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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毒,夫君不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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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砍了手臂似的慕容长曦不自觉地苦恼地皱着眉,眼中的痴呆渐渐地变成认真,让刚抬首看向他的水幽灵心湖一怔一颤,只是不过转瞬,他又傻傻地笑了起来,把一孔武有力的黑子,摆于警惕防备的白子旁,咧咧嘴角道:“父皇与母后凑成一对啦。”
闻言,水幽灵往棋盘一看,黑白相缚的两颗棋子上,果然刻着帝与后两字,她心中微讶,再瞥过其余的黑子,狐疑地问他:“你知道他们可以不凑成对么。”
慕容长曦傻傻地颌首:“虽然可以将‘晨’移过去。吃掉‘后’,可是我觉得将‘帝’送过去和‘后’相陪更好呀,这之后灵儿再走一步,也吃不到我的子,所以不怕的噢。”
是的。他看似让了她一步,实际上之后的三步内,她都被他牵制住了。
水幽灵沉疑地下了一子,问他:“你的棋,是谁教的。”
慕容长曦摇头笑道:“没有人噢,不过我有看很多很多棋集,有些是我从地摊里买的,书写的作者,都是不出名,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来的。不过很有趣很有趣噢,教人如何自己与自己对弈什么的,这样即使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能和自己玩啦~~”
他明明笑着,她却从他眼底里看见些些深藏于骨的寂寞,叫她的心又软又酸。
水幽灵幽幽地叹出一声,笑道:“以后想下棋,你可以找我。”
瞬时,慕容长曦笑如烂漫的菊花:“只要与灵儿在一起,我玩什么都开心噢~”
最后的最后,水幽灵输了,虽然只输了一子,但确确实实是输了,她有些不甘心地瞪着眼前十分开心的傻子,一拨额间碎发。不服气地道:“再来一局。”
“可以噢。”慕容长曦傻傻地颌首,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试探地道:“灵儿,那个嘛,不如我们赌些什么吧,我每次与父皇对弈的时候,都会有赌注呢~”
“赌什么?”
慕容长曦皱着脸苦苦地想着,突然整张脸都发光似的亮起来:“若灵儿输了,便主动亲我,这样可以么?”他看着她的眼睛。比灯泡还要敞亮,满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
水幽灵一怔,似乎每次亲,都是他主动的,而她……
犹豫数秒,水幽灵还是爽快地应下来道:“行,亲亲就亲亲,我可不会再让你了。”
“嗯!”傻乎乎的慕容长曦好像得到世界那般,抑制不住激动与欢快地咧着嘴角。
然后,一局下来,水幽灵输了,但她耍赖要再来一局,可惜……连着赖掉三局,最后赢的那个,依然是傻透透的傻子。
的的确确技不如七岁小孩儿的水幽灵,忿忿不平地认命了,她在慕容长曦期待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视线下,一手拽过他的衣领,一手捂住他灼热的眼睛才……恨恨地亲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唇在他眼中软不软,只知道她触上他的唇时,觉得暖又糯,像极了棉花糖,又不像棉花糖那般甜腻,叫人不欢喜,她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想去舔。却被他笨拙地含住了……
日光琉璃般倾泻,映照着他与她始终不舍的缠绵,棋盘上的棋子,因不小心的碰撞,敲起清脆沉泠的声响,勾出心中的旖旎,点点温馨,万般柔情,密密麻麻不可分……
**
当夜,陆永碧不知怎的,与陆永瑜闹得很不开心地回到熹王府。
陆永瑜几次低声下气地想要哄回自己的姐姐,可陆永碧就是不听不理不消气,还不管阻拦地执意地骑马走了,说是回随意门什么的。
一来二去闹到水幽灵跟前,她问霓裳道:“陆永孜呢。”
霓裳道:“与旧友酒聚,送陆永碧和陆永瑜回来之后,就又出去了。”
“真会找乱子。”水幽灵撇嘴道:“她要回去就随她回去,不过叫人看好,别死了。”
霓裳刚应下,沉香便进来禀报道:“娘娘,陆永碧骑马追着陆永碧去了,临行前,还派了丫鬟通知陆永孜。”
水幽灵眼眸轻轻地一转,不着头不着尾地问:“可知陆永孜与谁酒聚。”
