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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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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凤梧拧起眉心,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一副几乎便要死去的模样儿。
  军医被守卫匆匆提溜来,胡子竟都被风给吹乱了。
  他一手捂着胡子,一手拎着药箱,一踏进了院门儿便嚷道:“哎哟哎哟这又是怎么了?”
  他被守卫给丢到了房中,方是见着病发的景凤梧。
  军医吓了一跳,忙敛起面上的神色来,不敢有半分的迟疑,与守卫将景凤梧给扶到了床榻上,给他诊起脉来。
  两个守卫便站在军医的身后,军医的脸色愈发难看,好一会儿,方是回头望着那二人,“你们又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儿了?”
  二人不敢答话,只默默地低下了头来。
  “若是再这般来上几回,这人也不必再留着了,只管丢到乱葬岗去便是了,也省得这般来回折腾人。老夫早便与你们说过了,此人的身体极弱,经不得任何的刺激,你们是新来的,难不成没人将这事儿告知你们?”军医气得不行,瞪圆了双眼训道,“他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担待得起?”
  自然是担待不起的。
  二人的头垂得更低了些,早知晓此人的身体是真的这般弱,他们便不会听了大昭四皇子的蛊惑,在门外说那些话儿了。
  想来也是他们鲁莽了,只听到四皇子说若是查清了真相,定是能够飞黄腾达。偏他们却是忘了,若当真如四皇子所言的那般,这大昭的皇帝是在装病,那军医怎会看不出来?T
  他们的军医,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经呆在军营中了,难不成他还能是大昭的奸细?
  军医气呼呼的骂了几句,又开了张药方子,将那药方子一把甩到了守卫的脸上,“去熬药!”
  “啊?我去?”守卫拽着药方子,满脸皆是怀疑。
  军医却是道:“不是你去,难不成是老夫去?先前那个熬药的人去了何处?”
  他显然是不大耐烦这个不遵医嘱的守卫的。
  守卫挠了挠头,露出一个笑容来,“不见了。”
  正说着呢,便又听到了景凤梧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军医的目光微微一顿,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瞥了守卫一眼,随后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老夫亲自去,想来你们也是不会做这样的粗活。”
  他将药方拿了回来,唉声叹气地出了院子的门。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今天只能更五千了QAQ好累昂,一点都不想上班_(%3Aзゝ∠)_

  ☆、第六百零二章 饱受折磨

  另一头某个院子中,却是比景凤梧的院子要清静许多,放眼看去,竟是连一个走动的侍卫都没有。
  带着潮气的柴房中,一个瘦小的男人被吊在房梁上,他的双手被勒出了两道深痕,一张脸上满是伤痕,身上的衣裳亦是沾了血迹。
  “你若是招了,本皇子尚且还能饶你一命,若你还不开口,本皇子只能杀了你了。”景子默手中拿着一个被烧红的铁块,面色平静,对着那被吊在房梁上的人说道。
  那人抬起头来,乱糟糟的发丝下,一张小脸蜡黄。他露出一个十分虚弱的笑容来,“殿下,小人没什么可招的。小人说了,小人确实是大历人,若是殿下不信,只管差人去查便是了。”
  他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又喘了两口气。整个身子皆是伤痕,他痛得只抽气,半点儿都不似作假地解释:“小人先前是鬼迷了心窍,方会给大昭的皇帝送药。小人不是什么云浅浅,更不知晓大昭的皇帝是不是在装病,小人是无辜的。”
  只对于他的话,景子默却是半分都不愿意相信的。
  “好个倔强的女子!”景子默冷笑了一声,手中的铁块带着狰狞的红光,“只是不知晓待会儿你还能不能这般倔了!”
  他眼睛不眨地将手中的铁块贴到了云浅浅的腿上,“滋”的一声过后,便是一阵诡异的肉香味儿飘来。
  凤淑不适的皱起了眉头。云浅浅更是痛得只叫唤,只便是如此,她的声音仍是粗狂的男子音调。
  喉咙上的喉结一上一下,云浅浅忍不住扭动身躯,只那铁块却仿佛已经穿透了她的整个身体一般,痛得她想要挣扎。
  “殿,殿下饶命——”云浅浅低声哼哼,腿上的疼痛叫她的意识开始有些不清醒。
  她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开口叫唤:“小人招了,小人什么都招了,求殿下饶了我吧!”
