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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第一冥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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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安心。
    但是,他们的主子靖王殿下受了重伤,靖王妃被劫走而没法追,这早就是一败涂地的局面了。
    银面紫衣的假冥王虽然受了伤,喷出一口老血,却仍然气急败坏,指着被劫走的古青鸾道:“追!一定要追到新娘子!不能让那人带走右相的三千金!”
    这时,靖王殿下也指着古青鸾被带走的方向叫道:“追!一定要追回本王的靖王妃!”如果王妃被劫走,他面子丢大了。
    因这异口同声的“追!”字,靖王殿下龙玄夫这才明白,那个劫走古青鸾的紫衣蒙面人竟然不是冥王殿下的人?也就是说,除了冥王殿下的人之外,还有第三拔人来劫持他的王妃,并且这第三拔的人居然只有两个人!他的王妃就落在了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手上被带走了!
    两帮人马这时才真正地如梦初醒!他们在恶斗,斗得两败俱伤,却便宜了两个蒙面人。这不应了那句“鹤蚌相争,鱼翁得利。”?
    这时都想去追人时,卫逸然再次旋身于空中,投下最后一把百花银弹,每一粒药丸落地之后都冒起一阵浓烟,让这些人睁不开眼睛,不敢呼吸,只能憋气。
    当这些浓烟终于彻底散去时,不但劫走了古青鸾的蒙面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就连卫逸然也不见了踪影。
    于是,靖王妃出嫁当日,居然在大批的御林军和锦衣侍卫的层层保护之下,被两个蒙面的男子公然劫走了,靖王殿下还因此受了重伤。
    …………………………………………………………………………………………………………
    古青鸾醒来时,甫睁眸,即被映入双瞳的景观吓得“咻”地睁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心肝怦怦地跳个不停,人也“腾”地翻身坐起,惊出一身冷汗。
    不是吧?!这红烛光,红纱帐,喜气洋洋的洞房花烛!跟三天前一样的洞房花烛之夜,难道她又被那个金面人捉回到三天前的那间婚房里要成亲了吗?
    吞了一口唾沫,拍了拍心口,她看自己一眼,检查一遍之后,稍安。
    还好!她的衣服并没有象上次一样被换过,她的力气也没失去,她好好儿的。
    再次仔细地四下里观望,这才发现,虽然也一样是红烛高照的洞房花烛之夜,但这间房绝对不是三天前金面人的那一间。
    这里的摆设一样昂贵得让她咋舌!难道古人都是这么土豪的么?这房间的摆设虽然不一样,但却同样如皇室一般,每一样看得见的,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是吧?重要的是,她又被人抢来洞房了?!这是换汤不换药,换房换人还是不换她不是?
    她不是一个想暴粗的人啊,一向她都自认自己很文雅的,沉得住气,镇静自若,冷若冰霜,这些词都是别人用来形容她这个冰山美人的。
    可是,被人三番四次地捉来洞房,就算是佛都有火了不是?!
    被气得头顶冒烟了!但同时的,脑海中也突然特别地清明起来。
    她想到昏迷之前,她是被一个紫衣蒙面人扛在肩上打包扛走的吧?
    如若不然,按当时的情况,她要么是做了靖王妃;要么就被一个叫什么“冥王殿下”的人劫走了?
    而这个蒙面的紫衣人又是谁?不管他是谁,也都是想和她洞房花烛,绝对又是一个想做皇帝的*吧?至少是一个野心家,都一个样是个该杀千刀的!
    咦?她在想这些杂七杂八的做什么?趁现在没人,她该逃走才是啊!摸了摸身上的东西,她还是穿着原来的衣裳,身上所带的东西居然没有被搜去?这是不是对方的疏忽啊?
    那就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还是先逃之夭夭再说吧。立即从*上跳下,她快速地冲到门口前,就要打开大门。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地,大门竟然“吱呀”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恭恭敬敬的小丫环声音从门外传来道:“少主!”
    “嗯,她醒来了没?”一个低哑,沉稳的声音传来,竟然让古青鸾有了一阵恍惚,这声音怎么让她有熟悉感?
