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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他持宠而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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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总是随着她移动。
他在他的书房里画了她的许许多多的肖像,美艳的,柔美的,各种各样的李雏凤。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不想要皇位了,他只想要那个只要看到他,就眼睛里亮晶晶的对他笑的人。
可是一切都晚了,李雏凤她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要嫁人了,短短的半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他看着赵子恒高头大马的样子,恨不得一身提之,只可惜赵子恒不给他那种机会了。
陈青云在那天就反了,他连夜离开了京城,去了他一早经营的地方,他想着这个女人他没有办法得到,只能努力把先祖的基业拿下来,到时候他不杀李雏凤,还让她当自己的皇后。
本来一早就计划好的事情,结果频频出错,一点都不顺利。
紧接着又连吃败仗,让他不得不龟缩在这个地方养精蓄锐。
只是他自己太自大了,他低估了女人的心,他的姑母,他的表妹,竟然伙同外人,加害于他,让他年纪轻轻就病入膏肓,不良于行。
他本来打算送给李雏凤一个礼物的,可惜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完全咽气,就被他一直信任的下属背叛了,简直是众叛亲离。
陈青云死后他恍惚中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他,那个世界里的他过的很是潇洒,他与李雏凤成亲之后,也是同样的没有圆房,只是李雏凤没有回皇宫。
她一直在受到他的母亲和表妹的残害,看着李雏凤日渐消瘦的身体,他心疼异常。
他看着他自己一步步的走向了那个位置,直到登上那个位置之后,他竟然残忍的活剐了李承璟和太后,还让她在一旁围观。
他走上前去想要捂住她的脸,想要大声的嘶吼,不要看,不要看,饶是他喊的撕心裂肺,也是没有人能够看到他,
只能绝望的看着他的手一次次的穿过了李雏凤的脸,他无能无力的只能在后面跟着她,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而他也是变得荒淫无道,变得残暴不仁。
看着高高坐在那个位置上,眼睛赤红的陈青云,他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这真的是我吗?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陈青云看着自己死后,他眼前一黑。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回到了刚刚与李雏凤成亲的那晚。
周围张贴着的喜字,还有大红色的灯笼,都在不停的告诉他,还来得及,一切还来的及,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他要好好的爱这个把他当作天的女子。
他要呵护她,爱她,给她无尽的宠耀。
他知道他眼前要全心全意的爱着的女子,他还需要付出良多,他为她来保护好她的小家以及大家。
只为看着她那纯净的笑脸。
李雏凤与赵子恒一生都没有任何子女,但是他们两个都是最长寿的人,她看着太后去世,又送走了李承璟,看着整个李家的江山日渐繁荣。
她的心也就慢慢的放下,她把坪溪镇发现成了一个商业重地,贯彻南北两侧。
在她四十岁的时候,就让李承璟派他培养的人,来接管,她和赵子恒就游遍大江南北,还乘船出海,寻找那些传说中的另一块大陆。
一直等到他们都老了,也就回到了京城。
直到两人白发苍苍,依然恩爱非常。
李雏凤她的身体最先坚持不住,到了下来。
在弥留之际:“子安,哪怕是只有这一辈子,我觉得也值了。谢谢你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
赵子恒看着,面上含笑而去的李雏凤,他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皇姐,你走慢点,等等我,我很快就来了。
赵子恒在安排好身后的事宜,就与李雏凤并排的躺在了棺材里。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等下人发现的时候,发现两人都没有了呼吸。
宣德十年,长公主携驸马蓖,享年六十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明天开启下个故事。
我会越来越努力的码字,希望可爱的小天使们,能够再爱我一次。
☆、妖孽男后很祸国
第26章
李雏凤和赵子恒一生无儿无女,但是过的却是无比的幸福。
尤其是在晚年的时候; 她就感觉到了她的灵魂里充满了力量。这应该是原身放下了的缘故。
看着白发苍苍的赵子恒; 她的心里被幸福充满。她陷入了黑暗,记忆还停留在她去世的那一瞬间。
李雏凤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环顾四周; 发现周围白茫茫的雾气; 轮回台三个大字在白茫茫的雾气里闪烁着漆黑的光芒。
她脑子里和心里对于上个世界的一切; 都慢慢的得到了沉淀; 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脑海深处。