  景子默这方是满意了,却也是毫不留情的将铁块给收回来,连带着扯出了小块带着焦黑的肉。
  云浅浅“嘶”了一声,声音颤抖:“小人什么都交待了,殿下,殿下猜得没错儿。”
  偏她只说了这般一句,便盯着凤淑手中的茶杯看,伸出舌头来,艰难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见着她不说话了,景子默微微挑眉。
  “小人,已经两日没有吃过东西了。”云浅浅做出一个十分卑微可怜的模样来,整个人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她盯着凤淑手边的点心,咽了咽口水,发出的声响叫人觉得十分尴尬。
  原本儿还有些兴致用一两快点心的凤淑一下子便没了胃口。她将点心推得远些,“要说快说,若是好好儿交待清楚了,自然会让你走。”
  “小人而饿极了。”云浅浅哀嚎出声,甚至望着自己被烫成黑色的腿,露出了垂涎的神色来,“小人能不能喝一杯水?”
  凤淑心中想着,总归是要交待了,再给她吃些东西却也无妨了。
  她朝着景子默看了一眼,景子默沉默了一会儿,掏出了一把小刀子,将吊着云浅浅的绳子给割断了。
  云浅浅“噗通”一声掉到地上,却也不喊疼。只佝偻着身子,朝着凤淑连连磕头道谢,“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凤淑将茶壶和点心丢到了地上,眼中竟是划过了一抹兴奋。她望着扑在自己的脚边,以一种异常狼狈的姿态吃东西的云浅浅,心中竟是升起了一股快意。
  总有一日,她会让屠凤栖也如此人这般,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
  大抵是实在饿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云浅浅便已将点心吃完了。她抬起手来,抹了抹嘴巴,嘿嘿直笑。
  “如今可是能交待了?”景子默移开视线。
  “能,能的。”云浅浅连连点头,填饱了肚子,仿佛连腿上的疼痛皆是感觉不到了。她说道:“不久前,小人正在伙房中烧火,谁知晓一个姑娘竟是闯了进来。小人吓坏了,那姑娘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黑衣人,小人以为她要杀了我呢!谁知晓她却是说,她是大昭人,是来找大昭的皇帝的,问小人知不知晓人在何处?”
  “小人不过是个烧火的,又怎会知晓这等机密的事儿?那姑娘便要杀了小人,刀都架到了小人的脖子上了。小人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了她,若是日后知晓了大昭皇帝在何处,定是要及时告知她,再有便是大昭的皇帝若是需要小人,小人定是不能拒绝。小人为了保命,便,便打听了大昭皇帝的院子,随后成了给他送药之人。除此之外,小人是什么也不知晓了啊!”
  “那个姑娘是何模样?”景子默蹙眉,直勾勾地盯着云浅浅看。
  云浅浅摇头:“小人忘了。”
  “你是说,你忘了那个姑娘是什么模样,也不知晓该如何找到她,却是答应了她帮她?”景子默觉得自己被愚弄了,“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命了,本皇子知晓你就是云浅浅!原以为你是个识相的,既然你找死,那本皇子也不必留情了!”
  他蹲下身来,恶狠狠地捏着云浅浅的下巴,“你以为如此便能护着景凤梧了?本皇子告诉你,休想!便是你什么都不说,本皇子亦是有办法引景凤梧上钩!”
  “你才发觉本姑娘是在愚弄你啊?”云浅浅轻笑了一声,声音亦是恢复了原本的清脆。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凭你的本事儿,皇上会不知晓你要做什么?小心办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呸”了一句,朝着景子默龇了龇牙。
  景子默目光阴狠,仿佛要上前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云浅浅半点儿都不害怕地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这个蠢货。”
  她的脸色十分平静,景子默却一下子便变了脸,“本皇子会抓住他的。”他沉声道。
  云浅浅却是捂着腿冷笑,便是扯了伤口,亦是没有低下头来,“你以为我是谁?皇上他怎会为着我,而进了你的圈套之中?”
  “他会来的。”景子默万般笃定。
  话毕,他却也再于云浅浅纠缠了,只转身走了出去。
  云浅浅咬咬牙,心中却是在默念,皇上定是不要过来!