    “还没有。”一个小丫环的声音回答。
    少主?古青鸾无论想做什么,此刻都已经来不及了!电光火石之间,她闪身就躲藏到了门后。她才躲藏好,门就被推了开来,脚步声跟着传入。
    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此人打晕?这个念头在古青鸾的脑海中闪过时,进来的人就因为她的呼吸声知道她躲藏在门后了。
    男人的声音不冷不热地说道:“出来吧!躲在门后有用吗?以你没有丝毫内力,不会半点武功的低能,就算躲在地底下也没有。”
    我靠!这是什么话?古青鸾既然被揭穿了,那也就不打算躲藏了。
    但是,当她从门后走出来时,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药物,发现自己的药物都在,她悄悄地将一枚无色无味的药丸捏在手中捏碎了。
    这药是她上次被金面人捉过一次后回右相府赶做出来的。右相爹爹虽然不让她出府,但却允许她制药。鉴于人人都想捉她洞房花烛一事,她特别地做了一种对付男人的药。这药只要男人闻得片刻的时间,必会变得房事无能。
    所以,捏碎了药丸之后,古青鸾倒是放心地从门后走了出来。
    走出来后,才和门内的男子打了一个照面,她不禁呆了!
    他不是金面,却又换成了银面。
    这个古时代的人都喜欢戴着金面或银面做新郎洞房花烛?这是习俗吗?
    “咳咳!”银面人看到走出来的古青鸾时,居然假假地咳了一声。
    古青鸾看到穿着新郎衣袍,戴着红花,身段欣长,玉树临风的银面新郎时,一股怒火“蹭蹭蹭”地冒上头顶,恨不得一巴扇死这人。
    我呸!她是哪根神经不正常了?居然用“玉树临风”这么美雅的四字词来形容一个*狂?
    “等等!你别走过来!你又是哪个变 态的?是不是想做皇帝想疯了?以为娶了我将来就能做皇帝吗?做梦吧!我告诉你吧!我是九尾狐狸精的转世,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将你的精全部吸干, 让你精尽人亡,变成一具干尸!”古青鸾恶狠狠地放话,先声夺人。
    噗!东方泽差点被古青鸾的话给噎到了!她不是右相爷的三千金古青鸾吗?怎么说话如此粗俗不堪?她知道什么叫做吸干男人的精吗?还让他精尽人亡?
    扶了扶银色的面具,他步步欺近,倒是很想知道,她要如何吸干他,让他精尽人亡?这么不知羞耻的话,这个女人说得如此流利,她还是不是一个黄花闺女?
    他步步欺近,古青鸾步步后退,一直退无可退,居然退到了婚榻前。
    东方泽欣长高大的身躯稍倾,修长优雅的手挑起古青鸾的下巴,抿唇,邪魅的声音出乎他自己意料道:“美人,想洞房就乖乖地躺下,温柔还是粗暴,你决定!嗯?”
    古青鸾知道,她捏碎的药只怕见效了吧?所以,她淡定冷笑:“温柔还是粗暴你可以决定,日后你还能不能变身*,却由我决定。”
    她说着,一个手掌轻轻地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推开他,自己轻轻一跃,坐在榻前,一双脚荡啊荡,显得悠然自得。
    东方泽诡异地一笑,他知道,这丫头身上有些药,卫逸然验证过,居然是让男人无能的药。想到她被人抢来抢去,三番四次地被逼洞房,他倒是能理解她身上为何要备着这样的药。
    他依然欺身而上,虎躯将古青鸾压向枕边问道:“你敢给本座下药?”
    古青鸾一直向后退去,人被压下,尽管有些心惊胆跳,却装得笑语如花,声音清冷如冰雪:“为何不敢?将来的太子妃你不是也敢抢吗?本小姐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
    东方泽虎躯弹起,却又重新压下,将她桎梏于自己身下锁定的这种感觉,似乎超级让他感觉愉快,还有些异常的骚 动。
    想到她曾两次咬过他的手,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忽地有些小气,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她。
    即想即做,他一口叼上她小小的耳垂,轻轻地啃咬了一口,*地在她耳边不正经吹了一口气。
    邪恶的声音溢出薄唇道:“不是想要让本座精尽人亡吗?本座很想看看,你要如何做到?本座其实并非因你是青鸟凤凰的转世才想和你洞房花烛,而是,因为听闻你是九尾狐狸精,所以想试试狐狸精的味道。”
    “噗!”古青鸾脸上的笑容瞬间失色,暗暗想着,他中毒了吗?为何他没什么反应啊?
    不可能!他不可能没中毒啊!她研制出来的药只要是雄姓物种吸进少许,就休想能糟蹋雌姓动物,甚至,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那能力了。
    想试试骚狐狸精的味道?你妹的!阿姐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你!”她清了清喉咙,冷冷地宣布道,“你已经中毒了!这毒是我独家独门所制,无色无味,只要是男人,吸入了此药之后,三天之内要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将永远失去做男人的权利,变得和太监没什么两样!”
