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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尤物嫡女-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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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樱一脸羞赧,窘的无地自容,更加关紧双腿:“休想,你满嘴都是混话,不听也罢!”骗鬼,等他检查完,她往后也不用嫁人了,对于这点,她潜意识里深信不疑。

    “那你就是心虚!”萧冠泓笃定地指控她,一派胸有成竹:“没成亲前,你就失身于我了,对于你的身子,我比你自己还了解。”

    他突然附耳坏笑,声音里都含着笑:“我们是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以往不抱着你,我都睡不着,这已成了不可磨灭的习惯,后来,你失踪了,我夜夜难以成眠,……如果不是想找你,我真的会活活的熬死……”

    笑意渐渐从他脸上敛去,眸色微黯,声音也哑了几分:“你不知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要一想到你若是不在人世了,或是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我焉能独活……”

    若樱心中有些感动,不管是不是这个人的妻子,可他因为妻子受苦,自责不已而流下的眼泪,还有他所说的同生共死,一生一世之类的话皆能打动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这一刻,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她垂眸沉吟,心下其实有几分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了,不说别的,光说那个小娃娃,她就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情绪在心头萦绕。

    只是,有一件事她始终无法启齿,娘呀!自己到底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啊?

    萧冠泓对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她就是断根头发,他恐怕都比她先知道。看着她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黑幽幽的眸子一会儿暗,一会儿明——这是若樱思考时惯有的表情。

    他眸色越发变的幽深,手臂将她抱地更紧,使得两人之间肌肤相贴,没有任何膈阂存在两人中间。

    他的声音温柔如初,怜爱更甚:“你喜欢安静、喜欢练功、喜欢睡懒觉、尤其喜欢早上赖床;喜欢吃玉雪铺的酥饼、绿豆糕……喜欢吃云吞,不爱喝燕窝,并诽谤那很脏,不过,因我强压着你喝,偏你又打不过我,只好委屈的勉强接受了,你不爱吃鱼,更不喜欢肥肉,最爱吃烤红蓍,还爱吃糖炒板栗、椒盐腰果……”萧冠泓对她的习性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一样一样的娓娓道来。

    “生昊儿时,你疼了一整天,便哭着说以后再也不生了……可过后没多久,你便又笑吟吟的道还要生娃娃,并说小娃娃好可爱。”往事真的很甜蜜,萧冠泓说的住不了嘴。

    “对了!”萧莞泓突然记起一事。他本就睡在床的外侧,支起身子,随手就把帐幔撩起来挂在银钩子上,然后对若樱道:“你不是不让我检查吗?但你除了手臂上有个火凤图案以外,后腰上其实也有一块图的,不过后来消失了,这个没法做为证据,但有一样,你怎么狡辨都逃不掉……”

    帐子被撩开,明亮的烛火照了进来。若樱赶紧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

    不料,萧冠泓却丝毫不在意身子裸裎着,动手去拉锦被:“乖,你怀昊儿时,肚皮上虽然没有妊娠纹,但你的腰侧有几条,我本打算让柳生配点药帮你弄去,可你说以后还要生的,不费那功夫了……不过奇怪的狠,后来那几条纹路自己长好了,只余了一个小白点儿,我找给你看。”

    他说着,就要掀开锦被。

    若樱想瞪他,无意中却瞄到他光滑健壮的胸膛,那充满爆发力的强健体魄,毫不吝啬地展现在她眼前,诱惑力十足。她赶紧侧过头去,低声嚷道:“你干嘛?”

    “给你找证据啊,在你腰侧上,很小的一点,不然你又说我认错人。”

    若樱仰天长叹,真是服了他了,他说的她的那些习性,就没有一样不能对号入座的,她便是想推脱,都推脱不下去。

    她拉紧锦被,垂死挣扎,做最后一博:“那万一错了怎么办?”