  午夜时分,一个身影飞快的落在了小院中。只他却是并未急着走动,反倒是躲到了暗处,正对着月亮做了一个手势。不过一瞬,无数的黑衣人静悄悄的潜了进来,袅袅的青烟从各个角落升起,原本在巡逻的守卫们,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竟是席地躺下了。
  待到所有的守卫都倒下后,黑影方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而原本躲在暗处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景凤梧的窗前,翻身进去。
  月光幽冷,景凤梧身穿白色锦袍坐在床前。见着有人进来,他先是顿了顿,随后方是看向了来人。
  “主子。”罗楼走过来,“可是云姑娘被带走了?”
  今日那两个守卫提到云浅浅的时候,自家主子竟是猛地咳了出来,声数也不多,正正好儿便是十二声。
  他赶在午夜过来,正好是应了主子定下的时辰。
  景凤梧应了一声,“可是查到了?”
  他知晓罗楼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查了,云姑娘两日前忽然不见了,有人在景子默的院子中见过她。这几日景子默与凤淑总凑到一处儿,想来是差不了了。”罗楼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景子默的神色,“不过,属下还有一件事儿,不知应不应当和主子说。”
  景凤梧挑眉:“什么事?”
  “属下今日偷偷去了景子默的院子中,也不知晓是不是属下听错了。属下似乎听到里头传出了云姑娘痛呼的声音,后来属下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便见着,见着……”
  罗楼有些说不下去,便是他是一个男子,只想起自己看到的东西,皆是忍不住觉得痛的慌。
  云姑娘是一个小姑娘,若是被景子默那般折腾,也不知晓能不能熬得住。
  “怎么?”景凤梧顿觉不妙,双手握紧了些许。
  “属下见着一个带着血肉的铁块。”罗楼弯着身躯,眼中满是痛色,“除此之外,属下还听到景子默和凤淑说的话,似乎云姑娘很是不好。”
  如若不然,便也就不会为着那么一口吃的,而跪下来求饶了。
  云姑娘是个极其骄傲的人,纵然他极少见着她,只每回遇见,总觉得她很是有些气度,便是比起昭都中的贵女,亦是差不了多少的。
  景凤梧手上青筋暴起,“不好?”
  都是他连累了云娘。
  “不过云姑娘应当没有出卖了主子。”如若不然,却也不会被那样折磨了。
  只这话却更是叫人难过了些。
  景凤梧苦笑:“我倒是宁愿她什么都说了,也省得被景子默与凤淑折腾。”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救云姑娘?属下已经摸清楚位置了,关着云姑娘的房间,便在景子默院子的西北角,他的院子里并无任何的侍卫。”罗楼轻声道。
  景凤梧却是沉默了一会儿,“不必大费周章。”

  ☆、第六百零三章 营救计划

  罗楼微微一怔,再看景凤梧脸色平静,仿佛对此事早已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心中疑惑:“那云姑娘……”
  景凤梧沉吟了一声,侧耳仔细听着窗外的动静。夜里十分寂静,天冷后便是连虫鸣的声音都没了,却是寂寥得厉害。
  却也叫人觉得放心。
  “那两个守卫是故意在门外提起云娘的。”景凤梧拢了拢衣裳,觉得有些凉,“若是我猜的不错,这应是景子默设下的圈套了。他的本意并非是要叫云娘交待了什么,而是想要借此引我过去,好来个人赃俱获。届时既是证明了我不曾生病,又能揭穿了云娘的身份。”
  罗楼心中诧异,面上亦是带出了几分,“如此说来,那想必如今景子默的院子中,应当是有了埋伏了。只是难不成便任由他折磨云姑娘?”
  景子默亦是个十分阴险的,纵然是面对云姑娘,亦是不曾透露了他的真正的目的,云姑娘咬牙死撑,却不知晓景子默要的便是她这般。
  最好是一面儿被折磨,一面儿却是留着一口气等着景凤梧上钩来。
  “不若属下将此事告知大历圣上?云姑娘那个身份,不是与大历的圣上有些渊源?”
