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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这职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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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到外面,都是的热得满头大汗,凉不了。小孩子,也是个火气旺的。”唐甜甜这么一说,太子周昱点点头,道:“你用心就好。只是,注意别让他凉了。”
小孩子爱跑爱跳,那是好事。多活动的孩子,总是长得结实。摔打摔打着,也是不爱生病痛。这话,太子周昱是信的。所以,唐甜甜教个皮实的猴儿子,太子周昱看了眼底,也没有异议的。
说到底,在太子周昱看来,只要孩子健康。那需要学习的东西,往后自有先生教导。
“爹,咱们一起风筝。”对于亲爹面前,看着爹娘说得高兴。毛头小儿的周钧,那是兴奋的迈着小矮腿,把他的大风筝抱出来,还是像亲爹得瑟的说道。
“等用膳后,爹陪你去。”
父王二字,太子周昱没用的。在亲儿子面前,他到是喜欢爹这个字眼。显得亲腻,也是显得温暖。说到底,在小儿面前,太子周昱更没了心防。不像着在其它的时候,还得讲话多思量几回。
“用膳喽,用膳喽。”小儿周钧那是不停的闹膳起来。
“毛孩子,六斤,别光闹腾。把你的风筝放好,等用完膳,你爹才能陪你去放风筝。”像着扛个比小儿人高的风筝,唐甜甜是阻止了想继续犯蠢卖萌的皮孩子。
“哦,我这放去。”听着用完饭,就能放风筝,小儿周钧还是非常听话的。
小矮退的孩子,迈着结实小步子,扛个大风筝。这画面在太子周昱眼中,挺美的。所以,他是乐哈哈的笑了起来。让奔了老远的小儿周钧都是回头,疑惑哪错了?
☆、第44章
“爹,笑什么?”
小儿周钧问了话,停那里继续扛着他的大风筝。当然,这风筝对于小孩子的个头讲,真是珍上大风筝的。
摆摆手,太子周昱说道:“去放风筝,爹在这等你回来。咱们一起用膳。”
有亲爹的话,挥挥手,毛头孩子就是扭头继续的扛着大风筝,扛回了他的隔壁小屋子。
这一日,太子周昱过得很开心。
当然了,等着哄了小儿周钧午睡后,太子周昱还是和唐甜甜得了空闲功夫,二人在雅阁里品了小会儿的茶。
煮茶那等事,唐甜甜学过一二。当然,茶嘛,就是品个闲。没那等闲功夫,是喝不出什么滋味的。雅,雅事儿什么的,就是看个人的追求。
太子周昱与唐甜甜品茶,不如说,就是落个清静。
“晚上,孤还是到雅阁用饭。”太子周昱一杯茶饮完,是说了话道。听着太子周昱继续来雅阁,唐甜甜自然是巴不得。这说明什么,说明雅阁受宠嘛。
养着儿子,如果不常跟亲爹见面,父子感情哪能深厚?
就是血浓于水,也还得多交流交流,要不然,再深的情,也是经不得消磨的。唐甜甜心头这么想,嘴里就是乐呵呵的答道:“殿下来,六斤必是高兴的利害。”
“孤来,你不高兴?”太子周昱调戏了一句话。唐甜甜停了饮着的茶,端着茶杯,就是忙回道:“妾自然也是高兴的利害。”
“这不是借着六斤,表明了咱们母子都盼着殿下常来雅阁坐坐,歇歇嘛。”唐甜甜觉得,饭票大人似乎有时候,也是嘴里的话,说得让人哭笑不得。
东宫里,有女人盼着不受宠吗?
唐甜甜想,应该没有吧。毕竟,进了皇宫门的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生不由自己的。要想活得更舒服,总得付出些东西。这世道里,没给女子们留下太多的自在。
唐甜甜认为,她是一个胆小的俗人,改变不了世道,就是改变了她自己。
“殿下,为何突然问这话?是不是妾哪儿惹了殿下的烦恼?”唐甜甜觉得,她很必要借着话,看看这位太子爷哪对她不满了?