    萧冠泓脸色平静无波,语气却斩钉截铁,可斫金石:“绝无可能,你就是我的若若,如果错了,我把头切下来给你当球踢,况且连儿子和鹦鹉都认得出你,你认为你的胜算有几分?”

    这话说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若樱想了想,跟他打着商量:“莫找了,姑且信你,但可不可以让我先回去,我怕红衣他们担心我。”

    萧冠泓眸色一冷,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想昊儿了?他说明天天不亮就来看你,如果见不到人,你希望他哭的背过气去吗?你不心疼?”他心里也很矛盾,既感谢姬红衣保护着若樱,又觉得这厮也是个没安好心的家伙,既然知道实情,为什么不把若樱的消息透露给他,若是那样,他也不用受这半年来炼狱般的煎熬……

    若樱一想到小娃娃哭的声嘶力竭,撕心裂肺的小模样,还真心疼。

    “再说,我会派人通知他们的,到了明早,我们带着昊儿一起过去,现在,睡觉。”话落,萧冠泓已经像条泥鳅一样滑进被子中,并随手放下帐帘。心上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身边,是个男人就要站起来,他早就把持不住了,能忍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须臾之后,罗帐里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你——你……我还没有心里准备,你别动手动脚呀!真要错了怎么办?”

    “都老夫老妻了,打死我也不会认错,乖,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夫君自会让你快活似神仙……我说过,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子……”

    “不要,你混蛋,乱摸哪里呢?”

    萧冠泓吃吃的低笑起来,充满磁性的声音蛊惑动人:“这一亩三分地都是我的,我的!不但要摸,我还要亲,亲完还要……”

    若樱感觉萧冠泓热的烫人的视线紧紧粘在自己身上,那带着原始兽性的目光散发着激烈的光芒,似要吃人的狼一般,令她身体轻颤不停,同时又不由自主的发软发烫。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希望他知难而退。

    见她目光如盈盈秋水,欲说还休,萧冠泓只觉得这具身体每一处都在向他发出邀请,早就难以自制了,他嘶哑地道:“放松,若若,我不会伤害你的,保证让你畅快,让你受用无穷。”

    若樱被他禁锢在怀中,明知他上下其手却不能反击,只能耍耍嘴皮子:“你不要太过分,流氓,混蛋,坏胚子!”

    萧冠泓却只是一笑置之,若樱骂他,他不但逆来顺受,还渐渐的当成享受了,这几个月,没她在身边,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现下只要把若樱找回来,就是天天骂他、奴役他,他也甘之若饴。

    她骂他的,他又是高兴、又是兴奋的亲她,不住的轻捻慢拢抹复挑,爱不释手的把玩她幽香扑鼻的身体。这具完美的娇躯同样是他睽违已久,目思夜想的。

    若樱被他折腾面如桃花,呼吸急促,双眸忽闭忽启,一头如墨的青丝铺了满枕,况且她又不檀长骂人,翻来复去就那两句,委实没什么新意,而被骂的人却是一脸享受,你只管气的吐血也不顶用。

    “若若,我好难过。”萧冠泓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活色生香,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呼吸沉重,他素了好久,也好久没有享受那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了,亟欲进入桃源之地的身体都快爆炸了。

    若樱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眼前的男人虽然说是她的相公,但对她来说无异是个陌生人,可在这个男人肆意的玩弄和挑逗下,她身体的感官却与她的思想背道而驰,一波波熟悉的空虚感和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涨潮的潮水一般向她汹涌席卷而来。

    她终于发出压抑已久的轻吟声,那低低的呼唤却象催情的药剂,令萧冠泓如奉纶音,他的手肘撑在若樱的头两侧,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额头和脸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充斥着若樱的鼻间:“若若,我忍不住了,快要死了。”

    话落,他势如破竹的沉身陷入。

    身体陡然被庞然大物撑到极致,那撕裂成两半的感觉带来不可忽视的疼痛,若樱立即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吸气呼疼:“啊!痛。”

