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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这职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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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这职业
作者:华卿晴
文案
穿越成东宫小妾的她,苦逼在头顶。
一边是装着腹黑,实则内心暴燥的太子;另一边是仁慈在表面,暗里为打胎大队长的太子妃。忍不住滴,她摸摸肚子里的宝宝,觉得自己和孩子要怎么办,才能跳出了杯具的未来生涯?
PS:其实,这是一个傻甜文。
内容标签: 宫斗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唐甜甜 ┃ 配角:周昱 ┃ 其它:华卿晴作品、宠妃这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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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熏香,青帐子。
古色古香的屋内醒来,唐甜甜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她头疼……
等晕过去,再醒来后,唐甜甜想哭了。
屋外,传来脚步声,片刻后,两个梳着古装发髻的少女快步走近唐甜甜睡的那张木榻,行礼道:“奉仪醒了?”
从免费得来的记忆中,唐甜甜明白她现在的身份。说好听点,叫“唐奉仪”,是东宫太子的女眷。说不好听点,就是那种比宫女高一点点的,可怜小妾。
东宫,自然是太子住的地方。
太子是下一任的皇帝嘛,虽然,没当上皇帝的太子,好像也比较的多。不过,这并不影响了东宫太子此等储君的高高在上之地位。
太子的女眷,从妻到妾,更是分了五等。
由上而下,是太子妃,独一无二的太子妻。下面的女眷,便是两人名额的良娣,六人名额的承徽,八人名额的昭训,以及完全不定额的奉仪。
当然,唐甜甜穿越的角色,就是人称唐奉仪的唐甜,比唐甜甜的名字少一个字的这位原身。就是如此一个被选透后,让太子生母杜康妃发了话,由下面的嬷嬷丢到了东宫的小奉仪。
东宫太子尚未娶妻,不过,大婚要娶的太子妃,圣上也就是太子他爹嘉定帝是已经钦定了。只等钦天监合好日子,按大婚的礼仪,把东宫的女主人迎进来。
“嗯,醒了。”唐甜甜点一下头,半坐起身。
两个小宫婢就是赶紧侍候她穿衣梳头。
被人侍候的统治阶级日子,按理说,应该挺幸福的。不过,捡起来记忆中的一切,唐甜甜一点也感觉不到幸福了。
原身唐甜是一个幸运者,也是一个不幸者。幸运的是,她重生了。不幸的是,她刚重生没来得及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时,灵魂突然发生变异,然后,唐甜甜穿越到这具身体里。
唐甜的前一世,是一个大杯具。在奉仪这个位置,压根没升半截。
让穿越来的唐甜甜想哭的地方,就是从唐甜的记忆中,唐甜甜晓得了,眼下她的长期饭票兼靠山,东宫太子周昱是一个被废的餐具。
唐甜甜想着灰暗的未来,特么的想哭了。
“奉仪,您撞伤后,是李良娣发话请来的太医。”
“丁奉仪、张奉仪一起来探望过您。只是那会儿,奉仪您还晕睡着。”
宫婢叶香、覃香二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给唐甜甜普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从叶香、覃香嘴里,唐甜甜晓得了,暂时管着东宫内务一把事的李良娣,还算真管实事了。要不然,冲撞了东宫太子周昱宠妾何承徽的原身唐甜,怕会被修理的更加惨嘻嘻。毕竟,官大一阶压死个人。
原身的唐甜被宫规罚了,还是得白罚了。真受伤,太医也不是一个小奉仪想请,就能请的。
不管李良娣为什么安排太医来看了唐甜甜,面子情看着,都是本份了得,心地仁慈了。
当然,真说起来,原身唐甜和何承微的那点事情,就是简单至极。
不外乎,为太子的宠爱。
原身唐甜和张珍瑜两人是太子生母杜康妃赏到东宫,专门侍候太子周昱的。在这之前,太子的嫡母方皇后,赏过另外两个奉仪,何芙蓉和丁妙儿。其中,何芙蓉得宠,被太子周昱连升两级,从奉仪越过昭训,提拔到了承徽的品级。
从何奉仪升到何承徽,何芙蓉惹不起高她一头的李良娣,刁难一下比她低两级,如今看着也貌似像要得宠的原身唐甜,嘿嘿,就是太正常了。
苦逼的东宫小妾生涯,唐甜甜有些不忍直视了。
如果突破困境?
