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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尤物嫡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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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几日就过去了,若樱打算明天就离开将军府。
她每天都会到胭脂塘摘一些鲜花来给宇文凤泡澡。今天晚上同以往一样,她拎着个小花篮,在暮色晚风中穿过紫微院向胭脂塘走去。
诺大一个将军府,雕梁画栋,廊环九转,碧湖翠桥,奇石美园,处处都是优美的景色。她带着一丝告别的心情细细欣赏着,无暇顾及其它。
萧冠泓微垂着头,倚着一块大石头站着,一只手按着胸口上,从他低低的喘息声和额头上渗出的密密汗珠,不难看出他正在极力忍耐着体内的不适。
一个袅袅婷婷的美好身影,由远及近的盈盈行了过来。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惊醒了萧冠泓,他抬起头,眼里倏地闪过一丝惊喜,但面色依旧不显,仅是默默地凝视着女子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若樱看到萧冠泓时,稍稍迟疑了一下,驻足停留在原地,有心想绕道而行。但如果刻意避开不是更显做贼心虚么?何况他早看到她了。
她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路过,挺直脊背往前走。
萧冠泓见她对自己竟然视而不见,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怎么?连跟我说句话都不愿意。”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磁性撩人,只是比平日添了几份暗哑低沉。
若樱脚步一顿,踌躇了片刻后便转过身来,这才发现他神色似乎有些异样。
他俊美如玉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宛如桃花一般鲜艳,上扬的凤眸中波光流转,竟是魅惑勾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极想硬着心肠不管,却抵不过那一丝心软,毕竟萧冠泓明知她来意不善,却一直没有揭穿她,尤其是他还在书房帮过她。故而问了一句:“王爷可是身体不适,要叫人来吗?”
“呵呵!”萧冠泓抚着额头低低笑了,尔后偏着头,目光妖娆风情地看着她道:“我本来和自己打了个赌,听天由命,你若是不来,我便放过你,但你却正好来了!”
他今天和宇文老爷议事的时候,两人一同中了极为霸道的媚药,无药可解,唯有与女子交欢一途。宇文老爷挺着直戳戳的老枪去找姨娘们了。他是心志坚忍之人,自是运功抵抗体内的一波波如火的欲潮,双脚则像有自主意识一般,几下便避开人来到了紫薇院。
若樱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刚想离开,却看到萧冠泓嘴角突然弯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同时他的身形刹那间暴动,如风弛电掣般的一掌攻向她的面门。
他忽然发难是若樱始料未及的,脸色不禁一凛,急忙展开身形要退开,但是已经为时晚矣。萧冠泓这似乎倾尽全力的一掌却是虚招,待她堪堪避开后,他立即伸指一点。
若樱的身体软软的就要倒地。
萧冠泓伸臂接住了她,猛地一把将她揉进怀里,熟悉的幽幽的香气袭来,他在这要种要命的时刻都不禁感叹: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正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片喧哗声,有人寻了过来。
萧冠泓狠狠的一咬舌头,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本来已有些涣散的神智立刻清醒。旋即楼紧怀中的人儿,施展轻功,几个闪身便不见踪影了。
正文 第二十章 解药(二更)
若樱被解开穴道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床塌上,入眼很陌生,身上则有一具炽热的男性身体压着她。
她急忙挣扎着要起身,却发觉双腕皆被软布捆缚着,耳边听着男子急促的喘息声:“乖,别挣扎,这是天蚕丝做的,你的功夫再好亦是枉然。”
她不由得心中一惊,赶忙向着声音望去,果然是萧冠泓。
她心内气愤欲死,失去了以往的冷静,不停的想挣开束缚,咬牙切齿的道:“快放开我,你这个卑鄙小人。”
萧冠泓极力忍着洪水暴发一样的熊熊热潮,不停的吻着她的脸和嘴唇,双臂如钢铁一般,紧紧地箍住了她。眼神炽热无比,喃喃地道:“放开你,太晚了。”说着,他便按住她不住踢动的长腿,然后急不可耐飞快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若樱见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犹不死心地想力挽狂澜,扬声喊道:“你快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回答她的是“嗤啦”一声,他撕开了她的衣物,强健的身体随之覆了上去。
