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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做了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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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屋后,阿东先行点灯,幽幽火光亮起; 随后过来道:“六爷; 属下去煮醒酒茶。”
  徐孟州抬了抬袖子; 都没有看他一眼; 便只用手扶着有些昏昏涨涨的脑袋; 闭着眼坐在椅子上小憩。
  只能听见阿东出门的脚步声,不过片刻又有脚步声靠近; 一杯醒酒茶放在了徐孟州面前。
  徐孟州当时还奇怪怎么这么快,正准备端起醒酒茶喝的时候,才见面前站着的竟是个体态纤秀的女子。
  正是慕若兰,今日精心装扮; 化着艳丽的桃花妆,衣裳石榴红颜色; 妩媚娇娆的妆容在她清秀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一眼就能看出分明就是刻意模仿盛长乐的妆容打扮,可比起盛长乐骨子里透出来的娇艳媚态,根本遥遥不及; 不可同日而语。
  徐孟州顿时有些反感的皱起了眉,目光变得凌厉几分,只冷声问道:“你来这里作甚。”
  慕若兰特意没有说话,其实就是抱着侥幸心理,琢磨着,她特意装扮成盛长乐的模样,万一徐孟州喝醉认错了呢……
  可是对上徐孟州那冷漠疏离的眸光便知道,他并未认错,也丝毫没有把她当成盛长乐替身的意思。
  慕若兰心下一沉,突然有些慌,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连忙解释道:“老夫人交代若兰替六夫人好生伺候六爷,若兰现在没睡,就是想等着六爷回来才好伺候着……”
  慕若兰过来也有几日了,可徐孟州除了每日回去陪盛长乐喝药,哄她睡觉,其他时候都刻意避开,几乎就没有慕若兰什么机会伺候他,慕若兰今日才大着胆子来了书房。
  她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徐孟州打断了,“谁也不用你伺候,郡主心肠软才将你留下的,望你有自知之明,早日自请离去。”
  徐孟州声线带着一股凛然的威压,直压得慕若兰都有些喘不过气,特别是“自知之明”一词特意加重,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已经说得她无地自容,脸色越来越惨白,紧紧攥着衣袖。
  徐孟州厉声下了逐客令,“还不走?”
  慕若兰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若兰告退……”
  说完便哭着夺门而去。
  慕若兰一口气跑出风月阁,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眼泪花了脸上妆容。
  想到方才受的羞辱,越想越气,气得她将头上珠花和外衫都脱下来,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踩完又蹲在原地,抱头无声哭泣起来。
  他就是假装自己认错了也好啊!
  不过哭着哭着,慕若兰又渐渐冷静了下来,喘着粗气,抬起头,含着泪的眼中透出一丝狡黠。
  *
  次日一早,徐孟州回房更衣梳洗,才过来看盛长乐。
  盛长乐睡得早,而且整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所以今日很早已经醒来。
  她钻进他怀里,盈软的身子贴在他胸膛上,娇声询问,“夫君昨夜何时回来的?”
  徐孟州回答,“三更,听说你早就睡了,便没有回来看你。”
  他又询问,“你可好些了么?”
  盛长乐点点头,她倒是恢复了许多,勉强可以下地走动,背上的伤口开始愈合也有些痒痒。
  徐孟州道:“今天我早些时候回来陪你。”
  盛长乐乖巧点头。
  徐孟州陪她说话片刻,便换上朝服,出门离去。
  徐孟州前脚刚走,后脚沉璧就跑过来,凑到盛长乐身边。
  沉璧皱着眉头直勾勾看着她,“郡主……我,我方才听闻了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盛长乐还漫不经心道:“有什么话就说。”
  沉璧凑到盛长乐耳边,这才压低声音,悄声说道:“我方才听有人说,昨夜看见慕姑娘去了书房伺候首辅,后来是衣衫不整出来的……”
  盛长乐初初一听,没有任何反应,觉得肯定是谣传,随口询问沉璧,“你觉得可信么?”
