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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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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她们同在北辽,要一致对外才是,没想到,她还在这儿耍心思!

    南宫仪没有好气,白了她一眼,冷哼,“小时候的事儿,我都快记不清了,你又怎能记得?”

    南宫如挨了她一顿呛,愣是无法反驳,只得哑巴吃黄连地坐在那儿,心里都快要气炸了。

    她实在是弄不懂,方才没跳舞之前,这个姐姐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怎么跳了舞之后,就变成个刺猬了?

    许是她没有落着好的缘故吧?

    南宫如只得这么安慰自己!

    三位公主都献了才艺,太皇太后不管满不满意,都得发话了。

    今天,不仅是她的寿辰,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给耶律玄确定王妃人选。

    看了眼端坐岿然不动的耶律玄,太皇太后满脸堆笑,温声道,“玄儿,这三位公主身份尊贵,又多才多艺。哀家看了甚是满意,你,怎么看?”

    大殿中的贵人们一听太皇太后问这个问题,都把耳朵竖了起来,仔细聆听着。

    摄政王选妃可不是小事,事关各方利益,他们可得听清楚了。

    就见耶律玄老神在在地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但凭母后做主!”

    就有大臣站起来恭维道,“摄政王实在是孝顺,太皇太后有儿若此,甚是欣慰啊!”

    家里有女儿送进摄政王府的大臣也很是关心地问,“摄政王殿下的正妃选出来之后,也好给王爷后院的侍妾们定个名分了。”

    按祖制,摄政王殿下可以有正妃一位,侧妃四位,良娣六位。其余的侍妾更是不可胜数。

    那些大臣们家族中的嫡女们比不过人家公主尊贵,自是没有希望做个正妃。但送进摄政王府后院的庶女们,能占个侧妃或者良娣的名号,也不算亏了。

    所以,他们一个个都住了筷子,纷纷朝耶律玄和太皇太后这边看来。

    见这么多人都在关注着耶律玄的王妃和侧妃人选,冯小怜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咬着牙冷笑不已。

    太皇太后见耶律玄尽着她,心中不由大喜,她就等着这句话呢。

    只是她看了看西凉紫,又看了看南宫如,再看一眼南宫仪,倒是为难了。

    这三个女人长相都不俗,西凉紫野性,身材火辣,又热情似火,这样的女人,男人也是抵挡不住的。

    可万一要是她入主摄政王府,将来诞下嫡子,耶律玄势必跟西凉走得近乎,对她们冯家,还能有什么好处?

    再说,耶律弘还未长成,万一耶律玄有了西凉的助力,自己起兵称帝怎么办?

    西凉也不可能看着有自己一半血统的外孙屈居人下的。

    这么一想,她越看西凉紫,越觉得她那妖冶明艳的面孔令人生厌了。

    她不由又把目光定在南宫如身上。

    南宫如美则美矣,可到底是个妃子所生,处处透着股小家子气。若是做了摄政王妃,她又怕耶律玄对自己不满,觉得她到底不是亲生的,选了一个亡国公主不说,还是个庶出的。

    再说,南宫如的身份不如南宫仪和西凉紫尊贵,即使入猪摄政王府,怕也镇不住后院里那些大臣们的女儿,到时候,给耶律玄添了麻烦,他依然不快。

    何况,南陈到底还在苟延残喘,万一结了亲,耶律玄就对南陈下不了手。到时候南宫如生下儿子,有了母族荣贵妃的支持,说不定耶律玄也会反。

    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南宫仪更合适些。

    这丫头方才那支舞,让她觉得教养不怎么好。堂堂一国的嫡公主,跳个舞也那么另类。

    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她母后早薨的缘故,荣贵妃对她的严苛,她也略有耳闻。

    南陈虽然还在,但后宫荣贵妃主事。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不然也轮不到这丫头和亲了。

    她没有母族势力的支持,再不受她喜爱,就算耶律玄宠着,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这么说来,她身份够尊贵,正好是个不二的王妃人选了。

    太皇太后一双眸子精光四射,一直在西凉紫、南宫仪还有南宫如面上扫来扫去。

    西凉紫和南宫如都紧紧地看着她,不知道太皇太后到底会选谁。

    不过西凉紫更自信,凭她这么尊贵的身份,西凉和北辽又国力相当,这位太皇太后一定会选自己的。

    谁不想给自己儿子选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看耶律玄和太皇太后母慈子孝的,西凉紫觉得这摄政王妃自己当定了。