他以前因为誓言,并没有碰过女人,但男性的本能却让他模糊的知道该如何。
“放开我!”这样的情况真真吓坏了若樱,一种濒死的恐慌让她拼命挣扎抵抗,却根本无济于事,面对失去理智的男子,那种绝望和无助感扑天盖地而来,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种不堪的境地。
突然,身体骤烈的撕裂之痛让她的身体猛的一僵,那种席卷全身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泪水流淌的更快了。要命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后退缩了一下,却带来更猛烈的疼痛,令她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只能无力的任人鱼肉。
眼前的美好却让萧冠泓忘记了一切,此时他只想碾碎身下的人,让她和自己合二为一。
这里是湘王熙京的府邸,并不是将军府。
萧冠泓自去了楚湘封地后,几年都不曾回熙京了。这次回京都则是因为他在与北漠的一战中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将隶属京都的军队交接给宇文腾,他自己的军队依旧留在楚湘封地。
不管哪朝哪代,皇上最忌讳皇子与朝中重臣走的近,但宇文府去逝的罗夫人与楚贵妃少女时便是闺中密友,两人情同姐妹,因此萧冠泓与宇文府来往亲密倒也没人敢指手画脚,就连顺元帝也是点头默许了的。
萧冠泓初次开荤,屁经验皆无,加上体内气势汹涌的霸道药性,动作自然谈不上什么温柔和怜香惜玉,跟上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架势没两样,简直称得上是粗鲁蛮横,与他那张娇孽横生的俊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下的那具身体媚骨天生、弱若无骨,真的很奇妙!那么香,那么软,艰难挤入的一瞬间虽然令他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让他一麻,不能自已的闭上眼睛,畅美的低哼了一声,“唔!”仿佛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梦寐以求的天堂。
而后,他双眼赤红,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仅是凭着男人的本能不断索取。
“禽兽,你去死!”在此期间,若樱因手被天蚕丝缚着,一身的武功也使不出来,只能强忍着巨大的痛楚,一直竭力地挣扎着,两条腿拼命想关起来。
“我杀了你!……”可是曾经几次的交锋她都不是这厮的对手,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头狂猛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浑然忘我地弓着身子,忘情地耕耘着,冲撞着,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只得气喘吁吁地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奢望用冷厉的眼神杀死他。
当然这纯属她的痴心妄想。
时间一长,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手腕上的捆缚也越来越紧,体力亦到了极限,带着对那个在自己身上纵情肆虐的男人的滔天恨意,终于在这又累又痛中昏睡了过去,睡一觉吧!她在心里慢慢祈祷着,或许一觉醒来,眼前的噩梦会自动消失。
在昏睡过去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想到了白衣如雪的南宫辰,以及他嘴角那朵即狡黠又动人的笑花……她心里突然一痛,无边无际的悲凉与酸楚将她淹没,眼角晶莹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汹涌而下。
不知过了多入,紧闭的房里终于传来萧冠泓低沉的声音:“来人,本王要沐浴。”
“是,王爷。”
守在门外的清风和明月听到主子的声音,不禁大喜过望,立刻答应了一声,忙忙的吩咐下人去提热水。湘王爷因为曾经的誓言一直不碰女色,这未免让拥戴楚王爷的部属们心下焦急,还指着他早点结婚生子,然后过继个孩子到楚家,亦算是为楚家留个香火。
清风明月等人俱是楚家忠仆之后,对萧冠泓忠心耿耿的同时也不忘记楚家之恩,自是希望主子能早点想通,破了色戒。
虽然他们也痛恨对王爷下药的人,但不可否认这是个让王爷懂得男欢女爱的好楔机。
楚贵妃死后,母仪天下的韩皇后方才能扬眉吐气坐稳后位,开始迅速发展自己在宫中的势力,随后千方百计的陷害才十一二岁的湘王,但因顺元帝对萧冠泓很是宠爱,韩皇后的计谋尽数施展不开。