饭票大人是衣食父母,唐甜甜还是非常职业道德的。
“没恼,孤要恼,一定要跟你讲明。”太子周昱摇摇头,叹道:“你的脑子不够聪明,孤一直知道。真恼,怕是你也不会想明白,孤恼什么地方。”
在太子周昱的眼中,唐甜甜就不是一个精明的主儿。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让他给撑腰,在东宫才是过得舒坦着。
不说唐甜甜的受宠,在太子周昱看来,全是他的功劳。单是为了儿子周钧,太子周昱都觉得,雅阁是他的责任,他得护上了。
这护着护着,就护成了习惯嘛。
看着唐甜甜的悠闲,太子周昱在忙碌里,朝事烦心时,也是心生了羡慕。不过,他是一个大丈夫,不可能把这点小心思是透出来的。太子周昱就是笑道:“最近,孤的荷包没什么新花样。今年都快到尾巴上,没见你给孤动动针线。”
啊,太子周昱这么一说,唐甜甜茶杯都是握紧了一下。
“殿下,都怪了六斤,这孩子老坐不住。妾这才没功夫,给殿下做了荷包。”唐甜甜三下五除二,全推了儿子身上。她是不可能讲了,她这偷偷懒,老借着儿子在太子周昱面前刷好感的。
“不过,妾给殿下做了两身里衣,就是一直没拿出来。”唐甜甜急中生智,想着裁好了两身里衣,交待了话道:“那不是没收完活,怕入不了殿下的眼里。”
“你做的里衣?”太子周昱来了兴趣,道:“孤瞧瞧,哪怕针线差了,孤在雅阁穿得,不会让旁人瞧见,笑话你的女红。”
唐甜甜可不怕旁人笑话。
更何况,真是穿在了太子周昱的身上,谁笑话?
东宫里还没有那么大胆子的人吧?
“成,有殿下的话,妾是心中安稳了。”唐甜甜嘴里应了话,然后,就是真去屋里拿了做的两身里衣。等着太子周昱见了里衣后,知晓为何唐甜甜不显摆出来了。
这里衣瞧着款式,手艺暂不提。就是那模样,也是古里古怪的。
当然,在唐甜甜瞧着太子周昱的眼神后,就晓得,这是两人的审美观不同了。好歹,太子周昱没说太差了的话,就是平淡的鼓励了两句,道:“继续,往后多锻炼一下,想来会好上些。”
“你若不懂裁衣,没事儿,传了宫里的绣娘搭个手。学会后,再给孤做了里衣。”太子周昱表示,唐甜甜的这两身里衣,瞧着袖子是短了一大截,还没个裤子。就是像裹了布团子在身上的模样,需要好好学学。
“诺。”
太子周昱这么说,唐甜甜也没有反驳。毕竟,她心虚着。
这两身里衣,唐甜甜最初的打算,那是准备裁给太子周昱,这是裁小了,然后,再是用了她自己的睡衣上面的玩意儿。这一回,不是临时顶了缸嘛。
里衣搁下后,茶也饮罢,唐甜甜就是陪着太子周昱,二人到东宫的小花园里走走。
秋天,消瑟些,不过,菊花还是偶有开放着的。
早些找苞儿的腊梅花,也是挂了枝头上。
“来年,应当有个好春。”唐甜甜指着腊梅花,就是笑着说了话道。太子周昱瞧了两眼后,点了头,道:“冬里瑞雪,来年春花。年节好,收成才好。”
做为东宫的太子,周昱自然是希望大秦朝的江山,平稳风顺。
