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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养成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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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思考之际,有一个大臣站了出来,对着皇帝道:“皇上,俗话说‘吾日三省吾身’,太子乃是未来储君,可做事却如此欠妥,微臣斗胆,请皇上定要好好请人教导太子,不然如此品行如何能担当国家大任。”
  此话一出,只听“啪”的一声,皇帝身边的茶杯已被砸在了地上,皇帝一脸怒气死盯着刚刚直言的大臣,而其他人见状也立即跪在地上高呼:“皇上三思!”
  皇帝见自己被这人大臣逼到如此地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下跪的两个儿子。心中念了无数声“好”。可事到如今也别无办法,若是不严惩太子,只怕这些个老臣要乘机以此为由逼他废储了。
  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道:“太子失德,即日起收回京中禁卫军统领之职,交由五皇子管理。”
  “吾皇圣明!”见皇帝终是退步,众大臣又是一阵磕头。
  下朝后,五皇子接受玩众人的恭贺后,便一个人朝着后宫走去。可刚没走几步就被七皇子拦了下来。
  “五哥好算计啊!就一个失德罪名便让太子皇兄丢掉了禁卫军,皇弟真该好好恭喜皇兄呢!”七皇子一脸真诚的模样,若不是逸风云了解他,只怕还以为他是真的为自己高兴呢。
  五皇子今日本想算计太子禁足的,可皇帝似乎透析了他的想法,所以可以说他今日的算计失败了,虽然也不是一无所获,可这禁卫军在太子手里多年,他若要收服只怕还得费些功夫。
  心中虽有衡量,面上却是不显,对着七皇子道:“今日还好七弟帮了一把,否则父皇也不会舍得骂太子皇兄,而五哥我也不会捡到这么大个便宜。”
  七皇子毫不在意五皇子的暗损,对着五皇子拱手笑道:“臣弟府中还有些事,就不陪五哥说话了,先走一步!”
  二人见了礼,然后礼貌的错开彼此,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三日后,尤震带着尤肃文也匆匆赶到了京都,一同随行的还有尤雨欣。尤雨欣本来就有了身孕又一路赶路颠簸,身子就有些吃不消了,给尤老夫人磕过头后便去了后院休息。
  而尤肃临是早晨的时候尤研夕才让人去接来的,尤府本就乌烟瘴气的,尤研夕不想他太早过来,所以便没有让人告诉他。
  尤震进了灵堂后便在灵堂前哭了许久,等稳住了情绪后,尤研夕姐弟才一一对他见了礼。
  尤以安是下午的时候才和太子一同来的,今日不同于前两日的是,在太子的要求下,尤以安只穿了一件极其简单的素色衣服,头上也只是用了一只素色钗子。
  而那红肿的眼睛也昭示着,这两日在太子府也没少哭过。但具体为什么哭,只怕是与日前太子被弹劾有关。
  尤府众人因为前几日的事,对尤以安都是不理不睬的,唯独尤肃文许久不见姐姐,这一见便立即凑在了一起,诉说着近日的思恋之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 :被下绝子药尤震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全都都聚到了一块,刚止住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出来。以前全部都在家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她们谁有那么重要,可如今除了一个尤肃文之外,便没有人再和他一起在义州相依为命了。不自觉的便涌上了一股子凄凉感。
  “父亲。”尤研夕看着独自一人站在屋檐下神色落寞的尤震,不自觉的上前两步叫道。
  尤震闻声立即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这才回头看向尤研夕说道:“原来是夕儿啊!如今在洛王府可还习惯?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尤研夕看着一脸关心的尤震,一时有些恍惚心想:“或许人真的会变吧!”可转念又一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怎么会在短短几月就变了呢!”
  尤研夕回头看向院子前面,轻轻答道:“自从到了京都,一切都很好!”
  “也不知你外祖父家那边如何?等你祖母的丧事办好后,抽空也带为父去拜见拜见你外祖父外祖母,你娘不在了我也该替她敬敬孝道才是。”
  尤震看着尤研夕面上平静,眸子转了转,心中打着算盘面上却义正言辞的说道。
  尤研夕闻言却是轻蔑一笑,刚刚自己竟然还动了恻隐之心,以为尤震这种趋炎附势的毛病改了,可事实证明了狗是改不了吃屎这个毛病的。
  尤研夕依旧看着前方,语气冷冷道:“外祖父外祖母自有各位舅舅舅母在身前尽孝,父亲又何必巴巴的赶着去尽那本就没有的孝道呢?”