老被何承徽刁难实在不是事儿。唐甜甜可不想像原身的唐甜一样,被人弄得受伤吃憋。
☆、第2章
目前东宫里,能顶得住何承徽压力的人,除了李良娣外,好像无他人。不过,想想要嫁进来的太子妃,唐甜甜没一点想争宠的心思。
从原身唐甜的记忆里,唐甜甜晓得了,要嫁给太子爷周昱的太子妃赵惠茵,是出身北阀赵氏的嫡女,更是宗室长乐郡王的外孙女。世家贵女的范儿,是端得妥妥的。就是嘛,爱面上仁慈,暗里一直帮忙太子周昱,当了打胎大队长。
前一世,这位太子爷周昱被废,太子妃把持东宫无嗣,实在是出了老大一鼻子力气的。
“李良娣。”无声的呢喃着三字,唐甜甜摇头,等太子妃嫁进皇家后,这位是被针对的目标啊。
“奉仪,奴婢有罪。”瞧着唐甜甜晃头的模样,正给她盘发髻的叶香是手没收住,把唐甜甜的青丝,让角梳弄断了几根。叶香惊住,忙跪了下来求饶道。
叶香一跪下,覃香也是跟着啪嗒一声的跪下。
“不关你们俩的事情,起来吧。”唐甜甜从原身唐甜的记忆中,还是装着学了一把,说道:“我的性子,你们了解着,不是爱迁怒的人。”
“谢奉仪。”叶香、覃香恭维话后,双双起身。
叶香、覃香的惊慌,是怕面前的唐奉仪,前面被何承徽针对着受了罚,受了伤。万一有气,还不是得撒到了她二人身上。
等叶香梳好头,覃香奉上外裳,侍候着唐甜甜穿着好后。唐甜甜方是道:“什么时辰了?”
“奉仪,刚过申时(北京时间15时至17时)三刻了。”
“奉仪,奴婢这去把夕食提回来?”
叶香回话,覃香是问话。唐甜甜听着后,点点头,肚子正巧这时嘀咕着响了起来。唐甜甜不在意,脸皮厚实着,笑道:“好像饿了。”
“奴婢侍候不周,请奉仪责罚。”
害侍候的奉仪饿着肚子,叶香、覃香二人吓着了,又是忙请罪。
“你们不必动不动就请罪。”唐甜甜叹气,还道:“老这样子,咱们之间太过于生疏掬紧。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个奉仪,除了在你们俩面前,还能有点架子,在东宫之中,谁卖两分薄面?”
“快快起来。”唐甜甜自嘲后,是虚扶起了二人。
在整个东宫,归着唐甜甜管辖的人手,就叶香、覃香两个宫婢。除了这二人,唐甜甜可指望不上其它的助力了。所以,拢络了二人,是必需要的。
“我眼下,是得了些宠,可也得罪了何承徽。将来太子妃进了东宫后,还不晓情况怎么样?”唐甜甜自怨自哀的模样说着话,一边打量着叶香、覃香的神情,再是对照着原身唐甜的记忆。
唐甜甜在观察了,叶香、覃香能用不能用?
