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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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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爷点点头,她低着头就过去了。
这也是昨儿从小谷嘴里套出来的话,此去北上十里地左右就有个镇子,名叫乌头镇。附近的村民们经常到镇上卖些菜蔬、柴禾,换点儿家用。
南宫仪之所以选择北上,也是再三思量的。
她虽是个外科大夫,但对心理学多少有些涉猎,再加上在特战队里待过,对于逃生比起常人的判断,更精准些。
她推测过,那些北辽侍卫发现她不见了,在附近搜索不到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她往南跑了。
她是南陈人,来的路好歹熟络些,常人自然都是往自己熟悉的地方跑的。
但她偏向北行,谁也不会想到她会往危险的地方钻的。
61 又见
就这样,南宫仪一路平安地来到了乌头镇,在集市上找了个不是很热闹的地方卸了下来,开始学着别人的样子吆喝起来。
“大叔大婶,哥哥姐姐们,走过路过,上好的柴禾,不要错过!保证您烧了之后暖烘烘香喷喷啊……”
她一口北方话,和北辽方言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很少有人能听得出来这之间有什么差别。
因为她热情大方,又拉得下脸来,很快这柴禾就卖光了,换了十个铜板儿。
南宫仪高兴极了,没想到凭着自己的劳动竟然也能换一斗米啊。
她提着那一串铜板开始在街市上晃悠起来。
沿街左边有一处很是热闹的酒楼,门楣上挂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迎客来”!
两个伙计肩上搭着雪白的布巾,正在门口招徕客人。
南宫仪搭眼望去,就见那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可见这家生意相当地红火。
她忽然心中一动,凭着她现在的手艺,要是也开个医馆啥的,岂不得天天赚个盆满钵满的?
但又怕自己沿途中给人治病被北辽人给探知,露出行踪来,她又把满腔的热血给压了下去。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饭菜香气,南宫仪又想着实在不行,开家饭馆也行啊。
她前世里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
说不定就火了呢。
她低着头盘算着,哪里曾想到此刻二楼的雅间里,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正临窗而立,把她的样子尽收眼底。
“殿下,那位姑娘来了……”随从在他身后小声提醒着。
男人摆了摆手,那随从赶紧住了嘴。
此时,南宫仪已经走近这家酒店,这么好的生意,她得来看看到底有什么过硬的菜品才是。
“去去,这里是你一个叫花子能来的地方?”一个小二见她靠近,上来就去推她。
南宫仪这才知道,自己被人家给“狗眼看人低”了。
身为现代穿越人士,她内心强大地很,不气也不恼地上下打量了那个小二几眼,噗嗤一声乐了。
“喂,小二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是不是乞丐你别管,反正你今儿要是把我推出去,后悔的是你!”
南宫仪底气十足,抬起那张黑乎乎的小脸看着小二,笑得一脸的得意。
另一个小二一听这话差点儿没有气炸,也扑上前来,气哼哼地冷嘲热讽。
“我说这位姑娘,没银子就别上这地儿来,更别说大话诓我们哥俩。你这副德行在我们这门口一站,生生恶心死了客人!再不走,待会儿后悔的人可是你!”
先前那推她的小二本来还被南宫仪一席话给绕得心里有些发虚,如今一见自己同伴给他撑腰了,顿时又来了精神,龇着牙笑得一脸的猥琐。
“姑娘真是大言不惭哪,哪村里来的叫花子?看样子也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货色,跑我们这儿撒野来了?告诉你,我们掌柜的可是后头有人的,不怕你吓唬!”
南宫仪还没说上两句,就被这两个店小二你一言我一语地辱骂开了。
她不由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个迎客来酒楼还真是没什么素质啊。
今天她要是不杀杀他们的威风,还真是白穿越一回了。
“呵呵,我当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如此!”
她冷笑道,“手底下用的人狗眼看人低不说,还张口闭口对我一个姑娘家说三道四,恐怖加威吓的,当别人没见过世面不是?”
