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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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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烈可不是一般的人,不仅杀戮无数,更是出身高贵,竟然被她给气得一再跳脚,就连他平生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被气得够呛。
可见这女人有些本事的。
她和他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倒是勾起了他一丝兴致来。
他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吩咐道,“给她一千两银子!”
南宫仪却还是竖着一根手指,慢悠悠地摇着,“我可没说一千两银子哟,听好了,是一千两金子!”
完颜烈几乎没有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可是看着主子没有异议,他只得命人取来。
倒不是没有,实在是这该死的女人狮子大开口,胡乱开价。
能给主子治伤是她的福分,她还敢要金子?就盼着她有命拿没命花!
他心里低低地诅咒着,看着小厮端上一个暗红的漆盘,上面摆放着整整齐齐一摞的小金元宝。
南宫仪一见那金灿灿的小元宝,顿时就笑开了花,那双弯月般的大眼睛里金光闪闪,看得耶律玄也忍不住勾唇:这个女人还真是爱财,南陈皇宫就穷得连个金元宝都见不着了?
南宫仪哪里还看得见耶律玄?她摸着那金灿灿的金元宝,只觉得心情好得快要飞上天了。生怕那金子是假的,她还特意拿起一个放嘴里咬了一下。
完颜烈赶紧别过脸去,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女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哪里配得上主子这样高洁的人?
17 爱财的美人儿
耶律玄却饶有兴味地看着南宫仪,那细小洁白的牙齿咬着金灿灿的元宝,看上去没有丝毫不雅,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都说南陈女子柔顺娴静,这个女子和柔顺一点儿都不搭边,但看上去竟然顺眼地要命。不过不知为什么,他被她这么一气,连日来的郁气竟然一消而散。
南宫仪一点儿都不客气,见金元宝太多,索性就让完颜烈找了个布袋,当着耶律玄的面,一个一个小心翼翼地把那些金元宝给塞进去,绑在了腰间。
这一举动看得耶律玄瞠目结舌,这女人到底有多爱财?那可是一千两的黄金啊,也不怕把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给坠折了?
南宫仪可不这么想,身上绑着黄金,她心里就踏实了。前世里野外训练的时候,身上可是负重几十斤的东西。
这些可算什么?古代的斤两可比现代小得多!
收拾妥当,南宫仪二话不说,手脚麻利地挽起耶律玄的袖子,拿着钻洞的银簪子,好心好意地给他解释着,“你的伤势很重,我特意给你配了生理盐水,有助于你解毒消炎,不过得静脉注射才行。”
耶律玄彻底被她给绕晕了,他身居高位,什么世面没见过,可愣是没听过这样的词儿。什么“消炎”,什么“静脉注射”的?
怎么随军大夫从来没提过这些?
他莫名其妙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越发想对她一探究竟了。
南宫仪麻利地扎上针,看着枯黄藤蔓中缓缓流动的液体,不由得意地咧嘴笑了。
管他什么中医西医,只要到她这儿,还没有行不通的。这就是战地军医和普通医生的差别了。
看着耶律玄瞪着那双迷茫的眸子,她就一阵好笑:任他再能,也不过是个古人,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会懂?
看在那金子的份上,南宫仪很是小心地解开了耶律玄胸口的纱布,就见那胸口处正在汩汩往外冒着紫红的血水,昨儿缝合的地方已经挣开了几针。
虽然她动作很轻柔,但那样的伤口还是疼得耶律玄冷汗直冒,浑身轻颤。
面对病患,身为医者,南宫仪自然不敢怠慢。她忙要来银针,消了毒,往耶律玄胸口就扎去。手起针落,在完颜烈看得眼花缭乱的情形下,已经扎了十余针。
针扎下去之后,耶律玄就觉得胸口一阵酸麻,身上的痛楚减轻了许多。
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好奇地问道,“你这针是不是止痛的?”
“聪明!”南宫仪毫不吝啬地夸了他一句,嘴里却是不停地吩咐完颜烈,“你到院子靠门口的角落里摘一些锯齿状的野菜来。”
完颜烈不知这女人又要捣什么鬼,只是看在她尽心尽力地给主子医治的份上,还是去了。
耶律玄看着南宫仪麻利地拿干净的纱布蘸了盐水擦拭他的伤口,却没有昨日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楚,不由问她,“你既然会扎针止痛,为何昨晚拔箭头的时候不给本……我用?”