好歹,从原身的记中,晓得后来这两个宫婢是非常忠心。当然,也是不排除了,二人实在没靠山,只能跟着她这个没盼头的小奉仪,一条道走到黑。
太子妃进东宫后,原身唐甜的际遇,可谓是屋漏连逢雨。
本来稀薄的宠爱,是被投靠了太子妃的何承徽给夺个光。接着,还是让太子妃的心腹太医,以体热脉燥,月经不调造成的假孕为借口,把本来怀着一个月余的胎儿,给流掉了。
原身的唐甜,也以为真是月经不调。直到好些年后,原身唐甜因为流产的事,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等前一世的太子周昱被废,在圈禁的年月里,原身唐甜是于冷宫中遇上了儿时旧识,识得脉相的旧识给诊过后,断定原身唐甜是早年流产引起的后遗症。
不需要多麻烦的查询,原身唐甜就找到了真凶。
唐甜甜想着原身唐甜的记忆,扳指头的算一算日子。昨个晚,太子歇了原身唐甜的屋里,所以,中标了?当然,如果重生记忆没错,唐甜甜想,她应该是怀上太子的孩子了。
那么,太子妃嫁进东宫的日子,就是下月余?
太子周昱早订下太子妃,嘉定帝一直没圈了成婚的大日子。为何,在担搁了整整两年余后,会着急着一个月的时间,就迎了新媳妇入门?
想想北阀势力所集中的幽州、并州、青州等地,再是想想过半个月后,北地蛮人就会从幽州北方开始攻城略地。前一世里,在两个月后,天子嘉定帝要东征,太子周昱要监国。
从原身唐甜的记忆中,唐甜甜觉得她算是找到原由呢。
“叶香、覃香,你们说,如果我怀了殿下的孩子,将来算是有个盼头吧?”唐甜甜试探的问道。
“奉仪,您怀孕了?”听着唐甜甜的话,叶香惊喜道。
“奉仪,小半个月前,您不是才换洗了吗?”覃香很冷静,实话实说了。有覃香的话,叶香是热情当头,给泼了一盆冷水在头顶,神色一下错愕起来。
“我是嘉定元年生人,早年,有一个道人给我算了三卦。一卦,救了我小时候一条命。另一卦,也说准了我的归宿。第三卦,道人曾讲过,嘉定十六年的秋天,我当沾上喜气,能怀一儿。”
这时代的古人,都非常迷信。
唐甜甜没有势力依靠,没有嫁妆钱财傍身,就算眼下的太子宠爱,也是稀薄而微弱。所以,她能借的,就是未来的希望,给身边人叶香、覃香画个大饼子。
“道人的话,一直非常准,我不怀疑。我就是担心,真能得一儿,不晓得是女儿?还是儿子?”唐甜甜说话时,似乎对叶香、覃香掏了心窝子。当然,就是费费嘴皮子功夫,没什么成本的。
至于原身唐甜的记忆准不准?
唐甜甜完全不怕被拆穿,她只说怀一个孩子,又没说一定能平安生下来,不是吗?
“奉仪,真的吗?”叶香脸上,露出大喜神色。
“奴婢是卑贱之人,全交给奉仪作主。除了一颗忠心,奴婢别无他物呈上。”覃香跪下来,是忙表忠心。
“奴婢也是,忠心侍候奉义主子。”叶香跟着跪下来,同样表忠心说道。
唐甜甜虚扶了二人,道:“你们的忠心,我收下就是。”
“宫里的规距,我的身份,担不得主子的称呼。”小奉仪而已,称一声小主差不多。至于主子的称呼,在宫规之中,那得一宫主位的娘娘,才是担得起。
“奴婢犯错了。”叶香讷讷的回道。
见状,唐甜甜却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侍候的奉仪笑了,叶香、覃香二人,也是跟着笑了。
“时辰不早了,覃香,你去提夕食吧。”
“叶香,我消消食后,你备好热水,到时候,我要沐浴一下。”
交待了话,唐甜甜在叶香、覃香二人应诺后,却是心中微微思考着。如果她真怀孕了,在太子妃嫁进东宫后,如何保孩子?
东宫的主人,太子周昱能依靠一下吗?
☆、第3章
来到大夏朝,在太子周昱的东宫待足快大半个月的日子。唐甜甜发现,她周围没人议论半分幽州被北地蛮人攻击的消息。
是重生记忆出错?还是有人压下消息?
