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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千金难为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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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做事还是这么的老谋深算,今天自己把人给得罪了,要我去教唆绮雪,帮你约人,亏你想得出来!”
应飞声依旧不说话,只是手上却把玩着白日里重金从黎清清那抢来的琥珀。
应飞声一直不理他,郝卫悋也没了兴致,只得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可是帮爷把人约了出来,为了不得罪未来的主母,郝卫悋当然要好好谋划一下,比如说,把跟主母交好的人一起请来,比如那位秦小姐!
郝卫悋突然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忙!
应飞声独自把玩着琥珀,半响,好似想到了什么,拿出怀里一直珍藏的红绳手链,和琥珀放在一起。
一夜无话。
天刚亮不久,黎清清就睡醒了。
任由青曼伺候她穿衣,梳妆,忙了半响才弄好。
“小姐,先喝些粥。”红姑姑掐着时间,送来了早膳。
黎清清随意吃了些,便撤下了。
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以前,她起这么早,要去给祖母请安,给母亲请安。
现在她对母亲死了心,也懒得再做表面功夫,祖母那,则是因为黎文睿和黎清音的事,早就不让请安了。
府里头的其他人乐得轻松,黎清清却只觉得这早上变得十分的闲。
郝绮雪虽然下了帖子,可那个煮酒宴并不需要这般早,黎清清自然也不愿这么早就过去。
“青萝,三少爷可在他院子里?”
黎清清问道,竟然闲的慌,不如去看看阿睿。
“小姐,在的。”青萝答道。
黎清清点头,起身带着青萝去了黎文睿的院子。
“年糕,你主子呢?”
刚刚进院子,就看见黎文睿的贴身侍卫在院子里挖着什么,黎清清上前问道。
年糕一身的泥巴,脸上黑乎乎的一片,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皙的牙。
“二小姐,少爷他才起床,在房间里呢!”
黎清清点头,然后又看着年糕挖的洞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少爷说了,他这回遇难是碰上了恶灵,要求平安符然后烧了埋在榕树下。”
年糕不敢隐瞒,据实把事情说了一遍。
黎清清这才发现,年糕挖的洞的确是在榕树旁边。
估计是阿睿他遭了难,心里不快活,才求的这办法,只要他高兴,就随他去吧。
黎清清这般想的,也不再多问,直接进了黎文睿的房间。
“二姐姐!”
黎文睿本来还趴在桌上写着什么,一看见黎清清,连忙站起身,丢下了毛笔。
黎清清笑了笑,“你在干嘛呢?”
“画符啊,祖母说,我多画些驱灾辟邪的符,才能躲过这一劫。”
黎文睿说道。
黎清清想了想,倒也猜出了些端倪,祖母一向信佛,此次阿睿遭了这么一难,祖母肯定觉得是上天的惩罚之类的,以她的性格,的确是会让阿睿抄佛经画符,当下也不意外。
“今日绮雪举办了一个煮酒宴,你要不要去?”
上次在太后寿宴,大家也都熟悉了,黎文睿一起去也不会尴尬,所以黎清清才有此一问。
“好啊好啊,我一回丞相府,父亲和祖母都不让我出去,早就闲的发慌了。”
黎文睿兴致满满,都不用黎清清说,自己一溜烟的跑去跟老夫人请示了。
只留下黎清清一个人等在院子里。
跟黎文睿有过交流,黎清清才觉得自己决定做的明智。
果然,阿睿对祖母和父亲还是很有感情的,虽然他不说。
罢了,若丞相府真出了事,她尽力护他便是。
黎清清暗暗决定着。
不过是一会儿,黎文睿又兴致冲冲的跑回来了,显然是因为老夫人答应了他出去的请求。
“二姐姐,快走,马车都在府门口等着了!”
黎文睿催促道,表现的倒是比黎清清还要着急。
“好了,来了。”黎清清笑着跟上。
两人上了马车,缓缓驶向郝将军府。
两人刚刚到郝将军府,就有丫鬟在那候着了。
那丫鬟行了一礼,问道,“可是黎二小姐?”