她现在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她经历过了一个世界,找回来了她重要的一个魂魄。
现在她需要去下个世界,去寻找另外一个。
她看着轮回台那三个散发着幽暗光芒的字体,感觉有一丝的迷茫,在她的脑海深处压抑着一些重要的事情,她总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她丢失了。
仔细的想了一下也没有头绪; 只得放弃; 按照上一次那样,拿了一块魂石; 投身于轮回台中。
李雏凤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她高高的坐在那个九五至尊的位置,底下站立着一片文武官员。
只是在这些官员中都正在脸红脖子粗的争吵不休,还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正指着她在那里文邹邹的骂她。
虽然这些官员不能像是泼妇骂街那般; 只是这些文官更可恶,他们用那些文邹邹的话语,显得攻击性十足。
李雏凤皱了下眉头,抬起手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头,一声独特的嗓音从她的嘴里发出来:“都闭嘴。”
她微微一怔,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这真的是她说出来的,没有女子的柔美,但也不是男子的暗哑低沉。带着淡淡的冷漠,还有些少年般的清亮。
李雏凤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若无其事的划过自己的喉结。
摸着那个若有若无的凸起,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变成男子了不成?
“皇上,自从你登基以来,每天坐在龙椅上,不发发呆,就是瞌睡。也没有任何英明的决策,现在山东发洪水,死了多少的灾民啊?您竟然一点都不在意吗?那都是你的子民,你怎么可以无视?你这样做,让臣等无颜面对先帝啊!”
这痛心疾首的哭喊,直接打断了李雏凤的沉思。
让李雏凤的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发火,眼眸深处,也侵染上了一丝血红。
李雏凤搭眼一看,是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他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着,但是刚刚说她的话,却中气十足,丝毫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虚弱。
李雏凤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倚老卖老的人,他觉得他伺候了先帝,又得先帝临终托付,就觉得自己德高望重,忘记自己的身份。
李雏凤面无表情的脸上,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只是有些僵硬的脸颊,让她的笑容变得有些扭曲,加上眼底的嗜血光芒。
直接吓得,那个白胡子老头,一下子噤声。
“你想要寡人怎么做?要是所有的事情寡人都做了,还要你们这些臣子来干什么?难道你们只食君俸禄,却不为君办事?”
清亮微凉的嗓音,在大殿上回荡,一时间所有的大臣都愣在了那里,平时不管他们怎么吵闹,怎么说,皇上都是一语不发,保持沉默。
今天突然开口,怕是不简单。
尤其是说的最凶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更是忘记了擦脸,任由脸上的泪水,沾湿了白花花的胡须。
一缕一缕的,挂在那里,让人觉得好笑。
李雏凤见所有人,都被她的话给镇住,也不愈多言,她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弄清楚。
“今天就到这里,有事明天再议,退朝。”李雏凤说完,一甩她那宽大的袖子,直接走了。
“退朝……”随着内侍的一声喊,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得跪下叩首。
李雏凤脚步匆忙的返回了寝宫。
“你们都退下吧。”看着周围陆陆续续退出去的宫人。
她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镇定,只是这张脸好像有些面瘫,那些惊慌失措好像与她无缘一般。她匆匆的宽衣解带,才发现,里面被一层层布条包裹住的胸口,又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面,确定自己还是一个女子的时候,她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还是那个她。
李雏凤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的庆幸,身体一放松下来,就发现头疼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让她不得不扶着床,让自己慢慢的躺了下来。
当她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才慢慢的出现了原身的记忆。
原身叫李淮安,虽然身为女子,但是却被当成男子养大,她是后宫里唯一的一个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先皇的后宫里就是没有孩子能活下来,要么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夭折腹中,要么就是出生没几天就夭折。
