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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妃难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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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读者朋友们,同学们对这篇文的支持。

    第一卷“高原情殇”终于完结。

    下一卷将些西陆的故事,但内容不会太长。

    在第二卷,会出现的主要人物有:

    伽腾与哈伯家族的其他人;伊安国的国王希木,上一部出现过的七星坊的丹凤。

    第二卷需要一些时间准备才能写出来,具体什么时间发文待定。

    等存稿超过十万字,就会发出来了。

    ………………………………………………………………………………………………

    正如公告里说的“本文非快餐,乃是咸菜干。”

    “东陆系列”的文,准备了好久,但作者码字无力,成绩不给力,所以更新得慢。

    主要是写三个女人:白云,白雀,白灵。

    只有白雀是穿越过来的,白雀的故事,是这个系列的主线。

    白雀的故事还有很长的一段,作者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写完。

    白云是白雀的姐姐,她与希木王的故事,会在白雀的故事完结之前写出来。预计篇幅不长,十多万字吧。

    白灵的故事,要等白雀的故事全部完结之后,才能写出来。

    到了白灵的一代,会出现很多新人,比如玄乐的儿子玄昭,萧恩(这个老人了),楚冰的儿子楚泽,萧羽的儿子萧诺,尙炎的女儿尚玉与儿子尚书,玄翠的女儿,等等。

    …………………………………………………………………………………………………………………………………………………………………

    顺便推荐一下雨儿的完结文:

    《总裁别爱我》简介:

    总裁钦点的秘书助理,居然不认识总裁?跟总裁去见个客户也被偷t…ou拍,一夜变小三!想溜之大吉,某总裁暴怒:“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她无力地问:“你要怎样才放过我?”他无耻地回答:“做我的情人,直到我厌倦你为止!”她断然拒绝,从总裁秘书助理沦落为公司的清洁工,他还不放过她。她放下尊严人格极力抗争,却落得身败名裂,并气死了父亲,母亲与她断绝母女关系。五年后,她以新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扬言要他品尝“被人玩弄、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滋味。

    新文《双面王爷二货妃》:

    谁敢说睿王妃又痴又傻,睿王府的人定会义正辞严地纠正:“我们的王妃不痴不傻,她那是二!”她一朝穿越成叫花子,他随手一指定王妃,从此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二货欢乐多,某穿越女一枚,打着“二货”的旗号,尽干“二”事。嫌弃她二,没给她好脸色看?她气得愤愤大叫:“我是二货,我就是二,你怎么着!”他却揽她入怀,扑哧一笑:“不怎么着,你二,我陪你二,二二更健康!”……【宠你没商量,一对一宠文】

    新文:《宅女凶猛:扑倒Boss》的简介:

    强悍老妈,无良老爸,恶魔儿子,一家三口,刷怪解谜寻宝,好不热闹。梦星云,骨灰级宅女,开网店玩网游,打打怪混过日子。出租古屋,招来恶男一枚:“你的气息让我好想咬你一口!”玩网游获赠宝贝蛋一个,居然开出个小恶魔:“老爸,老妈!我还没吃饱,再来点鲜血!”……梦星云彻底凌乱了,谁来告诉她:为毛魔怪会跑到现实中来?为毛她得当小恶魔的老妈?为毛那恶男咬定她是他老婆?—【都市冒险奇幻文。有暧昧、有欢乐、有惊险、有刺激。】

【前篇掠影1】白雀初次登场

    有一个地方,几乎常年飘雪,冷风日夜刮不停,冰雪覆盖一切,大地与天空,都是白色,分不清楚地面与天空,土地在冰雪之下沉睡。但是,在冰雪之下,埋藏着丰富的矿藏,是挖不完、用不尽的财富。金矿、铁矿、宝石、贵重金属,稀有金属,一批又一批,从雪域高原的土地下被开采出来,运往中土。

    那片冰雪覆盖的辽阔大地,一直是各国争夺和占领的对象。

    那是一个惨白的冰封地狱,士兵们的梦魇。却有一个女人,率领十五万大军,开进地狱的大门。

    桑乐记得,收到王都发来的消息,他不敢相信,玄明王居然会派一名女将前来增援雪域高原。

    他把密信交给尙炎,尙炎一看,把信撕个粉碎,气呼呼地骂玄明王:“玄明那老头子昏庸糊涂,这里不是王宫的花园,供女人们嬉戏,这里是雪域高原,是男人都呆不下去的冰封地狱,他居然派一个女人来!”