说到底,眼下的帝王是嘉定帝,可将来,这份家产会落了他的头上,再是传给他的子孙。家天下,这万里江山就是帝王的私产嘛。没人希望自己的口袋里,那是收入越来越少的。
嘉定十九年的冬,天特冷。
嘉定帝在冬至节前,染了重病,暂时休朝会了。
京城因为帝王的病重,气氛陂为的紧张起来。当然,串门的某些官员们,更是提起的话头里,更是把太子爱挂了嘴边。
嘉定帝病重,太子周昱自然是侍疾了。
不过,巧就巧了,长春宫里杜康妃于此时,也是病了。
两头长辈大病,太子周昱来回奔波,人是消瘦了一截。虽说,嘉定帝给了一个监国的任务。可对于要刷了孝顺儿子印象的太子周昱而言,他是很忙碌的。
哪怕是朝廷之上,有些朝臣们是开始向他摇摆了。太子周昱依然是守了儿臣的本份,可不敢引了墙头草到东宫的势力范围里。越是关键时候,越得静气。
前一世的圈禁,让太子周昱能觉了心思的。
太子周昱沉了心思,自然就是在龙榻前,继续做了孝顺的儿子。
“父皇,您的药好了。”亲自给亲爹试药,还是呈上了药汤。这等做法,嘉定帝是看了眼底的。别说,效果不错。至少,在病时,嘉定帝对太子周昱的孝顺儿子印象,那是越添越深。
“太子,你的监国重任在身。不必时时在父皇跟前尽孝,大孝比小孝更重。”嘉定帝嘴里,自然是把国事挂了嘴前的。可太子周昱听后,却是没放了心头。
要是真把国事,挂了亲爹的前面,太子周昱知道,那效果一定是非常不好的。
“父皇,您的安危,更重要。大秦的天下,您是主宰。您好了,天下就安稳。”太子周昱说着话,更仔细为嘉定帝呈上了药汤。
让帝王饮了药汤后,太子周昱才是陪着病中心情闷的嘉定帝回报了国事的大小细节。
等着嘉定帝是睡意上头,方是告退离开。
从帝王的寝宫出来,太子周昱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太子周昱更明白,他在这时候,越是不退了。
这时候,他更要在意的事情,就是做好了东宫太子的招牌。
“孤回东宫。”太子周昱交待话,张德应诺。
回东宫,自然是跟心腹商量了关键的地方。太子周昱要商量的事情,自然就是这事情,要分哪几步走了路。
回东宫,太子周昱找着的商量人,自然是李存臣。
不过,太子周昱在这等关键时候,要找人商量了。
那么,东宫里的女眷中,唐甜甜也是在找盟友了。说起来,早些年里,唐甜甜就是找着了前身唐甜的“青梅竹马”。只是,那会儿,她的身份低微,不太好按近了这位章居政。
没有筹码,章居政又是东宫的舍人,前途得见光明。自然不好拉拢了。
可是,眼下里,唐甜甜已经是东宫的良娣,膝下更有皇长孙,她自然也是起了心思。
“嬷嬷,若是真拉拢了我的同乡,你觉得合适吗?”章居政的情况,唐甜甜自然跟周嬷嬷合计了一二。再是提了这话,也是想看看,周嬷嬷有什么好的人脉没有?
周嬷嬷有唐甜甜的问话,忙是提议道:“良娣,要说人吗?舍人那边的侍候小太监,奴婢是有个得用的。您若不嫌弃,奴婢领来您瞧瞧?”