在萧冠泓出宫到自己的封地之前,韩皇后害怕纵虎归山,便买通了从小侍候王爷的几个宫女,不但让她们引诱湘王爷早行人事,还要在王爷动情的时候刺杀予他。
萧冠泓打小防心就重,自是不可能上当,当即痛下杀手,将一干宫女击毙于掌下。彼时韩家势力正盛,萧冠泓一时还不能奈何韩皇后等人,从那以后,他便立誓——不报此仇,绝不沾女色。
其实在清风等人看来,沾不沾女色跟报不报仇没有多大关系,但凡是个男人,还是要阴阳调和的好,不然整日只懂得操练军队,带兵打仗,时间一长难免会阴阳怪气的。
没看到宫里的公公们吗?一个个妖里妖气的,翘着个兰花指让人倍感惊悚。当然公公们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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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新奇的玩具
“奴婢已备好了香汤,请王爷沐浴更衣。”下人恭敬的请示着。
“嗯,都下去吧!”低垂的帐幔里传出萧冠泓慵懒低沉的声音。他此刻正微微的欠起身,仔细的打量着臂弯里沉沉昏睡的若樱。
他已经解开若樱手腕上的天蚕丝带,发现她的手腕都被布条磨的红肿破皮了,可见她挣扎的多么厉害。
而且她看起来累惨了,乌云般的长长秀发散乱地披在他身上和床榻上,精致的眉皱的紧紧的,面色苍白凄厉中含着无尽的痛楚,眼角尽是泪痕。
娇嫩唇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上面凝着干涸的血迹。
萧冠泓眸色微暗,伸指在她唇上轻轻拭了一下,发觉那是她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多处,以至于渗出了血迹。看着那深深的齿痕,饶是他一向冷血无情,心硬如铁,此时心里也不由得揪紧了起来,眼中有心疼和不舍,还有一丝……复杂,甚至还有几分心虚。
他也不知自己折腾了若樱几次,才终于将浑身憋满的邪火宣泄了出来,现在只觉得浑身清凉爽快,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呼吸,舒服极了。
可若樱这副遭凌辱后的凄惨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对不起!我果真是禽兽……”他喃喃地道。
他难能可贵的自我谴责了半天,才轻轻抱着若樱下了床去沐浴,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两人汗水如注,身上俱黏黏糊糊的,不经意回头却看到床上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那上面布满汗渍污物和大滩猩红的血迹,那红红的颜色令他触目惊心,不由得自责自己做得实在太过了,同时更为恼怒那个下药之人。
沐浴的时候,萧冠泓贪婪地看着若樱完美诱人的娇躯,只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了。她一头墨发披散,凝脂玉肤尽显妖娆身段,削肩细腰,丰乳配上恰到好处的娇臀,真是太美了!
上天好像特别优待她,将她浑身精心雕琢的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真美……男人就没这么好看……”他惊叹赞赏着,不停的用手摸摸她的白嫩酥胸,捏捏她的细腰长腿,然后不停的在上面亲吻吸吮,就像小孩子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反覆把玩着,并且和自己的身体部位做着对比,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奇妙差异。
看着摸着,他不禁又心猿意马,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好在他及时清醒,看到那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满是斑斑青紫和被掐的红痕,以及青手印子,特别是大腿根部的红肿,顿时内疚起来,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不敢再想入非非。
他收敛心神,匆匆替两人洗净,拿软布为若樱轻轻拭去全身的水珠,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奇珍异宝。
须臾,他抱着若樱回卧房。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小桌上也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他胡乱的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水漱了口。
本想叫醒若樱也吃点,可不知是出于什么阴暗心理,他居然没有开口唤醒她,随后心满意足拥着人事不醒的若樱休息了,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萧寇泓感觉从未睡的那么香甜过,丝毫没有因为若樱睡在旁边有什么不习惯,反而觉得身心舒泰,神清气爽,浑身精气充足,母妃离去后的那些伤痛和阴冷似乎都离他而去。