    她固然已有些动情,可毕竟数月未行房,又兼萧冠泓的男人本钱极为雄厚,一时之间那能受得住,只觉酸涩难忍,当然是推拒挣扎不休。

    “乖,别动,放松,嗯?听话。”萧冠泓额头上汗水涔涔,气息急促的像在拉风箱,他也很不好过,真想不顾一切的一枪杀到底,却顾忌着若樱的身体,极是温柔的轻哄。

    他沉重的喘着气道:“若若,这男女之事乃天下至乐之事,你又不是没尝过?都忘了吗?乖,相公让你想起来好不好?一会儿就是入骨的酥美了。”

    “不要。”若樱只是哼哼唧唧的,不肯让他快活行事。

    他箍紧若樱的纤腰,亲着她的檀口,双手在她身上轻怜蜜爱的揉弄,慢慢等待若樱适应。

    若樱的身体毕竟有自己的记忆力,须臾之后就昏昏然,身体软绵绵的,一切都身不由己了。

    萧冠泓这才敢放开手脚大肆攻入,却也不敢弄得太大,怕引起若樱的反弹。

    罗帐低垂,在烛光下摇荡摆动,雕花木床发出细微的吱吱嘎嘎声,帐内两人纠缠难分的,娇媚的求饶声和男人隐隐低吼的声音不绝于耳。

    萧冠泓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快感,畅快淋漓的发出很享受的低吟和吼声:“亲亲,我要死了,爽利死了,这回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俊脸憋红,仰头低喊着,曾经的伤心流泪,所有的黯然心碎和夜不能寐,在这一刻统统都消弥不见。他腰下似打桩一样砰砰有声,摇得大床都快散架了。

    萧冠泓的喘气声随着律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在若樱的耳旁响起那欢愉到极致的男声令若樱感到颤抖,成为燃情的终极道具。两具滚烫的身躯缠绵难舍,整个房间充满男女交欢的声音,一室旖旎。

    ……

    次日,天色未亮。武林盟主聂轻风的轻风山庄。

    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里,烛火还没有熄,红衣斜倚在软枕上,拿着一块雪白的布巾,正擦着他那柄名叫“惊艳”薄刃,惊艳比一把匕首大不了多少,通体雪亮,但手柄处镶着颗粒状的赤红色的宝石,一粒一粒,颗颗闪亮如血,甫一现在人眼前,雪亮与艳红的对比,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惊艳的薄刃在烛火下发出冰冷的寒光。红衣擦得很仔细很专注,眼睛盯着刀刃,生怕漏掉了哪一处。能被姬红衣如此对待的兵器,想必不是神兵利器,那也是绝世名器吧!

    实际上,姬红衣与人对招的时候很少用到惊艳,但这把刀对他意义不同,是他的父王和母后殡天时,派心腹大将不顾性命杀出重围送来给他的,他那时小的可怜,什么都不懂,就一直带着这把刀,这么多年下来,可以说是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微雨散人则坐在一旁生闷气,他已经气了好久了,可是那气一点都没消。

    姬红衣把擦拭好的惊艳放好,转头瞟了师傅一眼,凉凉地道:“都一天一夜了,你还要气到何时?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生气便闹脾气不吃饭,还饿上一整天,话说,你可真有骨气啊!不会是你想当着我的面活活饿死吧?若真那样,少不得夸你一声勇气可嘉。”

    微雨散人一晚上睡不着,一直等着徒弟搭理自己,偏红衣对他置之不理,亦不闻不问,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焉有拿乔之理:“孽徒!你还说,住在仇人的地方,老子浑身不自在,哪里吃得下?睡得下?你不但不帮你师傅报仇,还和仇人言笑晏晏,称兄道弟?你是想气死师傅,好达成你弑师的目的吧?”

    姬红衣淡然一笑,桃花眼弯弯的:“师傅,你越变越聪明了,话说回来,谁让你死气白赖跟着来的?你不会学若樱留在分堂吗?”