南宫仪有些狐疑地抬起头来,这个男人不像是口吃的,怎么刚才还结巴起来了?
不过她还是若无其事地答道,“忘了。”
耶律玄一口气又差点儿没有上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吓得南宫仪忙安抚,“大哥,昨夜光想怎么拔箭头才不至于要了你的命,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再加上你也没喊疼,我哪里还想得起来?”
见耶律玄那双眸子快要喷出火来,南宫仪只好嘿嘿装傻。
耶律玄拿她没有法子,只好平复了下心情,又问,“你要那些野菜做什么?”
他这里又不缺吃的,要完颜烈挖野菜做什么?
一讲到野菜,南宫仪就打开了话匣子,“这个啊,可是个好东西呢。那野菜叫蒲公英,学名叫黄花地丁,可是清热解毒消炎抗菌的好药,这里没有抗生素,只能靠它来保你的小命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耶律玄却听得一头雾水。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词儿,他怎么就觉得那么陌生呢?
好在他天分极高,约莫也知道了那就是一味草药。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消炎抗菌的,但看这女人一说到药上就神采飞扬容光焕发的,他的心还是莫名地漏跳了一拍,心底深处软地几乎能滴出水来,让他忍不住就盯着南宫仪那张眉开眼笑的脸看呆了。
南宫仪素有南陈第一美人的名号,那容貌自是倾国倾城的,此时那欢快的笑容,越发衬得她眉目如画,天姿国色。
冬日的暖阳,透过雕花的槅扇,洒在南宫仪的侧脸上,映照得她的肌肤格外通透白皙,娇嫩如花。
南宫仪的侧脸无疑是弧度优美的,光洁的额头上洒落几绺乌黑的碎发,黑白的画面是如此的养眼。
那双璀璨如明月般的大眼睛上,是一双斜飞入鬓纤细长眉,给她柔和的五官平添了几分英气,彰显出主人内心的坚毅。
偏生有这样英气勃勃长眉的人,却长了一个挺翘的小鼻梁和一张菱形花瓣样的小嘴儿。可是却又偏偏和谐好看得要死,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
耶律玄平生见过各色各样的美人儿,可是不知为何,他竟独独被南宫仪给吸引了。吸引他的倒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那专注的神情和欢愉的笑容。
南宫仪光顾着忙活着手头的活儿,哪里知道耶律玄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完颜烈手里捧着一把洗干净了的蒲公英,一头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女子低着头,手里拿着纱布,小心地轻拭着伤口。
男子则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子,双目一眨不眨。
完颜烈个性虽然粗犷,但心思却甚是细腻。他眉头一挑,咧嘴笑了。
主子盯着女人看,这是天大的好事儿!
这下,太后她老人家该放心了。
18 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轻手轻脚地放下那捧蒲公英,完颜烈不想破坏这和谐的气氛。谁料南宫仪回头放纱布的时候却看见了,吩咐他,“捣烂,外敷。”
干净利索的话,让完颜烈忽然就讨厌不起她来了。
他总有一种感觉,南宫仪太不像个公主,倒像是个领兵打仗的将军。那语气那神态,越看越熟悉,就跟他那殿下主子一个德性!
完颜烈忍不住就在耶律玄和南宫仪脸上来回逡巡了两遍,看得耶律玄很是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他才低头咧嘴出去捣药了。
不多时,完颜烈端了半碗褐色的药汁进来,递给了南宫仪。
南宫仪二话不说,麻利地拿纱布蘸了,就往耶律玄的胸口摁去。反复做了几次,又给他上了金疮药,这才给他细细地包扎上。
把他放平了,南宫仪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金元宝起了作用,总之,耶律玄觉得此时的南宫仪很是温柔,动作举止都轻柔得很,让他很是受用。
胸口扎着针,伤口也没那么疼了,耶律玄的心情也渐渐地好起来,就仰脸看着正收拾东西的南宫仪,“你这都跟谁学的医术?看你这样,该是学了有些年头了?”