“好,有嬷嬷的话,我倒是省了功夫。”想通了消息,自然得可靠的人手。周嬷嬷嘛,唐甜甜是信任的。这么些年里,大家也是相互了解的差不多。
☆、第45章 ——第49章
第45章拉拢
章居政在东宫的位置,并不显眼。唐甜甜想先下筹码,拉拢了人手,提前投资的活儿,落得周嬷嬷的眼中,就是一份不错的心性。
有备无患,宫里的女人,人人都不会做了无用的功夫。
唐甜甜与章居政的见面,似乎是巧合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太子周昱在侍疾,太子妃审宁清自然不例外。东宫的男女主人,一个守在了嘉定帝的身边,一个守在了杜康妃的身边。
唐甜甜身边东宫的良娣,领着宫婢们去库药备了药材,然后,撞上了懂医术的章居政,也就是不惹人注意的事情。
章居政这个年纪,能入了东宫当舍人,也算得少年得意。他有家有子,上有亲娘在,下有媳妇儿子要养活。于东宫的差事,自然是用心甚多的。得见了唐甜甜时,对于东宫有名的唐良娣,皇长孙的生母,章居政在有些惊讶。
不过,在惊讶之外,章居政又觉得松了一口气。
拱手行礼时,章居政似乎守了下臣的礼节。唐甜甜温和的道明了来意,与章成政寻部了一些药材方面的事情,然后,没有多停的意思,二人浅浅聊了两句,当着管药房的小太监和宫婢们的面前,公事公办。
只待唐甜甜离开后,宫婢覃香趁人不备时,塞了一个小纸条给章居政。
当天的晚上,章居政归家,他没有早早歇下,而是到了书房。反复的看着那张纸务,章居政心头有些说不上的情绪。
青梅竹马,陌路相逢。
曾经,二人是不曾开口,心意明了。此时,却是各自有家,感情淡了。
男女之情,在女人眼里,也许重要过。而对于有事业心,已经成家的男人而言,算不得重要的了。章居政的心头,在意了纸条上的约定,完全是因为唐良娣成为了,他这个东宫舍人不想得罪的存在。
皇长孙的生母,这个名头挂在了曾经的青梅头上,章居政叹了一口气后,却是在思考了,他能不能从中间得到了某些好处?这么想,章居政自然是有法子,谋了利益。
“……”想说什么,张嘴之后,章居政倒底没开口。最终,他下定了决心,在约定的时间里,还是出现在了药房处。
再一次的“巧遇”,小太监被宫婢支到了旁边。
唐甜甜难得借着问了药材的机会,与章居政说了一些早些思量的话,道:“想不到,真是见到章家哥哥。”章家哥哥这个称呼,肉麻是一定的。
可这,是原身唐甜的称呼,唐甜甜想拉拢了人,开头里借这个称呼亲近些,是必然需要的。
章居政听得这个称呼时,脸色也是变了一下。虽然,早是打定了主意,与唐良娣走近些,也是近距离的观察了皇长孙,是不是值得下注?可唐甜甜的那一声章家哥哥,还是让章居政愰然之间,有些回到从前的感觉。
“小臣当不得良娣的称呼。”章家哥哥吗?章居政与原身唐甜不是亲戚,就是沾了个一同长大的情份。虽然,少男少女之间有些莫名的情素,可有些话没挑明时,总能含糊着的。就像是章居政最后娶妻了,唐甜甜入了东宫成了良娣,情份淡了就是淡了。
弥合了一些岁月吹淡的情谊,想是再相见时,味儿也不一样。
“良娣……如果有什么吩咐小臣的事,但是能力所及,小臣定是尽全力。”算是承诺,也算是一种拉开了一些距离的附合之意。章居政并没有推卸唐甜甜的拉拢之意。二人之间,到底有些利益能一致的。所以,唐甜甜的示好,章居政自然是接受了。
一见面,除了述述旧情外,唐甜甜并没有急着再多什么事。
说到底,她对原身唐甜的青梅竹马,并一定是十分信任的。双方的合作,总要慢慢的考验后,有了一定的信任基础,才可能继续的。
人心易变,天下间,最易变的东西,就是人心啊。
唐甜甜不觉得,面前的章居政就是一定心向着她和六斤母子二人的。在权利与利益面前,曾经的前青梅,这份量太轻了。更何况,章居政不是毛头小儿,还把爱情端了心头上。一个官员,一个有妻有子的官员,想是升官发财,光耀门楣祖宗才是头等大事。
“我膝下的皇长孙钧哥年幼,不过,皇家的孩子起蒙早。章家哥哥是我信任的人,我想等膝下的钧哥读书时,由章家哥哥任了他的先生,教导这孩子读书明理。”一颗美味的糖果,一个可能光明的前程,是唐甜甜目前能许出来,最好的大饼了。
她是皇长孙周钧的生母,在太子周昱的目前,也能说说话。这翻心思摆出来,何尝不是想给儿子六斤,拉拢了东宫的人手。
“这……皇长孙的课业师傅一事,实在太重。小臣怕太子殿下已经有合适的人选。”倒底没推辞,章居政对于这样的馅饼,只是提出了碍难之处。
唐甜甜笑了起来,说道:“我在殿下面前,尚能说几句话。更何况,钧哥的课业师傅,岂非一人?章家哥哥,你学识好,又是进士及第,当钧哥的先生,绰绰有余。”唐甜甜看出了章居政的心动之意。
那一瞬间,从这个男人眼中流露出了来的东西,有个名字叫做“野心”。
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
章居政能科举求出身,一跃过龙门,岂能没有抱负?
