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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尤物嫡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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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听妹子这么一说,连我这个做女人的都要动心了,这种红颜祸水啊,男人是最抗拒不了的!”
王芳菲扯着手里的帕子,想像着这是扯着若樱的精致的脸蛋,恨恨地道:“我们王爷就是被她的美色迷住了,将她看得如珠如宝一般,成日里围着她打转,宠溺的没个边了,我有时真恨不得抓破她那张惑人心智的脸……”
玉娘闻言,眼中顿时就有了一丝莫名的笑意,但面上依旧是一副同情的神色,并且话锋一转,开始为王芳菲打抱不平起来:“这事儿也真是可气!我倒是有心为妹子出口气,可以使得这个女子被你们王爷嫌弃,却怕最后落了妹子的埋怨,弄得里外不是人……”
王芳菲眼睛骤然一亮,一把抓紧玉娘的手臂:“好姐姐,你莫不是有什么好法子?”
“妹子轻点!”玉娘示意王芳菲松开手,把屁股后的凳子拖到王芳菲身旁,凑到她耳边道:“你当姐姐为什么要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就是因为碰到了薄情负心人,我夫君当年宠爱一个略有殊色的妾侍,不但对姐姐呼喝打骂,不当人看待,还打算不念多年夫妻的恩情休了我……”
“啊!姐姐原来还有这一段伤心过往啊?”王芳菲只听玉娘说过她夫君因生意出门在外,却没想过玉娘这样精明能干的女子会有这样的往事。
“是啊!你说我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好巧不巧,我有一位亲戚认识一个游方道士,帮我找那道士讨了一个秘法,最终我用这秘法重获夫君宠爱,将那个妾侍远远的发卖了……”
“姐姐!”王芳菲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只差向玉娘跪下来了:“姐姐快教教我这个法子,倘若是真的……姐姐便是妹妹的大恩人,妹妹回家就为姐姐供个长生牌位!”
望着王芳菲那满是祈求的脸孔,玉娘脸上却露出一丝鱼儿上钩,或者说是歼计得逞的笑容。
她缓缓抚着王芳菲散落在肩上的青丝,用一副既亲密又疼爱的口气承诺:“妹子这话就说得见外了,你既然是我妹子,姐姐不帮你帮谁?咯咯咯……”
说罢她毫不掩饰满脸的得意,扬声娇笑起来。
等王芳菲一脸笑意,志得意满了离开锦绣坊之后,玉娘就换了一身装束,头上珠翠环绕,身上丝软轻缎,眉眼也与先前有几分不同了,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她极快的从后门出来,坐上一顶毫不起眼的青色小轿。
那顶青色小轿走晃啊景,就晃到了思年华那个熙京第一青楼的后门口,尔后,轿中的人戴着帷帽出了轿,避着人,步履如风的向思年华后院的二层小楼行去……
……
无论宇文腾的心思怎么复杂,宇文凤的多么的舍不得若樱,湘王都要带着若樱回他的封地去了。
就在湘王府众人准备妥当,快要启程的前几天,京都却有一股流言悄然地传出,在某些有心人士的刻意渲染之下,不用一天,此股流言已经如火如荼,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的在熙京城里传播开了。
忠心耿耿的小桂四处打听了一下,流言还分好几个版本。
之一曰:圣上不日将会为湘王殿下赐婚,此次赐婚据说正妃和侧妃一起赐下,人选都敲定好了,有二皇子的表妹,高丞相之孙女高大小姐,韩太尉之孙女,骠骑大将军府的宇文小姐,至于是宇文大小姐还是二小姐要等圣旨颁下了才知道。
不过,这是个极有争议的事件,原因就是这三家的小姐都想当正妃,使得顺元帝也颇为犯难。
流言之二曰:据说湘王和宇文二小姐早已私订终身,两人还互赠了定情信物,甚至有人还言之凿凿地说见到过湘王送给宇文小姐的白玉簪,上面还刻有露骨的艳词,只是他未来得及看清是什么词。
