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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娘-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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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脸色一片铁青难看。

    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自重的外甥女慕容长雅,又是皇室儿媳,居然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整个皇室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周公子根本没听到什么皇上,主要是想不到啊。

    还在嚷嚷,“容儿啊!你生气打骂我使得,但犯不着,找你的小姐妹们合伙,让人把我劫持了吧?你别恼,先把我给解绑了,我再给你赔罪。”

    “赔个屁!”桓王再也忍不住,脸色涨红,就要冲上去暴走对方一顿。

    “等等。”萧少铉一把抓住了他,说道:“总得把话说清楚了,问明白了,再动手也不来得及。”

    周公子吓了一跳,“还……,还有男人?两个?”

    他不由苦笑,“容儿啊,你既然有了新欢,又何必再来找我?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何必非得折磨我呢。”

    新欢?桓王气得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萧少铉忽地问道:“周公子,你可以知道容儿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周公子愣了愣,“咋还问这个啊?”

    萧少铉一声冷笑,拔刀放在他的脖子上,“让你说,就说!”

    “好说,好说!”周公子被冰凉的刀刃贴着脖子,腿都吓软了,结结巴巴道:“容儿、容儿没啥特征啊,就是皮肤特别好,胸也大……”

    桓王的脸绿了又绿,眼中直冒金星,恨不得当场把此人给剁成肉酱!

    “哦!对了!”周公子忽地惊呼,“我记得,容儿大腿内侧有一粒红痣,红艳艳的,我还说像是一滴血呢。”

    “扑通!”慕容长雅受不起这份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陆若晴微笑着走上前。

    伸手掐住慕容长雅的穴位,轻声唤道:“醒醒。”

    慕容长雅悠悠睁开眼睛。

    一抬眼,看到陆若晴近在咫尺的脸庞,不由想要当场撕碎了她!

    却可惜周身绵软的很,提不起劲儿。

    陆若晴后退离开。

    晕倒?呵呵,不管慕容长雅是真的晕倒,还是假的,都必须醒过来把戏唱完。

    而旁边,周公子还在跪地求饶,颤声道:“诸位,诸位……,我和容儿已经没有瓜葛了,求你们饶了我吧。”

    萧少铉用刀尖轻轻一挑。

    他动作利落,直接划断了对方头上的布条,然后又切断背后的绳索。

    周公子瞬间得了自由。

    他的眼睛被蒙的太久了,蒙的见光,还用手挡着习惯了一阵。

    周公子慢慢看清楚了周遭景象。

    这是什么地方?金碧辉煌,宽宏宏大,看起来好像是神仙住的天宫啊。

    再看周围的人,男子们俊美的不像话,女人一个个都是美娇娘啊。

    他迷糊了。

    周公子的视线落向慕容长雅,茫然问道:“容儿,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我怎么被你带到天宫来了?啊……,这是天宫吗?”

    他面前三位年轻女子,陆若晴、苏君湄、慕容长雅,但却只和慕容长雅说话。

    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慕容长雅此刻就是再想狡辩,也是无力了。

    “你这个贱。人!”桓王冲上前去,一把抓起慕容长雅狠狠揉搓,愤怒骂道:“你竟然敢给本王戴绿帽子!贱。人!贱。人!”

    慕容长雅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被他慌得喘不过气,发髻都被晃散了。

    周公子惊吓道:“我的天呐!这是……,这是容儿你的夫君啊?完了,完了,我今天肯定要惨了。”

    在他想来,被抓奸肯定少不得一顿狠打了。

    但,桓王没有这个兴趣。

    他扔下慕容长雅,“贱人!给我等着。”

    当即拔剑,直接一刀砍断了周公子的头颅,骨碌碌坠地!

