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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7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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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错失了机会。”
  黄氏脸色微白,有一种冰凉之意漫上她强自挺直的脊背,“本宫与令嫔好歹也曾共患过难,你居然如此怀疑本宫,实在是令本宫心寒。”
  “应该心寒的不是娘娘,而是臣妾。”魏静萱轻叹了口气道:“这会儿畅音阁廊房之中,想必暗伏了不少人,等着抓臣妾自己捶落龙胎的证据,让臣妾再猜猜,皇后娘娘是不是也在那里?亦或者说……太后?”
  听到此处,黄氏已是满身冷汗,这个魏静萱,简直如同妖孽,仅仅凭着猜测,就将她的布署猜得八九不离十,她强行镇定了心神,色厉内茬地喝斥道:“你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令嫔,本宫问你,你这样诬蔑本宫究竟居心何在?!”
  面对她的喝斥,魏静萱啧啧摇头道:“您可真是忍得下心,这段日子臣妾怎么说也陪着您说话解闷,您居然一点情份都不念,非要将臣妾往死路上逼,您说说,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令嫔既是不信本宫,也没再说下去的必要,请回吧!”黄氏明白,册后大典那日的事,令自己露出了破绽,以魏静萱的心思以及今日这番话,是绝对不会再信任自己的,既是这样,继续说下去也没意思。
  魏静萱并未依言起身离去,她将目光转向垂手站在一旁的刘奇,扬眉道:“你家主子骗本宫,你呢,又为何要骗本宫?!”
  刘奇手足无措地往后退了一步,不知该如何回答魏静萱的话,后者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起身走到他面前,再次道:“回答本宫,为什么?”
  说到这个份上,魏静萱明摆着是要将一切挑明了,包括刘奇这个内应。
  刘奇用力绞着衣角,许久,他鼓起勇气道:“你……你与小元子一起骗我,故意给我银子,好让我为你做事。”
  “这是仪贵妃与你说的吗?”魏静萱摇头道:“你啊,真是好骗,仪贵妃随便说几句就相信了,本宫是真心觉得你是个人才,再加上小元子一直帮你说好话,所以本宫打算给你一个好的前程,可惜啊,你竟然不要,白费了本宫这番心血,实在令本宫失望。”
  “娘娘……”刘奇愕然望着魏静萱,眸中有着明显的动摇。
  黄氏不给魏静萱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喝斥道:“令嫔说够了没有?!立刻给本宫出去!”
  “臣妾一定会走,但不是现在。”如此说着,魏静萱笑意温柔地道:“虽然娘娘不念情份,臣妾却不会这样无情无义,臣妾……打算送一份大礼给娘娘。”
  不等黄氏思索她这句话的意思,魏静萱已是扬手用力往腹部捶落,一下又一下,明明已经痛得满脸扭曲,她依然持续着这个动作,将所有人都给吓得不知所以,包括小元子在内。
  黄氏最先回过神来,冲上去一把抓住魏静萱的手,脸色铁青地道:“你想要嫁祸本宫?!”
  魏静萱满头冷汗地笑道:“恭喜娘娘终于明白了,可惜……已经太晚了!”
  黄氏低头看去,只见鲜血到刺眼的血正顺着魏静萱的腿滴落在秋香色的花盆底鞋上,很快地上便积聚了一小滩血。
  黄氏咬牙道:“你这个贱婢,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本宫,你以为你可以成功吗?只要本宫将你怀有多生子,无法正常生下的事告诉皇上,皇上就会知道这一切皆是你的阴谋!”
  “是吗?”魏静萱痛得几乎无法站立,死死抓着小元子的手,但她脸上依然挂着笑意,无法想象,在那种痛楚下,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魏静萱转头看向惊慌失措的刘奇,吃力地道:“你主子……很快就要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你呢,是要陪她一起去死,还是……继续活着?!”
  刘奇盯着那滩不断扩大的血,颤声道:“奴才……奴才不想死!”
