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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诱你入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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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的事,也多亏了他的照拂,在流言四起,被人恶意中伤的时候,是他一直暗中帮助,云府才没有受到巨大的冲击,老爹的声誉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她心里却是有数的,因此,对他,她还是十分感激的,尽管她不能回应他的感情,不过,作为朋友之间的那种交往,是她乐见的。

    对于崖下发生的事,沫沫有时候想起来,虽然还是觉得别扭,但是也没再过多的纠结,北辰晔也没再提起,都好似忘记了般!

    而北辰晔对于目前二人的关系也比较满意,虽然在她的眼里,他所看到的只有感激,但是已经坚持了这么久,还有了进展,他自信,最终会得到她的心。

    二人又聊了些其他的,很是投机,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沫沫起身,想要告辞,结果被北辰晔留了下来:

    “你现在回府也赶不上吃饭,不如就留先来用膳了再会去吧!”

    北辰晔面上没什么,心里却紧张的厉害,生怕她拒绝似的。

    沫沫想了想也是,反正回去也赶不上饭点,既然他相邀一场,若是拒绝了,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于是点点头应下了。

    北辰晔高兴的差点飞起来,吃饭的时候,将那些伺候的下人全部赶下去了,宽敞的屋里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沫沫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北辰晔也是如此,二人都默默地吃着饭,十分的安静,偶尔发出一点响声,到更显得安静。

    北辰晔却觉得分外的舒心,面上一直带着笑意。以前,一直是他一个人吃饭,他并没有觉得不好,可是今天身边多了一个她,却是如此的温馨,整颗心仿佛都想飞起来,这是不是就是幸福的感觉?

    他细心的留意着沫沫的口味,发现她比较喜欢吃肉类,特别是那道麻辣兔肉,吃得最多,看到这里,心里蓦地有些难受,也不知道那些年在孤云寺她是怎么过的,难过长得这么纤瘦!

    沫沫注意到他的注视,扭头一看,才发现他的目光让她说不出的别扭,额,她好像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心疼!

    想到这里,不禁眼角抽搐!她现在好好地,有什么好心疼的?若是知道了北辰晔的真实想法,她肯定会替孤云寺喊冤,她有个酒肉不忌的师傅,自己也是无肉不欢,怎么可能会真的一点肉都不吃?

    “怎么了?”咽下嘴里的食物,才问道。

    北辰晔回过神来,也没有说话,只是动手将几道味道还不错的荤菜夹到她碗里。

    沫沫看着面前堆的像小山似的菜,顿时纠结了,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这家伙是用自己的筷子夹的,难不成我要吃他的口水?还是间接接吻好不!

    北辰晔见她这般纠结的小模样,觉得有趣极了,好吧,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沫沫见他一脸期待,脸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想来也不是故意整她的,她如果不吃,貌似会很伤人,于是,只好无比纠结的一口一口吃下。

    北辰晔见她吃了,很想放声大笑,不过,他也知道一旦这么做了,这个小丫头肯定跟他急,于是只好憋在心里。

    饭罢,稍坐了一会儿,沫沫怕娘亲担忧,也不敢久留,北辰晔执意送她出府,刚走到门口,外面就传来争执声。

    沫沫觉得那道尖锐的女声有些耳熟,想了想,才记起正是上回宫宴时,那个极品女李如珠的声音。

    “你这狗奴才竟敢阻挠本小姐,活腻了不是?等我见到表哥,一定有你好看的!”

    李如珠气得要死,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看门的不进去通报也就罢了,还敢拦着自己不让进,简直是找死!