  尤震听尤研夕那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登时恼羞成怒斥道:“怎么和父亲说话的?老将军夫妻既然是你娘的亲生父母,便是我的岳父岳母,我做女婿的尽孝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尤研夕听他没脸没皮的那么一说,直接扭头看向他一本正经的问道:“父亲要不要也顺便去见见我公公洛王爷?还有我那干祖母太后娘娘?”
  尤震看着如此正色的尤研夕,心中竟是打起鼓来,他本也想借着这些人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可看着尤研夕的眼睛,竟瞬间觉得不安起来。
  尤研夕看着尤震眼中露出来的一丝惧怕,直接嘲讽笑到:“母亲惨死别人之手,可父亲都做了什么?母亲尸骨未寒便扶正元氏,为了依附太子殿下所以不顾母亲冤死,留着元氏在府中好吃好喝的待着。这些年元氏在府中欺压姨娘,打压嫡子嫡女,你又何时关心过我们的死活,若非我被赐婚,只怕如今父亲为了利益已经把女儿给卖了吧!又怎会有今日站在这的尤研夕。”
  “逆女,你反了?竟敢对为父这么说话?”尤震听尤研夕说起往事,心中怒火翻腾,直接训斥道。
  尤研夕却是淡淡一笑道:“父亲怕是忘了,我如今已经不是尤府那个唯唯诺诺,在继母手下求生存的大小姐了,而是御赐的安平公主,所以父亲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
  尤研夕说着,直接两步绕过尤震,走到拐角处的时候这才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尤震道:“对了父亲,我忘了告诉你了,元氏早已对你下了绝子药了,所以父亲今生只会有两个儿子了。”
  尤研夕冷冷抛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原地,留下尤震一个人呆滞在原地。可以说尤震这会儿内心是翻江倒海的紧。这会儿一想到元氏,心中便奇恨无比,尤研夕说的这件事比当初知道了元氏害死舒璟,和加害他的孩子还生气十倍不止。若是现在在义州,他定要挖了元氏的坟然后将她挫骨扬灰,才能解他三分恨意。
  ***
  第二日起灵,一切都按着程序走得好好的,可当棺材正平平稳稳走在街道上的时候,尤雨然突然几步跑到队伍最前面,对着棺材跪着是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都以为尤雨然是接受不了老夫人的死,太悲痛了才会这样,所以急忙上前劝阻安慰,想把她给带到一旁,别拦住众人送老夫人上路。
  谁知尤雨然却是摆脱了众人大喊道:“祖母是被人所害,还请父亲大人替祖母找出杀人凶手,还祖母一个公道啊!……”
  尤雨然此言一出,街头巷尾,所有人皆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她。尤震则是看了看口出疯言疯语的尤雨然,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办。
  尤研夕看着在前面早已没有形象的尤雨然,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对着玄月勾了勾嘴。
  玄月见状两三步上前,正要去拉疯魔了似的尤雨然。可不知边上何时多出来几位官差,抢先一步拉住了尤雨然问道:“这位姑娘,刚刚说杀人凶手的可是你?”
  尤雨然闻言,这才安静了下来,对着几位官差便开口道:“各位官爷,小女子有冤,这棺木中的乃是我的祖母,可祖母却并非因病因故去世,而是被人所害。”
  尤震见状急忙上前,几步走到了尤雨然旁边,似乎听到一般,摇了摇头继续问道:“然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带头的官差看着平白插嘴的尤震,立即皱起了眉头不悦的斥道:“我们官差在问话呢!你插什么嘴?”