  “他们不会让你见到圣上的。”景凤梧转眸,眼中又聚起了冷意,“他们应当是打算瞒着此事的,如若不然被圣上知晓了确实是不好交待。但若是你执意要将此事闹到圣上跟前,一来暴露了身份,二来圣上会不会管此事却还是要另说。”
  景子默这是铁了心,要他过去了。
  “景子默此意,分明是在威胁主子。主子分明知晓景子默想要做什么,却是不得不去救云姑娘。不若,不若让属下过去,若是能将云姑娘救走自然是好,若是不行,属下亦定会将云姑娘给送回大昭,哪怕是拼上了属下这条性命!”罗楼冷哼,只暗恨当初竟是让景子默与凤淑从自己的手中逃脱了。
  景凤梧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听我把话说完。景子默确实是把我的路给堵死了,只是这并不代表着,我便是非是要自投罗网了。”
  他捏了捏手指,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冷光。
  景子默为何会发觉了他的踪迹,不过是因着那日在大历圣上的门前他不小心叫他看到了自己罢了。
  只此事景子默却是从未在大历圣上的跟前提起,可见他亦是有事要瞒着圣上的。
  路,终究是人走出来的。
  他朝着罗楼招了招手,“你带人去景子默的院子,再这般……”
  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罗楼面上的焦躁渐渐变成了佩服。在景凤梧话音落后,他冷笑了一声,“主子放心,属下定不会叫主子失望。”
  他心中十分得意,若是景子默知晓,自家主子竟是这般明目张胆的……只怕景子默是要气得跳脚了。
  罗楼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见,只此时仍在景子默的院子中的云浅浅,却是睡得不大安稳。
  她是一个囚犯,自是无人来给她包扎伤口的。腿上的肉被烧掉了一块,她虽觉得痛,却也不是不能忍受的。比起肚子来,这点儿痛苦都不算什么。
  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眸紧闭,娇小的身躯蜷成一团儿,仿佛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她猛地抽搐了一下,忽然睁开了双眼。
  一睁开眼,她便对上了一双带着恨意的眸子。她往后缩了缩身子,便看清了来人正是景子默。
  他穿着黑色的衣裳,整个人都要堙没在黑暗中一般,见着云浅浅醒过来,却也不见慌张,反倒是嗤了一声,满目嘲讽。
  “倒是不知晓你还有这等癖好,竟是偷窥姑娘家睡觉。”云浅浅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转而扯了扯嘴角,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景子默看,“亏得你如今不是皇子了,如若不然,这等怪癖总该叫人瞧不起了。”
  ——不过如今,却也是个叫人瞧不起的人了。
  她没说后面的话,但景子默却仍是从她的眼神中猜出了几分。
  已经是八月中旬,云浅浅身上穿着的仍是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衣裳,她被冻得只发抖,却也不愿向景子默低头。
  “呵——”景子默低笑了一声,也不知晓是怎么了,只望着云浅浅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了某个人一般,“若是你不这般倔,本皇子又如何舍得伤害你?”
  这话很是有些深意,他的目光似乎穿过了云浅浅,看到了某个站在桃花下,神色慌张,却满目镇定的小姑娘。
  云浅浅的眼神动了动,她对上了景子默有些失神的双眸,声音蛊惑,“放了我。”
  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般,传入了景子默的耳中,更是叫人有一种不自觉想要听她的话的魔力。
  景子默的神色动了动,双眼渐渐变得呆滞。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却仍是举起手来,慢慢地伸向了捆着云浅浅的绳索。
  云浅浅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早前师傅便说过,学会了这个妖术,关键时刻或能保住性命。她是头一回对着活人尝试,但瞧着效果倒是不错,只有些吃力罢了。
  景子默的手碰到了绳子,云浅浅心中一喜,声音中更是带上了几分不容置喙,“快点!”
  他有些挣扎,只却还是听了云浅浅的话,将手放到了绳结上——
  变故突生!
  外头忽然传来了一个男子沉稳的声音:“殿下,圣上的房间起火了!”
  便是这般一句话,却是一下子将景子默的神智拉了回来。
  景子默有些茫然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一时却也没有想起自己为何会有这般一个动作。
  他只记得方才自己想起了屠凤栖来,后来耳边似乎响起了某个声音,他便有些失去意识了。
  他满脸狐疑地望向了云浅浅,只见着云浅浅满头大汗地倒在一旁,神色间带着一抹挫败。
  他眯起了双眸,显然也是猜到了,自己方才的举动,定是与云浅浅有关了,这个女子竟是敢对他动手?