  沉璧自然知道郡主跟首辅还没有圆房的事情,一个男人整天对着个大美人,看得见吃不到,说不定馋得慌了,随手抓个女人解渴也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听人说,昨日那慕若兰还故意打扮成盛长乐的模样,首辅醉酒眼花,认错人也说不一定。
  反正沉璧觉得,这件事既然有人瞧见了,肯定事出有因。
  在盛长乐的询问之下,沉璧也就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说给盛长乐听。
  盛长乐听完之后,脸色渐渐沉淀下来,微微皱起眉。
  她躺在床上,久久看着头顶缠枝芙蓉的帷帐,心下若有所思。
  她寻思许久,觉得这件事估计就是那个慕若兰自导自演的,若是她昨夜当真伺候了徐孟州,今日肯定恨不得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到时候谢氏才好替她做主,让徐孟州给她名分。
  不过盛长乐觉得,有可能是确有其事,只是徐孟州不让慕若兰往外说,所以她才没敢提,只透露一些风声到盛长乐耳中,想让盛长乐主动为她做主。
  也可能是沉璧说的那样,慕若兰估计伴成她的样子,徐孟州喝醉中了她的计?
  前世徐孟州有没有偷吃过她并不知道,也不关心,甚至他愿意纳妾她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盛长乐一早就把徐孟州当成她的丈夫,听闻他跟别的女人睡觉,突然就感觉好像自己正吃在嘴里的东西,被别人咬了一口,心里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难受又恶心。
  后来慕若兰过来伺候,还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越看就越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徐孟州是不是当真碰过她了。
  她还以为,前世徐孟州都对慕若兰完全没有兴致,这辈子肯定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所以才暂且将她留下的,谁知这么快就出了事。
  果然还是她太自信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
  一整天盛长乐都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看见慕若兰在旁边晃来晃去,心里怨念越积越深,没力气跟她撕,话都不想开口说一句。
  徐孟州今日办完事,特意早些回府,本来是想带着盛长乐出去透透气的,她已经十天没出过门了。
  可回来之后,盛长乐却蜷缩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虚弱无力,病恹恹的。
  男人坐在床边,指尖抚了抚她额上的发,轻声询问,“昭昭,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盛长乐不愿理他,把头蒙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早上走的时候她还挺有精神,两人之前还说好了的,可回来之后发现她不太对劲,徐孟州自然有些心里放心不下。
  于是便将秦艽叫过来,看看是不是又毒性复发。
  结果秦艽得出的结论是并无异常,恢复得也还算顺利。
  徐孟州后来恍然大悟,是她不想理他,所以故意冷落他的。
  他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只好将沉璧叫到外头询问,“今日我不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家郡主这是怎么了。”
  沉璧偷瞄一眼徐孟州,有些不敢说。
  徐孟州都已经被冷落了一个时辰,感觉就是盛长乐故意折磨他的,所以脾气有些暴躁,厉声呵斥,“说不说!还是要我自己去查!”
  沉璧被吓得浑身一震,这才老老实实什么都交代了。
  说是郡主听闻昨夜慕姑娘伺候火首辅的传闻,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话。
  徐孟州一听,赶忙大步回到屋内,将盛长乐从床上拖起来,抱在怀里。
  他捧着她的脸,垂目看着她。
  就见盛长乐睁开眼,眼中湿漉漉的,委屈的包着眼泪,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嘴巴也瘪了下去,侧开脸不想与他对视。
  徐孟州将她的脸掰回来,强迫二人直视,他气恼道:“你是不是傻,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也不用脑子想想,你为救我受了伤,还卧床不起,我怎可能一转眼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盛长乐瘪着嘴,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同时说道:“饿急眼的狼会饥不择食……”
  徐孟州被她气死了,自然是立即就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昨晚是她穿得跟你一样,到书房给我送茶,被我撵出去了,别的什么也没有!”
  盛长乐别开脸,还是不理他,“就算有什么也没关系,听说夫君与慕姐姐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母亲也有意将她送来伺候你,不如你就纳了她吧,反正昨日那种事情,传出去慕姐姐名声也毁了,只能跟着你。”
  徐孟州气得捏紧了拳头,将她搂紧了一些,在她耳边道:“昭昭,你不许再说这种话来气我,我谁也不会纳,现在就把她送走。”
  盛长乐就是想让徐孟州说这句话,反正她看见那个慕若兰就生气,自然不想让她再在眼前晃了。
  虽说徐孟州都解释清楚了,盛长乐还一副气没有消的样子。
  徐孟州为了哄她,主动提出今晚跟她一起睡,就为了证明,这种程度,他完全忍得住,根本就不可能饥不择食!
  夜里,芙蓉暖帐内,盛长乐整个身子趴在男人身上,酥酥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眸中含着些许媚意,口中香甜盈盈,意味深长的说道:“夫君,当真不管我怎样你都忍得住?”