    南宫如心里也是波涛汹涌,没想到此次前来北辽,倒有意外所获。

    一来没想到摄政王会如此俊逸不凡,二来没想到太皇太后会把她也列入王妃人选,看来,自己所跳的那支折腰舞还是起了莫大的作用了。

    想着自己将要成为北辽摄政王妃,将要和如此俊美如谪仙的男人共度一生,南宫如那粉嫩如樱花般的小嘴就翘了起来,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她此时压根儿就没把南宫仪当做劲敌,虽说南宫仪才是正牌的和亲公主,但谁叫她舞跳得不成个,又冒冒失失差点儿害得小皇帝噎死呢?

    虽说后来她出力救了小皇帝,但不也没落着好?

    皇太后看那样儿,对她也是极不喜欢的。太皇太后话里话外,也是极为讨厌她的。要不是她跳了扇子舞,小皇帝怎么会跑过来,又怎么会噎着?

    越想,南宫如越觉得自己的胜算更大。

    就算西凉紫身份再尊贵,但在皇家人心中,谁不喜欢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西凉紫还赤着脚,露着胳膊,活脱脱野丫头一个!是个男人,都会选她这种娇羞脉脉、温柔似水的女人。太皇太后也更喜欢她这样看上去知书达理、蕙质兰心型的才对。

    南宫如还做着美梦的时候,就听太皇太后呵呵笑开了,“既然玄儿不嫌我这个老婆子多嘴,哀家就多说几句了。”

    “母后这是在为儿臣操心,儿臣怎能嫌弃母后多嘴?”耶律玄在椅中欠了欠身子,脸上微微笑着,一副温驯的样子,十足十的孝顺好儿子。

    太皇太后更加欢喜了,“那哀家就替玄儿定了。”

    话落,她抬头朝三位公主看来,除了南宫仪,西凉紫和南宫如都绷直了身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南宫仪却一脸的满不在乎,反正她舞跳得不好,还引得小皇帝跑过来,摔了一跤,差点儿噎死。

    这下子把皇太后和太皇太后姑侄两个都得罪了,她们正看她不顺眼,是绝不会选她的。

    所以,她非常放心地坐在那儿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方才救小皇帝出了力,这会子只觉得渴得要命。皇宫的茶这么好,她不多喝些,真是白来一趟了。

    “南陈嫡公主千里迢迢、不辞劳苦前来和亲,老婆子打心眼儿里心疼,今日就下道懿旨,让你和玄儿择日成婚!”

    “噗……”南宫仪嘴里的茶水悉数喷出来,打湿了雪白的裙子。

    老天,她没听错吧?

    这老太婆说的嫡公主是她吧?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不过是喝杯茶的功夫,就被下了懿旨做了摄政王妃了?

    一边的南宫如也未能幸免,葱绿锦缎裙子被南宫仪喷出来的茶水溅湿,她大怒之下,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子,顺势发作,“姐姐,你成心的吧?是不是听见太皇太后封你做了摄政王妃,你高兴地不能自持了?”

    她杏目桃腮,柳眉倒竖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南宫仪缓过一口气儿来,不得不由衷敬佩:这位借题发挥的能力真是超强,若不是在这皇宫内院,她真的要给她拍掌喝彩了。

    她哪只眼睛看见她高兴地不能自持了?她是被吓得好不好?

    摄政王妃这个位子是那么好坐的?

    她可不想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在后院和那些女人们斗智斗勇、争风吃醋、你死我活的,她还想多活几年,不想未老先衰!

    本要起身骂南宫如几句的,不过眼珠子一转,她索性来个将计就计,“妹妹你骂的是,姐姐我母后早薨,没人教养,乍一听太皇太后让我做摄政王妃,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没能忍住……”

    她说得可怜巴巴的,神情里羞涩难耐,小手揪着打湿的衣襟,还不忘了朝摄政王耶律玄的脸上瞥几眼,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这样子的女人,谁看了都觉得她配不上当今堂堂摄政王!

    南宫如面色缓了缓,冷哼一声,“姐姐知道就好,即使做了摄政王妃,也不能失了分寸,丢了我们南陈的脸!”

    趁着懿旨还未下,南宫如决定可劲儿羞辱南宫仪。就算太皇太后决定选南宫仪为摄政王妃,她也要让摄政王讨厌南宫仪这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到时候,说不定她还有机会!