  “殿下……”
  “好了,本皇子知晓了。”景子默沉声应道。
  他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浅浅,“他果真要来救你了。”
  什么圣上的房间起火了,不过是想要将他引过去罢了,他偏是要守在这个院子里头!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明天回学校体能测试~

  ☆、第六百零四章 书房被烧

  圣上的书房确实是冒出了熊熊的火焰,火势凶猛得要将人给吞掉一般。圣上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好,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凤淑跟在他的后头,衣衫半露,凹凸有致的身姿来不及遮挡。
  圣上本是在她房中的,只知晓书房起火后,竟是一把将她推开,随后套上了衣裳,便赶了过来。
  凤淑是知晓他的书房中有秘密的,只见着圣上不要命一般往书房里头扑,她仍是觉得震惊。
  这可是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看都不看一眼,便下旨杀了的人物,那书房中到底藏了什么,竟是叫他这般在意?
  凤淑目光探究。
  圣上却是对着身侧的人怒吼:“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救火?若是孤王的书房被烧毁了,孤王饶不了你们!”
  士兵与下人们提了水泼过去,但火势却是没有半分的减弱。
  “圣,圣上……”一个下人战战兢兢地说道,“这火,这火势太大了,圣上还是……”
  “废物!”圣上抬脚便将那下人给踹飞,“都是废物,火势太大,那便用你们的身体把它给砸灭了!”
  也不知晓是不是那下人的话刺激到了他,他双目赤红,一转身便将一个正提着水桶的下人给丢到了大火之中,那下人在火中哀嚎痛呼,一下子便变成了一个火人,消失在了火光之中。
  方才被踹飞的下人来不及叫唤,亦是被丢了进去。
  凤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忙将衣裳给系好,悄无声息地躲到了最后头。
  她几乎不敢靠近了圣上,唯恐他会一时气恼,将自己也给丢了进去。
  直至圣上丢了四五个人后,他的怒意方是稍稍地减了些许。他红着双眼,片刻不离地盯着书房看,双手握紧,也不知晓是在想些什么。
  一桶水被他接了过来,亲自泼到了书房的门上。便在此时,一个人影却是从书房中窜了出来。
  他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已然结成一块,身上的衣裳亦不知晓是什么时候的了,上头带着一层厚厚的污垢。
  因着他从大火中冲出来,头发却是被火苗给烧着了。连带着身上亦是带着火的,他飞快地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方是将身上的火给扑灭了。
  但他仍是狼狈得厉害,看不清真容的脸抬了起来,他笑了一声,“好久不见啊,皇弟。”
  圣上平静了下来,他扫了摇摇欲坠的书房一眼,冷笑道:“还想到你能从里头逃出来,倒是你命大了!”
  男人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虽说他的模样很是邋遢,只这般一个动作,却被他演绎得十分的贵气。
  他笑道:“是啊,大抵是老天爷不想孤王死。”
  声音沙哑,带着一股埋藏已久的恨意。
  圣上怔了怔,正欲开口说话,却是见着方才还在与自己说话的人,却是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他下意识地想要叫人过来,只到底压抑住了自己心中的冲动,神色淡淡道:“好了,将人给关起来,再去请一个大夫过来看看。”
  男人气息微弱,圣上只定定地看了好几眼,方是转身离开。
  凤淑追上去,状似不经意般问道:“圣上,那是何人?为何会从书房中出来?”
  她看得分明,那人一副被关押了许久的模样,瞧着却是万分狼狈。只叫人奇怪的是,那人被藏在书房中这般久,却也能安然的活下来,再看方才圣上那紧张的模样……
  “不该问的别问。”圣上冷声道。
  凤淑打了个冷战,忙低下头来。
  军医被请来了,那神秘的男子已经被下人们清洗了一番,再换上了新的衣裳。他穿着素净的衣裳躺在床榻上,下巴上的胡子很长,几乎都要将他的整张脸给遮住了。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铺在枕头上,一张脸瘦得厉害,竟是连骨头都显露了出来。
  他闭着双眸,左边的头发被烧了些,手臂上亦是带着被烧得通红的伤,身形修长的男人,却仿佛一根筷子一般。
  “这便是那个从圣上的书房中被救出来的人?”军医目光闪动,只觉得此人的轮廓,竟是叫他觉得有几分的熟悉。
  他将手指搭在了那人的手腕上,脉象十分虚弱,可见是个体弱的。
  “回军医的话,不是被救出来的,是他自己跑出来的。”旁边的下人低声纠正。
  军医“哦”了一声,从书房中跑出来的?