  “好,只要……你告诉所有人,是仪贵妃推本宫撞到桌角以至小产,本宫就救你性命,让你不必陪着她死!”
  此处,除了她们二人之外,就只有刘奇与小元子两个下人,若是刘奇也一口咬定是黄氏推得她,黄氏纵然有千百张嘴,也休想说得清了。
  黄氏看出魏静萱的阴险用意,急忙道:“刘奇,莫要听她胡说,她一向视人命为草芥,根本不管底下的人生死,怎么可能会救你,不过在利用你罢了!本宫敢说,你前脚帮了她,后脚就会杀你灭口。”
  刘奇心情矛盾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听谁的话才好,魏静萱眸光轻闪,在小元子耳边说了一句,后者点点头,松开手走到刘奇身边,低声道:“主子问你,临摹皇后笔迹的事,你与仪贵妃说了吗?”
  刘奇连忙摇头,小元子神色一松,拍着他的肩膀道:“既是这样,你就应该相信主子的话,主子是绝对不会抛弃你的,毕竟……还有那件事在,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至于其他的事,咱们可以晚一些慢慢说,总之你一定要相信主子相信我。”
  黄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急切地道:“刘奇,忘了本宫与你说的话吗?不论小元子说什么,都是在与令嫔唱双簧,他们的话没有一句可信,你必会死在他们手里,只有本宫才可救你。”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齐集重华宫

  正在刘奇不知所措之时,门突然被推开,永璋俩兄弟出现在门口,二人本是有说有笑,怎料一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时间皆愣在了那里。
  永璋先一步回过神来,急忙奔到魏静萱身边,扶了她道:“娘娘,您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魏静萱没有理会他,只是尖声朝小元子道:“太医,快传庄太医,本宫的孩子不能有事!”
  “奴才这就去,请三阿哥替奴才照顾主子。”说完这句话,小元子急急奔了出去,永璋看着满地令人心慌的鲜血,紧张地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到底……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次,魏静萱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不停地痛声哭着,直至晕厥过去。
  永珹怔怔地走到黄氏身边,愕然道:“额娘……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令嫔娘娘会这个样子?”
  黄氏死死咬着唇,道:“永珹,立刻去请畅音阁皇后娘娘过来,快一些!”
  “额娘,这到底……”不等永珹问下去,黄氏已是道:“不要多问,总之照本宫的话去做。”
  见她这么说,永珹只得咽下嘴边的话,快步往畅音阁行去,待其走后,黄氏走到一脸慌色的刘奇身边,盯了他片刻,凝声道:“魏静萱有多阴险狡诈你也看到了,她的话根本不可信,你若想活命,就将实情说出来,莫要等到临死之时再来后悔。”
  刘奇飞快地瞅了她一眼,低声道:“奴才知道。”
  他的答应令黄氏轻舒了一口气,虽说刘奇的话未必能够取信于人,但至少令她的把握大了一些,在准备去暖阁的时候,她想起一事,又问道:“刚才小元子与你说了什么?”
  刘奇垂低了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威胁的话罢了,奴才……已经背叛过主子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没有答应他。”
  黄氏盯着他道:“当真只是这样吗?”她总觉得刘奇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但又猜想不出是什么事。
  “奴才不敢欺骗主子。”见刘奇一口咬死,黄氏也再多问,快步往暖阁行去,未过多久,庄正便到了,但并不曾看到小元子身影,不知又去了哪里。
  永璋看到庄正出现,急忙拉了他的手道:“庄太医你快救救娘娘,她留了很多血,很吓人。”
  “三阿哥稍安勿燥,微臣一定会全力救治令嫔娘娘,还请您与贵妃娘娘去外头等候,以便微臣救治。”
  永璋与黄氏依言离开,一起等在暖阁外,虽春光暖暖,拂落满身,黄氏却始终觉得浑身发凉,尤其是胸口,仿佛藏了一块寒冰在那里。
  正如魏静萱所猜,瑕月正与胡氏一起在畅音阁,她们一直未见魏静萱过来,心中已是起了几分怀疑,待得听永璋说了重华宫的事情,均是骇然变色,胡氏豁然起身,死死盯着永珹,“你说令嫔流了许多血?”