    “哗……”鲜血喷溅了桓王一身,溅了慕容长雅一脸,再加上头首分离的周公子,周围血迹斑斑,场面十分狰狞可怖。

    “我的妈呀!”苏君湄吓得连连后退。

    要不是苏淑妃刚好在后面,扶着了她,差点就要被裙子给绊的摔一跤了。

    陆若晴清声道:“皇上,之前慕容侧妃打着幌子去烧香拜佛,实际上就是求子,求别人给她一个孩子。”

    慕容长雅嘴唇颤抖,有气无力,“你……,住嘴!”

    陆若晴怎么可能住嘴?

    她继续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慕容侧妃是先和周公子有染,怀了身孕,然后才想办法迷醉了桓王殿下,设计一夜风流。”

    桓王还沉浸在被戴绿帽子的愤怒里,没往深处琢磨。

    听了这话,不由眼珠子瞪得浑圆,看向慕容长雅质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之前的那个胎儿,根本就不是我的种!”

    慕容长雅紧紧咬着嘴唇,一个字都不说。

    陆若晴拍拍手,“带第二个人证上来。”

    刘太医被人押了进来。

    皇帝惊诧道:“刘太医?居然还活着!”

    他都这般惊讶了,就更不用说桓王、苏淑妃、苏君湄等人,都是惊讶合不拢嘴。

    慕容长雅则是彻底软坐在了地上。

    刘太医很是憔悴的样子,显然受过巨大的折磨。

    一脸只求速死的表情,跪下道:“慕容侧妃知道自己小产了,却让下官不要声张。并且要下官为她开一个药方,让她看起来犹如怀孕的脉象,再许诺下官一万两银子的报酬,对外说是他怀孕了。”

    陆若晴轻轻的笑,“所以,什么刘太医的血书指控我,根本就是伪造!”

    这下子,轮到桓王和苏淑妃的脸色不好了。

    他们母子俩心里都清楚,今日之事,肯定没法善了,怕是要跌到大坑里面去了。

正文 478 峰回路转

    陆若晴悠悠道:“今天的戏已经唱得这么热闹,大家都在场,自然要唱一个清楚明白,而不能只能凭我一个人推测。”

    她笑笑,转头看向了萧少铉。

    萧少铉当即接话,“父皇,请恕儿臣为妻子洗清冤屈心切。所以,刚刚派人擅自闯入了桓王府,把慕容长雅的贴身嬷嬷抓了。”

    “你……”桓王想要怒斥几句,但想到现在自己已经摘不清,又把话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再去激怒萧少铉和陆若晴太不明智。

    慕容长雅则是大惊失色,震怒道:“你把我乳母怎么了?!”

    她自幼父母早亡,那个心腹嬷嬷便是从小带她的乳母,早已经当做半个母亲,主仆感情非同一般。

    所以,她的这份着急是情真意切的,并没有任何掺假。

    陆若晴再次抚掌,“带人上来。”

    慕容长雅的乳母被抬了进来。

    毕竟年纪大了,又是女子,几番刑具一过就不成人样了。

    慕容长雅愤怒吼道:“你们竟敢对我乳母用刑?!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陆若晴轻笑道:“慕容侧妃这般护着自己的乳母,情深意切,的确叫人感动。但可惜,你的乳母已经全部招供,把你所有的阴谋都说出来了。”

    “什……,什么?”慕容长雅怔怔的不敢相信。

    “长雅……”那个心腹嬷嬷躺在藤条椅上,虚弱的喊着,目光愧疚无比,“对、对不住,我实在是……,受不了,比死还难受啊。”

    桓王冲了上去,一把揪了起来,怒道:“给我说个清楚!”

    那心腹嬷嬷受过重刑之后,只剩下一口气,来给主子赔罪,哪里还堪被他揉搓?