有派人跟着陆永碧姐妹的霓裳道:“云南王之子司徒玉森,陆永碧和陆永瑜似乎就是因为这位世子送的礼物吵闹起来的。”
第059章。我可以找你报恩
司徒玉森是异姓王爷云南王留京的质子,虽如此,但因为他是云南王的独子,又是承爵的世子,再因模样俊俏,在京是颇受贵女们芳心暗许,贵妇们招揽为婿的,倒是想不到陆永孜与他有交情,陆永碧和陆永瑜为他吃醋争吵。
水幽灵这玲珑般的心思,稍微一转,就知道接下来要上演什么戏码,咋咋舌便要趁着慕容长曦已睡,亲自去看一看,怎料才出门,就在途径的别人家的屋檐上看见……言十歌。
是的。就是那曾救了她,又被她哥水自闲接了手去的,今日水自闲给她的信,还提到的……那个言十歌,他正在……爬人家的墙,而……墙里是女子欢闹的笑声。
水幽灵目光复杂地准备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绕路就要走,可似乎很怕她误会了的言十歌连忙低压声音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什么都没有想。”水幽灵掩下眼中的复杂,假装自己单纯得什么都不懂地道。
言十歌被面具藏住的额角深深地滑下一条不相信她没有胡想的黑线,还是坚持地解释道:“我是来找这里的男主人的。”
“哦。你请。”水幽灵闲闲地点点头,抬抬手示意他该干嘛就干嘛,甭理自己哒,“我还有事,先走——”
她话音还未落,他便急急地打断道:“——等等。”
水幽灵狐疑地看着他,怎料,这时屋内传出淫烂舌糜的叫声,要武功好的她和他,齐齐听了个满耳,瞬时……气氛变得尴尬又诡异。
言十歌窘迫地正经地咳了两声,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道:“我们去别处谈谈如何。”
水幽灵想起水自闲给她写的信中的事,犹疑半秒还是颌首道:“好吧。”
来到一处可将大半个京城望进眼底的高楼,言十歌也不拖拉地直言道:“阿闲应该与你说过吧,在绮霞山庄和终极门联姻的婚礼时,助我清查邪教的事。”
“嗯。”站得离他稍远的水幽灵,轻声应着又狐疑地道:“但我不知道你为何怀疑他们与日天教有关,阿闲在信中也没有祥说。”只道要她‘好好报恩’,郁闷得她挺不爽的。
言十歌道:“曾经残害武林正道的邪教荒渡盟你还记得么。”
“记得,我听阿闲说过,他真正的盟主就是正道的掌门。”水幽灵冷哼道。
言十歌是知道荒渡盟曾向魔教找过茬的,便继续道:“我怀疑荒渡盟不过是日天教的掩护,他们被武林盟主时的我剿灭之后,日天教就出来横行无忌了,暗中做的买卖虽与荒渡盟不同,但有一点却像是继承了荒渡盟的意志似的,在悄悄地进行着。”
水幽灵皱皱眉问道:“什么事。”
言十歌摇头道:“此事牵涉甚广,我如今还不能将你扯进来。”夏末渐凉的风,吹起他墨黑的垂落于胸前的发丝,不羁地刮着他此时被月色照得森寒的面具。
水幽灵轻轻地嗤笑道:“你不将事由告诉我。却想要我帮忙。”
言十歌不觉得被讽刺了那般,低低地笑道:“阿闲说我可以找你报恩。”
“……”她就没见过这样施恩望报到像是要挟的,抽抽嘴角道:“行,报恩是吧,婚礼我会参加的,没事了吧,没事我要走了。”
“你请。”言十歌洒意地笑着,向着她刚才的模样,抬抬手示意着。
水幽灵故意大声地冷哼一声后,像是再也不愿意看见他似的。飞身融进明亮的夜色里。
待她跟随下属留下来的暗号,在京郊的树林里,找到负气要回随意门的陆永碧时,倒霉催的陆永碧正被一对贼匪抓住了要绑回贼匪窝去,可坏就坏在脾气不好嘴巴又不知道收敛的陆永碧。不停地用言辞刺激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贼匪头子。
“……”真是见过蠢的,没见过蠢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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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幽灵默默地在心里腹诽着,就见那被刺激了的贼匪头子,目光不善地打量着被捆绑得跟大闸蟹般玲珑有致的陆永碧冷笑道:“罢了,现在用了也就用了。你们放下她。”
几个抬着陆永碧的贼匪小子听话地将陆永碧扔到地上后,齐齐有纪律地背过身去,怎料那看着还在不停谩骂着他们的陆永碧的贼匪头子阴凉地笑道:“小娘子这样辣,你们看看老子如何驯服她。”
陆永碧再蠢,他话里的意思。她也是明白的,巨大的惊惧叫她更加急躁地口不择言了:“我可是随意门主的孙女,你敢如此待我,就不怕我叫爷爷灭了你们吗,不止要你们全部都生不如死,还能要你们求死不能!”