只是朝中当官,没有后台者,是步步艰难。章居政可不想,蹉跎一生,最后,落得空留余恨。在东宫里,向着曾经的领家妹妹低头,投靠了皇长孙的派系,在章居政眼中并不是什么难事。大丈夫,能屈能伸。自然不介意,走了裙带关系。
问题就在于,皇长孙一系的前程如何?这才是关键的地方。
“谢良娣的抬举,小臣静候佳音。”有勇有谋者,更需要得魄力。章居政不是一个性子软弱,半天拿不定主意的人。官场之中,就是得博一个前程。所以,唐甜甜的橄榄枝,章居政接下了。
“好,有章家哥哥的这话,我和钧哥母子二人都是心安了。”
唐甜甜笑得更开心,随后,更是拿出了早备的礼物,道:“这是一点小心意,送给章家嫂嫂,还有小侄儿。”
礼,投得的是一个情谊。
赠送的两分礼物,不过是一个长命金锁,一支金钗步摇。
章居政这一回,没拒绝唐甜甜的东西。而是拱手,含了谢意的说道:“那我代内子和小儿,谢唐家妹妹的好意了。”章居政的态度,更是变了。不再是臣僚之意,而是用了曾经原身唐甜记忆中的领家哥哥形象。
见着章居政接了礼物,唐甜甜颔首的笑笑,然后,才是告辞。
接下来的日子,唐甜甜只是恢复了,单线与章居政联络的日子。她并没有再弄什么巧遇。她需要的是慢慢查看了,在这些考察的日子,章居政的态度。说到底,有些时候,真是需要心腹,没岁月的搓揉,那是不合格的。
这个东宫的舍人官僚,唐甜甜想联手,那是为了考察好后,留给小儿六斤的最好□□。太子将来是不是还会有儿子?等着不是唯一的儿子后,唐甜甜觉得,那时候的下一辈龙争虎斗,儿子需要人生导师指点了前路。
这个秋天,天不冷,皇宫里的气氛,却是越来越凝重。
太子和太子妃还在侍疾中。唐甜甜偶尔,见到了太子周昱时,能感受的到这位殿下的心中,似乎有许多的碍难与不可言说的愁思。
永和宫,淑妃孙谨玉的脾气,在嘉定帝病重后就是一天比一天的气性大。
三皇子周旻与四皇子周匡,平日里跟在了太子周昱的身边,给父皇嘉定帝侍疾后,免不了是要来永和宫安慰了生母。
面对着两个儿子,淑妃的情绪尚好些。
只是跳脱的四子周匡,总是让淑妃孙谨玉是批发着早些回了皇子所。
而三皇子周旻,却是留了下来。
秋天的尾巴,树落叶儿,天也转凉,淑妃孙谨玉是叹气一翻,望着已经伟岸挺拔身材的长子,道:“母妃忧心。”
“是儿子和四弟累母妃操心了。”三皇子周旻忙孝顺的说道。
“不关你们兄弟的事,母妃怕只怕,你父皇如果……宫里就没咱们母子三人的位置了。”人走茶凉,宫里的奴才最会看脸色。淑妃更是不甘心,她的儿子给人低头磕腰一世。所以,除了一个“争”字,别无二路搏了天大的富贵。
“母妃早些年,也是布置了一翻。可你父皇这一病,你又是开府不久。怕只怕……东宫势大,顺利成章的承了大统。”淑妃的嘴里,倒底漏了心思。三皇子周旻吓一跳,他抬头看着生母,惊讶道:“母妃?”