  “大胆,我弟弟乃是当今二品大元,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尤弘见尤震被人斥责,立即上前出声,像极了那种得了势的小人嘴脸。
  那几个官差一听,立即对着尤震拱了拱手行礼,然后语气和缓了些说道:“大人息怒,我等也是职责所在,还请大人不要见怪。如今既然说是有命案,那还是请这位小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也是机灵的,看了看几位的妆容立即猜出来了尤雨然的身份,所以直接改了口,对着尤雨然询问道。
  尤雨然看了看尤震又看了看官差,似乎很是为难一样,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咬牙抬头道:“前两日,我守灵的时候有些饿了,便想着去后厨房找些吃的,可是谁知却听到了大伯母和环儿的谈话。”
  尤雨然说道这,心虚的看了一眼鲍氏,然后惧怕的低下了头。这幕落日众人眼里,就变成了尤雨然害怕得罪鲍氏的画面,尤震冷冷看了鲍氏一眼忙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尤雨然这才看向尤震,唯唯诺诺道:“我听到大伯母让环儿保密,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了老夫人是她下毒毒死的。”
  鲍氏闻言,立即从后面冲上前来,指着尤雨然大骂道:“闭嘴!胡说八道什么?我这几日都没有去过厨房那边,可你竟敢污蔑我?我供你吃供你穿这么久,可没想到你竟是个白眼狼,是谁让你……”
  “闭嘴!她是我的女儿,何时轮到你教训了?”尤震听着鲍氏骂尤雨然,立即出声维护道。
  鲍氏毕竟还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被尤震这个端惯了官腔的人一吼,直接没了声,只得恶狠狠的看向尤雨然。
  官差见状对着尤雨然客客气气的继续问道:“小姐,还有听到别的什么吗?”
  尤雨然柔柔弱弱的抬起头,看着众人接着说道:“我当时被这话惊呆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大伯母给了环儿五十两银子,说是封口费。”
  众人看着尤雨然惹人怜爱的模样,便直接信了她的话,都不去细想她口中的漏洞了。且不说这么大的事鲍氏不在自己院里说,要跑到厨房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说,就单说这前几日听到的,早不说晚不说,还非得要在出殡这日在大街上说。
  尤研夕看着这尤雨然导演的这一幕,心中冷笑连连,看了看前面的众人,眼光扫过了鲍氏身旁面无表情的环儿脸上。
  果然,尤研夕刚看完她一眼,环儿便神色大变的跪了下去,对着尤震磕了几个头才接着尤雨然的话道:“二老爷饶命啊!都是二夫人指使奴婢的,奴婢只不过是奉命行事,五十两银子奴婢一分没动,求二老爷饶了我吧!”
  鲍氏听完环儿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从未给过环儿五十两银子,可环儿却伙同尤雨然攀咬她,这只能证明环儿已经背叛了她,反而投靠了尤雨然。
  气急的鲍氏看着一旁低头的环儿,早已顾不得去想周围的其他人,起身便对着她又踢又骂,嘴里还念叨着:“打死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何时亏待过你了,你却这样对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快拉开她二人。”尤震见状立即吩咐下人,拉开了扭打的二人。
  围观的百姓们看着如此凶悍的鲍氏,瞬间对二人的话深信不疑,加上鲍氏那段近乎认罪的说法,和一旁惊慌失措的丫鬟,路上的众人哪有不相信的,一时之间都开始对着鲍氏指指点点起来。
  尤震看着脸露怒意,还在骂骂咧咧的鲍氏,痛心疾首的看着她问道:“大嫂,你嫁进尤家这么多年,母亲待你如亲女,可你却要毒杀她。我且问你,为何要这么做?”
  可鲍氏却是毫无反应,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尤弘看了看自家弟弟的脸色不对,上前对着鲍氏就是一巴掌。
  鲍氏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一脸悲伤的尤震,忙解释道:“小叔,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要害母亲,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幡然悔悟鲍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尤震,可半晌也没见他有松动之意,心中一慌忙扫了一眼身旁,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环儿。神色一变立即指着她喊道:“是她,是这个贱婢故意诬赖我,小叔你想想母亲待我如亲女,我又怎么会去害母亲呢!”
  环儿见鲍氏想狡辩,立即上前对着尤震道:“二老爷若是不信奴婢所说,可以让人打开这棺木,看看老夫人的肤色,便知奴婢所言废墟了。”
  尤震一脸愤恨的看了一眼鲍氏,又看了看斩钉截铁的小丫鬟,对着众人吩咐道:“你们去把棺木打开,我到要看看老夫人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家丁们闻言,不敢耽搁直接上前掀开了棺材盖,可入眼便是老夫人那发黑的面容,直接被吓得几人张大了嘴巴不敢说话。尤震看着家丁们的模样,往前探了探身子,带看清老夫人的样貌后,登时大怒道:“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我拖下去给我关起来,任何人不得送水送吃。”
  鲍氏看着众人开棺便知道自己就算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还别说事情本就是她做的,一时间只得心灰意冷的瘫软在了原地。而环儿见此情况,则是微微翘起了嘴角。
  “大人,既然是命案,是否交由我们京兆尹来办更为妥当?”那几个官差见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而尤震又要私自处置,这才上前出口问道。
  尤震眸光闪了闪,虽然很不愿意把人交给官府,可如今自己若是硬要私自处置,只怕皇上知道了会怪罪下来,无奈只好点了点头,示意把人交给官差。
  鲍氏见状立即感到不妙,若是被押到到了尤府内,那等他们送丧回来,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就算自己受点苦也不至于要了小命,可如今要是送官,那岂不是有去无回了。
  鲍氏想到这立即挣扎着跪倒在地上,对着尤震喊道:“小叔,下毒之事并非我一人所为,我也是受了别人的挑唆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的,大牢里哪里是人去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要把我送官啊!”