说至此,她很不客气地两手往腰上一叉,逼上前两步,朝着正往“迎客来”里走的客人们喊了起来。
“别被这家酒楼的招牌给蒙了眼睛,告诉你们,他们家的饭菜也不过尔尔。”
“嗯,这道酱香肘子盐放太多,吃了容易身子发胖,好头晕眼花。这道白斩鸡太肥腻,都是因为店家贪快,日夜把鸡圏着拼命地喂些剩饭剩菜,人吃了之后,肚子易胀,肝脾肿大……”
她并没有进去尝过人家的饭菜,不过是凭着自己的嗅觉闻出来的。当然,其中瞎说的成分也有,谁叫这两个小二得罪了她呢?
南宫仪从没把自己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她就是个小心眼的小女人,谁得罪了她,她早晚得找茬儿还回来。
客人们本来要进去的,听了这个纷纷驻足,反倒围上了他们。
两个店小二顿时勃然大怒:这个该死的疯女人,不仅不走,反而还败坏他们酒店的名声,这要是流失了客人,掌柜的还不得打死他们?
两个人急了,对视一眼,上前就对南宫仪不客气起来,“你个死疯婆子,敢在这儿疯言乱语,我们哥俩要是不收拾你,真把我们当病猫了?”
南宫仪见这两个大男人死不要脸的真要对她一个弱女子动手,赶紧往后跳开两步,免得吃了眼前亏。
围观的客人有的看不下去了,喝着那两个小二,“青天白日的,你们店家也忒欺负人了吧?不过是个乞丐,打发她走了就是了,用得着动手吗?”
这人说的有理,于是,好几个人都附和着他,“是啊,这不是恃强凌弱吗?不像话。”
两个小二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动手了,但见南宫仪还不走,气得面色发青,恨不得把她一口咬死才好。
客人们站久了也觉得没意思,劝了两句也就散了。只是到底受了影响,好几个人都打道回府了。
两个小二一见人走了不少,就全把一肚子怒火撒到南宫仪头上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不太敢出格,就故意脸上堆满了笑,对南宫仪道,
“姑娘,方才是我们哥儿两个不对,还请姑娘大人大量,海涵一下。姑娘受惊了,我们哥儿两个请姑娘进去给你整治一桌菜,权当我们哥儿两个赔罪了。”
话说得很是动听,但南宫仪可是个老江湖了,人心险恶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但她还想看看这两个人能划出个什么道道儿来,再说她手里有火霹雳,有瞬间制敌的银针,怕什么?
于是她假装高兴地一扬脸,笑问,“真的?”
“当然真的,我们还能骗你不成?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两个小二一脸真诚,簇拥着南宫仪就往酒楼里走。
南宫仪施施然地跟着他们进了里头,一直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姑娘,外头嘈杂,这里面清净。”两个小二连推带搡地把南宫仪就撮了进去,门哐当一声从里头关上了。
“去看看。”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的锦衣男子,霍然转过身来,冲出了门。
------题外话------
锦衣华服的男人会和南宫仪发生什么呢?
62 姑娘我带你走可好
里头乒乒乓乓传来一阵响声,听得外头的人心头一缩一缩的:是那两个小二把那姑娘如何了?
锦衣男人面色有些不佳,一张俊逸的面容上铁青一片。
“殿下,我们闯进去?”随从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随从立马噤声了。
“把门踢开!”男人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声音冷如寒冰。
可是还未等随从抬腿,那门就忽地从里头打开了,南宫仪毫发无损地走了出来,潇洒地拿着一个小竹筒往背后一扔。
“对不起公子,借过一下!”南宫仪也没料到门外站着两个一脸惊诧的男人,愣了一下。
待到看清锦衣男子的长相时,南宫仪彻底惊艳了一把。
秦佑算是长得很好看的了,温润如玉,倜傥潇洒,体贴温柔,大有谦谦君子风范。
可是眼前这男子,简直都不知道该用何词来形容了。
面如敷粉,鬓若刀裁,眼窝深邃,有点儿异域风味。上挑的桃花眼笑意吟吟,挺直的鼻梁细腻如鹅脂,樱红的唇瓣饱满莹润,弧线优美,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一身紫色的锦缎长袍,裹在他颀长挺拔的身上,腰间一条墨玉腰带,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来。
一头泼墨似的长发,束在上好的羊脂玉箍上,还有两绺长发垂了下来,搭在他的胸前,柔柔的,跟海藻一样。
“老天,老天,这世上怎么还有如此美的人儿?你让我等女儿家如何活下去?”