  永珹心有余悸地道:“是啊,她身下都是血,看着好生可怕。”说着,他又问道:“娘娘,令嫔她是不是小产了?”
  瑕月脸色阴沉地道:“咱们都着了魏静萱的当,知春,快扶本宫去重华宫,仪贵妃有危险。”
  不等知春应声,齐宽先一步道:“肩舆就停在不远处,奴才这就让他们抬过来,应该会比您走着去更快一些。”
  待得瑕月答应后,胡氏也命人赶紧去抬肩舆来,与瑕月一起登上肩舆疾步往重华宫赶去。
  在瑕月的不断催促下,平日里要走上半个时辰的路,只一刻钟便到了,下肩舆的时候,瑕月急了一些,险些跌倒,幸好知春与齐宽在旁边一人一个扶着。
  知春紧张地道:“主子您慢一些,当心龙胎。”
  瑕月顾不得说话,由永珹带着来到暖阁,远远便看到黄氏与永璋一言不发地站在檐下。
  看到瑕月过来,黄氏勉强提了心神,屈膝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免礼。”瑕月平了平气息,道:“令嫔怎么样了?”
  黄氏摇头道:“庄太医还没有出来,所以暂时不知情况。”
  胡氏走上前握住黄氏森冷的双手,道:“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令嫔会突然小产?”其实她们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当着永璋永珹的面,有些话不宜说得太直白。
  黄氏清楚她这么问的用意,当下道:“本宫……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令嫔之前说有要紧的事要求见本宫,本宫便见了她,结果还没说几句话,她就突然捶打自己腹部,紧接着就有许多血流出来,好吓人。”
  “不可能!”说话的是永璋,他紧紧皱着双眉道:“令嫔娘娘一直很在意腹中孩子,怎么会自己捶打腹部!”
  黄氏急忙道:“本宫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确实是这样,令嫔……令嫔她看起来就像疯了一样!”
  永璋待要再说,有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明黄缂丝龙袍的弘历快步往他们走来,连忙屈身行礼,弘历走过来扶起瑕月,急切地道:“令嫔如何,胎儿保得住吗?”
  “庄太医还在里面,臣妾……”瑕月话说到一半,紧闭的朱红六菱交花门开启,一脸疲惫的庄正从里面走了出来,朝弘历拍袖跪下,涩声道:“请皇上恕罪!”
  他的话令弘历心中一沉,脸色难看地道:“这么说来,是没保住?”
  庄正不敢抬头,垂目道:“令嫔娘娘腹中所受的撞击太重,等微臣过来的时候,已是处于落胎的边缘,虽然微臣想尽了办法,但始终没能保住令嫔娘娘龙胎!”
  “没用的东西!”弘历脸色铁青地斥了一句,随即又问道:“令嫔呢,她情况如何?”
  “令嫔娘娘尚在昏迷中,她流了许多血,幸好得以止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庄正话音刚落,暖阁中倏然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是激烈悲痛的哭声,弘历快步走了进去,只见魏静萱已是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腹部,身子簌簌颤抖,令人心酸的哭声不断从她嘴中逸出。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婴胎

  看到弘历过来,她哭得越发利害,双唇不断颤抖着,仿佛是想要说话,但除了哭声,便发不出任何声音。
  弘历长叹一声,忍着心中的悲酸,轻拍着她单薄的肩膀安慰道:“莫哭了,往后……还会有的!”