    难怪尙炎会骂玄明王,眼下卡萨尔国新派一支二十万人马的大军挺进雪域高原,为首的统帅,名为库克,此人极为凶猛,也擅长用兵之术,在西陆,是令敌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头号猛将,他的军队,号称“库克狼军”。库克狼军抵达雪域高原之后,迅速向东推进,尙炎的东陆军是人马经年累战,剩下总数不到五万,敌不过库克狼军的凶猛进攻,节节败退,不得已向玄明王告急,请求速派援兵。在如此危机的时刻,玄明王居然派来一名女将,怎能不气人!

    援兵已经到达雪域高原,尙炎负气不去迎接。桑乐安排人敲锣打鼓吹号,走出一百里之外迎接。

    雪花飘落,白雪皑皑,苍茫一片。隐隐约约,看到一支队伍从东边而来,慢慢靠近。队伍里旗幡招展,大旗上绣着一个大字:雀。

    桑乐拍马上前迎接,等他来的军队前,见领兵的将军,骑着一匹黑白毛色的浓毛大马,走在队伍最前面。

    那马头中间是黑色,两侧是白色,马耳朵一边是黑色一边是白色,鬃毛黑白交杂,马身前后是黑色,中间一圈是白色,马尾巴上半部分是黑色下半部分是白色,马腿比中土的马要短,马蹄全部是白色。稍微懂马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匹罕有而奇特的高原宝马,叫做高原玛瑙。放眼整个雪域高原,恐怕没有几人能得到这种高原玛瑙。

    骑马的人,身穿银甲,头戴银盔,鼻子嘴巴都包住,只露出两眼睛,肩上披着一件大毛皮斗篷披风。看桑乐来到近前,那人抬起手往盔甲上一抹,露出了鼻子嘴巴,但雪花飘飞,遮挡视线,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桑乐与这位将军面对面,马头快挨着马头,两人大声喊叫搭话,当下弄明白双方的身份,一个是尙炎大将军的军师桑乐,一个是援军主将白雀大将军。

    白雀带着一千多名亲兵卫队以及三千先遣兵,后方的大军已附近找地方安营扎寨。白雀身边,跟着一位年长的老者,头发胡子眉毛皆白,是白雀的军师邝桢。老军师邝桢虽然年岁已高,但人依旧硬朗,精神气头十足。

    到了尙炎营地,尙炎在营门外迎接,将白雀和老军师领进中军大帐。

    在营帐之中,脱下披风,摘掉头盔,桑乐才看清楚白雀的相貌。只见她发长遮耳,脸型姣好,五官端正,长得挺好看,但却不适合用“美貌”二字来形容。但看她眉宇之间,传递着一股豪气。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鹰眼一般透着凌厉。这张脸,这气质,绝非一般粉黛女人可比。她就这样在跟前一站,不动声色而威严自溢。

    虽然同朝为将,都曾听说过彼此,但尙炎与白雀常年在战场,难得回王都一次,也从没碰见过,所以一直没见过面。况且,白雀是在尙炎去戍守雪域高原之后,才受封为大将军,因此对于这位白雀大将军,尙炎和桑乐都是知之甚少。直到今天,桑乐才第一次见到白雀,感觉白雀就像神圣英武的女王。

    尙炎也盯着白雀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还是老军师邝桢咳嗽了一声,打破营帐内的安静。