如果不是天子嘉定帝发下圣旨,明喻十月初六日,太子与太子妃的大婚之日。唐甜甜铁定会以为,是她得到的原身唐甜记忆出错。可有圣旨下来后,她确定是第二种猜测了。
十一月,天子会亲征,太子当监国。到时候,太子周昱会到达人生的顶峰。在这个时代混生活,唐甜甜想,能不能借这位孩子亲爹的身份,把可能怀上了的小儿,给保护好?
十月初六日,整个京城震动。
东宫是热闹的中心点,内务府的奴才们是团团转的忙碌着。
唐甜甜窝在她住的寝屋里,当了秋眠的米虫。
“明天,得去给太子妃请安。算了,反正船到轿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说着明日的程序事儿,唐甜甜突然对身边的宫婢转了话,问道:“叶香,覃香去提饭了吗?我饿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甜甜觉得她最近味口大好。
叶香笑回:“今日是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之日,去晚了,连口热乎的都难吃到。奉仪放心,覃香已经去提夕食了。”
唐甜甜闻言,点头表示满意。
等覃香提着早弄熟一个时辰的夕食回来后,神色有些受刺激的模样。
“奉仪,出事了。”
覃香神神秘秘的小声唠叨,道:“太子迎太子妃入东宫后,突然晕倒了。听说前面大殿那边,正乱着。”
婚,在古代,是结两姓之好。
婚,亦是由女子黄昏出嫁,而演变来。
太子妃嫁进皇家,嫁给天下第二尊贵的储君。按说,是天大的喜事。
可太子周昱晕倒在洞房前,拜大礼后的那一刻,太子妃赵惠茵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提太子妃不高兴,大夏朝的天子嘉定帝更不高兴,当然,太子的生母杜康妃听着儿子出事,在长春宫里,是吓得目瞪口呆了。
太医们在太子周昱出事的第一时间里,赶到东宫中是想法子治疗晕倒的太子爷。
此时此刻,太子周昱晕睡着,天子嘉定帝和方皇后是帝后二人,一起位临东宫。嘉定帝多年坐龙椅,身上自然是帝王气势磅礴,他问道:“太子,究竟怎么回事?”
太医们正在焦头烂额,查无病因。
可天子问话,不得不答。
“回禀圣上,太子殿下身体无恙,突然晕倒,可能是外因所致。”
为皇家服务超过二十个年头,身为太医院院判的陈老太医是不得不出头,说出了太医们汇诊的结果。
“太子如果身体无恙,为何会突然晕倒?”天子嘉定帝怒目横眉。
“臣等恐慌。”在场的太医们,是纷纷跪拜下来。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今日朕要见到太子清醒过来。”
天子口一开,就是嘴含天宪。嘉定帝对太医们提出难题后,看着方皇后,道:“梓橦,宫里朕会下谕旨,封口太子晕迷一事,以安前朝稳定。宫中,就托梓橦受累些。”
方皇后应诺,温柔的安慰天子,道:“圣上,太子是国之储君,有祖宗庇佑着。些许小人,害不得社稷根本。”
方皇后的小意之话,天子嘉定帝听在耳里,帝王的疑心病是犯了。天子猜想,难不成真有人暗害太子?