  魏静萱紧紧攥着他的袖子,努力自哭泣中挤出几个字来,“孩子……我们的孩子……”
  “朕明白,会有的,到时候你再为朕生一对双生子。”弘历的话令魏静萱哭得更加伤心,伏在他怀中号啕大哭。
  许久,魏静萱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她哀然道:“孩子呢?臣妾想看看他们。”
  瑕月轻言道:“你与他们的缘份已经尽了,就算让你看到又有什么意义,反而徒惹伤心。”
  魏静萱泪眼蒙胧地道:“臣妾知道没有意义,但他们在臣妾腹中待了四个余月,臣妾真得很想看他们一眼,过了此刻……就再没有机会了。”说着,她朝弘历道:“还有皇上……您就不想看一眼您未能出世的孩子吗?”见弘历不说话,她挣扎着要向弘历跪下,泣声道:“求求您,皇上,臣妾……”
  弘历按住她道:“你好生躺着,朕答应你就是了。”这般说着,他唤过垂手静立的庄正,沉声道:“那对孩子呢?”
  庄正低一低头,取过搁在小几上的铜盆,揭开盖子后只见里面躺着两个鲜红的小人儿,大约只有成人一半手掌那么大,但已经成形了,双手双脚,甚至眼耳口鼻一应俱全。
  庄正垂声道:“微臣看过,令嫔娘娘小产下的龙胎为一男一女,乃是极其难得的龙凤胎,实在是可惜。”
  “龙凤胎……”魏静萱喃喃轻语,忽地大声笑了起来,笑声中有着无尽的苍凉,待得止了笑声后,她满脸泪痕地道:“皇上您听到了吗?臣妾本来有机会为您生一对龙凤胎的,只是还差五个月,只要再过五个月,他们就可以活下来,可以一起唤您一声皇阿玛,可是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臣妾随他们一起走,这样臣妾就不必承受失去他们的痛苦;一次又一次,臣妾真的受不了了,皇上,您杀了臣妾好不好?!”
  弘历亲眼看到那对血肉模糊的婴胎,又听到魏静萱这般言语,心中悲恸感大增,眼眶微红地道:“不要说这样的话,朕说了,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不要!臣妾不要!”魏静萱激动地摇头,泪落如珠,“臣妾失去了太多的孩子,不想再承受这样的痛,臣妾不明白,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臣妾。”说着,她又激动地攥着弘历的手,痛心疾首地哀求道:“求求您!”
  弘历想要安慰魏静萱,又不知从何说起,正如其所言,她已经失去了太多的孩子,安慰的话早就已经在前两次说尽了。
  黄氏蹙眉道:“本宫听令嫔说过,她怀的是多生子,至少有三个孩子,怎么只见两具婴胎,其他的呢?”
  庄正眸光一闪,一脸訝异地道:“娘娘此话从何说起,令嫔的胎一直是微臣负责,微臣清楚记得娘娘所怀的是双生胎,何来多生子一说?”
  “这是令嫔亲口所言,断然不会有假,这婴胎必然还有一至两具,你藏在了哪里?!”这个时候,只有证明魏静萱怀的是多生子,她才可洗脱魏静萱所编造的谋害龙胎罪名。
  “启禀娘娘,确无此事。”停顿片刻,庄正又道:“多生子之事,微臣行医多年来,只听到,从未真正见到过,可说是万中无一,令嫔娘娘又怎么可能怀上多生子呢。”
  这个时候,小元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抹泪道:“皇上,求您为主子做主,龙胎是被仪贵妃害得小产的。”
  弘历盯着他,凝声道:“为何这么说,如实说来。”
  小元子磕了个头,道:“主子今日来给仪贵妃请安,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后来主子提及让四阿哥去看望苏氏一事,此事仪贵妃原本是同意的,岂知今日说起的时候,她又反口不让四阿哥去;主子念着与苏氏以前的情份,所以帮着她说了几句话,哪知惹怒了仪贵妃,对主子横眉冷眼,话中带刺;主子敬她是贵妃,不敢反驳,一直都默默忍受着,哪怕仪贵妃越说越过份,将主子与苏氏贬得一无是处;主子实在气不过,便起身说苏氏纵有千般万般的不是,也是四阿哥的生母,连皇上也许了苏氏母子相见,仪贵妃不该这样阻挠。”
  “许是这句话刺到了仪贵妃心中的痛处,她竟然不由分说掴了主子一掌,奴才看不过眼,就说要将此事告诉皇上,结果更加触怒的仪贵妃,拉扯之间,主子不小心撞上桌角,以致小产!”说到此处,小元子用力掴了自己几掌,痛声道:“都是奴才不好,若奴才不去多这个嘴,就不会有拉扯,主子也不会小产,奴才该死!”