  徐孟州点头,他忍不住也得忍啊,必须禁得住这次考验,她才能不生气了。
  后来他就彻底后悔了,为什么要跟这个要命的小妖精睡在一起,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奉上,慕姑凉很快就会领便当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荷今天变强了吗 10瓶;一叶飞 8瓶;珊瑚礁 2瓶;北极星、不朽。、whispers。婉音、知南茶温暖、杏花乱 1瓶;


第47章 
  次日,惠兰院; 清晨露水如透明珍珠一般挂在翠色兰草之上; 幽香阵阵,清新宜人。
  谢氏一大早起来; 刚刚用清茶漱了漱口,还未来得及梳洗,赖嬷嬷便前来禀报,“夫人; 若兰姑娘昨晚被人给送回来; 自己关在屋里哭了一夜; 都哭晕过去了!”
  谢氏顿时皱起了眉; “前几日不是好端端的; 怎么突然送回来了?”
  赖嬷嬷才解释道:“听说是因为若兰姑娘给六爷送了一杯醒酒茶,被六夫人知道了; 六夫人吵着闹着,就是不依,六爷没办法只能把人送走了。”
  谢氏脸色一变,“她竟如此小肚鸡肠?”
  赖嬷嬷附和道:“就是啊; 若兰姑娘也是好心好意替她照顾六爷,再说; 只不过送一杯茶罢了,六夫人就如此容不下,要是当真纳妾,那还不闹翻天了?
  “六爷也是; 念着六夫人这回对他有恩,简直是百依百顺,喝药亲手喂她也就罢了,还满足她提的各种无理要求,今天要吃燕窝、鱼翅,明天要吃鹿筋、凫脯,只要她想要,六爷就去给她找回来,还不算六爷为给她治伤花费了多少银子,这才小半个月呢,再这么下去,国公府再资历雄厚怕是都要被她吃垮了!就是公爷也没有过这种待遇!
  “老奴看,这说不定就是盛家使的什么阴谋诡计,就是想让她来祸害我们国公府的!上回云雀楼她救六爷的事情,不定也是他们自导自演的,夫人可千万要留个心眼,别被她给蒙骗了!”
  谢氏当时就拍案而起,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青了。
  就算她是为救徐孟州受的伤,可这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现在刚成亲一个多月,她竟娇纵到如此地步,今后还了得?
  本来还想放个慕若兰过去盯着,打压打压,让她才好收敛一些,现在可好,什么事情没成就给撵回来了。
  谢氏思来想去,实在气不过。
  赖嬷嬷好心提醒道:“上回若兰姑娘不是说了,她这次中毒受伤,已经损害身子,恐怕今后子嗣艰难,就算夫人要给六爷房里送两个人伺候着,她也应该有些自知之明,不该干涉的!”
  谢氏道:“前两天我才让人去问过了秦大夫,他说没有的事。”
  赖嬷嬷冷笑,“秦大夫说不定让她给收买了,不敢乱说,我看夫人不如另外请个大夫过去给她瞧一瞧,到时候若真有其事,看她还如何嚣张得起来!”
  谢氏这几天也一直都在琢磨,也不知慕若兰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有其事,确实应该早点说穿了为好。
  次日,谢氏就进宫觐见徐太后,跟徐太后提了一下盛长乐在国公府为所欲为的事情。
  徐太后叹息了一声,劝说道:“娘,她怎么说也是为了救六郎才受的伤,伤都还没痊愈,你何必急着跟她过不去。娇纵就娇纵些吧,先由着她去,有什么事等今后再清算。”
  谢氏脸色有些难看,“我就想知道她是不是当真不能生育了,这事一直在我心里悬着,我想起来晚上都睡不着,哪是我故意跟她过不去!”
  徐太后想了想,也只好道:“你要是放心不下,今日就带个太医回去替她诊断一下,就说是我关心她伤情,让人过去看看的。”
  “……”
  后来谢氏从宫里回宁国公府的时候,便带着太医回去的,顺便还带回许多太后赏赐给盛长乐的补品。
  *
  傍晚时候,一辆马车拖着长长的影子,踏着血色夕阳回府。
  身着朝服的徐孟州自马车上一跃而下,走起路来步履轻盈,脚下带风,径直回府,就往云舒院走去,只想回去看看盛长乐今日有没有好一些。
  可是才走到半路就被人给拦住了,“老夫人请六爷过去说话。”
  徐孟州眉头微微蹙起,只得先去惠兰院见谢氏。
  进屋就见谢氏坐在上方,面色阴沉沉的,气氛也不太对劲。
  徐孟州上去见礼,而后询问,“母亲急着唤茂之过来,不知有何要事。”
  谢氏瞥了他一眼,便才询问,“我让若兰过去伺候盛氏,你问也不问一声,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她这么送回来,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嫌弃若兰伺候得不周到,想要我这把老骨头亲自过去伺候她!”