    被晃了几下,就双眼一番晕死过去了。

    “父皇,这是供词。”萧少铉把一卷供词递了上去。

    “给我……”桓王伸手想抓,抓了个空,只能表情复杂的愣在原地。

    其实,供词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

    皇帝粗略扫了一遍。

    慕容长雅因为和桓王有仇,无法怀孕,便在外面养男人怀孕,然后栽在桓王头上。

    后来不慎小产之后,不甘心,又想污蔑陆若晴一把,便和桓王联合起来,唱了这么一处热闹大戏。

    看到后面,皇帝的脸色不由越来越黑了。

    他将供词往地上一扔,“看吧!”

    桓王抿着嘴,上前把供词拣了起来,展开飞快看了一遍。

    陆若晴望着他微笑,“殿下,可有异议?”

    桓王心虚的辩解,“什么合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刘太医假死?又怎么知道那血书是假的?我也是被骗了。”

    “哈哈,好一个被骗了。”萧少铉当即讥讽道。

    “本来就是。”桓王越说越坚定,似乎完全不曾撒谎,“这从头到尾,都是慕容侧妃的阴谋算计,我是不知情的。”

    “你不知情?哈哈哈……”慕容长雅忽然癫狂大笑。

    桓王皱眉,“你一个私养野汉子的贱人,还有脸说什么话?赶紧闭嘴!”

    慕容长雅表情怪异,桀桀的笑,“我现在身败名裂了,你就想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再把我一脚踢开?做梦!”

    她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连串大骂。

    “桓王你不是人,是畜生!”

    “你连自己侧妃的肚子都害,是你下药,亲手害得我小产的!”

    桓王怒道:“你肚子里装着别的男人的野种,我还留着过年不成?没掐死你就算不错的了。”

    慕容长雅愤怒骂道:“你当初根本就不知情!你就是恶毒!即便我怀了你的骨肉,你也一样会下毒手的!”

    两人狗咬狗似的,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倒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咬清楚了。

    陆若晴看着笑而不语。

    忽然间,慕容长雅大叫一声,“我不活了!”

    她拔下头上的金簪,就往自己的心口上狠狠一戳,顿时鲜血涌出,然后啪嗒摔倒在地!

    一动不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皇帝当即喝斥,“来人!快传太医。”

    毕竟慕容长雅是他的嫡亲外甥女,就算有错,也只能是按罪处罚,而不能就这么自刎在金銮殿上,叫他愧对地下的姐姐。

    陆若晴眉头一皱。

    没想到,慕容长雅竟然以死来博皇帝的同情,反倒救了她一命!

    回头皇帝的盛怒一过,她再装得半死不活,哭诉哭诉自己的亲娘荣国长公主,皇帝还怎么狠得下心肠再杀她?真是有够奸滑的。

    陆若晴试探道:“皇上,我先瞧瞧吧。”

    皇帝却道:“不必。”

    那态度,像是生怕陆若晴上去,就直接把慕容长雅给弄死了。

    陆若晴不由幽幽一叹。

    眼下这光景,她就算心里再厌恶慕容长雅,再恨不得对方去死,也只能先放一马了。

    否则,只会让皇帝反感,只是误会她要杀了慕容长雅。

    皇帝吩咐刘瑾,“快上前看看。”

    刘瑾上前,在慕容长雅的鼻子前探了探,“还有气儿。”

    很快,太医被传了过来。

    太医上前仔细检查,然后回道:“慕容侧妃才刚小产身子虚弱,胸口又有外伤,需要找个地方安静修养。”

    皇帝当即道:“把她抬到偏殿去,好生照看。”

    两个小太监去找了藤条椅,把慕容长雅给抬了上去,然后跟着太医一起出去。

    出门的时候,慕容长雅在藤条椅上忽地睁眼,目光凌厉如电,在陆若晴的身上扫过,像是毒蛇吐信一样恶毒!