  小元子着实有说谎的天赋,莫须有的事情被他说得绘声绘色,合情合理,令人听不出任何破绽。
  黄氏急忙道:“皇上,您莫说听奴才胡言乱语,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自从令嫔怀有龙胎之后,臣妾每次见了她,都嘱她小心再小心,又怎么会与她有所拉扯。”
  对于他们的说辞,弘历未置可否,盯了黄氏半晌,冷声道:“既然没有拉扯,魏氏为何会小产?”
  黄氏瞥了还在那里低声哭泣的魏静萱一眼,道:“因为令嫔所怀的是多生胎,腹中有三四个孩子,根本无法生下,所以她故意捶击腹部,令自己小产以嫁祸臣妾!”
  弘历眸中闪过一抹惊色,不等他说话,魏静萱已是指着黄氏尖声道:“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怎么可以?!”这样的尖锐仿佛耗尽了她的力气,令她趴在床沿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刚刚伤了身子,不要激动,此事朕自会查清。”弘历的劝慰并没有令魏静萱冷静下来,在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她双目通红地瞪着黄氏道:“我失去两个孩子虽然心痛,但总以为你是无意的,所以不想怪你,但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多生子?庄太医就在这里,你问问他到底是不是多生子,还有,若果如你所言,另外的孩子又在哪里,他们在哪里?!”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搜查

  说着,魏静萱吃吃一笑,寒声道:“答不出了是吗?因为根本没有这些,我不会放过你的,黄馥容,我一定要为我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她仿佛真的恨到了极处,不止忘了应有的自称,还不顾一切直呼黄氏闺名。
  黄氏被她这样颠倒黑白的言语,气得说不出话来,瑕月上前一步道:“本宫明白令嫔刚刚失了孩子的心情,但也不该如何无理,情况究竟是如何,本宫与皇上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魏静萱冷笑道:“这件事清楚明白,还有什么好查的,皇后娘娘这么说,根本就是有心偏坦仪贵妃!”
  永璋插话道:“皇阿玛,儿臣进来之时,娘娘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并没有仪贵妃所言的捶胎一事;这一点,四弟也可以做证。”言语间,无不流露出对瑕月的不信任。
  瑕月怎会听不出来,当即道:“本宫不会偏坦任何人,但同样的,也不能仅凭令嫔一面之词就断定仪贵妃有罪。”说着,她朝弘历端然一礼,道:“恳请皇上让臣妾仔细追查此事,臣妾定会将真正残害龙胎之人绳之以法。
  魏静萱欲要再言,弘历已是盯了瑕月道:“皇后欲要如何查起?”
  瑕月瞥了魏静萱一眼,低头道:“虽然令嫔自己捶腹小产一事,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但若她怀的真是多生子,那这件事就有可能;臣妾早前曾听宋太医提过多生子,这样的胎儿,十有八九无法熬到临盆,就算真熬到了,怀胎的女子也会死在临盆过程之事,无一生还。”
  庄正急忙道:“启禀皇后娘娘,微臣可以为令嫔娘娘作证,她怀的绝非多生子,只是双生子罢了。”
  瑕月漠然撇唇,旋即道:“皇上,暖阁就这么大,又不曾有人离开,若当真有其他婴胎,必然就在暖阁之中,只要派人搜查即可知。”
  魏静萱寒声道:“若是搜出来没有,娘娘是否就定仪贵妃谋害皇嗣之罪?”