【前篇掠影2】白雀VS尙炎

    白雀初到雪域高原时,尙炎大将军听说来的是一名女将,气得不去迎接。只有桑乐军师带人到百里之外相迎,把白雀接入尙炎的大营。到了中军大帐,白雀把披风脱了,头盔摘掉,露出容貌,把桑乐和尙炎都看呆了,忘了说话,还是老军师邝桢咳嗽一声,才打破营帐内的安静。

    “失敬失敬。”桑乐赶紧介绍,“桑乐给二位将军介绍一下,白雀大将军,这位就是尙炎大将军。”转而又对尙炎说:“尙炎大将军,这位就是援军主将白雀大将军。”

    进中军大帐时,白雀就看清楚尙炎的尊容。传说中的准驸马,白雀也是第一次见,只看一眼,白雀就想不明白,这人哪里好,菱公主非要嫁给他?尙炎此时没穿铠甲,身穿素衣,外面套了件金棕色单肩长袍,腰上系着又粗又宽的皮质腰带,这身打扮没什么说不过去,主要是他那张脸,三十岁不到的人,看起来像个邋遢的老头子,胡子不知多久没修理,黝黑浓密,头发有的长有的短,东歪西倒,也不梳理一下,把长的扎起来。

    听桑乐介绍完,两人还客套一句:“白雀大将军,久仰久仰。”“尙炎大将军威名远扬,今日终得一见,幸会幸会。”

    尙炎请白雀与老军师落座,命人上茶。

    “尙炎大将军,有玄明王手谕在此,请大将军过目。”邝桢老军师说着,拿出一封密函。

    侍卫接过密函,递给尙炎。尙炎撕掉封头,掏出信笺,展开来看,确实是玄明王的手谕,是玄明王亲手写的笔迹,内容不多:“尙炎大将军:本王已令白雀大将军为援军主将,率十五万兵马前往雪域高原协助将军,二位大将军同心协力镇守我东陆领地,盼早传捷报。”落款玄明,标注东时历日期,加盖东陆君王之印。

    尙炎看完玄明王手谕,放在案台上,看着一脸锐气的白雀,心想这个白雀不过在雪陆边境打过几仗,就被玄明王封为大将军,她究竟有什么能耐,让玄明王如此信任她,且在如此紧急关头,派她率领援军前来?

    “白雀大将军远道而来,路途劳顿,请暂且休息一天,明日在商讨如何反击库克狼军不迟。”尙炎微微笑着说。

    “不必。”白雀说,“敌军越境,形势危急,多耽误一天时间就是浪费,当务之急,是要想出一个反击库克狼军的良策。还请尙炎大将军就目前敌我双方的情况粗略讲一遍,本将也好心里有个底。”

    这白雀大将军还是个急性子!尙炎心想,是真想讨论军情制定良策,还是只做做样子,先秀一个给他看?

    “既然如此,那就请桑乐军师给白雀大将军介绍一下。”尙炎说着,看向桑乐。

    桑乐站起身,走到大帐中央,摊开地图,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给白雀介绍,现在敌军什么情况,我方什么情况。

    白雀仔细听着,看这个年轻貌美宛若天宫琼楼小姑娘的桑乐军师比尙炎大将军顺眼得多。开始她还以为桑乐是位女子,听他声音才肯定是个男的。桑乐讲述完毕,问:“白雀大将军有何疑问?”白雀提出几点疑问,桑乐逐一解答,同时问白雀:“对此,白雀大将军有何高见?”

    “桑乐军师,不必句句称本将为白雀大将军,听来实在拗口。”白雀说,“我帐下军士皆称本将为雀将军,军师只管叫雀将军即可。”

    “是,雀将军。”桑乐回应,再问:“雀将军刚才所提到的几点,桑乐也是犯难,还请问雀将军有何高见?”