“哈哈哈哈。”那贼匪头子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陆永碧道,“随意门是那个有个傻子王爷的随意门么。”
想到傻子,陆永碧便想到嫁给傻子的前魔教教主,立即道:“即使你们不将随意门放在眼里,魔教你们怕了吧,水幽灵可是我的表嫂,若她知道你们如此待我,定——”
“——呸。”贼匪头子不屑地啐出一口浓痰在陆永碧脸颊旁边,恶狠狠地道:“你不知道老子与水幽灵那婆娘有仇么,你不说她倒好,你一说她,我倒是更想叫你爽快爽快了。”说着,他一把扯开陆永碧的衣衫,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肤来。
陆永碧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哭喊着,贼匪头子就掏出所有采花贼都喜欢用的台词道:“你叫吧,这一片都是老子的地盘,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又下手去撕陆永碧的衣服。
就在水幽灵犹疑要不要出手救救这愚蠢的悲催的姑娘时。陆永孜赶来了,又在他与贼匪们打成一团时,司徒玉森带着似乎受伤了,此刻正柔弱地倚在他怀里的陆永瑜来了。
这位风流俊俏的王府世子爷一眼就将陆永碧的狼狈看了个清楚明白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不自然。就在陆永碧天都塌下来的绝望的表情中别过脸去,柔柔地对怀里的陆永瑜道:“你在这里等等。”说着,就飞身下马,与一众侍从加入战局,利落地将贼匪们全弄死。
“五妹没事吧。”陆永孜破开捆着陆永碧的绳子,脱下衣服裹着她,关怀地问道。
本哭得撕心裂肺的陆永碧,此时却倔强地咬着唇垂着脸不再出声了,陆永孜只以为她被吓得不轻,担忧地将此刻深藏着恨意的她抱起上马后。与护着陆永瑜的司徒玉森离开这片叫陆永碧不堪的凌乱。
不多会儿,一抹黑影落于水幽灵跟前,毕恭毕敬地禀报道:“娘娘,陆永瑜追着陆永碧出来之后,便在途中因为惊马而摔落地了,直到得知消息的陆永孜带着跟来帮忙的司徒玉森追过来,发现摔到脚的她。”
水幽灵扫扫那帮子死得凄惨的贼匪问:“他们什么来头。”
黑影道:“不过是附近连名头都没有的山贼子。”
“我从未见过他们,他们怎么似乎对我有意见。”
“应是当初大少处理附近分舵的事时,以魔教的名义清除过他们。”
水幽灵撇嘴道:“斩草不除根的,阿闲越来越敷衍了,你传我口令下去,我想清静些。”
“是,娘娘。”
**
水幽灵慢条斯理地回到熹王府,那司徒玉森竟大咧咧地跟着陆家兄妹进到熹王府,还请来御医给陆永碧和陆永瑜诊治。她皱皱眉,端着熹王妃的架子,似笑非笑地去到北厢。
那司徒玉森像是根本不知道此番做派有什么不妥似的,瞧得府中女主人前来,只不卑不亢地拱拱手,就算是行过礼,又一心看着已被御医诊治完,脸色却仍显苍白的陆永瑜。
刚刚只叨念着自己两位妹妹伤势的陆永孜后知后觉想到什么不妥,连忙向水幽灵躬躬身拱手道:“此时突然,还望表嫂勿见怪。”
陆永瑜亦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伤了脚还执意要起来行礼什么的,惹得司徒玉森连忙过去扶着她,叫她好一阵娇羞不已,但又没有忸忸怩怩地推拒什么的。
如此,实在看得水幽灵心里好一翻作呕不已,她挥挥手不甚在意礼数那般地道:“都是一家人,无需客气这些,表妹们伤了,本王妃也是担心的。”说着,她面无表情地看向司徒玉森道,“倒是司徒世子,这般时候,留在王府实在不合适了。”
这就是下逐客令了。
陆永孜也知道此京城不同江湖,讲的就是繁文缛节,他们江湖做派是一回事,叫熹王府乃至熹王府主子们声誉有损又是另一回事,便对似有不满的司徒玉森道:“玉森兄,今夜劳烦你走动了,明日我定再与你好好相聚。”
好友的面子都摆出来,司徒玉森再有不满,也不能对熹王府的主子说什么,只道:“御医今夜留在熹王府好好为两位姑娘诊治便是。”说着,就拒了陆永孜的相送,径自离开了。
那模样就好像熹王府是他司徒玉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似的。
