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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多娇,将军折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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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给我何物?”满江红看着她的手所在位置实在是想不通能有什么适合交换定情。
  “贱!”暮成雪嘿嘿一笑。
  “啊?”满江红闻言惊呆。
  “剑啊!”暮成雪终于将腰间软剑解下拔出递给满江红,模样兴奋好似邀功一般。
  这还真是她全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了。
  满江红低头看剑,长叹口气,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连把剑都没有。
  满江红:“这软剑交给我也无用,属实浪费,而且我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转赠于你。”
  “没事你先拿着吧!”暮成雪特大方。
  “这样吧…”满江红今日只用了一根红色绳子将头发松松散散系在后头,如今将发绳一松后接过软剑,捏起自己一缕长发,手起剑落斩断一截,“咱们结发如何?”
  暮成雪当然不可能拒绝,这可是她巴不得的事情,而后也依言照着满江红的样子拿剑斩下一截长发递给他道,“你会编?”
  “我娘以前教过我。”满江红点点头,说着将两股长发合成一股,用红色发绳将其绑住后打了个结。
  “就这样?”暮成雪想要拿过来看看,却被满江红止住了。
  “别急,还没完。”满江红耐心劝解,转眼那长出来的发绳便编了一双蝶结垂在下头,随后递给暮成雪。
  暮成雪拿在手里心里高兴得很,指腹摸着那双蝶结看向满江红问:“这叫什么?”
  “比翼双飞。”满江红柔声开口。
  “一定!”暮成雪狠狠点头,然后十分不舍的将那缕结发交还给了满江红。
  “你不留着?”满江红吃惊问,他以为暮成雪会很喜欢。
  暮成雪摇头,“放在你身边,更安全。”毕竟自己身边人多,盯着自己的人也多,“等到以后,我们光明正大在一起时,你再给我,我一定好好珍藏!”
  “到时候我们一起好好保护。”满江红回道。
  ——
  也就是说,其实满江红如今也有一缕头发是断上一截的?不是暮成雪观察不仔细,主要是满江红整日披散着头发她这也看不出来啊。
  可满江红没有武功,那她最后究竟是怎么回到将军府的?
  暮成雪站在大红戏服前,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有话说:  暮成雪:所以我俩到底是不是名正言顺了?


第39章 
  拉车苦力竟是一俊朗无双的紫衣华服美少年,民风开放的长安竟出现这样一幕,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此人精神异常?
  长安百姓并知晓,但纷纷驻足仔细一瞧后,便当即了然。
  那少年可不就是叱咤风云的血将军,胯下那一脸委屈的可不就是所向披靡的神骏小白马。再一估摸着一人一马前进的方向…
  你看看人家血将军就是不一般,去个戏楼所出的风头都这么所向披靡无人能及!
  其实,坐在马背上微笑看众生的暮成雪心里是忐忑的,纠结了半天她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将这戏服送给满江红。
  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晚的事情她虽然是想起来了一些,但最后的临门一脚反而是忘记了,所以今日这送礼是其一,打探情报也是头等要事!