    白雀仔细看地图,思考片刻,说出自己的看法。有些观点桑乐赞同,有些不赞同。

    他们谈论的时候,尙炎不发话,在一边观察白雀,听她与桑乐讨论战术问题,有那么两下子,可不要是纸上谈兵。邝桢老军师也不插话,站在旁边看着桑乐频频点头,目光里满是欣赏。这位二十出头的小军师,目光独到,思维缜密,真是一位千里难逢的人才。

    白雀和桑乐讨论一番,没有确定的结果,问题只好搁置,白雀传令,后方的大军明日拔寨前进,到前营来。

    “雀将军,桑乐有一事,不得不预先问清楚。”桑乐对白雀说。

    “什么事?桑乐军师只管问就是。”白雀说。

    “不知雀将军率领的十五万大军,是何处兵源?是否能适应雪域高原的气候,能够在雪域高原作战?”桑乐问。

    白雀听罢一笑:“这问题,桑乐军师大可放心。这十五万众可不是随便从哪个地方调集过来,多半是随本将在雪陆边境作战的军士。雪陆边境的镜水一带争议区战事方平,正好雪域高原请求援兵,玄明王便令本将率军前来增援。”

    “如此就好。”桑乐心想,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虽然第一次见面,白雀与尙炎两位大将军对彼此的印象都不咋地,但桑乐对白雀除了敬佩,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晚上尙炎大摆酒宴,各位将官皆参与,算是隆重接待白雀。

    席间,尙炎问起雪陆边境的情况。

    这几年时间,白雀多在雪陆边境一带。

    东陆与雪陆的边境,镜水一带是争议区,镜水东边的希莱尼国想将镜水河占位己有,西北面的鄂霍国也想瓜分一半,另外镜水河的源头,也是你争我夺之地。几十年前,哑巴将军与老刭北王协力,将这两国的浸扰东陆领土的军队逼退到镜水北岸。近年来玄明王又派兵前往镜水,将镜水河北岸延伸到雪山脚下的一片土地夺下。

    东陆的军队不仅控制了整条镜水河,还把鄂霍国逼退到雪山北侧,控制了整个镜湖。北方雪陆的征战,与雪域高原一样,因为一年中飘雪的时间居多,冰雪融化的时间只有短短三五个月,大雪天没法打仗,晴天一方想打,一方高挂免战牌,打一两仗,挂上几次免战牌,几个月时间就过去,所以仗很不好打,有时候一个关口就打上一年。

    来雪域高原之前,白雀就在镜湖北面,与雪狼王合力逼退鄂霍国大军。白雀身上那件天丝软甲,以及坐骑高原玛瑙,便是雪狼王所赠。

    听白雀大致讲述完毕,尙炎才对白雀另眼相看。一个女人从十八岁开始,一直雪陆边境征战,从押粮军的一个小队长,成为可率万众之师的大将军,自然有她的本事。

    然而白雀纠正他,这几年时间,她并非一直都在雪陆边境。其间她因为三次受伤,回东陆北原休养。

    大家吃着喝着,聊聊过往,邝桢老军师看着这三个年轻人,最大的二十七岁,中间的二十三岁,最小的才二十一岁,不由感慨,天下,属于这些年轻人的,他老了,实在太老啦。喝了几杯,他老人家就回自己营帐歇息去。

    老军师邝桢现在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胡子皆白。白雀第二次负伤回北原养伤时结识了邝桢,一老一少十分投缘,白雀十分敬佩老人家的智谋才学,执意要请他做自己的参谋,邝桢最终被白雀的诚意所打动,做了白雀的军师。

    雪已停,雪地上泛起蒙蒙的白光。

    军营之中,一堆堆篝火跳跃,士兵们围成大圈,放歌高唱,还有的士兵挑起舞。

    白雀喝得差不多,走出大帐,来到士兵之间。她喜欢看士兵们高歌起舞欢叫,看着她就会感到放松。

    “雀将军,来一个!雀将军,来一个!雀将军,雀将军!”士兵们的声音越喊越整齐,要求白雀唱一段歌或者跳一会舞助兴。

    听到外面叫得欢畅的呼叫声,尙炎和桑乐也走出营帐,来到士兵中间。虽然他的士兵们常常这样围着篝火娱乐,但尙炎从不参与,也没有人喊这样呼叫尙炎大名。

    “呵呵,雀将军,看士兵们情绪高涨,可不要让他们失望哦。”

    一个清灵的声音传来,人群中,走出来一位飘逸的女人,手抱七弦琴。

    女人二十多岁,一身碧绿衣裙飘飘,紫红色长发飘落到臀部以下,头上发髻半挽,戴着一个行云发簪,眼眉含情,脸蛋俏丽,双唇泛红宛若熟樱桃,说话间笑嘻嘻的。她的出现,白雀带来的亲兵卫队不奇怪,而尙炎的士兵们则看呆了!