南宫仪正在忙碌着的手猛地一下顿住了。
她可是穿越过来的,实话实说,绝对会被这些古人给当成怪物的。
何况,她可是听说,这古代的女子是不能为医的。她一个堂堂的公主,更不可能学医了。
眼珠子转了转,她只得讪笑着撒谎,“那个,我这都是闲来无事看医书学来的。”
“哦?看看医书手法就能这么娴熟?连南陈国医圣手都不敢拔的箭头你都能拔?”
耶律玄显然不信她的话,揶揄地笑着。
南宫仪被他逼得无话应对,脑子飞快地转着,只好厚着脸皮装傻,“只看看医书自是不成,这不,我就叫人捉几只兔子、野鸡什么的做个试验,没事儿就给它们开膛破腹,然后再缝上……嘿嘿。”
说完,南宫仪小心地觑着耶律玄的脸色,只是隔着那张恐怖的骷髅面具,自然看不到,但她明显听到耶律玄的呼吸粗重了些。
她好心好意地建议道,“那个,你伤重期间,情绪不宜大起大落。”
耶律玄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慢慢地平复了下心情。
这个女人不知道是真的太过实在,还是故意气他。把他跟兔子、野鸡相提并论,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反正不管如何,她已经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了。
为了避免自己再被她气到,耶律玄闭紧了嘴巴不再跟她说话了。
南宫仪也不想跟他啰嗦,自去玩她那小金元宝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那琉璃瓶里的生理盐水就挂完了。
南宫仪给他拔了针头,转脸就朝外头大喊,“喂,那大黑脸……”
她不知道完颜烈叫什么,就给人家起了一个外号。
耶律玄听得想笑,却又怕触动了伤口,只好硬憋着。
完颜烈顶着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看了眼憋笑的耶律玄,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这女人找死是不?”
南宫仪也不怕他,顺手捋了下掉下来的碎发,笑道,“你也别恼,遇到我算你有福了。这样吧,我白送你一个美白的方儿,每日用淘米水洗面,保你一年后白得跟出壳的鸡蛋般。”
她说得兴兴头头,却听得完颜烈越发咬牙切齿:他一个沙场大将,要什么美白?
耶律玄憋得快要不行了,只得拿拳头掩着嘴,轻咳一声,“正好,这儿盛产稻米,明儿就让厨子把淘米水给你留着。”
“主子?”完颜烈不满地看着耶律玄,一脸的委屈,主子怎么跟着这死女人打趣起他来了?
虽然一肚子的火,但眼看着主子能笑了,完颜烈还是满心欣慰的。
这么多年跟着主子南征北战的,他就没看到过主子笑过几次,更别提被一个女人给气得三番两次影响了情绪了。
这个南陈公主,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完颜烈才勉强语气和缓地问南宫仪,“你喊我做什么?”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给你家主子擦洗擦洗,翻翻身子。伤在胸口,他得躺着,会得褥疮的。”
南宫仪面色平静地解释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口中的词儿就是别人眼中的天书。
耶律玄听了那么久,也慢慢适应了南宫仪嘴里不断冒新词了。这会子倒是没什么惊讶,心里琢磨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的确,这几日总躺着,他都觉得浑身快要长毛了。可偏伤在胸口,不能随意翻动的。
随身伺候的都是些小厮,他不吩咐也没人知道给他翻身子擦背的。
还是女人的心思周到些。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南宫仪几眼,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
完颜烈察言观色,故意推辞,“我这五大三粗笨手笨脚的,哪里会做这样的细活?还是你来吧?”
南宫仪白他一眼,没有好气,“我哪里敢?拉个手都矫情成那样,这要是翻身擦背的还不得赖上我?”
耶律玄被她这话给噎得一滞,旋即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女人不揭短会死啊?
完颜烈虽说看不到耶律玄的表情,但凭着这么多年生死与共的交情,光看眼神也知道耶律玄被气得不轻了。
他忽然高兴起来,原来主子也有被女人欺负的一天啊?哈哈,真是好笑!
他握着拳头挡着嘴巴,暗暗笑了一回,使出了杀手锏,“我们家主子最不缺的就是金银财宝,只要姑娘肯精心照顾主子,我保证姑娘这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钱。”
话音刚落,就见南宫仪脖子一伸,双目发出闪闪的光亮,“果真?”