    那两个守门的侍卫不做声,任她撒泼咒骂,也不动分毫,心里却对这个李大小姐不感冒,自家王爷吩咐过,镇国公府的人一律不让进,他们就绝不会放一只苍蝇进去。

    若李如珠知道自己竟然被他们归为苍蝇一类,只怕会气的鼻子冒火。

    沫沫已经知道在那次宫宴上,那个李如珠为何会针对她,后来还问过王书韵,才知道原来李如珠是北辰晔舅舅的嫡女,但是他的这个舅舅却是镇国公续弦所处,与北辰晔的母亲,贤妃是同父异母。

    而且,贤妃自幼被已过世的太后接进宫里抚养长大,至于为何会如此,有传闻说后来的镇国公夫人待年幼的贤妃极为不好,太后知道后,就将她领进了宫里,这事当时闹得还比较大,镇国公府为此丢了很大的脸。

    所以,沫沫猜测,北辰晔应该是不喜欢那外祖一家的,不然,那次在宫宴上,也不会那么不给李如珠面子。

    侧头看了北辰晔一眼,果然只见他眉头挑得老高,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李如珠见他们还是不让,气极的将手中的鞭子向那些侍卫身上甩去。

    “李如珠,你好大的胆,敢在这里撒野,你的规矩学到狗身上了吗?”

    北辰晔见李如珠不顾路人的指指点点,竟然还敢甩鞭子,阴沉着脸,上前一把夺过鞭子,毫不留情的开口训斥。

    噗嗤!

    沫沫忍不住差点爆笑,原来这厮的脾气还真的不好啊,竟然如此骂人家一个小姑娘,看着路人看李如珠的笑话,再看看她酱色的脸,她都替她委屈。

    “表哥,这不怪人家,都是这两个该死的奴才拦着!”

    李如珠也就那么片刻的委屈,见到心仪的表哥出来,那里还顾得上其他,连忙就想贴上来,却在看到沫沫是,脸色陡然变的铁青。

    “啊,你这个乡巴佬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又来这里勾引我表哥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表哥不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

    沫沫无语!听了她的叫嚣,刚才的那点同情一下子没了,还有,她有那么土吗?干嘛每次见到她,都喊她乡巴佬?

    这个她倒是猜对了,那次宫宴,她穿的很素雅,很不符合李大小姐的审美观,在她眼里,真有用金银玉器的堆砌,才能显示出她的端庄贵气。

    李如珠在宫宴结束后,也打听过沫沫,知道她是大将军的女儿后,更是看不起!在她眼里,云战的战功再多,也比不上她家的先祖,她的先祖乃是开国元勋,世袭公爵,而云战只不过是草莽出身,哪里能同正真的老牌贵族相比?

    所以,她打心眼里看不起沫沫。

    “怎么,没话说了吧?识趣的,就赶紧滚开,不要纠缠我表哥,不然,有你好看!”

    李如珠见她不说话,以为^ 她怕了,也没注意表哥那极为难看的脸色,瞟了她一眼,洋洋得意的威胁她。

    沫沫自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暗自纳闷这李如珠的脑子长到哪里去了,一个人在那里哇哇大叫,却没发现人家根本都懒得理她。

    “北辰晔,那我先走了,有些事,还要你多多费心了!”

    沫沫没有理会李如珠,平日里,她见不得这种嚣张的人,自己的破烂事一大堆,还敢管东管西的,好像别人都怕她似的,你越是计较,她就越是得意,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无视!

    北辰晔点点头,见她没有带护卫,于是吩咐陈正护送她回去。

    沫沫无视李如珠在听到北辰晔吩咐陈正送她回府时,那羡慕嫉妒恨的难看脸色,就想从她身边过去,却被她伸手拦住。

    “哼,装什么千金大小姐,现在整个京城说不知道云战已经战死,你们云府在京城还有立足之地吗?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平民罢了,装什么装?”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那些围观百姓的公愤,且不说云大将军在他们心目中有着崇高的地位,容不得一个女子在那里乱说,就这“低贱”二字,也是深深的触怒了他们。

    只是他们知道这女子不好惹,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看向李如珠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沫沫原本不想和她这个被宠坏的大小姐计较,没想到她却拿老爹说事,还敢侮辱她,这就不能怪她了。

    还不等北辰晔开口,她上前一步,逼近李如珠,质问道:

    “你听谁说我父亲死了?怎么,你亲眼看见的吗?还是说,我父亲失踪就是你们镇国公府干的?不然,连当今圣上都不知道的事,你一个千金小姐是如何知道的?还有,你说我是低贱的平民,那你这个高贵的小姐却吃着平民种的粮食,住着平民盖的房屋,穿着平民做出来的衣服,那请问,你又是什么东西!”