    还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仿佛在说,“等着,事儿还没完呢。”

    陆若晴微微蹙眉。

    这个角度,皇帝那边是看不到的。

    而且,慕容长雅很快便闭上眼睛,一脸昏死模样,任凭小太监们抬着她离去了。

    萧少铉过来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陆若晴摇摇头,并未多言。

    她就是现在说一声,慕容长雅刚才睁眼睛了,又能怎样呢?反倒叫皇帝觉得她死缠烂打。

    大殿内,忽然一阵奇异的尴尬安静。

    陆若晴定了定心神,说道:“皇上,整个事件都已经清楚明白。我希望,能够将此次风波的起始经过,都原原本本的公诸于众,还我一个清白!”

    皇帝皱眉道:“你的心情,朕能理解,但是皇室的颜面还是要的。”

    若是公布,就会传出桓王侧妃养野汉子,皇帝的外甥女偷男人,那也是实在太难听了。

    萧少铉当即不满道:“父皇!难道为了皇室的那块遮羞布,就任凭若晴平白被人冤枉?若是坏人不能得到处罚,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陷害若晴?”

    “不会的!”皇帝冷冷道。

    “不会?呵呵……”萧少铉语调讥讽无比反问。

    皇帝道:“朕即刻就下旨,废黜慕容长雅的桓王侧妃之位,以后也不会再任何人,而是剃度为尼终身不嫁,为她母亲守陵度过残生。”

    萧少铉还要再说,“那也……”

    陆若晴拉扯了他一把,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

    然后说道:“皇上,那桓王殿下、桓王妃,还有淑妃娘娘,又该当何罪?他们……,总不能剃度出家吧。”

    桓王当即怒道:“我说了,这一切我都不知情!”

    陆若晴浅笑,“皇上圣明,心中自有圣裁。”

    一句话,就把桓王的嘴给堵上了。

    皇帝又不傻,实证在手,他不承认也是没用的。

    苏淑妃还想试着分辩,装可怜道:“皇上,阿澈他都是被人蒙蔽了啊。”

    皇帝不看她,冷声下旨,“苏淑妃教子无方、言行无状,不配忝居四妃之位,自今日起褫夺淑妃位分,降为嫔。”

    “不!不不……”被贬的苏嫔当即说不囫囵话了。

    桓王急道:“父皇,母妃在淑妃的位置上已经多年,便是有错,褫夺她的封也罢了,怎么能贬为嫔位呢?”

    皇帝冷冷反问,“你是皇帝?朕是皇帝?要不……,你来做下旨吧。”

    桓王当即吓出了一头冷汗。

    连忙跪下认错,“父皇,儿臣不敢!”

    皇帝又道:“之前朕就想让你去江南历练,却一直拖拖拉拉,没有下旨让你去。现在看来,你的心气儿还是太过浮躁,三日后,便动身去江南吧。”

    桓王闻言如遭雷劈,喃喃道:“父皇,你这是要把儿臣撵出京城啊。”

    皇帝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

    蠢货!

    犯了这么愚蠢的大错,又被抓了证据,不去江南,留在京城被萧少铉慢慢收拾吗?要是事情闹大了,根本无法收拾。

    皇帝很清楚,手握兵权的儿子萧少铉,能让舆论把桓王逼到什么程度。

    他需要皇子之间的制衡,还不想废了桓王。

    所以,江南是桓王最好的避风港。

    能够不背污名离开京城,对外还可以说是去江南巡查的,已经是最好的路子了。

    偏偏这个蠢货还不明白!

    皇帝怒道:“来人!把苏嫔、桓王,还有桓王妃,都统统带下去!”

    刘瑾当即招呼小太监们。

    连说带劝,把桓王等人给弄出大殿了。

    可是……

    还有一条漏网之鱼,缩在角落,脸色惨白的瑟瑟发抖不停。

    陆若晴嘲讽道:“樊夫人,你不是亲耳听到,我给桓王的荷包下药了吗?怎么桓王他们又承认是自己做的了?你怕是在梦里听到的吧。”

    樊夫人吓得浑身乱抖,“王妃、王妃饶命啊!”

