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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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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春王使用的妙手回春,最多是对刀伤,病痛,毒,有所疗效,他刚刚所说的将精气聚气成刃不过是突发奇想,他是一时忘了精气对春王来说虽然是方便的东西,但也没方便到能取命。
何况春王的代名词可是付出,可没有收回的!意思是说只有将精气给别人,可没有回收他人身上精气的能力。
看看专属的枯木剑就该知道了,跟吸血鬼似的枯木剑,唯有春王能使用就是因为春王身上的精气能随便给它啊。
万物借出精气给春王,那是对他的宠爱,春王是没能力求得,但看看春惠这个春娘,将精气用得风生水起,都能将精气当做武器了,这也太过分了!
明明春王是受人保护的存在,历代哪个春王不是柔弱如女人,被一大帮人保护着的?偏偏春惠这个真女人,她还想反着变成男人不成?
097章 这算是回乡了
春惠悠悠醒来,睁开眼吓了一跳,月夜这只鬼已经很久不曾在她睁眼时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一吓瞌睡虫全跑光了,春惠打着哈欠说:“我睡了多久?”
这句话已经成了春惠晕倒后必问的问题。
月夜没有回答,还是坐着盯着她。
春惠可不记得她有得罪他了,“吃错药了?”
月夜哼了声,钻到春惠身体里去了。哪怕是想了一个早上,他还是非常的不平衡,历代春王如何努力,就是学不会武艺,最多是学些护身的三脚猫,一旦对上强劲的对手,只能靠身边的护卫,还有枯木剑中的剑灵。
现在这个剑灵没有出来,是春惠还没正式成为王,所以他才会受人所托,代替剑灵守护她到成为王。一旦春惠成为王,作为秋王的他也能回到他的身体里去,他会答应照顾她,是他不想浪费时间的沉睡。
没人比月夜还清楚春惠的成长,不过他以为她还是只学到了三脚猫罢了,毕竟有形无神,空有招式那是没用的。但是她现在都能将精气给聚气成刃了!一旦这刃接触到人的身体,比任何毒还要来的恐怖,那可是直接抽取精气啊!碰到就能让一处失去活动能力了!
精气刃使用得当,还能杀人与无形,只要将内脏的精气给抽掉,外表绝对看不出内在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堆干巴掉的内脏!
以往唯一能让人平衡的事项,现在都落了空,他们其他三王,继承王位唯一得到的东西就是武力罢了,唉,现在人家春王都已经得到了,月夜不难受都难。因为以后不能见面时对春王说“软脚虾你好”了……
他的乐趣之一就这么没了……
“绝对是吃错药了。”春惠嘀咕了声,起身。
走到外面,大枣被众人簇拥着,围着火堆,都是拿食物给大枣的。
“多吃点补补,养分可被寄生虫吸收了不少呢。”
“老厨,你看人家大枣哪点像被吸干养分的?”老赖这么说着,还是将他那份夹了一大块肉给大枣,又问:“身体真没哪觉得不舒服?“
大枣一手端着碗重锤了下胸口,笑道:“好着呢。现在胃口也很好。”
“你还别说,我刚刚去看过,大枣可是把寄生虫给全拉出来了。好大一……”
“呸呸呸!老羊!现在可是吃饭时间,你说着恶心话是什么意思啊!”老赖拿脚踹他,让他赶快滚蛋。
没带帽子,将一头比女人还柔顺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束成髻,插着一根竹簪的老羊年轻了很多。人看着也精神了很多,老赖看他是越来越不爽起来了。
同年龄,两人之前一个看着像土匪,一个是中年男人,现在人家变成俊男了,他还是个中年男人。明明两人都还是二十四啊!相差太大了!
如此赤裸裸的嫉妒,老羊岂会看不出来,十几年兄弟了。能看不出来吗?
一摸头发道:“小惠姑娘还真是神了,被龙来花里的寄生虫寄生的人到现在可都是必死无疑,她居然能救,救活的人还如此完好无损。体内有如此之多的寄生虫,器官早就被糟蹋了吧。”
“更主要的。我不过是被殃及,我这秃头症就不治而愈了。比神人还神啊。对了老赖,要不你也让小惠姑娘看看?看能不能治你的未老先衰啊。”
“滚!你才未老先衰呢!老子这容貌是成熟懂不?男人的成熟!”
有眼尖的看到春惠出来了,叫了声:“小惠姑娘,快来吃饭。”
他们不曾移动,还是在同样的地方搭得帐篷,春惠走过来问:“今天不走了吗?”