陆永孜知道司徒玉森并没此意,但他看到水幽灵拧起的秀眉。就知道这位表嫂不乐意了,连忙替好友挽回印象地道:“表嫂,玉森他平日少与人交谈交际,惯了我行我素的,还请你莫要与他计较。”
水幽灵似笑非笑地瞥瞥直直地望着司徒玉森身影的陆永瑜,意味深长地道:“京中规矩与江湖不同,若你们还打算留在京里游玩,多少注意些礼节吧,我虽出自江湖,不在意什么私相授受的流言蜚语,可别叫你那无辜的傻子表哥也赔了进去才是。”
“永孜明白。”陆永孜向来聪明,要说他听不懂水幽灵话里弯弯绕绕的意思,是假的,他眼角的余光看向沉沦于司徒玉森的陆永瑜,沉声应道。
第060章。我的娘子甜甜哒
夏末的夜晚送来秋凉,虫子不安地咕咕嘶鸣,吵得噩梦连连的傻子咋然惊醒,恰逢水幽灵无声地回来,他迷蒙的眼眸,茫然地看着她,忽而,像找到什么依靠似的,啕号大哭。
“这是怎么了。”水幽灵狐疑地在床边坐下,安慰似的摸着他的头问道。
慕容长曦抽抽噎噎了很久很久才缓过气来道:“梦见、梦见母妃刚离开我时的事了。”他就势要挨进水幽灵的怀里,她却掏出手帕来给他擦泪。
水幽灵道:“梦见什么了,你与我说说。”
慕容长曦软软地摇头道:“很可怖很可怖的,灵儿不要听。”
水幽灵笑了:“我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见过,杀的人多得化成鬼找我填命都要排队来。”
慕容长曦茫然地眨眨眼:“灵、灵儿,你为什么要杀人呢。”
“有些是该死的,有些嘛,惹了我,我嫌应付他们太烦,便叫他们永远都说不了话。”
慕容长曦似乎不是很懂这种干脆的残忍,傻傻地晃了晃头道:“灵儿不会错的,要你动手的人定都是坏人。”一脸的笃定,说出来的话,却满是孩子的单纯与绝对。
水幽灵笑道:“你说吧,把梦说出来后,就不会再做同样的梦了。”
“真的吗~”慕容长曦难掩欢喜地扑闪着眼睛。
“我何时骗过你。”
慕容长曦想想觉得很有道理,就糯糯地艰难地组织着语言道:“从前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但是这件事,我偶尔做梦还是会梦见,我不敢和别人说,连父皇也不敢。”
水幽灵任由他紧紧地圈住她的胳膊,想起那久远的却总像是发生在昨日似的事:“母妃身边有个未进宫前捡回来的丫鬟莒茹,她很得母妃信任,母妃待她也很好很好,我印象里莒茹对我也是很好的,经常给我送很多很多好吃的,还会亲手捏糖人偶给我噢。”
慕容长曦说着说着。咧着嘴欢快地笑了起来,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那张光彩四溢的脸庞,一点点地失去所有光亮,他郁郁地道:“可是呢,母妃离开后,莒茹就不见了。”
“很久很久之后,唔,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小心进了一座偏僻的房子,在那脏兮兮黑漆漆的房子里,我看见她了,她和从前的她很不一样,坐在缸子里,披头散发的,那旁边还有个老麽麽在责打莒茹,用很小很细的针,戳着莒茹的脸,问她宝藏到底在哪里。”
“我很害怕很害怕,就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皇兄出来救了我,叮嘱我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任何人,就算是父皇也一样,后来……我就摔着脑袋。变傻啦。”
“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这样害怕过,可是做梦的时候,总会迷迷糊糊地梦见到,有时候什么都不会想起,只会记得皇兄嘱咐我的话噢。”
水幽灵越听秀眉越发拧得紧,她看着说完已经不复害怕,只有难过的小狗儿,心中有疑问想要问,但触及他的难过,她却不想他更难过一些,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命运,有时候并非你我他可以阻挠什么的,你还记得曾在你生命中出现过最终又离开了的莒茹,已是你与她的缘分,再多的,是福是祸,都不是你能插手的。”
有些事问傻乎乎的慕容长曦,还不如问慕容必烜或者永丰帝,更甚是……她自己调查。