  众人一听,竟然还有内情,目光瞬间又亮了起来,等待着听鲍氏的下文。
  尤震一双恨毒的眼光死死看着鲍氏,若是眼光能杀人,鲍氏这会儿只怕是死了无数次了。看着一脸恳求的鲍氏,尤震只冷冷道:“说,幕后主使是谁?”
  鲍氏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即摆脱了拉住自己的人,上前对着尤震跪着道:“这一切都是侧妃娘娘指使我做的,毒药也是她给的,我不过是按照她说是的办而已,充其量我也只是个帮凶啊!”
  “住口!你见事情败露,竟然攀咬到我身上,我什么时候叫你害过祖母了?明明是你自己暗恨祖母不给你掌家之权,才自作主张给祖母下了毒,这一切与我何干?”
  尤以安在鲍氏说完的下一秒,就直接站出来,理直气壮的反驳她。只不过她速度太快,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便已经走到了鲍氏面前。加上反驳的话语又有些画蛇添足的意味,不得不让人看她的眼神变了几变。
  尤以安从鲍氏说有人指使的时候,便知道她要供出自己,于是便想好了说辞,可众人听完尤以安的话后,不但没有打消疑虑,反而觉得甚是奇怪,便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要知道,若是尤以安真的没有指使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别人下毒的理由是什么?好在她们做事极其隐秘,所以并未留下什么把柄。
  鲍氏看着理直气壮的尤以安,直接跪着走向她面前喊道:“娘娘,侧妃娘娘,我可是照你的吩咐做事的,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千万别让我被送官了啊!这大牢进去容易出来难,我还不想死啊!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
  “滚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众所周知我与祖母感情甚好,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祖母,大伯母,你这随便攀咬怕是攀咬错人了吧!”尤以安一脚踢开了鲍氏攀上来的手,看着如同一条哈巴狗似的鲍氏,嫌恶的瞪了她一眼。
  尤震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鲍氏说得有鼻子有眼,而尤以安又如此理直气壮,实在不知道该相信谁。可更重要的是尤震心知,这件事是谁做的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尤以安如今的身份,决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想到此处,尤震也顺着尤以安的话,对着鲍氏呵斥道:“母亲向来最疼爱安儿了,你竟敢来攀咬于她,真是胆大包天。”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鲍氏见父女二人一条心,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
  鲍氏泪眼朦胧扫过众人,只带着哭腔喊道:“老夫人最疼爱根本不是她,而是安平公主,之前老夫人维护安平公主训斥她的时候,她就记恨在心。后来老夫人还把整个尤府的财产都赠给了安平公主,同样是孙女,安平公主得了尤府的十几间铺子,还有那些上等首饰,可她却什么都没有,所以她才会记恨老夫人,借此挑拨指使我给老夫人下毒。若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她才对,都是她害我的,我并没有真的想害老夫人。”
  鲍氏这些话说的是撕心裂肺,只差把心都割出来给人看了。而关于尤府的家产这段,除了尤府的主子,其他人都不得而知。只不过她每句话都说得有条不紊,不得不让众人怀疑到了尤以安头上。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嫉妒尤研夕,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尤以安听鲍氏把一切都交代了,心中不免有些紧张起来,手颤抖的指着鲍氏,结结巴巴说道。
  鲍氏听尤以安说要证据,立即泄了气整个人坐在了地上,想到自己傻得就连证据都没有,又如何指认尤以安呢。
  呆坐片刻后,鲍氏突然看着尤以安大笑起来,指着尤以安道:“你很好,真的很好,都怪我自己太蠢才上了你的当。”
  她这一刻无比悔恨,若是没有做这些事,若是听老夫人的与尤研夕交好,是不是自己就不会落到这部田地了。
  尤以安看着眼前笑得痴狂的鲍氏,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害怕,面上的表情也不自觉的变得惊惧起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喃喃道:“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青儿见状,立即上前一把扶住了尤以安,才让她没有被吓的瘫软下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虽然尤以安至今没有承认自己是主谋,可她那不经意说漏嘴的话,和她的表情动作就已经能看出来,事情的真相必定是如鲍氏所说一般。
  可就算是她做的又怎么样呢!一个太子侧妃,哪里是他们这些老百姓能惹得起的,众人不得已只得想鲍氏投去了一丝同情的眼神。
  尤震看着周围人群面色的变化,生怕尤以安自己会再说出点什么来,今日之事已经闹得够大了,折了一个鲍氏不要紧,若是再让尤以安折在里面,那就真的亏大了。所以连忙对着那几个官差道:“几位小哥,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劳烦各位把这个毒妇带去京兆尹衙门吧!我们还得要赶时间,尽快让老人家入土为安呢!”