  风花雪月,满江红没事闲着就喜爱在楼上坐着看街景,看着众生百态,向往向往。
  今日本来打算陶冶情操抚琴一曲,却听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声比往日还要热闹许多,便弃了琴改投去了窗子边上。
  往下一看,就见到暮成雪骑着马晃晃悠悠的往这边来,但那精神羊毛却是神采奕奕,就差胸前别着朵大红花了。
  然后再配上一队敲锣打鼓的…
  用着头发丝儿想都知道这人是来找自己的,接下来的动作果然印证了满江红的猜想。
  暮成雪在风花雪月门口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很快便有小厮认得他快步跑出来帮忙牵马去一旁拴住,暮成雪则是抬头往二楼窗户上瞅了一眼。
  满江红连忙缩回脑袋,快步跑回自己的琴边准备用抚琴来隐藏自己刚才偷窥的事实。
  抱着箱子直奔二楼而去,对于那间屋子暮成雪已经熟门熟路,根本不用人领着上楼也不敲门。但因为她双手抱着箱子腾不出来空挡,只能用脚将门踢开。
  本想直接用力踹的,却是在脚尖刚刚碰到门边的时候,里头传出了一阵琴音。
  暮成雪动作一顿,心头一颤,顿时觉得这屋里的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弹个琴都这么撩人心魄。瞬时收敛动作,暮成雪只用脚尖轻轻靠着门边往里推,生怕因为动作太大打扰人家这份意境。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暮成雪终于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手指因为紧张握着箱子隐隐泛白,正平复心情然后找个空地放箱子,只听‘砰’的一声,琴弦断了。
  然后便是哐当一声,箱子脱手落地。
  满江红因为紧张的发挥失常,暮成雪是被吓得小鹿乱撞。
  二者相比之下,箱子落地的声音显然是更大些,满江红听见后第一时间从屏风后跑出来,十分关切问,“你没事吧?”
  暮成雪低头看着地面摇了摇头心中一阵后怕,若不是自己刚才一瞬间紧着倒腾往后退了两步,那满江红听见的将会是自己惨叫声。
  “我是来送礼的。”暮成雪弱弱的指向那摔得半开的箱子道。
  闻言满江红的视线便从暮成雪的身上转而看向地上那口箱子,弯下腰将其打开后,里头那礼物便出现在眼前。
  满江红一愣指着箱子问:“这是,戏服?”
  “对啊!”暮成雪伸手将衣服从箱子里拿出,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件衣服都应该没有别的称谓才对。这戏服是因为款式复杂繁琐,所以足足装了大半个箱子,当然只是个小箱子。
  手指摸向料子,再看看上头绣着的花纹镶嵌的珠宝,满江红颇为肯定道:“若是我穿着这件衣服上台,怕是没人会认真听我唱的是什么曲儿了。”
  “现在也没有啊。”暮成雪脱口而出。
  “嗯?”满江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
  “我是想说,我没有。”暮成雪看向满江红的眼睛,十分认真解释,“我只是单纯的被你这个人吸引,真的与你的才艺毫无关系。”说完还一脸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表情。
  “我是应该高兴吗?”满江红顿时哭笑不得。
  暮成雪大言不惭点头,接着便极力央求满江红现场换衣。
  僵持之下二人各退一步,暮成雪在外头坐着等,满江红进到屏风后面换。
  本来相安无事,只过了没多久,想来应该穿的差不多了,暮成雪便弓着身子悄悄靠近屏风,往里飞快的瞄了一眼。
  接着便站直身子后退两步假装刚刚走到,后而轻咳两声道:“有个腰带挺长的,你自己系着费劲,可用我来帮你?”
  屏风后满江红正好拿着那腰带吭哧吭哧的往上缠,因为自己操作又没镜子,属实是十分不易。
  听见暮成雪的话后,满江红颇为惊讶于二人的心有灵犀。
  随后想来自己已经穿戴的差不多了,只差腰带也无伤大雅,便嗯了一声将人叫了进来。
  暮成雪就守在屏风外头,只等满江红一声令下,直冲进去一手接过腰带,另一只手便抬手就向满江红的头发上扇呼,想确认究竟是她自己乱想还是二人真的结发。
  幸而满江红今日没有束发,在一众长发中暮成雪很容易便看到了那一缕与周围不一样的。
  满江红感觉自己的头发被她给撩了一下,因为暮成雪醉酒失忆,满江红还以为是自己的头发碍事,便伸手向后将头发攥住带置胸前。
  却还是不见暮成雪动作。
  过了半晌,满江红的声音终于响起,“怎么了?”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身子还维持着一动不动方便暮成雪折腾的模样,可木头人那是那么好当的。
  被这一叫暮成雪才终于回过神来,“马上马上!”