她捶胸顿足,一脸不忿,双眼直勾勾盯着人家看了好半晌,连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都不自知。
西凉夜也是一脸的懵懂,明明看着南宫仪这个小女子被两个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店小二给推进雅间里,还以为她铁定被揍得体无完肤或者被凌辱一番的,还想冲进去把她给救出来,等着她对自己跪地膜拜的,怎么她反倒好端端站在他们面前了?
这简直是神逆转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女人除了医术高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西凉夜彻底被南宫仪给勾起了兴趣,看着南宫仪一脸的花痴样,头一次,他没觉得厌烦,反而心旷神怡,有种想脱光了给这女人看的冲动。
以往,只要有女人这么看他,他恨不得把人家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果然,这还是得分人的!
南宫仪发了一会子花痴,才想起来自己逃命至上,也就清醒了过来,往外走去。
西凉夜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这个小女子离开,于是站着一动不动,一脸探究地盯着南宫仪那张即使抹的跟花猫一样他也能一眼认出来的小脸,唇角绽开,“姑娘,你,没事吧?”
“那是,有事的是这两个王八犊子!”南宫仪对于两个大男人欺负她一个柔弱女子尚且恨得咬牙切齿,骂起来也是嘴下毫不留情。
西凉夜的眼角抽了抽,透过南宫仪身后的门缝看去,见那两个店小二瘫在地上,眼歪嘴斜,好似被人给卸掉了下巴一样。
他大吃一惊,一路上的跟踪,并没有发现南宫仪会什么功夫啊?
不过她能从那么多北辽迎亲侍卫手里逃脱,可见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南宫仪见眼前这两个男子过问自己的事情,很是感动,这世上到底还是好人多啊。
不过眼下容不得她道谢,她干了什么心中有数。
顾不得男女大防,她一手拽了一个男人急急往前走,嘴里也念念有词,“赶紧走,赶紧走,万一我的火霹雳威力太大,可就麻烦了。”
西凉夜也不知道这女人抽的什么风,只得跟随着她被她拽着往前赶了十几步,忽听后面“轰”地一声,好似平地响起一个惊雷!
三个人同时回头看去,就见那雅间里的门被震塌了,砸起一地的灰尘。
里头更是传出几声惨叫。
南宫仪赶紧跑回去查看,就见两个店小二灰头土脸,咳呛连连,吓得面如土色,一脸惊慌失措地往外爬。
不过看他们脸上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南宫仪就放了心。
她也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并没想要他们的性命,顺带着试试“火霹雳”的威力。
“嗯,还成,要是再多扔两个,你们的小命就不保了,看你们下次还狗眼看人低!”
对着爬到门口的两个店小二一人一脚,南宫仪方才解气,转脸就走。
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她得赶紧跑才成。过不了一会儿,听见动静的店家还不得赶过来啊?
可是西凉夜却一脸兴奋地扯着她的衣袖不放,“姑娘,你那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
南宫仪急了,一甩他的手,一脸的不耐,“喂,麻烦你放手,本姑娘先逃出去再说!”
话音刚落,那转角处的木质楼梯上就已经有好几个人上来了,“怎么回事?着火了吗?”
方才那门倒地的动静那么大,整个酒楼的人估计都听见了。掌柜的带了几个伙计赶紧冲了上来,看个究竟!
南宫仪一见来了好几个粗壮的男人,顿时急了,“哎呀,来了,来了,我往哪儿跑呢?”
那两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小二见了来人,顿时四眼发光,连连哭喊着,“掌柜的,救命啊,这个疯女人要烧了酒楼,杀了我们啊。”
“放你娘的屁!”南宫仪不等那两个人嚎完,上去就对着两人的屁股一人一脚。
西凉夜看着南宫仪的凶相,只觉得不可思议:堂堂南陈公主怎么会这么……汉子?