黎清清点头。
“我家小姐早已等候多时了,黎二小姐请。”
那丫鬟伸手示意,然后领着黎清清和黎文睿进了府。
郝将军府里面的装潢十分大气,一律的花岗石,廊道都是寻常的木雕花架,偏偏有着几分粗犷的美。
丫鬟领着二人转了不少路,才在一个院子前停下。
“黎二小姐,黎公子,到了。”
黎清清和黎文睿相视一眼,并排走进。
“清清,你可来了。”
黎清清刚进院子,就看见郝绮雪迎了上来。
“阿睿也来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出事了,没受伤吧?”
郝绮雪这才看见黎文睿,连忙问道。
黎文睿和黎清清关系亲近,她自然爱屋及乌,对黎文睿也十分照顾,毕竟黎文睿年纪比她还要小。
黎文睿嘻嘻一笑,“没事,二姐姐说你叫她来聚会,我就厚脸皮的跟着来了。”
郝绮雪扑哧一笑,打趣道,“那你脸皮还真厚!”
三人打了下招呼,郝绮雪领着他们去了后院。
此刻,这后院里到处都是梅花盛开,黎清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冬天来了。
说起来最近的确是有些冷了,今早青曼给她拿的衣服也是比较厚的。
“我院子里景色还不错吧?”郝绮雪笑问道。
“嗯,很美。”这满院的白梅,如同繁星点点,极为漂亮。
她们行走其中,沁人的香味在四周围绕,怡人却不腻,连心情都变好了。
三人穿过梅花林,一座亭子隐藏在花海中。
亭子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黎清清顿住步伐,有些想转身离开。
那亭中坐的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人,正是应飞声。
黎清清只觉得刚刚好好的心情瞬间变坏,连这满园的梅花都不觉得美好了。
“清清,走啊,怎么了?”郝绮雪不解的问道。
黎清清抿了抿唇,只得摇头,“没事。”
三人继续走进亭中。
“清清,快来坐。”
秦明珠热情的招呼道。
之前这亭中只有她,郝卫悋和凌王,郝绮雪又去接黎清清去了,她只觉得各种不自在。
秦明珠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可是在凌王释放的冷气压面前,还是选择了认怂。
黎清清在秦明珠身边坐下,连看都没看应飞声一眼,应飞声恍若不知,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只有郝卫悋在一旁偷笑,眼里全是揶揄。
待黎文睿也坐好,郝绮雪才开口道,“你们想喝什么酒?今日可是煮酒宴,可别说不喝啊!”
“你家有什么好酒?”秦明珠忍不住开口追问道。
众人也看向郝绮雪,郝绮雪嘻嘻一笑,“问我哥!”
秦明珠翻了个白眼,又看向郝卫悋。
“嗯,我特地准备了几坛好酒,保准你们满意。”
郝卫悋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开玩笑,这酒可是他身边这尊大神准备的,能差到哪去!
“那好,我们要是不满意,你就罚酒一坛。”
黎文睿也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郝卫悋比了个肯定的手势,起身去拿酒去了。
“那我们去摘花吧,这刚刚开放的白梅,煮酒最香了。”
郝绮雪开口提议道,今日这个煮酒宴其实是她哥提出的,还非要她把黎清清请来,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得按照郝卫悋说的做。
好像,这个摘花是重头戏?郝绮雪半知半解的想道。
竟然是煮酒,当然是自己摘的花最香,众人尽皆起身,拿着篮子,朝着梅花林走去。
“摘花,我喜欢,我就先去了!”黎文睿一阵小跑,就没了人影,显然是闷得太久了。
郝绮雪也不阻止,笑道,“这花不可能长在一处,我们分开摘吧。”
语罢,也找了个方向走远了。
见此,秦明珠也对着黎清清招呼一声,朝着郝绮雪相反的方向走远。
黎清清拿着篮子在原地发呆,看了半响才找准方向。
这白梅林到处都是洁白的梅花,馨香扑鼻,黎清清也不犹豫,看见开到正好的梅花,就伸手摘下,放入篮子里。
她后面,应飞声不远不近的跟着,黎清清知道,却也懒得理会。
一路走走停停,采采花瓣,黎清清也乐得自在,直到装了小半篮子。
应飞声还在跟着,黎清清有些不乐意了,想到昨天的事,她还一肚子火呢!
“你还想跟我到什么时候!”
“我有在跟着你么?”应飞声反问。
黎清清气结,“对,你没在跟着我,那一直跟在我后面的是鬼不成?”