当今太后有身孕的时候,就不敢有丝毫的显露出来,直到快出生的时候,她与先皇商议,不管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对外都要声称是男孩,他们太需要一个男孩来稳固江山了。
所以再李雏凤出生的时候,被赐名李淮安,也就是他们大梁的太子。
太后和后宫里的嫔妃娘娘达成协议,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不然她们的下场就和那些前朝嫔妃一般。所以整个皇宫里的嫔妃,都严防死守,总算是把李淮安给保护了下来。
让李淮安得以长大成人,只是李淮安毕竟是个女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体出现了女子的特征,先是缓缓鼓起的胸部,再是葵水。
起先她还惊慌失措的跑去问太后,为什么她的胸口莫名的鼓胀,为什么她的会流血。
太后只是抱着她流泪,才慢慢告诉她怎么做,告诉她,她是女儿身。
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李淮安从知道了她的女儿身之后,就变得闷闷不乐,十几年她一直和男子生活在一起,和男子一起幻想将来要娶那家的女儿为妻,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让她的内心着实接受不了。
她有一段时间不言不语,不吃不喝,越来越沉默寡言。
太后实在看不下去,给她分析其中的利弊关系,才让她慢慢的接受了自己的女儿身。
只是她慢慢的变了,变得不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也不是一个俏巧可爱的女子,她把自己逼的有些不男不女。
尤其是坐上皇位之后,这种更加的明显,她暴躁易怒,却又对朝事不理不问。
朝中大权被辅政大臣把持,又因为后来娶了一名女子为妻,让她陷入了万劫不复。
她的女儿身被曝光,让她的一个远方的皇叔逼着她退位让贤。
她的母后,和她被圈进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让她们自生自灭。
太后每天以泪洗面,说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更是死了也无法面对先帝,没多久就郁郁而终。
李淮安的处境也好不到拿去,在不久之后也是被她那个远方的皇叔寻了一个借口直接赐死。
李雏凤在自己的识海里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李淮安,温润细腻,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脸上带着对一切事物的漠然:“你有什么要求吗?”
李淮安对着她点了点头:“保住大梁,让女儿身为帝,把那些满嘴女子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的大臣踩入脚下。”
李雏凤只稍稍一想就点头答应,或许李淮安她身为女子,却被迫为帝,被人识破之后,却又被迫退位,这应该就是她的心病。
“好。”
得到李雏凤的保证之后,李淮安对着她拱了拱手,就慢慢的消散,李雏凤知道,李淮安并没有小事,只是隐藏在了她的意识深处。
李雏凤躺在床上,眼角有着不受控制的泪水流下,她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底的悲伤、无奈和懊悔还不曾散去。
☆、妖孽男后很祸国
第27章
李雏凤睁着眼睛,等待着心中的情绪; 慢慢的消散; 才双唇轻起:“来人。”
外面候着的宫女和太监鱼贯而入,为首的一个太监总管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身边,弯着腰; 带着献媚的笑容:“皇上; 您有什么吩咐?”
李雏凤看了他一眼; 很快把他从记忆深处翻了出来。
福德; 李淮安身边的太监总管,从小与李淮安一起长大,一心护着李淮安,知道李淮安的真正身份,对李淮安忠心耿耿。
在李淮安被圈禁之后,福德自请调去伺候李淮安,只是李淮安的皇叔,没有准许; 反而把他派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后来又以办事不利,直接被乱棍打死了。
福德有些胆战心惊; 他在心里害怕现在的皇上,尤其是在他沉默不语的时候。
静谧的空间让德福的鬓角沁出冷汗,正在他惶恐难安的时候,李雏凤开口:“给寡人更衣。”
福德听了松了一口气弯腰:“是。”
李雏凤在福德的伺候下,把那一身的凌乱的皇袍给换了下来; 身上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袍,穿在身上,让本来有些消瘦的身材,显得有些玉树临风。
而她却觉得身上的这件衣服真是舒服多了,比那一身的皇袍轻便,透气。
李雏凤起身,去了书房,看着干净的一尘不染的书房,连一本的奏折都没有,更是连皇上的玉玺都不在的时候,李雏凤眉头一皱,脸色有些暗沉。
她拿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书画,看了一眼又扔进了画筒了。
李雏凤的眼眸里冷光急闪,也是知道李淮安自从登基一来,有多么的不作为,竟然连奏折都不再批阅,传国玉玺都不在自己手里。
李淮安以后的下场不难想象,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只是这次她可能真的冤枉李淮安了,自李淮安登基一来,这些奏折就被送到了辅政大臣的手里,都是批阅完之后,直接告诉她结果,从来没有让她参与过,也就是今天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杜天宁。
朝政被他把持,又整天在朝堂上说她不作为,好处都让他得了。却又每天以能骂她几句为乐。
李雏凤沉声道:“福德,母后这会儿是在佛堂还是寝殿?”