好在这八卦人士未曾看清那阕艳词,要不这阕词只怕要火遍全世界,烧得那早作古的词人从棺材里爬出来。
流言之三曰:有不少人反驳第二流言,道是昔日楚贵妃和罗大夫人是闺中好友,两人早就为湘王和宇文大小姐定了娃娃亲,只怕那根白玉簪子是送给宇文大小姐的…流言之四曰:有个骚包到不行的有钱人,前些天支使了手下跑到湘王府提亲,令所有人眼红的聘礼阵容,在湘王府大门口摆了一条街,此人牛气冲天,大言不惭地说是要娶湘王的妹妹,或者女儿……
这事可真让人蛋疼和牙疼,众所周知,湘王弱冠之龄,妹妹嘛倒是有成打成打的有,可那都是皇帝的女儿,不是随便一介凡夫俗子可以肖想的。至于湘王的女儿——有好心人悄悄告诉那个有钱的二百五:这湘王脱离童子鸡才个把月,不说女儿,就是那个终结湘王童身的神秘女子是谁,所有人皆没有人见过,这姑娘只是个传说……
上面的三个流言只是流言,毕竟还没人出来证实,可第四个流言只要有人一提,怕是半个熙京的人都不淡定了,个个争先恐后出来作证,狂喊:我知道,我知道!问我啊,问我啊!那天我亲眼目睹全过程……
从而第四条流言一时铺天盖地,甚嚣尘上,风头之劲绝无仅有,很快就盖过前三条流言!
可此事还有精彩后续,话说那个钱多人傻的家伙总算知道搞错对像了,他不但不收敛嚣张的行为,竟然还大剌剌地说要迎娶湘王府里一位姓诺,或姓罗、或是姓骆的姑娘……哎呀!总不好指名道姓的说出人家姑娘的名字吧?
当然,这厮傻不啦叽的行为受到了湘王府强烈的反击,有幸目睹的人,道是亲眼见到俊美无俦的湘王殿下当下眉毛一立,把侍卫腰间的宝剑一抽,飞起一脚就踢翻来使,杀气腾腾的便要将来人斩于剑下,若不是那人逃命的功夫高强,只怕是立刻就血溅当场了。
彼时湘王殿下犹如索命修罗一般立在王府大门口,俊脸挂霜,一身冰寒气息,威严凌厉地命令身后的弓箭手立刻放箭,射杀来提亲的几个人,那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模样,真不负他神仙貌,铁石心的美称啊!
幸运的是,那几个提亲的人不但身手了得,眼色也了得,一看势头不对,马上风卷残云般的逃逸了。
故而,这第四个流言有越演越烈之势,其跌宕起伏,精彩曲折的内容堪比传奇小说,有好事者将这事添了些油,加了点醋,再加上一点想像,就编成了精彩离奇的故事,由说书人在瓦肆勾栏之中传扬。一时间将这则流言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然,不管京都里那些有心人士将流言传得如何,也不管流言的主角如何反应和应对,湘王府众人在精彩纷呈的流言的伴随下,已经在回封地的路上了。
萧冠泓手下的两员大将,楚将军和秋将军,以及林先生率新收的兵士先行了一步,余下的都保护着湘王回封地。
五月中下旬,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了,考虑到回楚湘走水路虽然凉快一些,但路绕的远了耽搁时日不说,且到了半路还是要水路换陆路,萧冠泓最终决定还是骑马坐车。
若樱对于萧冠泓坚持要带她回封地的事不置可否。
在她心里,萧冠泓这个人霸道蛮横、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睥睨傲然模样,兼之没脸没皮、还好色成性,把她掳来这么久,既不问自己的身世,也不管她有没有家人,一掳来了就变成他的了,禁锢着自己不说,还强硬的决定一切。对着这样强势自私的人,你跟他讲道理那只是浪费口水。
所以若樱是不管他将自己带往何方的,横竖她的意见那厮只给个耳朵她,听了就抛到脑后,主意还是得他拿,古人云,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多花些时间用在练功上。
看着萧冠泓和清风明月等人英姿飒爽地骑着马,坐在马车里的若樱不无羡慕之色,纤手拂开车窗上挂着的纱帘,对着车外的萧冠泓道:“我也要骑马。”
萧冠泓身姿挺拔的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行在马车左前边,他目不斜视,面容清冷,闻言,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不准!”