  几个官差到现在终于听出来了,眼前这家人便是最近风靡京都的尤府,家里两个女儿都嫁给了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更何况如今这命案就发生在她们家,并且还有一个女儿牵涉其中,不由得后悔自己多管闲事起来。
  这会儿听尤震那么一说,也不在墨迹,直接上前押着披头散发的鲍氏退到了一旁。
  鲍氏知道已经回天乏力了,不在哭闹也不在大笑,直愣愣的看着棺材的方向,由着官差把她押到了一旁。
  在尤震的指挥下,送丧队伍重新起灵,随即一片哭声传来,一群人便又开始朝着城外而去,掩盖了路人的谈话,仿佛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尤肃君看着被押在一旁的鲍氏,心中酸涩无与伦比,虽然早知道是鲍氏下的毒,可之前尤研夕有意掩盖,所以也没有放在心里,却不曾想还是闹到了这番地步。
  尤研夕看着一脸挣扎痛苦的尤肃君,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而这一幕这好被站在一旁的鲍氏看到眼中,不由得又湿了眼眶,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老夫人为什么会从一开始的讨厌尤研夕,到最后把什么都交到她手上了。可自己却是被猪油蒙了眼,在尤以安的挑拨下,出手害死了老夫人。
  一路上尤研夕有意无意的注意着尤雨然的表情,可尤雨然却是一直恭恭敬敬,俨然一副孝女的模样,尤研夕实在是猜不透这个“妹妹”到底有何目的。
  尤研夕查看老夫人身体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了老夫人中的毒非同一般,照着尤以安和鲍氏的心机,老夫人绝对不会中如此特殊的毒药,最多也就是寻常街上能买到的一些。
  可老夫人所中之毒却是会慢慢耗尽老夫人的精力,让她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流失,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而死。而老夫人死前的那种精神抖擞,并非是回光返照而是毒药所致。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朝堂争论、初露头角尤研夕想到这些,目光不由得变得危险了起来,暗下决定,回去得派个暗卫全日里死盯着她才行。
  而经这么一闹,等众人安葬好老夫人回到尤府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尤雨欣本就是带着身子参加的葬礼。如今事情解决了,这才扶着两个婆子回了客房休息。
  尤研夕在尤府已经守了几日,如今事情妥当了,便与淳于彦直接告辞了尤震,带着尤肃临离开了尤府。
  尤震本想留下尤肃临,与他好好谈谈,培养培养父子感情,可尤研夕以功课落下为名,强行带走了尤肃临。这让尤震心中很是不舒服,可却又无可奈何,以至于对这个女儿也越来越不满了起来。
  等送走了尤研夕几人后,尤以安这才站到门口,对着尤震道:“父亲,你看看大姐姐她,果然如今身份不同了,就连待您的态度也天差地别呢!”
  太子今日并未陪着尤以安一起,所以尤以安便自己决定留下了,一则好好陪陪许久不见的尤肃文,二则是对尤震吹吹风,好让尤震偏向自己这边。
  尤震听了尤以安的话面上泛起了愠怒,却也没理会她,直接对着其它人招了招手道:“进屋!”