“回皇上,这会儿太后是在佛堂了。”福德低眉顺眼,脚步跟在李雏凤的身后。
李雏凤一言不发,按照记忆里的方向朝着太后住的宫殿安宁宫走去。
来到了一所小小的院落里,这是安宁宫的一处偏院,被太后在里面改成了佛堂,在里面整日的为李淮安祈福,希望李淮安的身份不被发现。
太后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但是在李淮安去看她的时候,她对李淮安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就是对李淮安发火,嫌弃李淮安不作为,迟早把祖宗的基业给丢了。
这一切都是李淮安登基以后,才发生的,太后对李淮安曾经有多大的期望,现在就有多失望。
太后身边的七嬷嬷,看到李雏凤的到来,很是欢喜,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分,她悄悄的朝着李雏凤使眼色,让她现在不要进入。
怕李雏凤打扰到了太后,再让太后骂她一顿。
李雏凤从记忆里翻出了七嬷嬷的下场,才发现七嬷嬷死真是惨,她在被圈进之前,就被害死,为了杀鸡儆猴,李淮安的皇叔直接让人对她处以极刑,先是抽打百鞭,然后又让人在她的身上摸上蜂蜜,让那些虫蚁啃食,让那些宫女和太监围观,场面十分的血腥残忍。
在被啃食的大腿上全是白骨的时候,李淮安的皇叔都不让她死,还要用药,继续吊着她的命,还是福德冒着生命危险,给了她一个痛快。
李雏凤的心随着这个记忆攥在了一起,一抽一抽的疼,她知道这是原身李淮安的记忆。
也说明原身对七嬷嬷的感情很深。
她温声对着七嬷嬷说:“七嬷嬷,你和德福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寡人与母后有些话要说。”
“好,您放心,老奴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进去。”七嬷嬷肃穆着脸,对李雏凤保证。
李雏凤对着她点了点头,就推门走了进去。
烟雾缭绕的小佛堂里面,供奉着观世音菩萨,宝相庄严,还带着慈悲世人的笑容。
太后一身朴素的衣物,正跪在蒲团上面,闭着眼睛,一只手敲着木鱼,另一只手拿着一串佛珠,不断的转动,嘴里还念着经文。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继续敲着木鱼,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现一般。
“母后,儿子想要把皇权收回,您这次可以放下心来。”
李雏凤直奔正题,她知道太后知道她来了,只是不想理她,在太后的心里,李淮安的不作为,让她万分的生气,但是又不能把李淮安怎么样。
尤其是李淮安让皇权外泄,总是让她觉得不安宁,所以在李淮安每次来看她的时候,她都会用她认为最恶毒的语言来骂她,希望她能骂醒李淮安,让李淮安能收回皇权。
因为太后知道,李淮安特别的聪明,而且看人很准,从小到大,只要她想,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太后听到李雏凤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手里的木鱼直接重重的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段距离才停了下来。
太后的心里有些不敢相信,她没有转过头,只是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骗哀家?”
李雏凤十分肯定的对着她说。“是的,母后。儿子不为别的,就算为了自己,也要把皇权收回来。”
太后高兴的喜形于色的转过头来:“好,好,好,你能这么想,哀家也算有颜面去见先皇了。”
李雏凤看着太后眼圈泛红,眼眸里闪烁着泪光,想要上前安慰她一下,又不知道改怎么说,原身的脾气和性格,都在有意识的影响着她。
她只是上前一步,轻轻的把太后搂在怀里,用她那有些瘦弱的身躯,来安抚有些情绪失控的太后。
太后那压抑的声音,沉闷的从她肩膀上传来,很快就沁湿了,她身上的衣物。
“母后,女儿要光明正大的活在大梁,让别人都知道咱们大梁有个女皇。母后,你要等着女儿,等女儿成功的那一天。”
李雏凤轻轻的拍着太后的背脊,目光中带着熊熊燃烧的斗火,当年她能把她皇弟推上皇位,这次她一定能光明正大的依女儿身坐在那个位置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在这里求收藏有用的。
打滚卖萌,求几个收藏可以吗?