“不走了,队长说明天再启程,让大枣和你休息一天。”老羊将春惠的碗筷拿来。
春惠接过正要坐下,金队长道:“跟我来个地方。”
金队长带春惠来到的地方是龙来花这。
两片肥大的绿叶衬托着巨大无比的花,完全盛开了的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与其说这是花,在春惠这边来看,这更像是凤凰啊!不规则的花边,颜色稍艳的纹路,龙来花从正面看,就像是一幅凤凰图。
“画凤引龙,像凤凰的花却被叫做龙来花,是因这花引来的龙,比花严重的多。”金队长解释道,又说:“你看看里面还有寄生虫吗?”
将寄生虫说成龙,还真是抬举了它,春惠评价着,让气染上了双眼。
金队长看着春惠瞳色的改变,就知道他所猜想的是对的,她能透过物体看到更里面的东西。
哪怕月夜现在跟春惠公用眼睛,他也看不出周围有何改变,跑出来道:“你能看见里面的寄生虫?”
现在不是在谁的体内,简单的将精气覆盖,直接将寄生虫的精气给抽出来就行了。
春惠蹲下身来,覆手在龙来花上方,突然花内的寄生虫就窜了出来,都没碰到春惠的手就被抽干了水分掉了地上。
“将花毁了没关系吧?里面还有虫卵。”
“没关系,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毁了它,我们出手还可能被虫给寄生了。”
金队长都如此说了,春惠也不客气,一手抓上花径,整棵龙来花就干枯了。
这下月夜可以肯定春惠可以透过物体看东西了,好一双眼睛啊!
将棘手的龙来花毁掉,春惠吃了饭,爬回她的帐篷后,她才回答月夜的问题。
“呐呐,月夜,我不仅能看到龙来花里的寄生虫,只要是视线所到之处,我可以通过精气的不同分辨出各种东西哦。好比说我现在坐的下方有窝白蚁,前方林子有一只猴子正看着我们营地。”
这一发现让春惠兴奋不已,这说明什么?说明以后就是在夜里她也能看到东西!只要用上能力,就不怕中埋伏!在树林里走,可以及时发现隐藏在叶子里的蛇虫,以后出门不用再怕这怕那了。
春惠还想向月夜分享一下她此时的喜悦,月夜很不给面子。直接躲起来了。
不过他再怎么躲也没用,春惠一说他还是全都能听到,春惠不说出来总觉得憋得慌,哪怕月夜不想听,她还是滔滔不绝地说些别人无法理解的话。
没天理啊,真是没天理,实在太不公平了!人比人怎可以如此气死人!月夜现在哪怕嚎嚎大哭都没用,人家就是比他们其他三王要厉害啊!
彻底放松了一天,再颠簸个半天,中午那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坐船的城镇。沿途经过多个城镇,他们也都是片刻不停留,这会儿也只是在这个城里买了必要的日用品。就直接登船了。
“这里就属于秋国的国界了。”大枣将一个苹果递给春惠。
春惠接过靠在栏杆上吹着风,叹息道:“果然是跟着你们走比走水路快啊。”
“你到了秋国之后呢?打算去哪?”
“冬国,过不久之后然后回春国王城,我家在那里。”知道大枣是想知道以后那里可以找得到她,大枣不曾一次说过他会报恩。春惠也就给他个地方,不至于让他满世界来找她,那就真是罪过了。
“春国嘛……”大枣露出一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去找你的。”
大枣现在想的是,他要赶快发达起来,如果那时春惠已经找到了不错的夫家。他会祝福她。如果那时她的生活过得不如意,他会求婚,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会负责起她的生活,在一旁默默支持也成。
赶上几天的好天气,船的行程比预想的还快,不出几天就到了秋国王城凉秋,正式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春惠没有下船。金队长给买的船票能让她直接到麦州礼县去。
挥手道别,突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就觉得耳熟,好久不见了小惠,最近过得好吗?”
春惠一回头,枫叶正站在她身后,枫叶打趣道:“看来是过得不错,虽然风尘仆仆了些,面色倒是比以前红润了。”
能如此之快的见到熟人,还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枫大人为何会在这艘船上?”
“我是要去找琴娘,你呢?听说你去了春国,为何会在这?”