    李如珠被沫沫如此犀利的逼问给震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知道是什么意思,背后不由得吓出了冷汗!

    她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承认云战是被镇国公府害死的,若是传开了,再传到到皇上的耳朵里,他们镇国公府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这整个京城都这么说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李如珠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十分的不好,尖叫着反驳道。

    “哼!市井流言罢了,只有蠢笨的无可救药的人才会相信,圣上都没说,你就敢断定我父亲身死,你真的比圣上还英明吗?”

    对于李如珠,沫沫实在是看不上眼,她若坚持说老爹身故,就承认自己是个蠢人,若她死咬着不放,蔑视圣上的大逆不道的帽子,她是扣定了!

    李如珠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

    沫沫见此,也不再理她,对着北辰晔说了句“告辞”,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北辰晔目送沫沫离开后,才阴沉着脸对守门的侍卫说道:

    “守着王府的大门,只要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敢靠近大门三丈之内,就给本王赶出去,若是不走,就给本王打断她的腿!”说完,也不看李如珠难看的脸色,转身回了王府。

    李如珠脸色难看至极,却也不敢硬闯,使劲的跺跺脚,转身离去,心里将沫沫恨得要死,暗暗发誓,绝不会让她好过。

    ……

    
 第二十四章 自食恶果

    阳春三月,春光正好!

    前些时日,前线传来八百里加急,安王北辰暄仅率一万将士,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破突厥的防线,前往西北战场,设下圈套,重创敌军三万铁骑,死伤过半!

    消息传回,整个上京城一片沸腾,百姓们纷纷称颂安王智勇无敌,无不期盼着他能够带领将士,将突厥赶出北雪。

    沫沫听闻后,也是激动地半夜睡不着,只盼望着能够早日打败突厥,老爹和他早日回来。而关于云战已经战死的流言,在官府的压制和这场胜仗的冲击下,渐渐平息下来,没过多久,就被新的流言湮没了,只是,沫沫没想到,她竟然成为流言的女主角!

    自从那次从昱王府回来到现在,她一直闭门不出,不过,由于王夫人和王书韵母女经常来府里,王书韵又是个能说的,所以,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她还是知道的。

    “云沫,你到底得罪了谁啊,为什么会传出那种流言!”

    王书韵如旋风般,闯了进来,一脸担忧的看着沫沫。

    沫沫刚用完早饭,此时正抱着小乖靠在榻上全神贯注的看一本野史,正看到兴头,却被大呼小叫的王书韵打断了。

    “你还有心情看书,你都大难临头了知不知道!”

    王书韵一把抢过她的书,扔在一边,气的双手叉腰的看着她。

    沫沫见她这般模样,还真的被吓到了,连忙起身将她拉到榻上坐下,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书韵见她好像真的不知情,于是就将听到的传言告诉了她。

    原来前几天,王书韵应邀参加了户部侍郎家的小姐举办的赏春会,那天来的,都是京中一些官员人家的小姐,来的还不少,刚开始还很正常,那些小姐纷纷表演才艺什么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是谁起了头,说云府大小姐同昱王有私情,二人都私定终身了。

    王书韵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后来议论声越来越大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可关乎自己好朋友的闺誉啊!

    可是她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也不敢辩驳,怕越描越黑,只是劝她们不要乱说,故意威胁说若是传到昱王耳朵里,昱王肯定会生气的,那些小姐才没有多说。

    因为她知道沫沫和昱王有交情,她心仪的是安王,所以,就没有跟沫沫说。她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几天这事就传开了,还传的有鼻子有眼儿,整个京城,几乎所有的官家太太和小姐都知道了,言语之间,对沫沫颇为唾弃。

    她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今天早上,自己的娘都问了她,于是刚吃过饭,就匆匆的跑了过来。

    “就这样?”

    沫沫听完,淡淡的问了王书韵一句。

    “你怎么就这个反应啊?难道你就不怕么?”

    要知道北雪的风气虽然开放,女子的地位比起东雨和西雾要高一些,但是也没开放到人们可以接受一个名誉受损的女子。

    “没有的事,你让我有什么反应?”难道要她躲在被窝里哭吗?