  只是这帮满江红系腰带的过程,属实艰辛。
  暮成雪双手握住腰带,每在前面交叉一下,便要环抱一下满江红的腰,最终当腰带系好,二人都搞出了一身的汗。
  暮成雪美其名曰:为艺术献身。
  满江红最后将外袍穿好,转过身来看向暮成雪,眼神之意明显在问:好看吗?
  但他还没等到回答,边间暮成雪一拍大腿恨恨道:“果然,你说得对!”
  “什么?”满江红一脸茫然,他刚刚可说啥了?
  暮成雪:“确实是不能让你将这衣服穿出去!”穿出去‘招蜂引蝶’!
  满江红点头赞同:“这件衣服的确太过昂贵,不宜出门。”
  忽略掉二人所在意的点不同,但基本结果达成一致,暮成雪十分欣慰:“还真的挺合身的。”
  满江红点头,正欲开口附议,却突然反应过来奇怪道,“我可不曾记得与你提及过我的身量。”
  暮成雪理所应当回答:“不用你与我讲啊,咱娘什么都已经告诉我了。”
  “比如什么?”满江红心里一惊,心里期望着自己娘亲能在人家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
  “比如嘛…”说着,暮成雪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比如我们如今算是名正言顺了!”
  满江红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后顿时颇为激动的看向暮成雪问:“你都想起来了?!”
  暮成雪嘿嘿一笑上前一步,挑起满江红下巴用态度说明一切,“美人,你今后可就是我的人了,逃不掉!”
  满江红被她这动作带着背靠到了墙上才稳住身子,也顺势伸手环住暮成雪的腰,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后轻声开口,“那你呢?”
  暮成雪被满江红的主动弄得热血上头子一热说什么都能答应,正想点头时却突然回过神,看着满江红的眼睛叹了口气道:“我是长安的血将军…”
  闻言,满江红身子一僵,心中顿时十分失落,简直比小孩子被夺走了最喜爱的玩具还要悲伤。
  暮成雪见心爱之人如此,心中也一同跟着难受,但眼下情景由不得她感同身受。将身子前倾,唇靠向满江红的耳朵,暮成雪轻声继续道:“可我是你一人的暮成雪。”
  言罢,暮成雪感觉本松散搭在腰间的手忽而用力将自己紧紧搂住,过了半天后又松了点儿力道,而后又紧,又松…
  满江红十分纠结,怕自己太用力勒到人家,但又舍不得松手,那副异常珍惜的模样好似错一步就会失去眼前之人一般。
  满江红轻声嘱咐:“下次记得,一句话想好了再断句。”而后,满江红抬手摘下暮成雪的发冠,青丝披肩,柔声问,“我能多抱你一会儿吗?”在名正言顺之前,他不会也不想伤害她分毫。
  暮成雪当然点头。
  “所以那天,我究竟是怎么回到将军府的?”事后,暮成雪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怎的,如今唯独不记得这个?”满江红依旧抱着人不撒手,柔声阵阵入了暮成雪的耳朵。
  暮成雪点头,只觉得耳朵痒得紧,笑着想躲却无处可去。
  满江红回道:“我进不去将军府,便拜托我小叔叔身边的暗卫将你抱进去的。”说完还不忘记邀功般加了一句,“女暗卫。”
  “那她怎么知道我住在哪个院子里?”暮成雪闻言更好奇了,若是他小叔叔真为陈朝之人,那么一个暗卫都可以熟门熟路的自由出入将军府,那长安真的是岌岌可危了。
  “我觉得他应该是不知道。”满江红回想着那夜他守在后门,过了好久那暗卫才翻墙出来,头上插着鸡毛,身上胭脂味,药味,饭菜味应有尽有…
  作者有话说:  咳咳,完结后微博剧场,生死时速——


第40章 
  除夕前几日大雪,廖元青府上,一只信鸽飞来,落在了陈言疏窗边咕咕直叫。
  推开窗户,陈言疏将鸽子带进来,心里止不住佩服着它的抗寒能力,飞这么远也没冻成傻鸟。