  尤震并不是傻子,今日闹得这般大,老夫人到底是如何去世的尤震心中也有底,所以心中多少对这个女儿有些膈应。
  ***
  第二日一早,尤震便穿上了朝服离开了尤府,而他走后没过多久洛王府的马车便停在了尤府门口。尤雨欣由着下人扶着走了出来,带上了自己的贴身细软,上了洛王府的马车也离开了尤府。
  尤以安见状,那股子嫉妒立即蹿了上来,看着远去的马车,直接对着尤雨然和尤肃文道:“看看,看看,现在是都往尤研夕身边凑去了,她不过嫁了个世子而已,就把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本以为尤雨然会附和两句的,可尤雨然却是神秘一笑,扭头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压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尤以安这下更是气急,直接不顾形象的对着尤雨然吼道:“好你个尤雨然,你是聋了吗?我说话没听到是吧?”
  见尤雨然毫不回头的消失在了视线里,尤肃文急忙上前拉住生气的尤以安道:“姐姐何必与这些人斗气,平白气坏了身子,等以后姐姐当了宫里的娘娘,再找他们一一讨要回来不就好了。”
  不得不说,尤肃文如今在尤震的教导下,变得聪明了起来,似乎更会察言观色了。
  尤以安闻言这才缓和了一点,带着尤肃文回了屋子。
  ***
  “小姐,我们不理二小姐真的好吗?她会不会找机会来报复我们啊?”蜜儿听得尤以安的大骂声,想到尤以安的身份,心中多少有些顾忌。
  尤雨然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看向蜜儿道:“事情不能只看眼前,而是看以后。就四殿下的身份而言,我与二姐姐终会是死敌,又何必在意她的想法。更何况她很快便会自身难保了,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去附和她呢!”
  “小姐的意思是?”蜜儿听了尤雨然的话,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问道。
  尤雨然却回之神秘一笑说道:“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而此时正如尤雨然所言,朝堂上已炸开了锅。以太子一党的人正和五皇子、七皇子的人正在大殿上吵得不可开交。原因是昨日关于尤家送葬,因尤震四女儿为祖母申冤,
  而牵扯出来的谋害老夫人的命案一事,导致了太子刚回来上朝,便又被弹劾了。
  太子一党主张太子侧妃,自嫁入太子府以来并不曾与其母家大伯母联系过,更何况没有任何一项证据,表明了尤以安指使其大伯母下毒,所以残害祖母之事简直就是子虚乌有。
  可五皇子与七皇子的人却说,坊间传闻必不会空穴来风,况且老夫人过世,太子侧妃竟穿一身红色前去奔丧,这便足以证明,她对老夫人的死是乐见其成的。
  经过了一系列的唇枪舌剑,事情却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结论。最后皇帝听烦了,“啪”的一声直接拍在了龙椅上,怒吼道:“尤震今日可来了?”
  尤震早就想出来澄清了,可又怕做得过火,反而让皇帝怀疑他与太子已经勾结在一起了。所以只得站在原地,等着太子一派的人力挽狂澜。
  这会儿听皇帝这么问了,这才出列对着皇帝低眉顺眼的道:“微臣在此!”
  “既然你来了,就好好说说昨日是怎么回事!免得让这些听了坊间传闻的人,在这里人云亦云,分不出个对错来。”皇帝话虽这么说,可偏袒太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尤震闻言立即会意,把昨日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只不过把有些让人容易误会的地方都省略了,并且把尤雨然的那一部分,故意说得是绘声绘色,更多的是把责任推到了鲍氏身上。
  皇帝听完尤震的诉说,眸子已经转了无数次了,待想清楚了之后,这才道:“照尤爱卿这么一说,你这四女儿倒是个刚烈孝顺的好女儿啊!”
  尤震闻言急忙跪下去道:“谢皇上夸赞,臣这女儿虽是温柔孝顺,可怜只是个庶女,上不得什么大台面。”
  “朕瞧着就很好,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冒天下之大不违,站出来指认长辈,这等胆量岂非一般女子可比。”皇帝看着尤震,满意的笑了起来,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其他人听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把弹劾太子教管不严之事,变成了尤震的女儿是否优秀去了。
  皇帝看着底下一群人的表情,心中及为满意,直接对着众人开口道:“既然尤爱卿已证明了尤侧妃并未毒害其祖母,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尤震四女,颇为孝顺,着封为泰和县主,赐白银三百两。另外太子侧妃礼仪欠缺,太子管教不严之事属实,勒令太子严加管教不得再生出事端。”
  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多言,而尤震与太子则是立即跪下谢恩。
  五皇子站在众人前面,眸子晦暗不明,虽然事情没有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却也没有多少失望。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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