在,整个将军府都显得异常清冷。
吴氏虽然像往常一下命下人备了中秋的家宴,但是毕竟与卢姨娘长年不合,可谓言语寥寥,气氛冷清,一顿家宴吃的几人皆是味同嚼蜡,毫无滋味。
饭后,君沐兰又陪着母亲在凭兰居坐了许久,母女二人聊着心事,虽然母亲的眼中总是会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哀戚之情,君沐兰却装作毫不知情,只是说些话来引得母亲发笑,冲淡这份哀愁,直到母亲累了,君沐兰这才告辞回了沐兰阁。
夜色沁凉如水,莹莹的薄光洒在沐兰阁多娇的菊花枝头,倒似给菊花穿上了透明的纱衣,清风徐来,摇晃的花枝就如同月下舞蹈的精灵,婀娜多姿。
君沐兰坐在秋千上,手里把弄着一支粉紫色的重瓣菊花,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月轮,父亲现在在干什么呢?也在看着天上的圆月思念母亲和她么?可是上一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一向报喜不报忧的父亲会将一封带血的家书传回府里?还是说,这里面发生了什么误会?
如今她既然知道几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她就需要未雨绸缪,将这件事杜绝掉。
君沐兰兀自沉思,忽然鼻息之间传来一股清郁的酒气,她疑惑的回眸望去,身后的阴影处站着一人,浅衣黑发,迎风而立,虽然看不清五官,但那双明亮的眸子,映着月光,却显得分外的夺人心魄。
“穆逸?”君沐兰更加疑惑的看着他,他不是应该去参加宫宴了么,怎么出现在这里?虽然之前几个月他几乎每晚都来沐兰阁报道,但是昨天他就跟她嘱咐过今日要去参加宴会,怕是来不了了,君沐兰初时还颇有些郁郁,但也未曾放在心上,没想到他竟还是来了……
“你怎么了?”这次的穆逸倒是有些奇怪,站立了许久未曾说话,莫非是喝醉了?君沐兰起身绕道秋千后面,想走近些瞧瞧,可是穆逸似是察觉了君沐兰的想法,往后退了一步。
“别过来,我只是来看看你!”许是喝了酒,往日清俊的声音此时也染了几分沙哑,气息有些微的急促,倒与往日的痞气无赖不同。
这样的穆逸是君沐兰没见过的,她心里突兀的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她向前走了几步,离他更近了一些,才慢慢道:“你是不是喝了许多酒?要不要……坐会儿?”
这是第一次君沐兰主动邀请穆逸,若是往常穆逸定是一脸痞笑的调戏她,一副得寸进尺的样子,但是今日穆逸只是轻轻的摇摇头:“我只是来看看你,我……回去了……”
说完往后退了两步,似是要离开沐兰阁。
“喂……”君沐兰心底那抹不安更加强烈,她张了张嘴,想叫他不要走,可是话到嘴边又碍于脸皮说不出口,只是用一双漂亮的凤眼盯着穆逸,朱唇微抿。
穆逸眯了眯眼睛,忽然向前走了几步,飞快的伸手将她的眼睛捂住,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不知道你的眼睛有多美,让我忍不住想吻你……”他说话时,尾音微微颤栗,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君沐兰的耳边,只吁染的她颊生红云,耳垂发烫。
她嗔怒道:“少胡说,你喝醉了吧?”
“嗯,喝醉了……自从遇见你,便醉了……”穆逸带着鼻音的声音呢喃着,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干脆手臂一垂,额头抵在君沐兰的肩膀上,似是酣睡。
“喂?喂喂……?”君沐兰暗自气恼,这酒品也忒不好了吧,上一次也是醉酒闯进她的院子,现在又这样,还干脆睡在自己肩上,有没有搞错啊?
“喂,你真睡假睡啊?站着也能睡着吗?”君沐兰气呼呼的说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她说着这样抱怨的话时,声音却不自觉的放低,身体一动不动,深怕惊了身旁的人。
也不知静立了多久,君沐兰只觉得自己的腿都麻木了,深秋的晚风有些冷,吹得她浑身发凉,可是穆逸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她努力的转了转脖子,心想要不要将他移到身后的秋千上,总比这样站着要好吧?