    陆若晴冷声,“饶不了你!”

    皇帝下令,“来人!赐樊夫人鸩酒一壶。”

    樊夫人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嚷嚷道:“饶命啊!王妃……,我也不想陷害你的,都是裕王叫我这么做的啊。”

    陆若晴闻言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她幻听了吗?樊夫人居然咬上了萧濯。

正文 479 毒蛇

    陆若晴有点回不过来神。

    因为萧濯说过,樊夫人和银蝶,都是他娘贺兰夫人的眼线啊!

    怎么会忽然咬他呢?

    哪里出了错?

    难道是樊夫人见自己要死,疯了,所以不管不顾,把原本的主子也咬一口?还是说,其中另有隐情。

    陆若晴的脑子里一片乱糟糟。

    樊夫人却还在哭,“皇上,都是裕王叫我这么做的。”

    皇帝皱眉,“裕王让你做的?”

    “是的。”樊夫人哭道:“裕王说了,只有让镇北王府和桓王府互相争斗,最后两败俱伤,他才能作收渔翁之利。”

    这话说得,竟然有条有理的。

    …………逻辑上完全说得通。

    陆若晴眉头紧皱。

    萧少铉看了看她,想问一句,你是不是觉得萧濯不会害你?是不是觉得樊夫人在撒谎?可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皇帝朝下问道:“你说是裕王指使的,可有证据?”

    樊夫人摇摇头,哭道:“裕王殿下那般性子谨慎的人,怎么会留下证据?但是,他为了收买妾身污蔑镇北王妃,给了妾身三万两银票。”

    说着,就从怀里摸出几张大大的银票,一张一万,正好整整三万两。

    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樊夫人娘家并不是算是显贵,她出阁的时候,陪嫁银子三千两都没有。

    所以,这三万两的确是别人给她的了。

    樊夫人哽咽道:“妾身一时被银子迷了心窍,所以……,就鬼使神差做了伪证。呜呜,妾身有罪,妾身对不起王妃啊。”

    她转身,冲着陆若晴“咚咚咚”的磕头。

    陆若晴皱眉,心下觉得怪怪的。

    且不说,萧濯没道理派樊夫人来害她。

    即便真的是萧濯做了,也不用直接给樊夫人三万两银票,这完全就是一个把柄啊。

    偏偏银票上面有没名字,说不清楚。

    再说,她又要站在什么立场上,去为萧濯说话呢?叫萧少铉情何以堪?

    电光火石之间,陆若晴忽然猜到了一种可能。

    或许,樊夫人背后的那个主子,正是猜准了她无法为萧濯辩解,才会让樊夫人这么胡乱攀咬的。

    到底是谁?是谁猜得这么精确无误。

    忽然间,她想到了慕容长雅那一记幽深的眼神。

    难道是萧濯的信息出了错?樊夫人不是贺兰夫人的眼线,而是慕容长雅的人?还是樊夫人因为心理变态,后来叛变了,所以被慕容长雅收买了。

    陆若晴猜疑不定。

    皇帝冷声道:“传裕王进宫。”

    不管樊夫人是不是攀咬,既然咬到了,自然是要让萧濯进宫解释一番的。

    等待时,大殿内一阵静默。

    皇帝叹了口气,吩咐刘瑾,“给镇北王夫妇赐个座,上茶,都在这儿站老半天了。”

    “是。”刘瑾招招手,让小太监搬了椅子过来,再上了茶。

    陆若晴和萧少铉都道了谢。

    一盏茶还没有喝完,萧濯匆匆赶到,进殿行礼,“给皇上请安。”

    皇帝淡声道:“免了。”

    萧濯环顾了大殿一圈儿。

    他知道桓王府的人在和陆若晴斗法,但是此刻,桓王府的人都不见了。

    地上跪着一个眼泪汪汪的女人,不知道是谁。

    皇帝开口道:“樊夫人污蔑镇北王妃,现在招供,说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并且还给了她三万两银票。”

    萧濯闻言愣住。

    什么玩意儿?