    王书韵见她不是装的,也没了方才的激动,倒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她还真做好了安慰沫沫的准备。

    “可是,再这样传下去,你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王书韵是真的担心她。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你以为只要我站出来,把真相说出来,那些人就会相信吗?既然说了她们也不相信,那还解释什么,谣言终归是谣言,我越解释,估计她们会越带劲!”

    她知道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散播出去的,至于是何人,她心里有数,自她回来,也没有得罪过谁,除了那个王书韵,不作他想!

    北辰晔跳崖救她的事,她没想过会瞒得住。虽然没有人亲眼看见,但是他无故消失了数天,再加上安国寺出现了刺客,只要有心人稍稍查一下,就会知道。

    王书韵想了想,觉得真是这样,她自幼在京中长大,十分了解那些深闺女子,最喜欢家长里短。

    这件事若是发生在一般的普通人身上,自然不会理,但是这件事就不一样了,一个是大名鼎鼎的昱王,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一个是北雪国战神的嫡女,无论是二人中的哪一人,都会被人传来传去,更何况,是两个人都被拉进去了。

    “可是,这事若是被你娘知道了,那还不急死啊!”

    她还是十分喜欢温柔的佟氏的,两家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她还是很担心原本就很脆弱的佟氏,知道后会受不了。

    “我会管住府里那些人的嘴的!”

    娘亲原本就不爱出门,自从老爹出征后,就完全闭门不出,除了上次去安国寺,她哪里都没去,所以,只要不让府里下人乱说,娘亲就不会知道。

    “那就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反正啊,我这是白担心一场了!”

    “怎么会是白担心呢,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有人那么恨我!”

    沫沫被她这假意的失落逗笑了,连忙配合的安慰她。

    王书韵总算得到了满足,突然一脸八卦的看着沫沫,神秘兮兮的问道:

    “那你就跟我说说,你和昱王在崖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呗!”

    沫沫有些无语,这丫头也是个凑热闹的主儿!

    “没发生什么啊,就是在崖底呆了两天,就被救上来了!”

    不过,说道这里,她瞥过了眼,害怕自己流露的心虚被她发现。

    王书韵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只是无比失望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呢,那昱王对你的心思,连我都看出来了,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他就没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啊?”

    沫沫听了这话,瞬间冰冻!是谁说古人含蓄来着,这丫头要是在现代,再长大点,绝对是赤裸裸的腐女一枚。

    “你丫的就自己在那里幻想吧,本姑娘懒得陪你疯了!”

    沫沫怕被她套出什么,继续拿着那本野史看起来。

    王书韵仔细的观察了她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于是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就自己在屋子里转了起来,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看到沫沫的床上枕头边有一个形状和模样十分奇特的布偶,好奇的拿过来看了看,才发现是只小老虎的模样,觉得十分的可爱,抱着玩了会儿,才不舍的放在原处,却无意的看见那里躺着个木盒。

    她十分好奇为何沫沫会将这个盒子放在枕头边,于是拿着盒子对沫沫晃了晃说道:“沫沫,这里面是什么?”

    沫沫抬头瞅了一眼,连忙站起身,走过来,想要从她手中夺过来。

    王书韵见她如此紧张,顿时起了玩笑之心,连忙缩回手,就要打开看。

    “我倒要看看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沫沫心里一急,并不想让她看到,再度伸手去夺,没想到,王书韵没拿稳,被沫沫一碰,盒子一下子飞了出去,随后“啪”的一声掉在了青石地面上。

    盒子被摔开,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却是一件玉雕,正是沫沫十二岁生辰那天,北辰暄亲手雕刻送给她的。

    二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整个室内安静的诡异!

    王书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看到缓缓蹲下去捡的沫沫,她连忙蹲下去,想捡起来,却被沫沫伸手坚决的阻住了。

    那玉雕已经被摔碎了!

    “对,对不起!”