  一看这鸽子脚上系着的蓝环,陈言疏便知道是陈朝来信了。这还是他离家大半年收到的第一封家书,心头激动得很。从它脚上的小竹桶里抠出来信后,陈言疏只看了一眼便萎了。
  附上进了鸽子这件事瞒不住人,廖元青只片刻功夫便听说了,而后就去寻陈言疏。信的内容他自然见不着,一通询问过后陈言疏啥都不回答,只是脸上表情变了又变十分丰富。
  人家不想说廖元青也不好强迫,但一连几日陈言疏的状态都不对,廖瑟瑟不放心他,整日忧心忡忡的。
  这日早朝后,廖元青将暮成雪带去了自己府上,刚一进门就听说自己妹妹又带着吃食去陈言疏院子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进屋子里将人给揪出来便一顿暴打,暮成雪则站一旁拍手叫好。
  最后结果便是,四人圆桌会谈。
  “究竟咋了?”暮成雪抠着手指头云淡风轻问,她目前是个尚在热恋中的人,没头脑。
  陈言疏揉了揉淤青的嘴角,想开口却抬头瞅了眼廖瑟瑟欲言又止。
  狼狈为奸二人组见他如此,对视一眼当即明了,不能当着他妹妹的面说,那肯定是陈朝的事了。
  与暮成雪眼神秘密交谈半晌,廖元青叹了口气终是开口:“你说吧,反正我妹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陈言疏见三人齐刷刷的瞅着自己,也跟着叹了口气将身上的信拿了出来,信纸因为他这几日反复观看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不见本色。
  “我爹亲笔信,说是让我回去。”陈言疏将信递给一旁的暮成雪,暮成雪犹豫了一下没想接。
  陈言疏一愣,苦笑道:“看吧,反正早晚消息都会传到长安的。”
  暮成雪一想也是,这年头哪没两个暗探啊?大大方方拿过来只扫了一后便直接将信扔给了廖元青:“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属狗吗?”廖元青没好气问,接过来仔仔细细瞅了一后直接站起来震惊,“怎么会这样?”
  信算上落款标点也只有十个字:皇帝垂危,速回。——你爹。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廖瑟瑟依旧不解的看向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陈言疏身上。
  陈言疏正想老老实实的回答,却被廖元青横插一嘴:“天冷瓜都冻坏了,他爹要他回去盖大棚。”
  陈言疏顿时语塞,看向廖元青:不是你说你妹早晚都会知道的吗?现在咋又不让我说了?
  廖元青咬牙:此一时彼一时!
  廖瑟瑟单纯,好骗,闻言特不舍的看向陈言疏:“你家就没有别的工人了吗?”
  “工人除夕都要回家了。”陈言疏无奈回答,唉,明明他还想留在长安感受一下不一样的年味呢。
  廖瑟瑟看了陈言疏好半天,从头顶到脚尖又到头顶,仿佛要把他这个人都印在心里,最后低下头去小生呢喃:“可我舍不得。”
  在场三人都是将军,耳力惊人这小姑娘说的话自然都逃不过三人的耳朵。
  主角陈言疏听罢后也是眼神黯淡几分,他最近萎靡不振一大半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本来这小包子单纯容易被别家小姐们使心机,自己不在廖元青又忙得很,谁来照顾她?
  兄长廖元青听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家妹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妹妹的心就已经被陈言疏给勾了去,等到他发现时已经晚了。舍不得对廖瑟瑟发火,廖元青只能将怒火转移到陈言疏身上,这个老流氓!
  吃瓜群众暮成雪,只觉得,她——想满江红啦!