    微雨散人暴跳如雷,在外人眼里的那些儒雅啊!深沉啊,睿智啊!统统都成了幻觉:“养你这么年,拉扯你成人,老子容易吗?你身为弟子,却不帮师傅报仇,走到天边都没说理的地方,还有,你不帮也就罢了,凭什么要拦着若樱啊?老子本来跟她说好了的,以她的武功,足够摆平聂轻风那个王八蛋了。”

    提到若樱,红衣却还有话说:“不说没提醒你啊,莫把若樱扯进来,当心我跟你翻脸哦!就你那些陈年旧事、陈词滥调,我打小就听起,耳朵都听得起茧了,谁对谁错尚没个定论,谈什么报仇?再说,我和他称兄道弟不是正好便宜了你?”

    微雨散人的火气倒是慢慢熄下去了,可貌似他占了人便宜也不开心,依旧皱着眉头,还想劝徒弟给自己报仇,就是出口气心里也舒坦啊,内心挣扎了又挣扎,想到这徒弟素来比自己主意大,做事虽然不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但你若要他出面,最少也要用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说服他。

    他琢磨来琢去,觉得自己那些理由都太过薄弱,的确拿不出手,最后只得先咽下心中的恶气,想想,回头还是去撺掇若樱还靠谱些。

    但输人不输阵,面子还是要的:“哼,他聂轻风就是喊我祖宗,我都没眼睛看他,卑劣小人一个。”

    “你还想挑挑拣拣啊?”姬红衣慵懒地托着腮,好整以瑕地看着微雨散人:“你不觉得你跟他比起来,有些相形见绌吗?”

    微雨散人顿时气坏了,这谁的徒弟啊?净吃里扒外的!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他还敢大逆不道的嫌弃师傅?他刚想开口,便听见门外传来玉锦城分堂堂主寒堂主的声音:“楼主,属下可以进来吗?”

    姬红衣这么早起来,早就翘首期盼了,他不知道若樱一个人呆在分堂怎么样了,心里不无担忧,便让分堂的人来报告一些信息,这时听到寒堂主的声音,便道:“进来,可是分堂的人到了?”

    寒堂主进来后,脸色不太好看:“楼主,若樱姑娘昨晚追着几个黑衣人出去,一晚上没回来,还有弄影姑娘和马姑娘也失踪了……”

    “什么?”姬红衣猛地起身,脸色遽变:“她昨晚上就出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禀报我?”

    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寒堂主责无旁贷要扛起大部分责任,他抱拳愧疚地道:“楼主,是属下无能,竟然在分堂发生这样的事。”

    姬红衣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拳头被捏得咯吱作响,墨发披散,杀气四溢,然后火一样的红光倏地一闪,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马上回分堂,立即派人去调查。”

    “爱徒,等等为师。”微雨散人身形一动,随后跟着不见了。

    大善人江老爷的度日山庄。

    房间富丽堂皇,银钩纱幔,玉帘静垂,若樱在静静安睡。

    萧冠泓甫一醒来,便感觉温香软玉满怀,睁开眼就看到若樱美好的睡颜,她脸上有着睡眠时专有的酡红,宛若海棠春睡,迷人极了。昨晚上他如久旱逢甘露,楼着若樱颠鸾倒凤了大半夜,后来心疼她体力不支,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这会子他感觉通身舒泰,神清气爽,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虽然若樱忘记了前事,但他会耐心的等她再次记得他,亦会用尽一切方法解开她身上的毒。

    若樱动了动身子,精致的黛眉紧紧蹙了起来。

    萧冠泓俊眉一紧,赶紧凑近她,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时,他狡黠地笑了——看样子,她累坏了,不睡够怕是不会醒。

    清晨的阳光射进屋子,低垂的罗帐便光影摇曳,美的如梦似幻。出乎萧冠泓意料,若樱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眸,眨了眨眼睛,有瞬间的迷茫,似不知身在何处,尤其是眼神撩人心扉,但很快她就醒过神来,一眼就看到萧冠泓,她挣扎欲起,却发觉身上半片布也没有,旋即便颓然倒在枕上,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嘶!”