但是不知为何,他偏偏又特别喜欢这个样子的南宫仪。
也许是平日里见惯了太多温柔似水脉脉含情的女人了。
西凉夜安慰着自己,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南宫仪。
63 如此帮人
前面楼梯被人给堵住了,南宫仪只得退回到雅间,正好就是西凉夜方才包下的那间。
因为方才那动静,二楼雅间外挤满了人,有看热闹的,有吓得想逃的。
人一多,那掌柜的过来这边就要费工夫了,南宫仪趁这功夫喘了口气。
刚要关上雅间的门,西凉夜就挤了进来。南宫仪赶紧把他往外推,“出去,赶紧出去!”
他笑嘻嘻地钻了进去,南宫仪推他不动,只得先把门给关上。
西凉夜看着南宫仪心急火燎地关上门,笑得很是舒畅,“姑娘,这是我的屋子,该我赶你走吧?”
南宫仪可不怕他的威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对着他晃了晃,“敢把我赶出去,我就让你先尝尝‘火霹雳’的滋味!”
西凉夜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竹筒,双目放光,“姑娘刚才就是用这个炸开门的?”
“当然!”南宫仪得意地抬高了下巴,冲西凉夜龇牙一笑,“告诉你,这东西威力大着呢,只要我把它往你身上一扔,你整个人就跟那扇门一样!”
“会怎样?”西凉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小竹筒,不明白这么小的东西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
“呵呵,废了。”南宫仪白了他一眼,作势要点燃那引信。
西凉夜忙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止住南宫仪的动作,“姑娘别急,我帮你出去,你跟我走,可好?”
跟他一个陌生人走?
南宫仪首先想到的是这个男人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会跟着一个男人走?
西凉夜看着她那张黑乎乎脏兮兮小脸上的讥笑,就知道这姑娘心里怎么想了。
他也不气馁,只是循循善诱跟南宫仪讲道理,“姑娘信不过在下喽?这样吧,在下和姑娘打个赌如何?”
南宫仪不置可否地看着西凉夜,瞥了眼窗外。
这是二楼,临窗下就是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跳下去,怕要砸中一两个。
万一真有个垫背的,她倒是摔不着,可把人家给砸伤了,岂不又得一番官司?
可要是砸不中,她不幸摔伤了呢?
到时候逃不掉,再落个残废,更不划算了。
要是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出去,被掌柜的和店伙计堵在二楼的过道里,怎么脱身?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扔出“火霹雳”。
伤着人,她麻烦就大了。
她总不能把人家整个酒楼给炸掉吧?
何况,凭她手上的这些火霹雳,恐怕还没这个效果。
思来想去,她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不由得发急了。
西凉夜看这姑娘眼神一瞬间精彩万分,就知道自己有戏了。
这姑娘真是太吸引他了,在那个村子里敢给一个闺阁少女开膛破腹,他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哪。
今日又见她制服两个店小二,扔了一个叫“火霹雳”的东西,瞬间炸掉一扇门,更是让他大开眼界!
这女人要是能为他所用,将来争霸一方,还有什么可愁的?
只要他牢牢地控制住这火霹雳的制造,称王称霸,还不是唾手可得?
所以,他对这个女人,那是势在必得!
南宫仪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脑子里打着什么主意?
她只想赶紧逃走,好继续她的征程。
西凉夜的话,她压根儿没有当做一回事儿。
逃跑的路上,就不能和男人有什么瓜葛!
酒楼的掌柜的已经在拍门了,南宫仪急得粗鲁地骂了声娘,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忽然有了主意。
“哥们,你不是要帮我吗?”南宫仪上前一步一手搭在西凉夜的肩上,笑得很是甜蜜。
“是,不知姑娘想要在下怎么帮?”西凉夜望着这个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女人,一脸戏谑。
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这样,你挡着门。”南宫仪拉过这个赏心悦目的男人挡在门后,就开始上下其手,去解西凉夜的衣领。
“姑娘,这样不大好吧?光天化日的,外头还有人!”
西凉夜吓了一跳,虽然他对这姑娘不讨厌,甚至还有一些喜欢,但这姑娘未免也太放得开了吧?