“程忠恩。”天子喊了话,身为天子的贴身大太监,司礼监秉笔的程忠恩恭敬应诺,道:“圣上,奴才在。”
“把钦天监提了,从这开始,仔细审问。朕要知道,太子出事,是不是真有人加害?”能害太子,那再伸伸手,害他这个天子呢?从古至今,当皇帝的人,就没不怕死的。
“诺。”
次日,天晴,云清。
皇宫之中,却是气氛紧张。
太子晕迷,前朝虽然让天子嘉定帝给按下了。可太子妃这个媳妇,还没有被太子那啥一起渡过一个洞房花烛夜。所以,没拜过宗庙,这个太子妃的谱,老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殿下,还没醒?”一宿没睡好的太子妃赵惠茵,是黑着眼框跟陪嫁的奶娘赵嬷嬷问道。
“主子,殿下尚未醒。”赵嬷嬷是强撑着心气,没哭丧了一张脸,提醒话道:“这会儿,东宫的女眷,都已经到正殿候着,要给主子请安叩礼。”
太子妃赵惠茵是黑红一张脸,半晌后,镇定下来,自若平静的回道:“嗯,殿下出事,本宫更不能丢了皇家的体面。”
“嬷嬷,陪本宫一起去正殿,见见侍候过殿下的妹妹们吧。”
等太子妃到了正殿时,见得大殿之中,好些美人儿后。本来不爽的心情,更是加重三分。
心里头不满,赵惠茵面上越是端着和蔼可亲的模样,道:“本宫见着诸位妹妹,本来应该高兴的。往后,都是一家子人嘛。只是,想着殿下……”
“唉,妹妹们,都早些回去吧。如果有心儿,不妨拜拜佛主,抄写经文,祈求东宫福祉。”一席话,把女眷们打发着去叩佛抄经文后,赵惠茵就是抿嘴,道:“当然,这等对殿下的孝心,本宫是不强求的。”
“嬷嬷,你记得提醒我一声,哪些妹妹们呈上了抄写的经文。到时候,本宫亲自送到母妃那里,一起在佛堂的菩萨面前,是烧了表心意与虔诚。”
赵惠茵把事情都弄到杜康妃的面前了,下面的女眷们,哪怕是再心底有话。也是纷纷福礼,恭敬称诺,都是表明着,一定好好抄经文,给太子殿下还有整个东宫求福祉了。
从正殿归来,第一次亲自面对着记忆中的太子妃,唐甜甜完全晓得了啥叫贵女。
那就是人家不多话,几句词儿,你就得恭敬听着,然后,再叩谢隆恩。
“唉……”叹气,除了叹气,唐甜甜面对着这么强大而自信的太子妃,好没信心了。她暗问自己,怎么办?
呜呜,这时候,唐甜甜特爱望天。
她想问,老天爷让她这么一个傻白穿越来,是再给太子妃当垫脚石吗?
不怨唐甜甜这么想,穿越前,唐甜甜就是一个小白言情文的读者。她的小日子,可幸福了。宅斗宫斗神马,技能点没过关啊。
除了从失败的原身唐甜那里,吸取些教育外;在步步担心的东宫生活里,唐甜甜好想跪拜一条金大腿,求安心活下去。
当天,午饭的小餐,饱食两盘子点心,一碗浓汤后。
唐甜甜抚了肚子,表示喝足的时候,好想睡觉。
“奉仪,您打算什么时候,抄写佛经?”覃香小声的寻问话。
嗯,想起太子妃的话,唐甜甜苦恼的点头,回道:“今天开始抄写吧。”人人都抄佛经,如果她没抄的话,前景想想就觉得暗淡。
这事情,就像是清道夫的工作一样,你干了,可能不显眼。可要是偷懒没干,那实在跟夜晚里闪闪耀眼的灯泡一样“明亮了”。
握毛笔,抄佛经。
有着原身唐甜的身体记忆,寻着本能,唐甜甜抄书的时辰,也好辛苦。
一朝勤奋书窗前,为了东宫的太子忙碌。唐甜甜表示,她好想偷懒。这么努力,太子也看不到,完全没奖励。
夕食前,唐甜甜的书桌前,摆了厚厚一大叠的佛经。
叶香很欣喜,覃香却是眼角直抽抽。
“今日抄这么多,差不离了。”搁了笔,唐甜甜笑的得意,道:“俗语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我这亲手抄的经文,就是诚心。字不好看,心意却是完全到了的。而且,没错字,没墨点。”
当晚,东宫灯火通明。
本来吃得饱,胃暖暖的唐甜甜按时辰算,应该快要歇觉了。可正殿那边的动静,让她给勾起好奇心,愣是没半点睡意。
“是不是太子殿下那边,又出事了?”唐甜甜猜测。
“奉仪,要不奴婢去探探话?”叶香问道。