春惠重重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月夜见到熟人,也不管正在跟春惠冷战中,跑出来就停在了枫叶身旁,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不过枫叶可看不到他,很快他就无聊起来了。
枫叶看春惠频频看他身侧,转过头去,船上并没有可疑的人,他的护卫也都是便装守候在一旁,不可能有可疑人才对。
春惠只是不知道月夜对枫叶何时开始如此感兴趣了,还如此的热情。轻咳了声道:“我其实也只是要路过来看看琴娘,马上就会去冬国。”
“你还真忙。”
就这么一句就没多问了,枫叶也是遵守了月夜的交代,不要干涉春惠的事,凭着这点枫叶道:“那我先离开了,你继续看风景吧。”
看枫叶就知道他是单独有个房间的人物,不像春惠只有一片之地能窝身,就不请她进去喝杯茶,吃盘点心吗?有段时间没碰甜食了,当然水果不算,那些昂贵的甜点春惠是舍不得买的,现在有些嘴馋了。
“这人也不请人进去坐坐的吗?他一定有个房间,里面一定泡好了茶,摆好了甜点!难道是不想跟别人分享?太小气了!”
春惠正要转身继续看她的风景,月夜很明确地说出了她的心声。不过枫叶贵为大人,在他眼里,她不过是婢女,怎可同桌呢,想想都不可能邀请她。
098章 可怜单相思
艳花院的后院凉亭里,碧姚和卿之林正在把酒问青天,两人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已然是醉酒之姿。
卿之林终于坚持不住,一头载到了石桌上就直不起身了,打了个酒嗝,慢慢吞吞地说道:“碧姚啊,你也别跟你娘怄气了,天下何处无芳花,不就是个小惠嘛,死了就死了,你娘可只有一个,你娘也不容易。”
碧姚将酒杯重重地放下,一扫酒壶又给满上了,一饮而尽道:“我就说你这小子怎会请我来喝酒,原是为了给我娘来说情来的,说吧,拿了我娘多少好处!”
卿之林摆摆手,指着远处他娘正在花丛间忙碌的身影说:“我是看到我娘才想到你娘,今个儿是看你最近又犯起了相思,整天闷闷不乐,才找你出来乐乐,谁想你这小子不找妞,只想借酒消愁,作为兄弟,我也只好奉陪了。”
卿之林又打了个酒嗝,继续说:“说真的,你跟你娘都好几月没说上话了,看着你娘整天以泪洗面……”
他的话还没说完,碧姚就将酒壶砰声砸到了石桌上,酒壶应声而碎,这一声响也将卿之林的话打断,支起了头抬眼看碧姚。
碧姚提着少了底的酒壶,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将酒壶一甩,高声喊道:“再来两壶酒!”
碧姚打着酒嗝学着卿之林趴在了石桌上,与卿之林隔着酒菜面对面。
“你怎么知道我娘整天以泪洗面?我同她住一屋檐下怎么不知道?”
卿之林一笑:“你避她都来不及,怎会去看她,我去找你时见过她几次,她的眼睛都是红肿的,你说是不是整天以泪洗面?全街坊都看在眼里呢,就你这个儿子不知道,你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嗝,说真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要怎样的女人没有,娘可只有一个,对我娘,我心疼都来不及,若不是她执意要留在艳花院当杂工,我早就接她回去享福了。”
卿之林说着将视线再次调到了不远处在花丛里拔草的他娘,他娘拔着草。一个园丁在她身旁修剪着过于繁密的树杈,两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不错。
卿之林看着他娘那满足的笑。跟着放柔了神情。
见卿之林如此,碧姚也将视线投到了卿母身上,苦笑道:“你娘不是也为了爱人甘愿留在这里嘛,每天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简简单单不为是幸福的生活。我呢,你问我为何为了小惠如此消沉,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懂啊之林。”
突然碧姚声音哽咽了起来:“其实我也不懂,不懂不过见了几次面的女人,我为何会陷得如此之深。自从她消失后我的心就被掏空了呀之林,没有心的人,你说我怎快乐的起来?一想到是我娘派人害了小惠。我这空了的心就满是怨恨,哪怕她是我娘,我也不能原谅她啊!”