耶律玄禁不住哑然失笑,这姑娘得有多爱财?什么时候,他堂堂摄政王也要靠着金银珠宝来让人服侍了?
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窝囊过!不论何时,都是女人争着抢着要伺候他的!
19 吃个苹果防便秘
完颜烈罔顾耶律玄的怒意,好笑地对天发誓,“这个你放心,擦一次身子一百两金子!”
知道这姑娘爱金子,完颜烈没敢说银子。
果然,南宫仪那双弯月般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两颗闪耀的星子。
“成交!”南宫仪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在她看来,她真是赚大发了,不过是擦一次身子就是一百两金子哪,换成银子就是一千两,到时候她跑路可就不愁吃喝了。
见她答应地如此爽快,完颜烈倒是有些犹豫了:这姑娘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呀,莫非是他手笔太大了?
不过只要她能让主子高兴,就值了。
想罢,他乐呵呵地问南宫仪,“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叫人照办!”
“好,那你叫人预备热水来。”南宫仪说完,麻溜地站起来,摸起床头小几上的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咔嚓”就是一口。
和亲这几日,也没好生吃个东西,才几日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憔悴了,得赶紧吃点儿水果润润才成。
女人嘛,想要水灵灵的,就得好生养着。
那豪爽的吃相,看得耶律玄大为震惊,越发怀疑南陈皇宫虐待了这位公主。
南陈地处江南,什么瓜果菜蔬没有,这公主一看就是馋极了的。
外头传言荣贵妃自打皇后薨了之后,就不待见嫡公主,可见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南宫仪吃着吃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总感觉有两道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含着一口苹果偏头一看,直直地对上耶律玄那双深渊般的眸子。
她咧嘴呵呵一笑,含糊不清地问他,“你也馋了?”
耶律玄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一声没吭。完颜烈已是捂着嘴跑了出去。
南宫仪赶紧又拿了一个,往耶律玄手里塞,“来,你也吃一个。成日里躺着,多吃点儿苹果预防便秘!”
耶律玄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姑娘脑子坏了吗?当着他这个大男人竟然说这样的话?
他嫌弃地扭过头去,气哼哼道,“要吃你吃!”
“我当然要吃,不过你也得吃!”南宫仪咽下一口苹果,操起桌上的那把小匕首,刷刷地就削起皮来,嘴里还不闲着,“我知道你们这些贵人难伺候,喏,我给你削皮切成小块得了。不过我可不白干,削一个一两金子啊。”
耶律玄被她气得反倒笑了,“你这女人这么爱财?小心有一天被金子砸死!”
“被金子砸死也好过饿死!”南宫仪嘿嘿笑着接过话,“这年头,只有金子才最真实!”
她说的实话,兵荒马乱的,没有金子傍身,上哪儿弄吃的来?
耶律玄算是服了,索性不再理她。
南宫仪把苹果切成小块,拿来银叉子就递给耶律玄,“来,吃点儿。我这可不是故意吓唬你,你这样的伤患最怕便秘,到时候一使劲儿,说不定伤口就迸裂了。”
“你能不能闭嘴?”耶律玄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能不能有点儿矜持之心啊?
南宫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咕哝着,“呸,有什么了不起?不听大夫言,吃亏在眼前!”
她索性自己叉起一块苹果往嘴里塞,还挑衅地看了耶律玄一眼,“馋死你!”
耶律玄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像南宫仪这样的女子,气得把头转到里侧,置若罔闻。
可是南宫仪咔嚓咔嚓嚼着果肉的声音实在是太脆太响,仿佛在多日未曾好好吃饭的耶律玄心上拉了一根弦一样。
他再也忍不住,劈手抢过南宫仪正要送往嘴边的一块果肉,塞进自己的嘴里。
南宫仪瞪大了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愣了半日,才反应过来到嘴的果肉被这个男人给抢了,气得她又是撅嘴又是跺脚,恨不得掐死耶律玄。
“你不是不吃吗?怎么还抢我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南宫仪大嚷着,就去抢那银叉子。
耶律玄看见她这副娇蛮任性的样子,忽然心情大好,把叉子攥得死紧,嘴里不甘示弱,“什么你的?这里的东西全都是我的,想吃,先给我十两金子!”
吃他的喝他的还敢跟他要金子,这女人是不是忘了这是哪儿了?