见唐甜甜不应答,覃香又说道:“咱们隔壁旁边就是丁奉仪、张奉仪的屋子,奉仪,张奉仪跟您一起进宫,可能消息是灵通不到哪儿去。不过,奴婢从厨房那边的小全子处,无意里听人讲过,说是丁奉仪跟宫里的丁太贵人是本家亲戚来着。”
“十月桂花香,白天时,叶香不是说厨房那边,有做许多应节气的桂花糕嘛。覃香,你去厨房要两盘子桂花糕。一盘给丁奉仪,一盘给张奉仪。”宫里的伙食,是有份例的。这两盘子桂花糕,唐甜甜要的话,是得单独给塞银子的。
不过,为了打探消息什么的,唐甜甜想,她忍了荷包会瘦的结果。
等覃香应话,去打探消息回来后。已经是过去两刻钟的时辰了。
“奉仪,是喜事,太子殿下醒了。”
听着覃香的话,唐甜甜点头,心中痛着,她那塞给厨房银子得来的桂花糕,白瞎着送给别人吃了。
太子醒来那回事儿,唐甜甜感觉,离她好遥远的距离。
唐甜甜想着,从她穿越来后,就没单独再跟这位太子爷相处过了。记忆中有这么个人,现实生活中却是没有。感叹,真是熟悉的陌生人啊。
太子醒了。
太子妃赵惠茵却是真开心。
“殿下。”一直在太子榻边的赵惠茵,嗓音是唤得温柔体贴。
醒来的太子周昱,让太子妃搀扶着,在榻上半坐起身。尔后,他看着太子妃赵惠茵时,却是眼色里满满的冷漠。把赵惠茵本来的一腔热忱,冻成了片片碎冰。
赵惠茵抚一抚胸口,鼓励自己,心中想着,殿下拜了大礼后,就晕过去了。没有关系,慢慢来,她是东宫的太子妃。将来,她还会跟这个男人,她的夫君,夫贵妻荣的一起君临大夏朝的万里江山。
“赵惠茵?”
太子周昱一字一字的缓慢念道。
“殿下……”
看着这个女人的温柔,感受着这个女人的体温,太子周昱闭眼又睁眼。最后,他确认了一件事情。这个他以为已经死去的女人,似乎活着?
他是嘉定帝的长子,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夏朝储君。一朝被废圈禁,忧忧十年颓伤。直到,在新帝登基后,被鸠杀。
他是废太子周昱,他居然再世重生了。
☆、第4章
成王败寇,一念之差吗?
就算是脑海之中,浮想翩翩,周昱面上却是淡漠镇静的。
“孤……”这个自称,在周昱的喉头嚼碎后,他方道:“孤晕厥一事,让你受苦了。”
简单一句话,太子妃赵惠茵是喜色上脸,边擦着眼角的泪,边回道:“殿下没事,才是万幸。”
太子周昱点点头,不再多话。此刻,候在东宫的太医们,是上前给周昱诊脉。
确诊无恙后,太医们在太子周昱醒来后,各是大松一口气。
“张德,你亲自去禀明孤醒来之事,免于父皇母后的担忧。”
安排了此事后,浑身似乎累着的感觉,周昱闭眼歇了一下。
“诺。”此刻,身为太子周昱贴身太监的张德,是恭敬应话。
等张德离开后,太子妃是呈上药汤,道:“殿下,这是太医们开的方子,能解殿下之泛忧。”
周昱接过小药碗,不多言,一气饮下。
药汤虽苦,也苦不过十年的圈禁。周昱嘴里含着药味时,方才真正的觉醒着,他活着。
苦与痛,在周昱看来,实算不得什么。
“殿下,太医交待您刚醒来,得用些清淡的膳食。”在药汤等物撤下后,太子妃又是亲手端了宫婢呈上来的清粥小菜,嫡妻范儿是十分的体贴入微。
周昱沉默而寡言,静静的用了清粥小菜。
按理说,天晚了,宫中要落锁了。
不过,晕厥的太子醒来,实在是大事。
这等大事,天子嘉定帝在得到消息后,是与方皇后一起,到东宫亲自看望了太子。
在周昱看来,时隔十年的光阴,再一次见到他的父皇。他百感交集,有些顿悟了某些道理。
“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这时候,天子嘉定帝对太子周昱,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态度;而不是后来,一个君王对臣子的态度。
周昱陡然之间,愰乎明白,他当年错了太多。
“父皇,儿子累您担心了。”说着此话时,周昱泪流满面。
太子晕厥,还在大婚之日,此是何等重大的事件,嘉定帝心头是必然大火。可是,见到醒来的太子是满面泪水,嘉定帝更是心中震动,一时之间,父爱浓浓的回道:“要晓得,伤在儿身,痛在父心。真想朕这个老父亲不担心,往后就保护好自己。”