    嗯哼!怕了吧?古青鸾静静地观察着他,但他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她除了看得见他的唇形和下巴之外,根本就没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男人的声音越发地魔魅动听,还带着玩味邪恶道:“是真的?你知道男人和太监的区别吗?既然本座三天之后就没有做男人的权利了,那本座今晚岂不是要极时行乐,不能错过这*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
    东方泽从未想过逗一个丫头如此有趣。这丫头 也太过胆大包天了!在他的身下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她究竟知不知道,男人本色?
    “你你你!没有中毒吗?怎么可能?”古青鸾惊呼,突然觉得十分的不妥,因为,这银面男人再次压下时,她感觉……啊啊啊!似乎他某某某……男人的特征很明显地,在坚坚地顶着她的……
    虽然他们都还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但是,对于医博毕业,从事医职手术几年的她来说,男人的某姓别特征什么的,她不可能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
    而她的认知却让东方泽瞬间蹙起了眉头!这丫头!未免知道得太多了吧?她该不会是被别人……一想到这丫头居然被别人占有过?
    这个念头一起,东方泽也不知为何,“嘭嘭嘭”地,登时就浑身莫明其妙地冒起一股怒火来,突然变得有些粗暴地,重重地压在她的上面,将她双手举起放到头顶上,俯下脸去。
    古青鸾以为银面男人要强吻她,立即将脸一侧,避开了他的嘴巴,却发现他不是要吻她,而是一口叼住她肩膀上的衣裳,只听得“嘶”地一声,她左肩膀上的衣裳应声被男人用牙齿咬着撕开。
    “啊!你这*!你敢撕我的衣裳?!我会让你一辈子不举!”古青鸾惊得尖叫起来,口不择言。有些惊慌失措间,却发现男人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臂上的一粒鲜红的守宫砂。
    原来她的手臂上有一粒殷红如血的守宫砂,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它的存在。这一下,古青鸾的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冒起,简直就是怒火烧心!天下男人都是乌鸦一般的黑!强上她还在意她是不是处吗?你妹的!去死吧!
    “哼!*!这守宫砂是假的,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是狐狸精转世!你精精地,就别碰我,碰了我你会下地狱的!”古青鸾气得浑身发抖,胡言乱语。
    东方泽听到古青鸾又说什么“处,女”,这么不淑女的话,赤果果的,她怎么就能说得这么自然?如果不是她手臂上的守宫砂那么可爱地证明了她的清白,他当真要以为,她不是清白的了。
    古青鸾左右摇着头,象个拔浪鼓般乱叫:“你放开我!我是狐狸精转世!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你一世倒大霉!”
    东方泽不知为何,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是*地高兴,甚至觉得她挺可爱的,忍不住轻笑出声逗弄着她道:“是吗?我正在想,我的运气似乎太旺了!犹其是,算命先生说,我的命太旺不好,属火。要找一个属水的,霉运的妻子相配。怎么样?人人叫我冥王殿下,你知道冥王是做什么的吗?告诉你,是专门帮人投胎改运的。你做了我的冥王妃之后,我可以将你的霉运改成好运,你信不信?”

  ☆、072章 ,花烛之夜,千金一刻

“我呸!什么冥王妃?想做冥王……”古青鸾才骂完,话就咔在了喉咙里,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上次在轩月楼时,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冥王殿下。
    那时,她被左相的大公子欺负,他扶了她一把,还以内力托起她,免她跌倒于地。
    难道他就是那个冥王殿下,天鹰教的少主北冥天佑吗?虽然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小小的事件,但却往往能表现出一个人的品格之高下。
    “你是天鹰教的少主北冥天佑吗?”古青鸾忽地镇定了许多,虽然人被压在他的身下,却没有那么慌乱了。
    这时,她才发现,银面男人已经压了她好一会儿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更加心安了不少。
    东方泽以为小丫头会被他吓哭,只要她求饶,他也就算了。可她怎么又突然镇定了下来?难道她当真不害怕?别人见到他这个银面都发抖到想跪下,她这是向天借了胆子么?