“不准你个头!”若樱恨恨地甩下车窗帘子,心中将萧冠泓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厮不知是因为要回他自己的地盘涨了脾气,还是咋的?这两天成日里板着个死人脸,好像别人都欠他二五八万的。
你若不理他,他就阴阳怪气一整天,动不动就拿下人撒气,骇的侍卫和丫鬟仆妇们心惊胆跳,远远看到个像他的人影,立马就贴着墙走,再不然就绕道。直到若樱着实看不下去,主动问及他是怎么了,然后他脸上的乌云才肯散去。
你若主动跟他说话,他张口闭口就问南宫是谁?姓容的是谁?然不等若樱说这两人是谁谁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对这两人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无非是说这两人肯是是油腔滑调的小白脸,专会骗女子的花花公子,仿佛南宫和容喾如果不是这样无耻的人品,不足以让他泄恨。
白天这样就算了,人嘛!哪能还没个脾气不好心情不顺的时候!
晚上他则更过份,一旦上了床,立马化身为一头眼冒绿光的色狼,那动作就跟饿狗扑食一样,气喘嘘嘘的搂着若樱的身子就开始折腾起来。
自打若樱识得云雨滋味后,萧冠泓极为珍惜和她水乳相溶的感觉,往往见把若樱折腾的差不多了,便会收手。可这几天他像是吃了春药,直把若樱折腾晕了,又折腾的醒过来还没折腾完。
若樱觉得自己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还是蛮好的,可现在连她吃不消了,深深怀疑萧冠泓是不是要换个法子弄死她,把她累死在床上。
有好几次,她晕过去前他可劲地在折腾。待她醒过来的时候,萧冠泓俊脸涨红,微阖着漆黑的眸子,捉着她的双足,表情极为畅美地弄的正起劲儿,压根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
他见若樱睁开眼睛,反而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若樱暗暗叫苦不迭,不知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能无力的随之晃动着,莺声呖呖地求饶。
这样的情况多了,以若樱的个性必定是会反抗,直道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她的身子不给他了。
每每听她这样说,萧冠泓就越发红了眼,紧搂着她,不住在她身上抚来摸去,搓到胸就说这是他的,抚到腿就说腿也是他的,摸到脚说脚是他的……
最后他发狠地总结,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连根头发都是,归他玩归他弄,别人是和尚娶妻——休想休想!那模样就跟小孩子护食一样,好吃的好喝的全霸占着,就不肯分旁人一口。
这时候,萧冠泓翻身下了马,吩咐车里的小桂去坐后面的马车,他自己则上了马车。
马车极为豪华宽敞,角落里面还摆放着冰盆,丝丝沁人的凉意中还散花着淡淡的花香,与车外面的燥热不可同日而语。
萧冠泓甫一入车内,一眼便见着若樱懒洋洋地靠坐在车窗前,轻咬朱唇,如荑的纤手撑着额头,盯着从车窗缝中透进来的一抹光亮沉思着,她曼妙动人的身子随着马车轻轻晃动着,媚态百生,勾人心魄。
萧冠泓漂亮的凤眸一暗,坐上去就一把楼住若樱,朝着她嫣红小嘴狠狠亲了下去,手顺势就握住她颤颤巍巍的酥胸。
“咝!疼!”若樱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急忙仰开头避开他的亲吻,一把拉开他搓来揉去的禄山之爪,气愤的瞪着他。
萧冠泓一言不发的撤开手,重重亲了若樱几下,转而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圈在怀中,低着头,故意凑到她白嫩的颈边,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幽幽的芳香,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孔依旧板着,仿佛若樱欠他百八十万的银子没还。
“你到底要别扭到何时?”若樱无奈地斜睨着他那副沉默寡言,不可捉措在模样,到这时候她要是还不明白萧冠泓在生气,那也真真是木头做的人了。
但问题是你要生气或者说要撒气,可不以可换种方式啊,冷战行不行?不要没玩没了的在床上折腾她啊,他不会是行生气之名,藉故做他爱做的事吧?若樱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他。
萧冠泓一脸黯然,默默地凝视着若樱轻嘟小嘴的俏模样,欲言又止,半响之后,一声幽幽的叹息从他口中溢出,闷闷地道:“你觉得我只是在闹别扭吗?”