“没什么不好的,正是有人才这样啊。”南宫仪急得要死,连拉带扯,完全没有听明白西凉夜话中的意思。
西凉夜忽然心惊肉跳起来,他活了这么大,不会真的被一个女人给强了吧?
他瞪大眼睛看着南宫仪手忙脚乱,完全忘了反应。
南宫仪三下五除二扒下西凉夜的锦袍,毫不怜惜地抽出自己的匕首,一条一条开始划开。
“喂,你这女人,想干什么?”西凉夜还意乱情迷地等着这女人把他强了呢,可谁知道转瞬间这女人就撕烂了他的袍子。
南宫仪顾不上跟他解释,只是一条一条地把那布条给接到了一起。
西凉夜看明白了,甩了甩头,把脑中那些旖旎给甩走,抱着胳膊贴着门笑了,“原来姑娘是想在下这样帮你啊?”
“不是这样你想哪样?”南宫仪接好了布条,这才有空看着西凉夜。
这么稀缺的男人她得多看两眼才是,省得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了。
“在下想着还能来个英雄救美的。”不知为何,西凉夜见南宫仪把长长的布条从窗户甩下去,心里竟然有隐隐的失落,声音未免就带了些缠绵,听得南宫仪芳心大跳。
不过她可不是怀春的闺阁少女,不过是心跳稍微快了些,转瞬就恢复如初了。
“英雄救美?”她哈哈一笑,伸出一根黑乎乎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就她目前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西凉夜但笑不语,南宫仪什么样子,他能不知道?
这几天,他一直跟踪着她,不然怎么能在人群里一眼认出这个黑得发亮的小女人?
门外的人显然是等不及了,拍了半日见里头没有动静,开始撞门了。
南宫仪吓了一跳,把布条往窗棂上一拴,搬来一个凳子踩着爬上了窗户。临下去前还不忘嘱咐西凉夜,“一会儿记得把这绳子给解开哈。”
西凉夜好笑地看着她跟头笨熊一样翻了下去,怕她有什么闪失,还特意给她拽住布条绳子。
眼睁睁看着这女人消失在窗下的人海里,他才慢悠悠地解开了拴在窗棂上的一头,一边往回收着布条,一边嘀咕了一句,“真是不会过日子的女人,这么好的袍子给糟蹋了。”
门“哐当”一声给撞开了,掌柜的一脸涨红拎着一把菜刀闯了进来,四处乱瞅着,“人呢?人呢?”
西凉夜背着手慢慢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门口的人,一言不发。
掌柜的被他那双桃花眼给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听西凉夜冲外头冷冷吩咐下去。
“明天一早,我要看到这酒楼的房契!”
“是!”门外人掷地有声地答应着。
西凉夜大步走了出去,看都不看呆若木鸡站在里面的掌柜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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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一文不值
摄政王府,书房内,莫寒大气儿都不敢出,跪在书桌前。
书桌后坐着的那个人,半天都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把玩着手里一个小小的金元宝。
莫寒低着头,压根儿都不敢抬眼看他。
好半日,在莫寒紧张地觉得空气都要凝固之际,才听书桌后那人淡淡开口,“起来吧。”
莫寒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来,两手逼着,默默地站在书桌前,等着耶律玄发问。
“派人去追了么?”耶律玄看一眼跟前战战兢兢的属下,忽然就笑了。
也只有那个小女人,才能让自己这个一向冷静沉稳的属下变了脸,让那个狠戾不羁的完颜烈束手无策,更让他这个对女人从来没有好感的人有了心动的感觉。
呵呵,这个小女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让他意外的东西?
莫寒听见主子问话,才敢抬头看他一眼,就见面具后的男人,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差点儿惊掉了他的下巴颏子。
主子在笑?主子这是被那女人给气疯了吗?
那女人果真就是个祸害,让一向高冷的主子都不淡定了。
“回主子,属下派人往南陈方向去追了。”莫寒瞄一眼心情似乎很不错的耶律玄,小心翼翼地答道。
“让你的人回来!”耶律玄依然语气淡淡的,听得莫寒头皮一阵一阵地发紧。
他习惯了一向寒冰一样的主子,如此“和蔼可亲”的主子他还真是不适应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弄丢了南陈公主,主子第一句话应该是“下去领多少军棍”才是,没想到今天竟然是这么个样子,这让他一颗心一直悬着。
主子会不会跟他秋后算账?