  徐孟州有些不屑,只道:“她一个未婚姑娘放在我们夫妻屋里多有不便之处,难免影响她的名声,实在不合适。而且屋里都已经转不开身了,又何必让她过来添乱?”
  谢氏紧皱着眉,道:“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假不懂,我既将她送过去,自然是为了让她伺候你的!”
  徐孟州立即打断了她的话,“用不上母亲费心。”
  谢氏都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他质问,“好,这事不让我费心,那你告诉我,盛氏受伤难育子嗣之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徐孟州自然是否认的,“你别信那些流言蜚语,根本没有的事!”
  谢氏厉声道:“我今日从宫里带回来的太医亲自验过,说她毒入骨髓,能捡回这条命已经是侥幸,身子就算恢复了,走几步路都会累得喘不过气,就算是想方设法侥幸怀上也保不住,就算保住了也生不下来!
  “太医亲口所说的话,难不成还有假?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知情,为什么还要刻意瞒着我!”
  徐孟州脸色一沉,眸光幽暗,死死抿唇没有开口说话。
  谢氏走上前来,望着徐孟州,理直气壮的质问:“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处境,你迟迟没有子嗣,你娘堂堂主母连个管家权都没有,你爹迟早没耐心,随时将大权从你手里收回,你若没有徐家这些人支持,哪还能有今日这般风光?
  “以前给你安排通房你瞧不上,现在让人伺候你你又不情愿,那今后呢,她都不能生了,难道今后你还打算一辈子不纳妾么?
  “若兰是我亲手养大的,什么都听我的,将来她生的孩子,完全可以抱给盛氏名下……
  “你若是顾虑盛氏受了伤,名分的事情可以缓一缓再说……”
  她的话越说越过分,这意思,已经是要徐孟州先把慕若兰给睡了再说。
  气得徐孟州脸都黑了,难得对着谢氏就如此凶悍狠厉的语气道:“她为我受的伤,就算她这辈子都不能生,我也绝不会纳妾!”
  说完徐孟州便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扭头转身,大步离去。
  只剩下谢氏,被他身上的气焰惊得浑身一震,许久才迟迟缓过神来。
  这还是徐孟州长这么大,头一回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气得她浑身发抖,恨恨咬牙,竟是热泪一涌而出,“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看他说的都是什么话!分明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眼里哪里还有我!”
  赖嬷嬷赶忙上来将她身子稳住,安慰道:“夫人莫着急,六爷肯定就是一时昏了头,过一阵,过一阵自己着急就想明白了。”
  “……”
  *
  一想到今日太医来过,盛长乐是不是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徐孟州当时就心急如焚,几乎是快步跑回的云舒院。
  正是日落时分,屋里刚刚点上的灯,远远就能听见女子断断续续哭泣的声音,不知已经哭了多久,哭得声音都已经嘶哑了。
  光是听见这哭声,就已经让男人心下一撞,喘着粗气,带着热汗就径直进了屋内。
  盛长乐趴在床上痛哭流涕,只能看见她纤薄的身子微微颤抖,哭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本来沉璧和秦嬷嬷都围在床边安慰,看见徐孟州回来,这才让开一条道来,退到旁边立着,各个都是面色阴郁,屋里一片死气沉沉。
  徐孟州快步上前,坐在床沿,手掌捧着她抽动的肩膀,将她扶起来,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昭昭……”
  盛长乐被扶进他怀里抱着,对上他的目光,哭得更委屈了,滚烫的热泪哗啦啦往下流。
  徐孟州将她揽入怀,“昭昭,别哭了。”
  盛长乐的声音抽噎,话都说不出来,“这是不是我的报应……”
  前世她因为不想生,故意装病,让太医说她不能生育,结果现在想生,却当真不能生育了。肯定是她坏事做太多,现在报应来了吧?
  虽然说前世她没生,徐孟州也不曾因为这件事有任何芥蒂,可是,这回明明是她想要的。
  一想到这里,盛长乐哭得更伤心了,眼泪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脑袋埋在徐孟州怀里,眼泪都抹在他衣襟上,浸透了一大片。
  徐孟州皱眉,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报应?