“不然咧?你都阴阳怪气好多天了?究竟是要怎样?”
“我阴阳怪气,那南宫和那姓容的就是正气凛然?”萧冠泓见她不但不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还道自己阴阳怪气,委实鼻子都快气歪了。
话一说完,他的薄唇就粘上若樱的脖颈,深深的吮吸了几口,因带上了报复性质,不免吸吮的重了一些,惹来若樱几声娇呼声。
“你怎么又来了?这关他们什么事啊?”若樱一只手努力想推开萧冠泓越吮越下的头,用另一只手覆额,头疼不已,暗忖着:这都多少天了,他怎么还不消停,说着说着,怎么又兜兜转转扯上南宫和容喾了?
“哼!不关他们的事?那你给我说说南宫是谁,你做梦都念着他呢,还有那姓容的,向天借胆跑来向你提亲!他到是有多想找死啊?”萧冠泓这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咬牙切齿的意味甚浓。
若樱听着他气哼哼的问话,也恼了,南宫她就在梦里叫过那么一回,而且她凭什么要向他解释南宫是谁啊?至于容喾她更不知道,什么提亲的事?她又没亲眼见过,影子都没有的事,仅仅是道听途说而已,这也要算在自己头上?真真是岂有此理!
如今外面都盛传他要娶王妃和侧妃了,姑且不说他要娶韩姓女和高姓女的事,他还跟宇文凤订了娃娃亲的,到时倘若真是宇文凤嫁给他,他又死活不放自己走,那自己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算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就在离京前,柳青娥借着替宇文腾送礼的机会,专程来见过自己一趟。柳青娥告诉她两件事:第一件乃是她们偷得的书信,柳青娥已经交给上司了,若樱此行任务已然是完成了,可以功成身退回西呈了。第二件就是宇文老爷已经去求圣上,替湘王和自己的女儿赐婚了,极有可能宇文莲和宇文凤会一起嫁给湘王。
听了这些乌烟瘴气的事,若樱心里是极为难受的,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同样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她始终认为自己不会跟萧冠泓长久,既无意,也无权干涉他的事,所以才强忍着心里的千头万绪,假装若无其事的过日子。
这些事她都忍了,还没生气呢!他却倒打一耙,硬扯着南宫和容喾不放,跟自己闹个不消停……
于是,若樱的脸冷了下来,强抑着心头拱起的火气,淡漠地道:“真是莫明其妙到了极点!你是我的谁啊?未免管的太宽了点吧?我又没指使谁来提亲,而且你怎么知道就是姓容的,别人也没指名道姓要娶我,你这是哪门子攀三扯四的?”