    她小小年纪,心机可不是一般的深沉,不过是转瞬间,她就能想出这样的点子来,南宫仪这个两世为人的,也不得不佩服。

    有其母必有其女,荣贵妃能够宠冠六宫屹立不倒,没有两把刷子怕是做不到的。

    她反正也不想做摄政王妃,更加看透了南宫如的心思,顺着她的话茬道,“妹妹教训的是,姐姐记住了。”

    南宫仪见她畏畏缩缩的样儿,不由得意地翘了翘唇。瞟了一眼端坐不动的耶律玄,她眸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男人谁喜欢南宫仪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西凉紫虽然心里也很失落,身为西凉最尊贵的公主,竟然没有得到太皇太后的青睐,她也是过不去心里那道要强的坎儿。

    但看到耶律玄一个劲儿地和那个神医低着头低低地说着什么,她心里就跟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真要嫁给耶律玄这样的断袖,她后半生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虽说父皇送她来北辽,就有这个意思,但她也不能赔上自己的一生啊?

    既然太皇太后定了南宫仪,那只能认命了。

    但西凉紫是个性子直爽看不得有人仗势欺人的,见南宫如一个劲儿揪着南宫仪不放,就冷冷地笑了,“南陈二公主,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姐姐好歹也是嫡公主,就算不是摄政王妃,也不是你想骂就骂想说就说的。莫非,你们南陈素来没有嫡庶之分?”

    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南宫如这副落井下石的样子,她还真的看不上。

    南宫如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西凉紫给看透了,无端端地挨了一顿骂,顿时气得小脸通红,“这是我们自家姐妹的事儿,于卿何干?莫不是你做不成摄政王妃,故意拿我们姐妹出气?”

    南宫如嘴头子也是个利索的,知道“蛇打七寸”这个理儿,一出口,就是让人无法反驳的话。

    可她今儿算是碰上硬茬了,论霸道论嚣张,西凉紫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见南宫如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西凉紫顿时勃然大怒,刷地一声站起身来,横眉竖目对着南宫仪喝骂,“小妖精,你以为别人都是你啊?这会子倒是姐妹姐妹叫的亲热了,怎么方才不见你叫的?摄政王妃有什么稀罕的,你有本事你倒是做去啊?别在这儿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了。”

    她声音清脆利索,说话又急又冲,就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般,骂得南宫如紫涨了脸,丝毫没有还口之力,只得把脚一跺,使出女儿家的招数,捂着脸哽咽起来,“你,你不要脸!这样无耻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哼,还不知道谁无耻?某些人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尽干不要脸的事儿!”

    西凉紫骂得爽快,右手忍不住就往腰里摸去。

    这动作让完颜烈给看了个一清二楚,忙出声喊着,“哎呀,西凉公主又要抽鞭子打人了。”

    他是吃过这亏的,知道西凉紫腰间那条银光闪闪的腰带其实就是一条软鞭。

    南宫如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

    大庭广众之下,又是在北辽的皇宫,西凉紫竟敢骂完了就抽鞭子打人?

    她顿时就吓得六神无主,捂着脸的手也不知何时撤下来,呆呆地看着西凉紫,半日才反应过来,就往太皇太后身边跑,“太皇太后,您老人家救救我吧。”

    西凉紫也不过是习惯使然,并没有真的想要抽南宫如一顿,见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得银牙暗咬,一屁股坐了下去,哼哼唧唧,“谁打你?打你还嫌脏了老娘的手!”

    这话骂得甚是粗野,不过南宫仪听得大快人心。

    这丫头,真是爽快,太合她的脾胃了。

    “来,骂了这半日,喝口茶润润!”南宫仪赶紧狗腿地给西凉紫捧了一盏茶递过去。

    西凉紫顺手接了,不忘瞪她一眼,“这会子倒是有眼力劲了。刚才你妹妹骂你,怎么就跟死狗一样?”

    南宫仪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也不跟她计较,只管装傻充愣,嘿嘿傻笑。

    南宫如跑到太皇太后面前求情,倒是让太皇太后为难起来。

    论身份,人家西凉紫可是西凉公主,而南宫如,不过是苟延残喘小国的庶公主,怎么能相提并论?

    就算西凉紫做不成摄政王妃,那也不能对人家如何。

    今儿不说别的,若真的西凉紫打了南宫如,太皇太后也不会发作西凉紫,为南宫如出气的。

    但南宫如一副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跑过来,她当中众位大臣的面儿,也不好太过逢高踩低。不然,好叫大臣们说她欺负人家一个亡国公主!