应飞声想了想,“嗯,也许是。”
黎清清一噎。
气呼呼的转身就走,这个男人有病!
应飞声轻笑一声,连忙跟上。
黎清清走他也走,黎清清停他也停。
黎清清把篮子一放,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娘不走了!看你还跟不跟!
许是应飞声没了办法,似乎没有再跟上来。
黎清清四处打量了一番,没看到人,这才拿起篮子就跑。
下一秒,却直接撞到某个人的怀中。
黎清清一惊,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倒去。
应飞声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了回来。
半响,黎清清才发现这个姿势似乎有些暧昧,一把将他推开。
“你有病啊,好好的吓我一跳!”
应飞声无奈摊了摊手,“你说我一直跟着你,我只好走你前面去,谁知道你会撞上来!”
语气要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黎清清刚刚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应飞声的动作打断。
“喏,别生气了,这个送你。”
黎清清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更是纠结了,这个男人真的有病,还病的不浅!
昨日他抢了她的琥珀,今日又送给她,不是有病是什么!
不过,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念,黎清清淡定的收下。
说起来应飞声欠她的可多着呢,毁她清誉,给她找麻烦的事还少么,收他点东西算什么!
应飞声见黎清清收下,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好好收着,不许丢了。”应飞声嘱咐道。
黎清清撇撇嘴,她才不听他的,不过,一想到这玩意是用五千两黄金买来的,她觉得还是好好收着为好。
收下了琥珀,黎清清也没那么生气了,提着篮子就往回走,应飞声并排跟着,黎清清也没有再说什么。
俗话不是说的好么,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
她就是典型的手短型。
待两人回到亭中的时候,众人早就回来了,看着她们两人,不禁一个个跟见鬼了一般。
什么时候,这两人搞到一起去了?
只有郝卫悋,一脸的得意,嗯,爷出手果然快准狠,这么快就把未来主母搞定了!
黎清清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走快了几步,跟应飞声拉开距离,应飞声也不在意,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步子,慢条斯理的走回来。
“酒我早拿来了,就等你们了。”
郝卫悋打破尴尬的气氛,笑道。
郝绮雪也把酒具在桌上摆好,“我采了不少花瓣,喝不完也没关系,我们酿些梅花酒,留着以后喝。”
众人点头,黎清清也把篮子递给了郝绮雪。
------题外话------
老应追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嗯,都是我教的好,啦啦啦~
第一百三十四章 帮你可以,以身相许如何
只见郝绮雪打开了一坛酒,倒在干净的小盆中,又将摘来的梅花洗净,放了进去。
然后将盆放在火上慢烤。
而其他的花瓣则是塞进了其他几坛酒里,又重新封好,收了起来。
众人聊着家常,慢慢的等着这酒煮好。
直至浓烈的酒香弥漫开来,郝绮雪才熄了火,给每人的杯中都倒了一些。
黎文睿最先端起酒杯,闻了闻,“好香!”
迫不及待的轻抿了一口,赞叹道,“好酒!”
黎清清也举杯轻抿,终于明白了黎文睿赞叹的原因,这酒本来就口感极醇,加上这新鲜的梅花,则中和了这酒的烈性。
黎清清只觉得,这酒温润的不像话,一入口就滑到了嗓子眼,嘴里全是梅花的香味,让人欲罢不能。
众人都是一脸的陶醉,不多时就喝完了煮好的酒。
郝绮雪也不敢怠慢,立刻又净手煮酒。
众人喝的痛快,只觉得浑身通畅。
“郝公子,这是什么酒啊?一般的酒煮梅花也没有这般好的滋味,你可别骗我。”
秦明珠道,显然是对这酒起了心思。
郝卫悋挑了挑眉,一脸的得意,“香泉酒。”
“厉害!”秦明珠轻声感叹。
“那是!”郝卫悋一点也不谦虚。
黎清清本来是不懂这个时代的酒的,她会酿的都是前世的酒,可是因为智源喜欢,没少给她科普,她倒是明白这香泉酒的珍贵之处。
所谓香泉酒,它的名字由来据说是取香泉水,酿制而成,配方里放置的东西足足有二十七种,极为难得。
是贡酒,哪怕皇宫,也没有几坛,也难怪秦明珠会说佩服。
“香泉酒你从哪弄来的?”黎清清好奇的问道,众人也盯着郝卫悋。
郝卫悋一噎,看向应飞声。
众人眼巴巴的等着他回答呢,他该怎么说?