    “紫莲,你也来起哄。”白雀走到女人跟前说。

    紫莲是随军的琴师,原是镜水南岸一户渔人家的女儿,父亲打渔养活家人,母亲弹得一手好琴。

    一次不幸,一伙人路过她家,她刚好从屋里出来,那伙人的头子见她生得漂亮,顿时起了色心,要对她为为非作歹,家人出来救护,结果全家惨遭毒手,她也是备受凌辱。

    碰巧白雀路过此地,杀了那伙人,救了她。全家人都被杀死,自己又受了凌辱,也不想活,要拿脑袋去碰柱子,白雀眼疾手快去拦住她,却让那凌辱她的头子乘机逃走。

    被白雀救了之后,她还是一心寻死,白雀怎么劝也不管用,把白雀惹恼了,一巴掌打过去,把她打得口出鲜血。

    白雀说:“你家人被人杀光,你被人奸污,你撞柱子是我若不救你,我就帮你们一家报了仇,现在好啦,让那贼人头子跑了,你就这样一死了之,任那贼人逍遥法外,你对得起你被杀的家人吗,你对得起自己吗?你要连活下去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你就去死吧,我再不拦你!”紫莲因此才打消寻死的念头,但她一个柔弱女子,家人都死了,该怎么办呢?因此埋葬了家人,报着母亲的七弦琴,随白雀来到军中。

    某天的一场大战之后,白雀提了敌军中一颗人头到她跟前,她认出来,这是惨害她全家的那伙贼人头子。大仇既报,紫莲却不想离开白雀,她的命是白雀救的,她的仇是白雀报的,她现在活着,这条命属于白雀的。

    “雀将军,让紫莲为你伴奏一曲。”紫莲说,找个地方坐下,把七弦琴放在跟前,手指轻轻一拨,就响起悦耳的琴音。

    “雀将军,来一个!雀将军,来一个!”士兵们又开始喊。

    “各位将士!”白雀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拔出腰中乌虞剑,舞剑扬声唱起来:

    “北方有雪,落在我军衣;

    北方有雪,遮没我前路;

    北方有雪,染白我刀弓;

    北方有雪,埋葬我兄弟;

    北方有雪,雄壮我凯歌;

    北方有雪,伴随我归乡。”

    这一首很老的歌谣《北方有雪》,将士们耳熟能详,随着白雀放声唱起来。

    紫莲的琴声已被歌声淹没,她干脆不弹了,望着放声高歌的白雀,脸上浮起痴痴的笑容。

    桑乐看着眼前的景象,看着白雀的身影,感觉到明显的欢乐氛围。这位白雀将军,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能带动士兵的情绪,让他们暂且忘记这里是号称冰封地狱的雪域高原,尽情欢乐。

    尙炎看到白雀有跳又唱,心想女人带兵都是这么放纵的吗?转而走出人群,走到军营外围查看岗哨,叮嘱值夜的将士多提点神,以防库克狼军趁机来偷袭大营。

    尙炎溜达一会,转回篝火之处。白雀眼尖在人群中发现了他,扯开嗓子大喊:“炎将军,来一个!炎将军,来一个,来一个!”

    士兵们立即附和,跟着叫喊起来。

    要他表演节目?唱歌跳舞?这也太为难他了,尙炎不会唱歌,更不会跳什么舞。士兵们围着篝火跳舞时,他只是在一旁观看,从来没有人敢吆喝要他表演节目。

    尙炎只得走到白雀近前,低声说:“雀将军,你不觉得有点闹过头?”