    定了定神,她摆手叫一旁侍立的宫女扶起南宫如来,亲手给她擦干了面上的泪水,慈爱地拍着她的手背笑道,“你这孩子,怎么经不起玩笑?西凉公主那是跟你逗着玩呢,就把你吓成这样?”

    南宫如愣了,扬起一张楚楚动人的脸来,半天不吱声:她怎么没看出来西凉公主是在跟她开玩笑呢?

 16 唇枪舌剑

    南宫如见太皇太后也不替她说句话,心里不快,但面上却丝毫不显,看着太皇太后恍然大悟般,柔柔地笑了,“还是太皇太后圣明,我也是被吓得,才这么以为……”

    “西凉公主身份尊贵,自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太皇太后拍拍她的手背,又看了眼西凉紫,笑眯眯地,“是吧,紫儿?”

    西凉紫自是不好反驳了太皇太后的话,只得把一腔的怒气咽下去,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南宫如,“是啊,我不过是和南陈二公主开个玩笑而已,瞧她胆小的样子。”

    南宫如哪里敢接话?这个西凉公主分明是抽了鞭子想打她来着,这会子笑得这样,谁知道背后打着什么主意?

    “好啦,你且回去,跟着你姐姐住在摄政王府,有谁敢欺负你?”太皇太后见她迟迟不动,不得不搬出南宫仪来,如今她是摄政王妃了,她的妹妹谁敢动一指头,那不等于在摄政王头上作乱吗?

    南宫如只得道谢,姗姗回去坐着了。

    她泪盈于睫,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南宫仪,脑袋一歪,就往她肩头靠去,“姐姐……”

    南宫仪撇撇嘴,这会子想起她是姐姐来了?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太强势,她还是闷不吭声坐那儿。

    西凉紫看南宫如这副弱不禁风的小样儿,心里又不爽了,叉腰虎着脸看着南宫如,低啐了一声,“呸,不骂你姐姐了?真是没见过你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

    南宫仪听着这话只觉十分解气,不过她脸上依然装作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看上去让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西凉紫见她烂泥扶不上墙,气得剜了她一眼,“你都要做摄政王妃的人了,连自家妹妹都管束不住,往后怎么应付那么多女人?”

    南宫仪听了这话,噌地就站起了身来,起得太快,南宫如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她给闪倒了。

    由于来势太快,南宫如连个抓手都没有,一下子就结实地摔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那张精致的小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吻”。

    众人就听砰地一声响,眼睛看过来时,南宫如正四爪朝天地躺地上了。那姿势,实在是难看。

    南宫仪也没料到自己起个身,南宫如会摔成这样,她不由乐了,但表面上还得不能看出分毫,结结巴巴地走上前,小声道歉,“妹妹,对……对不住,你摔疼了吧?”

    “你说呢?”南宫如气急败坏,这样的场合出这样的丑事,她还怎么在摄政王面前维持冰清玉洁的女神形象啊?

    “我……我不是有意的。”南宫仪有些慌乱,看着南宫如奋力往上爬的样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不是有意的?是不是看着我摔死才高兴?”南宫仪气得眼泪都飞出来了,见南宫仪还杵在那儿不动,恨恨地骂道,“还不赶紧拉我一把,想看着我死在地上吗?”

    因为她是小声在咬牙切齿地吼着,所以,坐在上首的太皇太后她们并未听清。也只有南宫仪和西凉紫、西凉夜能听清南宫如骂些什么。

    西凉紫小脸一拉,又想发飙。这个该死的南陈二公主,也忒没有教养了吧?呵斥姐姐跟呵斥一条狗似的,打量这儿没人给她出头吗?

    她又把手往腰间一摸,就要抖出鞭子来,谁料还没抽出来,手就被西凉夜给按住了。

    “皇兄,你别拉我!”西凉紫气得不行,不出心中这口恶气,她心里憋得慌。

    “紫儿,别管闲事!这是人家姐妹间的事!”西凉夜按住她的手不放。

    他倒想看看南宫仪能装到何时?

    明明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这会子怎么变得唯唯诺诺的了?

    分明是这女人在筹划什么。

    耶律玄一直冷眼旁观着南宫仪和南宫如这边,见南宫如那副弱柳扶风般娇滴滴的模样,他就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依然不停地给碧荷递点心递茶让人以为他对这个神医格外宠爱,但眼光却时不时地观察着这边。

    南宫仪站起身来,他心里就莫名紧张起来。

    这个丫头,这会子不谢过太皇太后的恩典,想做什么?