    “嗯?怎么?知道我是天鹰教的少主,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想洞房花烛了?”东方泽轻佻地捻起她的一小撮青丝,放在掌心中慢慢地把玩着,有种猫捉老鼠的坏心眼儿,邪恶地挑着眉毛。
    可是,古青鸾看不到他挑眉,更瞧不见他的轻笑,只看到一个银光闪闪的面具遮着深幽幽的鹰眸,听到了他邪恶的嗓音。
    原本,听到这样的嗓音,看到这样的银面她应当感到害怕才对。不过,想到扶过她一把的银面人,又见他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兽行,古青鸾开始有些异想天开地,想试图着跟他勾通道:“冥王殿下,您能不能放过我?我一点也不想洞房花烛,何来的迫不及待?”
    “不想么?但本座很想啊!怎么办?我不打算放弃今晚的良辰美景。美人儿,你不觉得,今晚花好月园,洞房花烛正当时么?本座可是九死一生,干冒天下之大不韪,用命把你抢来的。本座还等着你使出狐狸精的本事让本座精尽人亡呢。”
    男人藏在面具里的双眸炯炯有神,手中把玩她发丝的动作极为优雅,语调却尾音上抽,似带着风情万种。
    古青鸾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男人为何说话象跟她友好地在调,情?虽然邪恶,却为何嗓音如天籁般好听?她脑袋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处于当机的状态。
    其实,男人所说似乎也没假,他确是冒着小命不保的奇险将她捋劫过来的,又怎么可能凭她三言两语就放过她?她是不是太过天真加白痴了?
    如此险象环生之地,千均一发,她需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这男人正打算糟蹋她,她是脑壳坏掉了,居然认为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嗓音如天赖一般好听,甚至心中的紧张也因他的嗓音好听,似有些熟悉感而放松了不少?
    甩了一下此刻无论如何也没法正常思考问题的小脑袋,古青鸾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傻瓜兮兮道:“如果你不是想做皇帝的话,你就没必要一定和我洞房花烛是不是?要是你想做皇帝的话,那就更加不能和我洞房花烛了!不是吗?”
    哎呀呀!她要疯了!她都在说些什么啊!如此饶舌,这男人能听懂吗?这男人已经蓄势待发,她还天真地想避过一劫?要知道,男人一旦兽姓发作,就连母猪都能上,何况她此刻是天下第一美人?
    虽然极力地在争取着,但这一次,她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她想,她这一次只怕不可能象上次那样好运,又有个黑衣人冒出来救她逃出生天了。
    但是,她似乎低估了男人的智商,他居然好象听明白了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鬼扯胡话。
    因为,男人此刻正慢腾腾地问道:“这样吗?你说得是不是太过奇趣了??什么是……我要是不想做皇帝就不一定要和你洞房; 要是想做皇帝的话,就更不能和你洞房?你能说得明白些么?本座洗耳恭听。”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指尖划过古青鸾的眉,他的指尖停在她的眉心间。
    然后,他很好心情地描绘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巴,然后来到她的下巴,将她俏丽的下巴轻轻勾起,似乎她是一件供人欣赏的工艺品,很值得他在用餐前先品评赏玩一番似的。
    古青鸾似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连忙清清楚楚地解释道:“你想想吧!你要是不想做皇帝的话,那我和你从来就不认识,没有感情,何必洞房花烛?你该将你的第一次奉献给你心爱的女子,为你的爱人守身如玉才对,是吗?如果你想做皇帝,那就更加千万不要和我洞房花烛!如果我当真是九尾狐狸精的托世,你所想要的所谓千秋霸业,皇帝的宝座,就要被我给霉坏了哇!冥王殿下,您还是慎重考虑考虑才好!其实,想做皇帝,女人只是祸水,没听过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吗?”
    咳咳!她在说些什么啊?要是他当她祸水,一刀砍了她怎么办?
    这样的说话,连古青鸾自己都没法认同。但是,居于上次能让金面人僵硬在空中,久久没有对她下手的理由,她有些语无伦次地,又自认巧舌如簧,也就只能如此搏上一搏了。
    此刻除了用一张嘴巴之外,她还有何武器?这男人似乎百毒不侵,她都将身上的药捏碎散于空气中了,但他一点也不受影响。
    虽然她想镇静自若,但一再地遇到这样的洞房花烛,她是真的没法真正淡定。
    更何况,她是学医的,知道但凡是男人,兽姓来了,只会用下半身,哪里还有脑袋?很多男人还到欢场中去叫服务解决生理问题呢,哪需要什么感情啊?她脑壳又没坏掉,跟男人说什么感情?男人做这事那是母猪也能上吧?