    白雀不以为然,笑了一声:“尙炎大将军,就是表演个节目,扬扬士兵情绪嘛,看士兵们的眼神多么期待!”

    “本将从不表演什么节目。”尙炎说。

    “炎将军,我猜呢,你是不是什么都不会?”白雀低低地笑,“你什么节目都不会,就直接承认罢,别让士兵们以为他们的大将军是冷血僵尸。”

    “冷血僵尸?”居然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尙炎感觉自己要怒了。

    “炎将军,来一个,炎将军,来一个!”白雀不看尙炎表情有什么变化,又带动士兵高声叫喊起来。

    尙炎真的要怒了!他是个武将,只知道打仗杀敌,表演什么节目,那是戏子的事情。这个女人,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免得她再这么张狂下去!

    “雀将军!”尙炎在白雀跟前说:“既然雀将军非要求尚某人出个节目,可惜尙炎一介武夫,只会挥剑杀敌,雀将军不介意的话,你我比试一番,算是表演一个节目,给士兵们助兴。”

    “好!尙炎大将军有这个兴致,白雀奉陪!”白雀爽快答应。

    桑乐刚走到他们近前,听到尙炎说要跟白雀比剑,扯了扯尙炎衣袖,在他身边低低地说:“大将军,比不得。你是男人,雀将军是女人,你若赢了她,你是不懂怜香惜玉,你若输给她,你是连女人不如,若你们打成平手,你是连个女人都打不赢……”

    “桑乐,闭上你的臭嘴!”尙炎说,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情,他管不着!

    白雀也听到桑乐的话,眉毛一挑,冲桑乐说:“桑乐军师,听你这么说,你瞧不起我们女人了?”

    “雀将军误会,桑乐绝无此意。”桑乐苦笑,站到一边去,让出地方来。看来这个雀将军与一般女人不能等同视之。

    两人就地拉开架势,各自拔剑。尙炎的鸣剑,白雀的乌虞剑,两剑相对。

    “雀将军,请!”尙炎不管怎么说是个男人,对女人还是需要礼让一下,因为让白雀先出剑。

    “炎将军,那我就不客气。”白雀挥剑向尙炎杀过去。

    叮铛两声,两人已过两招,各自后退两步,剑尖相向。围观的士兵之间两道剑光闪过,根本肯不清楚他们的动作。

    好勇猛的剑法!尙炎暗自称道。这个白雀到底是不是女人?不就是比剑,出招居然比男人还狠!

    对面,白雀也在心中称叹,这尙炎样子邋遢,出剑倒是丝毫不含糊,干脆利落!

    互换了一个称赞的眼神,两人再次动手,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士兵们看的眼花缭乱,不住拍手叫好!

    正当尙炎与白雀打得难解难分之时,有哨兵高声喊报。

    “报——报——大将军!”那哨兵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到尙炎与白雀跟前,“大事不好,狼军前来袭营。”

【前篇掠影3】尙炎被耍

    果然狼军来偷袭!尙炎预料得没错!

    白雀白日到达尙炎大营时,就有探子发现,回去报告主将库克,说东陆的援军到了,主力还没到,先到的是援军主将,风雪太大,看不清楚主将旗号。入夜又有探子回报,说东陆军营都在忙着欢庆,戒备松懈。库克一拍桌子:“好,咱们就给东陆援军来个下马威!”随即点了三万精锐,库克亲自带队,悄悄靠近尙炎的大营,要给东陆军来个措手不及。

    尙炎高声大喊:“各自归队,听候命令!”

    白雀的马童已已把她的高原玛瑙宝马牵到跟前,得胜钩上挂着长枪弓箭。白雀跃上马,一拍马屁股,一马当先,跑向营门。

    “狼军来人多少?”尙炎问哨兵。

    “密密麻麻,从三路杀过来,看火光,有两万以上。”哨兵回答。

    两万以上?!库克想一口把他们吃掉吗?尙炎的兵马总数剩下三万不到,这又是一场恶战,他会损失更多兵马。

    “报!报大将军,狼军分成三路,分别从我军大营的南面、北面、以及正中大营门袭来!”又有人来报。

    尙炎立即调集各路将官,分兵迎战库克狼军。由于不是毫无准备,所以各将士并不慌乱。

    派遣完了,尙炎四下望,不见白雀身影,一问,有人说雀将军早骑上马,往大营门口跑去。

    跑啦?趁他调兵遣将之时,居然跑啦?