慕容长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挨着水幽灵胳膊的脸颊蹭了蹭,这时才注意到她穿着桃色的衣裳,不禁眨巴着满是傻气的眼眸道:“灵儿这身装扮,是出门了么。”她平日里在家,都是穿亲肤的柔软的棉质或者丝质的衣服居多。
“嗯。”
她刚应下,慕容长曦就可怜地拽着她的手臂委屈地叫道:“灵儿不能瞒着我出去玩啦。”
水幽灵无奈地敲敲他的额头道:“大夜晚的,出去能玩什么,自是有事的。”
慕容长曦撅嘴道:“大夜晚的,有什么事嘛。”
“还不是你的亲戚们。”水幽灵挑眉睨着倒是委屈上的他。
慕容长曦疑惑道:“是表弟他们么,他们怎么啦~”
“闹得很呢。”水幽灵示意他乖乖听话地重新躺下,她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一边还说道:“你小心些,不要与他们玩得太近。”
慕容长曦天真无邪地望着她换衣的方向道:“可是、可是表弟待我很好的。”
水幽灵道:“他还行,但你两个表妹,你离远些,都不是个安分的。”
慕容长曦傻乎乎地歪着头,看着换好衣服出来的娘子,不解道:“什么是不安分的呀。”
水幽灵便笑道:“在很多人眼中,是我高攀了你,可他们想歪了,明明是你高攀了我。”
“嗯!”听懂了的慕容长曦忙不迭点头道:“能娶到灵儿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噢。”
“我魔教富可敌国,当然,财不可露眼,别人都不知道魔教到底多有钱就是了。”水幽灵坐在床边,将发间轻挽的钗子抽下来,扬着披散的发丝,慢条斯理地回头去看床里的傻小狗儿道:“她们都糊涂地忽略了我本身的优秀,只拿较为突出的你来构想,便以为……江湖出身的谁谁谁,都是可以高嫁于王侯将相的。”
而,最叫人嗤笑不止的是,她们只想到慕容长曦高贵的身份,却没有想到他痴傻的顽疾,若非他痴傻,她不需要嫁给他,或者说……根本轮不到她嫁给他。于是,种种糊涂下,便有心大的姑娘以为可以‘像’她这样高嫁。
可京中勋贵对待亲事,从不是陆永瑜所想的那般简单,位置越高,便越要算计儿女的亲事,助自己坐得更高更稳,总要找所谓的门当户对的,随意门在江湖的确有些地位,但这些地位根本无法与京中同是勋贵的人家相比。
尤其是作为异姓云南王之独子的司徒玉森,云南王可是想要儿砸娶公主的人呢,就是永丰帝亦想借姻亲稳固云南王为己用的势力,如此算量之下,即使司徒玉森对陆永瑜有意,那也是无法将陆永瑜娶为正妻的,若司徒玉森敢为陆永瑜与云南王叫嚣,云南王的手段狠辣些,就要叫自己儿砸心生欢喜与叛逆的狐媚子。去黄泉喝碗汤清醒清醒了。
慕容长曦似懂非懂地眨巴眨巴眼睛,那双透亮的干净的眼眸,就这样看着背着浅淡月色的水幽灵,心砰砰乱跳地热出满脸绯红,羞答答地道:“别的我不管,灵儿嫁给我,我就很欢喜很欢喜了,日后的日后,我都不会叫灵儿后悔嫁给我的。”
水幽灵将帘子似的发丝拨进耳际,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不管未来如何,在我还是你的王妃之前,你若敢做那些对不起我的荒淫的事,我便要你傻得更彻底些。”
慕容长曦笑得真诚地拉过水幽灵的手,指腹一圈一圈地撩着她葱白纤细的手指道:“灵儿不喜欢我做的事,我都不做,灵儿让我远离谁,我就远离谁,长曦都听灵儿的。”
“父皇说了,灵儿嫁给我是委屈了,要我好好待灵儿。”
“长曦只喜欢灵儿,开始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此生都不会变噢。”他眼眸深处是叫她心动的认真。那层水润的傻气却让她心泛酸涩与难过,只见他执过她的手,十指相扣地牵着她的手,凑于唇边,轻轻地吻着手背,又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水幽灵脸颊微烫:“我刚出去回来还未洗过手呢。”
傻子笑得烂漫:“不怕不怕,灵儿甜甜哒。”
在他心中,她是不是怎样都很好呀,水幽灵有些无奈又有些开心,她抬手摸摸他洁白无瑕的脸庞道:“你这几日乖些,膝盖快点好,咱们就能快些与慕容必烜去见慧妃了。”再过些日子。她还要离京参加绮霞山庄和终极门的婚礼,也不能因为这些事,老要心急着见母亲的慕容必烜再等上一段时间。
“嗯!”