    但愿这个冥王殿下有些不一样,她也只能祈祷自己的运气再好一些,能避过此劫了。
    东方泽的指尖这时刚好划到她肩膀上那粒殷红的守宫砂上,答非所问道:“这个,象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古青鸾回答过后,终于发觉,这男人似乎是在逗弄她。
    其实,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她的吧?他这只是在享受美食之前,要先观赏一番,逗弄一番,享乐一番罢了。古青鸾几乎已不抱希望,只等着被谑了。
    但是,他的下一个动作却令她大惑不解!他居然将她滑落香肩的衣裳轻轻牵起,动作柔情似水,还掖了掖,遮蔽过她那粒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守宫砂,还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裳。
    然后,他一个翻身,居然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不再压她,侧卧于一旁,摆了一个慵雅的姿态,懒洋洋地挑剔着说道:“啧啧!虽然已经及笄,但身材不够丰满,腰肢太细,别说让本殿下精尽人亡,本殿下还怕操弄几下,你就死翘了,不能尽兴呢。”
    “下 流!”古青鸾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原本一听就有些火起,他这是瞎扯!她身材哪里不够丰满了?他居然还敢嫌弃她?
    可是,瞬即,好象明白了什么,当即一阵狂喜漫天席卷而来,他这意思难道是不打算强上她了吗?阿弥陀佛!不会是佛祖保佑她吧?这样都能逃过一劫的话,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否极泰来了?
    “啊!是是是!我不够丰满,我瘦不拉肌,冥王殿下随便勾勾手指,丰满波大的女子多得是。”古青鸾突然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知这个冥王殿下究竟为何放过她?她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啊!
    但是,放过就是好事,管他冥王殿下有什么毛病啊!说不定他喜欢的是丑女?
    咦?是不是她捏碎于空气中的药丸效力在他身上发作了?他不是不想,而是无能吗?他是死要面子,明明无能,还装腔作势地挑剔她?听闻,男人都不想承认某方面自己无能的。
    古青鸾如此一想,眼睛就向男人的跨下直勾勾地大胆望过去,心下有些幸灾乐窝。
    东方泽顿时感觉小丫头的眼光赤果果地向他某处望来,不禁两条修长的大腿荚了一荚,俊脸上登时有些*辣地,“轰”然一下,原本因刚才压上她而飙起来的,又被他用内力压下的欲 望因了她的这一勾眼,居然“澎”地又弹跳了起来,吓得他自己一个大跳。
    本来穿上一身大红新郎衣袍的他是打算向她索取一个洞房花烛之夜的,不然,如何对得起他两次为了救她而出生入死?但想归想,做归做,他终究不是*。
    这丫头从一开始就说喜欢他,他要是在今晚以冥王的身份占有她,好象自己就真的成*了。
    只是,他也始料不及的是,他的*居然冲动得,小小地超出了他的掌控。卫逸然还因为他的不近女色而戏谑过,问他是不是喜欢男色?原来不是他不近女色,而是他没遇到他的真命天女。
    她,是吗?是他想要的女人吗?他不知道,可他某个地方反应激烈,第一次有女人让他脸红心跳,想做那*之事。
    幸好,他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不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出卖他此刻对这个小丫头的男人反应。
    古青鸾在看到他双腿一荚时,不免感到无比的意外。根据他撑起帐蓬的程度,以她从医的丰富认知中,她知道他对她有了某种*的反应。
    然,他非但没有立马强上,反倒翻身离开,侧躺着,纯聊天?这说不通啊!*未免太有人姓了吧?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难道她当真有些什么不妥吗?明明聪明绝顶的她,也被银面人搞懵了!她不禁怀疑地检查了自己一遍,没发现自己有何不妥之处。难道,他也象那个金面人一样,想做皇帝,所以怕她是九尾狐狸精的托生?
    既如此,她何不赶紧地将他的注意力引向别的事情上去?还在这个问题上打转的话,她会不会太蠢了?
    当机立断的她,自以为是,胡乱猜测之下,“腾”地坐起来,立马下榻,轻松愉快了许多,拍拍手掌说道:“嘿嘿!我肚子饿了,冥王殿下,我可以去吃些东西吗?”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冥王殿下似乎太过有人情味了!既然他没有任何阻止她的行为,那她是不是能有点小小的要求?人啊,总是想得寸进尺的,她也不例外。
    冥王殿下没动,仍然侧身躺在喜榻上,撑起半边脸,面对着她,声音分不清喜怒道:“本殿下的冥妃,只要你吃饱了之后不是想着逃跑的话,那就尽情地享受美食也无妨。你顺便将自己养肥些,最好是有点力气。不过,吃过后要将酒拿过来。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噗!交杯酒?!他还想喝交杯酒?那就是说,他其实并没打算放弃这个洞房花烛吗?看来,她还是在痴人说梦!今夜,她终是逃不脱洞房的命运了?