碧姚覆上了眼睛,眼泪还是从指间溢出落到了桌上。
十几年的兄弟了,卿之林还是第一次见碧姚如此。一时答不上话,停顿了片刻道:“也不一定是你娘害……”
原想说“也不一定是你娘害死了小惠”。话还没讲全,卿之林都觉得心虚,若问这里有谁跟春惠有仇,也唯有碧夫人了。
以碧夫人的性格,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敢迷惑她的儿子,就是在阻碍她儿子的前程啊,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春惠还几次出言顶撞,以碧夫人历来的手段,杀之而后快是最快的解决方案。
卿之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正好酒送上来,卿之林又坐直了身道:“来喝酒,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将酒杯添满,卿之林跟碧姚碰杯,正要喝,动作却停顿了下来,不可置信地说:“碧姚,碧姚,你看你身后,那是不是小惠啊?”
卿之林以为自己喝醉眼花了,眯眼再看,从石桥上走过的人她还在啊!
碧姚转过身来,眯眼细看,不过眼前朦胧一片,搓了搓眼,再看,他腾声站了起来,就往那边奔去。
“小心了啊!”碧姚脚步轻浮,卿之林担心他走石桥掉下水池,就在他身后喊道。
碧姚几次险些栽倒,跌跌撞撞地跑到琴娘的院子,刚刚那抹身影明明是走到这里来了。
“小惠,小惠!”
碧姚叫了几声,琴娘的门开了,“吵什么吵,不知道老娘还在睡觉嘛!”
琴娘穿得清凉,薄薄的一层肚兜,外面只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
“琴姐,你有没有见到小惠?我刚刚见她走到这边来了。”
琴娘嗤笑出声:“找小惠呀,你该去问问你娘啊,问她将我们的小惠怎么了!”撇了撇嘴,又喝道:“别给我耍酒疯了,就你个酒鬼,怕是眼花见鬼了吧!别在这瞎晃,给老娘滚远点。”
砰!琴娘转身将门给重重关上。
碧姚在四下里看着,扫视过四周,他的肩膀塌了下来,喃喃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吗?”
春惠趴在窗口窗缝隙里看着碧姚落寞地离开,笑道:“琴姐,我回来的事为什么不能让碧姚知道?”
琴娘将外衣给套上,阴险的笑着:“他连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这是为何?”春惠记得连俊早就写信回来报平安了。
琴娘点了点春惠的额头,“真笨。”
春惠立马笑得讨好地说:“美丽的琴姐姐,就告诉我这个愚笨的丫头吧。”
琴娘坐下来,倒了杯茶,在春惠坐下后,将这杯茶递给了她,“你无声无息的失踪后,有次碧夫人失言,对一心找你的碧姚斩钉截铁地说,你死了永远不会出现了。说来也巧,那天就在海上捞上了个无头女尸,碧姚以为那具尸体就是你,以为是他娘找人害死了你,跟他娘闹了起来。”
“我也是气那碧夫人,等到收到了连俊的信。我就将你平安的事给瞒下来了,连小丫小芽两丫头都没说,就是想让碧姚跟他娘继续闹。这不,碧姚这小子没让我失望,到现在都没跟他娘说上一句话,可怜的碧夫人整天以泪洗面呢。”
春惠喝着茶说:“没让别人知道,我能理解,但小丫小芽都不告诉她们,她们岂不是为我死的事伤心死了,干嘛不告诉她们?”
“碧夫人的手段你不清楚。想瞒过她,自己人也不能知道,隔墙有耳懂不?”
春惠恍然。点点头。
琴娘转着茶杯,打量着春惠说:“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面色都比离开时红润了,对了你是一个人回来的?”
“嗯。”春惠犹豫片刻说:“琴姐,其实我是要到冬国去的。谁想坐错了船,跑到夏国去了,费了千辛万苦回到这里是打算拿了我的存款坐船去冬国。”
坐错了船这么丢人的事,春惠本来不想说,不过要是问起去冬国怎么到秋国来了,她该怎么说?说想他们了。想回来看看他们再去冬国嘛,明显不可能啊,冬国在春国和秋国之间。如此浪费船票钱的事,除非是钱多了。
果然,琴娘噗嗤笑了出来,“坐错船?这种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了,你这是饶了世界一圈呢。哈哈哈,你也太笨了。”
春惠嘿嘿一笑。她还指望着人家帮她买船票呢,船票如何买到哪买,她还不清楚,钱够不够也不清楚,让她自己去打听,还不如直接说出来,也只是让人笑话一下罢了。
“对了,琴姐,到冬国需要多少钱?”
“一百二十两。”
琴娘轻描淡写的一句,差点让刚喝下茶的春惠给喷出来,“太贵了吧?”
“这还是半票的呢,全票还要加五十两。”琴娘悠悠地喝茶。看她多细心,都考虑到人家的经济状况了,不过人家还是嫌贵。
“那秋国到春国是多少?”想当初连俊还是全票,那岂不是翻倍?