南宫仪没想到这男人一转脸就变成了泼皮无赖,气得一跺脚站起来,风一般刮出去了。
跟这样小气吧啦的男人在一起,她实在是受不了。
耶律玄吧唧吧唧地吃完了一盘子的果肉,砸吧了几下嘴,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没给他擦身子呢,她可是收了他的金元宝了。
不行,决不能让她占了便宜去。
他忽然觉得跟这个女人斗智斗谋非常有意思,正要喊完颜烈去叫南宫仪,就听门外珠帘哗啦一阵响,抬头看时,就见南宫仪风风火火地又闯了进来。
20 硬不起心肠
“嘻嘻,那个,还没给你擦身子呢。”她搓着两只细白柔嫩的小手,笑得没有一丝尴尬。
到了外面她才想起来,还有一单生意没做呢。放着金灿灿的元宝不赚,那是傻子干的事儿。
耶律玄横了她一眼,把眼中的喜悦敛了下去。
完颜烈叫人送来热水,南宫仪先是让他帮着把耶律玄轻轻地翻了个身,才把耶律玄背上的衣服往上撸,拿起热水里洗净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
耶律玄身高体长,宽肩细腰,腰上尽是劲瘦的肌肉,精壮结实。古铜色的肌肤,越发让那腰身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南宫仪一边擦着,一边流着口水。
看这家伙的身材,倒是个诱人的,就不知道那脸蛋儿,是不是美男了?
前世里,她在特战队里呆着,见多了男人的身子,久而久之,也忘了自己的性别了。
这会子不知为何,光见了这个男人的背,她都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看入了迷,竟然忘了手中的动作了。
耶律玄察觉到了,吃力地扭头看过去,就见南宫仪一只柔嫩的小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腰,他不由皱皱眉,暗想:这个该死的女人要做什么?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女人竟然拿指头戳了戳他的腰,嘴里还嘿嘿傻笑着。
耶律玄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女人是在非礼他吗?
眼见着这女人还要戳,他终是忍不住了,冷冷出声,“戳一下十两黄金!”
就见那只正欲犯罪的小手刷地一下缩了回去,旋即拿起布巾,狠命地对着他的腰擦去。
不知为何,耶律玄心里竟然隐隐地有股失落。
他狠狠地甩甩头,赶走了那股莫名的烦躁。想他堂堂北辽摄政王,还能被她一个亡国公主吸引不成?
南宫仪为了能赚到金子,也是拼了,三下五除二给他擦好了后背之后,就要去解耶律玄的腰带。
幸亏耶律玄反应过来,及时地一把给拽住了。
“喂,你这死女人想干嘛?”他脸红脖子粗地骂着,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气。
南宫仪却没当回事儿,吃吃笑道,“敢情你没穿底裤?我只不过给你擦擦腿而已,你就慌得这样?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了,你一个大男人家怕个什么劲儿?”
“你胡说什么?有你这样的女人吗?”耶律玄气急败坏地喊着,对南宫仪浑不在意的态度很是不满。
久闻南陈皇后贤良淑德,怎么养出的女儿是这么个土匪样儿?
南宫仪见他把裤带揪得死紧,也就收手。她好歹也是一女人,总不会强抢着给他解裤带的。
不过那金子还是要赚的。
她踟蹰了下,还是想确定清楚,“就擦上半身,金子还是十两吗?”
耶律玄正紧张地拽着裤带,生怕这女人真的来抢呢,谁知这女人没头没脑地就问出这句话来,倒是让他愣了下。
等他明白过来,不由又气了个半死:这还是女人吗?怎么时刻不忘金子?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呵呵,当然不是。你最言而有信了。”南宫仪赶紧附和着,心里却嘀咕着:你是什么人谁知道啊?
不过看在他这么舍财的份儿上,南宫仪决定进一步拓宽生财之道,“要不,我给你按按腿吧?”
瞧着耶律玄狐疑的眼神看过来,她连忙摆手,“放心,不收金子的。买一送一,童叟无欺!”