“是我给他的。”应飞声开口,一惯的少言。
众人这才了然,应飞声是王爷,他有贡酒,也不奇怪。
不过,众人看向郝卫悋的眼神就有些鄙视了,明明不是他的酒,之前还那么嘚瑟!
郝卫悋无语望天,表示很忧伤。
众人喝酒聊天,时间都也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喝了三坛了。
“好,好喝,我还能再喝,喝一坛!”秦明珠话都说不清了,不知不觉就趴倒在桌子上。
不止是秦明珠,郝绮雪也晕晕乎乎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三个女子,最好的应该是黎清清了,可是她此刻也满脸酡红,思绪都有些不清楚了。
不怪她们,只怪应飞声拿来的这香泉酒,本就后劲极大,偏偏众人以梅煮酒,喝的痛快,再加上梅香隐去了香泉酒的烈性,她们还没察觉,一个个就醉倒了。
这里面醉的最厉害的就是黎文睿,他贪杯喝的又急,现在躺在地上睡得跟猪一样。
应飞声没有动作,依旧端着杯酒,慢条斯理的喝着。
郝卫悋看了看情况,连忙叫来丫鬟将郝绮雪和秦明珠扶去偏厅休息,而他则扛起黎文睿,离开了,走之前还没忘对着应飞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一时间,这亭中只剩下应飞声和黎清清。
应飞声又等了半响,才放下杯子,站起身,站在黎清清面前。
“你走开,挡着我的太阳了!”黎清清头脑都不清楚,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的身影很碍事。
应飞声不说话,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叫人打你。”黎清清威胁道,只是声音软绵绵的,哪里有半分气势,更像是撒娇。
应飞声轻笑一声,没想到,黎清清喝醉以后,还很……可爱。
他自然不会放手,抱着黎清清去了客房。
黎清清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抱着她的人身上的莲香很好闻。
“你用了香水吗?”
“香水是什么?”有个好听的声音问道。
黎清清揉揉有些痛的头,“香水就是香水啊!”
应飞声将人放在床上,拿开她揉着额头的手,伸手帮她在额间按摩。
黎清清本来还有些抗拒,可那人的手给她按得十分舒服,都头都没那么痛了,不由得收回了手。
“乖,告诉我你的名字。”那个好听的声音又在诱惑她。
“黎清清,不过,我喜欢别人叫我阿梨。”黎清清据实回答,还动了动身子。
“那你最喜欢谁?”那个好听的声音还在继续。
“喜欢谁?喜欢的人很多啊,非白,风殇,秋色,即墨,楚陵……”
随着黎清清每说出一个名字,给她按摩着的手力气便重一分。
黎清清有些不舒服,直接将那人的手打开,嘴里还在嘟囔道,“唔,乐无言那家伙也算一个。”
空气似乎一瞬间冻结了,半响才恢复正常,然后,黎清清就听到了一声轻笑,那笑声好似从胸腔里发出的一般,十分的好听。
还来不及想清楚,黎清清就昏睡了过去。
应飞声望着眼前人儿好看的睡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自然知道自己做了许多伤害她的事,虽然现在后悔了,可是却不知从何弥补。
应飞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是黎清清却对他十分抗拒,所以今日才想着用这个办法来试探一番。
没想到,黎清清竟然会说出,‘乐无言那家伙也算一个’这样的话。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高兴,现在他无比感谢,他修罗殿殿主的身份,以及在孟启山时,那般果断的跟着她跳了下去。
不然现在,也许她口中根本不会出现他的名字,哪怕只是他的另外一个身份。
应飞声伸出手,拨开黎清清散落的头发,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若早知道黎清清就是阿梨,就是当年救他的小女孩,他这些年怎么都不会做那些决定。
老天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而他现在,只能尽力弥补,然后护她一世周全,只要她愿意。
当黎清清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揉了揉刺痛的额头,黎清清坐起了身。
“这是哪?”
听到声响,立刻又丫鬟推门而入。
“小姐,你醒了!”
黎清清下了床,“这是哪儿?绮雪她们呢?”