“春国比较的乱,到那的船比较少,船票要贵些,连俊那次去是五百两,最近不知道有没有降价了。”
真是看不出来,船上那些难民似的人,他们……好吧,可以说是为了凑足坐船的钱,他们才变得像难民也可能,在那之前他们的生活应该可以算得上小康。让春惠更想不到是,连俊傻愣愣的,原来存了那么多的钱。
“不对啊,琴姐,你说连俊是拿他自己工作的钱买的船票,他才工作几年啊?可能存到五百两吗?你是在吓我的吧?”
“我骗你干嘛,连俊那小子十五岁就在这里了,当然除了算账的工作,平日里他在别处还有工作。而且连俊十岁开始就帮着做活了,存了七八年的钱,有五百两也不奇怪。”琴娘瞟来“大惊小怪”的眼神。
七八年能赚到五百两已经够了不起了好不!还是一直存下来的,十岁开始赚钱……想想都觉得连俊不是人,按照物价,这五百两相当于春惠那边的十一二万是有的。这也太牛X了!
船票一百二十两,春惠细细算来,怀里从严家拿来的五十两,以前留下的应该还有二三十两,这都还不够啊。
“我借给连俊的一百五十两看来是给你买船票了,没有多少钱防身,那他现在在春国安顿好了?”
原来琴娘还借了连俊一百五十两,怪不得船票如此之贵,当初他还想着先送她回去,是钱还够呢。
春惠笑眯眯地说:“琴姐,你能不能借我几十两?”
琴娘左眉一挑:“连俊是有姐姐在我这,你一走可没有什么东西在我这,要是你一去不回,那我上哪找人去?”
“别这样嘛,好歹我们相识一场,凭着我们的交情,借几十两罢了,还需要抵押东西吗?。”
琴娘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走时记得关门,还有去找小丫小芽时,记得谨慎点,不要吓到她们了,尤其是小芽她是个孕妇可经不起吓。”
送客的架势,不言而喻,没有抵押,一切免谈。
099章 秋后算总账
春惠还想说些好话,被琴娘冷着脸直接给轰出来了,门是当着她的面砸上,险些撞到她的鼻子。
“借连俊一百五十两都借出去了,我不过是要几十两罢了,这也太偏心了,好歹我也全心全意伺候过她一段时间啊。”
面对紧紧关上的门扉,春惠吹了下额上的发丝,无奈转身离开。
小丫在院里绣花,小芽还在房内休息,作为孕妇,在春惠的印象里,那就是要当猪来养的,吃了睡,睡了吃,小芽在睡觉是再正常不过了。
因琴娘的话,春惠观察了好一阵就是不知道如何进去打招呼才能不吓到人。在她们的认知里她都已经是死人了,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不当见鬼吓到才怪。
春惠蹲在草丛里喂蚊子,对眼前的事一筹莫展中,小丫可是最害怕鬼的,以前走夜路都是紧抓着她的手,上茅房也要有人陪,这会儿大白天见鬼,不知道她会不会就被吓死了。
小丫神情呆呆地绣着花,突然手上一疼,是手指被针戳破了。看着手指上的那点红,她露出苦笑:“以前都是小惠那丫头笨手笨脚的被针扎,我这是被传染了吗?”
眼泪掉到正在绣的手帕上,小丫抬手边擦着泪水,边哭道:“明明都已经好了,今天怎么又心神不宁地想起那死丫头了呢。”
春惠看着暗自叹气,就说若是她死了,小丫一定会伤心,得知她死都已经有段时间了吧,还伤心成这样。
“你还真没心没肺,别人都你给哭丧了,你还冷眼旁观,不去安慰人?”
“我这不是不方便出去嘛。你懂个屁。”
“谁?谁在那?”小丫只顾着自己哭,她没听到春惠小声的说话声,睡醒的孕妇小芽出门就听到了,抄起一旁的扫把,就向着春惠所在的花丛里丢来。
“啊!”扫把柄正中春惠的头,痛得她想装作没人都不行。
小丫的反应也快,抄起桌上的脸盆,一水泼来,拿着空脸盆就护在小芽身前,高声喊道:“有贼人!快来人啊!”