她的话音一落,车里的气氛突然冷了几分,有了几分寒风忽至的味道。
萧冠泓抬起头来,深遂地眸光蓦地冷寒了几分。
他盯着若樱冷凝的脸蛋,微微颌首,唇角轻轻一勾,带出一抹既邪恶又危险的笑,“甚好!我是你的谁,你很快就会知道!只要是你的事,统统归我管。”
话音一落,他如凶虎般把若樱按倒在马车里的软榻上,火热的唇在若樱的唇上不停地辗转,手却一刻不停地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你又发什么疯?放开!”若樱始料未及他又要在马车上使性子,上次他这样,是她逃跑被捉回来的时候,这会子自然是不想让他得逞,若樱手脚并用的不住挣扎,极力想从他手底下逃开。
萧冠泓对若樱的话置若惘然,她的那点力气也丝毫不能撼动他,衣服一件件离身,兜儿都被他扯了丢开一旁,亵裤也是一撕,尔后几下扯开自己的衣服,飞快地捉两只白嫩的脚,扛在肩上入将了进去。
他犹如狂风骤雨一般,若樱仅是疼的叫了一声,还来不及挣脱开来,便城也被占了,地也被掠了,在他强劲的力道下,她只能像是离了水面的鱼般无力地挣扎着。
因为萧冠泓这次是犯了性子,没有向往常那样细细的撩发她,使得若樱初时觉得很难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略略觉得好过些了,双眸不由得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动人。但她很生气,打算此次再不能遂着他的意了,所以就用细细的贝齿死死咬住嘴唇,想着从头到尾既不迎合他,也不容许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以此表示自己的抵抗之意。
萧冠泓见若樱咬住嘴唇,双手不但不抱着自己,还用力地抓着软榻上的东西,看那犟犟的小模样是打算抵抗到底,倒弄得像他又强了她一样,心头怒火一起,脾气上来,那还会由着她,俯下身子,撬开她紧咬的双唇,吸住了香舌,大肆耸动起来。
日头西斜,一行人在远山和冷冽几人的安排来,早已停下来用晚膳了。若樱坐的那辆马车也早停了下来,但却没人敢上去请王爷和夫人下来用膳。但凡有点眼色的都看到了,王爷从午时进了夫人的马车,就一直没有出来过。
这些人常年跟着萧冠泓,多是些战场上几来几去的,少有几个不通男女之事的,最主要俱都身手不凡,耳朵比普能人要灵敏的多,凭着那车盖上剧烈晃动着的华丽璎珞和流苏,还有夫人偶尔压抑不住的,似痛似哭的娇泣声,再加上王爷动情的低吼声,也能自行想像王爷这会子正爽得不行。
众人一边羡慕自家王爷艳福无边,一边也暗暗咋舌不已,王爷这也未免太厉害了吧!都这会子了还不肯善罢甘休,那细皮嫩肉、娇滴滴的夫人不晓得受不受用得住?但自家王爷什么脾性,纵然旁人不知道,他们可是了解颇深的,皆自动自发跑的远远的,哪还敢有胆去撸虎须!
楚嬷嬷和小桂满脸焦虑的立在马车不远处,满心为若樱担着心,起初还能听到夫人莺声呖呖的声音,这都好一会了,夫人却一声未吭,但马车则还是在晃动不停,想也知道王爷并未罢手,仍然在酣战不休,就是不知夫人又被王爷蹂躏成何种可怜模样了?
不管王府里其他人如何,楚嬷嬷和小桂是真心喜欢若樱的。
楚嬷嬷耳报神多,自然也是听过那几则流言的,要说圣上为王爷赐婚,这是桩喜事啊!至少很快就能解决王爷的终身大事不说,还能解决王爷的子嗣问题,但楚嬷嬷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楚嬷嬷以前是楚贵妃的心腹贴身丫鬟,与楚贵妃之间的主仆情份远非一般人能比,姑且不说那韩皇后和高贵妃是怎么暗害楚贵妃的,韩家和高家人又是怎么对楚王爷一家落井下石的,单就现在朝中这种勾心斗角,复杂万分的局势,楚嬷嬷打心眼里就不想自家王爷掺合进去。
楚嬷嬷可不是那种大字不识,大门不迈的普通丫鬟仆妇,自古强将手下无弱兵!楚贵妃那么惊才绝艳的厉害人物,身边的贴身丫鬟要是没两把刷子,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啊!