后面的话,嘴里虽然不出口,可三皇子周旻的态度,已经能说明了他对母妃想那把龙椅的心思。给吓唬了一回。
“老三,你是你父皇的孩子,那个位置你争的。母妃本来想给我儿争一回天大的荣华富贵……不想,陈氏无胆……”淑妃越是说,越是透露了她的布局。
第46章
当然,如果不是有人点拔,二皇子周景嘛,也不会跟斗鸡眼一样,老针对了太子周昱这个大哥。说回来,二皇子周景在淑妃眼中,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嫉妒心过重,一时分清楚了轻重,把挑拔事非几字就差刻了脑门上。
“母妃,太子是儿子的大哥,又是父皇的长子。本应该继承父皇的大统……那些话,不能再多提了。要不然,让人偷听去的话,一定会给咱们母子三人惹出大祸事。”三皇子周旻小声提醒道。
淑妃冷笑片刻,说道:“现在晚了。”
“老三,母妃与你兄弟二人,想不争都晚了。”淑妃指着长春宫的方向,又是得意了两分,道:“杜氏在长春宫里,注定过了今年的时节。咱们跟太子注定得结仇,就算是有老二这个傻子挡前面,太子一旦登上大位,能饶了咱们母子三人吗?”
杀人父母之仇,这世间还有比此更大的仇恨吗?
周旻吓着了,他抬头望着淑妃孙谨玉,忍不住问道:“怎么会?母妃,杜妃母跟咱们之间,岂有如此深的矛盾?”
对于三皇子周旻的不解,淑妃孙谨玉叹息,道:“母妃是被人用做了刀子,是方皇后的手段。母妃发现时,大错已经筑成。为时晚矣……”
淑妃自认为谨慎了一辈子,没想到,搁了后面还是被那个像泥菩萨一样的方皇后给坑了一回。这一坑,永和宫就是爬不起来了。注定与东宫,那是结成大仇。
“母后……”三皇子周旻刚念叨了两字,便是住了嘴。他叹息,道:“怎么会?”局势演变如此,三皇子周旻都是给惊住了。
方皇后在宫中众人的眼底,就是跟着嘉定帝后面那个不喜不怒的国母之样。很多时候,宫婢奴才们眼底,跟个摆设也没太大的区别。
嘉定帝虽然给了方皇后一定的尊重,可这位帝王对皇后并不宠。皇帝没有偏爱的皇后,还有淑妃这个宠妃在眼前戳着,宫里的众人不小看,都不可能。
三皇子周旻至少没想到,最后给永和宫他们母子三人下套的人,会是方皇后。
此时,问前程缘由,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在三皇子周旻看来,已经不需要了。因为,大错既然已经筑成,那么,解决了难题,才是关键的地方。
“母妃,儿子应该如何做?”三皇子周旻抬头,眼神异常认真的问道。淑妃孙谨玉听得儿子的话,回过神来,是镇定的回道:“保圣上,只要圣上安稳的渡过这一关,太子的位置总有法子扳倒的。”
“咱们母子三人,与你父皇的安危,是休戚相关的。”淑妃孙谨玉在这等时候,没有慌了神。越是危机时刻,这位永和宫的主位娘娘,越是精神抖擞。她道:“母妃提醒你,是不想你与东宫牵扯太近。至少,救治你父皇的病体之法,母妃已经着孙家去办了。”
怎么可能没有动作?
只是看着儿子与东宫越来越接近,淑妃孙谨玉怕儿子们不清楚立场,那是被太子给糊弄了过去。
三皇子周旻听得母妃的话,面上是恭敬应承了话,心中却是一提。他突然发现,在他的母妃眼底,似乎孙家比他和四弟更值得信任?