就在这时,忽然从屋顶飞下一个穿着浅黄色绸缎衫的男子,面容清雅秀丽略显女气,但眼神淡然无波,犹如一滩死水,似是任何东西在他眼里都引不起任何波澜,当然——除了钱。
这人正是古月书斋的主人第一斋,君沐兰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第一次在古月书斋里时他与穆逸互相争吵的情景,但是仍能看出二人是友非敌,关系匪浅,君沐兰对他印象还算不错。
“你来做什么?”君沐兰有些奇怪,第一斋为何会来沐兰阁,两人并不熟稔。
第一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穆逸:“你没发觉他有何不妥么?”
“嗯,喝醉了。”君沐兰点头,这穆逸一看就是醉酒的模样。
他面无表情的走到君沐兰身旁,将穆逸接了过去,语气平淡的说道:“如果你陪着他再多站会儿,兴许他该投胎了!”
“什么意思?”君沐兰满脸不解的看着第一斋手里的穆逸,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往日红润的薄唇此时显得枯槁干裂,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声音不自觉高了几分:“他、怎么了?”
第一斋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君沐兰,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可怜穆逸这小子,情路堪忧啊!不过心里莫名的有些爽!哈哈……
他适时的收敛了幸灾乐祸的情绪,轻咳两声,对君沐兰道:“这小子今晚被人袭击受了伤,是他的贴身小厮叫我过来的,说他不愿回府里疗伤,非要来你这里瞧瞧……”
君沐兰动容的看着穆逸,明明自己受了伤,却还要跑来自己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第一斋却懒得去管她的想法,将穆逸往肩上一抗,大步流星的往君沐兰的房间走去。
被他无视的君沐兰分明听到穆逸被他扔到肩头时似是痛哼了一声,忍不住开口想要叫住他,可是尚未发出声音第一斋已经将穆逸扛进了屋子,速度还真快……话说,他这样扛着一个受了伤的人真的好么?
君沐兰暗自皱眉,垂头看着穆逸刚才站立过的位置,在明亮的月光下,那里清晰的现出一滩暗黑的痕迹,空气中也飘散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穆逸他,真的受伤了么?
二十八章 情愫暗生(求收藏推荐!)
更新时间2015…4…21 8:02:43 字数:3013
君沐兰站在床榻旁边,瞪着第一斋:“你自己说,是不是刚才扛他的时候将他的伤口弄裂了?”
第一斋这次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满脸尴尬的看着君沐兰,强自狡辩:“我怎么知道他是腹部受伤……”
床上的穆逸已经陷入昏迷,他腹部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因为刚才被第一斋扛在肩头,恰恰顶到了那道伤口,本来已经粗略上过药的口子此刻又开始淌血,她蹙着眉头,若是不赶快给穆逸止血,只怕他会失血过多。
君沐兰赶紧从橱柜中取出金疮药和纱布,这药父亲留给她以备不时之需的,上次给了一瓶碧涛,好在还有两瓶,她将药和纱布一股脑塞给第一斋:“你留下照顾他,我去打水来!”
君沐兰不敢惊动别人,也不敢让碧涛知道,毕竟事关穆逸,她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只能自己跑去厨房打水。
因为中秋节,府里的下人大多都过节去了,所以厨房此刻也无人值夜,君沐兰打了热水立刻就回了沐兰阁,穆逸的情况,多耽搁一刻钟就多一分危险。
君沐兰带着热水回到沐兰阁时,第一斋已经替穆逸包扎好了,虽然上了药,但是似乎因为二次创伤,创面太大,所以止血效果不太好,包扎好的纱布都被鲜血浸湿,看起来十分骇人。
“怎么办?为什么还止不住血啊?”君沐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看着穆逸依然在渗血的伤口,心急如焚。
第一斋沉凝了一下,忽然问君沐兰:“你可曾听穆逸提起过圣雪丸?”