自从母妃死后,他在皇宫里生活的那几年一直是小心谨慎,时刻防备着韩皇后和那些居心叵测的同胞手足,从来没有踏踏实实的睡过一觉。
楚贵妃憾然离世时,萧冠泓才十一岁,但已经是个风姿翩翩的小少年了。他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中的娘亲努力撑着一口气,睁大一双泪眼不舍地看着他,仿佛想将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间,直到永生永世。
他紧紧握着娘亲枯瘦如柴的手,将脸伏在娘亲的手心,眼泪刷刷地流,不停的祈求着:“娘亲,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求你了……你走了泓儿怎么办?……”
可是娘已经永远不能回答他了……
他看着娘亲瞪大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知道那是她担心着自己,所以无法放心的闭上眼睛,顿时无法抑制自己伤心的泪水,哽咽失声,但怕哭声惊扰到娘,只有死死咬着手背,哭的快背过气去。
为了让母亲走的安心,他哭着给母亲磕了无数个响头,并斩钉截铁向母亲保证自己会活的比任何人都好,直到磕到头破血流才起身为母亲掩上未合上的眼睛,那时母亲的尸身还是温热的……
子欲养而亲不待也!母亲将他如珠如宝的教养大,恩情深似海,可他却无从报答一丝一毫。
固然父皇对他宠爱有加,几乎对他百依百顺,但他从始至终都不曾给过顺元帝好脸色。那人仅是他名誉上的父亲,同时也是众多不同母的手足的父亲。
到了自己的封地后,他天天早出晚归的,忙着和外公与母妃留下的人整顿军队,操练新军,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的实力变强。他虽然不想和太子,或者说是哪个手足争这个天下,但必须要有强大的自保能力,绝不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若樱!”熹微晨光从窗子透进来,萧冠泓轻轻唤了一声,怀中的若樱却无所觉。
他端详了片刻,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吻她,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她面容沉静,鼻息轻浅,一看便知睡得正熟,萧冠泓微微翘起嘴角,心里洋溢着踏实的满足,还有几丝他也不明白的窃喜。
他也觉得很奇怪,昨晚他还愧疚难当,骂自己禽兽不如,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强占一个少女的身子,才一晚上过去他便觉得理所当然了。
清风明月等人陪着王爷去练武场地时候,明显觉得王爷今天异于往日,似脱胎换骨一般,身轻如燕,步履如风,两眼亮的快要发光,让他俊美高贵的容颜越发令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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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暴打王爷(二更)
“若樱,若樱。”
若樱是被不依不饶的轻唤声吵醒的。她蹙着眉头,伸出手臂想抚一抚额头。猝不及防的痛楚令她“啊!”的叫了一声,却觉得嗓子也跟着嘶哑疼痛。
手臂痛的根本抬不起来,浑身像被重物碾压过,骨节一截截断裂,连动一下都是疼。
这种全身酸痛无比的感觉,竟然比她初习武时蹲一天马步还要严重。她心里倏地一惊,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萧冠泓神采奕奕的放大面孔,显而易见他心情有说不出的舒畅,身上一惯的冷然和凛然统统消失无踪,见她醒来则微微一笑道:“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若樱一动也不敢动,昨天那段无止尽地折磨瞬间浮现在她脑海,火烧般灼疼的下身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无尽的屈辱和愤恨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虽然极力压抑,可是她的泪水依旧流了下来。
她昨天流泪的时候,萧冠泓正被欲火反复炙烤,身体的纡解让他忽略了一切。此时她那晶莹的泪珠儿仿佛如滚热的蜡油一般,滴滴都烫在他心尖上,瞬间就灼伤了他那颗冷酷无情的心。
“别哭!”他低声道,然后不假思索的飞快俯身下去,吻住那些能伤害他的泪水。如此亲昵的动作被他做得自然而然,那么的天经地义,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你这个禽兽,去死吧!”若樱流着泪,美的让人窒息的面容上泛起妖魅的笑容,鼓足力气,“啪”的一掌狠狠地掴在他脸上,然后趁他怔愣的功夫,突然掀开被子蒙在他头上。
紧接着她借机翻身骑在他身上,握成拳头的纤手如暴雨梨花般的捶打在他身上。
王爷,任务,身份?统统见鬼去吧!