    古青鸾走到放了许多美食的一张桌面上,发现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和美酒,应有尽有,花式繁多,不禁呆了好一会儿。
    她嘴角抽了抽,不明白为什么,上次她在轩月楼时,对那个金色面具的男人逼她洞房花烛时,反感到一直想吐。而对着这个银面的冥王殿下北冥天佑时,她居然还有食欲?
    也许是她太饿了吧?晨起梳妆打扮时,丫环婆子们不让她吃任何东西,连喝一口水也被抢走,说什么拜堂成亲,洞房花烛最好饿着肚子,怕她半中要去茅厕会出洋相,简直是谑死了。
    她此刻早就被饿得前胸贴后背,不管待会是何种命运在等待着她,她都打算先饱餐一顿再说了。要是待会有机会逃之夭夭的话,她更加要吃饱了才好,免得腿软走不动是吧?
    如此一想,她拿了几样点心毫不客气地塞进嘴里。闻到桌面上的酒香,她不禁也喝了一口。她都快要被人强了,却还能大吃大喝,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她一边肆无忌惮地又吃又喝,一边想着,如果最终还是避不过要被强的话,她何不将这*当是自己以酒买醉,招了一个牛郎回来,让他伺候自己?她是现代人,不是古代人,她不是古青鸾,古青鸾不是她,阿泽也不是阿泽了。
    做人不必太清醒哇!做人难得糊涂时。
    正胡思乱想着大吃大喝间,突然听得银面男人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道:“我的冥王妃,你就多吃点吧!那些美食中样样都添加了催 情的药,听说要是你吃多了,洞房花烛之夜的乐趣会更多,待会可能真的能让本殿下精 尽 人
    亡。”
    “噗!”“咳咳!啊!咳咳!”这些食物真的有毒?
    “你……你你你在食物中……下了……毒?”古青鸾捏着自己的喉咙,本想将食物呕吐出来,谁知道,她居然被一粒莲子给噎着了,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被噎着了?!”正风凉水冷地逗趣的东方泽从榻上轻轻一跃,跳将下来,长腿三步并作两步,旋风般到了古青鸾的身边,伸掌帮她拍打起背部来,“怎么样?不行的话,我将你倒提起来试试。”
    这冥王殿下是不是太过关心她;对她太好了?呃!她是被噎着了,但是,他那么轻轻一拍,她就好了。只是,被他那么轻轻一拍,她忽地有了一个坏坏的主意。
    “呃呃呃!“古青鸾一手捏着喉咙,一手指着桌面上的一杯水。
    “你要酒?还是水?”东方泽顺手就端起一杯酒给她。她坏,他更坏。明明可以端杯水给她,他却端杯酒给她。
    古青鸾不管他端来的是什么,一口喝了下去,将脖子仰得高高的,喉咙还发出了“咕碌咕碌”的声音,然后,她眼里划过一抹邪恶和算计,“噗”地一声,猝不及防地,将酒水都向银面人冥王殿下喷洒过去!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有意算计他?这丫头也太过狡猾了!
    “啊!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喷你脸上了?你怎么样啊?我好了呢。”古青鸾显得手忙腿乱,慌慌张张,拿起一条桌面的抹布什么的,立即向冥王殿下的银色面具脸上抹过去。
    东方泽正关心着古青鸾,以为这小丫头当真被什么给噎着了。当他在她那双狡黠的水眸中看到一丝诡计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却哪知,她还真敢!
    “好大的胆子!不怕本殿下将你先歼后杀吗?你敢用酒水喷我一身?”东方泽闪得极快,却仍然有酒水沾上了身,因为距离太近了,他并没有真的十分防犯她。
    伸手捏起古青鸾的下巴,他这才发现,敢情这小丫头噎着也可能是假的?还是刚才他那么一拍,她好了?这小丫头想做什么?他要是想占有她,她以为她还有能力逃吗?这些食物又怎么可能会下那种毒?他只是逗她的。
    “呃!不是啊!冥王殿下,我哪敢得罪您啊?我这是不小心呢。你把面具摘下来,我帮你洗把脸啊。这些食物要是有毒的话,你可别吃了进去。”古青鸾很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为何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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