年轻时候的楚嬷嬷从不离自家小姐左右,小姐披挂上阵参加的每一战,她都跟着参加过,也是上马就能杀敌的风头人物,只是后来楚家败落,楚贵妃死前又命她好好护着小主子成人,便渐渐敛了其锋芒,一心一意的扶持着小主人,务必要对得起小姐的一番托孤之心,报达与小姐的一场主仆情份。
楚嬷嬷将朝堂和局势看得很清楚,那韩家是力保太子的,高家是二皇子翼王的后盾,一人嫁一个孙女过来给王爷,绝非善意,都起着拉拢王爷之心。
按楚嬷嬷的心思,她是既不希望王爷去争这个天下,也不愿意王爷掺合其中,同时她因楚贵妃和楚王爷之故,听到韩高两姓心头都跟吃了苍蝇一样,何谈以后要侍候韩姓和高姓的王妃和侧王妃,那不是让仇人之女在王府里作威作福?
倘若是这样,她觉得还不如侍候若樱好些,至少这姑娘是个好性儿,人也善良,最主要是王爷很喜欢这位姑娘,只是自己还迟钝的没发觉罢了!
关于王爷送白玉簪给宇文莲的流言,楚嬷嬷听后简直是嗤之以鼻,这个纯属空穴来风,她侍候王爷这么久,就没见过他送过任何首饰给任何女子……额,话也不能说绝,好像送了不少首饰给若樱夫人了。
对于宇文莲,楚嬷嬷就更不喜欢了,且不说这姑娘品性如何,单从安夫人能斗死罗夫人的手段看来,这种恶毒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教不出什么好货色来,没得嫁过来把王府弄得乌烟瘴气的,还是让宇文二小姐去祸害别家吧!
楚嬷嬷的心毕竟是向着罗夫人的,当初楚贵妃待字闺中时就与罗夫人亲密,感情非同一般。而且在楚王爷疯颠,断而离家出走后,罗公国府力挺楚贵妃,帮着楚贵妃渡过了不少难关,算起来是王爷和楚家的恩人。至于有人说楚贵妃和罗夫人为王爷和宇文大小姐定亲的事,楚嬷嬷则不置可否,但相比起那道莫须有的圣旨中提到的几个女子,楚嬷嬷倒觉得宇文大小姐是个不错的人选,若是王爷娶了宇文大小姐,不但报了罗国公府的恩情,同时也可以堵住那些流言蜚语,倒是一桩一举两得的好事。
说到小桂,她就更不愿意那些流言成真了,她不若楚嬷嬷想的那么多,只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才跟到这样好性儿的主子,自然一心希望主子能得独得王爷的宠爱,永远不要被别的女子分一杯羹!
“嬷嬷!”小桂苦着一张小脸,悄悄的拉了拉楚嬷嬷的衣袖。
“嘘!”楚嬷嬷示意小桂不要出声,两人都是担忧的眼神。
自从有人跑到王府门口提亲以后,王爷就日渐心情不豫,脸上一天都未放晴过。其实在楚嬷嬷和小桂来看,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王爷虽然对别人冷面冷心,在夫人面前则像换了一个人,只要夫人温柔小意的哄那么一哄王爷,这事儿也就雨过天晴,揭过不提了。
偏夫人虽然生的人间少有,美绝人寰,却天生就一副不解风情性子,兀自不明白王爷在郁闷个什么劲,只当王爷跟女人来葵水那几天一样,心情格外不顺,脾气亦格外不好!