“父皇,儿子晓得,必记在心上。”
“圣上对太子,是慈父心肠。太子对圣上,是舔犊情深。太子无事,圣上宽心,本宫心中也是大安。”方皇后在旁边,说了讨巧话,也是涮了一遍存在感。
“父皇和母后前来探望儿子,儿子受之有愧。”
周昱这么说,嘉定帝却是脸黑了一下。
“不怪你,是有小人作祟。”嘉定帝想着查来的那些事,眼神更是冷上两分。当然,嘉定帝虽然没明说,可再世重生的周昱,却是大概猜测到了怎么一回事。
周昱暗自琢磨,这一回,他巧合的晕过去,是不是要利用一把,作个顺水推舟的买卖?
不过,再是想想那位弟弟,后来干的蠢事。周昱觉得,他似乎又没有必要过于着急,免得落了下乘。万一,哪处不周到的话,反而给自己添了黑材料。
“父皇,这是怎么一回事?”周昱脸上疑惑,装着不解问道。
“有人挑拨天家父子感情,朕会处理。太子,你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其它的事情,等你身体痊愈,朕这个老父亲,会给你一个交待。”嘉定帝有些话,是不好讲的。
说到底,在嘉定帝自己看来,他是一个好父亲。
当年,嘉定帝跟他自己的兄弟们为了争龙椅,是斗个你死我活。可不代表着,这一位帝王喜欢看见下面的儿子们,也是来个兄弟之间,斗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嘉定帝和方皇后来了一趟东宫,表示了对太子的看重后,自然是在宫里落锁之前,离开了。
待帝后二人离开后,太子周昱的眼色,暗了一下。
随后,他又是深吐了一口气,握紧了一下拳头,再是松开。
旁边的太子妃赵惠茵,小声劝道:“殿下,在父皇眼底,您自然是最重要的。天下间,除了父皇外,哪还有尊贵过您的人。”
“嗯。”点一头,回个鼻音,周昱没在多话。
赵惠茵看着面无表情的太子周昱,倒底是不敢再多劝话。
实则,在心底,周昱对赵惠茵的话,是冷哼。
周昱觉得,赵惠茵完全是站着说话,不嫌弃腰疼。没切夫之痛,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
想前一世,赵惠茵一面嘴里是表示着大度仁善,另一面是暗中把持他的子嗣。落得他被废之时,最显赫的错处之一,就是“无后”,没个继承人。
要说实话,赵惠茵在周昱眼里,就一个摆“假大方”的伪君子谱。
秋十月,月过中旬。
再世重生已经七天余,周昱仔细梳理过,他前一世的所有得失。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咎由自取。
当年,他似乎把身边的盟友,一个一个给推开了。剩下来的,全是对手。
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
一个小小东宫,他都没治理好。周昱有些明白,他父皇当年对他的失望了。
在东宫的书房之中,周昱在想着,十一月天子亲征,这一回,他再当监国之事。
“这是一个机会。”
看着书桌前,摆得厚厚一叠的大字,上面全是满满的“静”之一字。周昱明白,他就是再恨,那让他于太子生涯时,落得无嗣的太子妃赵惠州茵。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他需要这个女人背后,所代表的北阀势力。
“北阀,宫廷,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
周昱扳指头算过,他有大义名份,储君之位;再有妻族北阀的天然助力;后宫之中,更有生母康妃在位,那么,他父皇的继后,方皇后的心意就显得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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