    尙炎的马童也把他的大黑马牵到,尙炎跨上马,也往大营门口去。

    库克狼军从西面而来,分成三拨,一拨五千人,去北面攻打援军的军营,一拨一万五千人,从南面攻打尙炎的大营,还有一拨一万人,从正面攻打尙炎的大营。库克本想给东路军来个措手不及,在他们的援军主力到达之前,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哪料到东陆军早有准备,居然连营门都进不去。

    库克狼军北边一拨五千人,攻入援军先遣军大营,却扑了个空,进去一看是个空营。再想撤出来时,只听喊杀震天,炮声连连,弓弩齐发,很多狼军士兵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倒于马下。五千人片刻之间被消灭了三千多,剩下两千退到中路,混入攻打尙炎大营正门的一万人中。而南面的一拨一万五千人,碰到尙炎的主力军,一场混战,厮杀场面十分惨烈。

    库克本人在中间一拨,在离营门半里之处,被东陆军死死缠住。

    白雀奔出军营大门,看到自己的人,问一位将官:“老军师何在?”

    “报雀将军,邝桢老军师在前面山口。”将官回答。

    “务必确保老军师人身安全!”白雀命令。

    “是!”将官回答一声,策马王前面山口奔去。

    白雀也拍马朝前面山口而去,很快见到邝桢。

    只见邝桢策马立在高处,看着远处先遣官单奎领着先遣兵与狼军厮杀,眉头纠结。

    “老军师料事如神,库克狼军果真来袭营。”白雀策马在邝桢身边说。

    “雀将军,你可来了。”邝桢眉头舒展。

    白雀往前面看了看,说:“虽然只是需将狼军缠住,但我方三千先遣兵要敌狼军数万人马还是太吃力。”

    正说着,白雀眼里出现一个特别显眼的人。借着火光,可以看到,这个男人狮子般的脑袋,脑袋上枯黄色的头发散乱,一把浓密的络腮胡也是枯黄色。

    “此人应该就是库克本人。”邝桢说,“此人不仅有举鼎拔山之力,且动作敏捷,凶残无比,人称野狼库克……”

    “单奎危险!”邝桢话没说完,只见白雀大喊一声,拍马下去。

    邝桢看着白雀的背影摇摇头:“这孩子,总是这么冲动。”

    单奎正杀得昏天暗地之时,前面突然窜过来一个狮子头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使一根超大号的铁棒子,那铁棒外形看起来与狼牙棒类似,只不过棒上没长刺。跟他一交上手,单奎就知暗叫不好,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对手,想撤又无路可走,眼前狼牙棒向自己打来无处躲闪,心想看来我单奎是要命丧于此。

    危急时刻,一只长枪往这边一刺,狼牙棒被枪尖刺歪到一边,一棒打在马脖子上,单奎连人带马翻倒在地。

    “单奎将军,快撤,换我来!”白雀冲地上的单奎喊。

    东陆的士兵们,赶紧上前抢救,把单奎救出去。

    库克眼看一狼牙棒要把单奎脑袋敲开花,瞬间冒出一条长枪,居然用枪尖把他的狼牙棒顶开。正眼一看,来人银盔银甲,脸蛋白净,怒目圆瞪。

    “来者何人?”库克大声喊话。

    “你管我是谁,吃我一枪!”白雀抡起长枪就扎过去。

    库克眼快手快,把白雀的抢都给挡开,且使出大力气,震得白雀虎口发麻。

    果然是大力气动作麻利,看来不能跟他碰硬的,也不能久战,不然必定吃亏。白雀虚晃一招,眼看往库克退肚子上扎,库克挥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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