王爷见夫人依旧惬意的过着她的小日子,丝毫不管他生什么气,也不把他放在心里,寻思着他的份量几乎还没有她练功重要,心里那火气自然越窜越高,但凡碰着点什么,就一点就着了。
王爷在旁的事情上闹不过夫人,为了找回点平衡,自然在床上可劲儿的折腾着夫人。结果,他倒是尽兴了,畅快了,可夫人毕竟是女流之辈,兼之身娇肉嫩,这几天可被王爷搓磨惨了,雪白的身子上红的、青的痕迹就一直没消失过,连练武功被她看的这么重要的事,都没以前那么勤便了,多数时间都懒懒地躺在床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里总算传来萧冠泓低沉的声音:“来人,送热水上来。”
“王爷,热水马上就来。”小桂脸上总算松了一口气,向楚嬷嬷使了个眼色,忙着去吩咐人提热水去了。
他们这一路怕天气越来越热,赶路未免就急了点,也不专程进城投客栈住宿打尖,横竖众人将路上一应事物早就准备齐全了,就连厨子也带着,走到哪,索性就到哪里埋锅造饭,热了,累了,就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息,热水吃食什么的都替王爷准备着,使用起来也便利。
“王爷,要用晚膳了,夫人怎么样了?”楚嬷嬷走进几步,靠近马车关心地问道。
萧冠泓把晕迷了的若樱紧紧揽在怀了,爱怜地摩挲着她不着寸缕,香汗淋漓的身子,细细的查看她周身。
她娇弱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粉装玉琢的娇躯上泛着点点红晕,倒是越发添了几许妩媚和艳色,樱唇上有细细的齿痕,红扑扑的脸蛋上含着一丝愤恨和无奈,虽如此,却更加惹人怜惜,使得萧冠泓的心又软成了一团水,那些莫名的火气也不翼而飞,甚至很后悔自己太不知轻重了,可把这娇人儿折腾坏了。
无论若樱身手如何,性格如何,在男性暴力和强悍的力量面前,她依然是脆弱和易受伤害的,这也是萧冠泓喜欢关着她,不愿意放她出去的原因。她太过美好和稚嫩,不明白男人们是多么的想得到,和占有像她这样的女人。
萧冠泓见若樱身上虽有他莽撞后留下的痕迹,腿心处也红肿坟起,可怜兮兮的,但大抵是没有伤着的,便低声向车外道:“只是晕了,倒没有大碍!”
“唉……王爷……”楚嬷嬷悄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实在不知该说这两人什么才好!
萧冠泓也很想叹气,今天他的确爽的恨不得死在若樱身上,可一想到若樱醒后,依着她一惯倔强的秉性,还不知如何跟他闹呢?到时他就是有理,也会变成无理。
何况他今天似乎真的是有些无理取闹,看来只能等她醒了以后,自己打叠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伏低做小的陪着小心,可意的哄了,但愿若樱这次不要气他太久,能早点原谅他!
热水很快就送到马车里了,为了利于出行,马车是请专人改造的,里面很宽敞,软榻前有道华幔隔帘,萧冠泓拉了下来,遮住软榻,唤了奶娘和小桂取了若樱的衣物过来,先前那套已被他撕的不成样子了,还是早点毁尸灭迹的好。
萧冠涨用热水将两人的身子擦拭清理干净,接了楚嬷嬷递进来的衣裳,并不假手他人,帮若樱穿好肚兜,亵衣和亵裤,自已也换了一身宝蓝色的锦绣衣袍,这才拢起华幔,让小桂和楚嬷嬷近前侍候。
马车里的小四方榻上已经摆好了吃食,萧冠泓这会子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大场,通体舒泰难言,五脏庙倒真真是要祭祭了,见小桂已帮若樱梳通了长发,松松的挽了起来,就要给若樱穿裙衫,便道:“就这样罢,不用穿了,怕不热坏了她。”
“是,王爷。”小桂颇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昏睡了若樱一眼,又觑了觑王爷,一脸的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收了手。
倒是在收拾车上被撕毁的衣裙的楚嬷嬷闻言,抬头关切地道:“要不老奴再使人送两个冰盆上来吧,也能凉快些,每到一个城镇,老奴便让胡管事去采买些,横竖是够用的。”
萧冠泓略一沉吟,坚持地道:“冰盆还是不要多放了,解点热就足矣,她身子上不太好,平日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又不忌嘴,还爱贪凉食,一个不好又要疼的死去活来,白白让人心疼不说,她自己也遭罪,再说她现在还吃着药……”
他说着,一边过去榻上抱了若樱起来,拥着她一起坐到摆满吃食的小榻前,低头轻唤道:“若樱,吃了在睡可好?”
若樱兀自在他怀中沉睡,白生生的小脸上还残留云雨之欢的艳色,樱红的唇瓣微肿,宛若盛开的玫瑰那样娇艳饱满,说不出的一段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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