    萧冠泓急忙揽紧她,声音非常温柔道:“还早,你怎么就醒了?是饿了吗?”

    若樱把抿紧唇,把脸别到一旁,不想搭理他。昨晚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真是太清楚了,让她有些无法面对昨天放浪形骸的自己,甚至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萧冠泓好脾气的扳过她的脸,笑意就快要从漆黑的眸底漾出来,与若樱直视,“疼吗?我看看好吗?”

    若樱脸上红色加深,微垂着眼帘,恨恨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正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假模假式的问人疼不疼,早这样好心,他昨晚就不会那么贪婪了,那么不知节制了。

    萧冠泓好怀念这样的对话,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心里溢满了欢喜和满足。他还想继续和美人缠绵不清,外面好些人都待不及了……

    “泓儿啊,你们起来没有?外公想看看外孙媳妇!”

    “娘,娘亲,开门,昊儿要进来。”

    “爷,奴婢们想看看王妃,您就开开恩吧!”

    ……

    当姬红衣找来时,若樱正失魂落魄的被萧冠泓抱在腿上,搂在怀中。

    她嫩滑的粉脸上全是难以置信和茫然,方才她见了许多人,有外公、儿子、贴身丫鬟、侍卫、个个都一脸欣喜的望着她,称她为凤王妃,若是作戏,那激动到掉泪的表情也太真实了点。

    她虽然不记得他们了,可感觉上并不陌生,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说明,萧冠泓没认错人,毋庸置疑,她的确是昊儿的娘亲!

    萧冠涨正安慰她:“别不高兴啊,难道你不喜欢昊儿?不喜欢刚才的那些人吗?”

    若樱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哪有?我很喜欢昊儿,也……很喜欢他们。”

    萧冠泓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声音含笑:“那喜欢我吗?”

    “不喜欢!”很干脆果断的回答。

    萧冠泓忽然对若樱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目光似一泓清水:“听人说,女人一般都喜欢说反话来着。”

    “若樱!”蓦地,姬楼主红衣翩跹,姿态潇洒地从窗口跃了进来。

    “红衣!”若樱一听,马上挣扎着从萧冠泓怀中跳下地,望着姬红衣就像望着失散多年的亲人,险些对他投怀送抱:“红衣,你怎么找来的?”她转头望着面沉如水的萧冠泓,半信半疑:“是你派人……”

    “傻瓜,当然不是他了,他巴不得把你藏起来。”姬红衣不顾萧冠泓的冷眼和冰面,兀自走到若樱面前:“昨晚是不是吓坏了?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他细心的打量若樱,怕她有什么不适,却眼尖的发现若樱露出来的半截玉颈上有明显的吻痕。他长眉一挑,眸色微黯的垂下眼帘,默默的沉默半晌,然后若无其事的盯着萧冠涨道:“王爷命人诱她来此,这做法真的太冒险了,她现在忘性特大,尤其是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萧冠泓优雅的起身,冷冷注视了他片刻方道:“姬红衣,纳兰明桑是你什么人?”

    纳兰明桑是谁?若樱凝神细想。姬红衣深深看了若樱一眼,对她璨然一笑,对于纳兰明桑,他早已学会了释然,语气中便全是云淡风轻:“亲人,所以,姬红衣还得向王爷讨个人情,就不知王爷愿不愿意?”他着一身嚣张的红衣,却丰神俊朗,笑意温和,宛若一个儒雅淡泊的翩翩君子。

    萧冠泓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他,两人直视对方,带着隐隐的霸气,不躲不闪,都是生得俊美无俦,气质却迥然不同,一个冷峭如玉,一个和煦如风。但也有相同点——皆是气场强大、行动间自信逼人,属于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

    若樱一脸平静,眸色无波无澜,静静的注视着这两个人中龙凤的男子,不言不语。

    房间一片静默,许久都没有人开口。

    良久之后,面无表情的萧冠泓弯了弯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徐徐道:“不管本王是杀一千人,斩一万人,还是血洗整个天下,使生灵涂炭,但,如果若若不在我身边,这些做起来也没什么意义,徒造杀孽罢了!”