  几人都知道知道这件事耽误不得,陈言疏本就是偷偷跑出来的,身上除了银子没带其他东西,如今连行礼都没有,反倒是廖瑟瑟憋屈着小脸回屋吭哧吭哧给他装了一包袱吃的。
  “我是怕你路上饿着。”廖瑟瑟下了轿子,将包袱从车上拿下来递给陈言疏。
  陈言疏接过后朝廖瑟瑟宠溺的一笑,揉了揉她的头顶,“想着你我可能会更饿。”
  廖瑟瑟本来还忍着眼泪,如今头发被他这么一揉,顿时心头一酸,想着以后都没人对自己这样了委屈的不得了,小嘴一撇豆大的泪就下来了,看得陈言疏好不心疼。
  他最见不得小包子哭了。
  手附上她肉乎乎的小脸,拇指替她拭去眼泪,但却是一边拭一边接着流,陈言疏只得想法子安抚:“好了好了,一会哭干了你就变抽吧了,见过厨房挂的老黄瓜干没?”
  话音一落,廖瑟瑟一头扎进陈言疏的怀里,哭的更惨烈了。
  平日有廖元青看着,陈言疏不敢也不想对廖瑟瑟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毕竟二人谁都没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如今小包子突然投怀送抱却是临近分别,陈言疏心里又高兴又难受,五味杂陈。
  一只手拎着包袱,手臂轻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犹豫了半晌,终于是附上了廖瑟瑟的脊背,轻轻拍着:“好了,别哭了,我…心疼。”
  廖瑟瑟太矮了,抱在一起不似暮成雪那样至少能在肩膀往上露出一双眼睛,如今廖瑟瑟整个脸都埋在了陈言疏的胸口,抽抽搭搭说话也闷闷的,但陈言疏还是听得真切:“我要是变成了黄瓜干,你会不会嫌我丑?”
  一听这话,陈言疏没忍住笑出了声,倒是破坏了着离别的伤感氛围,“不会。”
  “真的?”廖瑟瑟睁着大眼睛抬起头看向陈言疏,眼泪还没干,水汪汪的。
  陈言疏见着心头一颤,简直可爱死了,随即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自然,即使你真成了黄瓜干,我就是你旁边的老萝卜干,比你还丑。”
  “不行!”廖瑟瑟想了想厨房里晒得萝卜干狠狠摇头,“我嫌弃。”
  陈言疏:…
  廖元青本站在一旁,自二人抱在一起后便开始撸胳膊挽袖子,想要冲上去打爆陈言疏的头,幸而一旁的暮成雪死命拉着。
  可暮成雪拉他实在累的不行,心生一计事不关己开口直言:“你打完了痛快了,但若是打残他往后你妹肯定恨死你!”
  廖元青动作一滞,抬头见自己妹子看着陈言疏的眼神那般温柔,甚至比看他这个哥哥还要温柔,顿时泄了气。
  见人终于不折腾了,暮成雪又给了个甜枣:“下次再见,说不定我们就是敌人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一切都推给战场生死有命,如何?”
  廖元青闻言一下子又斗志满满,摩拳擦掌:“你放心,到时候我定能将他捏圆揍扁!”
  有廖暮二人在,城门口也无人敢拦着仔细检查,目送陈言疏伴着大雪上马远去直至不见,廖元青长舒口气:“总觉得快要不太平了。”
  暮成雪少有的严肃:“长安倒不下。”说完,抬手抖了抖肩上的雪花往后头的马车走去。
  廖元青紧跟上来手握成拳打气道:“对,有圣上,还有我们!”
  暮成雪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悲愤道:“你能别跟我提那败家老头吗,我真没想过有一天还能桃李满天下!”
  马车边,廖元青拉过哭成泪人的妹妹,将她扶着上了马车后也跟着进去了,而后却没见暮成雪跟进来,只得又将身子探了出去。却见那人直与马车擦肩而过,根本没有上车的打算。
  “你这是干啥去?”廖元青喊着问。
  暮成雪头都没回只伸出手摆了摆,中气十足:“气氛太悲伤,我去寻找幸福。”
  廖元青一听便知道这人要去找满江红,不想搭理他将身子钻回车里刚想对车夫说走吧,又见自己妹妹突然崩溃开始大哭:“我的幸福刚走了——”
  去他妈的爱情!