    南宫仪看上去好似被南宫如的话给吓着了,忙伸手把南宫如给拉起来,还体贴地拍了拍她的裙摆。

    南宫如小脸儿通红,忙羞涩地给大家行了一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方才是姐姐起身起的急了,没跟我提前说一句……”

    那小样儿,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南宫仪翻了个白眼,就没见过这样的白眼狼,这是把她当傻子了。

    不过她也不想点破,只是接过她的话茬朝众人解释,“都是我的错,让妹妹受惊了。”

    太皇太后见这对姐妹这么不省心,就有些不耐烦起来,质问南宫仪,“好端端地你起来做什么?别是跟你妹妹说的,欢喜得不能自持了?”

    对于南宫仪没有第一时间谢恩,她十分介怀。这会子借题发挥,也有点儿找茬的意思。

    “不,不是的。”南宫仪忙摆手,看得太皇太后顿时火冒三丈。

    她不过是一个和亲的公主,给她个名分都抬举她了,如今她还蹬鼻子上脸,让她做摄政王妃,她还不谢恩?

    真是不识抬举!

    “那你想做什么?”太皇太后厉声喝问,连冯小怜也好奇地抬起头来,她还没见过这么傻愣愣的女人。

    “呃,太皇太后,我说实话,您,您能不怪罪我吗?”南宫仪咬着嫣红的唇,欲言又止,似乎在等太皇太后一句保证。

    太皇太后气得要死,还没见过有人跟她要保证的。

    不过,事已至此,她倒是想听听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公主为何有此一出,于是说道,“你且说来听听,哀家不会怪罪的。”

    南宫仪做出一副释然的样子,吭哧了半天,方说道,“太皇太后,我……我不想做摄政王妃,求您收回成命!”

    这话一出口,众人哗然。

    竟然还有人不想做摄政王妃?

    这真是天下奇闻!

    太皇太后面色很不好看,本来还笑着,此刻也拉长了,眯着一双丹凤眼,有些阴狠,“你说你不想做摄政王妃?”

    “嗯。”南宫仪也不瞧太皇太后的眸子,老老实实地点头,“摄政王后院女人太多,我怕对付不了她们!”

    “哈哈哈……”这话一说,大殿内顿时响起一阵大笑声。完颜烈正捧着茶喝着,听闻也喷了一地。

    众人都没想到南宫仪竟会给出这样的理由!

    太皇太后也是愣了愣,不过旋即又怒了,“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何况摄政王战功赫赫,人品俊伟,哪个女子不想嫁?后院里有几个女人算什么,又不是让你去伺候她们?你身为摄政王妃,只管伺候好摄政王就好!”

    南宫仪却还嗫嚅道,“不成不成,我还是应付不来……”

    耶律玄此时已经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南宫仪,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很好,这个女人竟然敢不做他的摄政王妃?

    他千算万算,算尽了太皇太后的心思,才有今日这个结果,她一张嘴就给否认了。

    呵呵,哪有这么容易?他看上的女人,还能逃脱?

    看着南宫仪还想争上一争的样子,耶律玄伸手握拳轻咳了一下,对太皇太后说道,“母后,既然人家不愿,就算了吧?”

    太皇太后好不容易挑出这么一个合适的人选,哪能说算就算?

    见耶律玄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她倒是有些急了,“玄儿,难道你不相信母后的眼光?这丫头不过是说说而已,哪还能由着她?”

    耶律玄又是一欠身,拱手道,“但凭母后做主!”

    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彻底惹怒了南宫仪:就知道“但凭母后做主”这句话!丫的,不听这老太婆的,他会死啊?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边玩着男男暧昧,一边还要占着她,她凭什么要给他料理那个麻烦的后院?

    她闲的没事做了吗?

    南宫仪狠狠剜着耶律玄的时候,压根儿没有想过耶律玄会突然看过来。结果,就被人家给逮了个正着,两个人四目相对之际,那个男人,忽然勾唇,露出一抹得胜般的笑容!

    南宫仪给气怔了。

    西凉夜却抓住这个机会站起身来,抱拳对太皇太后行礼,朗声道,“太皇太后,舍妹心仪摄政王殿下已久,不惜千里迢迢远道而来,如今这样的安排,舍妹回去,怕是难以对父皇交代!”