    姬红衣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灿烂如星子,嘴角的笑意更为的粲然,声音带笑:“多谢王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至于若樱的毒,本楼的神医华那想必王爷听说过,他颇有些心得,待本楼主寻得那些奇物,定能让若樱恢复如常。”

    突然间,若樱甚是不喜欢听到姬红衣说她有病,遂冷冷地道:“老娘正常的很,要恢复什么?”话落,她步履如风的奔出屋子。霎时,万千青丝在她身后纠结散开,丝丝缕缕扣人心弦。

    两个出色的男子一怔,都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震慑住了,不明白她的怒气源自哪里。一时之间倒忘了及时追出去。清醒过来时,若樱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度日山庄占地颇广,若樱身形极快,侍卫见她脸色冷然,都不敢拦她,只远远的缀着她。

    若樱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忽然,前面地上有一个东西在隐隐闪光,她几步上前,一把从地上捡起那个发光的东西,赫然发现是一枝小小的蝴蝶钗。盯着这个首饰,若樱心底忽然生出一股凉意,背心发寒,这是花弄影的蝴蝶钗,她终年不离身的戴在头上。

    为什么这钗子会出现在度日山庄,还是花弄影来过?她陡然间想起江度,马上向身后的侍卫问道:“浮云楼的弄影姑娘来过没有?”

    “弄影?”姬红衣和萧冠泓不放心她一个人乱晃,正好寻过来了。姬红衣一脸凝重地道:“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弄影和马从龙的妹妹,昨晚上在你离开之后一起失踪了,楼里的人正在寻找她们俩。”

    若樱的脸色一白,将手上的蝴蝶钗用两根纤细如玉的手指夹高:“你们看,这是弄影的蝴蝶钗。”她望着姬红衣,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而锐利:“江度,那晚……”

    “该死,是江度,这个人渣!”姬红衣好看的眉头一挑,口气是毋庸置疑的霸道,黑亮的眸底却暗藏几分杀气。他如玉的手即刻一挥,星星点点的红光立刻升上半空,只听他冷冷地道:“你们速去秘密搜查度日山庄。”

    他的话音一落,数条人影宛如鬼魅般的向度日山庄内散开。

    姬红衣取下若樱手上的钗子,细细端详了片刻,继续和她说江度的事:“一位有钱人的女儿失踪了,他怀疑是江度所为,但他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以江度大善人的名声,说出来怕是没人信,于是,他高价委拖了浮云楼,楼里这几天正将江度的事查的有些眉目了,前面是怕打草惊蛇,所以才没有将他立刻绳之于法。”

    萧冠泓走到若樱身旁,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她精致的眉心,想替她抚平那丝忧虑,语气温柔的似一阵风:“若若,先别急,我已经派人去搜了。”

    若樱抬眸望着他,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试探着伸手揽住若樱的香肩,发现若樱竟然没有反抗,他心里霎时冒开了一朵朵的花儿,脸上却不显露分毫,面不改色地道:“你知道吗?刑部久破不下的男童失踪案,就是江度主谋的,江度这人练的是毒砂掌,练毒砂掌的人,大功告成前都要保持童子身,他其实早已是个太监了,至于他为什么要捉这么多女子,还有小男孩子,抓到他就清楚了。”