“圣雪丸?”君沐兰轻声重复了一句,忽然想到穆逸曾给她的包裹当中,似乎有一个雕花玉盒装了两颗白色药丸,但是当时她没有仔细看,并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这,她立刻从柜子里取出装了药丸的的玉盒交给第一斋。
第一斋看见玉盒时眼里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从君沐兰手里接过玉盒轻轻打开,将里面的药丸取出一颗放在鼻间闻了闻,点点头:“这个便是了,没想到穆逸竟将这个放在你这里。”
说着将还剩一颗药丸的玉盒还给君沐兰。
君沐兰见第一斋并没有急着将药丸给穆逸服下,而是将药丸拈在手中,然后一手轻轻捏着穆逸的脸颊,迫他微张嘴巴,又手持药丸置于他口唇之上,手指微微一动,刚刚雪白的药丸竟化作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穆逸的嘴中。
眼看着穆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回复了血色,虽然依然显得苍白,但比之刚才的模样,好上不知多少,至于那道伤口,已经缓缓的停止了渗血,想来这药已经发挥了作用。
她拧了帕子替穆逸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又将他伤口周围的淤血污渍通通都清理了干净,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与羞涩,倒让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第一斋颇有些意外。
他仔细看了看君沐兰,美虽美矣,但放眼整个上京,也算不上是最美的,性格也不算极好,人也不算很聪明,到底是哪一点让穆逸这小子看上了?而且还一副情有独钟的样子?
第一斋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对君沐兰道:“你可知道这圣雪丸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君沐兰想也不想立刻答道,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反正是穆逸放在她这里的,她能用即用,用不上就代为保管。
第一斋忽然轻笑了一声,声音极低,似嘲讽,似揶揄,他指着仍在昏迷的穆逸:“你可知道他身上的这两颗药丸若是放在江湖里就是悬赏万金都难求的宝贝,可肉白骨,生肌血,即使是剧毒,只要服了这药都能吊着一口气不死,而且最重要的便是这药丸全天下也不过两颗,都让这小子得了,哼……暴殄天物……”他话锋一转,又忽然带着一丝欣喜道:“我现在给他吃了一颗,全天下便只剩一颗,估计悬赏金会高达百万金……哈哈……”
君沐兰睨了一眼第一斋,这家伙明显酸溜溜的语气是几个意思?难道是羡慕嫉妒穆逸拥有圣雪丸而发牢骚?还有他后面的话又是什么回事?难道给穆逸吃下这颗药不是为了救他而仅仅是为了让剩余的那颗药升值么?这人的脑袋到底怎么长的?
第一斋见君沐兰听了自己的话,愣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对这个丝毫不觉得惊奇,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他摸了摸鼻子:“难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君沐兰疑惑的看着第一斋,这人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她好累的好吧,现在都午夜了,再不休息一会儿,她不能保证明天是不是还起的了床……话说,她的床似乎被占了……
她瞄了瞄盖着被子的穆逸,露在外面的脸颊线条完美,鼻梁高直,嘴唇微薄,沉静安睡,怎么看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为何会有人要袭击他呢?凭他的武功,若是一般的毛贼只怕连身都近不了吧!她伸出手轻触心口,隔着衣料依然可以感受到那里有一个带着暖意的温度传出,那是穆逸给她的项链,难道一切会与这条奇怪的项链有关么?
第一斋见君沐兰没兴趣和他聊天,百无聊赖,只好将脑袋撑在桌边打起盹来,只剩下君沐兰独自倚在床阑边,苦苦思考着不得结果的事情。
君沐兰皱了眉头想了许久,依然不知道为什么穆逸会受伤,她倏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他了解的太少了?还是说,她一直避免去了解他?除了知道他是带着另一个世界的记忆来到这里,有关他的其它事情她一律不曾问过。
她对他,会不会太冷漠了?
想起过去几个月穆逸对自己的种种体贴和关心,君沐兰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残忍……她不曾给过穆逸任何希望,却又从未明确拒绝他,一直利用着他对自己的好,得到,却从不付出!君沐兰忽然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若是没有经历金天俊,她会不会已然对穆逸动心?
她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穆逸犹羊脂白玉一般的脸颊,触手光滑冰冷,凉凉的温度通过指尖传入她的心里,让她忍不住颤了颤,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靠近穆逸。
忽然,穆逸的眼睫轻轻的抖了抖,犹如一只破茧欲飞的蝶,撑开华丽的翅膀,缓缓露出琥珀一般令人惊艳的瞳仁,他的眸子染着一丝笑意,扬起干涸的唇角:“丫头,你是在占小爷的便宜吗?”
君沐兰决计不会想到穆逸会在自己摸他脸的时候醒来,她也不过是呆了呆,立刻反应过来,将手慢慢收回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嗯,没发烧。”
那表情,那动作,好像她真的不过是替穆逸试试体温而已,丝毫没有偷摸被人抓现行的尴尬和羞涩。穆逸苦笑,这丫头肯定是让他带坏了!早知道晚点醒就好了,丫头的手,可真香真软啊!