    他让这个女人污蔑陆若晴?还给了三万两银票?

    皇帝问道:“裕王,你有何话说?”

    萧濯轻轻一笑,回道:“皇上,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位樊夫人,也没有给过她三万两银票。至于说,我派她污蔑镇北王妃,那更是无稽之谈。”

    樊夫人眼泪汪汪看向他,哽咽诉道:“裕王殿下,就是你给我大把大把的银子,哄我去污蔑王妃的清白。”

    “我?呵呵。”萧濯只觉得荒唐可笑。

    “就是你!”樊夫人哭道:“你说等王妃死了,我就能得到镇北王殿下的宠爱,手里又有大把的银子,后半辈子就荣华富贵无忧了。”

    萧濯讥讽一笑,质问道:“你后半辈子有没有荣华富贵,与我何干?我还有闲情替你操心这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樊夫人却哭道:“你不这么哄我,我如何肯心甘情愿替你做事啊。”

    萧濯不想跟她胡搅蛮缠,朝上道:“皇上,樊夫人居心叵测污蔑于我,且无真凭实据,完全不足以取信。”

    “我杀了你!”樊夫人忽然暴跳而起。

    她伸出双手,疯狂的扑向萧濯似要撕人,嘴里喊道:“你骗我!你利用我当了棋子,我要杀了你……”

    萧濯当即闪身后退。

    樊夫人只来得及抓到他的一个衣角,死死拽住不放,嚷嚷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黑了心肝的,唔……”

    “滚开!”萧濯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啊!”樊夫人被踢到心口,顿时连连往后滚,停在大殿角落抽搐了几下,然后便伏在地上不动了。

    大殿内,众人安静了几秒时间。

    樊夫人却一直没有动静。

    陆若晴疑惑喊道:“樊夫人?樊夫人!”

    樊夫人依旧伏着不动。

    萧濯当即上前。

    他一脚踢向樊夫人的头,嘴里喝道:“起来!别装死。”

    樊夫人翻身一滚,露出正脸,嘴角挂着一缕黑色的血迹,虚弱咳嗽,“咳、咳咳……”

    看起来,只剩下微弱一口气儿了。

    陆若晴急道:“不好!她服毒了!”

    她赶紧快步上前,想趁着樊夫人还没死透抢救一下。

    陆若晴捏住樊夫人的下颌,迫使她张开了嘴巴,“张嘴!”

    果不其然,在樊夫人的口腔深处,看到了些许残留蜡片儿,已经被毒血然成黑红色了。

    陆若晴当即扼住她的喉咙,命令道:“给我吐出来!”

    “王妃,你……,想救我?”樊夫人桀桀的笑。

    “吐出来!”陆若晴喝斥道。

    樊夫人却用力一咽,直接把剩下的蜡片和毒血都咽下去了。

    她伸手揪着陆若晴的袖子,目光阴毒的笑,“王妃!我要……,死了,会在地下……,等着你来的……”

    话没说完,就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陆若晴赶紧探了探鼻息,郁闷道:“死了。”

    …………事情越发诡异起来。

    萧濯诧异道:“奇怪,哪里来得毒?”

    陆若晴蹙眉沉吟,“应该是樊夫人预先含了毒丸在嘴里,刚才咬破了蜡皮,毒药入口,所以当场毒发身亡。”

    皇帝上火道:“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若晴心里也是火气乱蹿啊。

    她一直以为,樊夫人也就是后宅兴风作浪的本事。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早就预备好了毒药,并且在临死之前咬上了萧濯,明显是早有计划啊。

    樊夫人死不足惜。

    但是,背后的黑手还没有揪出来,而且毫无线索。

    这才是叫陆若晴最恼火的。

    萧少铉瞅着她脸色不悦,再看看萧濯,不免觉得她是在替萧濯生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偏偏萧濯又说了一句,“罢了,反正只是无凭无据的几句话,也不碍我什么事儿。”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这话明显是在劝解陆若晴啊。