耶律玄躺了几日,腿自然乏力地很。既然这女人乐意,他也就顺水推舟了。反正这女人不白干,且看她还能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南宫仪见他答应了,喜滋滋地挪到床边,坐在耶律玄的腿边,两只小手就开始给他按起来。
别看她身量纤细,瞧上去甚是柔弱,但小手的力气却不小,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跟小鼓点一样,恰恰按到穴位上,酸麻过后就是一阵清爽。
虽然他的小厮也能给他按按,但远没有南宫仪按得这般解乏受用。
耶律玄情不自禁地就闭上了眼睛,惬意地享受起来。
可偏有人大煞风景,不解风情,“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南宫仪试探着问道。
“嗯,甚好。”正闭目享受的耶律玄想也不想就答道。
“哦,那就好。”南宫仪欢快地笑了,“那,以后每日都给你按两次好不好?”
“当然好!”耶律玄慢慢睁开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南宫仪这个爱财如命的女人说出来的。
他警惕地看着她,果然,就听南宫仪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哥,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按一次也是要费不少力气的。一次十两金子怎么样?”
耶律玄甩给她一个果然不出所料的眼神,不屑地摇头,“太贵了。”
“不能少了,大哥。”南宫仪赶紧讨价还价,“你看,就这一会子,我都累出汗了。”
她把脑袋伸过来,让耶律玄看她额头上的细汗。
就着窗外黄灿灿的暖阳,耶律玄看见她那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果然挂着一层晶亮的汗珠,被光线一映,就像颗颗璀璨的水晶。
他忙移开眼睛,压住慌乱的心跳,不自在地哼了一声,“没人请你按,你大可以别按!”
虽然说出这样的话,但他还是有点儿于心不忍。
他简直不能形容刚才南宫仪那副娇憨的小模样儿在他心里形成了怎样的冲击!
不是没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南宫仪这样毫不做作,简单纯粹。
虽然这女人张口闭口都是金子,可偏偏这样的她,让他生了一股怜爱之心,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硬不起心肠拒绝!
21 想逃跑
耶律玄被自己心里这种想法给吓了一跳,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左右得了他的心情,他这是怎么了?
他闭了闭眼睛,喘息了一口,按下了心里的那股冲动,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
谁知南宫仪也不气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哟,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软软的吴侬软语,加上那软糯的声音,听得耶律玄的心都要醉了。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又如泉水叮咚。听在耳朵里,就好似吹进了一股暖风,让他的心尖都痒了。
他极力咬牙忍着想答应的冲动,生硬地回了一句,“你放心,我绝不后悔!”
“那好,等你想再按的时候,可就是翻一倍的价钱了。”南宫仪见生意没谈成,语气里带了几分不快,但那声音依旧甜
说完,人已是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没有金子赚,她可没空在这儿耗着,她还得想个法子逃出去才是!
也不知道秦佑替她挡了一剑,人醒过来没有?
虽然给他处理了伤口,但急匆匆的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也不知道感染了没有?
不过要是秦佑醒过来,势必会到处找她,万一寻着她的踪迹,她就摆脱不了和亲的命运了。
索性他找不到自己才好,说不定她还有机会逃出去,从此两不相见,平平安安地过完这辈子!
她在隔壁的一间厢房里盘算着,直到日影西斜也没想出个妥当的法子。
于是她推开房门,到了院子里。
此时院门口守着几个执刀仗戟的兵士,个个目不斜视,挺胸凸肚地站在那儿,就像是几根木头桩子。
南宫仪犯了难,凭她一个柔弱女子,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这副小身板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她记得昨儿夜里来的时候,那前院子漫长的甬道旁,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少说也得有百十来个人。
走前门,是万万不可的。
那么,有没有后门呢?
或者,翻墙也行啊。
南宫仪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就开始着手操作起来。
南宫仪借口给耶律玄配出一副特效药,跟完颜烈要来很多珍贵的药材,埋头在屋子里捣鼓起来。
至晚时分,完颜烈让人送来丰盛的饭菜,估计是看在她卖力配药的份上。
南宫仪忙活了半日,早就饿了,一顿狼吞虎咽,吃了个透饱。
看着天色黑透了,她悄悄地把得来的金元宝包了起来,绑在腰上,自己则走出了屋子,慢慢踱到院门口。
那儿站着四个兵士,听见她的脚步声,目不斜视,把她当成了空气。
南宫仪凑近,嘿嘿笑道,“几位大哥,这都站了半日了,还没用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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