一旁假寐的第一斋却忽然问穆逸道:“你老实交代,你被人袭击是不是和那东西有关?”
穆逸先前未曾注意到第一斋,直到他说话这才看见他还在房间内,但是没想到第一斋会忽然关心自己的事情,以往他不是只关心钱么?
穆逸看了一眼已经起身站到一旁的君沐兰,淡淡的说道:“是不是都不重要,那东西我现在不需要了,但是我也不会白白的让他们得了去。”
第一斋有些意外看着穆逸:“本来上一次你派小度替你打探消息,我便知道你已经开始动摇,你现下是已经决定了吗?”
“嗯,决定了,不会再变了……”穆逸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君沐兰一震,虽然二人的话说的她一头雾水,但是她却隐约觉得穆逸所做的决定定是与她有关,因为她可以感受到身后的第一斋投射在自己身上的那种难以置信和探究的眼神。
第一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左右你,不过你为了她放弃这么多年的梦想,倒让我没想到……”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君沐兰的房间。
房间里顿时气氛变得怪异起来,君沐兰刚刚还一脸从容,此刻第一斋一走,偌大的房间立刻显得局促了起来,她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衣角:“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端些吃的?”
穆逸一双清亮的眼睛望着她,笑意盎然的说道:“小爷是饿了,不过不想吃东西……”
“那你想吃什么?”君沐兰下意识的接口,但一接触到穆逸的眼神,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上一世已嫁做人妇,自然能看懂穆逸眼中透出的灼热情愫……
二十九章 冰山一角(求收藏推荐!)
更新时间2015…4…21 14:30:19 字数:2951
穆逸顶着额头上被君沐兰敲出的一个大包,颇有些哀怨的看着君沐兰独自坐在软榻上,一边品茗一边吃点心,还一脸惬意舒适的样子。
他咬牙道:“丫头,有你这么对待伤员的么?”
君沐兰不理他,继续喝茶。
“丫头……?”
“丫头?”
“哎哟,我伤口好像又流血了……”穆逸哀叫一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神色,不似作假,君沐兰闻言立刻丢下手里的茶杯和点心,跑到床边,掀开被子,想替穆逸检查一下伤口。
穆逸勾唇一笑,这丫头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他一手捞过君沐兰,将她按在自己胸口,眼神暗哑的调笑道:“丫头,不要乱摸,小爷怕痒……”
“你!”君沐兰怒目瞪他,就知道这家伙是骗人的,好端端的伤口怎么会流血?她挣扎了一下,无奈男女体力差距太大,就算穆逸受了伤,她还是敌不过他的臂力。
“丫头,不要乱动哦!”穆逸皱了皱眉,刚刚的动作将伤口拉扯了一下,有开裂的迹象,若是这丫头挣扎的再凶一点,怕是真的会流血了。
君沐兰果真不再动了,将脸贴在穆逸的胸口,眼睛清亮的犹如水晶一般,眨也不眨的望着他:“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穆逸愣了一下,旋即轻笑道:“有啊,丫头你好香……啊……”
穆逸眨了眨眼睛,一脸委屈的摸着额头上的两个包,幽怨的看着君沐兰:“丫头难道不是想听这个?”
君沐兰作势又要扁他:“快说,是谁袭击你?”
穆逸摸了摸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想了一下:“嗯……我想一定是因为我太帅而嫉妒我的人……”
“还贫嘴?”
“难道不是?”穆逸一脸诧异,接着就一脸陶醉的闭着眼睛道:“那肯定就是想将小爷掳回去做上门女婿的闺阁千金!人太帅了没办法啊……”
“你还能再装一点吗?”君沐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明显是在敷衍自己,拧了拧穆逸按在她背上的手臂,示意他放手,穆逸在她严厉的眼神下极不情愿的放开手,扁着嘴说道:“丫头对小爷太凶了,小爷伤心……”
君沐兰直接将他的表情无视掉,拉过一张凳子坐到床边,一脸严肃的看着穆逸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与你给我的那条项链有关?”
穆逸闻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君沐兰会突然说起这个,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确定外面并没有人偷听,脸色一正,难得神情严肃的对君沐兰低声叮嘱道:“丫头,这条项链你不要让任何人看见,知道吗?”