  没来得及想,盛长乐已经在问他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今日太医都来了,说我已经……呜呜……”
  徐孟州打断她的话,手掌轻抚着她背后的顺滑秀发,安慰道:“你别听那个庸医胡说八道,他以前还说我爹活不过一年,现在都又活了五年了!秦艽都说了,你现在受伤,元气大伤是不错,可好生调养,明年就能恢复如初。秦艽医术出神入化,肯定能把你医好的!”
  盛长乐道:“他要真是医术出神入化,为何这么多年没有把你爹医好?你别骗我了,我都不能给你生孩子了,呜呜……你还是听母亲的话,早些纳妾吧。”
  徐孟州当时就有些火大,他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的,这刚刚高兴了没一天,一转眼更变本加厉。
  人家都受了伤,为什么就没人体谅一下,非得现在搞事情?
  男人呼吸凝重,一把将她箍进怀里,果断说道:“谁说你不能生了,我们现在就来生!”
  盛长乐本来还在伤心流泪,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突然提到这种事,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
  她推了他一把,可是因为力气太小,纹丝未动,只娇嗔道:“谁要现在跟你生了!”
  徐孟州却垂目下来,认真凝视着她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磁性的声音道:“昭昭,我说真的。”
  盛长乐恨不得一脚踹到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去,又羞又恼道:“不要!现在没心情!”
  他胳膊将她箍得紧了一些,伤势的语气道:“别动,我会轻一些。”
  说着,他就已经无视一旁的婢女,俯身将她压倒下去,埋头凑近到了她脸上,二话不说,滚烫的唇压上了她的唇。
  感觉到男人身上还有一股汗味儿,口中炙热气息扑面而来。
  盛长乐心下猛然一跳,一时都屏住了呼吸,完全忘记刚才为什么要哭了。
  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粥粥:媳妇又生气了,这次很严重,只有我牺牲色相才能哄好。
  这次是真的圆房,不开玩笑,
  不过大家别太大希望,因为审核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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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旁伺候着的奴婢们见首辅突然扑倒了郡主,顺手将大红帐子拉下来; 这等突如其来的发展; 众人面面相觑,都稍微有些吃惊; 一时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倒是秦嬷嬷看明白怎么回事,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招呼婢女们都悄无声息的退出去,而后关上房门; 侯在外头; 吩咐她们; 赶紧去准备热水之类的。
  芙蓉帐内; 盛长乐被他摁着; 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了,胳膊有气无力的; 想要将他往外推,娇声说道:“不行!我伤都还没好呢!”
  徐孟州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摆正,居高临下的; 唇角含着笑意,认真看着她; “昭昭,你什么也不用做,我伺候你就是了。”
  盛长乐一时羞得涨红了脸,这不是之前她跟徐孟州说的话么!怎么被他还回来了?
  而且在盛长乐想象之中; 是她把这男人扑倒睡了才对,现在却反被他扑倒,还稍微有些羞耻。
  男人贴着她的耳廓,吹着热气,哑着声,又开始放狠话了,“谁叫你每天这么不老实,就知道整我,今日好好教训教训你……”
  徐孟州前两日才被她“考验”得半死,早就恨不得教训她了,所以特意旁敲侧击的问过秦艽,她现在能不能碰,秦艽说,适当的可以。
  盛长乐起初是不愿意的,还想反抗挣扎。
  后来发现在力大无穷的男人面前,她一个绵软无力的伤者根本使不上力气,犹如一只受伤的猎物,在一匹红了眼的饿狼面前,只能任由宰割,毫无抵抗之力,最后只能放弃挣扎。
  她心跳得很快,娇羞得涨红着脸,愈发妩媚勾人的模样,看着他道:“那你小心一些……”
  徐孟州轻轻安慰她,他自有分寸。
  他忍耐着,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好像对待的是什么一碰就碎的水晶花,双手将她捧在手心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仔细留心她的反应,只要她稍微有些许不乐意,就会立即停下来。
  他曾对她这副完美的身子痴迷至极,所以对她再熟悉不过,以至于轻而易举的就能驾驭,只让她将先前的不愉快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沉浸在此刻的浓情蜜意之中。