对于舅舅家,三皇子周旻一直抱着不太相信的感觉。可以说,这完全是一种直觉。
只是,没有十成的把握,这位皇子殿下没法子开口,在他的母妃面前,诋毁了他母妃的娘家。
淑妃孙谨玉可不知道她儿子白转千回的心思,对于三皇子周旻的态度,她这个母妃是满意的。进宫里,得了帝宠,在这位娘娘看来,不就是为了那至高的位置嘛。
嘉定十九年,冬至节前。
东宫里,太子周昱的神色是冷如寒霜。比起外面的天凉,太子周昱的心更凉。
瞧着太子周昱的态度,旁边的太子妃审宁清是哭了起来,道:“是妾的错,殿下,您惹要怪,就怪妾吧。”
太子妃审宁清的话,在太子周昱耳里听来,似乎并没有其它的感觉。
一直过了良久,太子周昱才是从窗外一片白茫茫雪景中,收回了目光。他转身,望着置于他身后,一直哭着的太子妃审宁清,道:“不怪你,母妃之事,不怪你。”
怪谁?
太子周昱更想怪他自己。
重生而来,太子周昱本来以为,他能够左右一切局势的。结果,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他依然没能留住了他的母妃。
世间最不幸的事情,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杜康妃曾经在太子周昱的眼中,就是一个他父皇嘉定帝的最完美嫔妃样子。一切不是特别的突出,宠爱是不多的,容貌在宫里的众人眼中,也不过是中上之资。三千繁花,杜康妃如果不是生了一个立为太子的儿子,也许就是逝去时,也是于宫中汲汲无名的人。
这等在嘉定帝眼中,完全没多少存在感的女人,却是太子周昱的人生中,最亲近的人。
“母妃的事情,孤心中有计较,你多些用心思。母妃的后事,孤不想留下遗憾。”嘉定帝还在大病之中,太子周昱担着监国大任。这时候,可以说,主宰着整个大秦天下的太子周昱,那是身上的担子相当重。
“殿下放心,这一回,定不会让您失望了。”太子妃审宁清的心中,何尝不是憋闷呢。她一心在杜康妃的身前侍疾,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讨好婆婆,借此来讨好了丈夫。
只是,事情的发展,不如人意。
长春宫,杜康妃身前的居所,这时节,宫殿中的积雪,早是被宫婢太监们打扫个干净。任谁,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想开罪了太子和太子妃的。
太子周昱给生母上了香,又得忍了心中的辈痛,前往父皇嘉定帝的寝殿。
对于太子周昱而言,这时候的心情,真不是一个滋味。毕竟,在母妃的灵柩前,他是伤心欲绝的。可以父皇嘉定帝的跟前,这等情绪,却不是表现的太明显。因为,嘉定帝正在病中,这位帝王更想要的东西,是看着别人逗了他的开心。
全天下,谁不是在帝王的眼皮子下,求全的学会了何时当悲,何时当喜呢。
杜康妃过逝,嘉定帝虽然病中,那消息还是灵通的。
对于太子周昱某些没掩住的伤心之意,这位帝王总是开脱了几句。
“太子,一切以国事为重。你母妃的心中,也是欣慰于你,长大成人,为朕于国事上分忧。你是天家的男儿,当以大业为重。”嘉定帝的鼓励,听了一个刚失去生母的儿子耳中,自然不是好受的。
太子周昱自然更明白,嘉定帝就是失去了一个妃子,那后宫之中还有无数的美玉佳人,等着这位帝王身体康复之后就是撷取呢。而太子周昱呢,他的一生,就这么一个亲娘的。
两者处的位置不同,感受自然也是大不相同的。
“儿子谨记父皇之话,母妃……母妃定然也是父皇这翻意思。”最终,太子周昱没有逆了嘉定帝的意思。
只是待服侍了亲爹服药后,太子周昱详细禀明了朝中的大大小小事情。
太子周昱的这种事事与嘉定帝请教姿态,让这位帝王心中受用着。虽然生病了,可对于一个帝王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最不能割舍的东西,还是天下至尊的权利。
等太子周昱离开后,嘉定帝表示,他对太子周昱的不独揽大权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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