  瑕月没有理会她,望着弘历道:“皇上意下如何?”
  弘历扫了众人一眼,颔首道:“好,就依皇后所言,四喜,你与小五一道搜查暖阁!”
  二人答应一声,由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包括那些个旮旯里,均没有发现余下的婴胎,魏静萱咬牙道:“娘娘现在可以相信臣妾的话了吗?”
  瑕月紧紧皱了眉头,她是亲眼看着四喜他们搜的,确实是搜得很仔细,一点也没有拉下,奇怪……难道魏静萱怀的当真是双生子?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被她否决了,若魏静萱确实怀了双生子,权衡利弊,怎么着也是生下来对她更有好处;但若不是,那婴胎又藏在何处?要说带离暖阁,应是不可能之事。
  见瑕月不理会自己,魏静萱心中暗自气恼,一直以来,瑕月都未曾将她真正放在眼里,仿佛她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呵,瞧着吧,总有一日,她蝼蚁要撼动她的皇后之位,让她后半世都活在凄凉孤独之中。
  不管心中是怎样的念头,魏静萱面上都维持着痛心愤怒之色,泣然道:“皇上,暖阁中未曾搜出其他孩子,可见多生子一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确确实实就是仪贵妃害死了臣妾的孩子,求您为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做主,莫要让害死他们的凶手逍遥法外!”
  弘历盯着黄氏,胸口有气息在起伏,“馥容,当真是你吗?”
  未等黄氏言语,永珹已是跪在她面前,慌张地道:“不会的,不会是额娘,她不会害令嫔娘娘的。”
  永璋皱眉言道:“四弟,刚才你与我一起进来,应该看到殿内的形势,不是仪贵妃又会是谁?”
  永珹用力摇头道:“我不知道,总之一定不会是额娘,求皇阿玛明鉴!”
  在他们言语之时,瑕月眸光微亮,道:“皇上,臣妾记起来了,还有几处地方没搜过。”
  在弘历询问的眸光下,瑕月指着魏静萱、庄正以及小元子三人道:“婴胎不过拳头大小,随意一个地方便可藏起来,为慎重起见,臣妾请求搜查他们三人,看是否藏了不该藏的东西。”
  魏静萱闻言泣声道:“皇上,皇后此言简直就是在羞辱臣妾,臣妾已经失去了孩子,她却还要搜臣妾的身;臣妾不答应,不答应!”
  见她情绪激动的似乎随时会崩溃,弘历忙出言安抚,胡氏在一旁道:“令嫔若是当真没藏起过婴胎,又何必怕皇后娘娘搜查?再者,搜仔细了,确实没有,也能还令嫔一个清白不是吗?”
  魏静萱愤怒地盯着她道:“依着颖贵妃,是非搜不可了?若搜出来没有,是不是就定黄氏的罪,让她为我两个无辜的孩子偿命?!”
  瑕月没有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而是道:“不论伤害孩子的是仪贵妃还是令嫔你这个额娘,本宫都会还那孩子一个公道。”说着,她再次朝弘历行礼,“皇上说过,许臣妾彻查此事,如今既然有了疑点,就不可不查清楚,还望皇上应允。”
  魏静萱激动地道:“皇上,臣妾说什么都不答应,那是臣妾的骨血,皇后怎么可以这样疑心臣妾。”
  弘历握一握她的手,道:“令嫔,颖贵妃说的没错,你若想要清白,就得确保这屋中,再没有别的孩子!”
  迎着他的目光,魏静萱用力咬着唇,眼中仍有着不甘与愤怒,但当知春来搜查时,并没有反抗。
  知春检查的很仔细,不止搜了魏静萱的身子,还将床榻检查了一遍,均找到婴胎,至于小元子与庄正那边也是一样,一无所获。
  魏静萱一脸讽刺地盯着双眉紧急的瑕月,“如何,可以证明臣妾怀的不是多生子了吗?皇后娘娘!”