    他可不能看着南宫仪成为摄政王妃,这个女人大大吸引了他,他还想把她给带回西凉呢。

    他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拿西凉皇上来压太皇太后,希望这个老太婆能考虑到后果。

    反正临行时,父皇就希望能一力促成此事,如今事情出乎意料,他回去不仅无法交差,更无法带走南宫仪了。

    西凉紫一见这个半日都不吭声的皇兄终于发话了,心里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皇兄真是胳膊肘子朝外拐。

    她什么时候想嫁这个劳什子断袖摄政王了?

    若说前两日,她还确实心心念念着想嫁给这个人,做这个人的摄政王妃,为他生儿育女。

    可现在,人家喜欢的是男人,她嫁过去守活寡吗?

    皇兄难道没看见人家南陈嫡公主也在极力推脱?

    其实,她哪里知道南宫仪那不是在推辞,而是真的是心中所想。

    见西凉夜站那儿一动不动,西凉紫急了,扯了扯西凉夜那宽大的朱紫衣袖,小声吼着,“皇兄,你是何意?难道非要把妹妹我推到火坑里,你才乐意?”

    西凉夜不理她,依然看着太皇太后。

    西凉紫气得无法,脚一跺,小蛮腰一扭,径自朝太皇太后喊着,“太皇太后,我身为西凉最尊贵的公主,可不想穿别人的破鞋!”

    这话甚是粗鲁,倒是这个野蛮公主能说得出来的。

    众人不由得都白了脸,从来没有人敢说摄政王殿下是别人穿过的破鞋啊!

    南宫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还没穿好不好?这男人何时就成了破鞋了?

    耶律玄则眯了眯那双凤羽般精致的眸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西凉紫:这该死的丫头竟敢说他是别人穿过的破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纵使表面上他做出一副喜欢男人的样子,那也不能是破鞋啊?

    西凉夜见耶律玄面色黑沉,知道妹妹的话惹火了这男人。

    耶律玄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忙呵斥自家妹子,“阿紫,不得无礼,还不给摄政王赔礼?”

    一边又朝耶律玄赔笑,“殿下,舍妹无状,口出狂言,您大人有大量,好男不跟女斗!”

    本来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的耶律玄,被他一句“好男不跟女斗”给将住了,不得不恨声道,“管好你妹子,再有冒犯,小心本王跟你翻脸!”

    “本皇子会管好妹妹的。”西凉夜咽下一口唾沫,心里松了口气。

    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不想节外生枝,能忍则忍。

    方才自家妹子言行,的确有失分寸,看来不管教是不成了。

    “坐下,再有一点儿不守规矩,家法伺候!”西凉夜看着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服气的西凉紫,撂下狠话。

    果然,西凉紫在听到西凉夜这话之后,眼圈儿就红了,但还是乖乖坐下了。

    她嚣张跋扈惯了,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但哥哥的家法,她还是惧怕的。

    在家从父,出门从兄,这是她临来前父皇特意交代过她的。西凉夜在外头就是天,她不敢忤逆。

    西凉皇室的家法,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南宫仪瞧了眼前一刻还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后一刻就乖得跟只温驯的兔子一般的西凉紫,很是纳闷:这西凉皇室的家法到底是什么,就把她吓得这样?

    西凉夜见妹妹听话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耶律玄这边暂且撕掳开了,但太皇太后还没改口,他只得站在那儿坚持己见。

    太皇太后也很为难,和西凉紫结亲,她不是没想过,而是因为结亲的后果她怕不堪设想,这才没有选择西凉紫的。

    见西凉夜一定要她给个答复,她只得讪笑了一下,无奈道,“三皇子,令妹身份尊贵,我北辽又和西凉交好,按说两国结成姻亲,好上加好。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西凉夜盯着太皇太后的眼睛,紧追不放。

    太皇太后喘了口气,看一眼漫不经心的耶律玄,才徐徐说道,“令妹的个性,你我也都看见了的。你觉得,依令妹这样的,嫁过来,能让摄政王省心吗?”

    方才南宫仪嫌耶律玄后院女人多怕镇不住,太皇太后听了还觉得这小丫头不自量力。可这会子她被西凉夜给逼急了,忽然就想拿这个借口来搪塞了。

    西凉紫那性子,嫁过去,摄政王府的后院,还不得鸡飞狗跳啊?

    “摄政王整日忙于国事,回府后就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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