更让他不明白的是主子竟然让他派去的人回来,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那个南陈公主了?
“主……主子,为何不追了?”莫寒头一次乍着胆子问原因,他觉得主子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给气傻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真是替主子可怜,打小儿就跟着主子一起长大,他还是头一次见主子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辜负了主子的好意!
“你去追也没用,”耶律玄头一次这么有耐心地看着自己的侍卫统领,一向都聪明伶俐的人,这一次怎么这么笨了?
也是,遇上南宫仪那个女人,还有几个人正常?
“她根本不会逃回南陈,说不定此刻,她已经在来上京的路上了。”
看着自己的属下张大了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耶律玄心情大好,那个女人,就是有本事把所有的人当猴耍。
见莫寒依然一脸呆愣地望着自己,耶律玄的耐心快要耗尽了,这个属下脑子这几天是不是进水了?
“她是被荣贵妃送来北辽的,和荣贵妃势不两立,临走还摆布了她妹妹一道,你想,她会回去找虐吗?”
“再者,她弟弟南宫越已经被陈啸齐给带走,她又没有什么牵挂的,为何还要回那个地方?”
莫寒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对自家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要是按照他的思路,一路向南追,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到那个女人。
人家可能还在北辽逍遥自在呢。
那个女人,果然只有主子这样的男人才能制得住!
“属下明白,这就把人撤回来。”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耶律玄无事,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只是他哪里料到,因为当时弄丢了南陈公主,事情紧急,派出去的暗卫玩命似的一路狂奔,此时已经追上了南陈送亲的队伍了。
秦佑也已经知道南宫仪逃跑的事情了,不知为何,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情莫名大好,连日来的失落郁闷一下子消散殆尽。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南宫仪到了北辽境内才逃跑,完全是为了他着想,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
且说南宫仪从乌头镇逃了出来,在集市上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马,又买了一套里外簇新的棉袍换了,把一头秀发挽成髻,插了根竹枝簪子,又在脸上涂涂抹抹,扮作一个脸色蜡黄的少年人,一路往北而去。
越走她越觉得感慨不已:这北辽似乎也没传说中那么蛮荒苦寒啊?
民风比起南陈似乎开放了些,路上时不时遇到几个骑马出行的女子,个个都一身窄袖长裤的,比起南陈的女子,不知潇洒了多少。
而且,越往北上,城镇越多,市集也很繁华。
南宫仪一路边看边赞叹:怪不得北辽能攻下南陈!就凭这开放的民风,繁荣的经济,南陈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接连赶了两日的路,渐渐地靠近了上京。
上京的繁华从周边就可以窥见一斑了,高大的帝阙,宽厚的城墙,巍峨的宫殿,层层叠叠,巍然屹立。
南宫仪骑在马上,站在靠近上京不远的官道上,感慨地望过去。
她的骑术并没多好,但这两日为了快点儿到达上京,她硬是日夜攒行,还好,她胯下的这匹小白马性子温驯,省了她不少的事儿。
她之所以坚持到上京,是因为她始终信奉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乃是最安全的地方。”
生活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想想就觉得好玩极了。
只是此时她两股都已被磨破,钻心地疼,想赶紧进城找个客栈好好洗洗睡上一觉。
南宫仪催着马儿一直到了上京的东城门。
此时正是旭日东升,城门大开,来来往往进城出城的人井然有序,看得她不住点头:看来北辽的民生还是不错的,完全不似那些谣言所传的那样。
因为她穿着北辽少年的服饰,面容又修饰了一番,很容易就进了城。
她暗喜:看来北辽摄政王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儿,这都逃出去好几日了,也不见城门守军盘查官府贴个告示悬赏啥的。
难道她一文不值?
65 黄金万两
进了城,不过是数箭之遥,就有鳞次栉比的客栈、商铺、酒楼林立,一街两行都是吆喝卖东西的小贩,热闹非凡。
北方游牧民族的风情扑面而来,让多日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南宫仪热血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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