    “对啊!我就说呢,他的声音听在耳里好奇怪,又尖又细。”若樱恍然大悟。

    姬红衣也默默的点点头。

    由于是浮云楼和湘王的精卫一起合作,办案的速度称得上雷厉风行,很快就在度日山庄发现一个刚被捉来的小男娃娃,还有两名被捆绑着的女子,不过这两名女子不并不是花弄影和马从香,而是两名外地的女子。

    所有的人马上扩大搜索,又在度日山庄的后山发现一个山洞,里面的情景就有点惨不忍睹了。有两具女子的尸体已腐烂生蛆,还有两具刚死不久的,能在她们饱受摧残的身体上看出生前受了不少折磨。

    在这个山洞居然还发现有两具男童的尸体,岁把两岁的幼儿,差不多跟楚昊一样大,只是脑子被人挖掉了。但是让人很搓火,一直没找到花弄影和马从香。

    不停的有侍卫和官兵加入,在大家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另外一个山洞里找到花弄影和马从香。

    马从香比较惨,身体多处受到伤害,因为那个山洞正是江度凌虐女子之地,马从香那天穿着新做的留仙裙,打扮的太对江度的胃口,一抓回去,江度就迫不及待的先把她祸害了。

    花弄影却还好,只是受了点惊吓,身体没受伤,真乃不幸中的大幸!

    后来审问江度的随从和爪牙,众人才明白江度为什么要吃小男童的脑子。江度有一次和人恶斗,被那人一刀阉了,尽管他把那人杀死了,这个秘密也得以掩盖,但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却成了不折不扣的太监。

    日子一长,江度心理开始变态,便开始凌虐,并杀死女子。

    而后他碰到一个游方道士,那个道士说是食用小儿脑,可令男人的物件再生,江度欣喜若狂,立即在各地掳来小男童,妄图恢复男性雄风。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江度平日甚是小心,一般都是在全国散开做案,搞的案情扑朔迷离。不过一直到破完案,都没有人抓到那个罪大恶极的道士。

    却说江度不肯伏法,仗着一双毒砂掌连伤数人。

    若樱只要一想到他挖幼儿脑子的事,就对他恨之入骨,撕了他的心都有。那些孩子死的太可怜,太无辜了,她心头怒火熊熊,发了狠,劈手夺了侍卫手中一把铁胎弓。

    姬红衣适时递上他特制的银羽箭。萧冠泓目光威严犀利,气势迫人的在一旁护法。

    若樱接过箭,精致的脸上冷若冰霜,眸色更是冰冷无情,白玉般的双手如葱管一般,执着冰冷的长弓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艳阳下,银白色箭头闪烁着寒凉的冷芒。

    若樱连发三箭,利箭离弦,“嗖嗖嗖”的破空之声锐利而尖锐,带着与空气磨擦的火花,以闪电般的速度射向江度那双细小狭长的眼睛。

    短暂的等待——若樱将弓抛给侍卫,负手在后,气定神闲的等待,她就不信这样还射不死他!

    “啊!”不远处传来江度凄厉的惨叫声,仅一声就止。三支银羽箭,一支追着一支,全扎入江度的左眼,顺势射入他的脑袋。然后,江度的脑袋倏地炸开,红红白白的脑浆瞬间四散迸射,好些都飞到围攻他的侍卫身上。

    “火凤王,原来你的三连珠射的这样好啊!”蓦然,一道悦耳动听的男声响起。

    若樱觉得这道声音颇为耳熟,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披着华贵黑色披风的年轻公子正向她缓缓走来。

    这位公子外形俊朗,卓尔不凡,一双大眼黝黑而晶亮有神,若樱看着他那一双长着长睫毛的深遂大眼睛,怔住了,这双眼睛像要把人的心神吸进去,充满梦幻的感觉。

    玉冠束发,墨发随风轻飞,在他额发正中处,很突兀的生有一撮黑金色的头发,像某种奇异的标志一般,闪着暗沉的熠熠光芒,不过一点都不刺眼,反倒令他多了几份沉稳与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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