“为什么?”君沐兰不解的看着穆逸:“这条项链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见穆逸还是一脸犹豫似乎并不想说的样子,遂又道:“你可以选择不说,那我明天就将这条项链挂在脖子上然后在上京溜达一圈,说不定很快就有人来告诉我了……”
“你……”穆逸苦笑一声,都怪自己太莽撞,当时只是想让她替自己保管“回家的钥匙”,却没考虑这种危险的东西放在她这里,会给她带来伤害,若是害的她受伤,只怕他会后悔一辈子。
“丫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这件事你不知道比较好……”
“你既然选择将这个放在我这里,那么我就被卷入了这件事,我有权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穆逸看着君沐兰坚定的神情,心底为之一动,只得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给君沐兰知道。
这所有的一切,都与一座古墓有关。
投身到这个世界后,穆逸本来想安分守己的留在这里,但是有一次他的师傅无意间提起,在许多年前连云国和曲水国的交界处曾出现过几个外貌奇特穿着怪异的人,穆逸听其形容,立刻激动起来——师傅描述的分明就是现代人,他立刻意识到那里也许能找到回去现代的方法,于是他开始多方打听,甚至多次前往那个师傅说的峡谷,可是一无所获。
在这期间,他认识了第一斋,第一斋明面上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是他身后有一个巨大的消息网,可以捕获江湖乃至皇宫中的不少秘闻,穆逸从他那里知道了关于古墓的秘密,虽然这座古墓是谁建的第一斋没告诉他,有没有通往现代的时空门他也不得而知,但是他却知道这条钥匙项链就是开启古墓的钥匙之一,另外一个钥匙就是一块玉牌,而找到古墓的关键就是一张地图,只有集齐这三样东西才能进入那个古墓。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只得到了这枚钥匙,另外的两样东西,他一直都找寻不见。
君沐兰皱着眉听穆逸讲完,又想起第一斋说过的话,忽然意识到穆逸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自己这里,是因为……他决定不回去了么?而且还是因为她?君沐兰觉得自己脑海中忽然出现的想法简直就是荒诞,她与穆逸,什么都不是,他凭什么为了她要放弃这么多年的梦想?
君沐兰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于是问起穆逸被袭的事情:“那到底是为什么有人要袭击你?难道还有人得到这个钥匙通过古墓去别的世界吗?”
穆逸凝神想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也许,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古墓里的宝藏……”
“宝藏?”
“对,宝藏!”穆逸点点头:“听说那座古墓里堆满了黄金珠宝,随便拿出一样都是稀世珍宝,如果谁拥有了这座宝藏,谁就能坐拥天下……”
“好老套的故事哦……”对于看了许多话本子的君沐兰来说,这的确是个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故事了,她皱了皱小巧玲珑的鼻子,颇有些嫌弃的下了结论。
穆逸看君沐兰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没想到将伤口牵连到,立刻痛的龇牙咧嘴,冷汗涟涟。
君沐兰起身替他检查了一下伤口,好在并未开裂,而且那个圣雪丸的药效奇好,伤口隐隐已经有结痂的迹象,重新给他换过纱布后,君沐兰才缓缓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瞧着面色依然苍白如纸的穆逸,若是他再次受伤,会不会就……
“你既然知道对方要的是宝藏,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个东西给他们算了……”君沐兰觉得穆逸不像是喜欢惹祸上身的人,而且既然他不想回去了,这个钥匙对于他来说几乎没用,不如给了那些人,可以省的一身麻烦……
穆逸一看君沐兰的表情,立刻猜到她的想法,只得解释道:“我虽然暂时不想回去,但是这钥匙也是我千辛万苦得来的,能在宫宴上给我下毒的人,势力非同小可,而且多次与我交手都是招招致命,毫不留情,显见绝非善类,即便我轻易的将这个钥匙交了出去,只怕对方也不会放过我……”
虽是简单的几句话,君沐兰却能联想其中的凶险,今夜若不是穆逸武功卓绝,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她暗笑自己太过天真,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却总以为偏安一隅就能安宁一世,却不知道你不犯人自有人来犯你!上一世她又曾伤害过谁?最后不还是被人逼死么?
“你在宫宴上被人下毒?那会不会是宫里的人?”