    萧少铉的脸色更不好了。

    陆若晴没有回话。

    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

    皇帝开口道:“既然樊夫人已经死了,且又没有真凭实据,那就没有必要再多生枝节了。”

    萧濯当然没有意见。

    陆若晴没应承,而是先看了看萧少铉,“少铉,这件事……”

    萧少铉简短回道:“听父皇的安排即可。”

    他能说什么?

    单凭樊夫人的死无对证,和三万两没名字的银票,是无法给萧濯按上一个确凿罪名的。

    再说……

    萧少铉扫了陆若晴一眼,她也不想吧。

    …………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一时间,大殿里弥漫着某种诡异的气氛。

    皇帝都看不下去了。

    再者,折腾半日也有些累,便道:“都回去吧。”

    “儿媳告退。”

    “儿臣告退。”陆若晴和萧少铉都欠了欠身,一前一后,一起出了大殿。

    萧濯故意慢了一步,才告退出去。

    这样他就能跟在后面,看着陆若晴的背影走一路了。

    走出金銮殿广场的侧门,再往前,便是一段蜿蜒绵长的宫墙夹道。

    陆若晴和萧少铉走在前面。

    萧濯跟在后面。

    谁都没有说话,宫墙夹道便回荡出一串串脚步声。

    萧濯心下一阵苦笑。

    陆若晴不让他去找她,免得萧少铉生气。

    没想到,居然是因为樊夫人的污蔑,赶来见了她一面。

    只是……

    樊夫人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为何无故污蔑他呢?而且这么无凭无据的,把他叫来一趟,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啊。

    萧濯不由琢磨起来。

    忽然间,觉得前面侧门有一道黑影闪过。

    什么东西?他抬眼一看,不由大惊,居然是一条细长的蛇在游走!

    而且直奔陆若晴而去!

    “当心!”萧濯一声惊呼,当即飞身向前冲去抓蛇,嘴里喊道:“有蛇!快闪开!”

    陆若晴和萧少铉猛地回头,都是吓了一跳。

    “后退!”萧少铉赶紧拉扯陆若晴一把,将她藏在身后,并且快速拔剑出来,准备把蛇一剑劈成两段儿!

    但……,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不知何故,那条毒蛇竟然直奔萧濯而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脚踝,顿时鲜血溢出!

正文 480 萧濯看不见了

    萧少铉愣了一下。

    “快砍了那蛇!”陆若晴急道。

    萧少铉心里左右摇摆了一瞬。

    砍吗?还是不砍?

    罢了,当初他受伤昏迷的时候,萧濯没有杀他,今天就还了这个人情吧。

    他利落挥剑,一道凌厉的寒光闪过!

    那条长蛇哪堪长剑分割?顿时分成了两节儿,死翘翘了。

    但是,蛇头仍旧死死的咬着萧濯的脚踝。

    陆若晴眼见,发现萧濯脚踝的血渐渐变黑,不由惊呼道:“不好,这蛇有毒!”

    话音未落,萧濯就身体一晃,“扑通”,直直的栽了下去。

    陆若晴焦灼道:“少铉,快砍掉那蛇头!”

    萧少铉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火,利剑一挥,把咬在萧濯脚踝的蛇头给切了下来。

    不可避免的,也切掉了萧濯脚踝的一块皮肉,顿时鲜血横流。

    陆若晴却管不了这个。

    蛇有毒,血有毒,流点血也只当是放毒了。

    她抓起裙摆咬牙一撕,哧啦,撕成布条,先把伤口往上的小腿扎住,又把膝盖上方扎了一圈儿,以阻止毒血流动的速度。

    陆若晴从怀里摸出一粒解百毒药丸。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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