“别喊别喊。是我,是我小惠啊。”跟琴娘一样的想法,春惠还想让碧夫人再以泪洗面几天。她还活着的消息,她只想让小丫小芽知道而已。
在人来之前,春惠忙按着头站起来,成为落汤鸡的她,头上顶着几片枯叶。双手手心是刚刚被打按到了地上沾上了一手的泥,原先就是风尘仆仆,这会儿更是狼狈不堪。
没有意料之中的尖叫,唯有一个温暖的拥抱。
小丫快步跑来,一把抱住春惠道:“你这丫头终于回来了,平日里给你烧纸钱你都没露脸。快告诉姐姐是谁害了你,姐姐替你报仇!”
“小丫,情况好像不对。”小芽比小丫镇定。她立马发现了疑处。
“贼人在哪?”
闻声赶来的护院人没到声就先到了,春惠忙是蹲下人,小丫怀里一空,还傻愣愣地站着,小芽道:“没有贼人。是我们看错了,是只猫。”
“是猫啊。”刚进门的护院扫视过这巴掌大的院子。没有异常就离开了。
春惠再次出来看着小芽,笑道:“还是小芽反应快。”
小芽的肚子不是很大,但已经微微隆起,孕味十足。
小芽走过来抱住春惠,颤着音道:“你没死太好了。”
小丫傻眼。
见她们两人都没有因误认她是鬼魂而被吓到,春惠内心暖暖的,怕鬼怕得厉害的小丫,见到鬼却不害怕,还一把抱住,足见她是真的很想自己,连是不是鬼都不是问题了。
静坐下来,春惠讲了如何被碧夫人派来的人暗算,到被运上船,如何脱离危险跟连俊汇合。
在听的过程中小丫一直微张着嘴,听完就说:“你这一路还真是惊险万分啊,那个碧夫人太可恶了!活该她被自己的儿子敌视,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啊,你不知道……”
虽然已经听琴娘说过碧姚跟碧夫人的事,不过小丫这张小嘴讲出来的更为详细,听得也很是解恨。
春惠视线落到小芽的肚子,在小丫停歇后,立马就问道:“这孩子……”
身怀六甲,看样子也是有几个月了,小芽却还在这里,那这孩子的爹……春惠知道的,在她离开之前,小丫和小芽都还是完璧之身,她们赎了身的话,别的不说,清贫一些的普通家庭还是可以嫁进去的。
小芽覆上肚子,摇头道:“这孩子没有爹。”
小芽说这话时,未见有异样,反而是满满的幸福。
小丫轻咳了声说:“小芽偷借了男人的种。”
“咳咳!”春惠刚想表示一下悲情,她还以为小芽是被人给玷污了,毕竟这里是妓院,嫖客有时在后院走动,哪怕护院够多,一时让恶人得逞也不是不可能,正觉得小芽可怜,小丫突然爆出这样劲爆的消息,春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小丫拍着春惠的背给她顺气,边说:“不用觉得小芽可怜,是她想要个孩子,才在客人中找了个目标,你要可怜该可怜的是那个男人,他可是被小芽给强暴了。”
“小丫!说话文雅点,什么叫被我强强……”小芽脸色爆红,害羞得连话都说不来了。
“反正有孩子就行了,男人我不需要了。”小芽撅着嘴将头一撇,非常豪气地说。
如此前卫大胆的作为,春惠觉得小芽帅呆了的同时,还有现实呢,“那孩子怎么抚养?”
“这个你不用担心,小芽是娘,我就是爹,我们两人会一起抚养这个孩子。”小丫笑着说。
“感情,你们是合谋?”
小丫突然又抱住了春惠,“谁让你这丫头突然失踪,这么大的房间突然冷清下来,我和小芽都很寂寞,才想着多个人会不会热闹点。”
春惠有些哭笑不得,拍着小丫的背道:“别把这个责任推到我身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在向卿姨看起,打算养儿防老吧。”
可能也有她的原因,她的突然离开让小丫小芽觉得寂寞,然后就让她们的计划给提前了。生个孩子,不仅这个房间会热闹起来,连整个艳花院都会热闹起来呢,琴娘也是很喜欢小孩子,才睁只眼闭只眼让她们两个胡来。春惠可是看得很清楚。
小芽一笑:“早知道了还问。”
“只是没想到你们真的这么干了。”春惠小心地覆上小芽的肚子问:“几个月了?”
“一个月多了。”
春惠难以置信的抬眼:“一个月多就这么大?”
小丫噗笑出声:“那是小芽胖了,肉都长肚子上了。”
久别的三姐妹聚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春惠有她的经历可以谈,在春国,在夏国的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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