  廖元青郁闷扶额,一个头两个大。
  可惜,另一边暮成雪寻找幸福的道路也很坎坷。
  人刚拐进另一条街,直奔平康坊而去,却被人在街头给拦了下来。
  一见他笑,暮成雪就起鸡皮疙瘩。
  “黄侍中今日怎出宫了?”暮成雪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问,“竟还如此有缘的在这遇见,可是也去风花雪月?”
  黄侍中面不改色,保持笑容拱手道:“将军说笑了,我可是特意在这等着将军的。”
  “等我,可是有什么事?”暮成雪恍做疑惑,心里却是嘟囔着抱怨,大过年的,等我是假,堵我是真吧!
  “不愧是将军!”黄侍中继续笑道,接着便上前一步离得暮成雪更进了些附耳悄声道,“正是皇帝有请。”
  说起来黄侍中也有点惨。
  本下了早朝想找暮成雪,却没想到人跑得太快了,他没追上。而后又去将军府上寻了一遍,却被告知人去了廖将军府上,这下就难办了。
  皇帝只说要见暮成雪,却没下圣旨也不许他声张,不能大张旗鼓再去廖元青府上要人,他只能来这平康坊附近寻。
  幸好,终是等到了。


第41章 
  “皇帝了不起啊?大过年的也不能不让人好好休息了啊!”进了太极殿,暮成雪瞟了一眼坐在上头的皇帝后,便直接往地上盘腿一坐郁闷抱怨。
  皇帝见她如此没有礼数也没多说什么,只挥退了众人,其中还包括黄侍中。
  暮成雪本以为皇帝叫她来是想批评她满江红的事儿,批评完就会将她赶出去,如今见这架势却不太像了。眉毛一挑暮成雪当即来了兴致,挪着屁|股到了皇帝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捧着小脸侧头瞅他。
  周围没人皇帝也不在意,只压低声音悄悄问:“你有没有发现朕最近都不重用你了?”
  暮成雪闻言撇了撇嘴:“傻子都能看出来吧。”
  皇帝笑问:“你就不想知道为啥?”
  暮成雪看着他活像一直老狐狸,当即麻溜利索的直接摇头:“不想。”
  皇帝锲而不舍的鼓舞:“你咋就没有一点求知精神?”
  暮成雪继续摇头,佯装高深莫测,“知道多死得快,臣还想多活两年娶个漂亮媳妇。”
  “不就是满江红吗。”皇帝好奇道,“他到底有多大魅力?”
  暮成雪一听到这名字就不自觉高兴的勾起唇角,“反正比陛下好看。”
  皇帝被气乐了,身边的人都是说他万人之上,可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说他不如人的,“大言不惭!”
  “臣说真的。”暮成雪见他不信顿时急道,“至少在微臣的心里是这样的!”
  “如此…”皇帝思索片刻问,“那朕问你,如若有一天长安和他你只能选一个怎么办?”
  暮成雪闻言一楞,接着坚定地看向皇帝道:“我绝对不会让那一天出现的!”
  良久,皇帝这才开口,“但愿。”
  暮成雪受不了这气氛,她喜欢有事说事,直接一点。
  “所以,陛下今天找我到底有啥事?”暮成雪直言开口。
  “你就不能有点耐心?”皇帝喝了口茶问。
  暮成雪只得‘耐心’的上下将皇帝瞅了一遍后问,“我咋觉得陛下好像没被那什么小黄子给迷昏了头脑。”
  皇帝无语:“朕看起来就这么好忽悠?”
  暮成雪点头,十分诚恳。
  皇帝气结:“人家黄侍中是会讲话会办事!”言罢看了看暮成雪嫌弃继续,“至少人家比你会哄人多了!”
  暮成雪手比划着脖子恐吓:“是啊,把陛下哄的团团转,身边的老人熟人一个个都下了马,最后一个就该是陛下了!”
  一拍桌子,皇帝怒道:“你这丫头,大逆不道!”
  暮成雪却不着急了,指了指耳朵,“隔音吗?”
  皇帝瞪了他一眼,终究没好气的吐出一字:“隔——!”