  他尝着她独有的,让人着迷那香甜可口的味道,好像将一朵娇嫩欲滴的鲜花放入口中,将她一点一点嚼碎吞下,最后还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少女那带着春意的面容,比寻常时候更加的美艳绝伦,她颊间红晕阵阵,朦朦胧胧的一双桃花眼之中秋波荡漾,莹然泪水自眼眶滚落,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一个眼神流转之间,便是媚意横生,摄人心魂。
  只让男人对上她的目光,便被勾得心下躁动不安的,一时间神魂颠倒,完全压抑不住,只想沉溺在她的柔情蜜意之中,与她长久相拥。
  她上唇咬着下唇,鲜艳欲滴的唇瓣好似都咬得快要滴血,哭得声音都微微颤抖,娇柔酥软的唤着他,“夫君……”
  男人听着声音似乎魔怔一般,喘着粗气,将她紧紧揉进怀里,贴上她的唇瓣,“昭昭……”
  “……”
  外头原本是烈日炎炎,突如其来的一场晴空骤雨,哗啦啦的冲刷着大半个京城。
  屋外的婢女都来不及躲闪,一瞬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一转眼雨滴已经在屋檐下连成了珠帘,院子里盛开的鲜花,被雨水冲刷之后愈发的鲜艳诱人。
  只不过这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多久就已经雨停了,烈阳又从乌云背后探出头来,若不是还有地上的水渍,还有屋檐下的水滴,还有花瓣上的水珠,恐怕都让人不知道下过雨。
  屋内一片凌乱,帷帐之内,被褥之间,二人身上盖着丝被相拥在一起,急促的喘着气,额上都是大汗淋漓,目光稍微有些空洞。
  盛长乐贴在他怀里,仰起头,泪眼盈盈的看着他,还有些诧异的询问一句,“这就完了?”
  她还以为折磨才刚刚开始,估计肯定要被整得半条命都没了,结果竟然这么快就已经结束了,着实让人出乎预料。
  毕竟前世没有一个时辰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她的,刚刚估摸着也就一盏茶时间吧,不太像他丧心病狂的风格。
  这男人一向就是穿起衣裳正人君子,脱了衣裳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这个词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徐孟州被她问得,顿时脸都黑了,她这意思,是在嫌弃他?一盏茶应该是正常男人时间吧!还有,怎么有种她经验丰富的错觉?
  他低头垂眸,眼中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意,抵在她耳边,“还不是你哭得太惨了。”
  本来徐孟州是打算好好揉搓她的,可是,听她哭得那么可怜,想着她有伤在身,那脆弱不堪一击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下手太重,不得不强行克制着心下无穷无尽的浴火,根本还没有发挥的余地。
  盛长乐噗嗤一声,脸上浮出如花美艳的笑意,凑上去,在男人脸上啄了一口,娇滴滴的说道:“夫君这么心疼人家呀。”
  徐孟州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喉咙口涌上来的火焰,将她摁在怀里,柔声道:“等你伤养好了再满足你……”
  等她伤好了,他才能随心所欲,现在也只能克制着,总是心惊胆战的,不敢太放肆,只怕一不小心把她玩坏了,就像是被束缚了手脚,完全施展不开。
  盛长乐羞红着脸,背过身都不想理他,谁想要让他满足了!
  现在这样完全可以接受,她才难受没多久就结束了,闭着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用跟前世似的忍那么久,好像时间都没有尽头,要她忍到天荒地老,无休无止似的。
  徐孟州翻身下床,随意的批了件衣裳,前去唤来婢女备水沐浴。
  很快热水已经备好了。
  因为夏天太热,屋里都还需放着冰雕消暑,一点也不会冷。
  徐孟州将只穿着贴身内衫的盛长乐横抱起来,进了浴房里,让她坐在池子边上,他则站在浴汤之中。
  两人面面相对,视线对上之时,想到方才已经亲密接触,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各种垂眸躲开,心跳久久没能平复下来。
  男人光着上身,盛长乐的白皙指尖,轻轻划过他身上那道已经结疤的伤口,还问他,“夫君你伤好了么,能下水了?”
  徐孟州点点头,“不泡太久就行。”
  徐孟州一点一点帮她清洗身子的时候,盛长乐实在羞耻得很,不想给他看,夹着腿将他的手往外推,“我自己洗。”
  不过他不给她机会,她也着实没力气反抗,最后只能涨红着脸,别开脸,像布偶一般的任由摆布。
  两人洗干净之后,徐孟州又将她擦干,穿上干净的贴身衣裳,抱回去塞进刚换过的被褥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熟练。
  盛长乐久久心跳如鼓,脸上春意浓浓,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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