此时她什么也不想,就想做个随心所欲的人,老娘不发威都当老娘是病猫呢!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打不死你个不要脸的。从被萧冠泓强掳来的那一刻起,她眼里就根本不当萧冠泓是龙子凤孙的王爷了,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采花大盗”。
她真恨自己有眼无珠,一直把萧冠泓当成是正人君子,却不想这厮居然是个“衣冠禽兽”,那一丁点的心软却葬送了自己宝贵的贞操。
思及此,她心中的怒火更盛,拳头打的更猛了,捶捶都恨不得将萧冠泓送上黄泉路。只是她毕竟在昨夜破瓜时吃了大苦头,本身元气大伤,身体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咬牙坚持着打了半晌,实在是支持不住,才气喘吁吁,脚瘫手软的颓然倒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
萧冠泓没有奋然起身还手,倒是服服贴贴地被若樱兜头一顿好打。
他在被子底下等了片刻,若樱的拳头依旧没有落下来,便偷偷的将盖在头上的薄被掀开一条缝,黑亮的眼睛从缝隙处小心翼翼地四处偷觑,却看到若樱侧躺在床上,两颊红透,美眸盛满怒气正恨恨地瞪着他。
他的脸顿时有些发烧,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实在是有失男子汉的威风,遂有些别扭的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讪讪地将被子掀在一旁。
被子一掀开,赫然一道巴掌印浮现在他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红肿。
“哼!”若樱冷眼看着他脸上的掌印,犹不解气,这厮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恨自己力气不够,没将他的脸打烂。
萧冠泓见若樱咬牙切齿的模样,寻思着她应该是还没有消气,踌躇了片刻之后,似做了什么决定:“要不你歇歇再打?”
这话明显带着些许讨好意味,以前打死他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可现在对着被自己伤害的女子,觉得既使被她揍死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错的是自己,虽然他也是个需要人同情的受害者。
“打你?”若樱冷冷的哼了一声,用最鄙夷的眼光打量着他,愤恨地说:“打你太便宜你了,他日我必取你项上狗头!”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纠缠不清,这次的奇耻大辱和所受的罪她暂且忍气吞声的受下,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此刻她还奈他不何,且等着,终有一日她定会一雪前耻。
她此时只穿着浅色亵衣,因为是丝质的,屋内充足的光线之下颇为透明,因为先前暴打萧冠泓,动作颇大,里面薄绸抹胸松松地往下坠,露出胸前丰满高耸的雪胸亟欲挣脱束缚弹跳而出,说不出的风情诱人……
眼前的旖旎美景让萧冠泓血脉贲张,立感口干舌燥,漆黑的眸色越来越深,这亵衣还是他昨天帮她一件一件的穿上去的,因为以前没帮女子穿过衣服,还暗自琢磨了好半天,幸好他睿智聪明,拿着小衣在她诱人的娇躯上比划了几下就弄了个分明——原来这件要这样穿,那件要那样系。当然帮若樱穿衣服的过程中他没少意犹未尽的大过手瘾和嘴瘾……
此刻他真想扑过去,按住她像昨天一样大弄一场,但一看若樱那欲跟他拼命的架式,终是不敢轻举妄动。
“那些以后再说,你还穿着亵衣呢,先盖上被子吧!不然我会当你在诱惑我。”他眼馋地看着若樱胸前起伏不定的饱满,厚颜无耻的道,语气欲渐熟稔,颇有老夫老妻的架势,然后面不改色地将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
萧冠泓对自己怪异的行径亦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天潢贵胄,一念之间就定人生死,岂是寻常人能随便冒犯的?
刚才若樱不但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还胖揍了他一顿,他居然没有怒发冲冠的一掌劈死她?真是令人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看着她娇弱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兴奋,蠢蠢欲动,唉!真真是前世的冤孽!
昨天晚上还可以说是中了媚药,现在他要拿什么借口掩饰?
听闻这话,若樱的脸色先是一僵,才发觉自己只穿着薄薄的亵衣,而且还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件,气急败坏的赶紧缩在被子里,死死咬住了嘴唇,恨不生啖眼前这个仇人的肉。
她不怒则已,一怒脸上就晕开了红霞,瓷白的玉肌上便着了一层浅淡轻粉,仿佛开的正盛的桃花,色如粉荷,艳如胭脂,竟显出十分魅惑的春意来。便见萧冠泓蓦地倾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道:“别咬,我昨天帮你上了药,可不能惯这要不得的毛病。”
对于他这种城墙一样厚的脸皮和自来熟的态度,若樱气极无语,恼怒地别开晶亮如墨玉般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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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王爷脸上的巴掌印
萧冠泓见她不理睬自己,便不顾若樱的反抗,强势地拉着她一只纤细凝白的玉腕检查伤势,见上面红肿已消,不由得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若樱葱白的小手,低声道:“你先别顾着生气,吃点东西吧!”他昨天帮她洗澡,发现她指弯处有些练剑留下的细茧,双掌中有细细密密的淡色伤痕,可想而知她为了练武吃了多少苦头。
既便这样,她一双纤手仍如春笋一般美好,指掌软若无骨,滑腻柔软。他紧紧地蹙着双眉,盯着她白生生的手掌中那些伤痕,倍觉疼惜和碍眼。
她全身肌肤如同玉版象牙一般玲珑剔透,光滑如缎,闪着惊心动魄的迷人光泽,会让人像着了魔似的想要去膜拜亲吻,去抚摸,他爱若至宝都来不及,怎能允许这些伤痕来破坏她美丽无暇的肌肤?