那丫鬟连忙递给黎清清一杯水,“小姐,这是客房,你喝醉了,奴婢便扶你来这休息,我家小姐她们也喝醉了,现在还没醒呢。”
黎清清接过,这才想起之前的事,好像秦明珠和郝绮雪都喝醉了,然后阿睿也喝醉了,后来……
后来怎么来着?
黎清清揉了揉额头,想不起来了,好像是有人把她抱到床上来的。
“那我弟弟呢?”
“黎公子醉的最厉害,今天怕是醒不了了。”丫鬟答道。
黎清清有些无奈,果然喝酒误事。
“那这样,你们派人把我弟弟送回丞相府。”
那丫鬟想了想,连忙点头,“好的,小姐。”
黎清清喝了杯水,走出了房间,原来这客房里梅林不远,也是在郝绮雪院子里,难怪她的丫鬟会在这。
竟然郝绮雪还没醒,黎清清也不想去打扰,直接出了院子,正好青萝还在外面等着,带着青萝就回了丞相府。
而黎文睿,则由郝将军府的人送了回来。
黎清清毕竟也喝了不少酒,回来后吃了些东西,又睡着了。
一连几日,黎清清都赖在府里没出门,而丞相府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黎清音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之前绑架阿睿的那群人也查不到任何线索。
这日下午,黎清清本来躺在院子里美美的享受着下午时光,谢云君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黎清清连忙起身,吩咐青萝给他倒一杯水。
谢云君平日里都是嬉皮笑脸,何时这般慌张过。
“黎二小姐,我也是没了办法才来找你。”谢云君满头大汗,脸上还有着焦急。
“你先别急,喝口水慢慢说。”黎清清安抚道,心里却是明白,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谢云君接过水杯,一口饮尽,这才开口解释道。
“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刺杀誉皇子的那件事吗?”
黎清清点头。
“这事交由了大理寺审理,我父亲是主审官的副手,可是那些人都查不出什么,死士身上倒是有线索,可是却不明朗,算不得是证据。”
顿了顿,谢云君继续说道,“我父亲想要派人去调查,却被污蔑是凶手同伙,已经下了牢。”
黎清清终于明白谢云君为什么这么着急了,原来是他父亲被抓起来了。
“你父亲查的人是谁?”
谢云君抿了抿唇,咬牙道,“关将军府。”
黎清清一惊,难怪谢一风会被抓,他不过是大理寺的一个小小少卿,那关将军府是什么势力,皇后的娘家!太子的靠山!
“我能帮你什么?”
谢云君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没了办法,想着你跟誉皇子交好,说不定能帮到我父亲。”
黎清清点点头,虽然澹台誉也做不了主,可要是能抓到凶手,自然能证明此事跟谢少卿无关。
“这样,你先回去,这事我也没有把握,我只能帮你去问问七皇子,看他是怎么打算的。”
“好,谢谢!”谢云君满脸感激,不管有没有用,至少黎清清愿意帮忙。
待送走了谢云君,黎清清才带着青萝出了门。
急忙赶到使馆,有了上次澹台誉的提醒,这次黎清清也没有绕路,直接让人带她找到了老鬼,然后老鬼带她去了澹台誉那。
“阿誉,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黎清清表明来意。
“什么事?你说。”澹台誉问道,这还是黎清清第一次找他帮忙。
“是这样的。”黎清清将事情说了一遍,“谢云君的父亲在调查你遇刺的事,只是得罪了上层的人,现在已经被抓了起来。”
澹台誉想了想,摇了摇头,“清清,你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别国的皇子,在京城表面上虽然身份显赫,实际上没有任何权利。”
黎清清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只是还想着来问问罢了,当下也只得叹了口气。
“看来是真的帮不上谢云君了。”
“不过我有个折中的办法。”澹台誉想了想说道。
“我是这场遇刺的受害人,去问下情况,看有没有抓到凶手,然后审问下凶手的权力还是有的吧。”
“对啊,我们可以去问问。”黎清清一喜,她怎么没想到呢!
说做就做,当下两人就出了门,前往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澹台誉直接说明了来意。
负责主审这个案子的是大理寺卿秦海,对于澹台誉的来访,秦海自然不敢拒绝,连忙将他们迎了进去。
“秦大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了誉的来意。”澹台誉开门见山的说道。
“七皇子,不是下官拖延时间,是这案子的确还没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秦海一脸的为难。
“秦大人,距我遇刺,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难道还要我一直这么等着不成?”