  看来主子说得不错,圣上的书房中,果真是有古怪的。
  只他却也不多问,只静静地替男子诊治起来。
  军医方才给那神秘的男子开了药方子,转头便被圣上给叫了过去。
  圣上已经将衣裳给穿好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却是显得他异常的尊贵。他的神色十分淡漠,烛光闪烁,却是显得他的脸上多了几分阴沉。
  军医见着这情形,便知晓圣上大抵是要问自己话了,忙躬身行了礼,“老臣见过圣上。”
  圣上抬起眼来,扫了他一眼,应了一声,“那人如何了?”
  军医低垂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如实回答:“那人的脉象十分虚弱,又因着吸入了大量的烟雾,情况有些不妙。老臣给他写了个药方子,只姑且养着,也不知晓能不能恢复。”
  人是能活下去的,但身体却是不能恢复从前那般了。
  圣上抓住了重点,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气。能活着便好,更好的还是他不会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若是不会这场大火,那人便不会从书房密室中冲了出来了。
  圣上目光阴沉,脸皮怪异地抽了抽,露出了几分挣扎来。
  “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圣上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军医亦是犹豫了一会儿,也不知晓该不该说实话一般,低着头想了许久,方是带着几分挣扎道:“老臣估摸着,再如何也要一日吧。那人许久不曾见光,贸然地从大火中冲出来,到底是撑不住了。”
  圣上点点头,他亦是猜到会这般了。
  原以为那人定会死在大火中,谁知晓竟是叫他逃了出来!
  “不过圣上的书房却是不能用了。”军医有些可惜道。
  他话音一落,圣上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书房着火,断然不会是巧合。

  ☆、第六百零五章 嫁祸子默

  军医仿佛什么都不知晓一般,继续道:“老臣方才过去看了一眼,书房竟是全都塌了。圣上平日里待得最久的便是书房了,眼下书房毁了,倒是可惜了。”
  “确实是可惜了。”圣上只说了这般一句,便挥了挥手,让军医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便走了进来。
  “圣上找微臣是有何事要交待?”将军在离圣上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圣上的神色骤然冷到了极点,他淡淡道:“今日没有出现的人,可是景子默?”
  却也不是他多疑了,方才那军医说得对,他平日里皆是呆在书房中的,只每回要见那人时,整个院子中皆是不留一个人的。
  先前他倒是不曾多想了,但如今书房着了火,那人被逼了出来,他却是不得不多想了。
  上回景子默突然出现在了他的书房外头,本便是一个叫人怀疑的事儿。只当时他不曾在意,还当着是偶然。
  “今日孤王的书房着了火,这般大的事儿,景子默却是连面都不露,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了?”
  他抿了抿嘴唇,景子默素来是个多疑的,先前他怀疑景凤梧并非是真的病了的时候,便闹出了很大的动静。若是自己在书房中藏着秘密的事儿被景子默知晓了,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来。
  这不,书房被烧了,景子默却是连人影儿都不见,叫他不怀疑都难!
  将军已经查过一番了,“回圣上的话,景子默今夜确实不曾出了院子的门。微臣方才去了他的院子,他竟是将微臣给赶了出来。”
  这将军对景子默亦是没什么好感的,左右不过是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玩意儿罢了,若非是有凤淑在圣上跟前保他,单凭他大昭皇子的身份,便足以将他给千刀万剐了。
  他并未有任何隐瞒地说道:“自圣上的书房着火了,微臣便去了各个院子搜查了一番,只唯独四皇子的院子很是古怪。微臣还在他的院子中见着火炭的痕迹,便被他丢弃在角落之中。微臣本想将四皇子请来,只他却是说,前头的事儿他不愿意掺和,只想要呆在院子里头,便是圣上来了,他亦是不会走的。”
  若是寻常时候,圣上却也不会觉得如何。只自己最大的秘密无缘无故的被人给逼了出来,他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了。
  亏得那人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面上还带着一大片胡子,若是露出了脸来,只怕又是一番风浪……
  思及此,圣上的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他不愿意来见朕?”
  这是烧了他的书房,如今却是害怕了?
  圣上心中十分气恼,愈发的觉得自己将景子默给带来,到底是一个错误了。
  “那你便去将他押来!朕便不信,他还能在朕的大历翻起什么大浪来!”圣上怒道。
  将军眸中划过了一抹喜色,连忙退了出去。
  景子默此时还不知晓他自己便要倒霉了,他正背着双手,站在云浅浅的跟前,语气中满是自信,“叫本皇子猜猜,如今咱们的皇上在做什么?他定是烧了圣上的书房,圣上正要差人去抓他!不过,本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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