**
京中稍有风吹草动,流言蜚语便如光速那样,传播得非快,像云南王世子为熹王府的表姑娘特请御医诊治什么的,也像某位表姑娘为何事受伤什么的,都以谁都无法拦阻之势,成为百姓们的拌饭调料。
这天,慕容必烜带着自家弟弟最喜欢吃的第一楼的糕点,来看慕容长曦膝盖上的伤。
慕容长曦开心得几乎要扑下床好好感激,慕容必烜却见陪他玩耍的狮虎幼崽萌乖萌乖的。便道:“这种罕见的宠儿,你哪儿来的。”
“胡子们么,灵儿说神医谷满山满山都是噢。”慕容长曦边在床上吃着糕点边道,指着模样其实没什么不同的狮虎介绍道:“这是小胡子,这是大胡子,这是长胡子。”
“……”慕容必烜被他取的奇怪的名字囧了下,他道:“送皇兄一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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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长曦苦恼地皱皱眉道:“送给皇兄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长曦与它们相处久了,好辛苦才养到这般活泼可爱的——”
“——行了,一箱金莲子。”自家弟弟动动屁股,作为兄长的。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慕容长曦立即展颜笑道:“既然皇兄这样这样这样喜欢,那就送给皇兄好啦~~”
“……”跟着财迷水幽灵久了,他单纯的弟弟,已经彻底被污染了呐。
而这时,丫鬟莽莽撞撞地冲进来禀报道:“娘娘,表姑娘她——”话泼了一半,丫鬟才恍然过来,房中并不见水幽灵的身影,只有慕容必烜与慕容长曦疑惑地看着她。
丫鬟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地犹豫着该怎么办时,慕容必烜道:“怎么回事?”
满额都是冷汗的丫鬟在想着什么糊弄过去的时候,慕容长曦催促道:“快说呀。”
这……家丑哪里能外扬,丫鬟心焦得恨不能原地晕了过去,亏得恰好水幽灵带着端着甜汤的沉香回来,丫鬟才像是见到浮木似的道:“娘娘,奴婢有事禀报——”
水幽灵老远就听到说话声,颔首道:“你先退下。”
“是。”
沉香便在水幽灵的示意中,带着丫鬟退下去了解事由。
水幽灵把她教沉香做的甜汤分别递给慕容长曦和慕容必烜,对慕容必烜道:“你今日来得巧,有口福了。”
慕容必烜看着碗中清凉清凉的燕窝与一条条的白青色,像冬瓜似的东西道:“这是?”
“糖冬瓜,类似蜜饯吧,煮汤后,甜味都锁在里面了,你吃吃看就知道了。”
水幽灵话音还未完,已经迫不及待动手吃下一大口的慕容长曦就欢畅地道:“好吃!”
闻言,慕容必烜尝试地吃下一口,尤其是那糖冬瓜,甜儿不腻的口感,叫平日不喜欢吃甜汤的他,竟也觉得好吃,他笑道:“想不到弟妹还有这一手。”
“皇兄,灵儿很厉害的噢。”慕容长曦自豪地炫耀道。
作为单身狗的慕容必烜总觉得这话听在耳里有点刺心,他张张嘴,还未语,水幽灵已道:“做的有点多,你趁着凉意还在,拿些进宫给你们父皇尝尝,我不常做的,好好珍惜。”
“……”这逐客令下得有点儿快啊喂,他甜汤才吃了两口啊喂。
最后的最后,慕容必烜还是拿着双份的打包好的甜汤,抱着还不知事只知道卖萌的狮虎幼崽小胡子进宫去了,临走前,还被水幽灵敲了一竿——有赏赐定要对半分。
慕容必烜一离开,沉香就进来禀报道:“娘娘,陆永碧伤了陆永瑜的……脸,就在刚才,陆永孜已经回来了。”陆永瑜和陆永碧这对姐妹,总趁陆永孜不在时惹乱,她知道自家娘娘更在意什么,便道:“这一次司徒玉森倒是没有来,不过……还是请来了御医。”虽然还是那个御医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但是这位御医眼底的不乐意,她是亲眼瞧见的。
水幽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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