澹台誉硬声道,语气也开始有些重了。
“这……”秦海也知道他的说法站不住脚,“那七皇子打算如何做?”
“很简单,告诉我你们查到了什么?让我有些心理准备就好。”
澹台誉这话十分的合情理,秦海也不好拒绝。
“这是自然,我们在死士身上,发现了一些刺青,是一个关字。”
“关字?”澹台誉和黎清清相视一眼。
难怪谢云君的父亲会怀疑到关将军府,原来如此。
“关字何解?”澹台誉继续问道。
秦海虚摸了一把汗,“这个下官也不知道。”
许是怕澹台誉不满意,秦海连忙接着解释道。
“那些个死士身上除了这个关字别无其他,下官也不好下定论,毕竟与关字有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我们已经抓到了一个疑犯!”
“疑犯?是谁?”澹台誉站起了身。
“是我的副手,谢一风,他好像认识这些死士,被我发现了端倪,现在已经关了起来。”
秦海将事情说了一遍,还保证道,“下官相信,从谢一风入手,肯定能很快查出来!”
黎清清抿着唇,搞了半天,原来是这秦海抓不到凶手,又怕皇上责罚,才将谢一风抓起来顶罪。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着关将军府的影子,甚至说不定还有太子的意思。
“本皇子想去看看这个谢一风,可以吗?”澹台誉说道,第一次用了本皇子这个称呼。
“这……”秦海有些犹豫。
“难道本皇子作为受害人,连去审问一下凶手的资格都没有?”
澹台誉加重了语气,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秦海连连点头,“七皇子,你跟我来。”
澹台誉和黎清清相视一眼,跟着秦海去了地牢。
地牢里阴暗潮湿,还有着难闻的腐烂气味。
“打开门。”秦海对着守门的护卫吩咐道。
那护卫连忙打开了门,秦海这才带着澹台誉和黎清清继续往下走。
一边走一边解说道,“我们这地牢有三层,那谢一风关在了最下面下层。”
两人跟着秦海又下了一层,才停下步伐。
这地下三层更为阴冷潮湿,黎清清不自觉的摸了摸手臂。
“七皇子你看,就是那个人。”
秦海指着最左边牢房里的一个男人说道,只见他披头散发,身上还有些不少的伤势,看样子好像是受了刑。
“你先出去吧,本皇子有事要问他。”澹台誉开口道,秦海在这,他们有很多话不能问,自然要把他支开。
秦海顿了顿,终是叫上了守门的护卫一起离开。
直到他们都离开,黎清清才上前一步,走到谢一风面前,试探喊道。
“谢少卿?”
“你是谁?”谢一风抬起头问道,声音有些嘶哑。
“我是云君的朋友,是他让我来看看你的。”黎清清把事情说了一遍。
谢一风站起身来,靠近了黎清清几步,“姑娘,这种地方你不该来,你还是快走吧!”
黎清清才这发现,谢一风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身上的伤口还泛着血迹。
“谢少卿,你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谢一风却是摇头,“没用的,我得罪的人权势滔天,只怕还会连累你。”
“谢少卿口中的人,可是指关将军府?”黎清清试探道。
谢一风反应却是极为激烈,一把抓住黎清清的手,“你怎么知道的?”
黎清清往后退了两步,用力抽回手。
谢一风这才后知后觉,连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
黎清清表示理解,这才解释道,“之前云君告诉过我,再加上之前来的时候,秦海告诉我们,死士的身上有着关字刺青,所以并不难猜。”
“秦海?对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谢一风不解。
“喏,当然是他带我进来的。”黎清清指着澹台誉,“北曜国的七皇子,上次刺杀的受害人。”
“原来如此。”谢一风这才想明白。
深深的叹了口气,谢一风才开口说道。
“开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死士身上的关字刺青,只是前些日子,仵作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的,主要刻字的地方太过隐蔽,是在脚趾第四指和第五指中间。
自从知道了这关字刺青以后,我就有了猜疑,但是我只是副手,所以就把这事告诉了秦海。
还跟他说了我的猜测,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我就被抓了起来,还说我是凶手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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