    王书韵被沫沫的面无表情吓到了,带着哭腔道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件玉雕对她来说很珍贵。

    沫沫心疼的看着地上已经碎成几块的玉雕,慢慢地捡起地上的碎片,将它们一块块捡起来,还原成原来的样子,放在盒子里,看着盒子里已经不在完整的玉雕,胸口十分的闷。

    过了半晌才好像听到王书韵的道歉,她心里是有些埋怨她的,可是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什么都没说。

    转身将盒子小心的放在梳妆台上,见王书韵急的都哭了,才清醒自己做了什么,于是安慰她道:

    “你不要自责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这还怨我,如果不是我小气,就不会这样了!”

    听沫沫这么一说,王书韵哭的更伤心了,要知道沫沫根本不是小气的人,既然不愿意给她看,自然是有不给她看的原因,如果不是自己强求,哪里会摔了?此时后悔都来不及!

    沫沫见她哭成这样,无奈的摇摇头,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真的不怪你,你要是还敢哭,以后就不要来我这里了!”

    果然,王书韵听了这威胁的话,一下子就不哭了,只是还是止不住的抽噎了几声。

    沫沫吩咐候在外面的小丫头打水进来,等王书韵梳洗一番后,又坐了一会儿,等眼睛不那么红了,才告辞离开。

    沫沫招来关伯,将那个流言的事说了一遍,关伯自是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也不等沫沫吩咐,他就应下了。

    关伯出去后,沫沫打开盒子,看着里面散碎的玉雕,心情郁卒难解,这是暄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是她最为宝贵的礼物之一,可是她却没有珍藏好,竟然就这么碎了。

    想到京城里有几家玉器店十分出名,也许能够镶好也不一定,这会儿,她也坐不住了,正要出去,云宝却在这时来了。

    “姐,你要出去?”

    云宝见她不似平日里在家的打扮,不由得问道。

    “嗯,有点事,你来找我有事吗?”罩上一件浅绿色的春衫,一边系着衣带,一边问他。

    “没,没事,只是刚下学,过来看看,姐姐忙吧!”

    沫沫见他今日说话不似往日的伶俐,竟是有些吞吞吐吐的,心下知道他是有重要的事。

    “左右不耽误这点说话的功夫,你有什么事就说吧,难道对着姐姐还有不能说的吗?”

    云宝挣扎的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却早看到沫沫狐疑的目光后,撇开了眼,正巧看到了桌子上的碎玉雕,连忙转移了话题。

    “姐姐,这是什么?怎么摔成了这样?”

    沫沫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再多问,心里隐隐猜到是关于谁的,想着私下里让关伯注意一下,也就没放在心上,见他转移话题,也没说破,答了一句:

    “不小心摔的,我正想出去,看能不能找人修好,正巧你来了!”

    云宝又细细的看了盒子里的碎块一眼,随口说道:

    “都碎成这样了,哪里还能修好?就算修好了,也不是原来的了,若是姐姐喜欢,还不如重新买一件!”

    沫沫闻言,如遭雷劈!

    就算修好了,也不是原来的么?

    云宝见她半天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纳闷的摸摸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话了。

    “姐,你怎的了?”扯了扯沫沫的衣角,总算将她拉回神来。

    沫沫深吸一口气,掩下心中不好的感觉,淡淡的说道:“没事,刚刚走神了!”

    云宝又看了她一眼,见她好像真的没事,又说了一会儿话,才走了。

    沫沫像是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梳妆台上的盒子好一会儿,才将它合上,将它塞在衣柜的最里处。

    云宝出了思沫阁,回到安和院,却没有像往日那般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而是犹豫了一会儿,径直去了云悦住的院子。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和东西被摔在地上的破裂声。

    只听得云宝大声吼了一句:“你若是敢做对不起府里的事,别怪我不认你这个二姐!”