小天使们,给你们撸毛……星星眼的看着你们。
☆、妖孽男后很祸国
第28章
第二天早朝。
李雏凤再次看到了白胡子老头杜天宁。
“众爱卿可有事情要奏?”李雏凤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用一只手支着下巴; 扫了下面站着的众位大臣一眼。
底下的大臣; 包括杜天宁在内的一伙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想着李雏凤汇报任何的信息。
“既然众位爱卿无事要奏; 那寡人就说说寡人的事情。”李雏凤此话一说; 底下的大臣连呼吸都放轻缓了许多。
“杜首辅; 寡人记得你昨天说寡人不为百姓做事; 寡人想了一。夜,觉得杜首辅说的十分有理,杜首辅年纪也挺大了,而寡人的年纪也不小了,一直让杜首辅代替寡人批阅奏折,也不是个事情,以后所有奏折都送到书斋殿,以方便寡人批阅; 等寡人批阅完之后; 在让杜首辅去书斋殿给寡人参谋一下,你看可好?”
李雏凤的眼睛平静无波的看着杜天宁; 只等杜天宁说话。
杜天宁则是用手轻轻的擦了一下鬓角的汗水,眼眸里全是慌乱,这件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啊!
这会儿他说了好,回头就敢被人扒皮抽筋,要是说不好; 那皇上这会儿就敢让他告老还乡是小,牵连九族都是有可能的。
杜天宁颤颤巍巍的出列,他刚刚对李雏凤拱手,就发现发出剧烈的咳嗽,待平复之后才大喘着气说:“皇上……皇上,老臣已经老了,老臣申请告老还乡。”
李雏凤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心想,这杜首辅倒是一个挺知趣的人。直接扬声道:“准了。”
李雏凤感觉,这杜天宁的背后应该还有人才对,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提出告老还乡。
但是杜天宁都告老还乡了,她也不好再追究一切,只能另想他法。
李雏凤见下面的人,都低着头,不说话,只得再次开口道:“现在咱们说说山东黄河决堤,引起的洪灾。”
李雏凤端正了坐姿,目光透过眼前的旒看着他们的表情。
听到李雏凤的问题,这是打算要处理政务,参与朝中大事了?
诸位大臣都偷偷的用眼神交流,谁也不敢率先接话,就怕李雏凤拿他们开刀。
李雏凤压抑着自己的脾气,她看到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敢上来说一句话的,火气上涌。
“众位爱卿,看来也是没有任何的好法子,那今年的赈灾粮款可有下发?这件事情是谁在负责?还是说,杜首辅到现在都没有安排下人负责赈灾?”
再次被点名的杜首辅,在心底默默的流泪,皇上你能不点名,点到我吗?我也不容易,批阅奏折,管理朝政的都不是我啊!
我只是跑腿了,早就被人架空了啊。
但是皇上问话了,他却不得不再次出列回答:“启禀皇上,老臣已经安排下去了,让山东太守已经着手处理,又下拨赈灾粮五万石,款二十万两,而且灾民基本已经稳住,请皇上大可放心。”
李雏凤眸色晦暗的看着杜天宁:“为什么山东洪水要年年进行拨款拨粮,就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这是通晓水利的官员王净胜站了出来:“回禀皇上,这黄河泛滥,从古至今都是一大难题,无论修筑多么坚固的河堤,最多两年,就会被冲垮,而且修河堤的钱比决堤要拨的粮款要多,所以,每年都是一到这个时候,山东太守都会安排灾民撤离,等到大水退去,才重建家园。”
“是吗?照你这么说,就这么的放任不管是最好的了?”李雏凤眯着眼睛,一抹锐利的眸光闪出,让王净胜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颤颤抖抖的继续说:“只因为黄河决堤之后,待到大水退去,这样会是的黄河两岸的田地比较肥沃,年年都使得百姓大丰收,所以……所以。”
他下面的话,在李雏凤的眼神下,怎么都没有说出来,虽然皇上手里没有实权,但是要罢免或者杀一两个官员还是可行的。
李雏凤一声冷笑:“既然年年丰收,为何还要年年拨款拨粮?浪费国库资源。”
易宁安看着这样妥妥逼人的小皇帝,眼睛里的闪过一抹兴味,这样的小皇帝板着脸训斥人,实在是别有一翻风味,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易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了出来,目光灼灼,语气平淡:“皇上,山东太守这样做是为了把损失降到最低,而且还能给民众一个安稳肥沃、适合种田的土地。”
李雏凤看到易宁安的目光,她的心突地一跳,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她知道他的,这个人叫易宁安是先皇时期的最后一任状元郎。
文采飞扬,人长的也是特别俊美,当初他中状元游街的时候,整个京城里的未婚女子,都像疯了一般。
“那按照你的说法,每年从国库里拨出来的银子,还有粮食都说正常的?”