“哼,不用猜小爷也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暗算我,我迟早要找回场子……”君沐兰看穆逸活脱脱一副地痞的样子,忍不住黑线,好好的贵公子气质愣是让他瞬间毁的彻底。
穆逸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对君沐兰道:“君将军手里是不是有一块玉牌?”
“嗯?”君沐兰疑惑的看着穆逸:“什么意思?”
“上次姚雪菲同她的丫鬟似乎提到过,接近你就是为了套到那块玉牌的下落……”穆逸看了一眼茫然的君沐兰:“你真的不知道么?”
君沐兰摇摇头,她的确不曾知道……上一世她与父亲见面的机会极少,后来母亲去世,她对父亲多少有些怨怼,更加不愿敞开心扉与他聊天,所以父亲的事她知之甚少。
但是穆逸这样说的话,那么上一世姚雪菲对自己的虚情假意全都是因为那块玉牌咯?后来父亲入狱,他们对自己的态度立刻天壤地别,也就是说他们那时得到了那块牌子!
如果父亲就是因为这块玉牌才会被人诬陷通敌,那真真的是死的太冤枉了!父亲一生忠君爱国,却抵不过那些黄白死物对人的诱惑……她的心里顿时悲凉似水,恨不能立刻揪出那些陷害之人,碎尸万段!
三十章 密信(加更求收藏推荐!)
更新时间2015…4…21 21:01:06 字数:2696
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君沐兰才迷瞪瞪的从睡梦中醒来,忽然想起穆逸还在房间,“倏”的起身坐起,往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穆逸已经不见了踪影。房间里那些带血的纱布和血水也都处理的干干净净,甚至连床单和被褥都也换过了,若不是空气中还弥散着微薄的药味和血腥气,她一定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君沐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木槿花的绣缎被褥,心底微微一颤,穆逸昨夜受了那样重的伤,临走还不忘替自己收拾善后,他对自己是这样的仔细体贴,君沐兰不是铁打心肠,穆逸的付出累积的愈多,她就愈发的挣扎和纠结。
她揉了揉微酸的鼻子,自己昨夜明明在坐榻上窝着睡的,几时被他搬到床上的也没感觉,也不知道他为了抱自己有没有将伤口崩裂。
君沐兰心烦意乱的揉了揉刘海,低头瞥见枕头旁边放着一封信,落款是穆逸。
穆逸在信里嘱咐她千万不要让人知道项链的事情,又说要养伤过几天再来看她,还要记得提防姚雪菲……几乎全是叮嘱她的话,关于他自己的,却只字不提!
君沐兰将手里的信揉作一团,沁出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泫然欲泣。为什么穆逸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他甚至都不抱怨一下自己对他太冷淡?她明明不值得他这样付出……
她忽然有些恨自己,恨自己重生而来却无法忘记上一世的仇怨,不然,她是不是就会满心欢喜的接受他?
“小姐你醒了?”碧涛的声音响起,将君沐兰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君沐兰低下头悄悄擦掉泪珠,嗯了一声,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小姐你怎么了?”碧涛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怎么小姐刚刚起床就这副不开心的样子,难道小姐有什么心事么?
君沐兰摇摇头,想起昨夜院中那一滩血迹,也不知会不会让人瞧见,遂问碧涛:“你早上过来时可曾在我院子里发现什么?”
碧涛听了微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小姐莫怪,奴婢也不过刚刚起身……”
她昨日明明睡得很早,不知道怎的今早一睁开眼睛,太阳都晒道屁股了,这还是她头一次睡过头,好在小姐没有什么事情唤她,不然就惨了。
君沐兰听了碧涛的话,心知是穆逸害怕碧涛起早了打扰到自己睡觉所以点了她的睡穴,她竟不知,穆逸细心至此……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君沐兰收敛了情绪,打算去吴氏那里问问昨日晚上穆逸提到的玉牌,看是否有线索。
等到梳妆完了,她还特意绕去秋千架子后面仔细瞧了瞧,那里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想必穆逸也处理过了。
碧涛见自家小姐在秋千后面,像是在找什么:“小姐,你又掉东西了吗?”
君沐兰摇摇头:“走吧,咱们去我娘那,我还未吃饭,我娘那兴许有吃的!”
说着她就带碧涛一同往凭兰居去,走到离梦梅居不远的地方时,忽然被另一边拐角转出的一人撞了个满怀。这人走的飞快,步履匆忙,将她险些撞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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