“不吃,你若真好心就让人送一套衣服过来,我要走了。”若樱微阖着眼睛,语气越见不善。她对他恨之入骨,此时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只想尽快离开,这样她才能将这段不堪的记忆慢慢淡忘掉。
萧冠泓晶亮的眸子顿时黯了下去,淡淡地道:“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要去哪?”他也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见她一开口就要离去,避自己像避瘟疫一样,心里就感觉到很不是滋味,越来越往下沉。
对,就像她昨天痛骂的一样,他是万恶不赦的大坏蛋,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可他内心深处半点也不后悔,强烈感觉她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一样,甚至贪恋着昨晚两人相拥而眠的温馨和美好。
“哧!”若樱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冷笑着奚落道:“王爷莫不是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吧?贞洁这东西对细作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只有失去的早或晚,难不成我还会为失身于你而要死要活的?再说,谁会傻的为了一个采花大盗赔上一生?”她恨他犹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留下来?
“你!”萧冠泓气极反笑,但仅仅是冷笑而已,整个人顿时冷峭如玉。他不气她骂他是采花大盗,却很气她将失身这件事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即便不是他,随便是哪个男人占了她的身子亦无所谓的模样。
他俊美的五官散发着阵阵寒气,幽深墨瞳里冒出火花,霍地站起身来,断然道:“将军府你就别想回去了,难不成你还奢望着宇文腾收你入房吗?乖乖的听话吃饭,将养好身子,不然,本王点了你的穴道,你一样得受制于本王。”
他的话音一落,两人之间的气氛霎时紧张了起来,似一触即发。
若樱脸色顿时苍白如纸,眼神如刀似剑的紧紧瞪一脸决然的萧冠泓,深呼吸了几下,芊芊细手直指着他,“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她一头略显凌乱的青丝披垂在苍白的脸侧,眸光如寒星闪耀,倔强而凌厉,浑身散发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狠决和苍凉。
萧冠泓居高临下的看着若樱,凤目微阖,眼神里酝酿着危险的风暴,语气则波澜不兴:“要我出去可以,你得吃饭,我让人来侍候你。”
他顿了顿,冷冷地道:“对我的个性想必你也是知道一二的,你身上藏的那些毒药迷药早被我毁去了,可别煞费苦心的折腾逃跑,最好乖乖的,如若不然……你不想你那身难得的武功被我废掉吧?”
他的威胁让若樱呼吸一窒,心往下沉,美丽的双眼却透出万年寒冰射向他,从齿缝里骂了一句:“你,无耻,滚!”她什么也没有,武功是她唯一的依仗,怎么随随便便让他废掉!
她冷哼一声,索性将头埋进枕头,不在理会他。
萧冠泓看着若樱的乌溜溜的后脑勺,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懊恼,性感的薄唇抿的紧紧的。表面上若樱好像是屈服了,得胜的他心底却并没有半分快意,反而很不好受。
“王爷,您……”
萧冠泓走出去的时候,远山和明月惊讶地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望着王爷脸上红红的掌印,皆回不过神来,这……这……何人这么胆大妄为?敢在王爷脸上量手掌?
萧冠泓凤眸一瞪,大声喝道,“看什么看,这是拍蚊子拍的,这王府里的蚊子都和你们一样胆肥了,敢叮本王!都愣着做什么?是想本王也将你们当成蚊子么?”他在屋子里受了若樱的气,积了满肚子的火正无处发泄。
“是是,小的这就让人去灭了蚊子。”远山等人听着王爷欲盖弥彰的言辞,不敢有半分违抗,王爷说太阳打西边出来,那太阳绝对就是打西边升起的,四月分的天气,蚊子真歹毒……
明月最先回过神来,急忙禀道:“王爷,宇文将军求见。”
“不见。”萧冠泓目不斜视地向书房而去,他这样子怎么能见人?刚才在镜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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