    也不知道云悦说了什么,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云宝摔门而出。

    云宝怒气冲冲的走出云悦的院子,直接回了练武场,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沫沫特意为他做的沙袋拳打脚踢,发泄自己的愤懑。

    直到精疲力尽了,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头靠在木桩上,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

    今年他已经九岁了,有些事,他已经能够看透了。

    自小,他集祖母、姨娘的宠爱于一身,可是她们总是在自己的耳边唠叨他如何去赢得母亲的欢心,让母亲将他认到自己的名下;姐姐对他虽说也还好,但是却也是建立在自己是云府最大的男丁,是最有可能继承云府一切的基础上。

    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祖母和姨娘远远地送去了书院,他在家里嚣张惯了,在书院里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书院里的同窗没少被他戏耍捉弄,可是那些人敢怒不敢言,原本以为是那些人怕了他,后来才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他不爱读书,时常逃学,经常带着些狐朋狗友到书院外四处溜达,还常常欺负弱小,渐渐书院附近也都知道了他的恶名。

    有一回,和他一起混的一个朋友在一次欺负一对卖柴炭的父子时,故意说人家少了他的秤,双方就闹了起来,他一时下手重了,将那个孩子打得头破血流,昏迷不醒。

    那个孩子的父亲抱着孩子,告到了书院,书院的院长亲自出面,才将那件事压了下去,并将他叫了去,只说了一句话:

    “若你的父亲不是云战,你真以为你在这书院呆的下去吗?”

    在那一刻,他有种被人扇了耳光的感觉,可是他仍旧不相信那些人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才不跟他计较的。

    可有这种希望很快就被打破了!

    有一回,他约了那些朋友,又把一个新来的同窗的书篓扔进了水里,那个新来的不知道他,要同他理论,却被其他人拦住了,最后说了一句,他是云战的儿子,那个新来的才没说什么,只是临走之前对他说了句话:

    “英勇盖世的云大将军竟然有你这样纨绔恶霸的儿子,真是丢了云将军的脸!”

    从那一刻起,他真的明白,他是活在父亲的恩荫下。

    可悲的是,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父亲!后来,他向许多人打听自己的父亲,知道父亲的丰功伟绩,从那一刻起,他就将父亲视为自己的榜样。

    可是,他发现父亲真的不喜欢他,尽管他尝试过各种办法,想赢得父亲的喜爱,然后教如何打仗,可是,父亲对他从来就是冷着一张脸,可越是这样,他越崇拜父亲。

    直到有一天回府,他从下人的嘴里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大姐,而这个大姐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父亲所有的欢心!

    那次去安和院,他并不是为了请安,而是为了看一看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大姐,如何能耐才得父亲的欢心的!

    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大姐拥有一双十分明亮的眼睛,他好像能从她眼里看出她不是个讨厌的人。

    后来发生的事,也证明了这一点!尽管她将姨娘赶了出去,姨娘最后也下落不明,他心里知道是她做的,可是他心里却并不是十分的恨她,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姨娘做的事太过分,也许是自己对姨娘的感情不够深,也许是自己那是还不懂得恨!

    但是,如果那个人换做是他,他也不会放过想害死自己的人。

    后来发生的事,让他完全将那一点恨意放下,接受了这个让父亲开始接纳他,关心他的姐姐!

    也许父亲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肯正视他,他并未觉的有什么不好的,只要父亲肯看他一眼,他就会努力的获得父亲的认可,至少,父亲已经开始认可他了,这,就够了!

    他喜欢现在的家,母亲虽然说不是生母,可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却给了他单纯的母爱,姐姐虽然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却让他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自己最崇拜的将军,那个以前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父亲,却经常对着他笑,鼓励他上进……

    他会竭尽全力守护自己的亲人和家,哪怕,和自己的亲姐姐反目,他也在所不惜!这一次,就当是自己给她最后的警告吧!

    想通了这一点,云宝嘴角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意!

    昱王府里,一片葱翠,万花齐放,像是一个美丽的花园。

    此时北辰晔一个人正惬意的坐在湖心的亭子里,目光悠远而深长的看着湖光春色,那些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这几天,他一直忙着战事,几乎没合过眼,若是想战事早日结束,必须要破坏突厥和东雨的合作,可是这谈何容易?

    那人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他,尽管他不待见那人,可是身为皇室子孙,该他承担的责任,他绝对不会推诿,几夜不眠不休的商议和讨论,总算有了个完整计划,只要这个计划实施成功,那么突厥和东雨再无继续合作的可能!

    现在,网已经撒出去了,就等着慢慢收了!

    只是,好些天没有看到那只小刺猬,心里着实想的发疼,可是又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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