  瑕月冷然望着她,心思转动如飞轮,她明明从魏静萱眼底看到一丝慌忙,为何又搜不到任何东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次,弘历脸色难看地盯着黄氏,“当真是你令魏氏小产?令朕失去了这对龙凤胎?”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勾结

  面对他的怒火,黄氏急忙跪下道:“没有,臣妾根本不曾碰过令嫔分毫,确实是她自己捶落孩子嫁祸臣妾!”
  “轰――轰隆隆――”刚才还晴朗的天气不时何时阴沉了下来,阵阵春雷之声自乌云间响起。
  弘历闭目,深吸着气寒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与朕说实话?”
  黄氏听出他言语间深切的怀疑,急急道:“臣妾说的皆是实话,令嫔,她才是那个欺骗皇上的人,皇上切莫要着了她的当!”
  胡氏与黄氏一道跪下,切声道:“皇上,臣妾相信仪贵妃,她一向与人为善,定然不会做害人之事,此事定然另有内情!”
  正自这时,小元子忽地冲到陈奇面前,拉着他在弘历面前跪下,厉声道:“你当时也在殿内,你告诉皇上,究竟是何人说谎!”
  陈奇没想到小元子会突然将自己扯进来,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地道:“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小元子咬牙道:“你明明就知道的很清楚,为什么不说,说啊!”
  黄氏怎会察觉不到小元子的企图,急忙道:“陈奇,你如实将殿内发生之事告诉皇上,不得有一句隐瞒。”
  陈奇伏在地上不停地发抖,他心里正进行着激烈的挣扎,不知自己该帮黄氏还是魏氏,他不想死,他想要活命!
  “讲!”弘历的怒喝将陈奇吓得面如土色,紧张地抠着金砖缝,颤声道:“奴才……奴才该死!主子她……”
  见他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见说下去,弘历仅余的那些耐心也被耗尽了,寒声道:“拖下去打,等他什么时候肯说了再带进来。”
  一听这话,陈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道:“皇上饶命,奴才……奴才愿意说!”
  在心有余悸地看到小五退回原处后,陈奇咽了口唾沫,咬牙道:“奴才看到……主子与令嫔娘娘起了争执,之后小元子顶撞了主子几句,主子气愤之下,打了令嫔一掌,之后还不小心推倒了令嫔娘娘。”几经权衡,他终于还是选择了魏静萱,因为他清楚,一旦魏静萱事败,她必然不会放过自己,会将自己所做过的事,全部咬出来,包括临摹瑕月笔迹一事;到时候,他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陈奇的话令魏静萱心中一松,虽然就算陈奇站在黄氏一边,因为他是黄氏的下人,其证词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她仍是可以将黄氏咬得死死的,但总是缺了什么,而黄氏又有瑕月护着,说不定真能脱身,但现在,呵呵……这个罪名,黄氏是背定了。
  黄氏盯着陈奇,双眼几欲喷火,厉斥道:“狗奴才,你竟然与魏氏勾结,和她一起冤枉本宫?!”
  陈奇不敢与她直视,低了头道:“奴才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主子,但奴才不能昧着良心说谎,请主子息怒!”
  黄氏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想不到魏静萱对陈奇的控制竟然如此之深,深到令他昧着良心替魏静萱撒谎!
  无需别人说,她也清楚,如今的形势对她极其不利,就算有瑕月与胡氏帮着自己,能够安然脱身的机率也几乎等于零。
  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黄氏脑海里不停回想着这个问题,但是不论她怎么努力,都寻不到答案,她……已是陷进了一条死胡同之中。
  “皇上……”胡氏想要帮黄氏说话,然刚说了两个字,弘历已是厉喝道:“谁都不许帮她求情!”
  在胡氏被迫噤声后,弘历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黄氏面前,冷声道:“朕再问你一遍,是否果真是你?”
  黄氏抬头迎上他冷凛的目光,缓缓道:“没有做过的事情,皇上就算再问臣妾一百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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