  “最近陈朝有异变你可知晓?”最终还是皇帝率先开口,他真的怕与暮成雪待得久了被气死,果真还是黄侍中讨人欢心!
  “知道啊。”暮成雪理所应当回答。
  皇帝:“?”
  暮成雪解释道:“陈言疏刚收到信回去。”反正人已经走了,也不怕皇帝知道他来过。
  “他何时来的?”皇帝当即颇为严肃,“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及时禀告?”
  “大半年了吧,我刚回来没多久他就不要脸的追来了。”暮成雪耸了耸肩继续,“有啥可说的,人家就是来找我打架的,来时候还带了一包袱银子,如今如今两袖空空便走了。”
  哦,还带走了一纯情少女的芳心。
  皇帝叹了口气,然都走了他也不能再抓回来,只得压低声音恨恨道:“其实,是有人要谋反。”
  “谁!”暮成雪收起笑意,满面戒备,对皇帝提议道,“要不要我先下手为强砍了他去?”
  “不是!”皇帝焦急道。
  “只是计划也不行!”暮成雪拿出匕首颇为认真道,“陛下就说出来吧,我定要讲其扼杀在摇篮里!”
  只等皇帝下令,她现在就想着出去解决掉。
  “朕是说,陈朝有人要谋反。”皇帝耐着性子道,说完还不忘又解释一句,“就是那个陈元疏他爹。”
  暮成雪默默的收起匕首,正襟危坐于台阶之上,“然后呢?”
  皇帝继续道:“然后朕想你从校场挑几个资质不错的暗中调查一下。”
  暮成雪好奇问:“去陈朝?可这与陈言疏他爹做皇帝有啥关系?”
  “不是去陈朝。”皇帝解释,“而是据消息,陈朝的暗探头目已经潜伏在我长安多年,据说已经混到朝廷内部了。而最近我朝动向大事小事几乎全被暗探给带去了陈朝,岌岌可危,朕如今叫你便是想要你秘密将其找出来,将之一网打尽。”
  家国大事,暮成雪不再玩闹当即应下,而后颇为好奇,“那暗探头目这件事陛下又是如何知道的?”
  闻言,皇帝没说什么,只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木头盒子扔给暮成雪,暮成雪打开一看,之间里头全是小纸条,密密麻麻写着从陈朝探听到的各样情报。
  暮成雪:大人的世界,可真复杂。
  而后,暮成雪将盒子放回桌上,对皇帝行了个不疼不痒的礼后问:“没有圣旨?”
  皇帝点点头:“此事乃是机密。”
  “那我要免死金牌!一打!”暮成雪暮成雪伸出手指晃了晃,这样没有保险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再没个保命的多危险?
  “你想得美!”皇帝气得小胡子翘上了天,随即从袖子里掏了半天又扔给了暮成雪一东西后气急败坏,“走,赶紧消失在朕的眼前!”
  暮成雪手快接过后一看,金灿灿的牌子上赫然一免字,乐了。
  这件事情,暮成雪是不想牵扯到满江红,便没想着告诉他。
  在校场,暮成雪找了白文几人,看来当初皇帝将她弄来当教官应当也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毕竟这些孩子都是未来的将士,如若被有心之人利用加以引导,心性不稳将来可能铸成大错。
  暮成雪忽然觉得自己的形象真的又高大不少。
  命人在城郊置办了一处宅子作为基地,暮成雪对外以历练唯由将自己的几个‘亲传弟子’带出了校场,安置到了自己这处宅子中。
  因为地点不可随意暴露,所以宅子里除了他们几个没有别人,幸好几人之中白文会做饭,几个大男人的生活起居也不需暮成雪担忧。
  与他们讲好了任务目的后,一个个都激动不已。
  可一连几日都是风平浪静,少年们再灼热的心也渐渐冷淡了下来。
  “将军啊,你说暗探一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彪子在院子举着块石头从东头搬到西头,锻炼身体。
  “暗探暗探,哪能那么容易让你发现?”暮成雪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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