她危险的盯着易宁安,只要他敢说是,她就敢让人拉出去打他板子。
易宁安勾起嘴角一笑:“皇上,您知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您要是能想起更好的处理黄河决堤的问题,也是可以的。”
李雏凤看着易宁安,两人的中间燃起熊熊烈火,好像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燃烧至尽。
“寡人听说过,口子决堤了,有堵上的,但是古有大禹治水,却是对河道进行疏通,所以我们可以效仿大禹治水,虽然工程重大,但是一劳永逸,以后的百姓都不用再为黄河决堤而搬离家园,而每年拨下来的粮款都可以用于其他建设。易宁安,你觉得呢?”
李雏凤话锋一转:“最主要的就是,以后可以用河道里的水,灌溉田地,就算大旱,也不用担心。”
易宁安随着李雏凤的话,眼底的亮光越来越炙热,几乎想要把李雏凤给包裹起来。
李雏凤十分不喜欢易宁安的目光,但是又不能出言呵斥他,因为除了他之外,好些大臣都用差异的目光看着她。
“皇上所言极是,微臣这就安排,让山东太守想办法挖掘运河,疏通河道,这样不光剩下了国库的钱粮,还让百姓在农闲时节,有了一份额外的收入。”
“诸位爱卿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李雏凤见问题解决了,她不想面对这易宁安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吞食入腹一般。
见没有人在说话,李雏凤直接站了起来,离开了那个冰凉的皇位。
内侍哑着嗓子“退朝。”
“恭送皇上。”
一众大臣在李雏凤走了之后,站了起来,走到里杜首辅的身边:“杜大人,您这还真的按照皇上说的告老还乡?”
杜天宁捋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笑的满脸褶皱,他本来就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只是正好顺着皇上的台阶躲过去了一劫,心中暗自庆幸不易。
嘴里却无奈的说着:“那有什么办法?老夫年纪大了,要给你们这些小辈让出位置来,不然的话,你们怎么上升?”
只是眼神却在偷偷的瞄着易宁安。
易宁安听他装模作样的话,不削于顾的笑了一下,转身就离开了。
在易宁安离开之后,少数几个身居高位的大臣,都在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易宁安实在是让人太可怕了。
不说他的长相,想当初,杜天宁还想着把孙女嫁给他呢,只是看他心狠手辣的手段,就把这个心思歇下了,他还担心他的孙女受委屈呢。
最主要的是,易宁安不光对别人狠,他对自己也狠,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可惜的是他的心一直都在那个人身上。
杜天宁看了看空荡荡的皇位,眼眸里光芒闪烁,告老还乡也好,最少以后的动乱不会波及到他了。
想到这里杜天宁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整张老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
☆、妖孽男后很祸国
李雏凤在走到御花园,就看到一身官服的易宁安; 那俊美邪肆的容颜; 逆着光,让人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李雏凤看到他出现开始; 她的心就有些不规则的跳动。
“易爱卿可是有何要事?”李雏凤背着手; 一张小脸寒着。
“皇上; 微臣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还请皇上让左右回避一二。”易宁安满脸的认真。
李雏凤看他那样,确实是有事情要禀报,对着福德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
易宁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皇上边走边聊。”
李雏凤直接皱起眉头,两人站在一起,让李雏凤觉得自己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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